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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猪懒洋洋
“是,日后待资金回笼,再开也不迟。”螺儿听到严真真首肯,
〖兴〗奋异常“按着这样的势头也不会过了年下。”
严真真看她双眼发亮,也不由笑开了。能找到一名对超市投注如此热情的“经理人”对于任何一个老板来说都是幸事。更何况,还是在这个视商人为贱户的时代!
“这事儿就全权交给你了尽管可着银子去办罢。”严真真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递给螺儿。
可螺儿甚是迟疑:“奴婢自个儿去办?若是办砸了,那可”
“怕甚么!我瞧着你做事,倒比我还稳妥了两分。
便是办得不好,也不过当取个教训,也未尝没有进益。金陵这一摊子,你瞧着升平两口子可还能应付得下来?”
螺儿闻言,这才接过银票,看了看面额,顿时吓一大跳。却见严真真鼓励地朝她点头微笑,才咬咬牙收妥。
“升平自是不错的,当时咱们在京里便看得准了。”宁了宁神,
螺儿才老老实实地回答。
严真真微蹙了眉:“那宛儿可是有什么不妥?”
螺儿笑着摇头:“那倒不是。奴婢并不曾发现宛儿与齐侧妃有什么接触,倒是觉得她比升平还要能干几分呢!”
“是吗?”严真真不可置信地问“往常虽说看着她人机灵伶利,倒还真没看出来她有这么能干!既得了你这声赞赏,想必她的手段是不错的。”
“正是。”螺儿笑吟吟道“恭喜王妃有了个得力的助手,金陵之地,放着他夫妻两个,尽可无忧矣。”
严真真喜动颜色:“如此甚好,咱们便只管顾着京城那一摊子事儿。对了,明儿要去靖国侯府上,回头替我挑件素色的衫子,也不能过分简慢了。”
“是。”螺儿虽然诧异严真真对出客的重视,却也没有多嘴多舌,只一径地应了,自去打点不提。





侯门正妻 第190章 一时瑜亮
靖国侯府位于行馆以南,占据着整整一条街。当地的姓。形象地称此街为侯府街。虽说不大好听,可叫得实在,透着股当地姓对侯府的尊重与亲近。由此可见,靖国侯在金陵当地,还是很得民心的。
两岸梧桐夹道,虽是春日,枝叶不茂,仍可想见异日炎夏时分遮天蔽日的景象。一条青石子路,因为车来车往而显得十分光鼻。
“这靖国侯,倒是占得了风水宝地。”严真真忍不住感慨,想着如今的钟山一带,怕是风景更胜现代。若是能置下一幢宅子,与龙渊在金陵隐居,倒真的胜似神仙了。
“唉!”想到龙渊毫无下落,便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以七姑娘之能,竟然也不曾打听得龙渊的消息,会不会凶多吉少?尽管有这样的恐惧,却终是害怕得不敢诉诸于口。
“好好儿的,怎么叹起气来?”孟子惆好笑地睇向她“你若是喜欢,往后咱们也往这金陵置一座宅子,夏日里来住上两月。”
严真真好笑地接口:“王爷难道不知道,每至夏日,金陵之热,莫说比起京城,便是比起南方,也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是么?你倒是对金陵多有了解。”孟子惆的目光,带上了两分探究。严真真顿时心中一凛,不免暗自警惕。最近与他相处得甚是融洽,倒又把自己现代那些习性带出来了,说话也不知道个忌讳。
“不过是每常出去,在茶楼听人谈诠的。”严真真干笑“从前儿,我也没来过金陵,若不然,今次也不会央着王爷带我出来见识一番了。”
孟子惆对她的话倒深信不疑,天曼女子有机会游历的实在是少数。更何况,严真真在侍郎家里并不得宠更不会有机会前往金陵。
“这回带你来金陵,倒是对了。”孟子惆喃喃自语,看着她喜笑晏晏的侧脸,心里不尽欢喜。
严真真并非听真,侧头待要再细问时,他却已转换了话题:“你对史小侯爷有什么看法?”
“长得不错,风也好,讲究礼仪虽是侯爷,倒没有架子肚子里也有些才学,不愧是世家出身。”严真真想也不想,便给出了〖答〗案。
她自己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史剑飞的评价,几乎全是正面的。
在女人面前,千万不要赞美另一个女人。而同样,在男人面前,
也不要赞美另一个男人。
“难怪你那日频频看向他,原来在你的心里,对他评价如此之高。
难得听你赞扬人想必他还真入了你的眼。”
严真真掀着帘子悄悄地看向大街,明知道龙渊出现在街道上的机会,实在渺茫,可她却又不想放弃这样的机会。因为分了心,对孟子惆的话,便只似听非听闻言下意识点头:“是啊,比起王爷,倒也不差什么。”
“是么?”孟子惆纵然涵养上佳,也挡不住这句话的杀伤力,声音自然而然地冷了下来。
严真真犹自不觉只是随意地漫应了一声,目光仍是注视着街道上的人群。很可惜,哪怕连个相似的人都没有。怅然若失地收回了手指,侧头正要说话却见孟子惆的一张脸,早已经黑得跟包公似的。
她不觉讶然:“怎么了?我说错话了?”
“没有!”孟子惆恨恨地瞪着她。
严真真急忙反躬自省,自认为最近安分守己得很,根本没有惹出什么是非来。因此,她极是迷茫。这个样子,却更触怒了孟子惆。
“王爷,靖国侯府该到了罢?”严真真决定顾左右而言他。虽然知道孟子惆怒气丛生,可她并没有灭火的义务。况且,根本不知道火源,她也无从灭起。
“是要到了,你可是等不及了?”
“嗯。嗯?”严真真答应了一声,忽觉不对,又忙提了提声调,表示疑问。
“你不是急着想去见那个什么史小侯爷么?又英俊又有才气,你刚才已经夸奖他很多了。”孟子惆没好气道。
“有么?”严真真讪讪,终于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干笑了两声“这个…我是无心的,随口说两句客气话罢了。”
“客气话?”孟子惆虎着脸“你这话倒是客气得过了份。况且,他不在跟前儿,你倒是跟谁客气去!”
“我又不是故意的”严真真小心抗瓣。
孟子惆毫不客气地说道:“唯其不是故意,方显得更可恨。”
严真真无辜地睁大了眼睛:“不会这么严重罢?我不过是贪看街景,王爷说的话,又没听得十分仔细。其实小侯爷虽然还算不错,也也没有那么十全十美的。”
还没有来得及把孟子惆安抚过来,马车已经停下。原来,靖国侯府,已经到了。
走下马车的时候,孟子惆又显得风翩翩,伸出手托住严真真的胳膊,让严真真借力的表现,更是堪可与现代那些最具绅士风的男子媲美。
这男人!严真真咕哝了一句,脸上却现出了如朝阳般的笑靥。好,既然他爱做戏,她也牺牲小我,陪陪这位看上去很君子的男人罢“一会儿应酬的时候用心着些,靖国侯家虽未裂土封王,但那也是当初主动推了的。若说圣眷,尤其在这一朝,倒是比异姓王还盛些。”孟子惆在她耳边小声嘱咐。
严真真会意地点头:“我明白了,一定会小意奉承,让他为王爷所用。”孟子惆哑然失笑:“胡说八道!靖国侯府的人别看着彬彬有礼,其实个顶个的都高傲无比。再说,我又有何德何能,让他们归心?”咦,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谦虚起来了?严真真的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因见子在门口含笑相迎的史剑飞,而有片刻的失神。
他长得和龙渊也未免太像了些。不过,龙渊绝不会这样的笑。如果说史剑飞的笑如春风拂面,那龙渊的笑,则是冰雪初融。
忍不住伤感地叹了口气,胳膊间却传来孟子惆微微用力的一捏,这才迈开步。
“小侯爷,我们可来叨扰了。”严真真在史剑飞说了两句类似于“筵筚生辉”的欢迎词之后,承担了应酬的工作。
“称小侯爷可太见外了些,直接称剑飞或夹兄弟便可。”
“史兄。”孟子惆笑着换了称呼,立刻显得两人的关系又生不同。
史剑飞爽快地应了:“孟兄。”两人相视而笑,气氛…在腐女盛行时代穿越而来的严真真看来,这关系,似乎带着点儿小暧昧。
不过,在谁是攻,谁是受的问题上,仔细比较一下两人,还真没办法轻易分出来。
唾弃了一口自己飞到不知哪里去的思绪,严真真的脸上,仍然保持着合体的微笑。而史剑飞和孟子惆越说越投机,颇有相见恨晚之意。
“难怪史兄被称为金陵最大的才子,果然盛名无虚。”孟子惆击节笑叹“若说咏江南杏huā之诗,史兄若称第二,谁还敢称第一?”史剑飞投桃报李:“孟兄这咏早石榴,又何尝有人敢说能超越?”严真真不得不承认,这两人还真是一时瑜亮,难分轩辕。看着两人吟诗作词,竟忘了时辰,她改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干脆打量起史侯府的园子。
他们坐在亭子里,边上是一片池塘。究竟是金陵第一世家,光这园子也大得离谱。虽说是侯府规制,比起京城里的临川王府,也不遑稍让。严真真想了想便明白,孟氏封王裂土,地盘并不在京城。
遥遥的,看到远处huā影幢幢。高大的树干,是属于合一欢树的,虽说如今还不曾盛开,但那叶子,看着也赏心悦目。树干之侧,便是刚绽huā苞的石榴树,再近些,便是一丛杜鹃,也是姹紫嫣红一片,更显得生机勃勃。
是了,比诸临川王府,这里的一切,更显得有生气。
“王妃不如也来作一!”史剑飞的声音,如天外飞来。因为思绪拉得太远,严真真足有三秒钟的时间,甚至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史兄也信那外边儿的传言么?”孟子惆看她迷茫的模糊,出口解围“虽说能写几歪诗,也只是灵感偶现。不过是因见她年纪尚小,是以才多有优容。”
史剑飞正容道:“王爷所言未免过谦,凤凰诗会,剑飞可是亲身参与,怎会是虚名?只该说,王妃盛名无虚。”
严真真回过神来,才笑道:“王爷可不是替我谦虚,实在真是江郎才尽。况且,在两位方家面前,哪里还有我献丑的余地?”
“贤夫妇未免太谦了,早闻知王妃最爱藏拙,原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夹剑飞却叹息了一声“可见剑飞招待,还不合王妃之意。”
汗,她不过是懒得动脑子,怎么又升到招待不周的高?正要再辞,孟子惆却已笑着替她答应了下来:“既如此,王妃不如勉力作一。史兄雅达,哪至于笑话你呢!”
史剑飞这才重又展颜:“正该请王妃展现大才。”
唉,所以说,她真不想来多加这一类的应酬,动不动便会扯到诗上,竟让她以为,自己来到了唐朝。




侯门正妻 第191章 好一朵解语花
严真真无奈,只得随意拣了一:“诗家偏为杏伤情, 品*由来莫与争。解笑亦应兼解语,只应慵语倩莺声。”
“好一个解语huā,从此杏huā的地位,可由王妃一言而决!”史剑飞抚掌惊叹,严真真则目瞪口呆。
原来“解语huā”竟然是自己明的?
孟子惆看向她的目光,又带上了两分奇异。
“你家小侯爷没有兄弟么?”严真真小憩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起了史家的丫环。
“有的。”
严真真心里猛跳,七姑娘之所以打探不到消息的原因,会不会是龙渊已经回到了史家呢?
“是吗?今儿个没见着……”
“还小着呢,小侯爷怕王爷和王妃见了他们打闹不耐烦,都送他们到外头去了。”丫环含笑答道。
“小着?”严真真重复了一句。
“是,最大的也才不过十岁。”
那就不是龙渊了!严真真的心,再凉了下来。其实她也知道这个希望本就渺茫,但打探无门之下,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
“他们啊,王妃不见也罢,不过都是些惫懒货,哪能跟小侯爷比!”小丫环的嘴有点碎,旁边大一点儿的立刻瞪了她一眼。
再出去的时候,两个青年男子已谈得十分入港。席面摆开,菜色自然是精致的,一色俱是金陵名菜,更兼侯府厨子非等闲可比,只看着便觉赏心悦目,胃口大开。
席间气氛和谐,唯有严真真因没得着龙渊的消息,不免有点怏怏。
对着史剑飞,那话自然是问不出口的。
眼看着无功而返,她也神情萧索起来。
“莫不是剑飞招待不周,王妃似乎兴致并不甚高?”史剑飞这个主人,却做得很是面面俱到,与孟子惆谈得再投机,也不忘间或与严真真招呼一两声。
“不小侯爷招待得实在很周到,只是出来既久,难免有些倦了。”严真真急忙笑着回答。面对眼前这张酷似龙渊的脸,她的脸色,总比往常要柔和两分。
而这一点,被孟子惆敏感地现了,心下分外不快。对着个陌生人,怎么也时时刻刻地摆着个笑脸?
“对了,少夫人怎不见出来?”孟子惘看着严真真心不在焉的模样,忙问。
史剑飞叹了口气:“前儿害了病,被接回了娘家。这两日倒是稍稍地好了一点儿,还不肯家来。内子小孩子脾性,叫人笑话了。”
严真真愕然,原来这时代的人,也会动不动就往娘家走么?可惜的是,前世的她身为孤儿,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无娘家可回。穿越到了这个时代,虽然名义上有父亲,有继母,严氏还能勉强称得上是天显的年望族,可于自己却仿佛隔着云端。每每听碧柳和秀娘无意中透出来的信息,这一对名义上的血亲,倒跟自己是仇人似的,有无异于无。
“久闻崔夫人出身金陵世家,最得其父欢心,果然如此。”孟子惆对史剑飞的信息,收集得自然比严真真要多,因此连调侃都带着吹捧,只是并不落痕迹。
“是,内子甚得岳父大人喜欢,只因他膝下除了两个庶子,便只得这么一个嫡出的女儿,因此爱逾珍宝,也养成了她那副小孩子的脾性。
这不,偶然感了个风寒,她母亲便巴巴地打了车轿过来接去将养,倒像似怕我虐待了她似的。”
严真真听他虽是一阵数落,可眉宇间却温润恬然。显然,这夫妻两个的感情,还真是不错。
不过,令她羡慕的,倒是她那对父母,对女儿的疼爱。唉,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就跟草似的了。
“令夫人好福气。”她由衷地感慨。
“王妃的福份,自然也是厚的。”史剑飞想必也知道她的有事,只是泛泛地安慰了一句,便又转换了话题。一旦谈诗论词,离敏感的话题便远得多了。
直到日落黄昏,孟子惘和史剑飞的谈兴仍然很浓。严真真心里存着事,人是偶尔插上几句,被逼得没法,也只草草作上两诗。虽是信手拈来,却总能搏得史剑飞的赞叹。严真真很怀疑,自己这两诗,可并非来自现代看过的那些名家手笔,难道自己的本尊,还真能跻身才女之林?
不过,看他神色坦然,严真真也只能不太自信地认为,自己的井词之道,恐怕是大有长进,才能搏得方家一笑。
“叨扰了史兄一天,也该回行馆了。”孟子惆似乎意犹未尽,看着天色,满脸的遗憾。
“孟兄和嫂子不如留下用过晚餐再回去,这几日怕也没有什么要事。”史剑飞殷勤留客,对严真真的称呼更是热情到了骨子里。
严真真无语,再看了看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若非消息出自七姑娘,她还真不愿意相信,龙渊和史剑飞份属兄弟。这两人的个性,也差得太遥远了罢?她和他有那么熟么?“嫂子“他好意思叫,她还不好意思答应呢!
“下次有机会再聚,我与史兄弟再接着今天的话题。”孟子惆笑着揽过了严真真“我的王妃可也对你们的园子颇感兴趣,日后总要再来叨扰一顿的。”
“欢迎之至!”史剑飞欣然,亲自把二人送至大门口,见车驾起行,还站在夕阳余晖里,半天不曾动弹。
判…侯爷,临川王虽是异姓王,但如今只被拘在京里,手里又没个实权,何必刻意结纳呢?若是被有心人瞧在眼里,反倒落人口舌,反倒惹些闲言碎语来。”身旁年过五十的管家婉转地劝说。
史剑飞笑得意味深长:“是么?若是他毫无威胁,皇上又怎会把他拘在身旁不肯放手?我们如今这位皇上,可不是盏省油的灯。玩弄权术固然一等一,却也是个不肯乱huā心思的主儿。”
管家看向侯府街尽头的马车,肃容问道:“小侯爷的意思,是那临川王仍有实力?”
“莫说三大异姓王同气连枝这种话,便是临川王自己,也并非是个没气性的人。都说诗为心声,今儿的这几诗,可大有深意啊!”
谈到诗,管家虽然精明,但一字不识的管家,便没有置喙的余地。
不过,脸色倒是蓦然一动:“那往后京里的那些土产,可要加上临川
王一份儿?”
史剑飞斜睨了他一眼:“福伯,你老人家莫不是糊涂了不成?临川
王是何等身份,观他行事,又是个极有大志的,哪里会瞧得上咱们的这些土特产?”
管家不服:“小侯爷,咱们这些土产……”
“我知道,价值不小,可到底只是黄白之物。像临川王这等人物,可不会瞧在眼中。如今我与他的交往,不过是文人之间。便是有心人知道,也只会往huā酒上想。但若是把咱们的例仪送上,鼻可就另一层解释了。我不觉得,这是个明智的选择。”
福伯到底在靖国侯府也当了二十年的管家,迎来送往的人情世故,哪里会一点不知?被史剑飞这么一提点,立刻便明白了,脸上更是显出五体投地的佩服之意:“小侯爷考虑得周到!”
史家的这一代,幸好还有个成器的。老人欣慰地看着眼前的少年,更觉得自家的夫人有一双识人慧眼。只这份眼力,这史侯爷的家,便完全可以当得。
“这话可是母亲在昨日特意提点过的。”史剑飞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去后宅陪母亲用餐,福伯也一同去罢。”
“是。”福伯忙福声应了。虽然史剑飞待他客气,但主仆的身份,他并不会不谨记着。
后宅里,史侯夫人保养得宜的脸上,在看到史剑飞逆光走来的时候,不由自主地便露出了笑容。自抚养此子以来,她不可谓不尽心。
靖国侯的余荫,她是要牢牢握在手中的。
“母亲。”史剑飞依足规矩行完礼,才走至史侯夫人的身边,随意在一旁坐下。
“你今儿宴请了临川王夫妇,觉得如何?”史侯夫人亲手替史剑飞拭了拭额尖的细汗,方慈祥地问道。
“果然是胸中有经纬,临川王不是久居人下之辈。”史剑飞把侍女们打出去以后,才肃容道“咱们虽然忠于朝廷,也不能与异姓王交恶。”
“不错,若说三大异姓王,倒是临川王根基最深。
若不然,皇上也不至于忌惮如此,虽说如今不得回封地,我瞧着孟子惆的手段,怕也不会安分守己。暗中的勾当,恐怕非我们所能想像。好在我们史家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野心,保住眼前这份荣华富贵,便该知足了。”
“母亲说的是。”史剑飞虽然答应,可心里却不以为然。
毕竟,他还年少,哪里会甘心守成?大丈夫立身处世,若不能建功立业,此生不过是虚罢了。
不过,看着史侯夫人鬓边的霜,他还是顺从地点头:“母亲说的是,咱们在金陵的家业已经够大了,再大下去,也成了皇上铲除的目标。”
“是啊,但与三大异姓王保持一些友好的私人关系,还是必要的。甚至,我们暗中还可以提供某种程上的支持,但不得露出风声。”
史剑飞了然地点头:“是,儿子明白。若是皇帝腾出手来,怕是要对付我们史家了。”




侯门正妻 第192章 高智商小鸟
严真真是在回到自已的空间戒指以后,才想通程敬轩拜访史家的用意。
“一回来就像老僧似地默坐,我在你身边大半天了,你就跟段木头似的。”小黄鸢终于看到她睁开眼睛,心里才松了口气。不过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极其明显的抱怨。
“你就当我是根木头好了。”严真真没好气地嗤鼻“如果是龙渊在这里,我肯定不是一根木头。跟一只小鸟,有什么好说的!”小黄鸢向后跳了一步,倒还真有点“愤怒的小鸟”架式。
严真真“扑嗤”笑了出来:“好了好了,小黄鸟,我刚刚是在想事情呢!对了,你的小麻雀这两天有没有得到除了八卦以外的消息?”自从小黄鸢“勾一引”了两个麻雀进来以后,她每天都能得到无数的八卦,甚至包括皇帝今夜和哪位妃做了些什么,而楚侯与夫人持续作战,能坚持多少时间……
“那些消息你不需要吗?”小黄鸢明知故问“我还以为你们女人就喜欢听这个呢!”
严真真瞪了它一眼:“胡说八道!你明知道我允许你带那两只小麻雀进来,只是为了打听龙渊的下落。现在倒好,龙渊的毛边儿都没摸着,尽聒噪些huā边新闻!”
小黄鸢正欲反驳,又自知理亏,干笑了两声:“这不就是打听不到龙渊的下落么?我怀疑是你自己的画工不好,画出来的人不像他!”“怎么可能!”严真真对于它的质疑,表现出了极大的愤慨“就算闭着眼睛,我也不可能画错了!”龙渊的五官,甚至气质,都像最熟悉的场景,闭眼便可以描摹出来。
“除了史小侯爷,还真没找到其他人像你所画。”小黄鸢因为未能凭着两只小麻雀建功,理不直气便不大壮。
严真真立刻抓住了理:“看,分明是我所画得人,龙渊可不就是长得跟史剑飞一模一样的么?可见我画得没错,是你的鸟没本事!”对于这个指控,小黄鸢可绝对不承认:“什么叫我的鸟不过是两只小麻雀,下次你找两只智商高一点的飞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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