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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猪懒洋洋
李庄谐喜道:“那咱们………”
“不行!”碧柳怒目而视“咱们赶紧走罢!”“那个咱们还回不回来?”李庄谐却牵住了严真真衣角“王妃姐姐,我这屋子虽然有点破,可到底是我父母给我留下来的。
我……………”严真真倒喜欢这屋子的布局,忍不住想,若是以后隐居在金陵,这也是个落脚点。离秦淮河近,又正好在两间联华超市的中间位置,
往来也方便。只是到时候,这联华超市还能不能是自己的,她真没有把握。
在她看来,能和孟子惆斗上一斗的,绝不会是自己。因此,她很悲观地就想“缴械投降”。与其跟人斗,她倒还不如与天斗,尚有些赢面。
“碧柳,你先莫跟着我们走,去把宛儿叫来,我交代她点事儿。”严真真忽地想起来,急忙吩咐。
“那怎么行?”碧柳又急得差点跳脚“回头奴婢若是赶不上莫不是奴婢服侍得不尽心,没有螺儿讨王妃的喜欢,所以才想着把奴婢扔下么?”严真真大汗:“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我这是有事儿交代宛儿。联华超市这一摊子,螺儿想必也交代得差不多,我只要再补充几句。
还有就是小李子的这栋屋子,也得让人好好地看顾。”
“王妃莫不是还想来金陵么?”碧柳迟疑地问。
“日后的事儿,谁能说得定呢?”严真真感慨道“狡兔有三窟,我也得营造三个地儿落落脚。况且,这也是小李子的祖屋,总得替他留着。”李庄谐喜孜孜道:“王妃姐姐,这屋子还留着咱们日后来住么?”“自然。”严真真捏了捏他的鼻子“日后你中不了进士,还得有个地儿住是不是?”
“我以后一定要考中”李庄谐立刻严肃了一张小嘴“王妃姐姐,我还要做个官,是要做那种为民谋福的好官、清官。”严真真欣慰地点了点头,碧柳却不屑一顾:“哼,这会儿说得好听,哄我家王妃开心呢!到你做了官儿,还不是伸手捞银子?罗州的知府若非是得罪了韩相,这会儿还好好地做他的知府大人呢!”
罗州知府是上月末出的事儿,当时查出来,也不知道真正贪了多少银子,邸报上公布的那一点,还不足以让皇帝大发雷霆。严真真也知道,即使以明朝朱元璋的辣手,也没有能够杜绝贪官污吏。更何况,本朝的官员们,处罚还是相对较轻的。这也是为什么孟家权势蒸蒸日上之际,皇帝要玩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了。
如果从正常渠道,即使弹劾的折子堆得如小山那么高,也不可能削了孟家多少权。若是细水长流,估计皇帝还没有这样的耐心,更怕是三大异姓王一旦成势,便压制不下。
“你放心,我不会做那样的贪官。,…李庄谐神气地挺起了胸膛“我不会给家父家母丢脸的!”
“好,有志气。”严真真抚了抚他的头“要达到这个目标,最紧要的还是要中进士。你放心,到了京里,我便会找顶好的老师来教你。”“谢谢王妃姐姐,我也不会丢王妃姐姐的脸。”李庄谐小大人似地鞠了一个躬,看得碧柳忍俊不禁。
“走罢。”严真真莞尔一笑,便率先出了门“碧柳,你去叫了宛儿过来。”
“是。”碧柳无可奈何地应了一声。
严真真带着李庄谐沿着熟悉的道路走过去,一路上还不忘又问起他的家世。不问不知,一问才真的吓了一跳。原来,他竟是开国功臣李胜辉的曾孙。
“那你们怎的败落成这等模样?”严真真疑惑地问。
本朝对待功臣之后,素来优厚,甚至背上了沉重的经济包袱。
“还不是因为二叔么?”李庄谐一脸的不屑“祖父在世时,家中景况何至于如此不堪?及至祖父与父亲相继辞世,家里的财产便俱被二叔占了去,只留了那间屋给我存身。”
“你二叔可是在金陵做官?”严真真眼珠一转,问道。
“他?”李庄谐脸色一变,像是吃到了一只苍蝇似的,欲吐不吐“做什么都不成!家产不过到手里三年五载,便被输得只剩下了裤衩!”“你二叔可是好赌?”
“可不是?一天不摸着投子,便浑身上下不得劲儿。”“如今他在何处?”
“早不知所踪了。
若是留在金陵,少不得被人追杀。饶是如此,家父留下的一些字画,还被席卷一空。”
“原来你竟是这样的来历!”严真真感慨“我还当你是贫家子弟。难怪你的诗书学得极好,想是幼年时也延过老师罢?”
“是,当时请的是大儒刘至君。”李庄谐怅惘地叹了口气“可惜好景不长。当初父亲在世时,家里已被二叔败得差不多了。及至……………,唉,不提也罢。”
“那如今你李家,只剩下你独个儿在金陵么?”严真真怜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掌下的肩膀,瘦弱单薄。
“那倒不尽然,我李家虽说人丁不甚旺,总还有些旁支。不过,如今他们见了我,便跟见着了瘟疫似的,恨不能远远地避开。”
“这又是为何呢?你自幼聪慧,李家的中兴,指不定就在你的身上!”“听说罢了,这是家父和家母之间的故事,我也不甚清楚。
反正,他们不愿意理睬我,我还不愿意理睬他们呢!”
“说得正是。”严真真虽然仍觉好奇,但看他脸色有着与年龄不相称的郁闷,便识趣地转移了话题。若日后担心他的品性为人,不如找七姑娘打听便是。
“王妃姐姐放心,我一定用功念书。”李庄谐把小脸偎在她的裙摆上“若是父亲泉下有知,不知会有多欣慰。”
这一席话,听得严真真的心,又酸溜溜地不知滋味,生出同病相怜的情绪来。当初她看着公园里的一家三口,不知道有多羡慕!不过,当初的她,可比李庄谐还不如。至少,人家知道他的根在哪里,她却是一片没有根浮萍。
“你能用功,自然是好的。”严真真叹息。
李庄谐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王妃姐姐,我不会给你丢脸罢?”“只要你日后争气,怎么会给我丢脸呢?碧柳姐姐的话,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英雄莫论出身低,更何况你还系出名门!待回了京,我再替你好好打算。”因为碧柳和螺儿都不在身边,严真真只得另叫了侍女进来服侍。
“王妃”侍女迟疑地端着水盆站在门口,看向李庄谐的目光,透着点嫌恶。虽然极力压制,但严真真在现代的时候,那些伪善的慈善家看得多了,自然一眼便能看出真伪。
再看李庄谐,身上的衣服,果然脏得可以。不过,若是仔细看,那张脸还是眉清目秀,应该讨人喜欢的。
“赶紧替他漱洗一番。”严真真指着李庄谐道“王爷在行馆么?”“王爷一早儿便出去了,这时还不曾回来。”
“嗯,你带李公子去漱洗,打扮得清清爽爽地再带来见我。”严真真心里有点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知道出去,却让她在院子里枯守。
幸好自己的思想不像其他女人那么僵化,还到七姑娘那里得了个准信。
虽然最终的事实并不能如自己所愿,好歹心下是安定多了。
也罢,暂时先让龙计留在金陵,日后她总会想法子回来的。





侯门正妻 第130章 龙渊的心意
“还不走啊!”小黄鸢在苹果树上梳理着自己的羽毛,似乎漫不经心,可它呆着的位置,是严真真素来进入空间的入口。它动了动自己有点麻木的鸟脚,果然是呆的时间长了。
“一会儿就走,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各家的夫人太太们已经盛装打扮好了,就是荣夫人也特特儿地穿上了大衣裳。”严真真把顺来的两件金器扔在地上,“咦,小黄鸟,你不是在金陵长大的么?怎么似乎巴不得离开!我还以为你会游说我留在金陵,不要北返。”
“嗯,呆久了总会腻的,若不然,我也不会离开金陵嘛,是不是?”小黄鸢的这番话,倒也说得实在有点牵强。严真真可是记得,当初小黄鸢费了几在缸的口水,试图用金陵的富甲天下来引诱自己的。当然,最终吸引她的,还是因为在金陵能打探到龙渊的消息。
那时候,她几乎要急得快疯了。哪怕只有一点点希望,都会像飞蛾似地扑过去。
“这话有理。”严真真敷衍地点了点头,然后头也不回地往河边走。自从有了这块风景后,她但凡心中不顺,便喜欢在这里坐着看看水。唯一可惜的是,每回出去,总忘了带一点水产品进来。如果能有飞鱼跃水,那景象可就壮观了。
不过,她现在的心思并不在吃上面,一边用手拨弄着清冽的湖水,一边却开足了脑筋:“小黄鸟,你说,我该怎么样才能让龙渊恢复记忆呢?他现在,一点都记不得以前的事,也不记得我。”
“他既然忘记了你,说明你对了的吸引力,实在是乏善可陈。”小黄鸢一点都不留口德,以打击严真真为终极目标。
“谁说的?”严真真像刺猬一样,立刻张满了满身的刺。
小黄鸢很拽地摊开了双足:“事实如此,这还用得着我一一罗列么?”
“你你你……一一给我罗列出来!”严真真气急败坏,手也从湖水里抽出来,很有一言不合,便把小黄鸢抓着烤来吃的架式。
“算了,不跟女人一般见识。”小黄鸢未雨绸缪地飞高了至少三尺,“你自己想罢,除非是自欺欺人,否则应该看得出来,在他的心里,你和路人甲乙丙丁之间,并没有什么区别。”
严真真暗咬银牙:“胡说八道!你是在嫉妒,绝对是红果果的嫉妒,你在嫉妒他对我这样的好。”
小黄鸢愣了一下之后,才苦笑道:“我嫉妒他待对好?难道我对他有什么非份之想么?就算我是只鸟,也是只公鸟,以后修成人形,也是男人。”
“好吧,反正你是见不得有情人终成眷属,所以挑拨离间。”严真真一想,自己似乎还真有些无厘头。
“我就是没有什么心机,跟你实话实说罢了。”小黄鸢讪讪,居然并没有如往常那样激烈地反驳,“你爱听不听……我是怕你日后失望,才要给你提个醒儿的。”
严真真斜睨了它一眼:“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份儿的好心?与其说这些有的没的,不如帮我出个主意,怎么样才能够和龙渊……要不然,私奔吧!”
“如果他对你死心塌地倒还有一点点可行,可是现在么……”
“你真会打击人的积极性。”严真真泄气。不过,其实她也知道,就是龙渊并没有失去记忆和失去功夫,这个私奔的计划,也并非切实可行,只能是无奈之下的最后抉择。
小黄鸢看她愁眉苦脸,终于大发善心地安慰:“算了,你不是常说,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吗?如今也是一样,他爱留在这儿,那便任他留着,日后再想法子。”
严真真叹了口气,目光转向岸边:“那也只能这样了。咦……你栽了多少棵树?难道你不知道,这些树是需要一定的间距吗?”
这时候,严真真才发现湖滩上,果然种了密密麻麻的苹果树。可……这、这、这……是不是种得太多了?甚至每一棵树的间距,不足三十公分。这样的树苗,能够拙壮成长吗?
“没关系,优胜劣汰嘛,这不就是你说的自然界法则吗?”小黄鸢也不知道是不是想逗她开心,张口闭口就是“严真真语录”。
果然,严真真被它逗得笑了起来:“就你贫嘴!行了,你把这片滩匀一匀,别种得这么密,我还要种些别的水果呢!你不能把湖岸上,全都栽上苹果树?幸好两只小麻雀不像你这么能吃贪吃,若不然,我一定会被你们吃穷的。”
小黄鸢咕哝:“不就是吃了你几颗苹果么?这么小气!”
严真真大叫:“几颗?你数数看,自打你进了空间以后,吃掉了多少苹果了?用马车装的话,我估计十辆马车都装不下!”
“那是马车的容积太小了。你不是说过,那个叫什么铁皮车厢的,能够装多少东西呢!”
“火车!”严真真没好气地纠正,“那叫火车!”
“好吧,你说火车就是火车了。”小黄鸢也不和她争,仿佛是个纵容孩子的长辈,“那你也别不开心了,只要你情绪不好,空间里的紫色雾气便会淡很多。”
严真真嗤笑:“又在鬼扯!”
“你不信我,便去问问苹果天牛。”小黄鸢很不满地嘟了嘴,“它还小,总不会对你撒谎罢?”
“有这么神奇么?”严真真压根儿不相信,“你们天天处在一起,说起谎来都不用互相通气,一个眼神儿便明白了。”
“我现在的眼神儿,都传到它那儿去么?”小黄鸢不满地瞪向它,“你对我有偏见!在你的眼里,也就是龙渊,才会十全十美。”
严真真怅然地摇头:“天底下,哪里有十全十美的人啊!龙渊……自然也不例外。他也有缺点的,只是我包容了他的缺点。”
“他值得你这样倾心相许吗?”这是小黄鸢百思而不得其解的问题,“我实在想不出来,他待你有什么好。”
“怎么不好?”严真真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有谁会连夜疾奔,只为了给我买爱吃的点心?寒夜里,为了怕点心凉了,特意用功力捂着。”
“这有什么稀奇?”小黄鸢还是不解地晃了晃它的鸟脑袋,“空间里,你架起锅子热一下,便热气腾腾。他便是再用功力给温着,总不如灶上的热烫。”
严真真狠狠地瞪了它两眼:“你懂什么!这是他的心意,自然不可同日而语的。这种感觉,你一只鸟恐怕没有办法理解。等以后修成了人,喜欢上一个姑娘以后,自然会无师自通了。”
“我喜欢上一个姑娘?”小黄鸢叹了口气,“恐怕未必会有这样的机会。”
“喜欢只是种感觉,并不要求她对你有同等的感觉。再说,我瞧你啊……修成了人,只要没有保持着鸟嘴的形状,五官应该不至于太差。”
小黄鸢憋了一口气:“我是否该谢谢你对我的期待?”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说的。”严真真一本正经地谦虚着。
“就是一些小点心,便把你的心给俘获了?可是临川王待你也不错,首饰金器不是任你挑选吗?只不过是你不想要罢了。”小黄鸢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帮着孟子惆说好话。
“他啊!其实一开始,我倒是想和他好好过日子的。可这男人,也太花心了些。连我被劫到卢家庄,都是平南王来救的。而且,我不回来的时候,他还不是准备大张旗鼓地迎娶齐红鸾么?这样的男人,送我一座金山,我也不稀罕。”
小黄鸢沉默了,陪着她呆呆地看着湖水,半晌才问:“你是因为龙渊待你一心一意,所以才……可是,焉知他背着你,没有其他的女人?”
“不会有的。”严真真摇头,“如果他心里有人,不会为了我去无锡学做菜。那些小笼包,我原以为是哪个点心铺子做出来的,却原来是他的手笔。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花这份心思,难道还不值她倾心相许吗?”
“可他现在忘了你。”小黄鸢打击严真真的,也就只剩下这么一个理由。
严真真摇了摇头,然后站了起来,“算了,你说得对,船到桥头自然直。唯一堪可安慰的是,有七姑娘在金陵,龙渊生存的机会比跟我在一起大多了。谁让我们又得回到京城那个是非圈中去了呢?”
“我倒觉得京城大气。”小黄鸢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一改在京城时的初衷,抑金陵而扬京城。
“你不会也失忆了罢?”严真真很想探手试试它的额头,不过它不是人类,恐怕用额头上的温度,测不出发烧与否。
“我只是觉得金陵变化太大,我已经认不出当初的模样!”小黄鸢的口气不大好,“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严真真很挫败。
好吧,她被一只鸟红果果地蔑视了。
“我睡一觉再出去,反正也耽误不了什么功夫。小黄鸟,外头有什么动静,别忘了及时通知我。我知道你有顺风耳,比别人听得清。”
“放心,你美美地睡一觉罢。”小黄鸢看她接连打了两个呵欠,也不忍再硬拉着她说话儿,只能草草地点头,算是应下。
“生命在于睡觉啊!有了空间,才有了无限睡觉的可能性,睡多久都不会有睡过头的烦恼。”严真真满足地叹了口气,钻进被窝睡了个昏天黑地。ro




侯门正妻 第131章 十八相送
睡醒挣眼,入目所及,便是小黄鸢的背影。不知道使比赛自己的错觉,严真真竟然觉得,小黄鸢也懂得了忧伤。
它是一只鸟啊!
“醒了?”小黄鸢的听力,果然出类拔萃。严真真不过是用指尖梳了一下头发,它便迅速地回过头来。
“嗯,外面还没有准备出发么?”严真真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你睡了才三个时辰,换到外头,连只一刻钟,会有什么事儿?”
严真真草草点头:“如果空间里有温泉就好了。我现在最想要做的,便是泡个热热的温泉澡,然后……”
“接着睡。”小黄鸢不等她说完,便主动地接了。。
“你当我是猪啊!”严真真笑骂。一觉睡足,只觉得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不是吗?我一直当你是猪的。”小黄鸢胆大包天地扔下一句话,见机不对,便卑上了半空,然后停留在那个固定的高度。
严真真看得大为艳羡,瞧瞧人家的手段,简直是没法儿比嘛!
“猪也比你可爱。”严真真哼哼“算了,不跟一只鸟一般见识,那样太有失我的身份。”
“你的身份?”小黄鸢也用一副鼻子看人的姿态,发出不屑地嗤声“算了罢,我倒是觉得你可以去整理东西,准备出发了。”
“啊?已经要走了么?”严真真恼怒“你明明早就知道,怎么到现在才说?害她还老神在在地空间里又吃又喝,又躺又睡,日子过得实在是有点逍遥自在,竟忘了外头的岁月。
“你睡得很香,我不敢叫。“小黄鸢凶巴巴地吼了一声。”
“哦,对了!”严真真一拍小黄鸢拍得它差点儿没摔到尘埃里。
“对什么?”这一次,轮到小黄鸢懵懂。
“以后可以让你专门窃听外头的动静免得我在空间里得意忘形,不知凡间岁月。”
小黄鸢歪着脑袋:“这是不是你说的,那什么叫做录削的东东?”
严真真大叹失策,自己向小鸟灌输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现在是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背!
“走了,不跟你废话!”严真真拍了拍裙子上不存在的灰尘,心念一动便闪出了空间,留下小黄鸢自怨自艾。
“在你的眼里大概与龙渊相关的话题,再多也不会成为废话的。”
严真真并不知道自己最后一句话引发了小黄鸢的无限感慨。她此刻正在见碧柳带回来的宛儿。
“王妃,你可算醒了,这时候,居然也能睡得着!”碧柳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把宛儿带到了她的面前,居然连茶也忘了斟。
“为什么睡不着?”严真真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你没看大伙儿都干晾着么?反正又不能走,站在院子里晒太阳?又不是大冬天,这时候的太阳紫外线太强,会被晒黑。”
她抚了抚自己的脸颊穿越后,她的皮肤可真算上吹弹得破,她还不想虐待自个儿的皮肤。交待宛儿的话,自然长话短说。其实对于宛儿的选择,只看她眉角眼梢的春风得意,便能明白。至此严真真再不相疑。
午后起行前,孟子惆才匆匆忙忙地走进行馆。甚至还来不及说一句话,喝一口茶,圣旨已下,即刻起行。
好在众人都已准备停当各各上了自己的马车。齐红鸾因为自己的东西,已经塞了整整一辆马车,堂而皇之地挤入孟子惆的那一辆。
对此严真真只是耸耸肩。螺儿掀起眼皮子,朝着那辆马车瞟了一眼不声不响地掀起了自家马车的帘子。
“王妃,我们不如也坐那辆反正宽敝得很”碧柳却不甘心。
“你忘了我怎么交待你的了?离齐侧妃远一点儿。”严真真白了她一眼。这丫头,忠心是尽够的,就是有时候一根筋怎么也拧不过来。
“如果王爷有心,自然会避着齐侧妃,坐到王妃这辆过来。若是王妃过去,反倒落了下乘。
”螺儿考虑问题的角度,又自不同。但中心意思,是一样的。反正,是不去坐那辆车的!
“可是,那原本便是王爷的马车,怎么坐到王妃的车上来呢?”
碧柳不置可否,却没有再坚持。
主仆三人登了车,很快车耩耩马啸啸地便出了金陵城。严真真掀开车帘,回望着这座曾经熟悉的古城。忽然,她眸子瞪得老大,城门上的土丘上,那一袭葛衣的,不是龙渊又是谁?
他没有忘记她!
这个认知,让她心生雀跃。可是,这样的欢喜,却没有人可以分享,不免有些美中不足。她很想此刻便跳下马车,奔到那个熟悉的怀抱。
“王妃,怎么又探头探脑的?看那边儿,已经有人看过来了。”
碧柳急忙放下车帘,严真真正在再掀,却被 碧拼陈命地拉住: “王爷才刚还掀了帘子回头看了一眼呢, 王妃若是贪看风景,隔着纱帘也是一样的。”
严真真待要再据理力争,山丘上的那个褐色人影,却已不见。游目四顾,游人如织,根本再找不到葛衣的少年。
“罢了。”她遗憾地任由螺儿放下纱帘,隔着一层薄纱,人影都看不分明,更别提从人堆里把龙渊给找出来了。
“到晚上便能换上大船了罢?”严真真有些怅然。待走了水路,便更不可能与龙渊相见了。其实,相见争如不见。虽然龙渊追来,让她心生窃喜,但一想到龙渊将要面临的困境,又觉得不如不来的好。
“是。”螺儿低声应道,又把车帘掀起了一角“外头的天气似乎不大好,恐怕赶晚又得下起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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