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帝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星草
刘肇基领会了朱由崧的圣意之后,主张从单兵作战练起,兵员个人素质相当重要,然后才是战法战术的训练,但各个兵种又因器械的不同,体质训练与要求也不尽相同,因此他们分为若干场地,每一个场地均由一到两名教员负责。
这些教员都是刘肇基从扬州带回来的,可不是对抗高杰的那些城管之兵,而来自他的卫队,他的卫队人数不多,现在只有几十人,但均这几十人均是他在蓟辽任总兵或副总兵亲自训练出来的,都是上战场杀过鞑子的。
由这些人暂时任教员负责各场地官兵的基本体能和技能训练,而刘肇基亲自负责集训各营的主教官和辅教官,然后再由主教官和辅教官具体负责训练各营的兵马。
这种分阵营训练,分阶段推进的训练方案得到朱由崧的肯定。
这些经过严格挑选的兵员个人素质相对来说还是不错的,但刘肇基仍然要求他们基层带兵官严格要求他们,把他们作为新兵训起,从站队、走步、跑步、体能、臂力、单兵格斗等这些基本的军事素质练起。
因此这些训练场地有练拼刺的,有练队列的,有练长短跑的,有练举重、负重的,按照弓刀石马步箭等最实用的技战术展开训练,这样高强度的集中训练安排了一个月的时间。
朱由崧离这里多远都能听到的喊杀声就是这些场地发出来的。
此时刘肇基则带着各营的主教官和辅教官在另一处场地进行为期一个月短期集训,前半个月这些营官跟那些兵卒一样也是基本素质训练,后半个月才是各营的技术和战术训练,这些主教官和辅教官均是各营的营官,有副将、参将、偏将、游击、伢将等等。
这些各营的中下级军官此时在刘肇基面前全成了新兵蛋子,站得整整齐齐,一个个如刀削斧剁。
一身戎装脚蹬抓地虎战靴的刘肇基,腰悬三尺长剑,背着双手握着皮鞭,面如铁块,坚毅的目光审视着每一张脸。
突然学员中有一人目光浮动,向远处瞟了瞟,眼神一惊又回来了,就这个细微的动作也没逃过刘肇基的眼睛。
“第二排第四名出列!”被点了名的参将脸一红不自然地迈大步走了出来,到队伍左前方离肇基三四步远站定,微低着头,等候训诫。
“看什么看!那里有什么?啊!”刘肇基厉声喝道。
“回总爷,有人来了……”
“本总兵给你们讲过没,训练场就是战场,军人就服从命令,绝对服从,而且你不是普通的将士,你是参将是营官,你一个看似不经意的眼神就可能使军心浮动,招致一场大溃败,使无数的军兵兄弟惨遭屠戮,你说该当何罪?”
这名参将不无委曲道:“总爷,这些学生都明白,可是来的是好像是皇上……”
“谁也不行!”刘肇基此言一出口觉得不对,“皇上?……”猛然一回头,果然看见朱由崧带着一帮近臣侍卫向这边来了,离他这里只有十几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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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当帝王 第132章 练兵(中)
“皇上怎么来了?”
刘肇基倍觉意外,也觉得自己刚才那一句闯祸了,但顾不得许多,赶紧整队向朱由崧欲行大礼,“军人不可轻易屈膝!”朱由崧一摆手把他们制止了。
朱由崧看着一张张陌生而亲切的脸,语重心长道:“刘爱卿方才说得好,训练场就是战场,战场上只有胜负和生死,没有其他,身为军人就是绝对服从命令,军令如山,任何时候都不可背逆,也不可屈膝,记住背逆和屈膝都是军人最大的耻辱。朕相信,我大明的军人个个都是钢筋铁骨,没有熊包,继续训练吧!”
“遵旨!”朱由崧这几句看似随意的话,很是励志,听得刘肇基也是热血燃烧,对朱由崧行过军礼后,转身对尚未入的那名参将大声道:“方才陛下所言,你可听到了,军令如山,无论到任何时候,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军令不可违,更不可屈膝投降!”
“明白,学生知罪。”那名参将面带愧色。
刘肇基正然立色道:“既然知罪就要领罪,军法无情,来呀,按军规办,初犯者杖责二十!”
身后几个专门负责纪律的兵将过来,把参将按倒在地,退下裤子就奏起了屁股……
朱由崧点了点头,很是赞许刘肇基的铁面无私,军队没有铁的纪律,就不可能铸练出一流的精兵。
杖责完参将之后,刘肇基遂让一名副将暂时负责训练这些营官,二次来到朱由崧面前请罪,“微臣没有迎驾,方才还言出冒犯,罪在不赦,请陛下降罪。”
朱由崧摇头笑道:“不知者不罪,朕来此并没声张,卿一心练兵,言出无心,何罪之有?”
“谢陛下恩典。”与朱由崧接触不多,刘肇基却发现朱由崧没有半点帝王的架子,日理万机的皇上能亲自到练兵场看望他们,如此降尊纡贵的帝王他还是第一次见,心中愈发敬仰。
刘肇基陪同朱由崧又观看了其他几个训练场地,有举扔石锁练膂力的,有练习对刺的,有练习攻防战守的,兵器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朱由崧重点看了火器营的训练场地,无非是一些火铳、鸟铳、三眼铳之类的,有的还能实现连发,别看落后,杀伤力有限,但在冷兵器时代,这玩意儿却有相当的威慑力。
看到他们的总爷陪着皇上一块来了,演练的兵将全都投过来惊惧的眼神,继而愈发精神抖擞了,站得齐刷刷的,朱由崧随手拿起一把拐子铳,刘肇基给做了讲解,最后看皇上兴趣甚浓,赶紧命人装药上弹,一切就绪之后,朱由崧举铳对着远处的耙子就瞄起了准。
卢九德带过兵尚好,李国辅和安林等内随行宦官赶紧把耳朵给堵上了。
朱由崧一拉火绳,嗵嗵嗵,连续三声轰鸣,蓝烟起落处就见一百五十米外的耙子震动了一下。
很快报耙兵大喊:“一发中!”
“皇上神威天成,打得真准。”卢九德和李国辅等人抚掌称赞。
从没打过枪的朱由崧自我感觉良好,但仍不以为然道:“你们就别在恭维朕了,好什么呀,三发才命中一发!”
刘肇基和郑鸿逵等人赶紧解释,“非是臣等为陛下打溜须,陛下像是没用过火器,初学者上来就能命中目标已经很不简单了,这种火器不经过专门的学习和训练,一般人根本驾驭不了。”
对辎重营的火炮朱由崧也很感兴趣,来到了一架佛朗机面前,朱由崧像欣赏古董一样,火器营的教官小心而恭敬地为朱由崧讲解着,朱由崧来到照门前,摸摸这儿,拍拍那儿,又看了看准星。
当得知这种火炮有效射程可达500米,45度仰角发射的时候射程可达1公里,特别是其发射散弹时一发炮弹带有500发子弹,可以封锁60米宽的正面,朱由崧也不禁称赞其威力来。
当然,威力最大的当属红夷大炮,又称大将军炮,这是明末引进西方技术制造的,带有炮耳和瞄准具,可以调节射程,炮身寿命长,这个庞然大物重达1.6吨,有效射程可以达到4里地。可惜目前御营仅装备10门这样的大炮,火炮营共有火炮80门,大多数是佛朗机和虎蹲炮。
很快朱由崧也了解到这些战争之神的致命弱点,由于冶炼技术的瓶颈,常有炸管现象,特别是对于后方填装的大型火炮来说,接连发射对炮管要求更高,除红夷大炮外,一架火炮发射不了几弹就报废了,因此理论上与实际火力相差甚远。
这是个有待解决的科技难题,目前战场的拼杀主要还是武力。朱由崧做到了心中有数。
离开了火器营,他们又观摩了马步营的骑射训练场地。古代战场,骑马、射箭是军将必须掌握的技术,到了明朝末年,由于边患不断,盗贼蜂起,就是文官在科举考试的时候,还须加试武项,这主要就是骑马射箭。
骑射的重要性朱由崧当然知道,由于火器技术的不成熟,其实明末战场上起决定作用的还是骑兵,满清铁骑就不用说了,堪称天下无敌。明末的军队战力最强的有三支队伍,一是袁崇焕的关宁铁骑,二是卢象升的天雄军,三是孙传庭的秦军,而这三支部队唯一能与满清铁骑正面交锋的只有关宁铁骑。
万马奔腾,碾轧一切,排山倒海,无往不利,也只能骑兵能做到,加上其反应速度快,来去如风的机动灵活性,是其他任何部队所无法比拟的。
因此穿越过来的朱由崧对骑马射箭很感兴趣,这也是他立志要作为一个马上皇帝马踏天下,征服四方的必不可少的本领。
现在骑马朱由崧已经成了行家里手,由于来到大明时间不长,日理万机,还要内修气,外练剑,射箭虽然接触不多,但通过这一个多月的亲征也掌握了基本。
这时有一兵卒连发三射皆不中,临时的教员刚要训斥几句,朱由崧等人就到了,数百兵将皆肃立听候训示。
刘肇基什么也没说,从那名兵卒手中接过弓箭,颠了颠觉得有些轻,但这是一石强弓也凑和了,随手取了三支箭,先上了一支,钉子步站好,前把推泰山,后把拉弓弦,咯吱一阵弓弦轻响,开弓如满月,稍一瞄准这支箭就出去了。
随后八十步远的报耙兵高喊:“命中耙心!”
称赞声起,但刘肇基没有停手,而是又连发了两箭,这一连三箭,全部命中目标,喝彩声中刘肇基这才把弓箭又教给了那名兵卒,让他继续练习。
回到明末当帝王 第133章 练兵(下)
朱由崧自然知道射箭是一门很深的学问,这门学问源远流长,从上古社会一直到现在,从最初为了生存的茹毛饮血,到现在的群雄逐鹿天下,经久不衰,直到二十一世纪的和平年代,奥运健儿不还在比射吗?
射箭由易到难分为以静射静,即站在原地射静止的耙子;以静射动,即站在原地射运动的耙子;以动射静,即在飞驰的战马上射静止的耙子;最难的当然是以动射动,即在飞驰的战马上射运动的耙子。
虽然此时刘肇基是以静射静,但古人一步相当于一米,八十米远能三发三中,没有一番苦功是办不到的,因此连朱由崧也抚手称赞道:“刘爱卿堪称神射。”
刘肇基不以为然道:“陛下过誉了,‘神射’二字微臣实不敢当,不是微臣谦虚,真正的神射手是那武进士出身的川中名将张令张老将军,老将军膂力过人,能开五石的强弓,一马三箭,箭发必中,中必洞穿,百步之外取上将首级十拿十稳。可惜的是,四年前老将军在重庆平贼之战中不幸被贼射杀,但时至今日老将军威名尚存,尚无有人敢称‘神射’二字。”
朱由崧听到这里对这个张令也倍觉遗憾,但更遗憾的是,张令既然堪称神射,却在战场上被别人射杀,那按照逻辑射杀他的人岂不是比张令更厉害?这是谁呀?被明将称为贼的,应该是义军,能射杀张令的定然不是一般的人物,明末实力最大的义军有两支,应该不是李自成的战将就是张献忠的摩下……
朱由崧开动三身一体的思维,很快锁定了一个名字,这就是跟郑成功齐名的民族英雄李定国,想到历史上此人的赦赦威名,朱由崧恨不得立即与之在战场上相见,然而又想到相见却不是朋友,却注定是敌人,朱由崧不无遗憾。
朱由崧的心理活动,别人当然不知道,离开了骑射场,他们君臣又来到了一个小山包面前,这里是负重跑的训练现场,教员一声令下,数百名兵卒要抢战前面一个山头,每人身上都背着几十斤的重物往前冲。
但有一名兵卒不小心崴了脚,身子一歪虽没倒下,却再跑起来像蜗牛一样,教员拎着鞭子过来了,“你是在散步吗?快跑……还这么慢,信不信老子让你跑十遍!”
“报告!学生崴了脚。”兵卒一咧嘴。
“崴了脚算什么,折了腿也得跑,否则你就没命了!”教员把眼一瞪喝道。
“我跑不动!”兵卒来情绪了,干脆不干了,暗道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折了腿跑一个我看看?
“你说什么?”教员来自刘肇基的卫队,把眼一瞪,手中鞭就抡起来了,对着兵卒就抽了过去。
马鞭还没未落到兵卒身上,鞭梢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人影一闪,眼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教员和那名兵卒都是一怔。
“皇上驾到——”后面跟上来的卢九德不失时机的用他那独特的声音喊了一嗓子。
教员和兵卒脸上一惊,看看朱由崧,又看到身后跟过来太监及武将们,里面还有刘肇基的身影,尽管他可能没见过朱由崧,但脑子不糊涂,皇上?眼前此人难道是皇上,怎么可能?穿戴不像呀,但看这派头,有厂公相随,还有他们总爷跟班,一大帮子位高权重都全都恭恭敬敬的,除了皇上谁还有这么大的魄力?
贵为九五之尊的皇上就站在他们的面前,想到刚才的事,教员和那名兵卒双腿一软全都跪下了,“小人该死,不知皇上……”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起来!”朱由崧以命令的口吻道,“训练场即是战场,战场只有胜负和生死,没有那么多礼节。”
教员和兵卒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朱由崧目光又落到那名兵卒的脸上,兵卒觉得像刀割脸般不自在了。
“你叫什么名字?”
“李柱石。”
朱由崧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很好的名字,朕的一兵一卒,都是我大明的一柱一石,李柱石,你伤了脚吗,严重吗,要不要请军医官诊治一下?”
什么?请军医,让皇上给我请军医,这不是作死吗!
“哦回……回皇上……”兵卒一哆嗦,跪又不敢跪,不跪又不知道此时见皇上该如何礼节,紧张之余话都说不好了。
“不要紧张,毕竟这是训练,受伤了是可以请军医的,但真正到了战场上,这位教员说得对,恐怕就没有机会请军医了,别说脚崴了,就是腿断了也得跑,否则真就没命了,懂吗?”
“懂了……小的已经好了……多谢皇爷……”兵卒心里热乎乎的,语无伦次了,此时他脚上的疼痛早没了,背起重物,如飞似箭地往山包上跑去。
此时已经冲到山包上的其他兵将,也知道怎么回事了,盯向这边,肃立又发傻。
“这小子有几分冲劲儿,是个可塑之材!”朱由崧微笑着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堪是满意。
离开这一训练场,又快到了营门口,这时,整个御营都知道皇上亲自来看望他们了,一个个热血上涌,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喊叫声更猛更壮了,响彻霄汉。
朱由崧又勉励了刘肇基几句,又询问他有无困难,然后飞身上马,带着内外侍臣打马如飞回了京城。
顺便,朱由崧又视查了京营兵及其城防,短短的几天,阎应元、陈明遇、冯厚敦已经进入了角色,朱由崧感到很满意,看来历史没有记错,江阴三公有将帅之才,屈居县城为一典史着实屈才了,现在自己算是发现其真实价值,也算人尽其才了。
回到内宫,朱由崧又想到削藩大业未竟,刘泽清和刘良佐这两镇军阀如南明的两颗毒瘤,虽然现在他们表面上老实了,但必须得清除,否则后患无穷。那边还有一个左良玉,他的实力能抵得上四镇军阀,现在是九月上旬,留给自己的时间可不多了,好在牢笼已经扎好,可以付诸行动了。
回到明末当帝王 第134章 朕可不是崇祯!
朱由崧立即传见提督东厂的大太监卢九德,知道此人有几分军师才能,仍然传旨让他督师河南,与河南巡抚陈潜夫和总兵袁枢经营河南归德、睢州、开封一带的军政防务事宜,告诉他此次督师的重点不是防御清鞑子,而主要是防守内贼,向东要注意刘泽清,向西要提防花马刘。
最后朱由崧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千斤重担呀,卿要严守秘密。”
纵然卢九德不知道为什么防内贼重于防外患,但也只得赶紧跪下了,“皇爷放心,承蒙皇爷如此看重奴婢,奴婢受宠若惊,奴婢纵肝脑涂地,亦不辱使命。”
朱由崧点头,“嗯,前段时间干得不错,现在河南三地的人马接近六万之众,又擒获了反贼李成栋,功不可没,来人,赐玉带锦袍!”
内侍很快抱过来一套蟒袍连同玉带,逞给了九卢德,这与皇上的龙袍当然不同,颜色造型近似,但这上面龙的图案少一爪,金带上也有御赐字样,但这无疑是内臣至高无上的荣耀。
卢九德接过来,高高举过头顶,声音都颤抖了,趴伏在地恭恭敬敬地给朱由崧磕了两个响头,“谢陛下恩典……奴婢无以为报,惟有鞠躬尽瘁……”
第二天,卢九德带着密旨出京师开赴河南去了。
这次黄得功亲自护驾进京,在京城还小住了几日,现在的他还未离京,驻在驿馆,朱由崧传下口谕在武英殿的西台单独召对黄得功。
黄得功不知何事,进见后跪伏在地。
“爱卿总督凤阳可喜可贺,打算何日动身?”
黄得功往上叩头,“回陛下,微臣打算明日启程,不知陛下还有何吩咐?”
“也没什么大事,爱卿回去后,滁州、凤阳和徐州要用重兵,多布良将。”
“微臣领旨。”黄得功嘴上说着,但没明白朱由崧是何用意,满脸的疑惑。
滁州、凤阳和徐州用重兵多布良将,对付谁?高杰已经完蛋了,偌大的滁州、凤阳和徐州已经无忧了,刘良佐和刘泽良也安生了,他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大动作,不像高杰嚣张不可一世,泛兵扬州,陛下是何用意?难道陛下要对鞑子用兵了,先布防京师,再陈兵徐州,听说现在鞑子兵锋已经抵达山东了?
看黄得功满心狐疑的样子,朱由崧煞有介事道:“刘良佐之弟不是在鞑子那边供职吗,朕想请他来京议一议,看他打算什么时候也投过去;另外刘泽清淮扬之地收入拒不上交,还巧立名目管朕要这要那,朕也想当面问问他这些银子都干什么去了,他那些宫殿建成没有,还缺银子不?一共养了多少女人,够享受不?”
朱由崧说这话时面色平静,语调平稳,像拉家长,似乎还有几分搞笑,黄得功差点笑出声来了,陛下真是明察秋毫呀,刘泽清和花马刘的什么事陛下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但黄得功仔细一揣摩笑不出来了。
朱由崧这几句话如惊雷炸响,黄得功立马意识到,皇上这是要对花马刘和刘泽清动手了,这两个家伙早该收拾了!可是巧立名目管皇上要这要那,收入拒不上交,这是不是在敲打微臣呀?
辖地的财政收入拒不交朝廷,反而找借口向朝廷索要粮饷,这也是他黄闯子曾经干掉的活,如果皇上要治罪的他,他也在此之列,因此黄得功有种冒汗的感觉。
想到此黄得功赶紧又磕了一个头,“陛下圣明,微臣一定把最精锐的部队部防在这三地,如果有人胆敢不听朝廷,我黄得功就用铁鞭加大炮伺候他,另外,现在已经是秋后了,微臣回去后让有司衙门着手盘点,今后微臣防区内所有收入均一个子不少地奉给陛下,做到账目清明。”
朱由崧点了点头,“卿之忠心可昭日月,朕心甚慰,我大明缺的就是卿这样的贤臣良将啊,来人,赏黄爱卿斗牛服!”
斗牛服是明朝赐予一品官员的官服,上绣虬属兽斗牛,这无疑是身为人臣的一种极大荣耀。
黄得功从内臣手里接过来,高高举过头顶,又恭恭敬敬地给朱由崧磕了两个响头,鼻子发酸,声音发颤,“谢陛下恩典……谢陛下恩典……”身为武将的他,第一次感动得语结了。
末时,朱由崧同样叮嘱黄得功今日之事不可对任何人声张,将黄得功打发走以后,朱由崧觉得牢笼已经扎好,既不怕“二刘子”翻脸兴兵,亦不怕他们变脸逃跑,终于可以放手收拾他们了!
但这么大的事无疑须得经过内阁,而且内阁又兼本兵,否则这帮老古董和东林党人又该指手画脚说长道短了,因此朱由崧立即在武英殿传见内阁首辅兼兵部尚书高弘图。
高弘图这几天正忙于筹备一个月后开科取士之事,听说皇上传见,不敢怠慢,换上崭新的官服,坐上八人台急匆匆往武英殿而来。
当高弘图跪伏在地,朱由崧让他免礼平身,高弘图谢恩后侍立听训。
“高爱卿,朕得塘报,逆贼李自成与清鞑子在陕西大战,我大明经过清洗厂卫,铲除乱党,兵精粮足,天朝剿贼平虏的时机已经来临,朕打算对鞑子用兵,不知卿有何高见?”
“陛下圣明。”高弘图往上叩头,他是典型的主战派,朱由崧刚一登基,他就上疏条陈八事,内容之一就是移跸中都,兵进山东,驱逐东虏,因此朱由崧这么说他非常赞同。又问道:“但不陛下如何战法,调何地兵马,先攻何处?”
身为兵部尚书,这是他不能不考虑的。
朱由崧早想好了,“武汉的左良玉部要防守流贼李自成和张献忠,当然不能轻动。其他部队弱而远,不堪近用,黄得功部与京营兵守卫江北诸镇及京畿重地,亦不得轻动,那就只有征调东平伯和倡平伯这两镇兵马了。”
高弘图眉头微皱,“陛下所言极是。只是刘泽清和刘良佐拥兵自重,跋扈惯了,早在先帝崇祯在时,二将就不听朝廷调度,如难当重任怕误了朝堂大事,此事最好再议一议。”
“朕就知道他们不听朝廷,否则怎么借口收拾他们呢,朕可不是崇祯!”
朱由崧心里想着,嘴上没这么说,摇头道:“此事无须再议,养兵千日,用在一时,食君禄就当报君恩,爱卿就拟旨吧,让他们见旨后立即出兵河南和山东,收复失地,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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