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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当帝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星草
明朝因为有内阁,朝堂上从来都不是死气沉沉的,特别是到了明末,各种政治流派都有了展示自己的舞台,朱由崧这一放权让他们议论,这群文官聒噪的本性可就显现出来了。
有双手赞成的,有全盘否定主张跟鞑子议和划江淮而治的,还有的部分赞成部分否定的,也有两不得罪但又想借机展示自己才华露一鼻子的,大都是些东林党人和一部分翰林清流争论起来了。
马士英一看时机成熟,对身边左右传递了几个眼神,很快保国公朱国弻、京营提督赵之龙、兵部右侍郎阮大铖和操江提督诚意伯刘孔昭也你一言我一言地掺和进来了。
很快大殿上吵翻了天,主题也不再限于高弘图的八项新政,有推荐的,有弹劾的,你吹捧我,我挖苦你,激烈之处简直要赶上泼妇骂街了,金銮殿的房顶盖都要被掀起来了。
朱由崧算是现场体会到了什么叫党锢之争了,一开始他忍着,既然他们想争就让他们争吧,反正都是无谓的争论,只要不怕废吐沫星子就由着你们的性子争一争好了,廷议嘛,就不能只有一个声音,允许发表不同的言论,如果自己制止又会被一些反对者扣上独断、干预有司等帽子,因此朱由崧的确耐着性子听了一阵。
你还别说,欣赏三百多年前的这些人尖子争吵也是一种享受,因此开始的时候朱由崧看得津津有味,听得是这只耳朵进,那只耳朵出。
到了后来他实在忍不住了,吵得他头皮发麻,仿佛掉进了蛤蟆坑,朱由崧啪地一拍龙书案,下面戛然而止。
因为他突然这一拍桌子,掌臂不经意间用上了功夫,虽然他练气时间不长,但这却是修真界的武功心法,别看那个朱崧的武功才刚满筑基,而朱由崧只是恢复了他一少部分功力,但拿到现实界就非同凡响。
因此这一声太大了,幸亏这龙书案不是木的,否则朱由崧这一掌下去龙书案非散架不可,尽管没散架,但震得上面的什物乱飞乱蹦,折子散落一地,把这些聒噪之音全盖下去了,一时间群臣讶然,都盯着朱由崧像不认识他一样愣在那里。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皇上发飙,怎么这么大动静?不要说文官惊讶,连武将心灵也震颤了一下,好威猛的皇上!
稍顷,大太监韩赞周那张大白脸更白了,仗着胆子赶紧过来把地上的折子等弯腰拾起,小心翼翼地摆好,战战兢兢地退到了一边,尽管他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权倾朝野的司礼监掌印太监,但现在的他也感觉到风头好像有点不对,自从得了那场病后,自己的这位主子反性了。
这一惊堂木拍得太有力度了,自己要用全力估计这龙书案得变形,看来这几天的草木交息大法没白练,朱由崧自我感觉良好,嘴角稍稍往上弯了个弧度,缓声道:“众卿,议就议了,吵者何来,这是朝堂,不是贾市,成何体统!”
就在这时,就听午门外人喊马嘶的声音,接着军官吆喝部属的声音,无数兵马散乱的脚声由远而近,如洪水般涌来。
文官百官无不变色,纷纷回头,不会是流寇或者鞑子杀进来了吧!
很快无数的明兵明将出现在金銮殿门口,一个个盔明甲亮,弓上弦刀出鞘杀气腾腾,大有一股作气杀上金銮殿之势。
这下文武百官更害怕了,别看这些都是大明的兵将,士兵这是要哗变吗?独有郑鸿逵做好了保护圣驾的准备。
朱由崧心头也是一惊,很快就知道了这是马士英搞的鬼,因为现在马士英兵权在握,虽然他不是兵部尚书,但他是凤阳总督,这次拥立弘光帝登基有功,五万嫡系部队也在京师,江北四镇也是他的部下,另外京营提督赵之龙也是的同党,就不说他还有个锦衣卫都指挥使的儿子,他一声令下真能把南京闹个底朝天,不然的话他敢不鸟弘光帝带兵上殿面君吗?现在自己抓了他的党羽李沾,估计他不淡定了,这是借机要对自己动手吗?
朱由崧根本没见过这种杀气腾腾的场面,试想一个和平年代老实巴交的穷酸文人,这又是不拍戏,尽管吃了一顿狼肉,但心里的紧张还是有的。
但一想到自己现在身上也有些功夫了,还有锦衣卫高手郑将军护驾,想到这里,朱由崧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马爱卿,这是你的部下吧,这是要干什么?”朱由崧看向马士英。
马士英早注意到了朱由崧眼神有惊鸿掠过,心说昏君,你也知道害怕?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认为马某只会吃素吗?好好的,你却反性要找老夫的麻烦,这都你逼的!
但话还不能讲得太明,马士英傲慢地拱了拱手,“陛下,微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请陛下稍候,待微臣查明原由。”说着,慢慢腾腾地转过身来,大吼一声,“袁士力!”
“下官在!”一名武手持长刀的武将赶紧过来施礼。
袁士力是他手下的一员大将,官拜卫指挥使,是这次行动的直接指挥者,当然也是他的心腹爱将。这次他们出动一个卫的人马,五千余人,陈兵午朝门外,其初衷并非真要杀上金殿造反,而是要给皇上压力,否则他们不会只带这么点兵马,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动手。
另外他也没料到,朱由崧会在朝堂对他的人动手,迫不得已马士英才来了这一招。
“怎么回事儿?”马士英装模作样地问。
“回大人,我们方才听见金殿上吵翻了天,认为有人要图谋不轨,这才带着兄弟们前来护驾。”袁士力也会随机应变。
“胡闹!”马士英把三角眼一瞪,含沙射影道,“你带着他们来护驾,你这份好心谁他娘的知道,这世道不兴好人,别人都认为你要弑君杀驾,惊了圣驾你吃罪得起吗?”说着,傲慢地用眼睛的余光扫了朱由崧一眼。
“下官知罪。”袁士力赶紧跪下了。
一旁的锦衣卫指挥使马銮早就急不可耐了,心说爹,你哆嗦的什么,箭在弦上,势在必发,事情已经到了现在,直接杀上金殿宰了这个昏君你当皇上不就完了吗!





回到明末当帝王 第16章 皇上不是怯懦之君
马銮再急不可耐,但马士英不发话,他也不敢造次。因为自古以来就是君为臣纲,父为子纲,身为正三品大员的他这点素质还是有的。
面对袁士力装模作样的乞罪,马士英仍然装模作样并不失轻蔑地哼了一声,“知罪就好,既然你是好心救驾,那就向皇上请罪吧,皇上要能开恩恕你无罪,老夫也不追究。”说着转向朱由崧。
“卑职鲁莽,本想来救驾却惊了圣驾,请皇上恕罪。”袁士力说着赶紧又给朱由崧跪下了。
朱由崧知道他们这是在演双簧,不过要真追究起来马士英肯定会狗急跳墙,那眼前就是一场血战,尽管有郑将军护驾,但两个人能是这几千兵将的对手吗?
真要打起来可不要指望朝堂上这些文武百官会舍死护驾,现在他们有些人估计都吓尿裤了,这些兵将要冲杀进来,他们肯定是人人求自保,哪里还会顾得上他这个皇上呀,要不鞑子兵临城下时,咋有那么多的延臣将校屈膝投降当了汉奸呢?
当然这些无骨气无节操的软骨头多活几天与少活几天对朱由崧来说意义不大,关键是现在要打起来自己就难以驾驭了,万一被马党控制了局面,自立为王或者拥立别的宗室亲王登基,自己这皇上就当不成了,大明仍然难免短命的宿命,那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成为泡影,现在的锦衣卫、京营兵这些全都指望不上,除非万不得已,该妥协时就得妥协,不是有那么句话嘛,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看他们能嚣张到几时。
想到这里朱由崧道:“将军既然护驾而来,不但无罪反而有功,官升一级,赐锦缎百匹。”
“卑职谢主降恩。”袁士力对朱由崧磕了个头,想感激又不敢感激,不敢感激还得装感激的样子,要演这戏可难为了这员武将了,结果演了个不伦不类,起身站到了马士英后面。
马士英叱道,“虽然皇上仁德不予追究,但尔等要引以为戒,今后行事要倍加谨慎,再有纰漏军法从事!”说着充他递了个眼色。
“总督大人教训得是,卑职记下了。”袁士力施了个礼,转身把手一挥,这几千人马收了器械,像退潮一样退下金殿,退回午门外西南角的广场待命,金殿前又恢复了平静。
文武百官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有惊无险。
“高爱卿的八项新政及其他的折子日后再议,我大明危机四伏,国库空虚,各位爱卿从即日起要厉行节简,朕也不例外,从今日起朕的起居饮食一切开支减半,另各地不得擅自增加赋税,今日马爱卿护驾有功,挂兵部尚书衔,总督湖广、凤阳、京师及江北四镇兵马,西御流寇,北拒东虏,不得有误。”
马士英一听心花怒放,朱由崧这番话,整个南直隶包括武昌的兵马都名正言顺地归他老马指挥了,暗道皇上,你这是何苦呢,你要早这样老夫还用得着兴师动众吗?
“臣叩谢皇恩,臣一定不辱圣命。”马士英心中高兴,还没忘记跪倒谢恩。然后爬起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就更加趾高气扬了。
阮大铖、朱国弻、赵之龙、刘孔昭等人也以获胜者的姿态,露出得意之色,就连大太监韩赞周也觉得今天皇上有点自讨苦吃不识时务了。倒是马銮觉得他老子心太软了,按照他的意思今天就刺王杀驾改换门庭了。
小人得志可气坏了那群忠节之臣,郑鸿逵早就做好了以死护驾的准备,在他看来,身为武将保护圣驾纵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没想到皇上妥协了,他当时有种屈辱的感觉。
还有高弘图、姜日广、吕大器、左懋第、刘宗周、黄端伯、张慎言、瞿式耜等心中暗骂奸臣弄权,欺君罔上,他们对马士英之流如此嚣张地践踏皇权腹诽之余,觉得皇上终究是个懦弱之君。
朱由崧宣布退朝了,马士英满载而归,他对这个兵部尚书早就志在必得了。如今目的达到了,带着他的人马气势汹汹地走了。
今天的早朝真是一波三折,群臣出了金殿,文官上轿,武将上马,议论着也陆续散去。
郑鸿逵摇了摇头,还以为皇上励精图治有番作为呢,没想到还是对奸党妥协让步,早知如此,自己兴奋何来,还不如呆在镇江抗击鞑子来得痛快!
他刚要上马而去,有小黄门喊住了他,“郑同知请留步,皇上要在文华殿单独召对。”说完小黄门走了。
尽管郑鸿逵见到朱由崧仍然是恭恭敬敬的待以君王之礼,但朱由崧看出来了,他对自己有几分失望,朱由崧淡然一笑道:“卿有什么话要对朕说说吗?”
郑鸿逵一听是你要召见我的,怎么反问起我来了?其实他真想就刚才之事说几句,但现在又懒得说了,见皇这么问只好敷衍道,“回陛下,微臣并无事禀奏,散朝了微臣要回府,接到皇上口谕说传见微臣,微臣这才来到文华殿乞领圣训。”
“日渐怕是没推心置腹吧,朕可是把卿视为股肱之臣了,那朕就替你说吧,马士英陈师午门泛兵朝堂,朕非但没治他的祸乱之罪反而加官晋爵,以朕乃屈辱畏缩之君不足谋大事耳!”
“微臣不敢……臣乃凡身,岂敢以麻雀之见妄度鸿鹄之志乎?”郑鸿逵被说穿了心思,在惊叹皇上火眼金睛洞察秋毫之时,赶紧矢口否认,企图掩饰。
其实他就是这个意思。朱由崧知道他不敢承认,其实也别说是郑鸿逵一个三品武官,任凭是皇上的三公三孤,甚至是亲爹二大爷也不敢承认,因为在封建年代,不论是谁对君王指手画脚说长道短都是大不敬,论罪是要砍脑壳的。
“也罢,朕召你来就是说这件事的。”朱由崧也不再纠缠这事,侃侃而谈,“朕并非贪生怕死,畏首畏尾之辈,也不是知难而退之人,否则朕也就没有一再召见你的必要了。要杀死一只蛙眼前有两种办法可行,一种是将蛙掷入沸水,则蛙必然不惜倾鼎之力跃出逃生,但如果将蛙掷入冷水则安静畅游,徐徐加温至沸腾,待蛙醒悟欲逃生已不可能矣。”
朱由崧给郑鸿逵讲了一个温水煮青蛙的道理,虽然郑鸿逵不可能听说过这个二百多年后的寓言故事,但听完之后他也明白了,原来皇上不是怯懦畏死之辈,这是图敌策略。
“原来陛下使用了稳军计?”
朱由崧未置可否地一笑,“既然封与不封人家都掌握着军权,何不落个顺水人情,满足一下其虚荣心呢?此乃欲擒故纵,欲扬先抑之法也。”




回到明末当帝王 第17章 降罪韩赞周(第二更送到)
郑鸿逵不由慨叹,帝王之心深似海啊!
朱由崧说服了郑鸿逵,就在郑感叹帝王之心你别猜的时候,朱由崧又道:“日渐,李沾一案不可掉以轻心,眼下马党势大,以不针锋相对为妙,除非万不得已,朕要先清洗了厂卫,才能彻底铲除奸党,莫辜负了朕呀。”
“请陛下放心,微臣保证万无一失。”郑鸿逵心中热血又燃烧起来,朱由崧说出了“先洗清厂卫”几个字,他才知道皇上是英明的,奸党如此势大绝不能冒失,须苦心孤诣,稳扎稳打,步步为营,清洗厂卫就是第一步,倘若连自己身边的亲兵卫队都摆平不了,何谈天下大事?顿时他也感觉到自己肩负重大。
君臣二人详谈了一个约模半柱香的工夫,郑鸿逵才陛辞后退出了文华殿。
等朱由崧回到武英殿寝宫,天已经至午时了,从早上不到五更就起床一直折腾到现在,这个早朝上得真够累的,真应了民间那句话了,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重,不养儿不知道父母恩,一国之君看着体面却不是好当的,人人有本难念的经啊,包括皇上也是如此。
朱由崧心有感慨,这时金贵妃带着宫女太监从外面笑盈盈地进来了,提着几个朱红色的食盒。
朱由崧食欲又上来了,太监宫女小心地摆满了丰盛的一大桌,尽管都是贵妃精心挑选的他最受吃的,但朱由崧仍然一皱眉,把司礼监掌印太监韩赞周叫过来叱道:“朕在朝堂上说过,从即日起朕的膳食等一切开支要减半,尔等怎么不减反增啊?”
韩赞周自跟随弘光帝以来,这是第一次受皇上责备,而且还是因为讨好皇上受责备,这是他不可思议的,以前他尽受褒赏了,因此他那张白脸一震,看了金妃一眼赶紧跪下了,“皇爷,奴婢知罪。”
金妃抿嘴一乐百媚俱生,笑意连连道:“陛下,要责备就责备臣妾吧,臣接看陛下龙体刚好,就让御膳房多加了几道为陛下补养身子,其实嘛,堂堂的大明朝也不能指望陛下节简这么点呀。”
朱由崧一听正色道:“爱妃言之差矣,朕乃一国之君,不率先垂范怎么奢求臣民节约,即太平盛世也不能铺张浪费,何况我大明危机四伏,国库亏空,己身不正何以正人?”
金贵妃一看皇上真生气了,如花的小脸顿时木了,赶紧跪下乞罪,“陛下,臣妾记下了,下不为例。”
朱由崧让他们俩都起来,金妃和韩赞周本以为皇上加餐会取悦龙颜,没想到会适得其反,皇上难道真要效仿崇祯帝,厉行节简,下决心做一个廉政爱民之君?
在和金妃共尽午餐期间,朱由崧加封金妃为正宫皇后,仪式择吉日举行,金妃感激涕零,继而又乐得花枝花乱颤。
午后,朱由崧由金妃陪着又逛了御花园,在往返御花园的路上,不时可见被选入宫的淑女被遣散的情形,他们遇上圣驾回避不及只好跪倒陛辞。
这些才选入宫中不久的美女大都是些未成年的少女,有几个还是有夫之妇,短短的几天他们已经体会到了帝王之宫不是天堂,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人间的炼狱,因为他们觉察到跟他们一同入宫的两个小姐妹没两天便消失了,后来有人在御花园的后山发现了他们的尸体,就这样暴尸荒野,一丝不挂,下体血乎乎的,惨不忍睹。
本以落入了魔掌,指不定哪一天厄运就降临到他们身上,可是他们做梦没想到,皇上竟然有良心发现开了天恩,当廷颁布罪己诏,把他们全部遣散回乡,每人还有十两银子的路费,据说这银子还是皇上自己掏的腰包。
天下还有比能回家与父母和夫君团聚更高兴的事吗?因此这些小可怜跪在朱由崧近前感恩戴德磕头带响,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如丧考妣。
“陛下恩泽如天,连妾身都要被感动得流泪了。”
也许是同为女人,心性相连,触动了痛楚的敏感神经,金妃还真替这帮可怜的女人抹了一把眼泪。
朱由崧在心里谴责这副躯体原主人的同时,又安慰了他们几句,让随行太监李国辅安排小黄门把他们送出宫城,美女们如蒙大赦,离开了皇宫如同出笼的小鸟兴高采烈地又飞回他们的眷巢。
“韩赞周,你可知罪?”打发走了这群美女,朱由崧突然目光凛冽射向这个太监中的老大。
自从朝堂上朱由崧颁布罪己诏下旨遣散新选入宫的美女时,韩赞周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在江南大肆选美他和马士英是始作俑者,这又因午时加餐一事受责备,他这种预感更强了,可是没想到还没完,真正属于他的厄运来了。
“奴婢,奴婢知罪……”韩赞周那张脸早已惨白如纸,颤颤巍巍地跪伏在朱由崧的脚下,“看在老奴忠心事主的份上,请皇爷恕罪。”
其实韩赞周觉得很委曲,虽然这件事他是具体操行者,但牛要不喝水谁能强按牛头吗?弘光帝害这场病之前,他从这件事上可没少捞好处,龙颜大悦,褒扬重赏是少不了的。如今皇上突然反性,功劳成了罪行,而且一股脑都算到他的头上了。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身为大太监的他早就知道,他们这种人就是主子豢养的狗,主子为了立牌坊,平愤卸责,缓和矛盾,时不可解时拿他们顶罪开刀已经不是新鲜事了,远的不说,魏忠贤的下场他可不会忘。
顿时韩赞周有一种“拍马不成反被马踢”的悲哀。
不过韩赞周的委曲心有些肤浅了,虽然朱由崧降罪于他纯粹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式的,但却是他清洗厂卫铲除奸党必不可少的一步,为了这件事朱由崧苦心孤诣了好几天,今天才得以付诸实施。
看韩赞周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朱由崧把心一横,“好吧,你对朕功劳的确不小,拥立之功朕是不会忘的,但是滥选美人,祸乱宫廷,害得朕卧床不起整整三天啊,其罪却不能饶。来呀,杖刑伺候!”




回到明末当帝王 第18章 东厂大换血(求收藏求推荐)
很快韩赞周被几个锦衣校尉拖到了一旁,不容分说,摁倒在地用草绳捆住,扒下裤子,露出臃肿白肥的屁股,负责行杖的锦衣校尉就站到了他的两侧。
临时负责监刑的是朱由崧的随行太监李国辅,有意思的是李国辅跟着韩赞周几年了,从这方面说还是算得上是他的学生。
“小李子,咱家可待你不薄,你可要让他们杖下留情啊。”此时韩赞周趴在地上,咧着嘴还没忘记托大,拉人情。因为他知道,这杖刑可重可轻,其轻重全在监行者一念之间,轻者尚能保住性命,重了当时就得一命呜呼,前不久他就亲自监刑杖毙过一名不听话的大臣。
然而这李国辅也不是什么善荐,要搁平时肯定会送个人情饶了他,但在这个位置上他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善于揣度主子心思他已经看出来了,皇上打算舍弃他,于是奸猾地一笑,“学生自然不敢忘记了您老的恩情,平时没也少用银子孝敬您,今日自然也会照顾您老的。”
说着把脸一拉,脸上的笑容顿无,双腿尖相对而立。
韩赞周紧盯着他的双脚,就怕来这一式,心头一凉,今天要完蛋,知道求也无用,恼羞成怒泼口骂道:“小猴崽子,你,你,你……你这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咱家化为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韩赞周还没骂完,两个锦衣校尉的抡起大棍噼里啪啦的几棍下去,韩赞周的屁股就开了花。
阉人割除了男人标志性的东西,身体自然不会出旷力,吃的东西尽长肉了,另外这韩赞周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身材臃肿肥硕,又上了几岁年纪,哪受得这个,三棍下去,就学起了狗叫。
但这些行刑校尉可不会因为他学狗叫就手下留情,他们专看监刑太监的表情和站姿决定轻重,一轮打完了换人打第二轮,每轮五下,只换到了第六轮,韩赞周便没了知觉。
等韩赞周再明白过来,连屁股带后背皮开肉绽就没有好地方了,连捆他的草绳都染成了红色,韩赞周满嘴是血,头都抬不起来了。
李国辅来到他近前,蹲下身子,韩赞周看到昔日里对自己恭顺有加避之如虎的小李子现在像个索命鬼一样,令他不寒而栗,话都说不出来了,“你……你……”
李国辅低低的声音,“你平日里仗势欺人,骄横跋扈,为人阴毒,竟然害起陛下来了,陛下整整三日卧床不起,原来都是你害的,凌迟之刑,诛连九族都不为过,可是陛下只是让你受了杖刑,你知足吧!”
李国辅说完,起身不再看他,对行刑校尉一歪嘴,行刑校尉这次过来仅十几杖,韩赞周便没了呼吸。
李国辅来到朱由崧近前躬身奏道:“皇爷,韩赞周挺刑不过,已经死了。”
其实纵使韩赞周没有与马士英暗中勾结,朱由崧也会把他换掉的,一朝天子一朝臣,提督东厂他早就物色好了人选,他的第一步棋就是要让东厂和锦衣卫这两至关重要的特务机关的首领成为他的死忠,因此他必须得狠。
但是要达到这样一个目的,不一定非要杀了韩赞周,虽然朱由崧不会怜悯一个该死的阉人,但他知道对这些下人滥用酷刑有时候后果也是很严重的,别看这些平时忠实如狗的奴才,惹急了他们也指不定会出其不意地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来,历史上太监宫女刺王杀驾的事屡见不鲜,一百年前不就发生了耸人听闻壬寅宫变吗?一群宫女趁人熟睡之机差点把那位像蝉一样吸吮甘露想长生不老的嘉靖帝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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