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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当帝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星草
因此他今天只是想找借口把这个奴才杖责一顿然后革职,永不续用,没想到被另一个奴才趁机把活儿做彻底了。
死了就死了吧,朱由崧看了李国辅一眼却问道:“韩赞周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李国辅眼珠转了转,明明是皇上下旨杖刑,自己只不过借机报复了那个老家伙一下,他受刑不过才一命呜呼的,刚才自己已经奏了,皇上绝对不会问这么浅显的问题,聪明不过帝王家,明白了,物伤其类,皇上肯定是怕这件事冷了我们这些奴婢的心。
想到这里,李国辅赶紧躬身作答:“回皇爷,这个老东西有负圣恩,心术不正,勾结乱党,阴谋弑君,罪在不赦,死有余辜。”
孺子可教,朱由崧点了点头,让李国辅拟旨,韩赞周这么有影响的人物死了当然得有个公开的说法。
很快在宫中传开了,韩赞周阴谋弑君,皇上念其旧功为他留了个全尸。
朱由崧是明白为什么历朝历代的皇上愿意宠信阉人了,他们守在皇上的身边,不但伺候得细心周到,更重要的是他们善于察言观色,能说会道,替君分忧,这样人不走红天理难容。
眼前他必须也得重用一下这些阉人了,因为他知道宦官史上也有几个好鸟,远的不说,隆庆时期的冯保不就是一个贤宦吗?
因此,朱由崧首先提升李国辅为司礼监秉笔。李国辅还认为自己一朝飞天要成为东厂老大了,后来才知道他这个司礼监秉笔还得加上“之一”二字,真正提督东厂的另有其人,但尽管如此他也有种平步青云的感觉,要知道从今以后可是有了批红的权力啊,比一个随堂太监胜强百倍,因此感动得他涕泪横流,恨不得把朱由崧奉为神明。
回宫以后,朱由崧命人把卢九德唤到近前,亲口加封其为司礼监掌印,提督东厂。
卢九德根本没想到自己还有东山再起之日,虽然他对陛下宠信韩赞周远胜过自己没有怨言,能让他在司礼监提督礼仪已经是皇恩浩荡了,因为一朝天子一朝臣,弘光帝毕竟不是崇祯,自己对他再有功,他不重用自己也没折。至于提督东厂,他想都没敢想,因此朱由崧当场加封时,感动他以头触地长跪不起。
朱由崧让他起来,抚慰了几句,二人谈话虽然不多,反应机敏的卢九德就感受到了朱由崧卧薪尝胆,志比鸿鹄,联系到朝延的现状,热血沸腾的他打算跟着新主子大干一场。
其实朱由崧起复卢九德并不是偶然的,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这是个忠心事主的贤宦,崇祯帝就很宠信他,否则也不会让他督师凤阳的军队,他也不负圣恩,抗击流贼,屡建战功,总之这是个文能事主武能统兵的大才,而且弘光帝登基主要是他的功劳。现在朱由崧身处患难,这样一个人才可不能浪费了。
东厂换了这两个人,等于大换血,卢九德和李国辅准备用实际行动来报答皇上的知遇之恩,因此一进入角色就甩开膀子大干起来。





回到明末当帝王 第19章 李沾招供
皇上下旨遣散了刚入选的美女,却处死了韩赞周,这也叫恩威并施。
权倾一时的东厂大监韩赞周就这样死于杖刑之下,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了,宫女太监们简直不敢相信,这位人人敬畏的韩公公以前可是皇上眼前红得发紫的人物啊,怎么惹皇上生这么大气呢?
也是从这一天开始,这些宫女太监个个小心行事,做什么事情极其认真,生怕有什么纰漏厄运降临到自己头上。
本来他们看到皇上颁布罪己诏,又遣散美女,又给路费的,还认为皇上这一病之后换了副菩萨心肠,没想到发起脾气来依然这么可怕。
韩赞周死了,但事情并没有完,按照朱由崧的吩咐,没有诛连韩赞周的家族,只是抄没了韩赞周在皇城的住室,等抄没清单逞奏上来,朱由崧大吃一惊。
清单上光是黄金白银就超过一百一十万两,另还还有很多稀有珍品,有翡翠、钻石、上好的东珠,还有名贵的古玩玉器,至于锦缎更是不计其数,这些全是值钱的东西,如果全都折成银子至少在三百万两靠上。
原来这个韩赞周早在南宫时就被后宫养肥了,后来弘光帝登基,他又成了朱由崧眼前红极一时的人物,除了皇上娘娘赏赐他的,再有下属及百官走后门孝敬他的,再加上他勒索的,说他富可敌国一点也不为过。
男人所渴望的不外乎金钱、权力和女人,这个残缺不全的男人,权势达以了顶峰,没法玩女人只好用中饱私囊来愉悦身心。
朱由崧就只知道他很肥,没想到这竟然这么肥。三百万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据史料记载,当时崇祯帝一年的国库收入才一千多万银子,现在南明只剩下半壁江山,国库的银子捉襟见肘,而一个权宦竟然私藏了这么多官银,就这一条抄家灭门都不为过,李国辅一点都没冤枉他,这个隐藏在深宫大内的大蛀虫真是死有余辜。
朱由崧看着这上面开列的清单都些怦然心动了,上面列的很多奇珍异宝他都没听说过,命令全部充入内帑。
内帑可不缺银子,别看国库空虚,但这副躯体的前主人可不会亏待自己,他的私茂可比韩赞周丰实得多,这又充入韩赞周的家产,就更丰厚了。
不是朱由崧贪得无厌,他也想过充入空虚的国库,但现在国库的银子好进不好出,动用国库还得经过内阁和户部,成为自己的私房钱支配起来就随意多了,到时候完全可以补贴国库,省得为那些追蝇逐臭的东林言官留下口舌。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李自成打进北京热衷于拷掠明官,广大的老百官穷得食不裹腹,衣不蔽体,不得不卖儿鬻女,不是因为大明朝没有钱,而是银子全都流入了权贵的腰包。
朱由崧褒扬了二人,从这件事后,朱由崧有了一个打算,国库没钱,征税困难,以后豢养军队筹措粮饷可以从这些贪官污吏身上开辟一条渠道。
接下来卢九德和李国辅开始洗清东厂,厂番该撤换的撤换,该关押的关押,该砍头的砍头,名义是肃清韩赞周的同党,实则是对马銮的亲信眼线动手。以卢九德的干练和李国辅的精明,短短的几天,两个人便把东厂牢牢控制在手中。
郑鸿逵当然也没闲着,散朝回府后就开始亲自提审李沾。
由于他知道现在的锦衣卫被马銮把持,因此经验丰富的郑鸿逵奏请皇上之后,把自己带来的亲兵卫队全部编入了锦衣卫,这一百多人是他奉旨赴京时从镇江军卫队营中挑选出来的精英,个个都是能征惯战以一当十的角色,因此这一百多人成为他到锦衣卫任职的第一批心腹。
对于这个太常寺卿,不管是羁押还是提审,他全都用是这一百多心腹当中的人。
开始时李沾还不老实,无论郑鸿逵怎么审他李沾就是不招供,耍肉头阵。因为他也听说了,锦衣卫虽然可怕,但他是听命于皇上的,而当今天皇上畏于马士英权势,马士英陈兵上朝,皇上就得妥协让步,因此他有恃无恐,甚至立而不跪。
一句话他没看得起这个郑鸿逵,认为他充其量是个从三品,而自己还比他高一级是正三品,另外他还动辄拿马士英来压人。
郑鸿逵手下有个叫李全的,小伙子作战勇敢,办事干练,二十多岁就被郑鸿逵提为千总,是郑鸿逵的心腹爱将之一,此时看李沾嚣张气愤不过,过来呯啪就是一阵大嘴巴子。
李全手上也有劲儿,李沾被揍得眼冒金星,脑袋嗡嗡直响,顿时脸就胖了,后槽牙都活动了,满嘴是血,话都说不出来了,然后李全咣的一脚把李沾踹脆下了,李沾这才老实。
但是虽然李沾不嚣张了,但他回避关键的问题,仍然拒不招供。一天无果。第二天郑鸿逵再审,甚至夹棍等刑具都用上了,仍然无果。
到了第三天头上,被饿了三天的李沾仍然不打算招供。这时李全又出来了,也不知从哪里想来的点子,命人抬来一桶大便,眼下正值夏天,臭气熏天,打开桶盖里面依稀可见熙熙攘攘的小动物,令人作呕。
李全道:“李太常,三天没吃没喝大概饿了吧,你今天要是再不老老实实回答我们大人的问话,就让你尝尝‘人粪宴’的味道。”
李沾当时就堆了,虽然这货有几根硬骨头,上刑挨饿他不在乎,但人粪宴他可受不了,别说他身为官居三品吃尽穿绝的士大夫,就是特别能吃苦的人估计也享受不了这种待遇。另外他的精神支柱全在马士英身上,但三天了,仍然没有人来救他,他一看要这样下去非得被折磨死不可,于是他终于挺不住开口了。
郑鸿逵问他什么他说什么,不出朱由崧所料,上疏弹劾姜日广和吕大器果然全是马士英的注意,收了多少贿赂,得了哪些好处,一无一十,毫无隐瞒,李沾全说了。把马士英卖官鬻爵,任人唯亲,党同伐异的事也抖落出来了。这里还特别提到锦衣卫都指挥使马銮找借口除掉不听话的南镇抚司使刘堂,让他堂兄马鸣取而代之的事。
还有马士英的铁杆粉粉,兵部右侍郎阮大铖仗势与下属僚绅强抢江淮名妓李香君迫害江南才子、复社新秀候方域之事。
郑鸿逵全都命人一一记下,怕他胡说八道,最后又让他将供词重复一遍,完全相符,让李沾签字划押之后,让李全把李沾押下去好生看管,怕他一命呜呼,叮嘱李全一日三餐供他吃喝,等候圣明,然后郑鸿逵拿着李沾的招供兴冲冲地来见朱由崧奏报。




回到明末当帝王 第20章 筹划(求收藏求推荐)
昨天晚上,朱由崧与金皇后又床战了几百合。
他发现这个金皇后雍容华贵圣洁如仙,人前不容有丝毫的亵渎,但到了床上,浪战起来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幸好他的实际年龄才二十多岁,又练了几天草木交息大法,不但练起武来生龙活虎,到了床上也成了御女高手,而这货精力充沛,还能连续战斗,一晚上要来几次,折腾得金皇后有些力不从心了,最后竟然娇声嗲气搂着朱由崧的脖子求饶。
想这些,朱由崧忍不住窃喜。
这时有太监进来奏报,说锦衣卫的郑同知有要事求见陛下。
朱由崧传旨进见,很快郑鸿逵跪倒在他近前,叩头问安之后,将审理李沾之事奏明,并将李沾的招供逞了上去。
大太监卢九德接过招供,逞到龙书案上。朱由崧仔细地看完这份招供之后,心中大喜,妥了,接下来,该拿马銮这小子开刀了!
朱由崧褒扬了郑鸿逵之后,与卢九德三个开始密议清理锦衣卫,捉拿马銮的策略。
但马鸾毕竟不是李沾,身后站着马士英,这棵大树可不好扳倒,要将他羁押归案不是件容易的事,弄不好就得兵戎相见,因此三个人仔细筹划起来……
早朝之后,马士英扬眉吐气地回到府邸,马銮来到他的近前屏退左右,压低声音道:“爹,今天因何不下手要了昏君的命取而代之?”
“你懂什么?”马士英用鼻子哼了一声,“当年曹阿蛮和董相国因何不弑君篡权啊,皇上的意思就是为父的意思,为父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意思,这样不好吗?”
“父亲大人英明。”马銮一介武夫,马士英这一点拨这才懂了。
接下来的两天,马士英的府邸热闹胜过过节。
挂兵部尚书衔,总督几省军务,关键是他敢在皇上面前都能耀武扬威,现在的马士英风光无限,虽不是内阁首辅却胜过内阁首辅,因此皇上的旨意下达后,文武百纷纷过府祝贺。
祝贺当然不能空手来,而且这些有头有脸的官僚士绅送得少了脸上都过不去,另外有些幕僚想动动头上的乌纱,换换身上的走兽,这次可算逮着送礼的好机会了,趋之若鹜,挤破门槛。
马府张灯结彩,迎来送往,门庭若市,白天大宴,晚上小宴,马士英忙得不亦乐乎,眼睫毛都都笑开了花。
这天晚上把客人打发走后,马士英和阮大铖单独摆了两桌,陪酒**扭捏着身姿浪然坐其股上为之布菜斟酒,丝竹声起,一群歌妓在宴前翩然起舞,还不停地向二人卖弄风骚。
两个饮了几杯,阮大铖想起件事不吐不快。
“大人,怎么不见翰林府和内阁的几个,还有东林复社的人也没来,莫非他们看不上大人?”阮大铖吃了一口**喂的菜,看向马士英。
马士英笑意顿减,一挥手,歌舞声戛然而止,歌女包括这两个**也知趣地退了出去。
就是阮大铖不说,马士英心里也在捉摸此事了,只是阮大铖这么一说,他心中的郁悒更甚,虽然他现在不是马阁老但胜似马阁老,满朝上下谁敢这么不给他面子?可是就有那么几个不识趣的。
“来人!”马士英越想越气,对外吼了一声。
“伺候老爷。”内务府总管赶紧答应着进来作揖。
“我说名字,你给我拟贴,就说十日后老夫要纳第十九房小妾,请他们过府赴喜宴……”马士英想到十日后是个黄道吉日,找了这么一个理由,他的确也看中了一个侍女。
内务府总管赶紧命人拿过纸笔。
马士英三角眼瞪着,嘴撇着,像背书一样,“东阁大学士姜日广,左都御使刘宗周,户部尚书高弘图,吏部尚书黄道周,吏部左侍郎吕大器,兵部右侍郎史可法,礼部尚书钱谦益,詹事府少詹事吴伟业,新任的锦衣卫都指挥同知郑鸿逵,理部事张慎言,兵科给事中左懋第,户科给事中瞿式耜,礼部仪制司主事黄端伯……”
马士英一边想一边说,这次没买他账的还真不少,一口气排列出十几位,有新官有旧僚,有翰林清流,东林复社的占的比例也不少,内务府总管记完后施礼退出去了。
看着阮大铖不解的样子,马士英冷笑道:“这些自命清高之徒,老夫要当众杀杀他们的威风。”
“是应该羞臊一下这些不识时务的狂妄之徒!”阮大铖捋着稀稀疏疏的山羊胡,不住地点头,“可是大人,别的幕僚没来为您祝贺倒也罢了,韩公公怎么也没有个信儿?”
“大概这两天宫里忙不开吧,皇上变性了,下了罪己诏,把选入宫美女又遣散,他这是想立牌坊啊,韩公公身为提督东厂能不忙吗?”
“可是再忙,人未到礼也该到了?”
正这里,外面腾腾的脚步声响起,像砸地一样,人高马大的马銮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进来了,一身官服却不整齐,由于来得急腰里的马鞭还没卸,一副匆匆忙忙的模样,一进门嚷道:“爹,出大事啦……”
“何事惊慌?”马士英瞥了儿子一眼,声音一沉,觉得儿子很毛躁,与他的官品身份不符,又是当着阮大铖的面,这就想训教几句,以显示其家训严谨。
马銮这才赶紧给阮大铖见礼,阮大铖如笑面虎一样起身还礼,然后马銮才对马士英抱拳拱手道:“陛下震怒,韩公公被杖毙啦。”
事情太出乎意料了,马士英和阮大铖不约而同全站起来了,他们觉得他们的皇帝陛下越来越诡异难测了,这位东厂提督太监韩赞周可是他面前的红人儿,怎么说杀了就杀了?难怪这两天韩赞周没有消息,原来是死了。
当然,韩赞周死不死他们不关心,他们关心的是他们用金钱铺好的这条金光大道突然断了,这对他们来说当然不是好事。
“什么时候的事儿?”
“应该是在前天。据说是韩公公阴谋弑君,陛下念旧恩只处死了他一个,没有累及家族。现在卢九德提督东厂,李国辅成了司礼监秉笔,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们对厂番大肆调换,还有,那个郑鸿逵也没闲着,正在突审李沾。”
宫中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才知道,马士英自然不满意,又从他儿子的“应该”、“据说”这两个词听出来了,很明显他这个锦衣卫都指挥使儿子也是刚刚知情,于是叱道:“这两天你不在宫里,干什么去了?”
“孩儿……孩儿这两天一直在宫里,只是厂卫出了这么多事,所以孩儿脱不开身……”马銮有些支支吾吾。
马銮明显在找借口,这时马士英正看到马銮脖子上有女人的唇印,知道他又逛青楼喝花酒去了,二十多岁的马銮现在已经是妻妾成群了,但仍然拴不到家里,马士英就想发火,又一想自己也是这副德性,只不过他儿子是在外面***人,他是在家里***人而已,况且有阮大铖在场,因此他把火往下压了压,仔细一分析马銮提供的消息,老谋深算的马士英立刻预感到了不妙。




回到明末当帝王 第21章 锦衣暴动(上)
马士英也算是两朝老臣了,精于世故的他三角眼转了几圈,立即对儿子的话不以为然了。
大太监韩赞周被处死,东厂大换血,锦衣卫同知郑鸿逵突审李沾,皇上的两大特务机构如此大的动作,可不是能用一句简单的新官上任三把火就能解释通的,再联系到这两天皇上的表现,先贬谪史可法,再逮捕李沾,又杀韩赞周,他觉得皇上决不是听任臣子摆布的阿斗,他觉得风声对他不利,因此他决定让马銮亲自出手把李沾从锦衣卫的诏狱中扒出来。
马銮一笑认为完全没有必要,朝堂上朱由崧对他们爷们妥协的样子他一直引以为傲,李沾出不出狱又能怎么样,就算他们从李沾嘴里知道一切又能奈我何?皇上敢治我们的罪吗?甭说别的了,他不按我们爷们的意思来,他老子只要陈兵宫外,皇上就得乖乖就范。现在他要去找郑鸿逵讨要李沾,岂不是不打自招?
父子俩意见不一,阮大铖说话了,因为这个李沾知道得太多了,还有涉及到他自身的一些糗事,于是道:“下官愚见,现在的皇上非昔日可比了,虽然我们没必要风声鹤唳,但李沾此人或救或舍,须当机立断,不能听之任之让他在皇上那里胡说八道,否则对大人有害无利啊。”
马士英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对这个惜日同窗的话很是赞成,不管怎么说,他儿子是锦衣卫的一把手,郑鸿逵再牛也只能是他儿子副手,另外李沾好歹与他同党一场,因此他决定救这个太常寺卿。
最后他决定不让儿子亲自出马,马銮道:“既然如此,此事交由祖佥事去办足矣。”
祖海是现任的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虽然他是受皇上亲口加封的正四品大员,但却是个唯马銮马首是瞻的溜须拍马之辈,得到马銮授意之后,祖海连夜带着几个亲随盛气凌人地来见郑鸿逵。
祖海跟马銮臭味相投,一副德性,对这个刚刚到任没几天的上司,自然是有些不屑,因为祖海看出来了,郑鸿逵跟他们不是一路人,至少马銮不喜欢他,因此要想讨好马銮他也须敌视他,借口当然是现成的,郑鸿逵初来窄到就想甩开膀子单干,拿着鸡毛当令箭,想从李沾一案上出彩,把马都指挥使和他这个佥事置于何地?
因此,见面后祖海也不客气,直接以上支下派的口吻就要把李沾带走。
但是他想错了,郑鸿逵刚直不阿,根本不鸟他,正颜立色道:“李沾一案事关重大,本同知奉皇上口谕对本案负责到底,祖大人想把疑犯带走可有皇上圣旨?”
“哼,”祖海用鼻子哼了一声,“郑兄只知道有皇上,可知道锦衣卫都指挥使姓马而不是姓郑,你敢以小反上不听马指挥使的命令?”
“本官奉旨而行,如果没有奉旨请回吧。送客!”郑鸿逵说着把脸一扭给祖海一个屁股,不再跟他纠缠。
手下爱将李全嘴角微微弯出一个弧度,“祖佥事,请吧!”这就像赶牲口一样要把祖海赶出去。
“好,姓郑的不识时务,你等着!”祖海也是一介武夫,脸早气红了,留下几句狠句带着亲随扬长而去。
等祖海这帮人走远了,李全愤然道:“大人,姓祖的嚣张不可一视,根本没把您放在眼里,刚才大人为何不教训这个以下犯上之徒?”
“还没到那个时候,他是马銮一党,陛下口谕,除非万不得已不可针锋相对,小不忍则乱大谋。”
“大人谋深虑远,小人懂了,只是看他刚才那样子,会不会行过激之事,毕竟我们只有一百多人,锦衣卫还在他们手里。”李全不无担心道。
“哼,他还敢动武吗?要那样的话,本官就不介意教训他了。你去把今日之事告诉卢公公一声。”
“遵命。”李全答应一声离开锦衣卫的府堂奔司礼监去了。
“传我的话,没有本官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进李沾的牢房,违令者杀无赦。”李全走了以后,郑鸿逵又对他的亲卫们下了这样一道严令。
窗外月光如洗,黝黑的林木随风摇曳,远处鼓楼传来报三更的声音,郑鸿逵睡意全无,他在捉摸着这件事是不是禀明皇上,正这时外面一阵大乱,郑鸿逵一惊刚要喊来人,李全从外面急匆匆进来了,“大人,姓祖的带着大批的锦衣校尉把我们这里包围了,要强行抢人。”
“找死!”郑鸿逵真没想到,这个祖海真是胆大包天,提着绣春刀就闯出来了,李全也握紧了刀把紧紧跟随。
果然,外面全是锦衣武士,全副武装,一个个气势汹汹,如凶神恶煞一般,把郑鸿逵的一百来名亲卫包围了,但这郑鸿逵的人也不甘示弱,刀剑出鞘,双方剑拔弩张,形势一触即发。
“本官奉圣上口谕羁押李沾,尔等要造反不成?”郑鸿逵高声断喝,声如洪钟。
郑鸿逵这一出现,祖海的人呼啦往旁边一闪,把祖海露出来了,郑鸿逵紧走几步,李全手握单刀紧紧相随,和祖海就打了照面。
祖海一阵冷笑,“姓郑的,你可有皇上的圣旨?没有吧,嘴长在你身上,岂不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要捏造口谕假传圣旨也未可知啊。”
祖海说到这里,往上一抱拳,“这里是锦衣卫,我们都得听都指挥使马大人的,有人私审嫌犯,下官奉都指挥使马大人之命来提审嫌犯李沾,有阻挠者杀无赦,来呀打开牢门,把李沾给我带走,我看哪个敢拦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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