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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宫嫡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元长安
最激动的仍然是被贝成泰鼓动进来的文人举子们。
“什么?如此说来谋逆的不是长平王,原来是太子吗!”
“看样子是。可太子为什么要杀皇后?他竟然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
“这是骗局,是圈套!太子怎么可能谋逆,他是名正言顺的储君,来日必登大宝的!一定是长平王陷害他!”
“陷害个屁啊,皇上正在里头被囚禁呢,公主亲口说的你们都不知道,我先来的,我听见了。”
议论纷纷之中,自然有人极力维护太子声誉,争得面红耳赤,也有人站出来透露“天机”:“我有同窗和吏部一位侍郎沾亲,听这同窗说啊,贝阁老一直支持太子,准备做两朝首辅元老呢。你们看太子明明谋逆,他却骗我们说别人造反,还带我们闯宫,说不定就是太子挟持皇上被人识破之后在宫里藏着逃命,他要蒙骗我们前来救太子,意图篡位!”
漏洞颇多的一番解释,却换来许多人恍然大悟地附和。
贝成泰气喘吁吁站在冷宫院门口,耳朵里将众人的议论听得一清二楚,原本志在必得的神情有了裂痕。
御医已经进去救治皇帝了,泽福公主也被请到破旧的厢房里去休息,免得被外男冲撞。这要是藏着几个乱匪,狗急跳墙起来……那不是谁都有被杀的危险?
一伙朝臣连忙催促禁卫去搜查。
片刻之后,禁卫们真得从后院枯井里提上来三个五花大绑的人。长平王,静妃,十皇子。静妃和十皇子都在昏迷之中,唯有长平王清醒着,可浑身是伤,嘴里还塞着布。
在后院的群房里,禁卫们发现了同样被捆绑塞嘴的十几个女人,并几具冰冷的尸体。这些是冷宫的居民,衣衫褴褛,形容枯槁,浑身散发着馊臭的味道,一被放开就有大半开始乱跳乱嚷。唯有一个站出来,很冷静地与禁卫说话。
“宫里出了什么事?”
禁卫小头领一看这是个清醒的,连忙带了前头去交给朝臣询问。
长平王三人也被抬到前院,因为后院实在脏乱,连暂时休息都不能够。贝成泰脸色阴沉,灵光闪现之间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他似乎,被设计了?
然而此时容不得多想,唯有强硬到底。他挥手就吩咐仆从:“拿下长平逆贼!”
“贝阁老!您可不要欺人太甚!”
林安侯横身挡在前头,不少朝臣也拥了上来。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贝成泰还要颠倒黑白,这也太拿人当傻子了。原本支持贝成泰的一些人,一看事情不好,也有好些加入了这边的阵营,跟着大家一起厉声谴责。
贝成泰的仆从十几人,将之围在中间,纷纷从靴子里拔出了短匕朝众人比划。贝成泰沉声道:“长平谋逆是事实,此番苦肉计也不能颠倒真相。本阁以全家老小的性命起誓,本阁绝对没有做对不起皇上、对不起我大燕的事情!并且本阁保证太子殿下也不可能反叛篡位,你们若不信,等皇上醒来之后,看他是说太子谋逆,还是长平!”
皇上一直昏迷不醒,等他醒了,左彪营早就进宫控制局面了。有兵在手,就算皇上到时说太子谋逆又能怎样?他也得能活到那时候才行!
贝成泰的话激起了许多人反驳,外头拥挤的举子们也越发骚动,几番试图冲破禁卫闯进来讨贼。
一片混乱之中,沉重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数条火把组成的长龙往这边飞快游来。
“京营平乱,闲杂人等原地静立,不得喧哗!违者以逆贼同党论,就地格杀!”
上百人齐声高呼,“就地格杀!就地格杀!”
冲天的杀气顿时震慑众人。骚动的举子们一时间鸦雀无声,朝臣们更是瞪大了眼睛,不知哪里突然冒出来这样的骑兵。
背对着院门的贝成泰长笑一声,料定是左彪营到了,一颗心妥妥当当放了下去,满面红光,施施然转身。
然而,在看清来者兵甲穿戴的刹那,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变成了冰雕,连扯一扯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
哪里是什么左彪营,分明是之前溃散奔逃的右骁营!
“贝阁老,还不束手就戮,以谢君王?”
正屋里走出神色肃冷的长平王。被抬进去时明明状态虚弱到极点,此时他却是神清气爽,长身玉立。双眸之中映着火把熊熊光芒,似日灼热,似冰极寒,轻轻一转,就将院中朝臣看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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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宫嫡女 375 劫后重逢
如瑾是在右骁营重新集结一个时辰之后见到长平王的。
彼时宫内局势已稳,持续了一天一夜的动荡终于暂时平息,在骑兵步兵弓手队伍交叉巡防之下,内外宫院各处大门紧闭,所有人都老老实实待在自己该待的地方,不敢逾矩一步。
因为已经有不听命令者被就地格杀了。
右骁营的口号并不是用来唬人的,说杀,真得动手。朝臣、妃嫔、宫人、举子等,皆有因此殒命的。杀掉几个,其余人就不敢再动,唯有乖乖听令。
就连最容易被煽动、最喜欢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文人举子们也没有过度闹事,因为他们的闯宫已经被证实并不占理,稍微有些头脑的开始担心事后会不会被追责下狱。
朝臣勋贵们百余人,以及两千多闯宫的文人,全被右骁营控制在了冷宫附近的空地里。无数火把将破落的冷宫方寸地照得亮如白昼,长平王站在院子中央,团团护卫拱围着,有条不紊将一个个命令下达。
他的脸色一直严峻,浑身散发着寒意,不怒自威。要紧的朝臣们站在院子外头不远处,看他山岳一样立在那里,心中隐有惧意。
长平王早年纨绔,近来务了正业,平日在朝堂上表现亦是平平,并没有惹人注目的地方,朝臣们大都不太将他放在眼里,觉得他是个非常平庸的皇子。然而这一个时辰以来,他所下的每一条命令都准确有力,大刀阔斧,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强硬控制住局面。他的表情也一直冷峻有加,颇像年轻时候的皇帝,甚至比皇帝当年威压更甚。
林安侯作为和长平王府关系深厚的勋贵,也和重臣们站在一处,可以近距离观察长平王的神色。他很想上前搭个话,出个主意,至少恭维奉承几句也可,然而长平王一直没给他这个机会。那种生人勿进的距离感,让林安侯一直没能鼓起勇气。
直到,突然他发现长平王神色略有松动。
犹如深潭的眸子突然绽放异彩,熠熠看向前方。林安侯下意识顺着长平王的目光往过看,一瞬间惊艳有加。
兵将们围住的空地,两条火把长龙围出一条蜿蜒的过道,身穿鸦青长裙的少女从过道尽头走来。
她的脚步很急,步伐却很稳,是自幼受到良好教养才能有的大家沉凝气度。宽大的衣衫不甚合体,似是松松罩在身上的,然而步履当风之间衣裙尽皆飘飞,少女妙曼有致的身形就显露出来,流畅的曲线让人移不开眼。
她身后跟着一众矫健护卫,甲胄佩剑熠熠闪着寒光,属于雄性和战场的煞气更衬出她女性的娇柔。可她走在他们前头,并没有让人觉得不妥当,反而会觉得她就该在这里,在金甲刀枪中款款而来。
“王爷!”
走到近前的时候,林安侯听到她清冽的声音,像是夏日里幽谷中的山泉水。
身边有朝臣小声议论,“这是谁?”
“之前贝阁老说长平王府侧妃也在宫里,莫非是她?”
“我等这要议事,她来做什么,这是妇孺该来的地方吗!”
“嘘!轻声!听说之前右骁营一直是她统领的,这女人不简单。”
“荒唐!牝鸡司晨之兆!七王爷旧年陋习还没改掉,仍旧对女人太上心。”
林安侯听着旁边苍蝇蚊子似的嗡嗡声,这才知道那少女是侧妃蓝氏。
想不到竟是这样的尤物。
“什么事,说。”长平王没有撒手的打算。胸口很疼,如瑾恰好咬在一处伤口的边缘,不过这算不得什么,他紧紧抱着她,任由她咬。
那将官只好装瞎子,“……王爷,左彪营围了宫城,正在攻打东门。”
“只要你们不给开门,任他们打去,顶多一个时辰,援军一到自有分晓。”
“王爷说笑,末将等人怎么可能给敌手开门。”将官尴尬地退下去了。受长平王轻松的情绪感染,他此刻也觉得左彪营围宫算不得大事。围就围吧,打就打吧,宫墙那么厚还怕刀砍?反正又没火炮。
对了,左彪营怎么没带火炮呢?左右两大京营配置相同,右骁营用火炮轰开了宫门,现在那西宫门用的还是新换上不久的备用门板,为何左彪营不带炮?
这将官并不知道,左彪营几门火炮外加几十门石炮,全都被人做了手脚,哪里还能带来用。
如瑾窝在长平王怀里,听到左彪营围宫还紧张了一下,口上送了劲。后来听到援军,知道长平王又暗自安排的事情不和她说,害她白担心,一口又重重咬了下去。
长平王笑道:“现在不是时候,等咱们回家,随你怎么咬。本王脱干净躺床上任你乱来,好不好?”
如瑾满脸通红,住了口,轻轻推开他。
不断有人前来回事,长平王也暂且松手,让如瑾陪在旁边,一项一项处理事情,下命令。
京城里贼匪趁机流窜作乱,太子余党和贝成泰一系的人都是隐患,要一一布置围捕。宫里更是需要震慑清理,这些事全都要长平王逐个拿主意。更重要的事,是给太子和贝成泰等人定罪。
朝臣勋贵们近在咫尺,定罪需要详细明朗的证据,人证物证尸首口供,琐碎繁杂,这是最耗时耗力的事情。如瑾来之前这些已经处理了七八分,朝臣勋贵们也已经被说服和威慑,然而就现在的收尾,也让如瑾领略到了朝上博弈的艰难。
任你铁证如山,那群大臣都能慷慨激昂说出花来,引经据典,拉着朝廷和万民做大旗,在重兵威慑之下都敢力争。好在长平王举重若轻,谁上来反驳挑衅,就用证据把谁砸回去,若遇着死活不讲理的,立时打成贝成泰同党,拘到一边等待事后问罪。
如瑾站在长平王身后,冷眼看着那些跳梁而出的大臣被长平王一一收拾,不知怎地,心里感到非常痛快。
也许,她的内心里也住着一个喜欢动武的影子吧。
用证据争取明理的人和识相的人,用武力压服打小算盘的人和作对的人,至于其他人,或保持中立沉默不语,或见风使舵左右逢源,只要你不直接反对我,我就当你不存在。
在乱哄哄的局面下,长平王的做法让如瑾非常认同,也悟出了一些道理。
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时辰,长平王精神十足地展露了他控人御人的手段,那边传信的兵卒前来禀报:“王爷,京畿几处卫所人马到了!左彪营围宫,他们围了左彪营!”
“传令剿杀左彪营。”长平王牵起如瑾的手,一路朝外去。“弃械不杀,反抗以谋逆论,就地问斩,事后诛九族!各位大人,与本王一起去观战,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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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宫嫡女 376 至孝之人
大燕所修国史之上,对这一次宫变的记载语焉不详,只有“太子勋宗因治旱灾银案不悦于帝,投毒谋逆,携文举逼宫,翌日乱平,帝废之”这样的记载。至于这整整两天两夜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都有什么人参与到了此次宫变,谁被波及,谁当先立功,尽皆没有记述。
国史是翰林院牵头编写的,如何记录的决定权却在皇帝那里。皇帝让一笔带过,翰林们就奉旨实行,将皇帝中毒、半数禁卫协同反叛、左彪营围攻宫廷、贝成泰带举子冲击宫门的事情全都略去,自然也就没有诸如皇子侧妃蓝氏清理内宫、长平王事后强力镇压乱局的记载。
事实上,若不是当时冲进宫廷的文人太多,不可能一个个封口,连“携文举逼宫”几个字也不会出现。
国史上可以一笔带过,亲身经历过这场动荡的人却是不可能将之从记忆中抹去的。整个事件疑点重重,许多场面又太过血腥,官面上的粉饰阻挡不了大家私下的议论和揣测,尤其是曾被长平王带上宫墙,居高临下亲眼看到两军对战的朝臣们,更加不可能忘怀那一夜的种种。
整日在京城里坐享荣华、养尊处优的高官显贵,有几个见过血?平日身上稍微磕碰一下都要请御医看诊的人,让他去看两军厮杀,那真和要他的命差不多。
当场就有许多人吐了,还有直接晕过去的,在朝堂上打起嘴仗来正气凛然的重臣们此番出尽了洋相,最好的也不过是没吐没晕,脸色苍白地站着罢了。有一个都察院的监察史当场尿了裤子,自己却浑然不知,事毕回到家经夫人提醒才恍然惊觉,羞愧难当,告假半个多月没去当差。好在这件事之中受惊染病的人不在少数,告假告病的官吏非常多,这位监察史也没那么显眼。
于是,在这些人的对比之下,面不改色静观战局的长平王和如瑾,以及长平王府一众侍卫亲随,就越发让人侧目。
当夜回家之后就有老臣仰天长叹,直呼“这些年竟看走了眼”。人家问什么走眼,老臣便默然摇头,一言不发。
京畿附近几十个卫所,此番十三个卫所共遣来兵将四万余人进京剿贼,在宫城之外将左彪营一万多人包了饺子,战局没持续半个时辰便顺利结束,剿杀两千人,俘虏过万。勤王军队将俘虏收了刀兵盔甲直接押送回京郊大营拘禁,又在城中捉捕余孽和乱匪,这一切做完,子夜才刚过。
未被拘押的几位重臣和要紧勋贵留守金霖殿,陪伴一直昏迷未醒的皇帝,其他朝臣都被护送回家等候消息。那些冲击宫廷的举子们暂时被关进了京兆府大牢,牢里装不下,连牢房院子里都挤满了人,重兵守着,吃喝管着,一时倒也没闹出事来。
天色大亮的时候,连带着内宫都平息下来,千疮百孔的宫廷恢复了表面平静。各处宫人各司其职,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总是人来人往的内廷长街冷清了下来,传话回事送东西的宫女内侍们急剧减少,偶有几人结伴而过,也都是步履匆匆,面带残存的惊惧。而值守的禁卫们也只剩了前卫营的人,外加右骁营留下的两千兵将,肃穆伫立在宫城内外。
要说有什么地方还保持着人多的样子,那就是御前了。宫人多,禁卫多,御医更多,还有朝臣和长平王。皇帝一直昏迷到中午,醒了之后也不会说话,直眉瞪眼地憋了一会又晕过去,然后时晕时醒,折腾了两天。
这两天内右骁营和勤王大军都没有离开,分别在城外扎营安顿,轮番进程巡防。长平王略略一扫众人神色,撩起袍角,对着龙床跪了下去。
“儿臣不孝,当日三哥对父皇不敬,儿臣无力阻拦,让父皇受了这么大的苦。父皇放心,此时宫里朝上一切安好,三哥也暂时在东宫静候处置,请您安心养好身体,勿以杂事为念。”
皇帝靠在迎枕上喘了几口粗气,费力地点了点头,然后就闭了眼睛躺倒,似是累极。
“父皇安歇,儿臣不打扰了。”长平王叩个头起身出殿,留下御医和宫人在旁服侍。
一干留守重臣随即鱼贯而出,都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皇帝那虚弱的点头,无疑是肯定了太子谋逆的事实,为两位皇子的争斗做了最强有力的注解。谁是谁非,原先只是凭武力定夺的,现下终于有了有效的力证。
当时就有大臣赶上长平王,脸色沉重提议说:“皇上龙体虽然恢复了不少,但是看样子要像以往那样处理国事还需时日。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不能临朝的这段日子,王爷可否暂为代劳,以免耽误国事?”
有人立刻附和,说这些天来有多少奏折积压在勤政殿,有多少紧急事需要处理,长此以往实在要误国误民,请长平王千万千万要担起皇子的责任,解救万民于水火。
那言辞恳切的程度,明明是在向长平王示好,却把事情说得像是大燕离了长平王就不能运作,他不临政就要天下大乱似的。
长平王同样摆出和他们一样的凝重脸色,静静听完这些表态,再拿眼一扫呈观望状的一部分人,长长叹了一口气。
“诸位大人,不是本王置国事于不顾,只是一来满朝文武忠心耿耿恪尽职守,并没有因为父皇病痛就暗自懈怠,各处衙门差事照常,根本用不着本王插手。二来父皇龙体如此,本王实在是心乱如麻,没有心思和精力照看别事,还请各位容谅。”
“王爷,您是孝子大家都看在眼里,可您更是我大燕的皇子,勤政殿积压的奏折没人批阅,您不拿主意可怎么办?”
“是啊王爷,现在皇上情况大有好转,您该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整顿精神处理政事。”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解起来。
长平王坚定摇头:“各位不要说了,需要批阅的紧急奏折,不如请几位阁老一同商讨结果?本王现在只想照顾父皇,这些话休要再提了。”说罢带着人去偏厅用膳,将一众人晾在一边。
如瑾听说此事后抿嘴笑笑,“一群老狐狸,这时候抓乖卖巧来了,送顺水人情倒是便宜。皇上没清醒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们力求王爷临政?眼看着咱们王爷前途大好了才来献殷勤。”
吴竹春也笑:“就是,谁稀罕他们的便宜人情。”
“这些人讨好是一样,谁知道这讨好的人里头没有打歪主意的呢?王爷就算稀罕这人情,也是万不能收。”
“主子是说……”
“你以为当今皇上是什么人?他还活着,容得下别人替他掌权?”想起宫里那位如瑾就不自在,笑容也黯了黯。
他怎么就命大好起来了呢?若就是此……
省了多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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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宫嫡女 377 恣意缠绵
然而如瑾的想法也只能偶有闪念罢了,皇帝自己命大活了下来,总不能让长平王弑君弑父,那可真和太子没有区别了。同样是互相之间勾心斗角,如瑾觉得长平王和其他兄弟还是不一样的。她自己对皇帝厌恶至极,但若是长平王真做了这等事,她也要重新掂量他这个人。
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方可顶天立地。
这一年的五月,就在皇帝病重和长平王宫中侍疾的日子里,一点一点渐渐过去了。长平王先是在宫里住了半个多月,后来皇帝情况有所好转,他就改成了每日进去探望一次,留一两个时辰。
如瑾在府里日子照常,管着后院大小事务,暗中继续帮着整理消息。因为京中不太平,和刘雯江五一起经营的店铺生意受了一些影响,不过镖局倒是开了起来。初开时为了招揽顾客,镖银定得比较低,正好因为京城的乱子许多人琢磨着往别处转移产业和金银,走镖的生意就接了好些。因为镖师们过硬的本事和对江湖规矩的熟悉,又有几个与绿林上有交情的老镖师带着,初期的生意一趟都没有失败,攒下了很好的口碑。
生意运转正常,府里一切安稳,如瑾这段时间过得还算不错,只是宫变之后善后的事情比较多,长平王不在宫中的时候非常忙,夜里常常是如瑾睡下许久了他才回房,一觉醒来又早早起床去处理事务,两人见面的时间非常少。
直到六月中旬,皇帝的身体有了起色,可以临朝看折子了,京里局势又渐渐趋于平稳,长平王这才好生歇息了两日,在家告了病假不去上朝听政,蒙头大睡。
足足睡了一天一夜,他神采奕奕地醒来,看见如瑾正坐在床边守着他打盹,一伸手将她拽到了怀里。
“呀!”如瑾惊呼了半声,后半声没叫出来,因为长平王吻住了她。
这一吻辗转而激烈,如瑾先是有些怔,后来身子就渐渐软了,在长平王的攻势之下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头晕脑胀地任他攻城略地。
长平王的呼吸越发急促,轻车熟路将如瑾一身家常衣裙除去,片刻只剩了肚兜亵裤。
“阿宙……”
长平王的双唇离开的刹那,如瑾大口吸了几口气,恼火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可这种状态之下,她的声音像糖水似的,轻轻软软,哪里能表达一丝怒意?反倒让长平王的眸色又深了几分。
他也叫她,回应似的,“瑾儿。”
如瑾吸了一口凉气,因他突然拽开了她的肚兜,一口咬在她胸前。疼痛又酥痒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她抖了一下。
“那天你咬得我可有些疼呢。“好像又变大些了,瑾儿,你在长大呢。”他将手覆在她的胸前,并且用手掌丈量尺寸。
如瑾去掰他的手,不但没掰开,反而被他趁机揉搓了几把。
“瑾儿,你真好。”他的身子再次覆上来。
隔着薄薄的衣料,如瑾发现他又情动了。这……这家伙还有没有完?
“……阿宙,咱们好好说会话吧,我很累。”她眼里带了些哀求。不但她累,她也不能让他这么恣意纵情。整日忙得那样子,闺房之内又不知节制,将身子熬坏了可怎么行!
如瑾可怜兮兮的眼神让准备再放纵一回的长平王有了动摇。
“就真得累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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