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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绳子,这简直就是绳子,每条的表面都有细细的网状纹路,不太细,大概有筷子一半那么粗,看起来是实心的。
顾白徵好有冲动把这些点着看看是什么样子,可是不行,被发现就不好。而且,火药碰到火,开玩笑,顾白徵现在可不再是以前那个想死的小女生了。她要好好精彩的活着。于是,拍拍手,顾白徵把那些绳子放回到盒子里。
她取了蜡烛过来,细致的,慢慢的把盒子封好。简直和没有开过的一模一样。顾白徵拍拍手,准备打开最后一个盒子。也是最大的一个盒子。
外表除了大一些,和另外两个盒子完全没有区别,都是木质的,金属包的边,可是要是凑近了看会闻到一点淡淡的香味,看到盒子面上那些细细的雕刻纹路。
低调奢华有内涵。这是顾白徵脑内唯一的想法。
于是顾白徵就像是揭开一位新娘的盖头一样内心忐忑的揭开最后一个盒子。
其实未必最后一个盒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因为顾白徵根本也不想要什么东西,只不过最后的东西总是最能勾起别人的心。
盒子不太重,似乎只有木头的重量,拿在手里也像是没有东西的,因为不能摇晃出声音。
于是,盒子被谨慎的打开了。
然后顾白徵在内心爆了一句粗。
那盒子的里面果然还有一块盖头。真的是盖头啊,火红的颜色,绣龙绣凤的,顾白徵会一点刺绣,看这走线均匀,光泽饱满,过度自然,显然是花了大工夫的作品。
“难道是喜服?”顾白徵开始脑补一个凄美婉转的故事,一般后宫里的娘娘不都是在嫁给皇帝之前有一位心爱的郎君,然后自己做了喜服来不及穿就入宫了什么的。
顾白徵这下又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再次掀开这个真的盖头,于是映入她眼帘的不是火红色的喜服,而是一套黄色的衣服,衣服上是一条龙,扭着漂亮的s型,四周是云纹的装饰,袖子下摆则是水纹。
顾白徵再孤陋寡闻都知道,这是龙袍啊。
私定龙袍,这是违法的么?顾白徵皱着眉想了想,手上却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的拎起龙袍,抖了抖。动作就像是晒衣服一般。大概是现代人真的对这些帝权不太有畏惧吧,顾白徵只是想了想,倒没有真正的害怕。
事实上是因为文妃本身就是妃子啊。一个妃子,一个皇宫里的人有龙袍实在不是什么让顾白徵觉得不对的事情。
倒是另一件事情吸引了顾白徵的注意。
那龙袍的里子,在抖衣服的时候下摆翻出来一点似乎有一些墨迹,深深浅浅,花里胡哨。
要是龙袍,里面不应该是这样粗糙的吧,好歹有个里子,温软舒适才对,顾白徵于是一颗一颗的解开龙袍的扣子,终于看清楚了里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整件龙袍铺开以后,看起来像是一幅地图。
顾白徵想,自己开了三个盒子,终于发现了一点重要的东西了。于是她花了不少的时间,将这个陌生的地图复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这对一个记性好的人来说,不算太难。
地图很大,很细致,于是顾白徵不得不闭上眼睛,在心里将地图再画一遍,然后对照着龙袍的里子,确信自己没有背错,才把龙袍扣好,叠好,放到盒子里面,然后盖上盖头,再盖上盒子。
正想把把包袱照样打好的时候,安顺冲了进来。
顾白徵慌忙中,把第一第二个小盒子塞进了怀里,倒是看起来最重要的皇袍盒子留在了地上。
“小白,你怎么那么久?”安顺问道。
“唔——”顾白徵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在安顺也没有多问。
他只是看到地上的盒子,然后以为是顾白徵笨手笨脚的,然后动手,甚至没给顾白徵阻止的机会,然后就打包好,背在了身上:“什么东西那么轻?”
“是衣服啦。”顾白徵没有想太久就回答道,不算骗人,却是在骗安顺。
安顺定是以为这是那套顾白徵换下来的湿衣服,于是也不想为什么多了盒子,也不问为什么老头子不见了。他只是说:“小白,我们快回去吧,马上就门禁了。”
晚上进出皇宫的手续就更加复杂了,这就是为了防止那些宫人逃跑的,只有一个白天的时间,逃得到哪里去?
每天傍晚的时候,守门的卫兵就开始核对出门和进门的人。细细致致的,与其说是对工作的认真,不如说是对整个世界的宣泄。
反正和自己没有关系。
看着别人痛苦,他们总会有一种诡异的快乐。
这也是顾白徵在皇宫待了一段时间以后非要离开皇宫的原因了,这个漂亮的囚笼,总容易将人变成心里扭曲而病态的人。
顾白徵不是个真的太监,也不想做一个变态。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二十九章 哦呵呵呵不能说的词
可是自己做不做是一回事,别人还是会做的。
于是在顾白徵几乎要看到皇宫门口的时候,被一伙子人拦下来了。
顾白徵不否认这是一条僻静的小巷子,她也不否认她和安顺的穿着确实比一般的百姓显得那么华丽一点,可,也就只是一点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面前又出现了黑衣人?
顾白徵确信今天是没看黄历。她确实没看。可怕,这才从人贩子手上跑出来,又被一伙子不知道干什么的黑衣人截住。
不管干什么,都不是好事。
于是顾白徵站定,也拉着似乎被触动到的安顺站定。
于是,黑衣人最前面那个说:“站住,打劫。”
顾白徵是男人打扮,安顺本身是个男人,于是这是劫财还是劫色不用多想。
“可是我们没有钱啊。”顾白徵摸摸自己的口袋,说道,她转头问安顺,“安大哥你有钱么?”
安顺摇摇头,手指关节掰得喀拉喀拉响。
顾白徵看对面本来就是六个人,觉得安顺或许可以以一敌六。后来那边的头头看着安顺捏着手关节,对着身后一挥手,哗啦啦的,涌上来十一二号人。
这可不是一个安顺可以搞定的了。
于是顾白徵堆着笑说:“大爷,我们是真没有钱。”这时候,顾白徵内心是泪流满面的。怎么见谁都要装孙子呢。怎么那么倒霉了,打劫都能被劫两次,这才几步路呢?
“他身上的是什么?”这时候那个头儿盯着安顺背后的包袱问道。
“那个,那个。”顾白徵语塞了。这个怎么说?
“把那个给我们?”黑衣人说道。
“那个不过是一些普通的衣服罢了。”顾白徵解释道。
“我们就要那个!”黑衣人说。然后一眨眼,来到了安顺的背后。顾白徵又想爆粗了。这年头,没有点武艺防身是真不行啊,这种路边的小角色的武艺都让顾白徵看不透。
不过顾白徵要是能看透也是怪了。
顾白徵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轻轻松松的一勾手指,拿走了安顺背着的龙袍盒子包袱。然后又是一闪身,回到了顾白徵的对面,好像完全没有离开过一样,只是手中的包袱表明了一切。
“大爷——”顾白徵还抱着最后一点希望,她向前跨了一步。
“大哥!”另一个声音同时叫道,“那边官府的巡逻队来了!”
“撤!”带头的黑衣人一挥手,顾白徵后面的话还没来及说,面前一众黑衣人像风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顾白徵张大嘴巴。
“小白,走吧,回宫。”安顺挠挠脑袋,主要是他意识不到那包袱的重要性。更何况之前是顾白徵拉着他的。
顾白徵仍然张大着嘴巴,她转过头看安顺。安顺的眼睛里有一些抱歉,更多的是担忧。她担忧顾白徵的情绪,更担忧这个时间。
顾白徵说:“不行,我还得去一趟那个铺子。”
安顺问:“为什么?不过是几件久衣裳,更何况这时间,再不回去要被抓了。”
安顺话刚说完顾白徵已经拔腿跑远了,她一边跑一边说:“安大哥,你先回去,我们宫没有那么严格的检查制度。”
安顺有点气急,但是却不能去追顾白徵了,否则,以后受责罚的是两个人。于是安顺皱着眉,小步快走的往皇宫的方向去了。他只能为顾白徵祈祷。因为他说的所谓的排查门禁并不是由每个宫提出来的,而是整个皇城的大门的守门侍卫们要执行的,于是不管顾白徵是冷宫小太监还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只要那个出示的凭证没有例外,都是应该在门禁前回宫。
顾白徵担心这个么?她才不担心这个。
她现在最在意的还是那件龙袍。她只希望那抢走龙袍的是个普通的坏人组织,不要和皇宫或者各方势力有任何关系。
那件东西,顾白徵觉得,无论如何都会给拿到的人带来一些什么,或者是痛苦,或者是别的什么。
而文妃那边还得交差的,顾白徵还想知道,文妃究竟是什么人,什么样的人。
这得再跑一次那个灵宝阁。
一切要是有想得那么简单就好,顾白徵跑回去的路上就看到忙碌的人群,拿着水桶和水盆。方向是静柏巷。
顾白徵似乎从空气中感受到了灼热,抬头看到丝丝黑烟往上飘散。顾白徵再走近两步,能看到火舌。不能再深入了,深入站在这儿已经是有些碍事了。顾白徵再第三次被人撞到以后,转身离开了静柏巷。
这果然是有问题的。
顾白徵不想去考虑那个文老先生是不是死在大火里的事情。现在也来不及考虑。顾白徵只想到这是个计划好的事情。
如果是文老先生计划的,那么大火就是他放的,这是很有可能的。毕竟刚才,他也放了一场大火不是?
若不是问老先生计划的,那么文老先生大概死在了大火里了。
目的也简单明确,无论是谁计划的,目的不过都是想让这个文妃放置东西的地方消失。
前者是不想让别的人取走。后者是不想让顾白徵取走。
不过好在,顾白徵已经把那东西取走了。这时候顾白徵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好险还有两件东西在。不过不好的地方是,误打误撞,有一件东西确实又不再顾白徵的手上了。
是不是误打误撞,顾白徵自己也不太能说清楚,那些劫匪来得确实太是时候了。其实顾白徵一早也不太想把那龙袍带进宫里。
怎么说,想想还是有点不太好。一下也说不上哪里怪怪的,大概有一种奇怪的第六感,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于是事情就发生了。
现在顾白徵慢慢的走着,眼前是一间裁缝店。顾白徵停下脚步。
真的没有了,可不可以定一件假的?
于是顾白徵走到了裁缝店里,表明了自己的来意。那个裁缝吓得连忙把顾白徵赶出大门。
顾白徵站在别人店门口,又想进去。“桄榔”裁缝把门关上了,碰了顾白徵一鼻子灰。顾白徵打一个喷嚏说道:“你开开门啊。”
里面的人说:“公子,不要为难我们。”
顾白徵想了想。也对,这假造皇袍大概是杀头的罪,于是她有些心软了。
可是对别人仁慈,自己就要受苦了。
顾白徵抽抽鼻子,坐在了裁缝店的前面,不发出声音,也不拍门,只是盯着裁缝店的门。
过了很久,裁缝店的门才洞开一个口子。大晚上的,冬天,虽然是暖冬,可是晚上温差也是很大的。顾白徵抱起了自己的手臂。
洞开的缝隙后露出一只眼睛,看了看。顾白徵张口。“啪!”那门又关上了。
顾白徵吞吞口水闭上了嘴巴。
然后一件温暖的棉袄丢了出来,正好盖在了顾白徵的头上。有些沉重的,带着一些家家户户特有的自己的味道。
顾白徵扯下棉袄,毫不客气的穿上,然后瞪大眼睛,继续盯着那门板。于是门后有个声音说:“公子真的不要为难我们了,也不要为难自己了。”
顾白徵说:“我不想为难你们,也不想为难自己。只是这件事情做不好,我也很难办。”她搓搓手说道,“你们放心,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这件事情。”
“哎。”门后面终于发出了一声叹息,“要是真有做这种事情的决心,你就到静柏巷的第七个门后面去找顾大娘吧。”
“哦。好。”顾白徵搓搓被冻僵的脸说道,慢慢的站起来,想往静柏巷走。才站起来,就有点摇摇晃晃的,脚已经被冻僵了。
那个裁缝冲出来扶住了顾白徵,另外有一个小姑娘捧给顾白徵一碗姜汤:“喝了吧。”
顾白徵捧着姜汤,感觉心里面都是暖的。她说:“给你们添麻烦了。”
“是真的帮不了你。”裁缝说道。
顾白徵喝着姜汤,点点头,她觉得,有这一碗姜汤,似乎觉得这一天也不全是坏事,也不是都不好的。
她跺跺脚,转身挥别这家裁缝店,朝着静柏巷走去。
“一,二,三,四,五,六,七——”顾白徵一个门一个门的数着,终于来到了传说中的第七个门。
然后她礼貌的敲了三下门。
“谁呀?”里面传来一个尖细成熟的女声,有点妩媚的感觉。
“我找顾大娘。”顾白徵礼貌的说。
里面本来好像有拉开插销的感觉的,突然顾白徵就听到插栓又被插上的声音:“怎么说话呢?怎么说话呢?哪里有顾大娘?这里只有顾小姐!”
顾白徵空听这个声音就知道不是一个小姐年纪的人了。但是人在屋檐下不是?于是顾白徵说:“我找顾小姐。”
呸呸呸!
这话,顾白徵自己说起来就觉得奇怪了,什么找顾小姐啊。估计里面这位顾小姐没有感觉,毕竟这是现代人才有的说法。
顾白徵现在觉得自己像是来找小姐的。她觉得耻度爆表。
里面的顾小姐还浑然不知:“钱带够了么?”
真像是个嫖客和小姐说的话啊。顾白徵泪流满面。
然后她发现一个更泪流满面的事情——她没钱。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三十章 买二送一
顾白徵从穿越来以后,从来没有认真的打量过自己的这一副身子,也没有考虑过这副身子在这个世界是不是还有亲人。
直到她遇到了顾大娘。
她起先一点也没在意这个名字。因为大家都叫她小白,好像她自己都忘了自己还有一个顾,这样的姓氏。
直到顾大娘打开了门。然后看着顾白徵好一会儿。然后一巴掌扇到了顾白徵的脑袋上,差点把顾白徵扇回二十一世纪。要不然为什么顾白徵好想看到了上帝。
“你个死小子,怎么就回来了?”顾大娘一改之前在门内隔着门的娇羞柔美,变成一副真的家庭主妇的样子问顾白徵。
顾白徵才仔细打量这个自称顾小姐的顾大娘。她年纪不算年轻,可是样子看起来倒是不太老,也许和她的苹果脸有关系,苹果脸的人总让人觉得脸部饱满而有一种少女特有的可爱。顾白徵也是这种脸型。白里透红肤色倒不像顾白徵这种年轻的姑娘是天然的,作为小太监,顾白徵自然不打粉不施妆,而顾大娘的白里透红则全是胭脂水粉的功劳。
仍然是漂亮的,顾白徵想着,继续看。顾大娘穿一件粉色底三镶盘金印花单罗纱圆领长袍,拖地的泥金底百花裙,水红色彩凤纹拨纱素面,油亮的头发绾一个芙蓉归云髻,发髻上插着堆珠百合花华胜。手上戴碧玺石的佛珠手串,除了这手串,完全一副少女的打扮。
据顾白徵所知,从古至今,喜欢永远打扮成浮夸少女的只有一个职业,那就是小姐。
这顾大娘果然是一个小姐啊。顾白徵又要泪流满面了。
顾白徵再看那不盈一握的小腰上那一条黄色花卉纹样缎面腰封,腰封上还扣着一个扣合如意堆绣香囊。
顾白徵和她离得很近,那香囊里传出的味道,顾白徵一闻,更加相信这位顾大娘的职业了。香囊里的香是那种欲香,隐隐的催人*,让人很容易进入意乱神迷的情况。
脚下蹬着的是一双并蒂莲花鞋子。
整个就是少女小姐的打扮。顾白徵不说话了。
这,大概,应该,是她的,亲戚。
这个世界的亲戚。
顾白徵不知怎么的,想想觉得很心酸,所有的嫌弃都没有了,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来。于是她抱住顾大娘,埋胸,哭了起来。
“怎么啦?怎么啦?我的乖儿子哎。”顾大娘感觉到顾白徵在哭,于是揉揉她脑袋问道。
顾白徵耳朵竖了起来。原来这是她娘,她这个世界的娘。于是她把对亲人的全部思念都诉诸于这位娘身上。
“哇呜!”她大声的哭,哭得完全没有样子,“娘!”她大叫。
“怎么了?这死孩子,现在和个娘儿们一样。”顾大娘安慰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用力拍了顾白徵的后背一下问道。
“嘤嘤嘤。”顾白徵被一巴掌拍得有点喘不过气,或者是哭得太激动了,这会子小声了一些。
顾大娘于是继续问:“不会是犯了什么事才逃出来的吧。”
顾白徵一惊。果然是亲妈,这都知道,至少猜对了一半,这是犯了事的。于是,顾白徵也不瞒,表达了自己想要伪造一件龙袍的事情,顾大娘表示,你老娘是有做龙袍的手艺的,只是那块有龙的布料哪里来?
顾白徵说:“人家不是说只要有钱你能实现所有愿望么?”
顾大娘一翻白眼:“你个死小孩,才离开几天就忘了,能实现所有愿望的天不怕地不怕的能人是你顾伯伯啊。”
顾伯伯又是谁?顾白徵想问。又想到,为什么自己姓顾,顾大娘姓顾,顾伯伯姓顾。
不对,顾大娘的儿子,这副身体是真的叫顾白徵么?这个,好像无从考了?顾白徵不好问。就像她不好问自己是不是跟顾大娘姓的,也不好问,顾伯伯是不是自己的爸爸一样。
想到这里,顾白徵才发现,这种做小姐的人,家庭总是有乱的。
也是啊,要是不乱的话,自己轮到送去做太监的地步么?
“顾伯伯现在在哪里?”顾白徵于是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就在隔壁啊。”顾大娘翻一个白眼答道,“死小孩果然是什么都忘了,你切掉的究竟是下面还是脑子啊。啧啧。”
顾白徵不想说话。
转身走出大门打算去敲隔壁的门,走出去才想到,隔壁指的是六号还是八号呢?这是个问题。
这时候就听到了八号那边传来了顾大娘的声音。
“什么鬼!”她内心惊呼,然后敲了敲八号的门。
门后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谁啊?”
然后顾大娘的声音响起:“我那傻儿子呗。”
“哦哦哦。小白么?他不是进宫做太监了么?”男子的声音说道。
“惹了事情回来解决呢。”顾大娘说。
然后,吧啦吧啦,两个中年人从顾白徵进宫前一直开始聊,聊到顾白徵出生时,家长里短的八卦。顾白徵好难熬,难道不可以先开门让她进去么?不过这样站着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至少她知道了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
他,顾白徵,本来是姐儿顾天晴的私生子,因故送到皇宫里做太监。这些和顾白徵最好的设想出入不大。但是他们聊那么多,居然都还不给顾白徵开门,还有,顾伯伯究竟是不是自己的父亲啊,这点也没有说。
顾白徵的八卦之心啊,熊熊燃烧。
终于,顾白徵忍无可忍了,回到了七号屋,然后发现,七号屋靠近八号屋的那一面墙上赫然有一扇门,直通八号。
顾天晴顾大娘果然是这么过来的。顾白徵深吸一口气,走入了八号屋。
于是穿石青色单罗纱袄,绑黄色鸟纹带,灰发飘逸,虎目有神,体型结实的顾伯伯对着顾大娘说:“你先回去准备一下吧,我这边和小白好好谈谈。”
于是顾大娘回去了。
顾白徵看顾伯伯的第一眼就有点害怕,这种人不像是做违法乱纪事情的人,反而更像是捉违法乱纪事情的人。
妈妈,我害怕。顾白徵在心里想。
我不想和你聊天。顾白徵在心里想。
“你想要什么?”顾伯伯问。
“龙袍的布料,还有一块红绸子的盖头。”顾白徵认真的说道。
“唔,龙袍和盖头。”顾伯伯想了一会,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他说,“我知道你丢的是什么了,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只要你有钱。”
“邻居不打折么?”顾白徵讲价道。她内心还想,也许你还是我爸呢。她试图从顾伯伯脸上看到和自己半点的类似,可是没有。好牵强的亲戚关系,顾白徵在心里说。于是不敢说出来,丢人现眼。
“不啊,没钱我和你娘怎么吃饭的。”顾伯伯问。
顾白徵掏出口袋,翻过来,空空如也:“我是真没钱。”突然,手在下半身触到一个东西——腰牌。于是她顾不得太多,问道,“可以用东西抵债么?”
“比如?”顾伯伯抬起眼睛问道。
“你先给我看看你的龙袍布料是不是一样的我才能决定给不给你看我那东西。”顾白徵谈起了条件,她不喜欢太被动,特别是像在像顾伯伯这样的人面前。
“好。”顾伯伯拍拍手,称赞道。然后他走进自己的屋子,顾白徵本来在外面等着的,顾伯伯却伸头出窗子叫她进屋子。
顾白徵走进了屋子。眼前果然有一匹龙袍布料,还有很多块红盖头。
顾白徵摸摸龙袍布料,手感和之前那件一模一样,花纹也是一样的,龙,云纹,水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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