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丁水说:“那个小影卫打不过我。”
顾白徵点头说:“是是是!但是你要知道,皇宫里影卫不仅仅有一个,而且,除了影卫还有别的人,你纵使武力通天,也是打不过成千上万的正规军的,否则当初——”顾白徵想提红毛的事情,终于还是没有提。
丁水却是想到了,他说:“我回去苦修武艺,那是进步了的。”
顾白徵说:“皇宫里的正规军人数可比青要宫的叛徒多得多。话说,你和肖扬眉怎么样了?”
丁水说:“整个尚思城已经归属了嚣阚了,你以为呢?”
顾白徵说:“叛国?”
丁水说:“皇城这边正忙着拉帮结党,南亲王派和皇帝派斗争激烈,谁会注意到嚣阚现在换了新的王呢,现如今嚣阚的大将军是个女子,名字正好和咱们的肖家小姐一样。”
顾白徵听出了丁水对皇城里皇族争斗的事情的不满,她却不得不追问,那当初那些援军呢?未明的其他将军呢?
丁水说:“援军?其他将军?这分好几个情况呢,有死的,有归顺的,有蒙在鼓里的,你问哪个?”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三百一十八章 你说你是谁
顾白徵一边听着,一边帮丁水擦面部的碎发,擦到耳后的时候,却发现丁水耳朵后面有奇怪的痕迹。
她手指触碰了一下,是软软的,像是胶质或是别的什么,也是肉色的,稍微翘起来一个缝隙。顾白徵脑子一震,想到了一个词。
这时候丁水正好问道:“你要问哪一个?”
顾白徵手指触着丁水面上的人皮面具耳后的边缘,厉声说道:“我想问你!你到底是谁!”随着话语,她用力撕开那人皮面具。
于此同时,丁水似乎也洞察了什么,按住顾白徵的手,突然起身转头。
他在洗澡。浑身*。顾白徵碰到数遍这样的情况了,于是看到丁水人皮面具下那张漂亮的脸的同时,顾白徵抬起脚,强行搭在丁水半起的肩膀上,用力压下,把丁水压回浴桶里。
顾白徵说:“我不想占你便宜,你也别占我便宜!”
“呵!好一个顾白徵!”丁水被压回水里,激起数朵水花,他按压着自己被顾白徵踢红的肩膀轻笑道。
顾白徵盯着他的脸,确实想起了很多东西。像是长长的锁链,勾起了太多的回忆。
顾白徵手上还拎着湿漉漉的人皮面具问道:“你到底是谁?究竟是假毛了丁水的游宁,还是假冒了游宁的丁水,还是丁水游宁本就是一个人,或者,只有丁水,只有游宁,还是谁都不是?”
顾白徵不喘气的问完这一串的问话,丁水或者说游宁愣住了。起先他还知道自己是谁的,被顾白徵一问,他都有些想不清自己到底该选哪一个解释。
浴桶里的热水开始渐渐转凉了,游宁待着不舒服,于是伸手一撩,从一旁的衣架子上撩起一件白色的长袍,转身披上,白袍有些透明,披在他身上有些绰约。
顾白徵把人皮面具一甩,调转了自己的头,她说:“我记得那天看着骑着乌骓的人就是你,我就说怎么会看错,丁水能长成那副模样?”
游宁拢好衣裳,抱着手说:“忘记易容了,看来你对丁水倒是念念不忘啊。”他声音揶揄,听不出喜乐。
顾白徵咬着牙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游宁啊,青要宫宫主,你忘了,当初在船上,你答应过我一件事——”游宁拖曳着衣角来到顾白徵面前说道。
顾白徵说:“我记得游宁的,我知道这张脸是游宁的,可是你是谁?”
游宁手揉揉太阳穴,又看着地上的人皮面具说:“这张脸太引人注目了,我凡离开青要宫必然是用丁水的身份,丁水和游宁并无区别。”
顾白徵细想,丁水其实就是游宁名字拆字再倒过来,说来也怪自己大意,当初丁水表现确实反常,是自己没有发觉罢了。更何况现在瞧着游宁也并无恶意,顾白徵于是松了肩膀问道:“既然你是青要宫宫主,那就快点离开吧,留在这里还夜长梦多。”
游宁摸着下巴笑了笑,眼神强硬而坚定,他说:“不,我要带你走。”
顾白徵后退一步,险些撞翻屏风,她手忙脚乱的稳住屏风,然后“哧溜”一下窜到另一旁的松六身后,像是要躲避,丝毫不记得松六还被点着穴的事情。
游宁有些好笑的看着顾白徵,大步朝着她走去,顺手解了松六的穴。
松六虽然是打不过游宁的,但是瞧着游宁身上并没有对顾白徵的杀意,于是也“哧溜”一声,窜上屋顶,消失了。
顾白徵欲哭无泪,她看着游宁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游宁很奇怪的说道:“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顾白徵指着游宁半开的衣衫说:“你先把衣服穿好。”
游宁低头看看自己的打扮,笑了,他说:“从前在宫里都习惯了,倒是忘了你还是个小姑娘。”说罢,又扯了外袍衣裤好好地穿上。
顾白徵才松一口气。
游宁问:“你以为我要干嘛?”
顾白徵说:“我以为你要拿我练功。”
游宁拧着眉毛说:“练功?练什么功?”
顾白徵说:“我哪里知道,邪功吧?我想着那时候一不是捉了一船的女人么?采阴补阳?你们魔教的事情我哪里知道。”
这次轮到游宁哭笑不得了,他说:“那一船人不是我捉的,你还不清楚?更何况我圣教也没有那采阴补阳一说。”
顾白徵扁扁嘴,问道:“那你干嘛要我和你走?”
游宁松松肩膀,一副要干架的样子,然后撩起自己的袖子。顾白徵打了个哆嗦。游宁把手腕子递出来,给顾白徵看。
顾白徵一看,又是险些昏厥。那白皙精瘦的手腕子上是两排整齐的牙印,她的牙印。她算是全都想起来了。
游宁说:“你不会想赖账吧?”
人赃并获,顾白徵还能说什么。于是她说:“我并不是想赖账,只是现在还不能和你走,我先将你送出去,到时候再说吧。你想要我帮你什么忙?”
游宁皱着眉,摇摇头说:“不是,我是要你跟我走,你伤了我,难道不该对我负责么?”
顾白徵无语,她说:“你来宫里就是要我对你负责?当初光头红毛伤了你,你怎么不让他娶了你?哪里来的破规矩?”
游宁长长的食指敲击着桌面,一下一下的,沉稳有力,节奏清晰,他说:“我定的规矩,刚才定的,怎么咯?”
顾白徵愁得头发都要掉了,她说:“你现在的样子是瞒不了多久的,皇上也不会给我多少时间,你先出去,寻了解诗,让解诗联合东厂的人带我出去,我不是早就说了吗,我也想出宫的,但是我们要想一个万全的办法。”
游宁说:“万全的办法?你还想找解诗,他带着钥匙去寻宝了,现在只剩下我能救你。”
“什么?”顾白徵一愣,“你不是为了解诗来的?”
游宁又好气又好笑:“我为了个太监来干嘛?我是来找你的,不然救出东厂厂公,并伪装成他被囚禁这种事情能劳烦到青要宫的宫主?”
顾白徵想了想说:“哦。那你找我又是为了什么事情?”
“带你出宫啊,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和丁水的约定。”
顾白徵说:“帮你光复魔教?”
“圣教!”游宁矫正道。
顾白徵一时间脑子很乱,她说:“不不不!容我思考一下,整理一下思绪,你先安静的坐一下?”
游宁也不催促,听话的坐在顾白徵身旁,从地上捡了一片碎瓷片来玩。
顾白徵捋了捋思路。首先,她是答应过游宁要帮他一个忙的,这点她不会赖掉。牙印为证。然后她也答应过丁水,会光复青要宫,在对应的时间见面,这个和第一点是一致的。再然后,解诗带着游宁的宝藏钥匙走了。说明,他还是想要去寻那迷失的国库,想要和九亦谦斗争?这头,九亦谦和九亦钧也在斗争,结果如何,现如今顾白徵还真是很难说。毕竟九亦钧不是当初那个九亦钧了。
这些和顾白徵想要的一点也不一样。顾白徵想要九亦谦好好地当皇帝,九亦钧好好地当王爷,解诗好好地当太监,啊不,好好地就行了。游宁带领他的魔教好好地待在江湖里。
如今,江湖和朝廷绞做了一团,看着游宁的样子,好像是解诗达成了什么协议,到时候若是解诗归来,就是真正的天下大乱。传言中魔教和前朝有关系,看起来并不是假的。
顾白徵想,你们这些人,好好地位置不待着,非要去觊觎别人的位置,也是有病。可是她想得太简单了,别人凭什么按照她想着的,最有利于时代发展的样子去生活?
无论如何,皇宫是不能待了。但是,还有一些琐事需要料理。顾白徵想,于是开口对着游宁说道:“我想好了。”
“那么咱们走?”游宁说。
顾白徵说:“当初你是怎么把解诗弄出去的?”
游宁说:“我并没有把他弄出去,是他自己离开的,我不过是顶替他罢了。”
顾白徵细细思索,想起那时候禹致欣说的让自己拖住皇帝的解诗的命令。她想,大概是那时候,解诗就离开了。毕竟是东厂厂公,哪里能那么潦倒呢,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的权势许还是在的。
顾白徵于是看着游宁问道:“你打算怎么把我带出去?”
游宁愣住了。
顾白徵说:“我并不会轻功。”
她的意思很清楚,游宁自己武功高强,可以视皇宫的防御为无物,但是顾白徵对于他来说是个累赘。顾白徵一旦离开,松六必然会有所动作,到时候,千军万马来相迎。游宁和自己都是跑不了的。
“那你想怎么办?”游宁问顾白徵。
顾白徵说:“你为什么执念要带我走?我不相信,没有我,你就不能管理好的魔教。”
“是圣教!”游宁又矫正道,他说,“我给解诗的钥匙是假的,我知道你背下了江山藏宝图,咱们自取找宝藏。”
“你也觊觎着宝藏?”顾白徵大惊。
游宁说:“倒不是觊觎,只是,这总不能被别人拿到吧,谁拿到,谁就成了咱们一大劲敌。”
顾白徵说:“你黑了解诗。”
游宁说:“他还黑了我呢,他可没告诉我说假扮他要弄成那副肮脏的模样。”游宁说的实话还抖了抖,仿佛觉得恶心。
顾白徵听明白了,只觉得这些有权有势的人之间没有半分情意,所以,他们对自己说的是真的么?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对自己表现出这样的信任?顾白徵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但是直觉告诉她,她并没有生命的危险,至少没有人想杀她。
于是她对游宁说:“你们魔教——呃——圣教联系的焰火还有么,给我一个。现在你先自己出宫去,带好乌骓和蠢马,等我的信号,到时候我自会来找你。皇宫里的事情我还得安排。”
游宁从自己身上摸出一只手指粗细的竹棍一般的东西递给顾白徵说:“直接拉了引线就行。所以,其实你还是舍不得皇宫里的这些东西?”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三百一十九章 没有太监的皇宫
顾白徵说:“九亦谦和九亦钧不是东西,是人!”
说完她就知道自己说错了。游宁的意思其实是以为顾白徵舍不得皇宫里的锦衣玉食,顾白徵自己暴露了对皇室两兄弟的感情。她挠挠脑袋。
游宁也不追问,他说:“我只要你以后跟我走,我不管这些。说说你的计划。”
顾白徵说:“要不你就趁着现在飞檐走壁的走,成么?”
游宁说:“之前是成的,现在,你那个小影卫似乎传出去什么消息,我要想不惊动太多人走,估计是不成了。”
顾白徵怒视屋顶问道:“松六你怎么了!”
松六倒是第一次回了话,他说:“刚才那个人说要带你走,我就做点防御措施而已。”
顾白徵无言,继续低下头和游宁商量,她说:“既然现在走不成,那就我先送你上断头台——”
“说什么呢?”游宁拍桌子。
顾白徵按住他的手说:“小心!”
桌子上有游宁刚才玩剩下的碎瓷片。顾白徵将瓷片捻着丢到地上,才放下游宁的手说:“你继续拍。”
游宁一口气又被顺平了,没有再拍桌子,他说:“你把我当什么了?”
顾白徵继续说:“到时候因为是送压到集市,就会很乱的,你也好召唤你的教众不是?到时候趁乱你挣脱跑了就好,总比皇宫里安全,集市百姓多,皇帝也不方便突然调动那么多军队,再者,皇宫里的大内侍卫是不会离开皇宫的,这样,你的安全可以得到保障。”
“那到时候你也一起走?”游宁说,语气不容置疑。
顾白徵说:“不行,你带着我走,总归是累赘,我会想办法出来的,你要相信我!”
游宁终于还是妥协了,捣鼓一阵,捏了个毁容的解诗的脸,然后就坐到屋子一边不再说话了。顾白徵猜想,那个人皮面具是不是会因为多说话而脱落或者不自然,不然像游宁这样的性格,和当初丁水表现出来的面瘫和少言是完全不一样的。
顾白徵吩咐人仔细看着游宁,然后去找九亦谦复命了。
顾白徵也是不太相信松六了,她不知道松六究竟给九亦谦报告了多少,她只是告诉九亦谦说:“我可以杀了解诗了,当众砍头怎么样?”
九亦谦说:“听说你和他洗澡了?”
顾白徵怒:“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个?”
九亦谦挑眉:“那怎么之前不愿意,现在倒是愿意处死他了?还当众砍头?”
顾白徵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用智慧打动了厂公,说服他将东厂交予我。”
“他凭什么答应你?”九亦谦问。
顾白徵说:“就凭我是世上唯一能找到他亲生父亲的人。”
九亦谦不说话了,他说:“那明日午时。”
顾白徵说好。
然后又安分的从九亦谦面前抱走一半的折子,开始批改,一切仿佛没有变化,和从前一模一样。
顾白徵批改得认真,她觉得她以后或许再也不能帮上九亦谦什么忙了。她不是一个立场坚定的人,甚至有些墙头草,谁对她好,她就帮谁。虽然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是好歹一番心意。
从今往后,或许和九亦谦要兵戎相向了。顾白徵不怀疑九亦钧会掐死自己。但是她很想知道,若是九亦谦知道自己帮助别人想要夺他帝位的时候,他会不会毅然决然的下杀手。
应该会的吧,像他这种把皇位看得那么重要的人。毕竟他没有了皇位,就什么都没有了。
顾白徵忽而觉得九亦谦有点可怜。为了防止自己临阵倒戈,顾白徵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转而想明日的事情了。
她仔细瞧着手上的折子,心想,游宁带来的消息也是有点用的,能帮助自己离开皇宫。
像游宁说的,要离开皇宫不容易,九亦谦盯得有点紧,所以一定要将九亦谦调开了去。如果知道尚思城出了大事,九亦谦会不会离开皇城呢?
兴许不会,那么什么情况下才会呢?就说有人要求必须这样,这个人得是重量级的。顾白徵想法简单不懂政治。
只是随意一想,然后在奏章上略动手脚,简单的调动了一下军队。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蝴蝶效应都是存在的,一点细微的变化,就会掀起腥风血雨。
而顾白徵,她等着。
九亦谦对她是很信任的,所以,顾白徵仍然留宿在宁宝殿。
第二天早上,送走九亦谦,顾白徵去看游宁。游宁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顾白徵命人压着他,就往皇城中心的市集去了。顾白徵悄悄对游宁说:“到时候我会找点麻烦,你瞧准空隙就跑知道么?链子要给你打开么?还是你自己可以?”
游宁说:“自己是可以,只是白费力气,钥匙来一把。”
顾白徵点点头,将锁链的要是塞到游宁手里。她说:“你保重。”
游宁愣了愣。顾白徵便转身离开了。她去换了衣裳,然后跟着大队一起前往市集。
市集上一应准备俱全,顾白徵却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她的所有机会没有和东厂沟通。于是出宫的时候,顾白徵瞧着一大队太监,沉默的,凶狠的跟在她的身后。
顾白徵:“、、、、、、”但愿松六跟着。
时间将近午时,太阳炙热的烤着大地,顾白徵开始闹腾,一会要茶水,一会要扇子。没有人敢得罪她,于是都手忙脚乱的伺候着。
顾白徵给游宁使一个眼色,然后身旁的人说道:“午时已到!”
顾白徵从面前抽出一块牌子,拿在手上把玩,等着游宁的动作,却见游宁一动不动的。顾白徵问身旁的人:“他怎么了?”
身旁的人命刽子手去查看,回话说:“中暑晕过去了。”
顾白徵:“、、、、、、”当真是造化弄人。她说,“不能让他那么痛快的死去,泼水将他泼醒!”
这时候围观人群里的太监们尖叫起来:“姓顾的!你狼心狗肺!枉费我们厂公还将你命为副手,你为了夺权就这样对待厂公!当初他怎么对你的你都忘了?”
顾白徵捏着那写着斩字的木牌笑着说道:“怎么对我?你们是想说当初我和你们厂公共处一室的时候他怎么对我的么?放着你们,你们愿意?”
顾白徵故意装出一副矫情的样子,她不希望这些太监们坏了她的好事,针对她可以,可别把目标放在游宁身上,一旦出了什么破绽,可就完蛋了。
人群众多,场景和当初公子斩首时候相差无二。顾白徵忽然觉得恍惚,脚下打摆子。幸好身旁的人扶住了他并提醒道:“提督,午时到了,别再耽搁了。”
顾白徵点点头。转头看向游宁那头,只见刽子手准备就绪,旁边有一个小角色,提着一桶水朝游宁泼去。
凉水落下的刹那,游宁的眼睛突然就睁开了,顾白徵吓得手中的牌子掉落。人群里的太监们也开始暴动,这是混乱的开始。
刽子手盯着木牌子的,牌落刀落,却是砍了个空,刀下无人。
刽子手大惊,却是被人折了手腕,夺了砍刀。
太监们叫道:“快去救厂公!”
顾白徵后退一步,眼睁睁的看着太监们从自己面前崩腾而过,迈着莲花小步,朝着游宁淹没过去。
人群中还有另一群人骚动,顾白徵猜测是青要宫的人。于是她叫道:“百姓暴动了!快快快!阻止他们!有人要劫法场!!”她一边叫着一边远离动乱的中心。
现在的情况最利于游宁的逃跑了。她相信没有人拦得住他。
只是,人群流动,顾白徵突然在台下看到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衣带着口罩【、、、、、、】一副时尚的富家少爷的样子,就这么站着,别人都在跑动,只有他站着。
看到顾白徵看他,他眼睛弯了弯,像是在笑,还是狡黠的笑,笑得眼底全是暖意,卧蚕明显。他伸出右手的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在额头上碰了碰,又朝向顾白徵,算是打了个招呼。
是解诗!顾白徵只凭眼底的笑意就认了出来。她跳下高台追了过去。好容易到了那人的面前,顾白徵叫道:“解诗!”
解诗说:“嗯。”
顾白徵说:“我以为你去寻宝了!”
解诗说:“我想要你救我,可是你不来救我,我只能自救了。”
顾白徵想了想,确实是自己的错,自己无视了解诗太久。她说:“不好意思啊。”
解诗说:“没事啊,你想道歉就把锦衣卫查到的关于我父皇的消息告诉我吧。”
顾白徵:“、、、、、、”父皇——哎,这人还是觊觎皇位。顾白徵眉毛抽了抽。
解诗又说:“你今天救的是我还是游宁?”
顾白徵正要回答,却被一个人拉住了。
解诗看着有人来,转身走了,他说:“蠢马借给你,但是你记着,那是我的马。”
顾白徵转身,瞧见松六。顿时松了口气。松六拽着她往宫里去。顾白徵瞧着他表情严肃,问道:“你还好么?”
松六说:“陛下知道你要放走解诗。”
“那是游宁。”顾白徵说。
松六说:“我知道,但是陛下不知道。”
“哦。所以陛下也不在意?”顾白徵问道。
“也不是,但是他还是比较在意你,只要你在,别人都不是问题。”松六说道,“所以,你不能走。”
顾白徵被松六带走了,于是法场的烂摊子没有人收拾,便朝着一个诡异的方向去了。
首先是皇宫里的太监少了大半,不过这点九亦谦是能料到的,解诗的离开,必然带走那些太监,有用的太监,至于那些只会伺候,没什么用的太监,则继续留在皇宫里。东厂算是彻底和皇宫翻脸了。
只是,这太监也忒少了些,小都子推开大门,放眼望去,整个皇宫里空空荡荡的,只剩下穿着粉嫩的小宫女,以及五大三粗的侍卫,目光所及,除了自己,居然一个太监也看不到。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三百二十章 半月刊
小都子颇有点不习惯,终究太监和宫女的职权是不一样的,这会子太监都没有了,皇宫不像皇宫的。小都子给九亦谦抱怨道。
九亦谦听了法场事情的汇报,看着垂手站在自己面前的顾白徵,他温柔地说道:“我不管你你就撒野了?”
顾白徵不说话。她必须得忍耐,忍到,当时布的局起作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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