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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前面就是宫门了,奇怪的是,宫门前居然连一个护卫也没有,只要出了这宫门,就算是脱离了皇宫了。
顾白徵回头望望,松六对着她挥了挥手,然后朝着宫中飞去。
顾白徵看着疏于防守的宫门,觉得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自己此时的离开倒是也不知道是一环计策还是巧合,总之,当她出了皇宫后好久,既没有发现跟踪,也没有发现危险,才放下心来,坐在客栈的床边,顾白徵回想起今日的一切,直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结果是她想要的结果。容不得她细想了。
在顾白徵没有看到的地方,其实事情发生得并不是她能想象的。
那日法场一别以后,游宁莫名其妙的被一大群太监们拥簇着,花好大的功夫才解决了太监们的问题。他变成日坐在皇城内最高的建筑的顶上,等着顾白徵的烟花信号。
一日两日三日,好多日过去了,迟迟没有信号。
游宁实在是不放心,这时候,青要宫的下人给他呈上了最新的《天人异闻录》。游宁对这些起先是没有兴趣的,只是风刚好吹过,瞧见了里面顾白徵的画像。
游宁看了看内容,才知道大事不好。
对于谢成天这个人,游宁也是略有耳闻的。他不知道谢成天到底在盘算什么,只知道,顾白徵现在出宫必然要碰到困难,于是诏令皇城里的青要宫教众,到皇宫里救人。
硬闯皇宫。
皇宫里只是少了太监,并不是少了侍卫,所以进度缓慢。但是也因为有人闯宫,皇帝又出行调动了一些侍卫,所以宫中一时是有些乱的,顾白徵才得了机会完好无损的跑了出来。
却是苦了游宁。
游宁看着手下教众和皇宫护卫僵持,咬咬牙,抢了身旁一个护卫的长枪和骏马,翻身上马,直冲宁宝殿。
他记得皇宫里的路,一路上不知受了多少的伤,护卫总领下令一边追一边射箭,有些游宁挡得住,但是终归有些是挡不住的。
宁宝殿的守卫比之别处,更是森严。
游宁握紧了手中的长枪,马匹中箭,于是不堪重负,轰然坠倒。游宁一个翻滚,长枪指地,血染白衣。
他站在宁宝殿面前,对面是一群满弓的侍卫。游宁笑道:“顾白徵,你快出来,我来接你了!”
没有人应答。
顾白徵此时早已经离开宁宝殿,离开皇宫了。
这时候九亦钧闻讯赶来,对上游宁,很是奇怪,他说:“前面这是谁?”
身旁的侍卫说道:“来找顾白徵的。”
九亦钧扯着嘴角冷笑:“这样来请人的?找小白?嚣阚的人?”
游宁闻言,仰头道:“什么鬼嚣阚?本座是青要宫宫主!”
“什么公主?这是个女的?我的妹妹?”九亦钧闻言居然是一愣。
旁的人立刻解释道:“江湖魔教的。”
九亦钧于是点点头说:“我说什么人有这种本事,单枪匹马闯了十二道宫门!原来是江湖人。”
九亦钧身旁的人解释道:“并非单枪匹马,他是带着人来的。”
九亦钧脸色有点难看,他看向游宁说:“你放下武器,可饶你不死!”无论如何,闯宫都是大罪。
游宁斜眼看着九亦钧,认出了这个并不是当今的皇帝,不过是不是皇帝和他关系也不太大,他说:“本座只要顾白徵,旁的才不在意。”
九亦钧说:“顾白徵对我们有益,不会让你带走,你放下武器,如果你们真有交情倒是可以让你们见一面。”
身旁侍卫何曾见过南亲王这样好说话,于是纷纷看向游宁等着他的答案。
游宁浑身浴血,却是没有半分怯意。他说:“原来皇宫里的人也会看杂书啊?”他语气嘲讽,很不好听。
九亦钧神色不变,他说:“你一个魔教教主,不也看一样的书么,大家争一个人,目的难道还会有别的?你敢说你找她不是因为她是天人?”
游宁不答,抡起长枪要战。
这时候,有一个小宫女匆匆跑到九亦钧身旁说了一句话。游宁盯着小宫女的口型看,于是和九亦钧同时大惊。
“什么!小白不见了?!”
九亦钧听到这话,急急赶往河阳宫,游宁也欲跟上。侍卫们兵戈相向的问九亦钧:“王爷,那这个人?”
他们单打独斗自然斗不过游宁,即使联合起来,也要吃些亏,自然没什么斗智。
九亦钧没有做过皇帝,对这些宫中规矩也不太懂,手一挥说:“打什么打?人都不见了还打得起来么?”说罢,拖曳着自己的大袖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游宁仍是拖着长枪,不远不近的跟在九亦钧身后。九亦钧许是闻到血气,想起这个人,于是问道:“是你把她劫走了?”
游宁不说话,看着被撸下来的床柱,突然问九亦钧:“不是有个影卫么?那个影卫那里去了?”
“什么影卫?”九亦钧并不知道松六留下来看护顾白徵的事情,一头雾水。
游宁见九亦钧的表情不像作假,也不管得那么多了,丢下长枪,纵身跳上宫殿之上寻找松六去了。他放出信号让教众们撤退。
于是一场闹剧一样的闯宫事件就这么不了了之的结局了。
九亦钧第二天上朝受了诸多大臣的指责,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可是都过去了,也于事无补。
一时间,未明有点庸庸碌碌的。
游宁在莱集宫的屋顶上寻到了松六。松六看着他浑身是血笑道:“看来宫主是打了一场硬仗。”
“顾白徵呢?”游宁问松六。
松六说:“我送她出宫了。”
“为什么?你当初说,你的任务是不让她出宫。”游宁问松六。
松六说:“那是皇上的影卫松六的任务,但是作为东厂的人,我的任务是保证顾白徵的安全罢了。皇宫现在不安全,所以我放她走了。”
“皇宫不安全?”游宁挑眉,“东厂的人呢?解诗能计算的那么远?”
松六一挥手说:“厂公是谢成天的儿子啊,您说呢?”
游宁揪着松六领子的手松开了。他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打伤自己?”
松六说:“皇上总是要回来的,我要陷害你啊。”他说得轻描淡写,游宁却听得胆战心惊的。
内力积蓄于手掌,却是念及松六保护顾白徵,终究没有落下,他喃喃的说道:“她为什么不叫我呢?明明给了她信号弹。”
松六说:“顾白徵是个天人,她的想法哪里是我们能揣度的?反正皇上和王爷对她示好,她好像也接受了,到头来还不是拍拍屁股走了?我奉劝厂公一句,握不住的,就不要抓了。她是不想欠你的情呢。”
游宁说:“可是江湖凶险——”
“江湖凶险还是皇宫凶险?她不是还好好地活着么?更何况,江湖那么大,她躲在江湖里比在哪里都安全。”松六说,“其实宫主也不必太担心,总归顾白徵是个讲信用的人,她说过要帮您,一定会来找您的,何必着急呢?”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三百二十三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自从《天人异闻录》发行并盛传以后,整个天下就像发了疯一样。全民神神叨叨的,天人不仅仅是代表着天下,权势,地位,金钱,更代表着神。
顾白徵估摸着自己逃出来那天是新刊发表的第一天,百姓还没有得看,她第二天起床下楼吃早餐的时候,老板直接给免了单,她顺手摸了摸一个小孩的头,小孩的母亲立刻感恩戴德的。就差带领着整个客栈的人一起跪拜她了。
顾白徵知道大事不好,带了个口罩,结账要走。老板打死不收,顾白徵只得将银钱放在桌上,快步低头立刻。
她何时能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也能靠刷脸吃饭?
顾白徵一路上遮遮掩掩的生怕别人把自己认出来,一边祈祷着这《天人异闻录》成为*,一边等待着什么。
至于具体在等什么,顾白徵自己也说不上来。她明明应该离开皇城的,可是她迟迟没有离开,最后,人不人鬼不鬼的,她居然在皇城里待了一个月。
直到一个月后的某一天,人们奔走相告说:“皇上回来了!”
顾白徵也凑热闹一般的跟着别人一起去看,跪倒在人群里偷偷瞄大白马背上的九亦谦。他穿着战甲,战甲上泛着光泽。顾白徵却是觉得,他没有上到战场的。
且不说一个月时间不足以让九亦谦从战场上走一圈回来,但是顾白徵总觉得,九亦谦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
在百姓的拥簇下,九亦谦进了宫。顾白徵松了口气,她想,是不是这时候该去和顾嘉运还有顾天晴告个别了,她想,这皇城,她是再也不要回来了。
但是以往的经验告诉她,要离开就赶快离开,再不离开就必然会出事情。于是顾白徵抑制住去看望顾嘉运和顾天晴的想法,留了一封信,给了点碎银子,让路口的一个小叫花子去送,自己打算离开皇城。
那么接下来是去哪里呢?顾白徵面前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去找游宁,简单,拉一下信号弹就可以了。还有一个选择是去找谢天成。
这个倒是有点复杂了,顾白徵觉得,如果找谢天成应该是去一趟食人族部落的,虽然谢天成暴露以后,必然不在那里了。但是那是唯一的线索。
可是自己和食人族的人语言不通,他们还是要吃人的,袁清不在,可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帮助自己了。
想到这里,顾白徵又忍不住思考谢天成的计划,他到底要干什么?就冲着《天人异闻录》的销量,这个看起来像是个邪教的宣传物一样,谢天成要是成立一个邪教也绰绰有余了。
到时候教义还可以加入星座的元素,要多时尚有多时尚,要多玄幻有多玄幻。顾白徵想的有点远,晃晃脑袋,继续收拾东西。
因为九亦谦归来,皇城的守卫又严了些,再加上勤奋的九亦谦一回宫立刻下了圣谕。百姓们又跪倒。
圣谕被贴在了公告栏,顾白徵随着大众挤到公告栏前看,发现一共两道圣旨,一是禁《天人异闻录》。
顾白徵大为赞赏,心中认为九亦谦果然比九亦钧适合做皇帝。而且九亦钧也忒倒霉了些,这所有的事情都堆在了九亦谦离开后发生,他刚刚代理处理事务,碰上这些棘手的问题,也怪不得他。
可是,这些棘手的问题到底是巧合还是刻意?自从顾白徵知道了谢天成的存在后,对任何事情都不敢小觑,因为细想起来,总觉得太玄妙。
第二道圣旨顾白徵只看了一眼,便把自己的口罩拉得更严实些。她咬牙切齿的想到,九亦谦这个人,那么多年过去了,怎么手段总是那么单一?
第二道圣旨又是一张寻人启事,寻的顾白徵,附上画像。顾白徵瞧着那画像,觉得还出自九亦钧的手笔。大为无奈。
她转头看向城门,这次出城管得更严了。不过街上倒是不像当初那样出现搜查的人,许是现在是用人之际,而锦衣卫不在,东厂的人又没有,皇帝也算是失了左膀右臂。而顾白徵没有解诗的帮助,单枪匹马,恐怕是出不了城了。
她也不太担心,她不知道九亦谦找她是干嘛?如果是因为什么天人的事情,顾白徵是拒绝的。
于是她又偷摸的在皇城脚下住了几日,每日都去城门边上看别人进城出城,没有哪一天侍卫是松懈的。
顾白徵叹一口气,看着一个得了病的人的口罩生生被守城卫兵剥下来,然后咳了守城卫兵一脸,守城卫兵依然尽职尽责没有半点松懈。
顾白徵想了想,最后的办法是联系游宁。但是她总归是不相信,没有这些男人的帮助,自己是什么都不做不得的。
一般,要出城,要偷摸的出城,要不然就是有权,要不然就是有势。
顾白徵想,自己还有些钱财,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留下的信物兴许还有用。如今是朝廷在找她,显然她不能和当官的谈买卖,那么和黑道呢?
江湖中人,总有些做不干净的营生的,若是要他们偷送自己出去呢?比如——歌舞馆子。
拐卖妇女总不能光明正大的,她们是怎么运人的呢?顾白徵想到这里,随便拉住一个人问了皇城里最出名的歌舞馆子,就大步朝着那边去了。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奇怪,从头到脚。
顾白徵大步走进了醉烟楼。这会子正是白天,还没有进行那些皮肉买卖的时候,馆子里都是些唱歌跳舞的姑娘,陪伴着文人,吃吃喝喝的。
顾白徵穿着邋遢的女装,带着口罩进来,竟是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有嬷嬷热情的迎上来招待。顾白徵有点不知所措。
好容易找着柜台,她低声问道:“你们的老板在哪里?”
柜台后站着的是个男孩子,细皮嫩肉的,眼睛也不抬,眼角瞄着顾白徵的样子,心中估计了顾白徵的身价,然后说:“老板不在。”
顾白徵皱了皱眉,她一手按在柜台上整个人朝着那细皮嫩肉的男孩子逼近问道:“真不在?”她;另一只手在包袱里摸着,打算摸出点钱来,一般求人办事不都是需要钱的么?
男孩子瞧着她有点凶神恶煞的模样,又在摸东西,觉得形势不妙,扭头就要走。
顾白徵拔腿就追,这时候,门外进来一队官兵,手上拿着一摞纸张,顾白徵远远瞧着像是人像。
啊!不会是来缉拿她的吧?顾白徵有点慌张。脚下追着男孩眼睛还不时的瞄着那一队当兵的。
那当兵的似乎也看到了这边,带头的那个虎虎生风的朝着顾白徵走过来,顾白徵连连后退,最后竟是拽住那个男孩子冲到了后院。
当兵的一步不让的追到后院。
顾白徵:“我我我我——”一个不小心,背后撞上了一个人。
小男孩说:“喏!这是我们老板,你拉着我做什么?”
顾白徵开始结巴,转头一看,背后是一个微微发福却是风韵犹存的老女人,颇有她心中歌舞馆子里妈妈的形象。可是前面还有追兵,身后又被妈妈的身躯挡住退路,顾白徵:“我我我我——”
“怎么了?”妈妈看着顾白徵问道。
“就是她!”追兵指着顾白徵叫道。
顾白徵十分紧张,想从包袱里摸出点什么防身的武器,这时候,游宁给的信号烟火被她拽在了手上。
“阿弥陀佛,成败在此一举了,游宁你可要快些,不然你只能到宫里救我了,只是到时候我未必还能将你送上刑场!”顾白徵低声快速的念道。
然后拉动了烟火的引线。
于是大白天的,“滋——”一声不大声的响声,火光带着彩色的烟雾,飞到了醉烟楼的上方。
醉烟楼妈妈抬着头看着,小男孩也抬着头看着,那几个兵倒是没怎么看,揪着顾白徵的领子问道:“你捉着我们弟弟要干嘛?”
顾白徵:“哈?”
男孩子在妈妈的示意下,拉住了当兵们的手说:“哥,她是我朋友,你们不要激动,是我拉着她来找妈妈的。”
“真的?”当兵的问顾白徵。
顾白徵点点头,此时尚未理顺其中的关系。只见当兵的将手中的纸张交予男孩说:“你们醉烟楼的姑娘们的画,我已经托宫里的画师画好了,今日拿给你。”
男孩道谢,妈妈点点头,男孩便带着当兵的到前厅吃酒去了。
就一会子功夫,人都散了。妈妈对着顾白徵皮笑肉不笑的笑笑,然后毫不客气的拉下顾白徵的口罩。
顾白徵瞪大眼睛,来不及反抗。
妈妈看了看顾白徵的容貌,然后转变成一种谄媚的笑说:“原来是您啊!您大驾光临真是令我们醉烟楼蓬荜生辉啊!”
顾白徵:“哈?”
妈妈见顾白徵有点不清醒,于是撩起自己袖子,手腕子上的牙印刺青让顾白徵脸上一红。妈妈说:“宫主这段时间就一直在皇城里,刚刚您放了圣火,估计一会儿他就到了,您是要吃些喝些还是想玩姑娘,或者休息?还是查查账?”
顾白徵:“哈?”
妈妈说:“您不必担心,虽说皇上要缉拿您的旨意已经传遍了未明,但是咱们青要宫有势力啊,你瞧着,这一条街上的做生意的都是咱们宫里的产业,您大可放心的走着,保证没有人敢动您,即使当兵的来了,咱们也能让您脱身,所以,您现在是想查查账呢,还是吃着喝着?”
顾白徵:“哈?”
妈妈自顾自的说着,突然一拍脑门:“哦,刚才您拉着那孩子,是不是看上了,我叫他来伺候您,给你开个雅间?”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三百二十四章 并不是游轮蜜月
“不必了,本座陪她就是,你退下吧。”在顾白徵恍惚着还没来得及拒绝的时候,一个男声代替顾白徵拒绝了。
醉烟楼的妈妈闻言,跪下,叩拜说:“宫主您来了。”
游宁把妈妈扶起,拍拍她的肩说:“你做的很好,给你记上一功。”
妈妈说:“多些宫主,只是我也没做什么,没有招待好圣姑倒是我的错了。”
“没事,你退下吧。”游宁挥挥手,妈妈退下了,整个花园里,便只剩下顾白徵和游宁两人。
顾白徵恍惚而迟钝的说道:“刚才我好像听到了那个妈妈说什么圣姑——一定是我太过疲劳,耳朵瞎了。”
游宁说:“你没听错,就是说圣姑,说的你。”
顾白徵:“、、、、、、”
游宁拉着顾白徵的手说:“走吧,跟我回宫。”
顾白徵几乎呆滞的看着游宁。
游宁说:“你又没得选,皇帝在抓你,我告诉你,其他几个国家的人也在抓你。你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会用我青要宫的信号?”
顾白徵说:“怎么大家都相信那个什么谢天成的天人的说法啊?不是都把《天人异闻录》禁了么?”
“越是禁,越是让人想看,民间偷摸着印刷的人不少,我觉得,未明要乱了。”游宁说。
顾白徵说:“即使是真的,我那时候不是瞧见天人不止一个么,为啥都要来抓我?”
游宁说:“谢天成他们都找不着,剩下的,有一个是已经有归属的,有一个是已经死了的,只剩下你是无主的。”
顾白徵不满的说:“什么叫做无主的?”
游宁说:“你怎么不问那个是怎么死的?”
顾白徵说:“好吧,那个是怎么死的?”
游宁说:“类似五马分尸吧,你相信们,生生被几个人拽成几份,活生生的人啊。”
顾白徵打一个寒战,想了想那个血腥的场面,她可以死,但是不可以这样死,顾白徵说:“青要宫安全么?我还是和你先回青要宫避一段时间吧,等这件事情过了,等谢伯伯的事情解决了,我再出来。”
游宁说:“青要宫在南海之中的一个岛上,常人不容易找到的,而且我们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进行搬迁活动,反正海上的岛都没有人,所谓狡兔三窟,不然你以为中原正派没几年来一个几大门派围攻青要宫我们吃得消?”
顾白徵摸摸下巴说:“你们也是够有钱的。”
游宁说:“还好,现在也是揭不开锅,等着你来带我们寻宝补贴家用。”
顾白徵:“、、、、、、我现在很怀疑你们的安全性!”
游宁拍拍自己的胸口说:“纵使青要宫不安全,我还能保护你啊,有我在你怕啥?”
顾白徵想了想,也别无他法,她说:“好吧,咱们什么时候动身?”
游宁说:“你可想好了,现在在皇城还能玩一会,这一条街都是青要宫的产业,你若是等我回到了青要宫的任何一个岛上,生活可就能淡出鸟来了。你要不要多玩一会?”
顾白徵总还是担心九亦谦的通缉,又实在是害怕谢天成的计划把自己算计进去,于是摇摇头说:“没事,我耐得住寂寞!”
于是,游宁发了信号,在夜里开了会,号召了众人分批次的,有组织的,打包好物品,开船启程前往目前青要宫所在的青娥岛。
是夜,数十个青要宫的主要教众,飞檐走壁,离开了皇城,游宁抱着顾白徵跳上城墙,顾白徵说:“皇城再见!”
游宁说:“还会回来的。”
顾白徵说:“我不想回来了。”
游宁说:“哦,那到时候武林大会我和正道的说换一个地方。”
“什么?武林大会?”顾白徵好奇的问道,“武林大会关你们魔教什么关系?”
“是圣教!”游宁又一次矫正,然后解释道,“武林大会不都是商量着要剿灭我们圣教的么,哎,为了有些准备我叫一些人去建了个小帮,后来慢慢的有些话语权的,改个地方也是可以的。左右时间还久要明年中秋之后呢。”
顾白徵跟在一群青要宫教众身后上了船,想不到戒备森严的皇城对于江湖人士来说,进出这样容易。她又想,像游宁这样的都把人安插到正道联盟里了,怪不得正道攻打青要宫总是打不下来。
游宁似乎看出了顾白徵的疑问,他说:“其实那个分出去的教派呢,他们自己都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圣教的人了,攻打青要宫的时候他们也打,只是会和我交接情报而已。”
顾白徵忍不住笑:“这算什么?你的治理也太差了吧。”
游宁说:“一直都这样啊,不然之前你以为我怎么会被追着满世界跑?要不然你以为我带你回来干嘛?”
“我?”顾白徵指着自己,不解的问道,“管我什么事?”
游宁说:“也不求你把我捧成皇帝,一个圣教人不多,应该可以管理好的吧?”
顾白徵一跺脚:“谁告诉你我能管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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