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游宁在某一个大风的清晨说:“今日倒大陆去采购年货,年前回来就好。”
于是教众们欢呼着宫主万岁,各种扬帆了。
游宁和顾白徵一只船,只带了饮食和金银就上了船。游宁随性的很,更何况,从青要宫到中原大陆用不得太多时间,而且若是他有什么想要的,到别的船上去拿就好了。
于是,在晨风中,青要宫的船队浩浩桑桑的朝着中原大陆进发了。
这是个大风天,船比往日开得快,顾白徵拢着披风在甲板上站了一会,直觉得鼻腔里都被冷风灌得疼痛。于是她捂着鼻子进到船舱内。
冬天的游宁简直像是个冬眠的动物,缩在船舱内,抱着炭盆子不愿意动弹。和当初坐在船舷上钓鱼的游宁简直判若两人。
顾白徵接过一个教众送上来的海鱼,无聊的在炭火上靠着。游宁将身子往后缩了缩,他说:“你这鱼身上的血水别甩到我身上!”
顾白徵抬头说:“我突然发现你年纪轻轻居然有两副面孔?”
“什么?”游宁不解。
顾白徵说:“你对着我说话和你对青要宫其他人说话完全不一样!”
游宁迟疑了一下说:“有么?”
顾白徵说:“你对我说就用我做自称,你对其他人说却是用本座,你自己没发现么?”
游宁想了想说:“因为没把你当青要宫的人。”
这回轮到顾白徵不愿意了,她把海鱼尾巴往游宁鼻子前面刷了一刷说:“什么叫做没把我当青要宫的人?那我手上这是什么?”
顾白徵把手腕上的牙印展现出来,牙印是青要宫在游宁的领导下新订的图腾。
游宁说:“你不是不喜欢做魔教的人么?我都知道,这刺青不过是我在你身上落下的烙印而已。”
顾白徵搓搓手臂说:“怪肉麻的。”
游宁说:“我当初可是凭着你的牙印才找到你的,若是有一日我们不在一起了,你可以凭着牙印来找我啊。”
顾白徵闻言,居然听出了话中别样的感情。她说:“我们怎么会分开呢?”
游宁说:“你和我的约定是帮我整顿青要宫,你做到了,我该放你走不是?”
顾白徵说:“你赶我走?”
游宁说:“我打听了你所有的事情,似乎你从来不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没有谁能留住你。或许因为你是天人。”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三百二十七章 分赃不匀
顾白徵想说不是这样子的,可惜自己往日里做的事情瞒不过游宁,别人看着是这个样子,顾白徵也不好说什么拔魔。
这次过海并没有走太久,也就是三五日便到了中原大陆。游宁给护法们交代了事项,又定了回程的时间,便拉着顾白徵的手去闲逛去了。
顾白徵看着游宁的样子说:“我瞧着你倒像是有别的事情瞒着我。”
游宁说:“带你去见一个人。”
顾白徵想了想说:“解诗?”
游宁也没有夸顾白徵聪明,只是点了点头,雇了辆马车,一路驶向最近的城市。顾白徵想解诗大概就在这城市内。
为什么要见解诗呢?顾白徵在微微颠簸的马车里想,后来觉得,是自己太傻了。她一拍脑门想到,这天下,对于江山宝藏知道点内情的,也就自己和解诗了。游宁或许想分一杯羹,总之他们三个人会面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去寻宝。
顾白徵问游宁:“我们是不是要去找宝藏了?”
游宁又点点头,这次倒是出言赞赏到:“对,找宝藏。”
顾白徵说:“寒冬腊月的,为什么选这个时候?”
游宁说:“要过年了,教内穷得揭不开锅,找点钱花花好过年。”
顾白徵要相信他的鬼话才有鬼了。见游宁不肯和自己说实话,顾白徵也不多问了。只安静的坐着,等着和解诗的会面。
不知道解诗的脸怎么样了。顾白徵记得她最后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他就是带着口罩的,想来是在遮蔽脸上的伤口。
虽说这些不是自己下的手,但是顾白徵总觉得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不知道姜风华能不能医那个毁容的伤。
顾白徵坐在游宁身旁,笼着袖子想了很多,知道马车停了下来。
游宁先下车,然后引顾白徵下车,面前是一家颇为豪华的酒楼,游宁率先走了进去,顾白徵亦步亦趋的跟着,进门瞧见那掌柜的和自己挤眉弄眼的,顾白徵手指暗暗的指了指手腕子。
那掌柜点了点头。
顾白徵心想:果然,这也是青要宫的产业,青要宫的宫主居然对自己哭穷说没有钱置办年货。
顾白徵翻个白眼,跟着游宁上到了酒楼二楼的雅间。
雅间内果然坐着一人,黑衣长发,戴着口罩,和当初顾白徵最后一次看到解诗的模样一模一样。
那人身后垂手立着两小儿,顾白徵在宫里的时日多了,自然很轻易的分辨出来,那是两个小太监。
游宁曾告诉过她,别看不清皇宫,其实皇宫里也藏了诸多的武学秘籍,只是天子们向来是不修炼的,只留着当做藏宝。
于是便宜了皇宫里的太监。
太监们的日子也是琐碎而无聊的,于是很多太监都身怀着秘技。等到皇帝意识到太监难以掌握的时候,东厂的权势已经如日中天。
现在的情况,瞧着是那么不好,皇宫里几乎没有太监,其实已经是九亦谦做到的最好的情况了。
顾白徵见着解诗,简直百感交集。游宁大方的坐下,顾白徵却是站着迟迟不知动作。
解诗揭下自己的口罩,脸上果然满是纠结的伤疤痕迹,有些事粉红的,有些事深色的。
顾白徵上前一步,心脏倏忽很痛,她想问解诗知不知道有个叫姜风华的神医四四游射雕全文阅读。
这时候,解诗倒是先开口了,他的声音变了,变得有些低沉黯哑,不像当初明朗的少年之音,他说:“请宫主和圣姑不要见怪,毕竟带着口罩没法喝酒。”
游宁抚掌而笑,他说:“厂公能坦诚相对最好!如此本座也该有点表示了。”
然后就在顾白徵疑惑游宁的表示的时候,就见游宁“嗖”一下,脱了自己的衣裳,当然,只是上衣,于是露出他精瘦的上身,他穿着衣服的时候显得薄弱,脱了衣服倒是能看到那些分明的肌肉,当然还有身上的奇怪的伤痕。
顾白徵对此表示无语,正要上前给游宁穿上衣服,都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疯,游宁却挥开了顾白徵说:“把自己最丑陋的地方暴露给他人的坦诚之心,本座也有!”
顾白徵别过脸去,她吐槽般的问道:“这样是不是我也要坦诚一下?”
于是两男子一同看向了顾白徵。顾白徵呵呵傻笑着说:“你们就是我最丑陋的一面了。”毫无破绽,游宁和解诗都笑了,只是一个笑得如春花之可媚,另一个由于颜值问题,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顾白徵也坐下,于是两男子身后的下人便开始布菜。
游宁盯着解诗的脸看了半天,然后突然说道:“这下子本座心里的结总算是解了,本座觉得我们扯平了,本座不嫉妒你了。”
解诗笑了笑,并不作回应,只是夹了菜放到顾白徵碗里。
顾白徵抱着碗,看看解诗。解诗说:“怎么,现在嫌弃我了?”
顾白徵摇摇头,低头吃饭,总觉得眼睛里酸涩。
游宁说:“本座身上的伤,全是你义父弄的,最严重的不在这里,而在——”
顾白徵连忙捂住游宁的嘴巴。这么久相处的时间过去了,顾白徵算是摸清了游宁的脾气。他平日里张狂霸道惯了,只有一个时间是不一样的,那就是提到那个老太监的时候,就变得有点神经质一般。
顾白徵紧张兮兮的看着他脱了上衣以后,生怕他说道动情之处,把裤子也脱了给解诗看,于是她捂着游宁的嘴巴,安抚道:“别说啦,吃菜吧,这冬笋清甜脆口,你多吃些,海岛上不容易吃到。”
游宁被顾白徵安抚下来,冷静了表情,夹了筷子冬笋给顾白徵,然后自己也吃了起来。
解诗却在这时候开口了:“那也是你的义父,你的师父。”
游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顾白徵看大事不妙,连忙做和事老说:“哎呦妈呀,你们两到底要干啥?好好吃饭不成?”她现在完全看不懂,游宁和解诗这次见面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吵架?
解诗这时候轻描淡写的用筷子在一碗芙蓉蛋上轻轻的划开,正好将一碗芙蓉蛋分作两份,他说:“江湖规矩,五五分。”
游宁挑眉,他说:“本座出人,青要宫出人,本座还出了钥匙,凭什么才拿一半?你出了什么?四六分,本座六你四!”
解诗明明面容已毁,但是却喜欢扯嘴巴笑,他的唇部当初受热油灼烫,已经变形萎缩,笑起来便露出不对称的大半牙齿,其实很是吓人。但是顾白徵不怕,却是每次都努力的去看着。
解诗说:“我也出了人,虽然人没有你的多,但是,你要知道,对于钥匙,我还有七星痣。更何况,这是我生父留下的财宝,理应归属我。”
顾白徵听了一会,总算明白,这两人是在分宝藏三才道士最新章节。
游宁嘲讽道:“哟哟哟,拼爹么?没有个好爹怪我咯?”
顾白徵确认在青娥岛那种鸟不拉屎的偏僻地方,虽然未明已经禁了《天人异闻录》,游宁必然还是每期都看着,不然,这一口网络语言如何用的这般顺畅?
解诗耸耸肩,示意自己即使拼爹又如何?
顾白徵瞧着两人争夺得厉害,偷偷拿起勺子,瞄瞄这个,又瞄瞄那个,突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伸出勺子在芙蓉蛋上舀了一大勺说:“那我分多少?”
那两人看向顾白徵,俱是愣了愣。顾白徵说:“我也出了人。”
两人齐说:“你一个人也算人?”
顾白徵说:“我好歹算一个技术指导吧?不然你们也没有必要带着我?别说你们不是为了我脑子里的江山藏宝图而是为了带我游山玩水。”
两男子看着碗里被顾白徵舀走一大勺的芙蓉蛋,俱是哭笑不得,他们说:“本就是带你玩耍的,你以为《江山藏宝图》现在还珍惜?”
顾白徵鼓着嘴吃菜,问道:“难道不是?”
解诗对着游宁说:“你都不让她看看《天人异闻录》,待在你那鸟不拉屎的岛上都把小白养成村姑了。”
游宁挥挥手说:“胡说!是小白自己不乐意看那个,她觉得你爹就是在蒙骗他人!玩弄社会!”
“社会?”解诗不解。
顾白徵于是地上自己编写的青要宫读物,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思想品德教育。
解诗收下,然后看着被顾白徵舀去一勺的芙蓉蛋说道:“既然小白算个人,那么就三三三分吧。”
顾白徵说:“三三三分还多一份呢。还有什么叫做既然我算个人!”
游宁大方的说:“小白归我,你多拿一份。”
解诗说:“那你多拿一份小白归我?”
顾白徵说:“等一下好吗,你们先和我说说《天人异闻录》上,解诗老爹又说了什么?”
解诗拿出一本《天人异闻录》说:“他公布了江山藏宝图,并表示,这上面有五处宝藏,甚至还直接标出了其中一处的位置。”
顾白徵闻言,抢过《天人异闻录》细看,那江山藏宝图不是假的,标出的宝藏的位置也不是假的。只是:“游宁不是说有钥匙么?怎么这书上居然报道了有人找到了财宝?”顾白徵看一点问一点。
游宁说:“那钥匙是捷径,不然就要硬闯,硬闯估计有很多机关,很多人折煞在里面了。”
“那找到宝藏的人是——”顾白徵继续往下看,“解诗!”
解诗举起两只手说:“是我。”
顾白徵无语,她说:“你们有钥匙有地图,还找我来干啥?”
游宁和解诗一同说:“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带你游山玩水啊。”
顾白徵翻个白眼,把手伸到自己的喉咙里。游宁和解诗奇怪的看着她:“小白你怎么了?”
顾白徵说:“把蛋吐出来,你们五五分吧。”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三百二十八章 走下去才知道
两男子俱是一笑,然后说:“就三三四吧,小白拿四。”
顾白徵连忙摇手:“这怎么行,我什么作用都没有,怎么敢拿大头!”
游宁说:“给你你就拿着,说那么多干嘛?”
解诗说:“我们在打你的注意呢,你拿四,到时候你跟了谁谁不就有七了么?”
顾白徵又摇头:“你们别这样玩,我受不了,当初九亦谦和九亦钧就这样。我只能跑了,你们不怕我跑了?”
“你跑得掉?就凭你?”游宁乐了,然后举起酒杯和解诗碰杯,不再管顾白徵。
顾白徵莫名其妙的分了四份的宝藏,也不觉得欢乐,反而有点忧愁,她觉得,游宁和解诗似乎不对宝藏势在必得,而是对自己势在必得。
酒席过后,各自回房,顾白徵坐立不安,最后敲响了解诗的房门。
解诗开门,见是顾白徵,笑着说:“怎么,小白想我了?”
顾白徵跨进门内,见解诗屋内摆着小菜和美酒,两只酒杯斟满酒放着。顾白徵顺口问道:“你在喝酒?”
解诗举起酒杯,对着顾白徵让了让,然后喝下说:“嗯,醉了就没那么痛了。”
顾白徵说:“你在和谁喝酒?有朋友?”
解诗说:“我没有朋友了,只有你。”
顾白徵方知解诗早就料到她会来找他,于是她坐下,捏着酒杯却是不喝,她说:“你还是恨九亦谦的是么?”
解诗说:“你以为我是恨我容貌尽毁?”
顾白徵抬眼看解诗,解诗的语气是否定的。
解诗说:“我不是游宁,这张皮对我来说不算重要,大家跟随我并不是因为我的表象。”
顾白徵打断他说:“我认识一个神医,兴许能恢复你的面容。”
解诗摆摆手说:“这不重要,当务之急是找出宝藏。”
顾白徵说:“急什么?左右我们有地图,有七星痣,有钥匙。”
解诗说:“地图已经被公布了,至于藏宝点的问题我和游宁商量过,觉得谢天成像是要每一期都公布一个的样子。”
顾白徵说:“半月一个点?还要破机关,如何能那么快?”
解诗说:“现在因为*,《天人异闻录》发行的时间不太稳定,但是不是半个月,至少是一个月左右。”
“一个月也不够各处赶路破解机关啊!”顾白徵说,“而且没有钥匙不是进不去么?”
解诗说:“谁说没有钥匙进不去的?你知道为什么我和游宁要在过年前这段最忙的时间来么?就是时间不等人,我上次在那处藏宝的地方,就在藏宝室内,遇到了其他的人,只差一步,就和宝藏失之交臂了。”
顾白徵偏着头说:“也就是说,那机关不是不可破的。”
解诗说:“对。”
顾白徵马上从桌上拿了《天人异闻录》来看,顺手在地图上点了几个点,她估算了一下说:“可是一个月时间,从一处地点赶到另一处地点也就是刚刚好这样,还要破关,是万万来不及的——”
“不对!”顾白徵说话的时候瞧见解诗满怀深意的笑容,虽然渗人,却是恍然大悟起来,“如果有钥匙,一个月就来得及。”
解诗点点头。
顾白徵对着地图又开始琢磨:“你的意思是,因为谢天成是你爹,所以他想要你把那些财宝挖出来?”
解诗说:“我不知道。”
“你还想杀回皇城复国?”顾白徵又问。
“我不知道。”解诗又答。
顾白徵说:“如果是这样,你又为什么要叫上游宁?因为钥匙?游宁不是把钥匙给你了么?”顾白徵虽然知道那钥匙是个假的,但是还是这么问道。
解诗挑着他稀疏得几乎看不到的眉毛说:“钥匙是假的,而且我不是要带游宁,是要带你。”
顾白徵退了解诗一把说:“你就吹吧!带我做什么?”
解诗后退一步告饶道:“小白,你不要总是质疑我。”
顾白徵觉得,解诗容貌虽毁,但是他眼睛依然明亮,像是狐狸一样狡黠,顾白徵透过解诗的眼睛,居然清醒的想到了答案:“人——游宁说,他出人,青要宫出人,你带上游宁是为了青要宫的人!你虽然能寻到宝藏却是带不走的,觊觎宝藏的人太多了。”
解诗赞许的点头:“上次的宝藏还被放在那里,我带不出来。”
顾白徵说:“还有这种事!”
解诗说:“东厂左右就这些人,大多还是孩子,安逸久了,出远门各种不适应,那宝藏你知道有多少么?全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带不动。再加上路上还有人截杀。”
顾白徵点点头,她说:“我现在倒是有点知道你爹的目的了。”
“嗯?”解诗问。
顾白徵说:“我不要脸的猜一下,我觉着,那宝藏本不是你爹的,这五处地方或许不止三分之一国库那么简单。那个谢天成不是天人么,他许是通过什么别的途径知道了这些宝藏的位置,大伙儿这都是被他拿来当枪使呢,你帮他找到了宝藏,杀退了敌人,宝藏还留在那里,他变坐收渔翁之利了。”
解诗照着顾白徵的思路去想,渐渐的也有点摸透了,他说:“所以从一开始《天人异闻录》的目的就是这样?步步为营?暴露出别的天人的身份就是为了阻止别的天人成为他的障碍。”
顾白徵咬着嘴唇说:“或许是这样,但是他要宝藏又要干嘛呢?”
解诗说:“不知道,没有人知道他的目的,现在只有按着他的计划去做,才能知道他的计划。”
顾白徵于是点点头。她问道:“你有多少人?”
解诗说:“能用的不过几百人,老弱病残的不算吧?”
顾白徵心想,那么少人,实在是危险,若是太危险,这个谢天成的阵他们不闯也就算了。又问:“那青要宫的人呢?”
这时候游宁破窗而入说:“三四万人吧,个个能用!”
顾白徵捂住了嘴巴,想不到游宁居然有那么大的势力,要知道,在古代,上万人就能算得上是一方势力了,军队也不过如此,更何况,青要宫掌握着奇门武学,个个都算得上是好手,连煮饭的大娘一般人都伤不得她。
游宁在这样的大冬天拿一把扇子,扇扇,然后“啪“一声合上,对着自己,解诗和顾白徵挨个点一下说:“说好的三三四啊,本座不管那个谢天成的事情,咱们青要宫座下几万张嘴等着吃饭,这是真的缺钱。”
顾白徵于心不忍,倒是有点理解游宁了,几万张嘴等着养活,却是是笔大的开销。
解诗连忙提醒顾白徵:“你别又被他骗了,他们青要宫掌握那么多产业,歌舞馆子,赌坊,酒楼,又不是真的养兵,兵是不挣钱的,青要宫可不是不挣钱的啊。”
游宁被解诗揭露,有些气恼,坐下来,抢过顾白徵手里的杯子喝酒。顾白徵笑了笑问道:“你怎么突然来了?”
游宁怎么会告诉顾白徵他一直注意着她房间的动向,见顾白徵大晚上不睡觉来找解诗,他哪里坐得住。于是他说:“闲逛闻到酒味就来讨杯酒喝。”
顾白徵和解诗相视一笑,也不揭穿他。
解诗拍拍身子站起身来说:“既然你们在这里喝酒,我就去你房里睡觉了啊。”然后不等游宁反应过来,拍拍屁股走人,进到游宁房里又将游宁的房门关得紧紧的。
顾白徵也意识到什么,起身告辞。
游宁喝了一会酒才觉得无趣,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意识到冷,才发现窗子被自己撞破了,“呼呼”往室内刮冷风。
游宁被吹了一会,直流鼻涕,窗口正对着床,根本睡不好,下楼去找掌柜的,客房都住满了。毕竟是青要宫的产业,游宁也不能无理取闹,破坏宫内收入,于是可怜兮兮的敲了顾白徵的门。
顾白徵忍住笑意开门,见游宁很有觉悟的抱着被子枕头过来说:“借个地方打地铺。”
顾白徵喜欢游宁这个样子,不霸道,反而有点可怜兮兮的。于是她开门让游宁进来了。游宁将枕头放在顾白徵床脚边上,抱着被子就呼呼睡去,也许是喝了些酒。
顾白徵摇摇头,从旁边端了火盆靠近游宁一些,地上虽然垫着地毯,估计还是凉。游宁没有和顾白徵同床的意识,顾白徵觉得这样很好。于是心也不由得软了些。
做好一切,顾白徵吹了烛火,也睡下了。
对面房解诗透过门缝一直看着顾白徵房内的事情,叹一口气说:“早知道我就不和游宁换房了,他倒也不算傻。”说罢他又摸了摸自己脸上纠结纵横的疤痕说,“罢了罢了,也是怪吓人的,来日方长嘛。”
第二日,顾白徵是被游宁的鬼叫吵醒的。她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怎么了?”
游宁捂着自己的手,几乎是泪眼婆娑的说:“顾白徵,你要谋杀啊!放一盆火在我旁边,我差点被烧死了!”
顾白徵瞧着游宁的模样,觉得兴许是睡得太死,不小心把自己的手塞到炭盆里了,也怪她大意,于是她拉过游宁的手说:“没事吧?没有烧着?”
解诗端着早餐进到两人房内,假装惊奇的说:“你们居然睡一起!”
顾白徵说:“他打地铺呢!”
此时游宁还坐在地上,确实一副打地铺的样子,解诗点点头问道:“他怎么了?”
顾白徵说:“晚上怕他冷,端了盆炭过来,他把手伸进去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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