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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顾白徵大惊,这不是这男子虐待她吧?正在思考如果女子受虐待自己该怎么办的时候,却见得那女子给男子磕了个头,然后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凯唱,你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就放过我吧。”
竟然是夫妻,可是这话语听起来更像是受到欺凌,顾白徵撸了撸袖子,只可惜垂眼的时候瞧见脚上的镣铐,又看那男子,身量高大,恐怕武力值不低,这人又是所谓的贵客,恐怕像静思他们求救也不行。于是尽管想要帮忙,却只能爬在树上偷看。
那男子只是背着手,语气对比女子显得沉稳冷静,更让人觉得心寒薄情,男子说:“你还记得你是芙儿的母亲吗?”
女子身子一颤然后说道:“芙儿现在已经不需要我了,你可以纳妾或者续弦,就告诉她我死了,甚至不需要告诉她有我这个母亲,我——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芙儿。”
“我不需要道歉!”男子的声音总算是有一点情绪了。
女子似乎看出了男子愤怒抱住他的腿说道:“如果你实在是看不惯我和乐咏在一起你就杀了我吧,求你放过乐咏。”
“卞乐咏?”男子轻声说道,声音轻的顾白徵险些听不清楚。不过就算顾白徵挺清楚了,也没有记忆提醒她卞乐咏是她曾经锦衣卫的师兄。她全忘了,所以她一点没有因为这个名字惊奇。“我把他当兄弟,他是怎么对我的?”
女子抬起头,泪水涟涟:“我和他早就两情相悦了,只是,只是家里——”
男子沉默了一会说:“即使我在私事上放过他,公事上我也没有办法的,谁叫他现在是未明的将军呢。”
女子似乎还没有从自己的执念里脱离出来,她喃喃道:“凤凯唱,我们不是你,我们不是你的,你的婚姻你自己可以做主,可是我——”她说这话,哭哭啼啼的,几乎要把自己哭得昏厥过去。
顾白徵是同情她的,但是她实在也是受不了哭哭啼啼的女人,她觉得那个叫凤凯唱的男子倒是耐心极佳。
刚才他说到了什么卞乐咏?是未明的将军?顾白徵一瞬间就把自己的处境套了进去,为什么未明的将军的情人会出现在这里,莫不是因为要找自己,于是顾白徵有点害怕,翻身想下树,因为紧张,脚上的镣铐发出了细微的声音,本不会被人发现的,只可惜对面院子里的凤凯唱是个武将,耳朵好得要命,立刻抬头盯着树丛。
顾白徵不敢动了。静静的待在树丛的遮挡下盯着脚下的一切。
那叫凤凯唱的男子仿佛要过来查看,却被女子拦住。那女子虽哭哭啼啼的,却像是个烈性子,也说不上什么烈性子,但是却固执。
顾白徵很难想象,固执和柔弱能在一个人身上共存。凤凯唱被拉住,有些烦躁,看着哭哭啼啼的妻子,终于还是叹一口气说:“我只当你死了,别再让我看到你和卞乐咏。”
女子连忙道谢,磕了三个头,并取下头上的玉簪放在地上,几乎连滚带爬的要夺门而出。
凤凯唱却是叫住她:“你等一下!现在外面那么乱,一会我让人送你回未明吧。”
女子说:“不必了。我自己有办法,你只当我死了吧。”然后她又补充一句,“祝你幸福。”
女子走后,顾白徵以为狗血剧要告一段落,待这叫凤凯唱的男子也离开后,自己可以下树,谁知道这男子迟迟不走。
最后突然也跪下了,手里攥着那根被那女子脱下的玉簪,擂地,大叫。
顾白徵听着声音吓人,一想,正是好时机,于是也不管什么疼不疼,连滚带爬的翻下树。
于是正好碰到闻声而来的静思。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三百八十二章 刀剑无眼
顾白徵做贼心虚,先发制人,她说:“咦?什么声音?”
静思狐疑的听了听,然后拉走顾白徵说:“别太靠近这件院子。”
“哦。”顾白徵乖巧的点头,心中那默默的念了念那个叫凤凯唱的男子的名字,生出一股子同情,觉得他有点可怜了,看样子这是一场包办婚姻,女子有两情相悦的恋人,是个未明的将军,但是女子却不得不嫁给那个凤凯唱,他们还孕育了一个孩子,听名字叫芙儿,也不知是芙儿还是福儿,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
想了一会,顾白徵才想起之前担忧的正事,未明的将军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莫不是为了寻自己。
于是一整天做事,她都有点惴惴不安,胆战心惊的。
静思最了解顾白徵,自然是看了出来:“你怎么了?”吃饭的时候,静思问顾白徵。
顾白徵也不好明说,也不知道如何明说,明说出来就是表示自己偷听了,对方是贵客,偷听始终是不好的,更何况还牵扯到家丑。于是顾白徵闭口不谈,只说想吃肉。
静思莞尔一笑说:“怕是思凡了吧。”一句话,一语双关,说得顾白徵无地自容。
傍晚的时候师太回来了,可是顾白徵总觉得咸东寺的状态气氛没有变,由此推测那贵客凤凯唱恐怕是没有走。
说也奇怪,那凤凯唱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晃了晃脑袋,继续翻弄她的药材。
静思走进屋子,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顾白徵的脸说:“顾姑娘,你虽是假入门,可是你要知道这佛门可是世间唯一的清静之地了。”
这句话又太有深意了一些,否则就是太过直白,顾白徵不敢深想,只是支支吾吾的应了,还念了两句佛号。留在咸东庵始终不是一个办法,她突然抬头说:“听说师太要到皇城里的大官人家念经,是不是还需要一些人手?”
静思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顾白徵,然后说:“可是你要留下来看病人。”
顾白徵转转眼珠子说:“这些天我觉得是不是战事进入一个拉锯时期了,伤者少了不少,而且感觉山下的巡防反而多了些?”
静思低声说:“休去管那些凡尘之事。”
顾白徵见静思不放人,也不多说,生怕多说暴露什么,静思不是个简单的人,于是她心里想着到时候去求师太,就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这一忙就忙到深夜。听着打更的声音,顾白徵伸一个懒腰,然后慢慢的站起身来,提了灯笼准备回自己的屋。
说也奇怪,这寂静无声的夜里,顾白徵突然听到很多人的呼吸声,仿佛是从上方传来,她抬起头,黑夜里只看到稀疏的星子和漆黑边缘的屋檐。
她揉揉眼睛,手中的灯笼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然后她就听到的一声清晰的哨声。果然是有人。这黑灯瞎火的,不会是来杀人的吧?
顾白徵不知道自己怎么冒出这样的想法,但是居然不害怕。侧耳听着衣衫摩擦声音的方向,在各个院落里穿梭,然后,她到达了白天那座和咸东寺一墙之隔的院子。
果然和那个凤凯唱有关。顾白徵暗想。明明和自己没关系,腿却是移不开,她想了想,把灯笼放到一边,然后猫起身子开始爬树。
毕竟今天白天做了一次,熟门熟路。只是不想,爬上去的时候,正好在树丛里看到半张人脸,把顾白徵吓得一个趔趄,这可是树上啊,然后她手一滑,摔下了树,这一摔还巧的很,摔到了那一边的院子。
树不算矮,顾白徵摔下的罪魁祸首也不仅仅是那半张脸,还有一个声音同时发出:“是谁?”
这大半夜的,半张人脸,一声叫声,自然是会吓到本来就在偷偷摸摸的顾白徵。
顾白徵一松手,摔下树,这么高的距离,不死也残废,顾白徵这样想,然后就摔了个屁股蹲。但是也算是有个缓冲,有人伸手接了她一下,只是没有接准,只轻轻托了她一下,让顾白徵摔轻了些。
“你是谁?”顾白徵还没来记得爬起来,就被一把剑指着问道。
黑灯瞎火的,顾白徵却看清楚了那人正是白日里的凤凯唱。
废话,这是别人的院子,是凤凯唱自然。顾白徵心里一咯噔。这人近看起来比之前远看更英俊,眉宇间一股子豪气与坚毅,想起他所受的遭遇,觉得有些心疼。
“是你?”凤凯唱似乎也看清楚了顾白徵的脸这样说道。
“是我是我。”顾白徵连忙回答,撇开脖子,那剑倒是跟上来了,“不过你认识我吗?”
“你是隔壁的姑子吧。我白日似乎隔着远远的透过大门看到一眼,你在给别人看病?”凤凯唱声音低沉性感,略带磁性。
“呃——”顾白徵想不到人家早注意到自己。
这一瞬间,凤凯唱眼睛瞄到了顾白徵斜坐的腿上,顾白徵脚上的镣铐就这么映入他的眼里:“原来是你——”他低声说。
顾白徵突然浑身一凛正要开口,凤凯唱却是率先开口:“深更半夜的为何出现在这里?”
顾白徵连忙摆手:“不是我不是我!”
“嗯?”凤凯唱发出质疑。
“我也是被声音吸引来的,上面还有人!”说罢,顾白徵看到寒光一闪,从她指着的那一棵树上,于是她不知道怎得,站起来推开凤凯唱。
电光火石间,一柄飞刀钉入凤凯唱身后的假山石里。凤凯唱被顾白徵扑在身下,眼神凌厉。
顾白徵一拍自己脑门,跳起来,然后拽起凤凯唱,心中暗想,自己是傻了吧,刚才看到半张脸就知道没有好事了,怎么还和凤凯唱在这里闲聊,这一瞬间,顾白徵后悔,然后直起身子,将凤凯唱挡在身后。
树上的人跳下数来,手中拿着什么东西,想来是发送什么暗器的。
凤凯唱吃惊的看着这个长相平平甚至瘦小比自己矮了几乎一个头的,手无寸铁的姑子将自己护在身后,对面的黑衣蒙面人,来者不善,手中的机关弩显示这人不是善茬。最可怕的是,不止有一个人。
他不觉得紧张,反而觉得好笑,这姑子哪里来的勇气。
顾白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拦在凤凯唱面前,有时候人就这一瞬间的本事,然后顾白徵垂下手,看着四周围“嗖嗖嗖”跳下来不少人,有的蒙面有的没有,清一色的黑衣。顾白徵说:“我——我——”
凤凯唱总算有点回过神来,转身将顾白徵护在身后,然后说:“几位这是觉得能打赢我的近卫?”
黑衣人们也不说话,相互用哨声传递消息,顾白徵居然听懂了,她瞪大眼睛,然后扯了扯凤凯唱的衣服。
这种关键的时候,谁还有心思理一个不相关的人。可是对凤凯唱而言,顾白徵不是一个不相关的人,而是一个在危急情况下,敢于挺身护住自己的人。于是凤凯唱回头说:“什么?”
顾白徵拉着凤凯唱叫道:“跑啊!他们要用毒!”
那一瞬间,只见蒙面的黑衣人们跳上房梁,又或者是丢下一个什么东西,爆开先是青烟,然而飞出不少小虫。
“毒蛊!”凤凯唱看到,只来得及说一声,然后青烟吸入口鼻,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我我我!我天!”顾白徵回首一看,站在地上的人都倒在地上吐血。一切发生呢得太快,而且没有任何动静。那那些蒙面人呢,顾白徵抬头,都站在屋檐上,冷冷的看着。
先是冷眼,然后变成惊奇。他们吹起哨子:“怎么还一个没倒?”
“好像蛊虫也不敢靠近她——”
“是蛊母——”
这些话都通过哨声传递,而顾白徵站着,凤凯唱歪歪斜斜的倚着她,他身量高大,顾白徵终于还是坚持不住,两人双双坐倒。
“倒了!”哨声又响起。
“你傻了吗?”哨声回应。
于此同时,凤凯唱看顾白徵似乎没有中毒,表情就有点异样了。但是他还是讲手中的剑递给顾白徵说:“与你无关,你快跑。”
顾白徵看着手中被硬塞过来的剑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上面的哨声总算是统一了意见:“先杀再说。”
于是蒙面人跳下屋檐,一手一个开始杀人。
顾白徵瞪大眼睛,她之前辛辛苦苦救人,这些人,一手一个轻轻巧巧的就杀了。顾白徵有些愤怒,她以为战争就够可怕了,想不到,还有人更凶残的。她握着剑,站起来了,朝着那些黑衣人跑去。
在她眼里,那些被杀死的人就是她辛辛苦苦救回来的。
蒙面人本没有在意顾白徵的,却见顾白徵红了眼的执剑过来,顿时停了动作。顾白徵举起剑,劈向一个蒙面人,毫无章法。蒙面人发出一声轻笑,侧身避开了。
顾白徵又飞快的改了方向,斜向上,这是蒙面人没有想到的顾白徵如此灵活,改变得这样快。于是手臂被划了一道大口子。
发现顾白徵不可小觑,也目测是目前凤凯唱这边唯一的战斗来了,于是所有蒙面人停下屠杀,转向顾白徵。
顾白徵握着剑,咽了口唾沫。眼看着那么多刀剑朝着自己刺过来,顾白徵用剑隔开。连顾白徵自己都没有想到被隔开的几人竟生生后退了几步。
哨声又传来:“不是生手!”
蒙面人太多,顾白徵很是吃力,于是叫道:“到底怎么回事?”
她张口说话的一瞬间,一个蒙面人伸手一弹将一个什么东西弹到了顾白徵的嗓子眼里。
“咳咳咳!”顾白徵咳嗽。于是分心了,一刀砍过来,顾白徵只得卧倒,又是一剑刺过来,顾白徵本来想鲤鱼打挺坐起的,却收不住了。
刀剑无眼,更何况那些刀剑都朝着她呢,卧倒更是劣势。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三百八十三章 爱情不都是盲目的吗
顾白徵倒下的瞬间用力一推,将凤凯唱的剑推出去,朝着那砍向自己的蒙面人眉间推去。于是那人不得已,只能伸手接住了顾白徵推出的剑。
然后反手将那剑砍向顾白徵。
顾白徵毕竟在打架方面还是新手,哪里预料得到有这么一招,于是没有后招,只得硬挨。
硬挨也不是说等死,于是顾白徵灵机一动,双脚竖起,原来是想和黑衣人保持距离的,不想黑衣人攻势生猛,竟是不管那一双脚。于是一剑砍在了顾白徵双腿间的镣铐上。
那镣铐可不是一般的镣铐,不然顾白徵老早就脱离它的束缚了。
只见那剑和镣铐擦出火光,然后,“咣”一声,落在地上,剑断,镣铐也断。
顾白徵看了看断掉的剑,又看了看断掉的镣铐,突然开心道:“我解脱了!”
回头想要和凤凯唱报个喜,却突然想起,那好像是人家的剑,不过一把剑嘛,赔他咯。虽然顾白徵身无分文,可是她向来都没有一种金钱观念的。大概是从来没有缺过钱吧。
蒙面黑衣人们在剑和镣铐上面倒是没有放太多注意力,因为,顾白徵此时的额头上隐隐发出一股子绿莹莹的光。
顾白徵自己自然是看不到,手无寸铁,于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黑衣人朝着自己围过来。顾白徵有些害怕,于是不由自主的叫道:“凤凯唱!”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只可惜凤凯唱现在的样子,倒也算不得能救顾白徵。
凤凯唱只是叫道:“你们要杀要剐朝我来,和她没有关系!”
那些黑衣人斜眼看凤凯唱,然后扔出一枚石子,似乎击中了凤凯唱的什么穴道,只看到凤凯唱白眼一翻,就昏睡过去。
于是,在场的有意识的就只剩下顾白徵和那些蒙面人。顾白徵其实很是好奇,那么大的动静,为什么咸东寺方面没有任何反应,除非,咸东寺和这些蒙面人是一道的。顾白徵越想越觉得可疑。
而那些蒙面人步步逼近。顾白徵遂问道:“你们要干嘛?”
带头的那个蒙面人伸出手,顾白徵想将他的手打开,竟是不敢。于是眼睁睁的看着那手抚上她的脸。
这节奏不对啊。顾白徵更害怕了,开始筛糠一样的缩瑟起来。于是那人的手下移,摸上了她的脖子。
顾白徵是个很瘦的人,于是脖子纤细,黑衣人的大手摸上来,让顾白徵觉得自己的性命飘忽,于是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
“撕拉!”一声,顾白徵闭上眼睛,然后没有什么疼痛,只觉得铺面来了一阵风。然后睁开眼睛面前哗啦啦的跪了一片。
“教主千秋万代!”
“啥?”顾白徵看着面前的跪倒一片的蒙面人,又看到地上的人皮面具,终于还是发现自己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她小脑瓜子一想,指着自己的脸说:“你们没有认错?确定你们教主长这样?”毕竟她是一个失忆过的人,过去没有人给她讲清楚,万一自己真是什么教主呢,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那些蒙面人面面相觑,竟是没有一人回答。
顾白徵摆起架子,她不认为这些人在掌握了绝对的优势后还会和自己玩这种游戏来戏耍自己,于是只有一个解释,就是,自己真的是他们的教主。
“谁是你们的头领?”顾白徵问。
于是带头的站出来,顾白徵说:“你给我解释一下。”
很显然,顾白徵并不是什么教主,只是,她的额头会发光,也并不是会发光,只是在碰到了木兰神教的蛊毒之后,她的额头显出了图腾,是木兰神教蛊母的图腾。木兰神教信仰蛊母,认为蛊母会选择教主。其实也不是,只是教主代代相传,就将蛊母代代的传下去了。
在蛊母没有出现的日子里,那个神教依然井然有序的运作着。等待蛊母的出现。
“我是蛊母?”顾白徵问。
“它才是蛊母。”蒙面人指着顾白徵的额头说,它活在你的血肉里。
听起来怪吓人的。顾白徵瞬间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在她的认知了,蛊应该是一种虫子吧,想象一只虫子在你身体里活着就觉得恶心。
问题是解答完了,自己为什么会成为蛊母不是下头的人能知道答案的。但是他们告诉顾白徵一件事情,上一任的教主丰笑珊,给每一个教徒都下了毒,只有蛊母的血能解。
顾白徵瞪大眼睛,说:“你们别靠近我!”
笑话,蛊母的血,现在不知道蛊母在哪里,只知道在自己的身子里,那个什么丰笑珊的话显然是骗人的,一个教,那么大一个教,多少教徒,若是人人都要一点血,一头水牛的血都不够喝。
“只要一点点。”带头的说。顾白徵仿佛觉得他眼里发出了绿光。
顾白徵吓唬道:“你们别过来啊,过来我自杀,你们谁也喝不到血。”
蒙面人们笑笑说:“人死蛊母活,只要蛊母活着,血总是有的。”
顾白徵思索一番,觉得丰笑珊也不可能将她自己陷入险境,于是她问道:“你们要多少血?”
“只一点点,可以掺水的。”带头的人说。
“噫,假冒伪劣。”顾白徵说。
带头的人龇牙,只可以蒙着面,顾白徵没有看到,她想了想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能做你们的教主。”
“我们教主从前也是啥也不做,就指使我们帮她干活。”带头的蒙面人说道,“指使要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导的人罢了,不然你看她消失那么久,我们不是还照样干活?”
“干什么活?”顾白徵问,然后自问自答,“来杀他?”
“你知道他是谁吗?”带头的人低声问道。
“不知道!”顾白徵也压低声音回答。
“那你还护着他!”那蒙面人语气像是有些指责。
顾白徵想了想说:“我觉得他挺可怜的。”然后转移话题问道,“你们之前帮丰笑珊干什么?”
“唔,帮她——追男人。”蒙面人稍微思索一下,异口同声的给出了答案。
“什么?”顾白徵一头雾水。
“那会儿教主特别喜欢未明的青要宫宫主游宁,指使着我们帮着她追人呢。”蒙面人说道。
“这公私不分了吧?”顾白徵听到游宁的名字一怔,自己和那个什么丰笑珊果然是有点关系的,她就说,这蛊母总不会莫名其妙的跑自己身上。
“公事有护法们管着啊,更何况,她不是掌握着我们所有人的命吗?”蒙面人头子说道。
“你们也不反抗吗?”顾白徵眨眨眼睛好奇的问。
“打不过她。她武学天下第一。”蒙面人们说道。
“真的假的?”顾白徵眨眨眼睛很是不相信。
“不知道,反正别人都这样说,你看她满世界为非作歹好像也没有人拿她怎么样,大概是真的吧。”木兰神教的人也不知道是真的心思单纯还是怎么的,完全没有因为性命被掌握在一个为非作歹的女人手里就有什么危机感。毕竟,丰笑珊并不是想要她们的命。
顾白徵听完,想了想,这教主还真是好做,只要挂一个名,定时放点血,甚至可以指使手下帮自己追汉子。
她想了想说:“我还是不做你们的教主好了,那蛊母你们拿去。”
蒙面人们哭笑不得。
顾白徵很是认真,她说:“我也打不过你们,所以,蛊母你们拿走好了,既然你们前教主有办法把它放在我身上,你们一定有办法把它拿走,你们随便一个谁做教主好了。”
蒙面人们面面相觑。
“做不到吗?”顾白徵问道。
蒙面人的头子说:“你可想好了,这么好的事情,可不会有第二次,你知道蛊母相当于修炼了一甲子的内力吗?”
“哈?”顾白徵想了想说,“怪不得我能听到你们的脚步声。”
蒙面人看顾白徵就像是看一个怪物了。仿佛顾白徵是个真正的江湖外的人,人一辈子有几个六十岁了,一甲子的内力,足以让一个人天下无敌了,可是顾白徵伸长自己的脖子,执意要将蛊母拿出来。
蒙面人想了想问:“你这样反倒搞得我们很不好意思了,好像我们木兰神教欠你的一样,这样吧,你告诉我,你有想追的男人吗?我们帮你搞定!”
顾白徵想了想,然后问蒙面人:“当初你们的前教主,丰笑珊对吧?她搞定了那个青要宫宫主游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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