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并不是俘虏那么简单,那些当兵的,有些凶残的,就开始屠杀。据顾白徵所知,打仗的时候应该是不能这样杀俘虏的。但是顾白徵又能理解,那些未明的士兵,他们的兄弟都死在了叶迭国士兵的手里,怎么能不恨呢。
也许昨天傍晚还和你谈笑的人,就死在了漫天黄沙的战场上。而你的仇人,正在你面前,你是不是想喝他们的血呢?难道你不想撕咬他们的皮肉?
于是顾白徵看不下去了,她叫道:“你们不能这样做!大家都是人!”
本来叶迭国的将士们用身躯挡住顾白徵的,但是顾白徵一叫嚷,便挡不住了。
顾白徵在军营里就换上了男装,她自己都觉得男装十分方便,于是被暴露在未明人面前的便是一个长相清秀俊美的白净少年,只是“他”眼睛里有愤怒,有悲伤。
顾白徵被押送到未明人的头领面前,她的头被强行抬起。那人看着顾白徵的眼睛,说:“这眼睛里没有一点慌张和害怕,真的只是个小士兵么?”
有人回答道:“据说是个大夫。”
“大夫,在这样的情况,敢上战场的大夫,见到敌方将领目不改色的大夫我只见过这一个,叫姜大夫来看看吧。”那未明将领说道。
手下的人说:“将军,这人敢在俘虏营里大呼小叫,完全不惧怕我们,若是留着恐怕会引起祸端,你如杀了。”
还没等那未明将军说话,顾白徵连忙大叫起来:“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不对,不斩大夫!”
这话逗得那将军噗嗤一笑:“去叫姜大夫来吧,一个大夫能掀起什么大波浪呢,最多不放他回去就好了。这孩子看样子细皮嫩肉的,恐怕年纪不大和姜大夫可能差不多。”
于是那手下只得去叫姜大夫。
于是顾白徵看到了姜风华。
姜风华整个人看起来更憔悴了。他先是垂手走过来,给那个将军行了礼,然后一直站在一边。那将军说:“姜大夫,叫你来是想给你看一个人,是叶迭国的大夫,你看看能不能收了为我们所用?”
姜风华这才抬起头来,转身看向顾白徵。
顾白徵被人押着跪在地上,和姜风华目光相接。姜风华缩瑟了一下。顾白徵突然生出一股子怒气。她说:“你们还是杀了我吧,若是让我给你们未明人看病我会下毒毒死你们的。”
姜风华却是有点慌里慌张的说:“这——小白你别闹。”
顾白徵说:“你们快杀了我。”
“这——”那将军看着顾白徵问姜风华,“你们认识?”
“这是我的妻子。”姜风华答道。
那将军眼睛里闪过一道光。顾白徵却嘴硬道:“谁是你妻子,我若是你妻子怎么会在叶迭国,将军,你可要明察。”
“小白。”姜风华叫道,声音很是讨好。
那将军笑道:“还没见过找死的,这样吧,姜大夫你先带着她下去好好谈谈,晚上我再找她问话。”
姜风华于是走过来要拉顾白徵。顾白徵一把甩开姜风华,然后挣扎着向前抱住那将军的腿说:“大人啊!我是个男的,怎么可能是这人的妻子。”
于是全场都笑了出来,在没有人皮面具和专人指导的情况下,女扮男装是很容易被识破的。
那将军说:“你这小姑娘脾气还是那么大咧。”
姜风华连忙说:“不是不是她真的是我妻子不是男人。”
那将军似乎起了兴趣,他说:“你妻子怎么会在叶迭国?你这样可是通敌的罪哦。”
姜风华说:“这事情很难说清楚,一会我安抚好她给你慢慢交代。”听着姜风华的语气,似乎又不像刚才进来那会儿这么恭敬卑微了。
顾白徵起先担心姜风华被判通敌罪,一下子就释怀了,于是说:“不是他通敌,是我叛国,我是未明人,但是我现在为叶迭国办事。”
那将军看这情况越闹越乱,于是挥退了其他人说:“你们俩怎么口径不一样呢,是吵架了吗?”
姜风华想了想,说:“是是是。”
顾白徵连忙说:“才不是!”又一把抱住那将军的脚,说,“大人你还是杀了我吧。”
于是,那将军不得已把顾白徵踢开,然后姜风华连拉带拽的把顾白徵带走了。
离了将军的帐篷,顾白徵也不要姜风华拉扯,挥开姜风华自己一股脑往前走。姜风华在后面追叫道:“小白,小白你要去哪里啊?”
顾白徵不说话,闷头走,然后就被拦了下来,毕竟是军营不是什么菜市场,哪里是人人都能乱闯的呢,若不是姜风华在后面跟着,顾白徵早就被抓走了。
顾白徵停下脚步闷闷的问姜风华:“你的帐子在哪里?”
姜风华哭笑不得,只得领路。
顾白徵突然发现,姜风华在这军营里的地位很是奇怪,一部分人对他十分尊重的样子,一部分人对他又是很看不起的样子,很是矛盾。终于走到了姜风华的帐子,一进帐子,顾白徵就一屁股坐在塌上,直直的盯着姜风华。
一直盯得姜风华毛骨悚然。
然后顾白徵突然“哇”的一声就哭了。
姜风华连忙抱住她:“你怎么了小白?”
他都准备好回应顾白徵质问的一切说辞了,却听得顾白徵抽噎着说:“你瘦了好多!你不是最注重养生的吗?你有好好睡觉吗?为什么眼圈乌黑?”
顾白徵一连串的质问,没有一个在姜风华预计的范围内的,于是姜风华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得拍着顾白徵的背说:“你别哭啊。”
顾白徵抬起头,满脸泪痕,眼泪珠子还啪塔啪塔的流,却说:“我没哭。”
姜风华鼻子酸酸的,却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
顾白徵说:“我也做了和你一样的事情,真不是人做的,都没能好好睡觉,但是我觉得大家还是照顾我了。”
姜风华说:“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你为什么会在叶迭国?”
顾白徵瞪大眼睛透过泪珠子看姜风华,一脸不可置信说:“我也不知道,我被顾察弄昏了,醒来就在叶迭国了。”
姜风华皱眉想了想。顾白徵以为他不信,撩起自己的裤脚给姜风华看说:“他还拿镣铐把我铐起来。你看,好容易才解开的。噫,我的剑呢?”
顾白徵想到镣铐就想到凤凯唱赠与自己的断剑,抓着姜风华的手问道。那剑她一直缚在背后,好像被未明的士兵给缴获了。
正在这时,帐篷外有一声咳嗽声说:“咳。”
顾白徵和姜风华同时望向帐篷的门帘,就见掀开帘子的赫然是一把剑,一个声音说:“小白说的剑是这把?”
顾白徵一看,进来的是一个不认识的将领,看服饰应该也是将军吧。只是年纪看起来比之前那个将军要年轻。
“卞将军。”姜风华作揖。
顾白徵想着跟着做,后来灵光一闪:“卞将军?你是卞乐咏?”
“小白你记得我?”卞乐咏眼睛里有点惊喜的问道。
姜风华的表情也变得十分惊奇。
“记得?”顾白徵发出一个疑问,“我该记得你吗?我们是认识?你是卞乐咏?”
卞乐咏才喃喃道:“也对,你以前也不是直呼我姓名的,是我多想了。”
顾白徵从卞乐咏的语气里感到一点哀伤,于是说:“抱歉。”
卞乐咏摇摇头说:“你们的事情现在我来处理,幸好是我,小白我问你,你刚才说的剑可是这把?”
顾白徵一早就看到了卞乐咏手里的剑了,正是凤凯唱给的断剑。她点头说:“是啊。”
“这把剑哪里来的?”卞乐咏问,表情很严肃。
姜风华看着情况有点不对,于是握紧了顾白徵的手。
顾白徵却是如实回答:“一个朋友送的。”
“朋友?你在哪里认识的朋友,他怎么会把这个送给你?”卞乐咏追问。
顾白徵想起凤凯唱的妻子,脑补了卞乐咏和凤凯唱之间关系,于是她反问:“你认识这把剑?”
卞乐咏说:“小白,你得如实回答。不要反问我,我现在不是开玩笑,你知道这把剑是什么嘛?”
顾白徵说:“我不知道,只是朋友送的而已。它是什么?”
卞乐咏说:“州雄国的尚方宝剑,只有一把,上可斩昏君,下可斩佞臣的,你说怎么会在你手里?”
“什么?”顾白徵和姜风华异口同声的诧异道。
姜风华说:“会不会是假的?”
顾白徵心里却想,这凤凯唱到底是什么人?这尚方宝剑怎么会在他手里?他就这样带着?难不成,他是州雄国的皇帝?
其实这样想起来,倒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按照凤凯唱能选择自己的婚姻,而他妻子却是不可以的情况,按照那么多人在叶迭国要杀他的情况。他确实很可能就是州雄的皇帝。
顾白徵浑身一激灵。
卞乐咏却对姜风华说:“不会错的。”
姜风华仿佛也想起了什么,于是他低声说:“你说不会错那就是不会错了,毕竟——”后面声音太小,就没有人听到了。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三百八十七章 找皇宫
顾白徵只是突然想不通了,尚方宝剑这样珍贵,为什么凤凯唱要给自己。他之前和自己说的话自己完全没有在意,想在回想起来都有点记不清了。
似乎说的是可以拿这把剑去皇城找他,如果他死了,就拿着这把剑进皇宫。
也就是说——如果凤凯唱没有死,顾白徵就是去归还这把剑的。如果凤凯唱死了,顾白徵就是拿去斩昏君的?斩佞臣?还是要帮他扶持太子?不对,他只有一个女儿。顾白徵不知道怎么的,自己为什么要搅进州雄国的国事里面。
这不是好的征兆顾白徵想,如果可以,她希望可以归还这把剑。理智告诉她,不要再和什么皇帝打交道。她被镣铐锁住到出现在这里,这一切说起来都是因为九亦谦。
于是顾白徵作势要去抢那把剑。
卞乐咏没有反应过来,便被顾白徵抢到了。
姜风华却是叫住顾白徵:“小白你干嘛?”
顾白徵说:“既然这把剑那么重要,我应该还给他。”
卞乐咏说:“你还没想明白这把剑的价值吗?”
顾白徵拿着剑,愣愣的看着卞乐咏。姜风华说:“拿着这把剑,你可以立一个你想要的人做储君了,然后,你就可以控制那个国家。”
顾白徵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凤凯唱要给这把剑给自己了。因为凤凯唱他太危险了,他生怕他死了,国家会乱。他想要顾白徵来主持公道。
可是。他哪里来的自信觉得顾白徵就可以?顾白徵想不明白,却是敌意的看着卞乐咏说:“所以,你们要抢这把剑?”
卞乐咏说:“小白,你是我师妹——”
顾白徵摇头:“别套近乎,现在到底是怎么样?”
卞乐咏说:“小白,天佑他死了。”
“天佑是谁?”顾白徵瞪大眼睛。
姜风华指了指顾白徵的脑子说:“她是真的不记得了。”
卞乐咏叹一口气说:“好吧,事实上,你和游宁走了之后,皇上不信任任何人了,包括锦衣卫,包括东厂也包括西厂。所以,我们全部被调离了。如果你不记得马天佑,大概也不记得师傅了,我只说,师傅姓顾。他过得也很不好。皇上下的命令是一定要找回你。但是师傅说如果你不想回来,就不要回来了。”
顾白徵听到卞乐咏说师傅姓顾,心里一咯噔。顾察说他是自己的兄长,这点顾白徵觉得值得商榷。可是卞乐咏说他的师傅姓顾,顾白徵却觉得可信,这人大概是和自己有关系的。
可是顾白徵听不明白卞乐咏的话。
“所以,你要说什么?”顾白徵问。
卞乐咏说:“所以,如果你愿意,我会想办法送你去州雄,你别再回来了。”
“什么意思?我可是未明人。”顾白徵又问。
“我知道凤凯唱的为人,他既然赠剑给你,必然是看重你的。你在州雄一定比在未明过得好。你一定想不到因为你的事情,现在皇上很不得人心,南亲王掌握了一半的权利,未明国境之内的状况并不比这里战场好上多少。”卞乐咏说道。
顾白徵点点头,且不说要不要回未明,但是她的确是要把剑还给凤凯唱的。她抱着剑,这才看向姜风华。
姜风华何等聪明的人。他对顾白徵挥挥手说:“你去吧,我留在这里。”
卞乐咏说:“我可以把你们一起送去。”
姜风华摇摇头,他说:“不必了,我和小白——”他抿了抿嘴,“小白你有没有发现,我好像配不上你。”
“不。”顾白徵摇头。
姜风华笑笑说:“也不是配不上吧,好像是你走得太快了,我跟不上你。”
顾白徵竟是无言以对,她突然发现,她似乎和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离得很远,她似乎永远过不上普通的生活。不是姜风华配不上她,而是她根本不配跟姜风华在一起。
他们相互喜欢吗,相互喜欢的。可是他们不能相守。顾白徵也不敢给姜风华什么承诺,她隐隐觉得,此去州雄或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姜风华笑笑说:“你不是天人吗?我看《天人异闻录》说你们那个世界,离合是非常容易的,男女之间,合则聚不合则散。仿佛有一个词叫做恋爱,也是像我们这般在一起,然后不合适了,腻味了,就好好地分开。”
顾白徵比起眼睛,她说:“不是腻味了。”
姜风华抽出顾白徵怀里的剑,虽是断剑,却也锋利,他斩下自己的衣角,他说:“就此别过吧。”
这时外面有人叫道:“军师,军师在吗?”
姜风华应声而来:“就来。”然后没有再看顾白徵,撩起门帘就离去了。
顾白徵傻傻的抱着剑,然后问卞乐咏:“那什么《天人异闻录》里描述的分开,人会不会难过?”
卞乐咏沉默了一会,说:“可能你要受点苦了这几天。”
顾白徵惨然的笑笑:“我何时不在受苦?”
卞乐咏便叫人,外面的人进来,又是提溜着将顾白徵捉住。卞乐咏说:“把她关押起来。”
顾白徵没有反抗,只是抱着剑。突然她问道:“姜风华怎么会是军师?”
卞乐咏眉头一皱,并没有回答顾白徵。
后来,便有一支小队押着顾白徵往州雄的方向去了。顾白徵被锁在笼子里,衣衫褴褛的。她总是在想,姜风华到底是谁?她越发的觉得自己失去的记忆的重要,那些记忆里似乎可以拼凑一个巨大的阴谋。
记忆里的每一个人现在又轮番出现,可是她没有过去,所以她并不能看明白。
那些关押她的士兵似乎真的以为她是一个俘虏,所以她过得很差,吃得很差,于是在穿越了半个未明的时候,顾白徵终于是病倒了。上吐下泻,弄得整个牢笼都十分肮脏。于是带头的破例让顾白徵能离开牢笼去方便。
顾白徵一直都很听话,像个鹌鹑,也不逃。她知道她要去州雄,也知道,这是前往州雄的小队。
她路上听他们聊天说道,是用她去换一个将领的。而她的身份,似乎是什么间谍密探一类的。她笑笑,所以说,根本不会有人优待俘虏。
她在清醒的时候就想到凤凯唱,想着自己到底为什么执念要去还剑给他。她不知道,后来有一次昏昏欲睡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大概是因为凤凯唱信任她吧。他们只认识一天,凤凯唱信任她。
而在曾经她碰到的任何人里面,都没有人给她这种感觉。那种可靠的感觉,即使凤凯唱没有告诉她他是国君。
大概是因为他年纪比顾白徵之前认识的那些男人都大那么一些吧,成熟稳重是顾白徵想到的描述。
姜风华,不仅年轻,不仅仅年轻,而且聪明。
顾白徵要承认姜风华是聪明的,一个不聪明的人是不能做军师的。
可是顾白徵实在是病得太重了,重到有一天押送她的人过来看她一眼,然后对身旁的人说:“怕是不行了。怎么办?”
身旁的人说:“又不一定要活的,当初马将军回来的时候不也是这副样子,尸体都要发臭了。这叫天道轮回,叫这个州雄的奸细以后还敢叫嚣。”说罢,一桶水泼在顾白徵身上。
这天气是越来越热了,大白天,明晃晃的太阳总是能把顾白徵晒到昏厥。于是顾白徵舔了舔脸上的水珠。
她的皮肤变得黝黑,嘴唇开裂,头发发叉干枯,还大把大把的掉落。她忽而想起当初她竟因为害怕容貌惊艳带来困扰而带上人皮面具,想起当初叶迭国那两个副将对她的照顾和担忧。
她想,现在恐怕没有人会爱上她了。
于是她又抱紧了那把剑。
他们希望她死吗?顾白徵想。他们指的姜风华和卞乐咏,不然为什么给她指了这样一条路?
顾白徵现在还是时常会想起姜风华对她说出的决绝的话,她知道自己做得不好,但是为什么忽而就和姜风华作别了?
她又想,卞乐咏应该不是想要自己死的,若是想要自己死,何必弄得这么困难。
这点顾白徵是没有猜错的。她之所以过得那么困难,因为路途遥远,因为物资匮乏,因为现在在打仗。
顾白徵咬破自己的嘴唇,终于吮吸到了血。
血腥味本应该是令人作呕的,对顾白徵来说却是鲜美的。她想到凤凯唱的时候就想起来,她的血。她是吃过九转还魂丹的人。所以她的血应该可以治病。她不能死了。
对于还剑,她已经变成执念了,都走到这一步,难道还能跳出来说不干了?
后来,她虽然恢复了精神,却是越来越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说服自己为什么要走上这一条路。她觉得冥冥之中有人在操作着她。
这个想法,让她觉得惶恐。
终于,她来到了州雄。押解她的人递上了文书。很快,回信传来了,说并没有这么一个奸细,所以他们不会用未明的那个俘虏将军来换的。
押解的人不可置信。但是时间不早了,于是只得现在驿站住一晚。
夜里,顾白徵打起精神。看样子,这些押解的士兵是真的不知道的,而当初卞乐咏的承诺也只是送她到州雄。所以,就是这里了。
顾白徵和押解的人说要方便。毕竟已经在驿站了,毕竟顾白徵现在看起来没什么价值,毕竟,她之前一直乖得像个鹌鹑。
于是押解的人把顾白徵放了出来。
其实每一天夜里,顾白徵的精神总是特别的好。然后她翻出了窗子,翻上了屋顶,然后离开了驿站。
她要找到凤凯唱,把剑还给他。怎么找凤凯唱,顾白徵不知道,但是她却知道怎么找皇宫。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三百八十八章 今后的路
皇宫一定是最高大最漂亮的建筑。一定是在皇城的正中间。一定戒备森严。
所以,顾白徵这个样子当然进不去。
“哪里来的丑丫头。快快快一边去!”最外面的守城的士兵驱赶着顾白徵。
顾白徵说:“我要见皇帝。”
自然没有人放她进去。
于是顾白徵从背上拿下一个长条的布包,她揭开外面的破布,于是,一柄剑就这么出现在众人面前。
目光所及,都跪倒下来。
于是顾白徵举着剑,昂着头,大步朝前走去。
皇帝一定在皇宫的最中央。所以,只要不拐弯,不偏转,就一定能见到皇帝。
顾白徵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人,突然就理解当初凤凯唱为什么看不起那些下人了。你站的高了,不是看不起,是看不见了。
顾白徵突然就看不见周围跪倒的人了。其实不是看不见,而是周围没有人了。她站在皇宫的最中央,是最金碧辉煌的大殿。大殿上坐着一个人,穿着龙袍。他没有跪在顾白徵面前,他不年轻了,胡子灰白,眼神却是矍铄的。
他说:“你是谁?”
顾白徵看着他觉得这应该就是州雄的国君吧?可是——什么?凤凯唱不是国君吗?
于是顾白徵也问道:“你是谁?”
那大殿上的人笑道:“听说你要见我?你带着尚方宝剑来见我了。”
顾白徵眯起眼睛,迟疑的说:“你是州雄的国君?”
“对,我是。”那人答道。
顾白徵放下尚方宝剑说:“我找凤凯唱。”
州雄的国君说:“我知道,因为这把剑是他的。不过他现在不在这里,我已经叫人去叫他了,得一会他才来,小丫头现在你是打算先和我说说你的故事,还是先去打理一下你自己?”
顾白徵低头看看自己全身,然后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说道:“可以吗,我只需要洗个澡。”
国君说:“为什么不可以。我会让凤将军等着你的,虽然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但是我想他会等着的。”
于是,顾白徵跟着一个宫人去洗漱去了。
于是,凤凯唱深夜被宣进宫,先是觉得奇怪,后来听太监说有一个丑丫头拿着尚方宝剑闯了宫门才幡然醒悟。
进到大殿的时候他跪了国君,站起来的时候他便问:“那个丫头呢。”
国君不回答,国君不需要回答任何人的问题,他一挥手,一个太监端上了尚方宝剑。呈到国君面前。
国君接过剑,然后抽出,不出所料,那剑是断的。
国君一挑眉:“哦?”
凤凯唱跪下:“臣罪该万死。”
“该死的不是你,是那个丑丫头。”国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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