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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顾白徵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最看不得那些走后门找关系的人,可是为什么到了这皇宫里,自己成了获益者以后她变成这样了。
真让人恶心。顾白徵想着。
然后拿着自己的头往墙上敲,很用力,她的后脑勺本来就被九亦钧摔了一个包,这会子连前额头也通红通红的。
守卫连忙打开门,他强制的抱住顾白徵不让顾白徵自残,他叫着其他的守卫过来帮忙,这时候,一个留着胡子,脸上一条刀疤的守卫过来了,他问道:“怎么回事?”
抱住顾白徵的守卫给大胡子解释了顾白徵的事情。
大胡子写着眼看顾白徵,然后他说:“你还是条汉子么?”
顾白徵眼睛混沌了一下,然后她瞪着眼睛摇了摇头。
她虽然脑袋已经疼得仿佛炸裂一般,但是思维还是清明的,至少她还记得自己的性别。
“嗤!”大胡子笑了,他想不到顾白徵那么没骨气。
他说:“老子看不起你。”
这时候抱着顾白徵的守卫低声说:“不要再刺激小白了,他是——”守卫努努嘴巴,让大胡子看顾白徵的衣服。
顾白徵穿着的仍然是末等小太监的衣服。
大胡子冷笑道:“有什么刺不刺激的?老子即使没有鸟也是一条汉子!”
整个牢房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突然,头发散落衣衫凌乱的顾白徵低声说:“我也看不起我自己。”
“小白你别这样。”守卫摇摇顾白徵叫道。每个人都见过顾白徵招摇张扬明媚的样子。
但凡见过她那样子的人,根本不能接受现在顾白徵这副消沉的样子。守卫很是惊慌。
“他要自残就让他自残去,我就不信他真能把自己弄死了?关门。”大胡子说道,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转角那边光亮的烛火下。
守卫倒是松开了顾白徵,但是迟迟不敢走开,直到大胡子远远地叫道:“你还不过来?”
“可是头儿、、、、、、”守卫看看顾白徵,欲言又止。
“你还知道我是头儿,那你怎么不听我的,到底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还是你抱着那个娘娘腔是老大?”大胡子哼哼着说。
“您,您是老大。”守卫大声说道。
“那还不过来和爷喝酒!”大胡子也大声叫道,顺便摔了一只酒杯。
然后,很快的速度有人冲过来坐在了他的对面。
大胡子满意的点点头。倒一碗酒给面前的人。却听得耳后有啪踏啪踏的跑步的声音,他转头,看到守卫朝着自己跑过来,那对面坐着的是谁?
大胡子再次转头,于是看到了顾白徵漂亮白净的小脸。
顾白徵举着酒碗,皱着眉似乎下不了狠心喝下去。
这时候大胡子说话了,他说:“小白脸,咱们来拼酒吧,赢了我就让你换监狱。”
“好!一言为定!”顾白徵一脚踩上椅子,手拍着桌子说道。
“这下还有点男子汉的气概。”大胡子哈哈笑着,然后自己举起酒碗,自顾自的碰了碰顾白徵还没举起来的碗,然后仰头喝下去。
顾白徵于是也拿起酒碗喝酒。
这是她第一次喝酒。
但是她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酒是一记猛药,现在她想尝试一下。
顾白徵喝酒不像大胡子喝得那么快,那么猛,几乎是咕噜咕噜直接灌下去的,好像都不经过嘴巴直接到了喉咙里。
顾白徵不行,她喝酒虽然慢,但是很稳,和男人的喝法不太一样,她喝酒从来不会漏出来,就这么一滴不漏的全部喝到了嘴里。
辣到了喉咙,烧到了心肺。
于是顾白徵一边喝一边哭。她放下酒碗说:“再来!”
于是大胡子也不看她,只是给她倒酒,说:“样子是斯文了点,但是是条汉子。”
顾白徵擦擦脸,其实是擦脸上的泪水,她说:“你也是条汉子。”
这时候她大概是已经醉了。
然后她的嘴里就蹦出了各种现代的词汇,比如什么:“九亦钧算老几?犯个病就给老子装高冷,好像老子不知道他原来是什么样子似的。真是个逗比。”
比如:“特么的公子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妖孽,老子和他什么仇什么怨,非要这样搞死我?”
比如:“我安顺大哥才叫无辜吧,虽然说那什么假传命令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这次事情,绝壁是因为我的原因躺枪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说着说着,顾白徵就趴在桌上大哭起来。
然后站在一旁的守卫忍不住了,他问大胡子:“头?你是想怎么样啊,为什么要灌醉他?”
“发泄一下,哭出来不就好了么?”大胡子低声说,像是说给顾白徵听的,又像是在给守卫解释。
然后他轻柔的抱起趴在桌子上的顾白徵,顾白徵被翻了个个,仰面公主抱着。
于是她觉得不舒服,模模糊糊的吐了。
幸好她吃的不太多,但是还是很恶心。
污秽物落在地上有溅起来沾到了大胡子身上,大胡子看一眼,对守卫说:“清理一下吧。”然后他继续抱着顾白徵到了顾白徵的牢房里。
他看到那牢房里的床铺乱糟糟的,于是把顾白徵扛在肩上,一手扶着顾白徵一手开始整理床铺。
顾白徵又发出了反胃的声音。
大胡子说:“你可别吐出来啊,吐出来这可是你的地方,这可是安顺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因为顾白徵听到了,还是因为之前已经吐干净了,顾白徵只是打了几个干呕,没有吐出东西来。
大胡子整理好床铺,把顾白徵安置好,又给她喂了几口温水,然后盖上被子。转过头不放心,又把自己身上穿的皮袄子脱下来,盖在顾白徵身上,才锁上了牢房的门。
顾白徵咂咂嘴,翻一个身。
守卫看着自己的头儿温柔的不像个人样做完这些事情于是问道:“头,你为什么要对小白那么好?”
“因为他是个好孩子。”大胡子坐下来继续喝酒说道。
“你怎么知道小白是好人?你之前都没有见过他吧?”守卫追问道。
大胡子“啪!”放下一只酒碗放在守卫面前,给他倒上酒说:“咱们这儿什么时候关过坏人?”
守卫想了想,点点头。好像也是。
“喝酒!”大胡子和守卫碰杯叫道。
“还喝啊?”守卫哭丧着脸说,“和小白您还没喝够么?”
大胡子哈哈笑着说:“哪里喝得够?那小子酒量那么浅。”
“可是喝醉了就没有人看守了呢。”守卫还想着自己的职责。
大胡子一拍他脑袋说:“你这死脑筋,这牢房,除了咱俩还有别人?”
“小白不是人?”守卫指了指那边牢房里酣睡的顾白徵问道。
“那孩子会跑?”大胡子又喝一碗酒说道,“他醉成那样明天都不知道醒不醒的来。更何况,那门是锁上的。”
守卫想了想说:“我倒想小白趁机会跑了。”
“那咱们就喝醉吧。”大胡子递给守卫一个坛子,自己从地下拿起一坛子新酒,拍掉泥封和守卫撞了坛子“咕嘟咕嘟”的喝起来。
“好吧,为了小白!”守卫点点头,撞了坛子,也“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其实后来也没有喝多少,两人就都趴在桌子上了。
整个地牢里就剩下偶尔两声打鼾的声音和烛火偶尔细微的在烛心里爆炸的小声的“噼啪”声。
这时候,原先在酣睡的顾白徵倏忽睁开了眼睛,明亮的眼睛看着烛火的方向,清清楚楚,毫不含糊,没有一丝醉意。
远处的烛火打在她的睫毛上,在她脸上留下了很长很长的阴影,是她看起来更加的深不可测。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五十章 越狱之谜
顾白徵是什么人?二十一世纪的美少女啊,重点是她的母亲可是地地道道的商人。
放在现代大家都知道,商人什么不行,最行的一定是嘴炮和喝酒。
顾白徵从小和这她老妈“征战江湖”,顾家爸爸那边是军人,军人讲究血性,于是从十几岁开始,顾白徵就开始喝酒。
酒量是完全可以锻炼出来的。
顾老妈说:“其实能喝酒也是一种能保护自己的方式。”
顾老爹点点头:“你妈这句话倒是说对了。”
顾白徵:“、、、、、、”
古代的酒和现代的酒差别是很大的,最大最大的差别是古代的酒不太纯,因为没有机械工具,完全手工酿造,度数总不会太高,加上一般平民喝的酒也不太好,顾白徵喝着和喝水一样。
一个人想醉的时候当然能醉,于是顾白徵吐了。
但是一个人想醒的时候就能醒还是需要一点技巧的。反正顾白徵是醒来了。她睁开眼睛,冷静的坐起来。
她的头还是很疼,当然,九亦钧狠狠的摔她那一下,直接摔昏也不知道有没有脑震荡,而自己磕的那几下,也肿了起来。
这些疼痛让顾白徵觉得好了些。
她站起身,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长发立刻相瀑布一样的倾泻下来。要是有人看到这幅场景,就很难不怀疑顾白徵的性别了。顾白徵现在面色绯红,眼睛湿漉漉的,迷迷茫茫,眼角带着红晕,更显得女气。
她把发簪扭弯了一些。然后从怀里掏出铅笔,借着台阶的力量把铅笔掰断,断开的铅笔断口不平整,各种露出的木齿和笔芯。
古代的粘合剂不算好,铅笔断了以后笔芯就松了出来,顾白徵微微用力将笔芯拔了出来,然后用鞋底子踩碎。
她还记得石墨是滑的,她记得以前家里钥匙不好使了,爷爷就削一点铅笔灰倒进锁孔里,钥匙开门就方便了。
顾白徵不是小偷,不会撬锁,但是她想,古代的锁也不会像现代的防盗门这般可怕,倒是可以试一试,于是她把那踩碎的铅笔芯碎屑塞进牢房门上的锁孔里,然后用扭曲的簪子捅进锁孔。
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古代的锁真的就那么不堪一击,反正顾白徵没有花多少时间就打开了牢门。
于是,出路就在眼前,顾白徵该如何抉择?
抉择?顾白徵想,自己为什么要抉择?当然是走啦。
可是当她走到地牢的大门的时候,看到了转角处睡倒的大胡子和小守卫。
顾白徵才知道什么是抉择。
不管怎么说,大胡子和小守卫都是无辜的,顾白徵但凡走了,他们两个人必定会受到牵连。顾白徵觉得自己已经牵连了河阳宫的一个人了,不能再这么任性的牵连下去。
于是她从地上捡起一个酒坛子,坛子里还有半壶酒,她抱着酒坛子,随便找了一个条件不是那么优越的牢房撬开锁走了进去。
她自己和自己喝酒,又像是在和安顺喝酒。
很困,于是很容易的醉了。
顾白徵不是不知道的,她即使出了地牢,外面的河阳宫也不是那么容易出去的。即使出了河阳宫又能往哪里去呢?
莱集宫已经没有人住了,那么皇宫又有什么留念呢?没有了,顾白徵只能出宫去。
可是出宫又是一道难题。
而且,现在自己是犯了事的,出了宫,除非逃到天涯海角,否则还不是被捉回来的份。
等着呗,等着呗,顾白徵想,听天由命。
她穿越过来不过短短的时间,却像是过了一个人生。至少在她看来,体验了另一段的人生,多姿多彩。
于是,当坛子里的最后一滴酒倒入顾白徵的咽喉,顾白徵闭上了眼睛,把酒坛子枕在了头下,睡去了。
她想了那么多,甚至想到了莱集宫的文妃,却偏偏忘了一件事情。
她答应今晚要给袁清送配方的。
于是满怀欣喜的袁清等了一晚上,彻夜难眠,辗转反侧都没有等到顾白徵或者是顾白徵的人。
袁清想了很久,最后只有一个结论在他的脑子里徘徊——顾白徵后悔了。
这可不得了,煮熟的鸭子飞了。袁清想。
但是又觉得顾白徵不是这样的人吧,要是有什么要求,昨天的时候顾白徵大可以提出来,可是送给袁清完全是顾白徵自己提出来的。
袁清一拍脑袋,想不会是人家话中有话吧?看自己是个商人,完全被顾白徵那副单纯的外表骗了,一点都没有琢磨顾白徵的话,人家打发他走,他居然就走了。
袁清想了想,这样聪明的人,给他入股也不过分,于是他想好了,等白天再去找一次顾白徵,把日后铅笔产业的股份百分之二十给他好了。
这样无论铅笔这项事业赚了多少,都有顾白徵的一份饭吃,好歹能保证他日后衣食无忧。
袁清想了很多,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叫了自家的丫鬟伺候自家梳洗,用过早餐,甩下一摊子的账目直接驱车前往皇宫。
等到了皇宫他才想起来,现在太早了,这会子正是上早朝的时间,他在宫门外就陆陆续续看到很多大臣。
官商之间本是没有太大接触的,但是要是一个商人做得很大很大,你就会有很大很大的面子。
于是,袁清就老看到自己老爹的各种朋友,但是人家是大官啊,大官啊,袁清老在这低头作揖也不是办法,他嘴上呵呵呵呵的笑着,然后默默的让车夫把车赶远一点,等大臣们上了朝在进宫。
反正现在这个样子也只能在门口等着,毕竟官排在他前面。
袁清坐在车里打盹,又一次思考了顾白徵昨天的整个话语。
想想,总不知道到底哪里错了。
直到上朝的钟声敲起,袁清才离开自己的车驾,递了帖子,守卫放行。一切一气呵成。袁清在皇宫里确实有特权。
袁清直直的冲往九亦钧的河阳宫。
他和这位王爷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交集,倒是听闻这位王爷和皇帝关系不太妙,而且性格诡异残暴,于是袁清也不当面上,从后面花点小钱,溜进了河阳宫。
他不知道顾白徵在哪里,但是他知道总管在哪里。他和总管是有交情的,于是找了总管说要找顾白徵。却不想总管说:“小白?小白昨天就被王爷关起来了。”
总管说这话的是和也很无奈,总有一种很惋惜的感觉,原来以为顾白徵可以斗得过那个公子的,却不想顾白徵还是败下阵来。
“什么?”袁清想了千万种顾白徵为什么不给他消息的原因,只是没想过这种情况,顾白徵不得给他消息,“可是他还答应给我配方的呢。”袁清低声说。
总管抬起头看他。
他自知失言,这时候还说这些,确实有些落井下石,商人重利轻别离的感觉。于是他说:“先带我去看看他,我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总管看袁清的神色却仍然是异常的,袁清知道自己这种势利商人的形象算是根深蒂固了,他摇摇头,跟在总管身后朝着地牢走去。
两人刚靠近地牢就问道一股子浓重的酒味。
总管敲敲地牢的门,大胡子和小守卫惊醒了,慌忙爬起来,擦擦口水开了门。
“什么事?”大胡子问总管。
“这位袁公子想看看小白。”总管答道。
“进来吧。”大胡子说,“那孩子还在睡觉呢。”
“你们怎么回事?”总管低头走进地牢低矮的门内,顺口问道。
“那孩子难受我们陪他喝几杯。”大胡子笑了笑说道。
“小白喝酒?我觉得大概是你不喝酒难受拉着小白喝几杯吧。”总管打趣道,然后看看袁清,问了正事,“小白在哪间?”
大胡子指了指前方,说:“那间,条件好着呢。”
“有劳你了。”总管拍拍大胡子的肩膀,带着袁清往大胡子指着的牢房走去。
大胡子跟在他们后头。
牢房里灯火是很昏暗的,昏暗到几人到了那间牢房里居然找不到顾白徵。大胡子揉揉眼睛用手肘子戳了戳小守卫说:“快!快去拿盏灯过来。”
小守卫跑去拿灯,大胡子便弯下腰来检查那牢房的锁。
“锁被撬过。”大胡子一脸惊恐的说。
小守卫拿着灯跑过来,听到这句话说:“小白真的趁机跑了?”他的语气甚至还带着一点兴奋。
“什么?”袁清大惊,这下找了个空,以后还去哪里找一个顾白徵出来呢。
“小白撬锁跑了!”小守卫打开牢门走进去照了一圈下了结论。
“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啊。”袁清看了一眼也下了结论。
“这可怎么办?”总管说,“那公子要来追究怎么说?”
小守卫沉默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处境多么的危险。
其实九亦钧算不得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公子才对。小守卫望了望大胡子说:“老大怎么办?”
大胡子看着总管,总管看着袁清。
袁清若有所思。
现在若说还有一个人对找到顾白徵充满希望和热情,那么就是袁清了,说不定袁清可以救他们。
只听见袁清说:“小白,他为什么会跑?”
大家都沉默了,但凡了解一点顾白徵的人都觉得顾白徵不会跑,至少不会因为害怕而逃跑,那么他逃跑必然有别的理由。比如——“他是不是跑去找安顺了?”终于小守卫模模糊糊的说。
“那那个安顺在哪里?我们也去!”袁清说。
大家又都沉默了。这时候有一个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声音说:“安顺在哪里?我也去。”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五十一章 监狱风云
当四个人顺着声音看去的时候看到顾白徵扒着牢门,脚下踏着酒坛子透过牢门的缝隙伸手叫道的时候,心里喜感是有的,惊恐也是有的。
最惊恐莫过于小守卫和大胡子,因为他们都是能确认顾白徵之前在那个干燥舒适的牢房的。
而现在的顾白徵,难看的脸色,披散的头发,凌乱且沾满污秽的衣服。
“你是人是鬼?”小守卫问。
“人。”顾白徵板着脸说。
“真可怕。”小守卫叫道。
“把门打开吧。”顾白徵拿着那锁说,“你们去哪我也去。”
众人无语,去看安顺本来就是为了找他,这会子他在这里,他们怎么还会想着要去找安顺?
倒是袁清想着自己的配方说:“那先把牢门打开吧。”
顾白徵看看袁清说:“哦,我想起了了,我是不是没给你写配方。”
袁清笑笑,没有说什么,这会子要是说出这句话,是分分钟要被揍的,这是什么情况,他不能只顾着眼前的利益不是。
“先开门吧。”袁清又说,看了看小守卫。
小守卫看了看大胡子。大胡子看了看顾白徵。
顾白徵问:“你看我做什么?”
“你怎么进去的?”大胡子问顾白徵。
顾白徵说:“走进来的啊。”
“你为什么不跑?”大胡子问。
顾白徵不说话,她不跑的原因有很多,但是她不想告诉他们。
大胡子见顾白徵不愿意说,于是说道:“那你怎么从那边出来的?不是,那个不重要啦,你怎么把这边锁上的?”
顾白徵愣了一愣说:“那边是撬开的啦,这边是我顺手锁上的,估计那会子喝醉了。”
于是大胡子捂着脸说:“这牢房的锁本来是开的啊,我根本就没有钥匙。”
“什么?”袁清吃惊的叫道。
“因为这牢房本来也不关什么人啊。这锁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了,哪里还找得到钥匙。”大胡子露出一惨不忍睹的表情看着顾白徵。
顾白徵捂住了嘴巴,她咬着手指头看着大家问:“那现在怎么办?”
大家似乎都把袁清当成了头,于是都看向袁清,袁清说:“那你现在这好好休息吧,我和总管出去找个锁匠开锁。”
这下子好像大家都没有意识到顾白徵是被捉起来关的,一心想着要把顾白徵救出去。
于是大伙儿认同袁清的看法,总管和袁清出去了,大胡子和小守卫开始打扫牢房。
顾白徵哼着歌,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情。
大胡子和小守卫都奇怪的看着她。
顾白徵知道,醉了一场醒来以后知道,这世上还有那么多人关心她,她不能那么消沉下去,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冤有头债有主,顾白徵想,安顺的那笔血债,她不能用自己来偿还,她要公子来偿还,血债血还。
顾白徵还在盘算着,这时候小守卫从地上捡起一根扭曲的簪子问道:“这是什么?”
顾白徵看一眼,突然激动的趴在门上说:“那是我之前撬锁的工具。”
“哦哦哦!”小守卫把簪子还给顾白徵说,“那你是不是可以把这个也撬开?”他指着顾白徵手下的锁。
顾白徵想了想说:“我试试。”
她接过簪子,刚想叫小守卫帮自己弄一点铅笔屑。三人却同时听到大牢的外面有声音,拍门的声音叫道:“开门!开门!”
小守卫一听,以为是袁清他们那么快就回来了,急忙冲过去开门。
顾白徵却觉得那声音不像是袁清或者管家的。
门外的人走进来了,小守卫吓呆了。顾白徵也受到了惊吓,手里的簪子掉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是公子。
公子走进来,看着顾白徵这番潦倒的样子,内心很是愉悦。他说:“怎么样?”
顾白徵拾起自己的簪子装在袖子里说:“什么怎么样?”
公子也不管顾白徵装疯卖傻,他砸着嘴说:“啧啧啧,当初那么标志的笑脸,现在这副模样。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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