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顾白徵看着小春说:“这画的不是燕子和柳叶,而是春天啊。”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二百三十八章 人赃并获
小春眨巴眨巴眼睛,登时也和个小姑娘一样了。
顾白徵见她的样子说:“这不正是要给你造的东西么?除了你谁的名字里还有春天二字?”
小春看着顾白徵,说不出话来。
顾白徵又说:“这下子还说我偏袒阮阮不爱你么?”
小春捧着顾白徵的画稿说:“不说了不说了!”
顾白徵说:“这样子,这东西就算是你的了,想必制作起来更有意义也更用心。你就慢慢的做着吧,做好了告诉我。让我看一眼就成。”
小春连忙说:“哪里敢!”
顾白徵说:“我们俩人知己知彼的,就不需要客气了。只是你记着先把那旧花纹磨了,谁知道那些锦衣卫什么时候上门。”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话,就各自干各自的去了。日子就这么又过去了一天。
这第二天的时候,又是早上,仿佛和上次马天佑闯进来是同样的时候,马天佑带着一众锦衣少年又闯了进来,只不过锦衣少年们站定,又呼啦啦的进来了一群子的带刀侍卫。
“这是?”顾白徵站着不解。
马天佑说:“听闻那送到各秀女手上的脂粉有问题,又查了查,那是宫里头赏下来的东西,放置在库房的。想来是被人在库房里动了手脚的。”
顾白徵点点头,然后看着马天佑说:“那这是来搜屋子了?”
马天佑说:“是。”这次倒是没有和顾白徵说太多的话,直接下了命令让手下们开始搜索。
顾白徵看着这些人进进出出的搜索,看了小春一眼,小春微微笑了笑,顾白徵了然,想必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只是——“不知此次搜索是只朝着我们院子来的,还是每个院子都要搜?”
马天佑看着顾白徵,顿了一会说:“顾小姐好生聪明,这自然是只搜了你们的院子。”
顾白徵心中暗惊,果然马天佑之前就是在提点,只不过马天佑提点的事情她还没有悟出来,这会子搜院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她于是动了动脚步,问道:“这为什么只搜我们的院子?可是掌握了什么证据?”
马天佑说:“可不是?那边小太监都招了,说这几日到库房的人除了仙泽园本身的太监和宫女以外就剩下你们文辛轩的人了。”
顾白徵闻言挑眉,扫视了一下阮怀和小春,只见两人神色都是紧张的,她便知道这事情果然属实。她于是问马天佑:“不知去库房的是谁?”
马天佑不回答这个问题,他说:“你们自己做的事情还要问我么?”
顾白徵便抿着嘴不说话。只等着搜屋子的结果,像是在等着宣判。
只是这里里外外的翻了个遍,却是什么都没有搜出来。顾白徵抱着臂默默的看着,那一串的人跪倒在马天佑面前说:“头儿,却是是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马天佑看着顾白徵说:“不应该啊。”
顾白徵说:“你们没有证据,难不成还想诬陷我们?”
马天佑想了想说:“院子也搜过没有?”
于是顾白徵和那一群子人都四下环顾院子,只见这院子因为偏远,布置得也简单,况且院子颇小,一眼就望到了头,只见院子里就种着一棵树,枝繁叶茂的,地上摆着两盆海棠,然后就是一张石桌子,四张石头椅子,便在没有其他的,众人也不知道马天佑的意思。
这看的直白的地方还需要怎么搜?
马天佑却不理会众人,从院子门也就是院子最外面一步一步的往院子最里边走,一边走一边细细的低着头看。
突然,他脚下跺了跺,然后对着手下说:“这里,挖来看看。”
顾白徵好奇,挤上前去看,想知道马天佑如何看出来的,却在看到那一块地面的时候豁然开朗了。
是她太不小心了。之前也没有好好看过院子,这院子的里面,马天佑脚踩的土地的泥沙质感和别的地的质感不一样。
其他的地面,都是厚实的,坚硬的,只有这块地,土质仿佛是沙,只有一种可能能造成这样的效果,那就是这块地方被人挖过。
顾白徵立刻退出人群,想去拉小春和阮怀,却被马天佑一个手势,一人被分到俩个壮汉,控制住了行动。
“顾小姐这是要做什么呢?一起看看呗。”马天佑嬉皮笑脸的说道,让顾白徵险些觉得这个不是昨日里她见过的马天佑,一觉之后一切仿佛变了模样。
她盯着马天佑没有说话。
马天佑就不再看她,几人都紧紧的盯着那松软的土地,看着那些大力气的汉子们动手挖着泥沙,只一会儿就听闻挖东西的人说:“好像挖到东西了。”
马天佑连忙制止了他们的行动说:“放下工具,用手挖,小心些,可别弄坏了。这可是证据。”他说证据一词的时候一字一顿的,咬字清晰,顾白徵心里觉得,这大概是说给自己听的。
却见那些壮汉子跪到了小土坑边,然后用手挖着泥沙,确实是有东西的,顾白徵这么个角度看着仿佛是个坛子。
后来挖出来果然是个坛子。被壮汉捧起来,模样普通,用纸张封着口,然后用草绳缚着,仿佛是个酒坛子。
看那壮汉捧着的动作,似乎还是有点重量的。
马天佑看着被挖出的坛子,一下子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他开口问顾白徵:“这是什么东西?”
顾白徵看看小春,小春摇摇头,再看看阮怀,这次阮怀似乎被吓傻了,和顾白徵完全没有眼神交流。
顾白徵只得老实的说出一个谁都不会相信的答案:“我哪里知道这个是什么。”
“你们院子里的东西,你们不知道?”马天佑眼神一扫,把顾白徵,小春和阮怀挨个扫了一遍,“一会人赃并获的你再承认就来不及了。”
“大人不会那么不讲道理的吧,这东西虽然是在我们院子里挖出来的,但是毕竟不是我们埋下去的,我们怎么会知道?”顾白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道,在她看来,这挖出东西当然不是好事情,但是看着小春和阮怀的样子,倒也不像和这东西有关。
于是她放心大胆的将自己知道的,和想法统统说了出来。这一说她突然想到了昨日里马天佑的话。
她们是不是清白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上头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现在不正是在上演这样的情况?顾白徵想清楚了,突然觉得有点阴森森的。
马天佑为什么会知道他们这里有问题?又为什么知道要在院子里挖地?这就是陷害啊,*裸的陷害。
顾白徵不害怕陷害,她害怕的是,现在她还不知道到底对手是谁,谁在陷害她。
马天佑见顾白徵不说话,命人解了那坛子上的麻绳,把坛子放置在地上,此时顾白徵,小春和阮怀都被控制住了双手。
马天佑才又命人打开了封口,坛子里半满的装着白色的粉状物,马天佑凑近闻了闻,又伸手沾了沾。
顾白徵忍不住提醒:“小心些,那些应该是石灰粉。”
“不打自招?”马天佑含笑看着顾白徵,伸着一个修长的手指头,指头尖上还蘸着石灰粉末,也不动,就这么举着一只手指头。
顾白徵扭过头。
马天佑说:“现在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顾白徵也不知说什么了,这会子敌暗我明,没什么可动脑筋的,主要是她动脑筋自己也想不明白。
于是她说:“我只说这事情不是我做的,东西不是我埋的,请大人明见。”
马天佑无奈的摇摇头说:“小姐们收到的脂粉里参着石灰粉导致好多小姐容貌被毁。经过调查发现脂粉来自宫里,保存在库房,而库房只有你们文辛轩的人,是外人进入的,又在你们的院子里挖到这石灰粉,还有什么可说的?”
顾白徵说:“动机呢?我为什么要害她们?”
“这还需要我说?”马天佑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了了不得的笑话。
顾白徵自知自己没有办法再说什么了,她于是说:“就这样吧,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信,现在是要把我关起来么?”
“你们三个。”马天佑点着三个人说道。
顾白徵当时就想,哎呀又要坐牢了,也不知道这牢房的条件好不好,还有就是,也不知道那些陷害她的人到底想要把她害到什么地步。她担心的看着阮怀,终于,下了决心一般的说道:“东西是我埋的,不管阮怀姑娘的事情,还请大人把她放了。”
“哦?”马天佑好奇的看着顾白徵发出质疑的声音,“之前不是不知道那个东西么?”
顾白徵说:“做人有必要这样么?”
马天佑于是笑笑,手下的人放开了阮怀和小春,阮怀脱了束缚居然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仿佛无力一般。
小春却冲上前说:“一人做事一人当,那去库房的是我,你们捉我家小姐做什么,这石灰也是我埋的,捉我去吧,把我家小姐放了。”
这下轮到顾白徵几乎脱力了,她看着小春,幸好有人拉着,否则她也是要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说:“小春——你!”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二百三十九章 棋子,弃子
小春看着顾白徵戚戚然的叫了声小姐。
顾白徵说:“这些事情真是你做的?”
小春咬了咬牙说:“是。”
顾白徵看她的表情就觉得不是了。想了想,觉得事情有蹊跷。
小春说:“小姐,你不能被捉去啊,这选秀得继续走下去,否则一切都完了。”
顾白徵被小春提点一番,虽然小春想着的大概是顾察交代的事情,但是顾白徵想着的是那九转还魂丹,对的,她不能死,而且得好好地参加选秀。
于是虽然不舍,她却没有再开口了。
这时候马天佑一挥手说:“真相大白,走吧。”于是一队锦衣卫的人压着顾白徵和小春走了。
小春连忙叫道:“那你还压着我家小姐做什么?”
马天佑说:“你做事情难道不是你家小姐指使的么?”
小春摇头。
顾白徵算是看出来了,这上头想要压倒的只不过是她一人。这下子无论怎么辩解,有多少的证据都洗不脱了,还拖着一个小春一起被捉,顾白徵心中突然有些怅然有些抱歉。
她对小春微微的摇摇头说:“事情是冲着我来的,反倒是连累你了。”
小春说:“小姐是我不该没事往那边跑。”
“你真的?”顾白徵问。
小春摇摇头,低声说:“只不过是去打关系和打听情况,并没有做其他的,小姐你想啊,我要害其他的秀女做什么?”
顾白徵想想,这事情确实也是这个样子。她沉默着,跟着锦衣卫的人一直走着。
小春说:“小姐怎么办?这样子会耽误选秀。”
顾白徵说:“我也没什么办法了,这种情况只希望有上头的人搭救,否则就只能被敌人这么陷害着了。重点是我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小春闻言也不由得皱了眉头。
这一路走出来,消息传得比顾白徵走得快,不一会儿,沿途上便多了许多围观的小姐们。指指点点的说着顾白徵的坏话。说她蛇蝎心肠,说她恶毒,说她诡计多端什么的。
顾白徵不知为何,心里虽然不好受但是并不生气和怨恨,表情平静的走着,看着,她看到长孙映寒站在人群中,眼神炯炯的盯着自己,也看到曾友容,带着小丫鬟含海站在一群子秀女的前面,看着顾白徵的眼神里带着那一向来的心宽和欣喜。
喜?顾白徵琢磨着这种情绪,这事情难道和曾友容有关?
一群人浩浩桑桑的走到仙泽园的门前,掌事的杭嬷嬷跪倒在马天佑面前说:“马大人,这可是我们仙泽园的秀女,此事是不是有点不妥?”
顾白徵在人群之后,歪着身子侧着头露出来看到跪倒在地的杭嬷嬷,觉得事情似乎有转机。
却见马天佑对着杭嬷嬷虚虚一扶说:“杭嬷嬷也是宫里的老人了,我记着小时候杭嬷嬷还照顾着我,只是杭嬷嬷,我们锦衣卫办事,向来是不需要顾及那么多的,还希望杭嬷嬷不要为难自己。”
杭嬷嬷看了看马天佑,又看了看顾白徵。
顾白徵不知怎的,居然对着杭嬷嬷释然一笑。杭嬷嬷便走上前来靠近顾白徵,似乎想和顾白徵说会话,被锦衣卫的人拦住了。
杭嬷嬷说:“她不过是有嫌疑,还没定罪吧,怎么会这样子?”
马天佑于是挥挥手说:“嬷嬷说是就是,让她们说会话吧。”他话音刚落,那些拦着杭嬷嬷的人便都放行了。
杭嬷嬷看看顾白徵说:“顾小姐自求多福。”
顾白徵说:“都这样子了,杭嬷嬷何必还出来趟这趟浑水?”
杭嬷嬷笑笑说:“和顾小姐有缘。”那个缘字说得暧昧不清的,仿佛是个约字,提醒着顾白徵当初的许诺。
只是,顾白徵心中暗想,这个样子了,自身都难保了,如何还能提携一个杭嬷嬷。
于是她发自真心的说:“嬷嬷我刚到这仙泽园的时候进到我文辛轩看着院子的树上有一个喜鹊窝,这才欢喜的住下的,只是后来就没看到喜鹊了,想必是飞到别处去了,我那日去曾姐姐的院子里,看那里树木葱茏的,想必是个鸟兽居住的好去处,良禽择木而栖,更何况是喜鹊这种好鸟呢。”
杭嬷嬷听了顾白徵的话说:“并不是树多就是鸟儿居住的好地方的,曾小姐的院子里种的多是榕树,而且那里靠近整个仙泽园中心,自然照顾得多,土地湿润,而顾小姐的文辛轩地处偏僻,向来都是放任自由一般的,别的树早死了,只剩下那一颗无花果罢了。”
顾白徵听着有趣,她说:“无花果连花都不开,哪里比得榕树的枝繁叶茂呢?”
杭嬷嬷说:“这树在湿润的地方扎根浅,在干旱的地方扎根深,我们皇城里有皇上庇护风调雨顺不觉得,要是再别处来点自然灾害,不倒下的树才是鸟兽的庇护场所啊。”
顾白徵好似听懂了些,好似又不懂了。这曾友容的根扎得还不深?南亲王九亦钧还不算靠山么?自己又何德何能让杭嬷嬷死心塌地的。
杭嬷嬷说:“顾小姐也是明白人聪明人,老身在这里一番作为和话也不怕小姐知道,就是想告诉小姐,那喜鹊在无花果树上搭窝的时候也算是给无花果树唱了歌了,希望无花果树会记得那歌声。更何况,喜鹊本就没有走,只是小姐没看到罢了。”
顾白徵点点头说:“那棵树那么孤独的,必然会记得的。只是,我那院子里养料不多,又缺水的,也不知道那树还活不活得。”
杭嬷嬷笑笑说:“嗨,说了那么些闲话,我就想和小姐说一句,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大可放心。”
“借嬷嬷吉言了。”顾白徵抖了抖按住她手的锦衣卫,给杭嬷嬷福了福身子。
马天佑看着两人说得差不多了,正准备继续走。杭嬷嬷又走到他面前说:“佑哥儿还记着老身,那老身也多嘴一句,还希望佑哥儿看在老身当初照顾过您的份上稍微给个面子,别为难顾小姐。”
马天佑看了杭嬷嬷一眼,也没有点头,也没有说话,一挥手,带着锦衣卫的人回去了。
时隔那么长时间,顾白徵突然发现,自己和皇城的监狱十分有缘分,这一到皇城,必然被关押。
马天佑倒是没有太过为难她,她和小春带着牢房倒算是干净整洁,毕竟整个牢房里也就是一张石床什么都没有,地稍微扫一扫想不干净整洁都难。
顾白徵虽然没有受到严刑逼供,但是和小春待在这个地方看着倒是觉得压力颇大。
马天佑关了她们进来后,也没有再进行拷问之类的,就是关着。可是她们不被拷问,别的牢房里的犯人未必不被拷问。
于是短短的一个时辰内,顾白徵和小春在这位置最好的牢房里见证了各种酷刑。血肉模糊,鼻尖总萦绕着一种血腥味和腐烂的臭味。
顾白徵忍不住吐了出来。小春一边安抚顾白徵一边扶着顾白徵背过身去说:“小姐还是别看了。”
顾白徵一边吐一边说:“看着倒是不恶心就是这味道难闻,要是放着我过去受刑,我一定招了,太疼了。”
“小姐怕疼?”小春问顾白徵。
“你不怕?”顾白徵缓过来一点反问小春。
小春说:“我们当初都是经过训练的,这种拷问算不得什么,小姐你看,这锦衣卫关押的犯人大多涉及机密,各个都是训练过的,你看看这些酷刑下来,有哪个是招了的么?”
顾白徵回头去看,然后猝不及防的又吐了。最后仰躺在床上,她说:“行行行,你们厉害,我认输。”
小春给顾白徵拍拍背说:“小姐,你得好好想想,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非要置你于这种境地。”
顾白徵比起眼睛说:“我想不到啊小春,我现在是真的有点害怕,这人到底是想要我怎么样?承认那些人是我害的?如果我承认了我的结果会是什么?”
“小姐,这事情动用到了锦衣卫,看样子是皇上的主意。”小春说。
“皇上?我和皇上无怨无——”顾白徵话音拖得老长,倒也不是无冤无仇,可是皇帝知道她是谁么?就这么动手了。
不不不,不该是皇帝的主意,顾白徵想了想,也许是——小都子?她眨眨眼睛,这个有可能,可是小都子也没有认出她来,如何要做这样的事情?
顾白徵还在想着这个事情的时候,突然听闻监狱外面有嘈杂的声音。她不敢睁眼,于是问小春:“出了什么事情,怎么有吵闹声?”
在她看来,凡是出现了不一样的东西,都可能是转机。
小春踮起脚尖透过那牢房的门缝往外看,然后告诉顾白徵说:“好多人挤在门口,好像是外面有什么人要闯进来。”
“啊!”顾白徵小小的叫了一声,然后握住小春的手说,“不管是谁,我总觉得是冲着我来的。”
“小姐是指望有人劫狱么?”小春问顾白徵。
顾白徵说:“都什么时候还开玩笑呢?我刚才想了一会,我这种莫名其妙被人陷害的人显然是被人当成棋子了,要是对方害我,那执棋人总该来救我吧,哪有这样莫名其妙的就弃子的?”
“可是小姐怎么知道自己还有用不是弃子?”小春问。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二百四十章 就想吓吓你
顾白徵理所应当的说:“因为他说过呀。”她的话音刚落,就听闻监狱外面的大门打开的声音。
一个听着清朗的声音说道:“我们东厂和锦衣卫本就是一家的,你们拦我做什么?”
顾白徵勾勾嘴角,她的执子人来了。
“厂公您别为难我们是不是,您也知道,其实锦衣卫和东厂势不两立的。”一个狱卒打扮的人半跪在地上抱拳说道。
解诗的脚一勾说:“是了,我们是对立的,所以快去叫那什么你们的卞指挥使过来,就说我硬闯了你们的地牢。”他说得轻描淡写的,然后径自朝着顾白徵走过来。
顾白徵仍是闭着眼睛躺着,似在假寐。小春看着解诗走过来,直接呆了,然后缓缓蹲下身子摇了摇顾白徵说:“小姐,小姐!那人朝着我们过来了。”
顾白徵仍是闭着眼睛不起来。
解诗走到牢房前,一挥手,手下的人抢过那个像牢头一样的人腰间的钥匙双手呈给解诗。
解诗拿起钥匙串,然后啪啦一下全都甩到那人手上说:“那么多递给我要我找么?给我开门啊!”
于是那人红着掌心把关着顾白徵的牢房大门打开,小春就这么蹲在地上,抬头看解诗。她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看着解诗微笑着的表情,居然觉得有点阴森,不对,不是阴森,是阴险。
解诗靠近顾白徵,小春想挡在两人之间,却不知道为什么,感到压力不敢动弹。她于是只得这么蹲在一边,看着解诗一步一步走近顾白徵。
顾白徵睫毛颤颤,颤颤。解诗就看着顾白徵的睫毛颤颤,颤颤。
过了一会,顾白徵才一骨碌坐起身来说:“你来做什么?”
解诗盯着顾白徵躺着的石床好一会儿,才一挥手,身后的人立刻抬上一张木椅子,有着软垫子的木椅子。
解诗刚要坐下,顾白徵又是一咕噜翻身起来,然后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解诗猝不及防坐在了顾白徵的大腿上。
所有人瞠目结舌。
解诗:“咳咳。”尴尬的站起身来,伸手制止了身后的人的想要拉扯起顾白徵的动作,抱臂站着看着顾白徵。
顾白徵说:“架子还挺大。”
解诗说:“你架子也不小。”
顾白徵哼哼唧唧。
解诗又说:“装睡什么?”
顾白徵说:“我乐意。”
“那我走了?”解诗说着假装要转身,却不想顾白徵完全没有拦住他的意思。
小春在一边焦急的叫了一声:“小姐。”
顾白徵说:“要走尽管走,你走了我可就没了。”
解诗不为所动,继续走。
顾白徵又说:“想必你不知道那些宝藏还需要开启的钥匙,关于这一点想必是没有人知道咯。”她说话的时候虽然别着脸,却在偷偷看解诗表情。
解诗听了顾白徵的话,连忙转身,捂住顾白徵的嘴巴说:“你说什么?”
顾白徵眨巴的眼睛说:“唔唔唔!”
解诗松开手说:“话可不能乱说。”
顾白徵:“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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