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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内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饮涩
二人继续向前行,走到树林边沿,发现下面有一窄小的悬崖,顺着小路下去,来到断崖上,这里有一块长长的木板,木板下有个支架,整个看起来像个跷板。
忘歌指着前面那座山,肯定地说:“这里是陆小米被抛尸的地方,你看,那里就是我们被陆小米尸体砸中的位置。”
“方向感不错啊,厉害。”
忘歌傲娇地笑笑,“我左玄督从来都不是浪得虚名的啊。”
爱纯:“他是怎么抛尸的呢?如果是利用这个跷板,要抛到那个地方,尸体的另一头必须放置特别特别特别重的东西,就算有这么重的东西存在,凶手也不一定能搬得动啊。难道凶手天生神力?”
“下面有东西。”忘歌说。
走到边沿向下望,下面是一个不算陡峭的山坡,有许多矮树,矮树旁边四处可见散落的石头,其中一张麻绳编织已经破损的网格外显眼。
爱纯:“我知道了!凶手先把一块一块的石头搬运到这里,再用坚固的网将它们套在一起,可是凶手还是要把这些石头搬运到跷板上啊……”
爱纯正思索着,忽而看见地上的阴影线,向上望去,上头悬崖边沿到与这里的地面相接是从外到里呈倾斜状,如果是正午,跷板暴露阳光下的也只有三分之一左右的部分,所以……爱纯笑道:“凶手是在上面把石头捆绑成一团,再施计将石头从崖上滚下来,砸中跷板靠外这一头,提早放在另一头的尸体就因为石头的强大压力,飞了出去。”
忘歌满目含笑,深深凝着爱纯:“真是可爱。”
“什么啊?”被他盯得有些尴尬,爱纯以为自己脸上真的长出了什么东西。
忘歌:“虽然都有了解释,可是我不懂,凶手这么做的意义何在?他为什么冒风险抛尸?像他这样背负多条性命的凶手,为何不是低调地埋葬尸体,让人不易发现呢?”
爱纯:“也许这也是他仪式里的一部分。”
“仪式?”
“就像每具尸体脖子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勒痕,每具尸体都不完整。”爱纯严肃了一会儿,忽而笑道,“我看电影学来的。”
“虽然听着有些糊涂,但我隐约觉得你是对的。”
爱纯:“大多连环杀手都会有自己的仪式,也能被看做是作案规律,他们通过这些仪式追求心理上的满足和快感,现实生活中又能成为人群中的一份子,不易受人排斥,也不易引人瞩目,一方面说明凶手有头脑,心理素质不差,另一方面凶手作案一年没被发现,近一个月作案次数增加,不是过于自负就是受了刺激,使他开始妄想时,精神愈加紊乱,除非我们抓到他,不然受害者会越来越多,他根本不会罢手。”
“啧啧,这还是我认识的小葵花吗?居然有一天,我们的小葵花也会脑力胜过武力,哈哈哈哈……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明日再继续吧。”
爱纯又被他盯得尴尬了,摸摸耳朵点头。





我是内奸 第六章 :书院失童(5)
“忘歌大人,你说归隐林里真的有鬼吗?”
“哈哈哈哈,小葵花以前可是从来不相信世上有鬼怪存在的。”
“我都能做这么奇怪的梦,还有什么不可能。”
“你说什么?”
“啊,我说这片树林真大啊,走这么久还没出去。”
“就快到通学路了。”沉默了会儿,忘歌问,“小葵花,你最近有没有想起关于那本书的事?”
“什么书啊?”
“就是我上次和你提过的上面有‘木’字的书。”
“《武皇木卷》?”
“嗯?你是不是想起什么?”
“没有啊。我曾经做梦,梦里听到有人说了这四个字,可是你要问我对这玩意有没有印象,还真一点都没有,我看我脑子是彻底坏了。”
“你……真的对它一点记忆也没有?”
“没有啊,我发誓。”
“罢了,等回到玄机门,让玄侯大人给你治治,治好了就能想起来。哈哈哈……对了,小葵花,你说今晚要处置费音,你打算怎么对他?”
“对付贱人自有贱招,嘿嘿嘿……”
……
阿杰阿易在衙门等候多时,见到忘歌和爱纯归来,阿易向忘歌禀报了追查李余男后得到的情况。
另一边阿杰对爱纯说:“属下查到上月十日,有人在书院琴房后的井里捞出一具尸体,陶月,女,六岁,骨朵堂的学生。院长怕此事传出去影响书院名声,给了陶月父母一大笔钱,就私下解决了。”
“陶月尸首是不是寸缕未着?或者说,至少下面没有东西遮体对不对?”
“对,花姑娘真是料事如神。”
“尸检上可有被性侵的记录?”
“没有。”
“猜到了,李余男没有记录男孩曾被性(xingqin)侵,女孩肯定也不会写。”
“费音现在在哪?”
“按照花姑娘之前叮嘱的,费音现在被绑在刑房里。”
“嗯,做得好。”
分开前,忘歌问:“你真的要一个人处理?”
爱纯摩挲着手上的刀,俏皮地笑笑:“当然。”
“让阿杰阿易其中一个陪你进去。”
“有些事当着第三个人的面就很难下手,你让他们两在外面守着吧。”
“小葵花,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嗨,大人,我发誓,绝不杀人。好啦,我要进去了。”
爱纯独自进入昏暗的刑房,刑房四周墙壁上摆放着各种刑具,看得她眼花缭乱,她随手拿下一把钳子,阴冷地笑着靠近绑在架子上的费音。“嘿,嘿,嘿……”
费音被堵住了嘴,只能惊慌地唔唔乱叫。
走到费音面前,爱纯手持钳子在他腹下摇晃着,嘴角挂着阴冷的笑,说:“横着割好还是竖着割好?”
“唔,唔唔……”
爱纯把他嘴里的东西扯出来,说:“老老实实交代,你上课时怎么对待你的女学生?”
“我没有,我是冤枉的……女侠,放了我吧,我给你做牛做马。”
“放了?你都没说实话,我干嘛放你。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爱纯把钳子往他腹下一抵,“不说实话这玩意可就保不住了哦。”
“我,我,我只是轻轻碰了她们几下,你别误会啊……”
爱纯猛地一划,费音的裤裆中间裂开一大个口子。
“我说,我说……我在教她们练琴的时候,看着她们一个个鲜活娇嫩,就像一朵朵含苞待放的美丽花朵,我就,我就忍不住去摸……女侠,这是男人都有的正常反应啊。”
“靠!贱人!”爱纯喷他一脸口水。
爱纯深吸一口气,冷静地说:“县里有青楼你不去,你对小孩下什么手?没钱吗?还是不舍得花几个银子?”
“你不懂……青楼那些女人涂得跟妖怪似的,其实她们心里也是个妖怪,只有那些心智单纯的女孩,才是上天给予这个人间最美好的恩赐,让人忍不住去抚摸去窥视,你让我如何抗拒?”费音说着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你个变态!”
费音的面部忽而扭曲起来,他痛苦地求饶:“女侠,放了我吧……是有个恶魔驱使我这么做的,我根本没办法摆脱,求求你,放了我吧……”
“恶魔?这个恶魔就住在你心里!”爱纯抓住他的手腕,“你看看你的手,它本可以在琴弦上抚弄出优美的曲声,你却把它送进黑暗,我告诉你,不是每个男人都会有你所谓的正常反应,你心里是扭曲几近变态的,你不仅玷污了自己的音乐,还可能在孩子记忆深处留下污点,我痛恨任何一个在孩子身上下手的罪犯,每个人一生最美好的本该就是他的童年,你们这种人没有权利去破坏它!”
说着,爱纯用钳子在他腹部划出长长的口子,只是稍稍破开皮,虽然不深,却也见鲜血流下。
“陶月是不是你杀的?”爱纯手里拿着一本簿子,用力敲了敲费音腹上的伤口。
“……女侠,别玩了,求求你,放了我啊,血再这样流下去会死人的……”
“上个月十日,有人在琴房后的井里发现她的尸体,尸检记录上说她是淹死的,那个井口很高,一个六岁的女孩怎么可能爬上去?就算让她爬上去,为何尸体捞出来的时候一件衣服也没穿?费音,她是不是你杀的?”
费音脸色变了,他愤恨地盯着爱纯,吼道:”不是不是不是,我没有杀人,臭□□你凭什么抓我,我只不过是摸了那些女学生,根本构不成罪行,我要告你,贱女人!”
爱纯蔑视地笑笑,气场分毫不输,道一句:“你告我?我上头有人!”
“你你,贱女人,我若是活着出去,我非扒了你的皮,撕烂你的贱骨头!”
“能出去再说吧贱男人!”
爱纯打开手里的簿子,上面都是女子躯体的画像,把簿子用细绳穿好,挂在悬梁上,掉下来的位置正好对准费音的眼睛,再用夹子固定费音的眼皮,逼他必须睁大眼睛。
“不是很喜欢看嘛,看啊!你说是恶魔驱使你那么做的?好啊,我现在就帮你逼走恶魔!看着上面的画像!都是你日夜思念的东西,你很喜欢对不对?多看看啊……”
说着,去一边挑了根细长的银针,插(cha)穿费音的手掌,费音正要惨叫的时候爱纯又用布塞进他嘴里堵住。
“你是怎么害死陶月的?说!”拔(ba)出来再插(cha)下去。
“唔唔……”
“还不说?嘴硬的人下场都很惨!”拿银针再他眼前晃了晃,插(cha)进他腹下的要害。
“唔!唔!唔唔……”
“非得逼我用绝招?”爱纯又拿来一把大剪刀,在他底下吓唬式的卡擦卡擦几下,“呀,我第一次解剖人体,下手会不准,可能会比较疼,你忍着点哦。”
“卡擦卡擦!”又动了两下剪刀。
“唔唔唔唔唔!”
“不是很喜欢幼女么?画像上那么多人体图你应该很享受吧?”爱纯把剪刀搁在他头顶,“卡擦”一声,费音吓得冷汗眼泪直流。
“剪点头发用得着叫成这样么?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哦,对,你不是男人,因为你很快就不是男人了。”
“卡擦卡擦!”在他面前又吓唬式的动了动剪刀。
费音痛苦地唔唔乱叫,四肢拼命挣扎,脸上全是水渍,面部表情扭曲狰狞。
爱纯扯掉他嘴里的布,抹一把额头的汗,说:“跟你废话这么多,老娘都累了,干脆来个了断吧。最后的机会,你是怎么害死陶月的?”
脏话已在嘴边,费音一听“了断”两个字,立马改口道:“女侠,我错了,我全部告诉你,全部告诉你,你饶了我吧……”
“说!”
“……陶,陶月长得漂亮,又很喜欢弹琴,那天我把她带到没人的地方跟她说,书院秋季大典在即,我想找她和我一起上台弹奏,让她放学在琴房后等我,我要单独辅导她,她听后很高兴一直用力地点头,我又跟她说,机会难得,这是我跟她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其他学生,她还是个孩子,老师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哪会想那么多……啊啊啊!”
爱纯深吸一口气,实在忍不住,一针插(cha)在他肩膀上。“继续说!”
“……在琴房后见到陶月,我一下子就兴奋了。我扑过去,用事先准备的抹布堵住她的嘴,再把她按倒在井口上,强,强(qj)奸了……啊啊啊啊啊啊!”
爱纯在他身上连续插(cha)下几针,咬牙道:“然后她挣扎,反抗,你就不停打她,一怒之下把她扔进井里去了对不对?”
“不是,不是的……我是不小心,我没抓稳……我不想杀她啊……”
“混蛋,禽(qinshou)兽!像你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任何原谅!”爱纯举起两只手,手指间都是银针,费音瞳孔猛张,瞪着眼睛就被吓晕过去。
爱纯深吸几口气,无力地说:“出来吧。”




我是内奸 第七章 :书院失童(6)
阿杰阿易虽在外头,但只隔一堵墙,里面的情况都听见了,二人之前只觉得这女人有些聪明,经历这事之后莫名的对她有些好奇和刮目,进来看到已经吓晕过去的费音,二人脚步都顿了顿。
女人阴险起来,真是太可怕了!二人不约而同碰了碰自己的腹下,咽了咽口水,看爱纯的眼里还多几分害怕。
爱纯一边用抹布擦掉手上的血渍一边没什么情绪地说:“我又没把老二割掉,何况这种人就算割了也是活该,你们刚才也听到了,陶月确实是他害死的,我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陶月的命,我要他偿!”
语罢疲惫地走出屋子,却见忘歌身姿纤长,立于屋外,看见她后尴尬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精彩啊,小葵花做得好,哈哈哈哈……”
爱纯呆愣地盯着前方半晌,忽而双脚一软,瘫倒。忘歌接住她,一手抱着她的头,一手圈住她的腰,正要开口,又见她双眼湿润,望着星空,嘴上喃喃道:“我小时候最好的朋友就是被她最信任的老师欺负了,后来患上抑郁,十岁生日那天跳楼死了,就死在我面前,她很漂亮,很聪明,舞蹈钢琴什么都好,她总说自己以后会是万众瞩目的明星,如果她好好地活着,我相信她一定可以实现梦想,多好的一个女孩啊……”
爱纯如墨倾洒的长发如温凉的水缠绕在忘歌的手指间,盈盈一握的纤腰像跳动的脉搏一样颤动着,忘歌深如夜空的眸子落在她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上,再一微微抬眸,看进她装满星辰的眼里,也不知为何,心底竟跟随她的言语泛起了苦涩,那种滋味很糟糕,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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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好好睡上一觉,全身每个器官就跟重组了一样,而醒来第一句想说的话每次都是——不想起床。
“叩叩!”
爱纯哭丧着脸迷迷糊糊地下床去开门,没看清是谁便道:“扰人清梦犹如杀人父母懂吗?”
阿杰:“花姑娘,都正午了。”
爱纯缓缓抬头,被热烈的阳光晃花了眼,轻轻道一句:“哦。”
“花姑娘,大人都从外面回来了,你真的不去看看?”
“看什么?”
“尸体啊。”
“看过了。”
“是杨辉的尸体!”
“哦。什么?”爱纯立马精神了,抓住阿杰的肩膀说,“怎么回事?”
“看管藏书阁的郑老师今早去书院的路上发现了杨辉的尸体,大人一早就过去看了,尸体已经运回义庄,大人正在验尸。诶,花姑娘,你衣服还没穿好呢……”眼看爱纯像风一样地离开,阿杰默默嘀咕,“真是个奇怪胆大的姑娘啊。”
爱纯穿着里衣,外面随意披着一件外衣就来到忘歌身边。
忘歌直起上身脱掉手套,说:“相同的手法,被凶手用绳子勒住脖子窒息而死,死前曾遭性(xingnuedai)虐/待,这回凶手拿走的是心脏。”
阿易:“包郎和何大力的尸首还没发现,杨辉不应该这么快就被凶手杀了啊。难道凶手开始不按顺序杀人了?”
忘歌:“之前找到的十二个受害者,被杀时间都是按顺序来的,从他们失踪到发现尸体最短的也有十余天,凶手心理素质极佳,然而杨辉从失踪到死亡只有三天,打破了凶手的作案规律,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导致凶手忍不住要杀掉杨辉的事。”
县令:“不会是因为大人您的到来吧?凶手这是在故意挑衅大人啊?”
爱纯:“如果只是挑衅,为何不连着何大力和包郎一起杀了?这样不是更具挑衅效果?大人,凶手作案模式在杨辉这里改变,我觉得我们该找杨员外好好谈谈。”
忘歌点头,又对阿易阿杰说:“你们再去询问一下受害者的同堂和家属,任何疑点都不可以放过。还有,把一年前来到朝阳县的名单尽量整理一份,尤其是书院里的人。”
爱纯:“忘歌大人,凶手是针对书院里六到八岁的男童下手,这部分人群安全意识弱,再呆在学院只会让凶手还有可趁之机,我认为应该尽快联系院长,找有能力应付的人以委婉的方式提醒他们提高安全意识,在没找到凶手之前他们呆在家里要比书院比安全。”
“小葵花说得对,你们知道怎么做了么?”
阿杰阿易:“属下知道!”
县令:“大人,杨员外就在外面候着呢,杨辉上头有七个姐姐,他是家里唯一男丁,杨员外现在情绪波动大,可能会说些难听的话。下官随时准备为大人排忧解难,杨员外那边下官愿意为大人代劳。”
忘歌哈哈大笑着:“县令有心,这事就交给你了。”
县令笑得合不拢嘴:“能为大人效劳,下官的荣幸啊。”
待县令走出义庄,爱纯说:“你来后他都什么事都没做,现在急着立功呢。既然杨员外交给了县令,我猜大人是要亲自上杨府一趟,对不?”
“哈哈哈哈,小葵花真是又聪明又可爱。”
爱纯俏皮地笑笑:“谢大人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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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杨府路上。
爱纯:“大人,李余男的情况如何?”
忘歌:“阿易查到李余男的继父是个恋(gpi)童癖,酒醉后经常虐待他,还好他继父死得早,不过他们村里的人从此认定李余男的母亲是克夫命,村民很不待见他们。李余男的妻子是村里出了名的悍妇,李余男母亲死后,秦氏对李余男的打骂更加放肆,只要李余男回到家,邻居准能听见他们家打砸东西的声音,后来李余男宁愿呆在义庄也不愿回家,就算回家也只是为了看看自己的孩子。”
爱纯:“他还挺可怜。”
忘歌:“他之所以没把孩子曾遭受的*记录在案,也许是因为自小的经历让他觉得这是不能公诸于世的羞耻,或者他也有感同身受的情绪在里面,他认为即使他们死了,也该受到保护。”
爱纯点点头,叹了口气说:“我也觉得他不是凶手,怎么说呢,很多地方他都符合我心里的画像,但只要不能对上其中某个重要的点,他的可疑性就大打折扣,也许凶手就是一个和李余男某些地方很像的人。”
忘歌:“哈哈哈哈,怎么觉得小葵花都要变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呢,真是可爱。哦对了,我从昨晚就很想问个问题。”
“问吧大人。”
“你那本簿子哪弄来的?”
“在堂上随手拿的。”
“上面的画?”
“我自己画的啊。”
“……为何要让费音一直睁着眼睛看那些画面?你别误会,我可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我只是对你的做法很好奇,哈哈哈。”
“我这么做,是要让他每次起了窥视幼女身体的念头时,能条件反射出昨晚所遭受到的痛苦,从而造成他心理上的阴影和排斥,像他这样的贱男人,我真后悔昨晚没有狠下心一刀割了他身上那玩意。”
“哈哈哈哈……”忘歌笑得有些勉强。
“大人,我觉得这人有时还挺有趣,有空给你做个全面分析,我很擅长分析人类心理和行为表现,外公和舅舅都曾夸我有天赋。”想起外公和舅舅,爱纯仰头欣然地笑了。
“你不是孤儿么?”
“呃……变成孤儿之前总有几个亲戚嘛,啊哈哈哈哈。”
忘歌也跟着笑了笑。
来到杨府,大致询问过杨员外的夫人、小妾、丫鬟家丁,并没有太大发现,从后门离开,爱纯又返回去对看守后门的家丁说:“那位是左玄督大人,有些事我们想问你,你们老爷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他最近有什么反常的行为?”
家丁说:“少爷失踪的这几天,老爷心情很不好,出门的次数比以前更多了。”
爱纯:“从后门离开?”
“对,都是我给老爷开的门。”
“他一般出门做什么?”
“不知道,我一个下人也不敢多问啊。不过,翠花跟我说,有次她买菜正巧撞见老爷和一个男人进了酒楼,那个男人跟老爷的关系一定很好。”
“为什么?”
“老爷很爱干净的,不许人随便碰他,就连几位夫人不小心碰到老爷,老爷也会生气,可是翠花却说,那个男人手搭在老爷肩上,老爷都没任何反应,关系肯定很好啊。这些话你们听着就好,可不能让老爷知道我说这些,他不喜欢有人在背后说他的事,你们可不能出卖我。”
“放心吧兄弟,我们绝对不说。”爱纯对他比出封口的手势。




我是内奸 第八章 :书院失童(7)
房间,桌上摆放了许多记录簿,忘歌和爱纯已经在这里看了一个时辰。
忘歌:“受害者家属里有富商,村民,老师……身份参差不齐,覆盖广,互相之间没有联系,也没有共同仇敌,第一起男童失踪发生在去年十月初五,十月初五前的半年里,来书院就任的老师包括院长在内有五个……”
爱纯:“等一下,院长也在其中?”
“嗯,前院长归隐养病,由他大儿子上官宫卿接任院长。”
“院长?校长?有一种人在人前总是满口仁义道德,扒了他的皮才知道原来是一只禽(qinshou)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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