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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内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饮涩
原来每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头野/兽。





我是内奸 第五十二章 :攻城(9)
四周铜墙铁壁,两边墙脚分别摆放着四头面相丑恶的魔兽铜像,它们的嘴里吐着蓝色诡异的烟火,将昏暗房屋的每个角落映照出幽冷的光。
有一倩影从朦胧烟雾中缓缓地走出来,虽然个头看着玲珑娇小,身材却是曲线流畅,凹凸有致,尤其尚未发育完整却已然圆润挺拔的胸部仿佛在宣誓着女人的骄傲。(剧情需要,简单描绘一下,jj不要屏蔽偶,咬手绢t^t)
她一边婀娜地走着,一边慢慢地将身上的纱裙和亵/衣脱下,眼神妩媚柔情地盯着前方。
在与她不远的地方是一张黑纱笼罩的大床,床上那人正在闭目盘膝打坐,他上身寸缕未着,露出强壮蜜色的肌肉和线条优美的人鱼线。
在幽香的气味中他睁开眼睛,眼底有一闪而过的异芒。女人走到他面前,眼里除了暧/昧和诱/惑,还透着压抑隐忍的光,她缓缓勾住他的脖子,凑近他的耳朵,倔强地扬起线条僵/硬的下颌,说:“我要把自己献给你,小雨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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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纯在白兰地的深吻中猛然回神,她突然用上全部功力拼命反抗着挣扎着,白兰地抬起头,如同野兽狂欢后意犹未尽的眼神三分温柔七分深邃地望着爱纯。
爱纯喘着气,眸色闪烁,眼角溢出晶莹的光,她惊慌失措语无伦次地说:“不行,我们不能那个……大白,对不起,我可能……嗯……就是不能……”
白兰地静默温煦的目光抚摸在她的脸上,半晌后伸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渍,动作轻柔地从床上下来,又帮她把被褥盖好。
看着她满脸受挫惊慌的模样,白兰地绯红的脸上渐渐变得煞白,他愧疚地垂下头,低低道:“是我不对,纯纯,原谅我好吗?”
“呃……”吕爱纯舔/了舔/嘴皮,红如火焰的大半张脸躲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小鹿眼眨巴眨巴弱弱地道,“大白,其实我……没觉得你有错(某人之前也乐在其中),只是我……想等成亲后再做(暂时忽悠着吧)。”
白兰地这才面色渐好,展颜一笑,帮她掖了掖被角说:“今晚好好睡,我走了。”
白兰地打开房门正欲离开时,爱纯眼珠转了转,突然叫了一声:“大白……”
白兰地转身安静地看她,爱纯挽了挽嘴角,说:“今晚的事谁也不要说好吗?”说着眼睛有意瞟了瞟散落在地上的卷轴。
白兰地面色又红了红,然后微微一笑,点头。
“谢谢,大白,晚安!”爱纯说。
“嗯,晚安!”白兰地眼里的光异常柔和。
待白兰地退出房间,爱纯缓缓吐出一口气,想起之前大脑中浮现的画面,额头不禁冷汗直冒,她伸手在腹下摸了摸,也不知道该怎么检查这个身体有没有破/处。
咬着嘴皮呜咽着,心想如果大白发现自己如果不是完璧之身怎么办?再结合之前看到的,他就算表面无动于衷,心里也会觉得她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吧?
明明清楚就算不是完璧之身也不是自己的问题,却还是害怕这样的自己会被嫌弃。纯明清澈如大白,如果这个身体曾经真的和石雨有过翻/云/覆/雨的过去,她还配得上他么?
爱纯眼珠子不停地转,突然大声道:“别傻了,花葵是花葵,吕爱纯是吕爱纯!嗯?谁在外面?”
只见一道熟悉的黑影从窗外唰地掠过,爱纯披上衣服,缓缓推开门,走出去。
房间的烛光被风吹熄,爱纯意识到什么,关紧房门,转过身道:“你来做什么?”
石雨幽冷的目光落在卷轴上,然后冷笑一声,眸色深邃忧郁中带着一丝狡黠地看向爱纯,微微沙哑的声音透着一丝邪气,他说:“你喜欢上了白兰地?”
爱纯不置可否地蹲下收拾那些卷轴,平平道:“这种事不牢你操心。”
石雨冷冷地笑着,爱纯感觉到一阵冷风袭来,然后放下装好卷轴的盒子,徒手接住他的招式,爱纯身段极其柔软,面对石雨的攻击她灵活地扭动腰身避开,然而毕竟内力不敌石雨深厚,终是被他击中腹部,吃疼地叫了一声后退后数步,怎料石雨还要紧逼不饶,掐住她的脖子将她逼至床柱之上,将她提至半空。
爱纯难以呼吸,双脚不停瞪着床柱,眼神却异常坚毅。
“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了白兰地?”石雨强制冰冷地逼问她,眼神眯成危险的线条,像赏阅什么猎物似的毫无怜悯心地看着她愈加痛苦的表情。
大脑极度缺氧,爱纯挣扎着,几乎用尽所有力气艰难地吼道:“是,我很喜欢大白!”
石雨目光冷到冰点,缓缓松开手。爱纯顺着床柱倒下,然后一边咳嗽一边喘气,低低道:“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伤害大白。”
“是么?”石雨慢慢俯身,修长的手指勾起爱纯瘦小的下巴,眼神凌厉危险,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忧郁,显得暗蓝的瞳孔越加深邃幽冷,他说,“你似乎很喜欢自以为是,就凭你,就能保护他?你听好了,邢王已经派出大批军队守候在四海城周围,如果他们攻进来,你这双小手要怎么保护他?”
爱纯眸光闪烁着道:“多年来朝廷都攻不下四海城,现在怎么可能……”
“今时不同往日,经历过白兰花诅咒一案后,一些有心人早已把四海城弄得人心惶惶,短时间内人心还收不回来,对于朝廷攻破四海城,是很有利的时机。”
“就算四海城内部紊乱,但是四海城有精密的机关……”
石雨冷笑一声,说:“机关?如果邢王手里有机关图,那这些防卫机关还算得了什么?”
“机关图他们怎么可能会有……”
“花葵……哼,该叫你一声吕爱纯是吧?吕爱纯?你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吗?以为破解了白兰花诅咒一案就完事了吗?”
爱纯双目一沉,只听石雨继续道:“这些不过都是经人精心部署过的,我想你和你的大白都还蒙在鼓里吧?呵呵,真是愚蠢啊。”
“你说什么?喂,把话说清楚,别走啊,你说清楚啊!”
石雨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于眼前刹那消失,只有窗户在冷风中唰唰作响。
爱纯眼睛不停地转动,满脑都是石雨刚才说的话,如果这是一场阴谋,目的是什么?
死去的毓裳、李瀚、陈强、周阔都是黑衣人的棋子,毓裳从白兰树禁地找出《武皇秘籍土卷》,现在这本秘籍就在爱纯手里,黑衣人没有得到秘籍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为什么呢?
不,也许他正在行动着,只是这一切她都不知道而已。越想越不安,隐隐觉得将会发生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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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王暗中派出大量军队守在四海城的地道、玄道、黄道三门之外,几乎将四海城外的陆地包围。
四海城周围不是险要难闯的山地就是难以攻破的机关,白家祖先为了保护自己的子孙和子民煞费苦心地建造了这些机关,上百年来无论朝廷如何刁难和针对,它们都像坚挺的战士一样,保卫着四海城里的人不受打扰,安度余生。
可是突然有一天,敌人的炮弹穿越机关轰了进来,顿时惊扰了城里所有的人,民心愈加紊乱,大家纷纷恐慌着四处逃窜,各种谣言也在混乱中大肆传播。
这场战争在爱纯与白兰地成亲前一日爆发,在大多数人眼里几乎是毫无预兆般突然发生,战争两方起初应战都有些手忙脚乱,战争显得十分混乱。
其实事情的起因要追溯到白兰地无意间听见爱纯对家乡男女关系和婚礼的描述,想在成亲前给她一场她眼中的浪漫约会。
所以在离成亲还有几天的那晚,白兰地和吕爱纯坐着小船从天城东面海域出发,去到附近一座看上去无人居住的荒岛上。
岛上有几座首尾相连的小山,白兰地揽着爱纯的腰带着她从山脚飞到山头,依偎在白兰地的怀里爱纯觉得异常踏实。
爱纯刚一落地便被眼前整整齐齐满地摆放的烟火炮筒震惊得呆住了,她怔怔地问:“大白,你要干什么?”
白兰地亲了亲她的额头,亲昵地说:“求婚。”
“……”
白兰地微微一笑,走到后边,从乱糟糟的花丛里采摘成一束花,从爱纯身后俯下身,送到她面前晃了晃,说:“第一步献花。”
“……”爱纯接过花束放至鼻前嗅了嗅,“阿嚏——”
爱纯转过身,却见白兰地澄明的眸子里闪烁着需要被肯定的眼神,她咧嘴一笑,说:“大白,你做得很对!”
白兰地微微一笑,单膝跪地,握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温柔地落下一吻,然后将一个镶着蓝水晶的藏银色镯子套在她手腕上,说:“第二步跪地求婚,你说戒指太俗套,这个是愈蓝弩镯,世上独一无二,喜欢吗?”
“好漂亮。”女人天生就喜欢亮闪闪的东西,吕爱纯也不例外。然而瞧着他一个古人突然变得像西方人一样,爱纯有些惊吓,有些忍俊不禁,此外便是满满的感动,她取下手指上的镶着玛瑙绿的银色戒指,套在白兰地小拇指上,笑道,“礼尚往来,虽然这不值几个钱,但我戴了很久,上面会有我的灵气,以后你走到哪都能感受得到,不准脱下来哦,等我以后赚大钱了再给你换,嘿嘿。”
白兰地清澈闪烁的眼睛安静地凝望她,声音温和的仿若林中流淌过的清泉。“纯纯,麦第儿,微油咩瑞迷?”
“噗!”虽然他的口音很怪异,但爱纯知道,他在说,亲爱的,嫁给我好吗?
想起前几日和他讲过古典西方文化和她小时候看完电影后特别向往的恋爱方式,他居然连她说的英文都记下来了,爱纯终是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心里却觉得很暖很窝心。不是因为有人正在完成她儿时的梦想,而是白兰地把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在了心里,还努力地做着,他是那么重视而追随她。
爱纯擦了擦眼角快要溢出来的液体,弯腰去把白兰地扶起来,白兰地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整个人覆盖在阴影里,他微微眨了眨眼睛,说:“如果不满意我可以再做。”
爱纯摇摇头,咬着嘴皮笑了笑后道:“我满意,满意,很满意。”
白兰地荡起温暖的笑,随即想起什么,说:“还有一件事没做。”说罢走到烟花筒的导火线前,掏出火折子点燃。
“咻——蹦!”烟火接连不断地飞至天空,绽放出耀眼璀璨的光芒,犹如亲临浩瀚神秘的星辰,美得令人窒息。
白兰地将爱纯揽进怀里,有些自豪于自己的杰作,语气变得很轻快,他说:“这些都是哥哥珍藏在白宫里的烟花,有一百多发,今早把它们捆绑一起可花了我不少精力。”
爱出微微一愣,道:“城主怎么会有这种癖好?”
白兰地想了想,说:“每次研究出一种新品种,哥哥就会把它们收藏起来。”
“哦,那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收藏的?”
白兰地摇摇头:“从我记事起,他就已经开始了。”
“……什么?!!”那起码也有二十年多年!!都变成劣质烟花了啊!!
“轰——”一声爆炸巨响,地动山摇,火星到处乱飞,在山地上炸出无数个坑,白兰地紧紧抱住爱纯,拔出过雪剑,舞出漫天疾雪,将飞来的星火熄灭。
爱纯从他的怀里抬起双眼,冰与火仿若陨落的流星,填满了她闪烁明亮的眼睛,她的心绪就如这景色一样,焦虑与悸动并存,冰凉的夜风与炙热的体温交融。
山坳里被爆炸声惊醒的头领,拎起宝刀面目狰狞地吼道:“他/奶/奶/的,发生什么事了?”
“报——”一个放哨士兵灰头土脸地滚过来,跪在地上道,“回禀将军,有两个不明身份的人用烟火袭击我们!”
“什么!他/奶/奶/的,有没有看清楚他们是什么人?”
“回将军,其中一人手中握剑,每挥舞一下就会飞出无数雪粒子,属下猜测是四海城小城主领兵杀过来了!”小兵的语气因为自己识破了敌方计谋而显得十分激动高亢。
“他/奶/奶/的,传令下去,全军严阵以待,听我指挥!”
在将军的指挥下,士兵们推着大炮来到山头,然后点燃引子,“轰”的一声,大炮飞向前面的山头。
白兰地余光扫了一眼,立即抱紧吕爱纯,从山头跃下。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大炮威力十足,炸飞无数石屑。不容二人有喘息机会,下一个大炮不偏不倚正巧飞向二人快要落下的地方,白兰地双目一凛,将吕爱纯猛然推开,自己则在大炮爆炸后被炸飞,掉落在丛林里。
幸而身上穿着的正是有防卫能力的红裙,才减轻了不少冲击力和擦伤,爱纯从沙地上起来,嘴里不停念叨着“大白”,她睁着湿润闪烁的眼睛疯狂地冲进丛林,就在她快要因为找不到白兰地放
声大哭的时候,却见一抹身影正从远处跑来。
她激动地冲过去,白兰地见到她,凝重的面色稍稍缓和,然后飞过来将她大力拥抱入怀。
“有没有受伤?我看看!”白兰地松开手,深邃深沉的眼睛将她从上到下细细打量。
“我没事!大白你……”爱纯看着他满身血渍,原本俊雅白皙的脸蛋都破出几道口子,她压抑着,还是忍不住微微哽咽。
爱纯检查着白兰地的伤势,突然发现一件事,蹙眉问:“大白,你的剑呢?”
见她只有轻微擦伤,白兰地终于松口气,然后摩挲着她手背上细细的伤口,淡淡道:“不知丢哪了。”
石雨曾经说过对于白兰地来说没有什么比那把剑重要,因为她,承载着他信仰的宝剑丢失了。爱纯咬着嘴皮低下头,懊恼愧疚地说:“……对不起……”
白兰地眼里的光越来越沉,他将她抱进怀里,嘴巴抵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你没事就好,只要你没事……”
“大白……”不知为何,白兰地的怀抱异常炙热,爱纯只觉浑身也跟着燃烧起来,突然很想扑到他,抱住他的头狠狠吻下去。
“轰!”大炮在沙地上炸出一个坑,也将意乱情迷的爱纯猛然惊醒。
白兰地抓住她的手,带她避开滚石,跑到岸边上了船,白兰地用内力击打海面,小船在白兰地掌风的助力下快速远离。




我是内奸 第五十三章 :攻城(10)
翌日天还未亮,以为行迹暴露的将军率领士兵朝四海城东面海域进军,一批朝廷军队很快占领了四海城东面的白兰山一带,晚上便传来兰花将军叛变的消息。
随着此消息的传来,爱纯才猛然惊醒,原来背后黑手推进这一连串事故的发生是想确保将尚荀坐上兰花将军的位置,尚荀也是身份不明的黑衣人放置四海城的棋子。
黑衣人的目的是想摧毁四海城?
他到底是谁?能彻底改变人的身份,有本事在四海城安置大量内奸,拥有这般强大权利和手段的人必定是云国当朝高官,想起之前遇见邢王时他对属下说的话,爱纯双目一沉,难道黑衣人是邢王?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还有那个和大白长得一模一样的璃王,他和大白是什么关系?太多疑团和不安压得人喘不过气。
因为一触即发的战争,白兰地和吕爱纯的亲事不能如期举行,白兰天将四海城的大权暂时交给了白兰地和景峰,自己则突然失踪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这次,白兰地面对白兰天的嘱托并未懈怠,关乎到四海城的安危,他站了出来,像一个天生的将领,指挥军队应战。
已经对敌三日,今夜爱纯在白宫没有找到白兰地,心想他此前负伤未愈,过雪剑也不在他手里,如果遇到强敌会很危险,爱纯疯狂地跑出白宫,穿越每一处硝烟,着急地寻找白兰地。
从白兰山一带被占领之后,邢王的军队陆续攻入四海城,在白兰地细致部署下,天城百姓都被护送到较为安全的地城。
然而即便睿智心细如白兰地,四海城的军力始终不敌对方,天城很快陷入一片狼藉。
爱纯终于在城内高楼找到白兰地,白兰地手持一把普通的剑在与黑衣斗篷人激战,那斗篷人手里握着的银白色的剑正是前几日丢失在海岛上的过雪剑!
斗篷人手持过雪剑,在空中挥舞剑法,强大的剑气击向白兰地,白兰地施起轻功及时避开,那道剑气最后在天的尽头消失,威力之大令人咂舌。
斗篷人转身朝东面飞去,白兰地一路追着斗篷人至海边,二人交战数十招,斗篷人目色一凛,剑法改变路数,主攻白兰地的左手,白兰地微微蹙眉,举剑挡下斗篷人的猛然一击。
“锃锃!”白兰地手中的剑应声粉碎,他立即运掌,双手合十,将攻来的过雪剑钳制在双手掌心之中。然而很快感觉到左手掌心传来的极大压迫感,白兰地收回掌势,以掌化拳,隔空击向斗篷人。
二人纷纷后退,屹立一块礁石上,斗篷人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手掌捂住胸口,冷笑着看向白兰地。白兰地此时也不乐观,一方面伤势未愈,另一方面斗篷人武功阴邪,有异于年龄的强大内功,过雪剑在他的手里,如虎添翼,况且最令白兰地不解的是,他似乎知道什么,才会将一种阴冷至极的邪门真气注入他的左手掌心。
这是第一次,白兰地无法评估自己的胜算。
斗篷人轻轻抚/摸着剑身,凛冽的目光随着手指缓缓移动,他用阴冷的语气笃定地说道:“二十年前我输给了你,今日你会在我面前输得一败涂地。”
白兰地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道:“我不认识你。”
“哼!”斗篷人唰地一下用剑指向他,这个让他时刻牢记于心的对手居然说出了这么冷漠无情的话,他跳上前面的礁石,说,“你不记得我?二十年前冰渊谷主选人时的那个雪天你一定不会忘吧?我真不懂,那个戴着头套面罩见不得人的老家伙,怎么就在你我之间最后还是选择了你呢。我从小就发过誓,总有一天我要证明,他的选择有多么愚蠢。”
白兰地冷漠的脸上有了一丝波动,他微微蹙眉,二十年前那双忧郁顽强的蓝色眼睛在他记忆里呈现。
这时,斗篷人嘴角含笑略带慵懒地开口道:“知道你为何会输么?”语罢向白兰地扔出一样东西,嘴角勾出浅浅的狡黠的笑道:“认真看看最后几页,你会明白的。”
爱纯追过来的时候先看了看斗篷人,果然是石雨!她又看向白兰地,只见他手中握着一本书,她眨了眨眼睛,觉得那本事极其眼熟,突然心下大骇,那本书不正是《吕氏春秋》。
糟糕!
礁石之上,石雨唇角上扬,冷笑一声,道:“既然来了,还不现身?”语罢幽暗的眸子向爱纯这边斜过来。
爱纯咬牙飞上去,本想飞到白兰地面前解释,却被石雨中途拦截,拉到一边,带着胜利者的口吻道:“花葵,我给你的任务你完成的很好,本教主很满意。”
爱纯不明所以地看过去,却见他黑斗篷如同战袍一般猎猎翻飞,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气场强大到已经把爱纯震慑住。
白兰地紧紧握住《吕氏春秋》,寒冽哀伤的眸子从最后一页慢慢移开,然后看向吕爱纯。爱纯紧张愧疚地看向他,她清楚他都看到了什么。
当初为了给自己打气,坚定自己的信念,她在《吕氏春秋》空白的页面上记录了自己每一次接近白兰地的“作战”计划和部署。
石雨要她接近白兰地,她不知道目的,也预测不到任务进行时的变故,她只是很单纯地想努力做好“花葵”这个角色,想保住性命,幼稚地想证明自己的演技能够骗过白兰地。
《吕氏春秋》最后一页写着:我是一个出色的内奸,我能骗过所有人,包括白兰地!
吕爱纯清楚地记得当时写下这句话,是因为感觉到自己意志已经开始动摇,为了稳定自己的决心,她才用羽毛笔一笔一划写了这句话。
“大白,你听我解释……”爱纯缓缓走向他。
石雨跳过去挡在她身前,说:“解释什么呢?解释你曾经如何处心积虑地接近他?”
“不是这样……”爱纯眼里闪烁着焦虑急迫的光。
石雨:“花葵啊花葵,别装了,从凤来城开始,你接近他不都是为了完成我给你的任务么?难道你敢说不是?”
爱纯咬咬牙说:“对,一开始我是为了完成你的任务,可是后来我……我并没有……”
“够了!”两个字从白兰地牙缝里迸出。
爱纯怔怔地盯着他,白兰地虽然头脑睿智,但在情感上经历过长时间的空白,有时候可以单纯到想事情只用一根筋,爱纯深知这一点,一旦他走进石雨设计给他的陷阱,陷阱便会成为他情绪上的死胡同。
爱纯想从石雨手里挣脱开,却被石雨从背后点住穴道,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石雨对白兰地笑着说道:“你不觉得她做内奸做的很出色?不仅帮我套出了你的死穴,还帮邢王的军队顺利攻入四海城,啧啧,温柔乡就是英雄冢,白兰地,你记住了,今晚你不是死在我手里,而是这个狡猾女人的手段里。”
被点住穴道的吕爱纯紧紧看着白兰地,闪烁的眼珠不停转动,仿佛在做着什么倔强的挣扎。
“若不是邢王手里拥有机关图,他的军队又怎么进攻的如此快,好好想想吧,这机关图藏在城主寝屋偏殿,对于她的反常举动,你真的不会一点察觉也没有吗?呵呵……”
白兰地抬起冰冷的眼睛看向吕爱纯,之前她不停向他寻根问底,几次在偏殿附近出没,都是因为她要偷机关图交给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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