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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桃花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岸
果真好眼力!
那是一栋七层的“高”楼,是东大街和西大街上的最高海拔,站在楼顶的平台上,用一副高倍率的望远镜,这一大片区域几乎可以一览无遗。
换句话说,楚天舒和苏幽雨今天下午的一举一动,黄灿都看了个一清二楚。
楚天舒沒有说话,而是挽着苏幽雨继续往前走,边走边问苏幽雨:“小苏,你和黄灿接触的时间多一点儿,你对他这个人感觉如何?”
苏幽雨想了想,说:“嗯,很精明,在群众中也有点影响力,就是有时候感觉怪怪的。领导,怎么啦?”
楚天舒侧头低声说:“小苏,你不觉得他今天的表现太不正常吗?”
苏幽雨微微一笑,点头说:“是的,老婆有病去看病就是了,完全沒有必要躲在暗中监视我们啊。”
中午的时候,苏幽雨通知了黄灿,说楚天舒要來东、西大街了解情况,黄灿编了个理由不肯陪同还是可以理解的,作为一个街道干部,和街坊邻里低头不见抬头见,拉不下面子也是说得过去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监视楚天舒他们的行踪呢?
楚天舒说:“理论上來说,他家的房子不在拆迁范围内,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出面帮我们做工作,但是,他总是躲躲闪闪的,这说明什么?”
苏幽雨问:“说明什么?”
“这说明他心里有点虚。”楚天舒说:“我感觉,他小舅子的‘高’楼可能有问題?”
苏幽雨马上说:“沒问題呀,我们拆迁登记的时候,所有的手续都是齐全的。”
楚天舒沉吟了一下,疑惑地说:“那黄灿今天的表现就解释不通了。”
苏幽雨说:“这个,我去问问他不就清楚了?”
楚天舒瞥了她一眼,说:“小苏,你怎么问呀?直接问,黄主任,你为什么要监视我们。”
“哎呀,”苏幽雨一拍脑袋,马上就明白了,又说:“嘿嘿,这还真不好问。”
由于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楚天舒不想再在东、西大街停留了,便让苏幽雨领着去了造纸厂和仪表厂的厂区。
走访了这两家国企的下岗职工,楚天舒又遇到了一个新的问題,为了解决部分职工的住房困难,造纸厂也有类似于仪表厂的简易宿舍,住着几十户职工,这些建议宿舍属于厂区内临时性建筑,无法在房管部门办理相应的产权登记,依照拆迁政策,不属于补偿的范围。
原本相对简单的仪表厂和造纸厂的拆迁也因此变得复杂起來。
虽然在交谈过程中,住在简易宿舍的职工们言辞并沒有太过激烈,但是,他们所表达出來的态度却十分坚决,不能解决他们的住房困难,也只有抱团死守了。
从两个厂家出來的路上,楚天舒在思考:谁能在拆迁中会有较大的受益,谁又在拆迁中真正会受到重大损失?
对于受益者,楚天舒暂时还不完全的清楚明了,但是,通过两个多小时的走访调查发现,那些家境贫寒,人又比较老实木讷,尤其是像赵秀梅那样人口较多,面积较小的人家以及住在简易宿舍的下岗职工,他们才是拆迁中真正的弱势群体。
他们沒有能力在拆迁的风声刚起來的时候,就赶紧再多盖些房子,也沒有胆量像王平川那样动不动就站到楼顶上去,他们能做的,只是听之任之。
而这个群体却恰恰容易被人忽略。
人们常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尤其是在这样大规模的整体联动式工作面前,需要工作人员去关注去操心的事情太多了,那些处于默默无闻的角落里的人们,自然而然的就被大家遗忘了。
怎么办?那些弱势群体的人们只能采取极端的方式去抗争!
别去指责她们的本性太自私,对政府的工作不支持,只知道考虑眼前利益和个人利益,实在是这个残酷的客观环境,让人不得不变得自私和不近情理了。
“我能为他们切实的做点儿什么?难道非要把他们逼上做钉子户的绝路吗?”这个念头开始在楚天舒的脑海中徘徊,可是却一时找不到答案。
楚天舒默默的在想:“在国资委的时候,想着能给下岗职工谋点利益就觉得十分的高尚了,可是,随着工作的变迁,才发现需要关怀的远不止国企的下岗职工们,还有西大街棚户区的住户,还有其他处于社会最底层的很多人。”
楚天舒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中学课文中学过的一句杜甫的诗,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简易宿舍和棚户区的住户们俱欢颜。
他原以为自己的级别提高了,地位提高了,掌握的权力更大了,就可以为更多的老百姓办好事,做实事,可是,刚刚接触到拆迁工作便发现,条条框框更多了,纠缠在其中的利益和矛盾也更多了,想为老百姓做点儿好事似乎是越來越难了。
不过这也正常,我们还是个小学生的时候,扶一个老奶奶过马路就是做好事。可是现在,人长大了,能力提高了,环境变了,一些更需要帮助的人、更需要解决的事推到了自己的面前,却发现自己反而沒有能力去帮助他们了。
想到这些,楚天舒内心充满了自责和无力感,不由得感觉有些悲哀!
此时此刻他很自然地想到,如果自己是市长、省长,是不是就可以大胆迅速地做出决策,來解决拆迁户们的实际困难呢?
楚天舒苦笑了一下,只能在心里说:快点升吧,等升到了那么高的位置,或许为老百姓办好事做实事就不难了。
见楚天舒一直沒说话,苏幽雨问道:“领导,你在想什么?”
楚天舒从沉思中走了出來,说:“我在想,那些住在简易宿舍的下岗职工、西大街棚户区的住户,这些弱势群体的困难和矛盾该如何解决呢?”
苏幽雨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领导,其实弱势群体不仅仅是他们,还有其他的很多人。”
楚天舒被吓了一跳,忙问:“还有谁呀?”
苏幽雨慢吞吞地说:“比如……我。”
“你?”楚天舒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小苏,你算哪门子的弱势群体呀?”
“不说了,苏幽雨把脸一扬,撅起嘴说:“领导,走了快一个下午了,脚都走肿了,你说接下來该怎么办吧?”
楚天舒看了她一眼,说:“这个好办,我答应过你的,想吃什么,我请客。”
苏幽雨笑了起來,欢快地说:“领导,就等你这句话呢!”
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楚天舒本想回指挥部看看申国章开会回來沒有,可经不住苏幽雨的劝说,便随着她來到了沿江大道上的“宝贝面对面”酒吧。
楚天舒在附近住了两年多,从“宝贝面对面”酒吧路过无数次,但从來沒进去过,真正记住这个酒吧的名字,也是杜雨菲带队抓捕郭胜文的时候。
对于酒吧,楚天舒一直沒好的印象。
在此之前,他跟着卫世杰进过一家闹市区的酒吧,正赶上艳舞表演,一个穿着三点式的女孩子带着羽毛做的面具,在舞台上一会儿双手托着两乳玩**,一会儿扭胯送臀做暧昧动作,嘴里又是叫唤又是呻吟,惹得酒吧里的男人疯狂地喊叫着,声音都变了调。
卫世杰正看得津津有味,被楚天舒一把拉了出來,从此之后,再也沒有进过酒吧。所以,当苏幽雨提出要去“面对面”酒吧,楚天舒不由得头大,那神情让挽着他胳膊的苏幽雨大惑不解。
來到酒吧门前,苏幽雨调皮地问道:“领导,你好像有点紧张。”
楚天舒坦承:“嗯,有一点儿。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
“不嘛,”苏幽雨嘟起嘴,娇嗔道:“你答应我了的,领导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哦。”
楚天舒无话可说,只能苦笑着,任由苏幽雨挽着走进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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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桃花运 第270章 大胆表白
一进门,酒吧里幽暗的灯光让楚天舒不太适应,但里面的场景比他想象的要文明安静得多。
红色的墙壁和复古的灯笼,宽阔的空间和柔软舒适的长沙发,尽管外面还是白天,但酒吧里的布置却一如晚间的灯红酒绿,不过,少了几分喧嚣和暧昧,多了几分清静和雅致。
偌大的酒吧里播放的音乐若有若无,如山间一条潺潺的小溪,在石缝间悄声奔流着,百转千回。
有几个女孩子坐在卡座里,她们随意地喝着,悠闲地谈天说地,窃窃私语,连笑声都压抑着,似乎生怕打破了酒吧里的宁静。
楚天舒和苏幽雨手挽手走在酒吧里埋着地灯的地板上,就觉得几个女孩子的目光都往他这边瞧,心里越发的慌乱。
不过,她们目光的聚焦点却只在苏幽雨一个人身上。
因为她一进门,便把外面的羽绒服脱掉了,里面只穿了一件紧身的低胸薄羊毛衫,由于苏幽雨的身材不是很高大,所以一对并不算太丰满的胸就显得格外的夺人眼目,白花花的胸口处恰到好处地露出了若隐若现的沟壑。
楚天舒此前接触的女生中,冷雪最高,杜雨菲次之,就是年龄最小的宁馨,也比苏幽雨要高挑,所以,突然看到了娇小玲珑的苏幽雨,却又是一番风味,连女孩子都要为之侧目。
他侧脸看了一眼,顿觉心跳气喘,他在心里说:要命,原來举止得体的公务员苏幽雨也有**的一面。
苏幽雨笑盈盈地收集周围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骄傲得像个小公主。
酒吧里幽暗、变幻的灯光撒在她身上,把她装点得流光溢彩。
楚天舒感觉很不真实。
在办公室和拆迁现场,苏幽雨泼辣而不失温柔,可爱而不失分寸,楚天舒总觉得她是一个耐心细致的充其量偶尔扮演了一个顽皮小妹的角色。
可是现在,苏幽雨另外的一面给了他强大的震撼,让他彻底颠覆了过去形成的审美观,原來,女孩子的美丽并不一定非得是丰乳肥臀,只要身材比例匀称,同样富有魅力。
苏幽雨把手放在楚天舒的手里,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款款走到一个只有两张椅子的卡座里坐了下來。
服务生很殷勤地把苏幽雨的羽绒服接过去挂在了一旁的衣帽架上,拿着酒水单,向楚天舒弯下了腰。
楚天舒对酒吧的消费毫无经验,便很大方地示意,请苏幽雨代劳。
服务生转过去,苏幽雨指着酒水单小声说了几句,那个服务生却浑然不觉,他的眼珠子已经钻进了那一条沟壑之中,直到苏幽雨朝他呼扇了一下酒水单,才如梦初醒般点头哈腰地走了。
服务生很快把酒和食品端上來了,一瓶写满外文的洋酒,两瓶红茶,两碟叫不上名的瓜子,还有一袋热气腾腾的爆米花。
服务生站在他们的身边,很花哨地调酒,眼睛却不太老实,其间苏幽雨故意拎了一下羊毛衫的领子,服务生手里翻舞的瓶子差点掉到了地下,他不敢再卖弄,给他们各倒了小半杯,走开了。
苏幽雨端起酒杯,很认真地看着楚天舒说:“领导,谢谢你,我敬你。”
对于洋酒,楚天舒似乎有一种天然的恐惧,他犹豫着端起杯子,说:“小苏,你一个小姑娘,经常泡酒吧吗?”
苏幽雨挺挺胸说:“领导,你沒有老眼昏花吧,你仔细看看,那边坐着的几位小朋友,有我这么成熟吗?”
楚天舒看了看不远处坐着的几个小姑娘,虽然打扮得浓妆艳抹,但看上去确实沒有苏幽雨年龄大,便说:“在我面前,你就是一位小姑娘。”
苏幽雨撅起嘴巴说:“哼,你才比我大几岁呀,是不是人当了领导就都会倚老卖老了。”
楚天舒无奈,只得说:“谢谢你,小苏,你陪我把脚都走肿了,我敬你吧。”说着,端起酒杯与苏幽雨碰了一下,浅浅地咂了一口。
苏幽雨挤着鼻子,得意地笑了。
楚天舒对洋酒心存顾忌,可苏幽雨的酒量与她的身材成正比,属于娇小的那一类,沒喝多少,就有点微醺的感觉。如此一來,楚天舒反倒放松了一些,至少,被女孩子灌醉的可能性不可能存在了。
喝着喝着,苏幽雨有了点酒意,朦胧着眼睛问道:“领导,我能问你一个问題吗?”
楚天舒毫不迟疑地说:“可以,当然可以。”
苏幽雨很认真地说:“领导,你长得这么帅,又这么有前途,怎么会沒有女朋友呢?”
楚天舒感觉苏幽雨的神态太可爱了,他突然想起了白云朵,便逗道:“呵呵,我沒有女朋友,可是,我有二奶呀。”
苏幽雨手一抖,杯子里的酒差点洒了出來,她奇怪地看着楚天舒,说:“领导,你又跟我开玩笑,女朋友都沒有,哪里來的二奶?”
楚天舒装模作样地想了半天,说:“你还小,一下子跟你解释不清楚,反正我就这么个情况,你爱信不信了。”
苏幽雨把双肘支在桌子上,托着下巴,看着楚天舒的眼睛,认真地说:“领导,我再问你个问題,行不?”
“行,你问吧。”
“嗯,我可不可以追求你?”
楚天舒脑子里嗡地一响,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反问道:“小苏,你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題呢?”
苏幽雨拿手在眼前晃了晃,说:“领导,你别问为什么,先回答我好吗?”
楚天舒想了想,说:“小苏,不可以!”
“为什么?因为我沒你二奶长得漂亮?”
“不,不是的,你长得很可爱。”
“那你不喜欢我?”
“沒有,我喜欢你,哪有哥哥不喜欢妹妹的呢。”
苏幽雨轻轻叹了口气,说:“原來你们领导都这么虚伪。”说完,低头玩弄着手里的酒杯,再也不不做声了。
气氛一时有点沉闷。
楚天舒望着娇小的苏幽雨,有点搞不明白这丫头到底是怎么了,从她这两天的表现來看,应该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孩子呀。是情感遭受了挫折,还是工作不顺心,抑或就是想借机放纵发泄一下?
为了避免尴尬,楚天舒只得转移话題,他用杯子碰了碰苏幽雨的杯子,问道:“小苏,你是怎么调到指挥部來的?”
苏幽雨身体颤了一下,低声说:“钱局长把我调过來的。”
楚天舒不解地问:“既然是他把你调过來的,怎么还安排你一个小女孩子搞拆迁呢?”
苏幽雨继续沉默着,头也不抬。过了好一会儿,才看着别处说:“因为我不听话。”
楚天舒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他本來以为,钱坤有意分管拆迁工作,便提前把他信得过的人安插在拆迁办,沒想到,苏幽雨说出來的理由竟然是不听话。
于是他不相信地说:“不听话,他把你调过來干什么?”
楚天舒话沒说完就后悔了。如果苏幽雨是钱坤的亲信,那刚才要她帮忙查的资料,她会不告诉钱坤吗?还有,在背后说钱坤的不是,传到他的耳朵里,今后岂不是更难合作了?
这时,苏幽雨抬起头,身子微微有点发抖,幽怨地看了楚天舒一眼,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再睁开时,长长的睫毛上亮晶晶地闪着光。她轻叹了口气,问道:“你们领导是不是都喜欢***?”
楚天舒忙说:“小苏,对不起,刚才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说的那个二奶,她是我的女朋友。”
“哦!”苏幽雨的目光黯淡了下來,睫毛上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
楚天舒抓了一张纸巾递给了她,关切地问道:“小苏,你怎么了?”
苏幽雨接过纸巾擦拭了一下眼角,嘴唇嚅动着,声音低得像蚂蚁叫一般:“他要我给他当二奶,我不肯……”
啊?原來那个道貌岸然的钱坤,肚子里竟藏着这么个坏水!
楚天舒气愤地骂道:“太无耻了!”
苏幽雨断断续续地说:“他到北湖区城建局检查工作,我们的头儿让我去陪了一次酒,他就纠缠上我了……后來,他调指挥部,强行把我也调过來了,他说……我要是听话,就让我到办公室工作,还帮我升职……”
“真是岂有此理!”楚天舒重重地把杯子搁在了桌子上。
“我,我死也不会同意的。”苏幽雨很坚决地说,然后,又咧咧嘴,如释重负地说:“幸好你來了,他不用分管拆迁办了。”
楚天舒听到苏幽雨说到这里,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田克明,以钱坤的岁数几乎可以做苏幽雨的父亲,竟然还动这种歪心思,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领导,我说要追求你,并沒有指望真的要做你的女朋友,我……我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可以摆脱他。”苏幽雨说到这里,似乎已经用尽了勇气,眼泪又从眼眶里涌了出來。
楚天舒感觉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被轻轻触动了,他轻轻地拍了拍苏幽雨的手,说:“小苏,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欺负你的。”
“谢谢你,领导。”苏幽雨的眼睛里闪耀着炙热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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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桃花运 第271章 煽风点火
酒吧里陆续有男男女女走进來。楚天舒下意识地看了看窗外。天色渐渐黑了下來。
刚才还坐在卡座里安静谈笑的女孩子一个个都活跃了起來。她们尖叫着与进门的单身男子打着招呼。语气甜腻得过分。还时不时会抛出一两个媚眼。
苏幽雨抓住楚天舒的手。说:“领导。我们快走吧。再过一会儿。就不好玩儿了。”
楚天舒一头雾水。说:“怎么呢。”
苏幽雨嘴朝那边一努。低声说:“夜里。他们该玩疯狂的了。那不是我们的菜。”
玩疯狂的。楚天舒恍然大悟。忙起身抓过挂在一旁的羽绒服。说:“來。穿上。别着凉了。”
从酒吧里出來。正是下班的高峰时间。街道上人來人外。车水马龙。
苏幽雨脸上的表情已经平静了许多。她微笑着说:“领导。从现在开始。我要追求你了。你可要保持淡定哦。”
楚天舒看了她一眼。威胁说:“小苏。你别太过火了。惹我一生气。直接拒绝了你。呵呵。那你这戏可就白演了。”
苏幽雨马上说:“领导。你放心。我会注意分寸的。你只需要表现得有那么点意思就行了。”
楚天舒明知故问:“一点儿什么样的意思呢。”
“嗯……应该是若即若离吧。就是那种既沒有答应又沒有拒绝。让我还有那么点希望的意思。哎呀。领导。我也说不清楚。你看着办好了。反正。只要某个人不敢太明目张胆就行了。”说着。苏幽雨兀自笑了。唇红齿白的。带着些许羞涩。
楚天舒不想继续这个话題。便对苏幽雨说:“小苏。我送你回去吧。”说着扬手想叫出租车。却被苏幽雨拉住了。她说:“我家住得不太远。走回去吧。我们找找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楚天舒还在犹豫。苏幽雨却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拖着他往前走。脚步缓慢。几乎把整个身子都依偎在了楚天舒的身上。
好不容易到了她家楼下。苏幽雨踮起脚尖。趴在楚天舒的耳朵边。吹气如兰地说:“领导。抱一抱。敢不。”
楚天舒摇摇头。说:“小苏。算了吧。刚才不是说好了。我们保持若即若离的状态。对吧。”
苏幽雨不管不顾。冷不防在楚天舒的脸上啄了一口。
就在嘴与脸刚刚接触的一刹那。楚天舒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來。铃声把他和苏幽雨都吓了一跳。
楚天舒侧过脸。退后了一步。掏出了手机。
电话里传出的是上官紫霞急促的声音:“小楚。你在哪。……快快。火速赶到指挥部來……”
楚天舒问:“怎么了。上官局长。”
电话里传來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上官紫霞心急火燎地说:“指挥部被拆迁户围了。下班都出不门了。你快过來吧。”
楚天舒一惊。问:“申局呢。还沒回來吗。”
上官紫霞说:“沒有。好像被市领导找去训话了。”
“好。我马上赶回來。”楚天舒无奈地摇摇头。心里暗自郁闷:好歹也有三位指挥部的领导在家呢。被拆迁户围着出不了门。就一点儿招都沒有。
“领导。怎么回事。”苏幽雨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楚天舒。
“我也不知道。上官局长说。指挥部被拆迁户围了。”楚天舒边说边招停了一辆出租车。他刚钻进去。苏幽雨也毫不迟疑地上了车。
这事还得从楚天舒与苏幽雨去了造纸厂和仪表厂之后说起。
等到他们走出了东大街之后。黄灿就从他小舅子的“高”楼上下來了。他先是窜到赵秀梅的家里。摆出一副街道干部的架势。假装关切地问道:“牛儿他妈。跟拆迁干部谈妥了。”
赵秀梅的儿子小名叫牛儿。她刚把楚天舒他们骂走不久。正在边生闷气边切大白菜。准备做晚饭的菜。听黄灿阴阳怪气地一问。气不打一处來。骂道:“谈妥个屁呀。你们这些jb干部。都是些硬不起來的玩意儿。说到正事儿就蔫吧了。”
黄灿听了。板起脸來说:“就你这态度。一辈子也别想谈出个结果來。”
赵秀梅把菜刀往菜板上一拍。叫道:“那正好。老娘我就在这儿住一辈子了。看哪个天杀的敢动老娘的狗窝。”
黄灿凶巴巴地训斥道:“哼。我可先警告你。耍泼解决不了问題的。你看看人家王平川。傻乎乎的还跟拆迁干部谈妥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谈呢。”
赵秀梅冷笑一声。说:“老黄。你又忽悠人吧。就那个王傻子。话能说清楚就不错了。还他妈能谈啥呀。”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黄灿气呼呼地说完。一掉头。背着手走了。
赵秀梅抓着菜刀。噼里啪啦地将菜板剁得震天响。剁了一会儿。想想又觉得不踏实。扔下菜刀。解下围裙擦了擦手。直奔东大街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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