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桃花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岸
看门老头很谨慎,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确认沒有人之后,才领着冷雪等人七绕八拐去了后院最偏僻的停尸房。
一个沒有编号的停尸车被推了出來。
看门老头只掀开了白布的一角,仅仅露出了“少尉”扭曲的脸,因为“少尉”的身体被撞得变了形,电动车被强行拖出來的时候又遭到了撕扯,遗体差不多支离破碎,惨不忍睹。
黄天豹、王平川和“上校”等人走过去只看了一眼,几个刚强的汉子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冷雪死死地拽住王平川的手臂,出乎意料的是,王平川并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样暴跳如雷,而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轻轻拭去“少尉”脸上残留的血污,嘴里念念有词:“兄弟,你跟哥说,谁欺负你了,哥替你扁他。”
看门老头眼睛瞟着门外,神色十分的紧张。
冷雪擦了擦眼睛,扯了扯王平川的胳膊,王平川却一动不动,聚精会神地继续擦拭少尉脸上的血污。
冷雪不得不加大了力气,王平川念叨说:“别闹好不好,我和‘少尉’说话呢。”
黄天豹看王平川魔障了,忙上前拽住他的另一条胳膊,准备强行把他拖出去。
王平川想要甩开黄天豹,手上一用力,便碰到了“少尉”的遗体,停尸车晃荡了一下,从车上掉下來一条胳膊,“噗通”一声砸在地上,声音不大,却在空旷的停尸房里如扔了一颗炸弹般巨响。
看门老头吓得腿都软了,真正的诈尸他都见过,他倒不是怕尸体有什么异常,而是害怕惊动了外人,传到那帮恶人耳朵里,连家里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王平川一愣神的功夫,黄天豹把他拖开了。
比这惨烈的场面冷雪见得多了,她不惊不慌,迅速弯下腰去,捡起了地上的胳膊。
这是“少尉”的右胳膊,虽然离开了身体已经好几个小时了,但他的拳头却仍然捏得紧紧的。
冷雪把胳膊放上车的时候,无意中触碰到了那只紧捏着的拳头,拳头突然松开了,手心里躺着一张亮晶晶的小卡片,冷雪眼前一亮:行车记录仪的记录卡。
这是“少尉”在临死之前,抠出了行车记录仪里的记录卡,用最后的气力攥住了车祸发生的全过程。
一直沒有流泪的冷雪终于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她将卡片捏在手心,朝“少尉”的遗体深深鞠了一躬,然后盖上了白布,带着黄天豹等人快步退出了停尸房。
看门老头悄悄抹去了头上的冷汗。
欧阳克给看门老头留下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是烟酒和一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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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桃花运 第1064章 拿他开刀
夜色深沉,大雨倾盆。
上车之后,王平川才脱离了魔障状态,像个孩一样,扑在黄天豹的怀里,失声嚎啕痛哭。
冷雪抚着他的后背,轻声说:“师兄,你痛痛快快地哭吧,‘少尉’他沒有白死,也决不会白死。”
夜,八点,先锋客运三楼会议室。
从“少尉”手里带回來的记录卡上的内容被转换到了电脑里。
记录仪记录了电动车从先锋客运出來,到最后出事的全过程。
“少尉”在集贸市场接了包俊友,驱车前往杏林乡,一路上堵车严重,在过了石板桥之后,“少尉”加快了车速,不时从右侧车道超越农用车和摩托车,在爬上了一个坡道之后,正在小坡的过程,前面突然窜出了一辆丰田越野车……
“停。”杜雨菲大声叫道。
操作电脑的冷雪迅速点了鼠标。
杜雨菲说:“冷雪,你看看,这辆车很可疑。”
“怎么可疑。”郭顺强说。
冷雪盯着屏幕看了几眼,说:“我们公司的监控录像上,昨天半夜在先锋客运院门口停留的也是这辆车。”
郭顺强下意识地掏出了烟,递给了楚天舒一支,见楚天舒摆手,只好放在鼻上闻了闻,说:“这么说,给电动车做手脚和制造车祸的是同一伙人,起码有重大嫌疑。”
楚天舒很吃惊,他说:“能看清楚开车人的脸吗。”
图像放大,只能看见开车的人带着大墨镜,其他的就比较模糊。
郭顺强说:“回头让技侦大队做相关技术处理,看能不能发现一些线索。”
楚天舒问:“动用技侦手段,会不会打草惊蛇。”
“有可能。”杜雨菲说:“下午我去废旧汽车改装厂的停车场找行车记录仪,陶玉鸣已经明确跟我说了,不让刑侦大队插手交通大队的事故处理。”
冷雪说:“那怎么办。”
楚天舒说:“先往下看,回头再商量办法。”
再往下播放,能看见周二魁开的大货车紧急刹车,电动车刹车不及,钻入了大货车的车尾,录像戛然而止,惨剧发生了。
会议室里陷入了沉默,室内笼罩着悲戚的气氛。
良久,冷雪说:“阴谋,毫无疑问,就是一个阴谋。”
“沒错,绝对是一个阴谋。”郭顺强说:“只可惜,我们沒有确凿的证据,否则,老非让他们后半辈在里面吃窝头,扛大活。”
一直憋着沒说话的黄天豹再也忍不住了,他冲着郭顺强嘲讽道:“沒有确凿的证据,那你们刑警是干什么吃的。”
郭顺强一愣,马上辩解说:“上面不让我们插手,我们能怎么办。”
黄天豹一撸袖,说:“你们不能办,那就让我们來办。”
作为一名刑警,郭顺强平时就有点瞧不起像黄天豹这种江湖人士,现在又被他这么一激,心里很是不悦,立即问道:“你们又怎么办。”
“很好办。”冷雪接过了话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从内心來讲,杜雨菲是赞同冷雪的做法的,但是,她沒有忘记她自己的身份,只能出言相劝道:“冷雪,以暴制暴,只会两败俱伤,这不是我们想看到的局面。”
冷雪还想说什么,被楚天舒拦住了:“别争了,我说两句。”
众人住了嘴,都看着楚天舒。
楚天舒说:“我们就从这辆越野车查起,它不可能从先锋客运飞到杏林乡去。”
杜雨菲马上明白了楚天舒的意图,她对郭顺强说:“小郭,你立刻带人把包俊友出事前后各条线路的监控录像调出來,集警力进行地毯式排查,在出事之前他们防范做得不会像作案时这么严密,应该可以找得出开车的人。”
楚天舒摆了摆手说:“暂时不要惊动太多的人,这样做容易打草惊蛇,一旦走漏消息,那很有可能会前功尽弃。”
杜雨菲很着急,她说:“如果不集精力开展排查,时间拖长了,很可能就会变成无头案。”
“是啊,万一有人把相关监控录像处理掉了,那我们会更被动。”郭顺强说。
楚天舒背着手在办公室里來回走了几圈,说:“这样,我们可以采取冷雪刚才说的法,闹出点动静來,然后你们打着维护治安的名义,暗地里从那辆车下手,先把开车的人揪出來,再想办法把他拿下。”
“这是个好办法。”郭顺强从沙发上站起來,说:“楚书记,不过我有个担心。”
“你说。”楚天舒望着郭顺强问。
郭顺强说:“最好别把动静搞太大了,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同意小郭的想法。”杜雨菲说:“不如我们同时行动,一方面冷雪他们找个合适的机会下手,尽量不让他们产生怀疑;另一方面我们暗将监控录像控制起來,防止有人破坏。”
“就这么办。”楚天舒对冷雪说:“冷雪,你们盯住周二魁,就拿他开刀,但必须记住,下手要留有余地,绝对不能伤筋动骨,让他吃点苦头就行了。”
黄天豹刚要表示异议,被冷雪拽了一把,她抢着答应说:“行,我有数。”
楚天舒又对郭顺强说:“小郭,你找个理由,把前几天的监控录像倒腾出來,我估计,事故沒有处理完之前,他们不敢动这两天的录像资料。”
“好,我马上就去办。”郭顺强说。
郭顺强刚要走,被楚天舒喊住了,他表情很严肃,看了看冷雪、杜雨菲、郭顺强、黄天豹,说:“我再强调一下:今天的这个情况除我们之外,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听清楚了吗。”
众人纷纷回答:“明白。”
“我回去召集开会,把陶玉鸣调出來。”楚天舒轻轻一挥手,说:“你们,行动吧。”
楚天舒先走了,杜雨菲故意拖到后面,悄悄问冷雪:“你们打算给周二魁吃点什么样的苦头。”
冷雪附在杜雨菲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杜雨菲笑嘻嘻地伸了一下大拇指。
……
夜,十点,雨刚刚停了。
县交警大队门口。
出事之后,周二魁被带回了交警大队接受讯问。
大队长胡向发亲自出马,仔仔细细地盘问了好几个小时。
周二魁早有准备,他一口咬定下坡的时候,大货车前面突然窜出來一辆摩托车,另一侧车道上还有一辆越野车,实在避让不开,才不得不紧急制动,根本沒注意车后的情况。
摩托车无牌无证,出了事故之后,车上的两个年轻人趁乱跑了。
胡向发让交警找到了当时在场的几位目击证人,他们证实了周二魁所言不假,整个问讯过程都拍了录像,看似是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实际上是在给周二魁做免责的证据。
问讯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晚上,见实在问不出更多有价值的东西,胡向发打电话请示了正在开会的陶玉鸣,同意将周二魁释放。
周二魁得意洋洋出了交警大队,被凉风一吹,头脑清醒了一些,他摸出手机想给周伯通打电话,也想摆一摆付三森从县公安局出來时候的排场,可是,他按了几次开机键,手机却怎么也开不了机。
原來他的手机被收缴之后,一名小交警在他的手机里发现有好几个毛片,忍不住躲在值班室里看了一遍又一遍,把电池耗了个精光。
周二魁骂了一句,捏着手机大摇大摆地往大通公司而去,沒走多远,突然从街角冒出一个浓妆艳抹的女,摇摇晃晃地走近來,捏着嗓,嗲声嗲气地问:“先生,要不要爽一爽啊,五十,保管让你舒服。”
周二魁听声音就沒恶心,公鸭嗓难听死了,再抬头一看,眼角的皱纹里全是粉,一眨巴眼睛还直往下掉,要身材沒身材,要相貌沒相貌,这种角色也敢出來拉生意,他手一划拉,嘟囔道:“去,去,去,什么**玩意儿,。”
那艳妆女冲着周二魁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呸,你他妈才是烂鸡*巴玩意。”
“麻辣隔壁的,嘴巴比逼还痒啊。”周二魁抬手就要甩艳妆女一巴掌。
艳妆女一扭腰,躲过了这一掌,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周二魁追赶了几步,见艳妆女转身钻进了巷,并停下了追赶,继续晃着往前走,走到一个黑乎乎的拐弯处,他感觉尿急,便不管不顾地掏出家伙來,对着墙脚就开始放水。
这时,一辆脏兮兮的客货两用皮卡车贴着他的身开过來,溅起了路边的泥水,有几点就落到了周二魁的那个玩意上,他头都沒回气呼呼地吼道:“妈逼的,会不会开车啊,跟他妈师娘在被窝里学的吧。”
车停了下來,却沒有熄火,从驾驶室两边各自跳下一个人來,把周二魁夹在了间,这架势,把周二魁吓了一大跳,赶紧把沾着泥点的大家伙塞进了裤。
周二魁左右斜了一眼,两个人都带着一顶环卫工人的工作帽和一个大口罩,只露出两只眼睛在外面,黑乎乎地也看不清楚是什么人,等转过身來,才看见皮卡车后货箱里横七竖八地扔着几把铁锹。
周二魁认定是出來排除渍水的环卫工人,胆立马壮了起來。i
官场桃花运 第1065章 鸡犬不宁(1)
周二魁骂骂咧咧地吼道:“你们想干什么,活他妈腻歪了。”
其一个恶狠狠地问道:“你他妈的刚才骂谁呢,啊。”
周二魁在南岭县横行霸道惯了,根本沒把这两个人放在眼里,他毫不在乎地说:“骂你又怎么的。”
另一个沒搭话,抬手给了周二魁一个大嘴巴,扇得他眼冒金星。
周二魁刚要叫喊,另外一个人就势在他嘴里塞进了一只脏手套,他呜呜地出不了声,他还想反抗,可抓住他手臂的两个人孔武有力,原本以为有把力气的周二魁竟然动弹不得。
两人把他的双手反背过來,用一根鞋带系住
周二魁拼命挣扎,一个大编织袋,从头到尾把周他套在了里面。
有人隔着编织袋又给了他两耳光,骂道:“别动,再动老弄死你。”
好汉不吃眼前亏,周二魁知道碰到了硬茬,不敢再挣扎了。
两个人架着周二魁,直接把他扔进了后货厢。
这两人是黄天豹和王平川,刚才那个艳妆女是“上校”扮的,他们得知周二魁被带到了交警大队,已经在这里守候多时了。
本來商定的方案是趁周二魁与“艳妆女”纠缠的时候下手,沒想到周二魁沒上钩,黄天豹和王平川只得开车追了过來,正看见周二魁掏出家伙在阴暗的角落里放水。
得,更方便了。
干净利落,手到擒來,也正好就是一泡尿的功夫。
黄天豹和王平川爬上驾驶室,车往前开了一段,冷雪等在了路边。
冷雪坐进了后座,低声问:“人呢。”
皮卡车的发动机轰隆作响,后窗玻璃也关上了,外面根本听不见。
黄天豹朝后车厢一努嘴:“在后面。”
冷雪通过后窗看见了一团黑影,躺在后车厢里不停地扭动。
黄天豹问:“还带不带‘上校’。”
“我让他先回去了,人多不方便。”冷雪还有点不放心,又问:“有沒有惊动过路的。”
“沒有。”黄天豹笑道:“这家伙正好在墙角落里放水,我们顺手就把他整住了。”
冷雪还是不太放心,问:“附近有沒有监控摄像。”
黄天豹说:“郭顺强说,这条路段的监控摄像坏了好些日了。”
冷雪笑了笑,说:“那好,去江边的垃圾处理场。”
“好嘞。”黄天豹开心地回答。
王平川不解,问道:“校长,收拾这么个家伙,还用得着去那儿吗。”
“师兄,到了你就知道了。”冷雪示意王平川小点声。
皮卡车一路轰鸣,顺着江边,一直开到了县城西郊的垃圾处理场。
这里地处偏僻,臭气熏天,除了环卫所的工人每天來运送几次垃圾,平常很少有人会过來。
冷雪也带上了工作帽和大口罩,她让黄天豹停车熄火,一招手,三个人下了车。
王平川抓住编织袋,把晕乎乎地周二魁拎了下來。
冷雪身高接近一米七,与黄天豹站在一起并不显得矮多少,她一努嘴,黄天豹上前,一把揪掉了周二魁头上的编织袋。
经过一路的颠簸,周二魁早已七荤八素了,别看他在南岭县耀武耀威的很威风,其实不过是狗仗人势,并沒有真正遇到过大事,这会儿到了荒郊野外,夜黑风高,本來心里就有鬼,吓得战战兢兢,身抖得像筛糠,嘴里呜呜的好像要哭出來。
黄天豹揪下了周二魁嘴巴上的脏手套。
周二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故作轻松,说:“哥几个,有事好商量。”
谁也沒搭理他,只拖着他往垃圾堆上爬,周二魁有些慌了,搭讪道:“哥们,我是大通公司的。”
王平川给了他一个大嘴巴,瓮声瓮气地说:“少鸡*巴啰嗦。”
戴着厚厚的大口罩,又故意憋着,话音怪怪的,别说周二魁受了惊吓,就算他清醒的时候,在江风呼啸,也难以辨出口音來。
周二魁终于撑不住了,他胡乱喊着:“好汉饶命,饶命。”
王平川说:“哥几个不要你的狗命。”
周二魁点头如鸡啄米:“谢谢谢谢,那要钱,好说,好说,要多少。”
王平川说:“哥几个也不要你的臭钱。”
周二魁看见了后面跟着的冷雪和她手里拎着的两把大铁锹,他几乎要哭了:“那,你们要干什么。”
“老们要让你吃点苦头。”说着,黄天豹把周二魁系着的手解开了。
周二魁把捆得麻木的手抖了几下,下意识地就想跑,可他根本看不清脚下的路,才一迈腿,被垃圾堆绊了一跤,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黄天豹和王平川上前,一个架住他一条胳膊,把他从地上拽了起來。
冷雪丢给他一把铁锨。
周二魁问:“干吗。”
王平川说:“挖坑。”
周二魁问:“挖什么坑啊。”
王平川说:“挖长条形的,够你躺进去就行。”
周二魁忐忑起來,这是要活埋吗,死到临头,难免不生出拼死一搏的念头,他紧握住铁锨把,眼睛偷偷地盯着身材最瘦小的冷雪,积蓄着力量,忽然暴起挥动铁锨抡过去。
铁锨落空了,冷雪敏捷的躲过,周二魁后腰上挨了一脚,感觉腰都快断了,疼得他跪倒在地,哼哧哼哧,鼻涕都出來了。
“继续挖。”王平川冷冷道,这回铁锨也不给用了,只能靠双手挖,周二魁蹲在地上挖着垃圾,指甲都快断了,只要动作稍慢,一脚就会踹过來,让他感觉自己连捡垃圾的流浪汉都不如。
一个长条形的坑终于挖好了,周二魁战战兢兢,赔着笑脸:“哥几个,不会真把我活埋了吧。”
“你说呢。”王平川冷笑着反问道。
周二魁害怕了,结结巴巴地说:“那,你们,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你们要我干什么都行。”
黄天豹说:“哼,周二魁,你在县里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告诉你,今天报应到了。”
“啊,我,我再也不敢了。”周二魁终于明白在劫难逃了,他哭喊着,鼻涕眼泪和汗水流了下來。
黄天豹喝道:“自己把鸡*巴掏出來。”
周二魁捂着裤裆,摇头摆尾不干。
“你不掏是吧,老來帮你掏。”说着,黄天豹亮出了一把锋利的裁纸刀,直接挑向周二魁的裤裆。
周二魁弯下腰來,哭着喊:“我掏,我掏,我掏啊。”嘴里答应着,手却始终还捂着裤裆。
“使不得,使不得啊。”周二魁以为黄天豹要动他裤裆里的家伙,吓得尿了一裤。
黄天豹笑了:“你放心,老不稀罕你那个臭东西,你自己掏出來,我保证不动你一根毫毛。”
“那,你先把刀收起來。”周二魁弓着身,鼻差不多要贴上黄天豹的手,看清楚黄天豹确实把刀收起來了,才哆哆嗦嗦地把裤裆里的家伙掏了出來。
“不行,蛋蛋也得掏出來。”
周二魁照办了。
冷雪转过身去。
这会儿周二魁已经彻底的崩溃了,他嘶哑着嗓,有气无力地求饶:“几位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黄天豹警告说:“你听好了,你要是再干那些缺德烂**的事,让哥几个知道了,就把你扔这里不管了。”
周二魁哭着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哼,谅你也不敢。”说完,又把他嘴巴堵上了。
黄天豹又把他的嘴巴堵上了。
王平川不再说话,架起周二魁就往坑里扔。
要被活埋了,周二魁尿了裤,他挣扎着想要爬起來,王平川一记老拳砸了他的脑袋上。
周二魁晕倒在坑里,黄天豹和王平川将土填实,只留周二魁的脑袋和鸡*巴在外面,拍了几张照片,开着皮卡车扬长离去。
天刚蒙蒙亮,周二魁醒來,还沒睁开眼就感觉底下的那玩意儿痒酥酥的,赶紧睁开眼一看:我靠,一只硕大的癞蛤蟆把他的那冻麻木了的鸡*巴当成了大蚯蚓,正一口又一口地扑腾。
周二魁忙一挺屁股,那玩意儿往上一翘,癞蛤蟆先是往后一缩,紧接着又往前一扑,张开大嘴又把那玩意儿叼住了。
这一口下去,周二魁才感觉到了疼,他奋力一挣,却沒动窝,王平川最后拍了几铁锹太结实了。
“呜哇……”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周二魁心里难受,底下那玩意儿又被这癞蛤蟆一阵猛咬,黏糊糊地看着恶心死了,胃里的东西翻江倒海般往上涌,可嘴巴被破手套堵了,**物吐不出來,只得又强行咽了下去,这个难受劲儿简直无法形容。
周二魁扭着脖四下张望,空荡荡地垃圾处理场上,哪里还有人的影。
癞蛤蟆玩弄了几个來回,最后还是沒能把周二魁的那玩意儿吞进去,只得放弃了努力,另找地方去寻找它的早餐。
又腥又臭的大鸡*巴露在外面,不一会儿招來了一群蚂蚁,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啃的啃,挠的挠,比刚才癞蛤蟆的一吞一吐更加的难受,周二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闭上眼享受这无比痛苦的性福。
天色大亮,忍受着各种煎熬的周二魁终于盼來了救星。i
官场桃花运 第1066章 鸡犬不宁(2)
垃圾处理场來了一个捡垃圾的老头儿。
周二魁拼命地晃着脑袋,总算引起了老头儿的注意。
老头儿眼神不好,猛然在垃圾堆里发现一个活物,被吓了一跳,过了好一会儿才用捡垃圾的竹钳试探着扒拉了几下,弄得周二魁脸上、眼睛鼻上满是臭烘烘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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