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中年婚姻危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纪实
又名《无性婚姻》(长篇小说)张宝同
第二天下午,傅林本来是要上班的,可是因为老是想着那个年轻女人,就随便地请了个假,又来到了郊外野外菜地中的房屋前。可是,年轻女人不在,门也是锁着的。想必是女人是有什么急事出去了,要不,她肯定会等着他的。此时正值午后时分,阳光金灿明耀,附近的菜地已经有人开始出来拔菜整地了。在这里租村里农民麦地种菜的大都是商洛和河南的一些农民,他们的年龄都不太大,顶多不过三十来岁,但孩子道是不少。有的有三个孩子,有的有四个孩子,还有一对夫妇因为一直没生下男孩,竟然有五个女孩。这些孩子之间的间隔也不过是一两岁。所以,他们的生活负担很重,要起早贪黑拼命地干才能勉强糊口。他们一般是整地时男人在家,女人蹬三轮去卖菜。拔菜时则是女人在家,男人蹬三轮去卖菜。那些孩子们因为没人照管,就自由自在地在菜地边玩耍。傅林知道那位年轻女人因为刚从商洛那边过来,地里的菜还没有出苗,还不用拔菜,只能让男人到蔬菜批发市场批发些菜拉到市场去卖。他想朝别人打听一下,看那年轻女人去哪了,可是,又一想这样不好,很容易引起人家的怀疑。
傅林是请假来这里的,可是,年轻女人却不在家。这让他不禁有些失望和恼火,觉得这乡下人太不守约了,昨天才说的话,今天怎么就不记得了。要不,是不是那女人出外吃饭或是有什么急事出去了,还没有回来。这样想着,他就决定再在这门前的路上等上一会,兴许人家一会就赶回来了。
因为害怕让菜地里的熟人见到不好,或是让不熟的人见了以为他是要偷人家的东西,傅林就不好意思站在人家门前,就骑车子在房前的路上来回地骑着。等了大约有四十来分钟,傅林实在是等不及了,就想着离开这里到别处去转转。这时,就见一位穿着简短的迷你服和超短裙的年轻女孩从北面的路上朝他这边走了过来。女孩也就是二十岁的光景,说不上多么漂亮,却是衣着性感,神气傲慢,戴着一个随身听,边走着边昂着头跟着随身听唱着什么歌。
傅林并不太喜欢这样的女孩,觉得这种打扮就像是歌舞厅里的坐台小姐。可是,他因要等的人一直未见踪影而感到闲极无聊,所以,再一见这样性感的女孩就由不得生分出非分的念头和想法。其实男人并不是不喜欢那种俗艳或是性感的女人,而是不太欣赏吧了。因为这不太符合他们的审美观和价值观。但是,在某种情况下,男人可能会放任自己的约束,会被某种色情的东西所吸引和诱惑,在这种情况下,那些俗艳和性感的女人就会顿时获得男人们的好感。尽管男人会约束自己,那只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一旦在孤单寂寞或是无人监管之下,他就会被某种原始的冲动和欲望所驱使。傅林也是这样,无性的婚姻状况让他多年来一直处在饥渴与焦虑之中,对女人的向往和对**的渴求早就让他的心理变得异常脆弱,只要有这方面的任何诱惑都能点着他心中的熊熊大火。所以,眼前这女孩的性感打扮就十分招惹傅林的注意,让他压抑在体内的欲望就突然地涌动起来。
女孩穿着一件松紧的迷你上衣,两只胸部虽说不是非常的挺拔突出,却是十分地圆润而匀称,就跟欧洲文艺复兴运动时期的女人雕塑上的胸部一般精致完美。正是被女孩美妙的胸部所吸引所迷恋,傅林也就觉得这女孩在他的眼中变得鲜活而优美,十分可人。是这样,女人就是因为可爱才显得美丽,因为美丽而让人可爱。而她的身上就有一种让他割舍不去的美。
于是,他推着车子走到女孩面前,说了句,“嗨,你好。”女孩朝他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以为他有啥事要问她。傅林指着眼前的村子朝女孩问,“这是北秦村吗?”女孩摘下了随身听的耳机,点头说,“是的,你找谁?”傅林说,“你认识一位叫王敏的女孩吗?”女孩摇头说,“不认识,我也是刚来这里不久。”傅林问,“你没出去打工?”女孩说,“我刚才去了一家火锅城,里面招聘服务员,只是每月才三百元钱,下个月才开业。所以,还得要等待。”傅林问,“那你现在靠什么生活?”女孩皱了皱眉,说,“我从早上就没吃饭。男朋友出外了,说要带钱回来,可是,我都等他两个多星期了也没见他回来,真是急死我了。”
傅林问,“现在都下午三点多了,你怎么还没吃早饭?”女孩无奈地说,“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房东这两天追着我要房钱。可我只能躲着他。”傅林在本市无亲无故,知道一个人进到城市里没有钱就寸步难行,就马上说,“我请你吃顿饭好吗?”女孩用感激的神色朝他点了点头。于是,两人便朝着村子里走去。
来到村头一家面馆,女孩要了一碗米线,就吃了起来。米线不贵,才一元钱。吃完米线,傅林又给女孩要了一个肉夹馍,还是一元钱。女孩拿着馍不肯吃,想留到晚上再吃,可傅林对女孩说,“你吃了吧,一会我给你点钱,好让你这几天都有饭吃。”女孩听着,便把肉夹馍吃了。
吃完饭,傅林对女孩说,“能到你屋里看看吗?”女孩就把傅林带到了村子里的一个农家大院里。女孩住在大院一楼对着大门的一间小屋里。屋里很乱,墙上挂着一些衣物,其中还有一些男人的衣物。傅林就问,“你和男朋友住在一起?”女孩点了点头。傅林又问,“你们没结婚就住在一起。”女孩说,“这屋子是他租下的,我不跟他住,就没地方住。”傅林问女孩,“你男朋友是干嘛的?”女孩说,“好像在外面做生意。”傅林说,“你们好像并不是太熟悉?”女孩说,“我们也是上个月在舞厅里认识的。”傅林一听,就觉得这女孩真是太胆大太冒失了,也不知道对人家熟悉不熟悉,竟把人家当成了男朋友,就说,“他是做什么生意的?”女孩说,“好像是跟别人合伙在外地做服装生意。”傅林问,“他啥时回来一次?”女孩说,“有时一两个星期,有时三两天,反正说不准,可是他这次都有半个来月了都没有回来。弄得我连一点生活费都没有了。人家房东整天催着我要房钱,让我都不敢跟他照面。”
请关注张宝同的签约作品《诗意的情感》纪实著,精短散文、生活随笔和中短篇小说,正在上传《天堂悲歌》50.重返巴黎)





中年婚姻危机 41.虚惊一场
又名《无性婚姻》(长篇小说)张宝同
傅林问,“房费是多少钱?”女孩说,“每月八十元。”可是,傅林身上只有五十元钱。于是,他掏出那张五十元钱,给了女孩说,“我只有这五十元钱,你先拿去吃饭吧。”这五十元钱是傅林前两天收到的一笔稿酬。其实他每月只有五百元的工资,因为厂里一直处在亏损经营状态,工资每月都发不全。所以,这五十元钱对他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资金。可是,他这个人心软,见不得别人可怜,特别是见不得那些出外打工的女孩可怜兮兮的样子。女孩非常感激,就让他把手伸在她的胸部去摸一摸。可是,傅林用手一摸,体内压抑的火山一下子涌动起来,就对女孩说,“我想要你,行吗?”。女孩想了想说,“不行,现在外面有人,不方便,要不,你明天中午一点过来,房东刚好睡午觉。”
刚好第二天是周末。平时,傅林总是要一直写作到下午四点钟才骑车子出门。可是,因为一直想着那女孩,就中午一吃完饭,便骑车子出门。而且,他还专门给女孩带了一百元钱,好让女孩把房费给房东交了。对把这一百元钱给女孩,傅林也是犹豫和考虑了好长时间。他平时连一元钱都不舍得花,就连每月要花五元钱买上一本《小说月报》,他有时都要犹豫半天。但是,他想女孩既然答应了要让他跟她干那种事,他也不能让人家感到吃亏,况且人家还是个没结婚的女孩。他想通过给女孩一些好处来赢得女孩的好感和感激,并与女孩保持着一种相好的关系。这样,他也就不会整天让自己处在饥渴和焦虑之中。
不过一二十分钟,傅林就骑车来到了北秦村的村头。为了不引起院里的人注意,他没有把车子推到院子里,而是把车子停放在了院子外面。然后,就进到了院子里。院子里很静,没有一点声响,而且一个人也看不见。傅林走到女孩的门前,看到门上没有上锁,就知道女孩是在屋里等着他呢,可他一推门,门是闩着的,就想女孩可能是在睡午觉,就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突然一下地开了,还没等他看见女孩,就被两只蛮横有力的大手一下子扯进到屋里。随后,门又被从里面闩上了。这时,他才发现小小的屋里坐着四五个彪形大汉,把小屋挤挤得满满当当。那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一个个凶狠地朝着他瞪着眼睛,好像要把他吃了似的。而那女孩就坐在小屋的里头,被人围着,面无表情,也不说话。见这场面,傅林心里一下子恐惧起来,脸色大变,想这肯定是女孩把他对女孩说的话告诉了男朋友,男朋友纠集了这伙人要对他进行威逼和敲诈。
没容傅林再多想,就有人问他,“你是干什么的?”傅林说,“公交公司的。”因为他不敢说自己是机电总厂的,害怕人家会把事情透露给机电总厂,让他从此声名扫地。那人又问,“来这有啥事?”傅林说,“找一个熟人。”那人口气更重了,问,“找哪个人?”傅林说,“找一个姓刘的老板。”那人问,“他叫什么名字?”傅林说,“叫刘明。”那人朝其他人相互地使了个眼色,然后,就用严厉的口气问女孩,“是不是这人?”女孩说,“不是。”那人又问女孩,“你认不认识这人?”女孩说,“不认识。”那人又加重着语气问女孩,“真地不认识?”女孩用很坚定的口气说,“真地不认识。”
听着女孩的话,傅林才知道在坐的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女孩的男朋友,而是一些来抓她男朋友的便衣刑警。但不管咋说女孩这话显然是在表示不愿把他牵涉进来。这让他对女孩多少怀有感激之情。因为只要女孩说上一句“认得。”那么,他肯定是要让人带到派出所审问一番,或是关上一两天,然后,让单位或是家里来人领人。这样,他和女孩的一切丑事和丑闻就会很快地在单位里传得纷纷扬扬。一想着这,傅林就觉得有些不寒而栗,不敢设想。
那人显然知道是抓错人了,就把自己的证件拿出来让傅林看了一下,算是做了解释,然后,口气依然强硬地说,“你不是我们要抓的人,快快走吧。”傅林根本就没看清那人的证件,听那人说让他快快离去,便一下子从门缝里窜了出去,出了院子,骑上车子飞快地跑远了,生怕那些人还会再来追他抓他。
这事让傅林心悚了好几天,也让傅林感到以后真是不敢随便跟不认识和不熟悉的人打交道,说不准就不知不觉地上了当受了骗或是把自己卷进了是非圈里。因为这事,傅林有好些天没再敢来找那女孩,也不想再找那女孩。大概有一个月之后,傅林觉得不再会有事了,才又去找了那女孩。可房东对他说那女孩早就搬走了。傅林说她不是要在那火锅城找工作嘛,为什么就搬走了。房东说她那男朋友跟别人合伙搞拦路抢劫,被公安给抓走了。她也觉得在这里呆着没脸见人了,就搬走了。傅林又问那女孩搬到哪里去了。房东说不知道。傅林心里暗暗庆幸没有跟那女孩发生太多的关系,否则,说不定真会把自己卷进去。
自从去女孩那被公安惊吓一场之后,傅林就不敢再进到女孩住的那个院子里了,就只好骑车来找那个年轻壮实的女人。他们也只是见过两三次面,而且也都是在小屋里坐上一会,就要赶紧离开,生怕时间久了会招致风言风语。这位从商洛来的年轻女人叫慧玲,跟男人结婚已有几年了,因为婚姻属于包办性质,所以,她对男人没有什么爱情可言,更多则是怨恨和不满。她给傅林说她才刚跟男人订亲就让男人给**了,那时,她才只有十七岁。她还说男人的哥哥的**太稀,不能生育,婆婆和公公就把哥哥支着出外打工,让她男人把她打骂回娘家,要她男人跟嫂嫂一起睡觉,生了个女娃。还说嫂嫂是个狐狸精,还想让她男人再给她生个男娃,把她男人哄得昏三倒四,就像两个发情的野狗,整天厮混在一起。所以男人就不能见到她,见到她就要赶她回娘家。一次,男人非要赶她回娘家,走到小河边,两人打了起来,要不是她拼命挣脱,男人差点把她按在河水里淹死。为此,她坚决要离婚,男人却死活不离,她说要是不想离,就不能再跟公婆和嫂嫂在一起住。就这样,他们才来到了西安。
也许是因为慧玲从未得到过男人的关爱和温存,所以,自那次被傅林亲吻之后,就觉得有股暖融融甜滋滋的情感像解冻的冰河一样开始在心里畅快地流动着。她觉得男人和男人真是大不一样,就跟酒和酒不一样。有的酒让人感到辛辣,有的酒让人觉得迷醉。她觉得城里男人就是比山里的男人温存体贴,懂得感情。当然她也是山里人,知道这样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是种不忠不诚,不守规矩的行为。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就不会再有好名声。可是,她虽说结婚这么久了,却还从未品尝过爱情的滋味。而这种滋味又是她期盼与渴望已久而不可得的。她怎么能不为这突入奇来的感觉而陶醉而痴迷呢?
虽然她非常喜欢傅林,但她只允许傅林亲她摸她,却不敢跟他去做那种非常过分的事情。因为那样太冒险了,要是让老公发现,就会惹出大祸。她听别人说过老公过去在西安打工时曾常把别的女人带到自己屋里过夜,但他却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跟的别的男人亲近。而且,要不是傅林主动大胆地找着她亲热,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放开胆子跟别的男人主动交往的。这在他们农村可是身败名裂,受人唾弃的丑事。
可是没多久,慧玲就被男人通过熟人介绍去了东郊一家招待所打工去了。因为慧玲走得很突然,傅林事先一点都不知道,所以,他一连几次来到郊外这片菜地里的房屋前,都见门是锁着的,后来,才听别人说慧玲在那边是管吃管住,一般情况都是不回来的。所以,傅林再来到这片郊外菜地边时,就会觉得有种孤漠和空寂的失落感。
请关注张宝同的签约作品《诗意的情感》纪实著,精短散文、生活随笔和中短篇小说,正在上传《天堂悲歌》51生死决斗)




中年婚姻危机 42.孩子问题
又名《无性婚姻》(长篇小说)张宝同
那天斌斌回到家,趁傅林不在家,就对于小兰说,“妈,老师要让请家长,不请家长不让上课。”于小兰手术不久,腰还弯着直不起来,就说,“让你爸爸去。”斌斌一听,就吓得哭了起来,非要让妈妈去。于小兰就问,“斌斌,你到底犯了啥错?”斌斌开始不肯说,被于小兰追问过几遍,才说,“我也不知道。”为了让斌斌安心上学,于小兰就说,“你去上学去吧,我一会就去学校见你们老师。”
等斌斌走后,于小兰马上给傅林打电话,说,“斌斌的老师要请家长,你去一趟吧。”傅林问,“他出了啥事?”于小兰说,“我也不知道,我问他他只是哭,啥话也不说。”傅林叹了口气,说,“好吧,我这就去学校。”傅林对办公室的小吴说了声,“家里来电话,要我去趟学校。”然后,风风火火地骑车子来到了总厂子弟学校。
因傅林在厂机关工作,曾多次跟厂长来学校慰问过老师,所以,学校的校长和老师都对他比较熟悉,也比较客气。他来到了四年级老师办公室,班主任樊老师正在上课,傅林就坐在办公室等着。一会,一位年龄大一些的女老师进来了,见到他就问,“你找谁?”傅林说,“找樊老师。”那女老师又问,“你是哪位学生的家长?”傅林说,“我是傅斌的家长。”那老师一听,也没说给傅林让座,便数落着说,“你们当家长的也该负起责任来,孩子已经好几天没来上课了,你们当家长的也不着急。”傅林一听,就说,“他可是每天按时离家来上学的,很晚才回家。”那老师说,“他回家晚,都去干嘛了?你们当家长为什么不过问?他到底在干嘛你们知道吗?”傅林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因为在傅林的印象里,傅斌还算聪明,学习成绩也不错。那老师说,“听同学们说你家傅斌整天泡在游戏厅里,上课打瞌睡,作业不完成,以致发展到逃学旷课的地步。”说着,把一张数学成绩表递了过来让傅林看。傅林看到傅斌上学期的期末成绩是53分,到了本学期,几次数学测验的成绩不是十几分就是零分。傅林不由地大吃一惊,斌斌过去的学习成绩一直都不错,怎么还不到一个学期,就成这样了!
就在这时,下课铃响了,樊老师回到了办公室,见傅林,就很客气地给傅林让座倒水。因为樊老师知道傅林是厂秘书科的助理,曾多次在教师节来学校慰问过。见到樊老师,傅林不好意思说,“傅斌不守纪律,给你惹麻烦了。”樊老师说,“斌斌变成这样,我们真是有些意想不到,也没有尽到责任。”然后,坐下来把斌斌近来的情况向傅林做了详细的介绍。她说,“傅斌上课道是不说话,就是不能专心听课,心不在焉,无精打采。听说他整天跟班里几位差生在一起去电子游戏厅,打游戏很上瘾。我让他请过几次家长,他说你们很忙,没有时间。前些日子我又让他请家长。他说他妈得了癌症,家里人都忙着给他妈看病,根本没有时间。所以,我就等到现在。我前几天又让他请家长,他给我说了一大堆理由,可是,我对他说,这次无论如何得把家长请来,否则,不要来上课了。他真地好几天没来上课。昨天,我到电子游戏厅才把他找到,要跟他一起去你家家访。他说你家没人,并保证明天一定请家长。我知道你家很忙,工作也很忙,但傅斌这孩子再不抓抓,就完了。”
傅林低着头,叹了半天气,说,“我们近来家里和单位都很忙,对斌斌几乎没有时间过问和照管,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变成这样。我们总以为他过去学习成绩一直不错,是班里的优等生,也就放松了对他的抓紧和督促。”樊老师说,“斌斌人道是挺聪明,就是迷上了电子游戏,放松了学习。希望你们配合我们一起做好他的思想工作,帮他改掉不良习惯,把学习成绩再抓上来。”
傅林回到家便一屁股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想着老子在单位里费力受气,让你好吃好穿地上学读书,你却给老子逃学旷课,整天钻到游戏厅里打游戏。这样想着,傅林就觉得一股股怒火不停地从心头往脑子里窜,把他的脑子都要给冲晕了,烤炸了。于小兰见他一脸的怒气,就小心翼翼地问,“斌斌他到底怎么了?”傅林冷冷地回了一句,“没啥。”便不再吭气,只是时不时地喘着一口长气,好让心中憋着的郁闷释放出一些。于小兰见他闷着气不说话,就知他要动大气了。于小兰知道他不动气便罢,动起气来跟发疯似地不要命,就屈着身子出了门。
自从动过手术,于小兰的肠子一下子短了二十来公分,整个腰都是弯屈的,直不起来。因为她只能躬着身子走路,像个骆锅驼背,所以,他整天不愿出门,怕让别人见了不好。可是,她见傅林的脸色这般阴沉,而且斌斌对她说请老师时的那副恐慌的样子,就知道斌斌犯的不是一般的过错。她觉得斌斌之所以犯错,多半是因为她这段时间有病住院,全家人都在为她的事忙活着,谁还有功夫去管孩子?所以,不管斌斌犯多大的过错,都是她的责任。她看到傅林那满面的怒气,就知道斌斌回来少不了要挨上一顿重打。傅林打孩子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可是实打实地用皮带和竹棍把孩子往死里打,要不,平时斌斌有事只敢给她说,从不敢对傅林说。她觉得孩子千错万错都是她当妈妈的错,因为她不生这场病,也许斌斌就不会犯什么过错。孩子有错她想通过说服教育的方法让孩子改正,不想让傅林用皮带和竹棍把他往死里打。
请关注张宝同的签约作品《诗意的情感》纪实著,精短散文、生活随笔和中短篇小说,正在上传《天堂悲歌》52.随风飘去)




中年婚姻危机 43.沉迷游戏
又名《无性婚姻》(长篇小说)张宝同
这是于小兰出院后的第一次出门,为了不想让邻居和熟人们知道她得了癌症,又刚做手术,也不想让邻居和熟人们看到她骆着背,躬着腰走在大家面前,她即使出院那天也是要夜里回来的。而且,她现在还不能有大的活动,一有大一点的活动,腹部就发痛。可是,为了不让孩子挨打受委屈,不管啥事她都愿意去做。她扶着楼梯围栏,一步一步缓慢地下着楼梯,下到楼下,过往的路上就有许多的熟人,许久不见,突然见她变成了一个驼背的残疾人一样,就打着招呼关心过问。可是,她是个非常爱面子的人,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种样子,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得病动了手术,所以,她就低着头,不朝别人那看,有些人实在是躲不过去了,也就哼上一句,或是点下头,就匆匆地离去,好象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等着她办。
总厂子校离家属院不远,出了家属院拐上两个弯也就走到了。这时,已是傍晚时分,学校里不要说学生都差不多走光了,就连老师也都下班回家了。于小兰正要往学校里走,一位戴着袖标正在检查卫生的女孩子主动过来对她说,“阿姨,傅斌今天下午没来上课。”于小兰一听,心里就嗵地跳了一下,忙问道,“斌斌他怎么了?”女孩说,“他经常旷课跟着别的同学去游戏厅打游戏。”于小兰二话没说,就朝着游戏厅那边走去。因为家属院旁边有两个游戏厅,一个大一些的,一个小一些的,她就先去那个大一些的游戏厅。那个大一些的游戏厅就在家属院的对面,不过两三分钟就走到了。她一进到游戏厅,就见里面挤满了放学后未回家的半大孩子。她刚进到里面,就有人喊道,“傅斌刚才让他爸爸叫走了。”
她一听,就急忙一路小跑般地朝家走去,因为她知道回去晚了,斌斌非让他爸一顿痛打。可是,还没等她走到楼梯口上,就听到斌斌杀猪般地嚎叫着,她加快步子就朝楼上跑着,进到屋里,就见傅林正抄着一根细竹棍死命地朝着斌斌的屁股上抽打着。她赶忙扑过去,要去夺傅林手上的竹棍。不想傅林一把将她推在了沙发上。她倒在沙发上,只觉得腹部伤口一震,有种撕裂的剧痛,便捂着肚子趴在沙发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其实她不是因为肚子痛在哭,而是看着孩子被傅林打成那样在哭。傅林见自己失手,把于小兰伤着了,便放开了斌斌,过来把于小兰扶坐起来。可是于小兰顾不上自己,先是扒开斌斌的裤子,看到孩子的屁股上被竹棍抽打出一道道红紫的印了,哭得更痛心了,就朝着傅林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干脆把他打死算了。”但傅林根本不听于小兰的话,马上把手上的竹棍挥动了一下,对斌斌厉声说,“过来!”斌斌颤颤畏畏地走到傅林的面前,连哭都不敢大声地哭了。傅林喝道,“跪下!”斌斌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地上,用极其恐惧的目光看着爸爸。傅林问,“你是想死还是想活?”斌斌说,“我想活。”傅林说,“想活该咋办?”斌斌说,“我再也不敢了。”傅林又问,“打游戏从哪来的钱?”斌斌说,“是用早上买饭的钱。”这时,傅林和于小兰才发现斌斌的脸色又黄又瘦,一脸的病态。傅林吼道,“记住,下次再不好好上课,再打游戏,小心我要了你的命。”斌斌说,“记住了。”
1...1011121314...2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