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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兄弟,别睡了,快穿上巾袍准备参加朝会吧。”
忧心房遗爱前程的白简,昨晚一夜未睡,三更时分便去吏部领来了一身进士袍服,忙到现在却是连脚都没歇。
朝白简手中的木盘看去,房遗爱便看到了那崭新的深蓝罗袍、黑纱官帽。
“老哥哥,这是你从吏部领来的?”房遗爱一边穿衣,一边问道,眸中隐隐流露出了几丝感动的神色。
白简为房遗爱整理袍服,故作无事的道:“咱家醒得早,见天色还早,就去吏部给兄弟领了一身新袍服,咱们大唐的状元公第一件儿官袍,肯定得要新的啊,宫中尚衣房的官衣儿有些年头了,穿着不体面。”
房遗爱只觉鼻子有些发酸,低头整理束带,语调不大但却异常坚定的道:“哥哥,有房俊在一天,定于兄长同享荣华!”
“好兄弟,快点擦把脸吧。”白简转身拭去眼角泪水,将湿毛巾递到了房遗爱身前,自从他幼年进到洛阳宫后,便于家人失去了联系,历经隋文帝、隋炀帝、唐高祖、唐太宗四朝,见惯宫中勾心斗角的他,铁打的心肠第一次生出了消失进四十年的人情味儿。
梳洗过后,房遗爱换上朝靴、带上纱帽,对着铜镜左摇右晃,不禁得意忘形的臭屁了起来。
“好俊俏的少年郎,端的是位状元公!”
白简含笑给房遗爱的纱帽插上两朵蘸金描红的银花,转而将笏板递到了兄弟面前,“兄弟,这是你第一次拿笏板吧?可得拿好了,这可是万岁爷殿试之前特意为你准备的,一水儿的白玉,比起那些个进士拿着的槐木笏板,不知强了多少。”
摸着温润光滑的白玉笏板,房遗爱陷入了短暂的沉思,“殿试之前?可见万岁对我抱有多大的期望……”
整理过后,房遗爱与白简并肩走出监栏院,一路疾行,沿着丹墀而上,竟自撞见了一众在含元殿前,等待着朝会的文武群臣。
房遗爱正在为儿子心焦,忽的被杜如晦一推,险些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老倌儿,你干什么,为何用如此重的力气……”
话说一半,房玄龄登时惊呼一声,“我儿子!”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和前十名新科进士一齐观望,在看到房遗爱的瞬间,一个个全都瞪大了眼见,眸子里尽是不可思议的目光。
房遗爱身着深蓝色官衣,头戴官帽上插两朵金花,宽大的袍袖迎风微微飘动,配合着他那清隽的面庞,端的是一位盖压群芳的潘安容装。
“房俊怎么还没死!”
“他前日不是被刺下御酒了吗?”
“诈尸了?诸位同僚那个会念易经?快来念上一段儿,驱屈妖魔鬼怪啊!”
李丽质夜宿察院监牢一事,被李世民封锁的极为严密,除去长孙无忌四人知晓以外,就连房玄龄、杜如晦都不曾听说,也难怪文武群臣全都以为那夜探监牢的内侍臣,真的是李世民派去给房遗爱赐毒酒的了。
“真真晦气!”房玄龄拂袖冷哼,顿时便将猜测声压了下去。
眼望身着进士袍服的房遗爱,房玄龄老怀大慰,心中知道儿子的命已经保住一大半了。
“新科状元为何身着进士蓝袍?不该是穿戴圆领绣袍、斜披红锦的打扮儿吗?”杜如晦捋髯嘟囔,老成持重的他,眼下早已笑的合不拢嘴了。
“这小子手里拿的笏板……好似是玉的!”萧瑀恨恨的道。
长孙无忌揉了揉眼,目光直勾勾盯着房遗爱手中的白玉笏板,“果真是玉的!咱们手里拿着的也不过是檀木、牙笏,这小子竟然拿着块儿玉的!”
房遗爱避开长孙无忌、萧瑀要吃人的目光,对着秦琼、尉迟恭几人遥望一眼,接着识趣儿的站在了长孙津等一众新科进士的最前方。
长孙津、萧敬明、张文三人眼望房遗爱,恨得牙根直痒痒,原以为房遗爱必死无疑的三人,万没想到这位老对头竟是属“小强……”的。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499章 文抄公被文抄
第499章 文抄公被文抄
房遗爱想要偷眼打量父亲的脸色,却有害怕看到严亲的冷眸,无奈下捂着白玉笏板左顾右盼,回头张望,登时看到了一顶油光锃亮的“灯泡儿……”
辩机和尚换上了一件崭新的七宝袈裟,头戴一顶毗卢帽,脸上还未退去的淤青,仿佛正在向众人痛诉房遗爱昨天的暴行。
辩机和尚被内侍臣引到含元殿前,好巧不巧的停在了房遗爱身旁。
“这位官长……”辩机起先还没认出房遗爱,笑着问好,话说一半,便看到了一脸坏笑的老对头。
“哈喽。”房遗爱抖了抖衣袖,特意正了正头上的官帽,极为臭屁的晃了晃脑袋,帽翅儿、金花随即微微晃动,给这位本就貌似潘安的状元郎,增添了几分耀眼的光彩。
“瞧他这臭屁劲儿!”
“小人得志,真真是个狂妄之徒!”
长孙无忌、萧瑀拂袖啐骂,迎接着他们的则是房玄龄那要杀人的目光。
“哈喽?这作何意啊?”辩机心间一怔,看向风华无比的房遗爱,可怜这位号称才高八斗的少年高僧,哪里晓得这远隔大江大洋、千里之外的番邦话语。
房遗爱只做冷笑答对,手抚白玉笏板,心想,“今日渤海国使臣朝贡,为何这秃驴也来了?莫非是要他答对使臣的考问?”
“辩机啊辩机,若是没有你家驸马爷也就罢了,眼下你家驸马爷荣升上朝,在我面前卖弄文采?也不打听打听咱是谁,我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文抄公!”
对头相见,陡然激起了房遗爱的好胜心,加之此次朝会关乎到他的生死前程,这位生性浮躁的状元郎,此时正色昂首,哪里还有半点之前在察院受审时的痞气,反倒是眉宇间隐隐流露出了几分智珠在握的神采。
三声景阳钟响,之前进到含元殿中的白简踱步而出,手持蝇帚站在殿门前,大声喊道:“群臣上朝啊!”
听到提醒,文武两班齐步向前,而房遗爱等十名新科进士,跟在文班臣后面,缓步走进了含元殿中。
因为接见番邦使臣的缘故,含元殿中特意被布置了一番,本就气势辉煌的皇家殿堂,在端庄之余隐隐流露出了几分肃正之气。
李世民端坐在龙衣上,侧眼打量房遗爱,暗啐道:“好个房俊,端的是个赛潘安,就是油滑了一些。”
十名进士站在殿角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憋着坏水儿的长孙津突生奸计,悄悄伸手推搡房遗爱,心中打着叫这位状元公丢丑的念想。
被长孙津推搡,房遗爱眸中闪过一丝不悦,将真气外放肩膀猛地一耸,竟将长孙津撞了个趔趄,若不是身后那探花郎反应迅速扶了一把,恐怕这位榜眼已经倒在地上了。
见房遗爱十人站在殿角下左顾右盼,李世民对着白简做了一个眼色,“叫他们与文臣站齐。”
白简疾步走下龙书案台阶,对着房遗爱嘀咕了一声,正要向前,却恰巧撞见了辩机和尚。
“新科进士,辩机法师,跟着咱家来吧。”白简领着几人缓步向前,将他们安顿停当后,这才站回了李世民身旁。
房遗爱身为状元,自然站在进士最前方,而在他身旁站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便宜恩师杜如晦。
侧眼偷偷打量,三个表情不一的面孔,随即进入了房遗爱的视线当中。
颔首微笑的杜如晦、老怀大慰却故作深沉的房玄龄、面带不屑的长孙无忌,房遗爱做梦都没想到,第一次参加朝会,竟然有心跟当朝三位宰相站在一列。
辩机和尚与长孙津并肩站立,二人看向房遗爱的背影,虽然可以隐藏,但眼中的妒恨之色却是无法完全隐去的。
等到众人站定身形,白简受到李世民的示意,大声说道:“宣渤海国使臣进殿!”
在一阵悦耳的编钟乐章下,一位身着蓝色小襟,外披红袍的番汉昂首阔步步入了含元殿中。
番汉容貌与大唐人氏没多少差异,只不过头上的发式绾成了麻花形状,胡子也是一样,让人一看就知道并非中土人氏。
番汉身后,跟着三名面容清秀的随从,一名随从手捧朱漆木盒,一名随从手拿锦缎国书,最后一名则打着一根节旄,不过这根汉节样子十分奇特,首端的祥云花纹被改成了一颗鹰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渤海国效仿汉朝节旄所制的,不过只学到了皮毛未得精髓。
四名渤海国使臣一路大步向前,为首的番汉眼睛更是盯着殿顶,若不是白简出手阻拦,这四位差点就要走到龙书案的台阶上了。
停下脚步,番汉恰巧与房遗爱并肩站立,环顾四下文武群臣,一声冷哼充分表明了他的不屑态度。
李世民哪里见过这样无理的蛮子,眉头微皱,有些愠怒的道:“渤海国使臣,为何不行参拜之礼?”
“我们只拜君上,不拜你这外邦的皇帝。”番汉的汉语十分流利,显然是潜心研究过大唐的风俗。
“哼!”李世民千古一帝,哪里受过这样的无礼对待,碍于番汉国使的身份,这才没能发作。
文武群臣眼望番汉,一个个小声议论,全都在嘲笑这番子不懂礼数,更有几个掉书袋的白发学士公,开始了那磨牙的子曰诗云。
番汉环顾四下,伸手从衣袖中取出一张宣纸,道:“大唐皇帝,这是我国智者写下的难题,还请大唐皇帝解答。”
李世民气得差点拍案叫骂,他一朝天子怎会接受番邦小国的考教,气愤之下,竟自将目光看向了房遗爱。
“房俊寸舌如刀,叫他会会这番子?”李世民微微摇头,心道:“先杀杀他的锐气才好,便叫辩机和尚先行出答吧。”
拿定主意,李世民看向辩机道:“辩机法师,你乃玄奘法师的高徒,才高八斗精通佛法,就先来解答一下渤海国使者的难题吧。”
“小僧领命。”辩机面沉如水,心里早已掀起了滔天海浪,对高阳执念未消的他,哪里会放任眼下的绝佳时机溜走。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500章 扬天威(1)
第500章 扬天威(1)
番汉白了一眼辩机,伸手打开宣纸,一个大写的“禅……”字随即映入了李世民的眼帘之中。
番汉拿着宣纸转身让众臣观看,大家伙一见渤海国的难题与佛经有关,视线全都转到了辩机身上。
“这是我国智者所处的难题,还请小和尚你解答。”番汉目光不屑的看向辩机,怠慢语气哪里有半分藏匿。
辩机双手合十,微笑点头,“既然如此,小僧斗胆以诗作答如何?”
“随你的便,能解答出来就好。”番汉口口声声说的智者,其实就是他自己,眼见辩机年纪轻轻,心生轻视之意的他,语调轻浮的随便应了一声。
辩机稍稍想了一会,随即开口朗声道:“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此言一出,李世民、满朝文武、番汉俱都为之一怔,望向辩机的目光,不由齐刷刷变了神色。
“无耻的秃驴!”房遗爱强忍住暴打辩机和尚的念头,背地大声谩骂,辩机所说出的禅诗,分明就是之前房遗爱所写下的文抄诗句。
之前房俊夫妇去到襄城府中赴宴,辩机借机写下情诗对高阳情愫衷肠,而他刚刚念出的禅诗,则是房遗爱文抄后世高僧,有意羞辱辩机和尚的诗句。
在众人的赞叹声中,辩机侧眼看向房遗爱,见老对头脸色难看,不由升起了一丝报复成功的喜悦。
房遗爱手握白玉笏板,背地暗暗咒骂,“你这秃驴太不要脸了吧?抄我的诗还这样冠冕堂皇,本文抄公的诗你也能抄?”
谩骂过后,房遗爱苦笑一声,“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我仗着前世的知识,恣无忌惮文抄古人的名诗,没成想现在却被这秃驴摆了一道!”
沉吟片刻,李世民君臣回过神来,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好,辩机法师果然名不虚传。”李世民点头轻笑,看向房遗爱不由升起了一丝失望,“油腔滑调,事到临头他倒变成了泥塑木胎!”
房玄龄、杜如晦二人禅诗来历,看向辩机和尚,微微点头,竟自将这首诗当成他了临时想出来的。
群臣赞赏的目光,房遗爱吃瘪的表情,让辩机十分受用,可就在他含笑如沐春风时,耳畔番汉的一番话,却让这位少年高僧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禅诗的意境很好,但十分占了七八,算不得天下一流。”番汉深通佛道,诗词韵律也是炉火纯青,说出的点评倒也极为恰当。
李世民坐在龙书案前,心中颇为不悦,问道:“此诗禅意高深,想来乃是当今天下第一禅诗,贵使为何说算不得天下一流?”
“大唐皇帝,佛家讲究无欲无求,此诗虽然禅意高深,但却有些俗气,难免落了窠臼。”番汉摇头嘟囔道。
李世民对佛法研究不深,见番汉摇头不满,一心要震慑住渤海小国的唐太宗,转而对群臣说道:“众位爱卿,还有谁能做出禅诗的?尽管向前答对。”
此言一出,文武群臣四下张望,饶是其中不乏当世大儒,但这些大儒平日研习的全是孔孟之道、老庄学说,对于佛经禅诗哪有什么深刻的体会。
一时间含元殿中鸦雀无声,随着时间推移,番汉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朗,引得在场众臣十分惭愧,却又拿这番子没什么办法。
“难道我大唐没人能做出一首小小的禅诗吗?”说着,李世民看向房遗爱,狠狠瞪了一眼他一眼,心想,“你这小子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今天成哑巴了?”
“学生不才,斗胆来答贵使的难题!”
房遗爱走出文班,手持白玉牙笏站在番汉面前,星眸中射出道道流光,其中高傲丝毫不加遮掩。
房遗爱向前答话,众臣先是一喜,后却又为状元公担起忧来。
“房俊文采出众不假,但他读过佛经吗?”
“是啊,别在说出什么咏梅、赏雪的诗来,可在平时是风雅,放到现在却是狗尾续貂啊。”
“他不会是想着借机表现,好将功赎罪吧?”
“这是办砸了,他的脑袋不掉也得掉,真是个年轻气盛的狂徒啊!”
众臣小声议论,却被李世民听到了耳朵里,眼看气度不凡的房遗爱,唐太宗心想,“若是能够说退这狂妄的番汉,万事好说。若是说不退,就等着腰斩于市吧!”
“先前的禅诗已经被我抢先说出,倒要看看房俊还有什么能耐。”辩机宛若智珠在握,心中更是放稳了心神。
房玄龄眼望儿子,背地祝告道:“文曲星保佑爱儿渡过此劫,不求他一鸣惊人,别丢人现眼就好了。”
杜如晦、秦琼、柴绍、马周等人,只道房遗爱不通佛经,眼下跟房玄龄一样,全都背地为房遗爱捏了一把汗。
“小奸贼,地狱无门你偏偏要撞上来,嘿嘿,你死定了!”萧瑀强忍着笑意心想道。
番汉见房遗爱神色高傲,不由轻哼一声,“小娃娃,高傲的人我见多了,你有什么高见,说来听听。”
长孙无忌与番汉的念头达成一致,心想,“房俊,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若论孔孟之道你或许独占鳌头,但是这佛经典籍……”
长孙无忌想到一半,在听到房遗爱悠悠的语调后,整个人顿时变成了霜打的茄子。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文抄公……”昂首诵念过诗句,转头侧眼看向番汉,嘴角泛起一丝高傲,含笑拱手道:“学生才疏学浅,还请贵使指教。”
番汉一怔,支吾了半晌,也没能说出半句话来。
“这番子怎么傻了?房俊的禅诗不押韵?寡人觉得挺好的啊。”李世民抚髯疑惑的想道。
房玄龄、杜如晦等人一起看向番汉,一个个眸中满是期待,不通佛经的他们,哪里有心思去细细品味房遗爱诗中的深意,心焦下全都把注意力放在了番汉身上。
番汉与房遗爱顿时许久,最后竟弯腰鞠了一躬,“先生高才,受教了。”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501章 扬天威(2)
第501章 扬天威(2)
此言一出,李世民朗声大笑,看向房遗爱目光满是赞许,点头道:“好!”
“文曲星保佑……我儿子不就是文曲星下凡吗!”房玄龄越看儿子越喜欢,恨不能搂在怀里,像小时候哄带房遗爱那样亲上几口。
辩机和尚万没想到,这禅诗还有后半句,眼睁睁看着房遗爱受到众人的夸赞,这位凡心已动的高僧妒恨陡增,但文的不成,武的不会,无奈之下只能暗自怄气了闷气。
房遗爱含笑拱手,语调平和道:“贵使谦虚了,承让。”
说完,房遗爱缓步站会原位,侧眼对着父亲微微一笑,直到此时,他才有底气去面对房玄龄的目光。
番汉吃了大亏,自然不会就此罢手,转身拿来侍从怀中的朱漆木盒,朗声道:“大唐皇帝,这是我国智者的佛骨舍利,此物有佛法加持无坚不摧,不知大唐可有胜过此物者?”
说着,番汉打开漆盒,从其中拿出了一块鹌鹑蛋大小的透明物体。
李世民隔空细细打量番汉手中的佛骨舍利,见这玩意还没九龙帽上的珍珠个大,顿时升起了轻视之意,“小小的矿石也能称作无坚不摧?”
“殿前金瓜武士何在!”李世民有意杀杀渤海国使臣的傲气,连客气都没客气,就将金瓜武士唤了出来。
金瓜武士身披亮银甲,双手拿着一杆金瓜锤,金瓜倒也不大,不过全仗蛮劲驱使的钝器,破坏力却不容小觑。
“大唐皇帝要用骨朵儿,砸碎佛骨舍利吗?”番汉含笑将佛骨舍利放在光滑的青石板上,一副任你敲来任你打的浑不怕架势。
“金瓜武士,尽管使出全力,朕恕你无罪。”李世民兴致勃勃的看着地上的佛骨舍利,征战半生的他,坚信绝对的力量,对于什么圣物却是不屑一顾。
武士双手紧攥金瓜长杆儿,高高举起金瓜,抡圆了力气劈面使出了一招力劈华山。
“铛!”
随着一声石板破碎的声音响起,那佛骨舍利竟毫无损伤,反倒是金瓜锤凹进去了一些。
“呀!”李世民颇感惊讶,深知金瓜锤乃是精钢打造的他,万没想到这看似不起眼的小圆球球,竟自如此坚不可摧。
“这小弹珠子好硬啊!”程咬金失声叫道。
尉迟恭不忿的走出武班,套要过金瓜大锤,道:“你小子中看不中用,看咱老黑的!”
说完,尉迟恭大喝一声,双臂用尽全力,操控着金瓜锤再次朝佛骨舍利砸了下去。
一击之下,不但那出现裂纹的青石板分崩离析,就连四周的四块石板也被震裂了。
尉迟恭瞪着眼睛拿开金瓜锤,细细打量,地上哪里还有佛骨舍利的踪影。
“哈哈!渤海国的小官儿,你们家的佛骨舍利被俺砸没了!”尉迟恭朗声大笑,豪迈之气直冲云霄。
房遗爱站在一旁,皱眉细细打量,却见那佛骨舍利正卡在金瓜锤上,不由长叹一声,为尉迟恭泄了气。
番汉也发现了佛骨舍利的去向,冷笑道:“这位黑将军,你看看金瓜锤上是何物。”
“金瓜锤……”尉迟恭将金瓜拿在手中,左看右看,便看到了那镶进精钢锤体当中的佛骨舍利。
尉迟恭费了老大劲,这才将佛骨舍利抠了出来,伸手递给番汉,摇头道:“这个小圆球球,这么结实啊!”
尉迟恭惭愧的站会武班,被他这么一搅,那些个跃跃欲试的武将顿时没了脾气,尉迟恭虽然武艺算不上第一,但气力却是傲视群臣,就连秦琼也要逊色三分不止。
番汉手拿佛骨舍利,有些示威的道:“大唐皇帝,如何?”
李世民先是一怔,转而又将目光看向了房遗爱,“房爱卿。”
还没等房遗爱言语,房玄龄倒先应了声,“老臣在。”
“寡人是在唤状元郎,玄龄误会了。”李世民苦笑一声,不由被这爷俩儿逗乐了。
房遗爱强忍住笑意,缓步走到番汉身侧,手持白玉笏板,恭敬的回道:“学生在。”
“这位是今科的武状元,叫他来领教领教你国的什么舍利。”李世民对番汉道。
番汉先前在房遗爱这里吃了亏,眼下不由升起几分谨慎,细细打量,却见房遗爱眉清目秀,又是一副文臣打扮,不由轻笑道:“这位官长怕是连鸡都杀不了吧?怎么会是大唐的武状元。”
“杀鸡?他宰突厥武士的时候,你小子是没看见!看见非得吓死你!”尉迟恭有些不服气的嘟囔道。
房遗爱被轻视却也不恼,双手接过佛骨舍利,细细打量了一番,道:“学生不才,愿尽力一试。”
“好,任凭你试验一番。”番汉耸了耸肩,心中更是打定了房遗爱不能成功的念头。
李世民含笑看向房遗爱,将全部希望完全寄托在了这位女婿身上,和颜悦色道:“房俊,要用什么工具尽管说出来。”
“启禀万岁,学生不需要什么工具。”说着,房遗爱暗自将真气运转到了手掌之中。
此言一出,含元殿中一片哗然。
“什么鬼东西,不用工具?难不成你用牙咬啊?”
“别崩了狗儿的牙!”
“大言不惭,真真大言不惭。”
在众人的质疑声中,房遗爱三指捏住佛骨舍利,缓缓将真气外放,竟自无声的施展出了改良版的玉指剑。
“房俊在干什么?梦游吗?”
“他纵然武功再高,不过是一介凡胎,难不成能用手指头把佛骨舍利捏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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