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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娘的,范进该不会跑出曹州,去到长安报信去了吧?”
长孙安业瘫坐在内衙,看向一旁的蔡少炳,气急败坏的道。
“刺史放心。”蔡少炳冷笑一声,轻抚断指,喃喃道:“就算范进逃出曹州,去往长安也要十几天的时间。”
“是啊!你还知道已经过了十几天啦?”长孙安业冷哼一声,扭着脖子,腮帮子鼓的跟个蛤蟆似得,“范进说不准都到长安了!”
蔡少炳悠闲饮茶,细细品过雀舌香茶的滋味后,不疾不徐的道:“范进去往长安需要十多天,房俊赶来需要多少天?”
“你这不是废话吗!也需要十多天啊!不过这小子救妻心切,怕是要连夜奔驰的。”
“就算房俊一刻不停,也需要五六天的时间,眼下谢瑶环虽然抵死不招,但学生已经想到了一个妙法儿。”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612章 神兵天降(2)
第612章 神兵天降(2)
长孙安业一双豆眼闪过精光,起身问道:“什么妙计?”
“找人带写一张就是,谢瑶环在牢房不见天日,书写的笔迹必定会有偏差。”蔡少炳冷笑一声,看样子已然智珠在握。
“眼下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说完,长孙安业一拍大腿,“当时若是烧死他们才好!谁知道如此大的火,他们竟然还能逃生!”
“学生先前已派人锁住房门,不料却是被范进劈开了。”蔡少炳恨恨顿足,只怪当时没把范进一块“请……”来,以至于转主动为被动。
“好了,既然你已经打定主意,那就快些去办吧。”长孙安业皱着眉头扬了扬手,小声嘟囔道:“本官这就判决,谢瑶环十日之后……不!六日之后绑缚法场问斩!”
“刺史,何不明日行刑,以免夜长梦多。”蔡少炳带着不解问道。
长孙安业嗤的一笑,鄙夷之色尽展无疑,“谢瑶环怎么说也是一方知府,本官总要上表给吏部吧?吏部刑部都要打上官文,若是即刻将她杀死,怕是这流程会被房俊抓到把柄。”
“好,如此六日之后,学生亲自监刑问斩!”蔡少炳拱手退出内衙,马不停蹄的去往文房,寻找擅长临摹丹青的师爷拟写谢瑶环的供词去了。
六天里,蔡少炳、长孙安业全力补充细节,谢瑶环抵死不招,而她心心念念以求来世再续情缘的房遗爱,则星夜赶路乘着战马,飞奔到了河南道辖下。
常人赶路,不管是自备马匹,还是从馆驿乘换驿马,脚力绝非战马的一半。自从打长安城出来,房遗爱等人星夜兼程,连日奔波战马的奔袭能力得到了充分的展现,就在谢瑶环被问斩的清晨,一行人便来到了位于道台衙门五十里外的兴安驿。
“驿丞官何在?”房遗爱停马却不下马,站在馆驿门口大喝一声,驿丞官登时屁滚尿流的跑了出来。
“军……军……将军,有何事吩咐?”驿丞官见房遗爱、程处弼、候霸林三人穿着亮银盔铠,腰配宝剑,还以为几人是道台衙门的虞候,言语间恭恭敬敬,仿佛在接待天兵一般。
“此地距离道台衙门还有多远的路程?”
“道台衙门就在即墨城中,距离此地不过五十余里。”
驿丞官话语出唇,房遗爱早已策马而走,带着二百骑兵径直朝北边的即墨城冲了过去。
清晨时分,谢瑶环刚刚转醒,蔡少炳便带着几名衙役到了牢房。
“谢知府,走吧!”蔡少炳轻摸断指,目光满是阴鸷,嘴角微微上扬道:“下官亲自送知府启程!”
谢瑶环挣扎着站起身来,一双膝盖早已被夹棍折磨的淤青充血,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让人看了好不疼惜。
“蔡贼!我虽身死,但房郎一定会找你算账的!”谢瑶环踉跄的走到蔡少炳面前,冷声说道。
蔡少炳奸笑一声,全然不以为意,“哈,你要房俊来杀我?还不如死后化作厉鬼,前来找我索命来的干脆利落!”
“狗奸贼!你不得好死!”说完,谢瑶环摇晃开两名前来锁拿的狱卒,昂头朗声道:“死则死,我自己会走!”
从监牢走出,谢瑶环在刽子手的引路下,沿着闹市朝法场走去,路上百姓一个个驻足围观,对着这位女知府指指点点,期间不乏有暗地叫骂蔡少炳、长孙安业的老少妇孺。
来到法场,谢瑶环站在行刑台上,面对刽子手的威逼,拒不下跪,这一幕看的蔡少炳也是暗暗心惊。
“好一个烈性的女子!若是放她回转长安,怕是要尽心辅佐房俊。到时我那恩师岂不是要处处掣肘?”
“与其这样,倒不如趁早除去房老二的臂膀,叫他变成一个没牙的老虎。”
拿定主意,蔡少炳坐在席棚之中,看着台上拒不下跪的谢瑶环,冷笑道:“死到临头还是这样的有气节!真不知房俊前生有什么功德,竟然能娶到这样的奇女子!”
“好了!叫她站着上路吧!”蔡少炳朗声对刽子手叮嘱一声,接着叫人插上香烛,只待计时的香烛燃尽,便一声令下送谢瑶环魂归西天。
听说腰斩李世民亲派的女知府,即墨百姓全都赶来围观,一个个看着法场上拒不下跪的谢瑶环,全都暗自竖起了大拇指。
“多好的一位大人啊,为什么要杀她?”
“听说是曹州府衙失火,官印丢失了。”
“是啊,刺史硬说是知府大人有意放火,将官印交给了突厥奸细。”
“去他娘的吧,放火怎么会烧到内衙?知府大人不想活了?官印交给突厥奸细?曹州在哪儿?雁门关又在哪儿?这都不连着!”
“是啊,这事儿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不是知府办的,他们偏要硬栽给人家,等着房驸马回来吧!”
“对!驸马回来一定要了狗儿的小命!”
众人背地叫骂,蔡少炳虽然听不见,但看百姓的脸色,却也猜出了个十之八九。
“哼!一帮子没见过世面的刁民,简直见识短浅!”蔡少炳背地叫骂一声,继续道:“打蛇须打死,养痈不除必生遗祸!”
见香烛即将燃尽,蔡少炳挥了挥皂色令旗,示意刽子手准备就绪,小声道:“嘿嘿,好高的日头啊。本官活了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太阳呢。”
蔡少炳见谢瑶环昂首站立,不由升起了讥讽之意,“谢知府,有什么遗言吗?”
谢瑶环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如炬的看向席棚之中的蔡少炳,大声道:“今生唯一遗憾,便是看不到你死!”
说完,谢瑶环眸中流下两行清泪,呢喃道:“房郎,你我来世再做夫妻吧。”
“哼!本官才不会死呢!死的人是你!”蔡少炳大步走出席棚,站在行刑台下,大声道:“你在想什么?想着与房俊来世再续情缘?”
“哼哼!”冷笑几声,蔡少炳轻蔑的小声道:“房老二眼下怕是在状元府,左拥右抱,与高阳公主、秦京娘巫山行云呢吧?”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613章 斩蔡贼
第613章 斩蔡贼
面对蔡少炳的奚落,谢瑶环沉脸不语,心想,“房郎,有道是心有灵犀,你曾梦到过奴家吗?”
“午时三刻已到,谢瑶环上路吧!”蔡少炳疾步返回席棚,站在书案前,冷笑道:“房俊若能赶来,本官便是他亲生儿子!”
说完,蔡少炳从签筒中取出令箭,正要向下掷去,只听耳畔雷声大动,仿佛那九天之上霹雳而下的惊雷一般。
“什么?”蔡少炳微微一怔,侧耳细听,“即墨城中哪里来的如此多的马匹?”
随着马蹄声愈来愈近,为首那身着亮银盔铠,腰配宝剑的房遗爱,宛若天兵一般,径直策马朝着法场飞驰而来!
坐在鞍韂之上,眼望行刑台上昂首站立着的谢瑶环,房遗爱怒火中烧,大喝一声,“刀下留人!”
听闻吼声,蔡少炳身躯一颤,定睛细看,霎时便认出了房遗爱。
“房老二来了!”蔡少炳手持令箭,一双三角眼上下打转,不可思议的道:“这才刚刚过了七日,房俊莫非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吗?”
“一定要杀了谢瑶环,不然房俊岂能与我干休。”喃喃一声,蔡少炳下定决心,“嗯!给他来个死无对证!”
蔡少炳将令箭高高举起,对着刽子手大声喝道:“快点动手!”
一声令下,令箭随之落地,刽子手见房遗爱等人来的凶猛,心中立时起了怯意,但碍于蔡少炳连番催促,还是仗着胆子将鬼头刀举了起来。
“快些动手!”
“刀下留人!”
在蔡少炳和房遗爱的相继喝声中,刽子手咬牙横心,手中鬼头大刀呼地落下,径直朝谢瑶环的脖颈砍了下去。
谢瑶环站立在高台之上,鬼头刀与她脖颈间的距离十分相近,眼见刀锋就要劈砍而下,一心盼着情郎到来的她,早已是珠泪盈眶,哪里还有心神去躲避钢刀。
就在鬼头刀即将劈砍到谢瑶环脖颈的瞬间,两声弓弦从房遗爱耳边响起,接着两支利箭朝着刽子手激射而去,一支击中鬼头刀身,使其的准心稍稍向旁移了一些,而另一支利箭则由刽子手的肩膀贯穿而过,瞬间便夺去了他举到的气力。
奔驰到法场之中,房遗爱翻身下马,疾步跑到行刑台上,在众人的围观下,一把将谢瑶环揽在了怀中。
“环儿,环儿……受苦了。”说着,房遗爱运转真气,将真气透过指尖输送到谢瑶环体内,开始为佳人缓解起了伤势。
眼望情郎,谢瑶环热泪盈眶,依偎在冰凉的铠甲之中,喃喃道:“房郎,环儿还以为今生就此别过了呢。”
“胡说!你是房俊的妻子,是生是死,岂能有两个狗官决定?”想起蔡少炳和长孙安业两个祸首,房遗爱转身对台下的程处弼、候霸林大喝道:“休要跑了蔡贼!”
听到房遗爱的传令,程处弼与候霸林带着二百骑兵一股脑的冲到席棚前,将诺大的席棚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们是谁?”蔡少炳眼望程处弼和候霸林,大声道:“本官乃是曹州知州!你们拿我不得!”
“去你娘的吧!”候霸林大骂一声,把着佩剑疾步向前,伸手揪住蔡少炳的衣领,大声道:“认识你家少公爷吗?”
“少公爷?你们是……”
“候霸林!”
“程处弼!”
得知二人名姓,蔡少炳三魂登时飞了其二,“你们是陈国公、卢国公的公子?”
“俺们不是少公爷,是那五殿阎君,特来取你的狗命来了!”
候霸林大吼一声,抬脚用磕膝顶向蔡少炳的小腹,接着反手剪住了蔡贼的双手。
程处弼冷哼一声,看向四下道台衙门的差官、衙役,冷声道:“把这些土鸡瓦狗全都绑了!”
房遗爱所带二百精骑,全都是由李靖亲自操练,动起手来以一当十,顷刻间便控制住了十几名衙役、差人。
“二位少公爷,我是蔡少炳,长孙无忌是在下的恩师。”蔡少炳不肯束手待毙,情急下,竟不识时务的搬出了长孙无忌,想要来压一压程处弼和候霸林。
候霸林抬起拳头,猛地锤向蔡少炳后心,大骂道:“老子最看不上的就是长孙无忌!”
说完,候霸林再次打了蔡少炳几下,下手用尽全力,恨不能把这个酷吏恶官就此一拳打死。
“环儿,我带你……”房遗爱正想带着谢瑶环去到僻静之处疗伤包扎伤口,可一想到两次三番残害妻子的蔡少炳,随即话锋一转,“我带你去杀了蔡贼!”
话语出唇,房遗爱抱起谢瑶环,二人缓步来到席棚之中,与此同时,候霸林已经压着蔡少炳站在了席棚正中。
将谢瑶环放在公案之后的木椅上,房遗爱将身站立,眼望前方的蔡少炳,冷笑道:“蔡兄,蔡知州,蔡大人!”
“房老二!”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蔡少炳挣扎着想要摆脱候霸林的束缚,却被程处弼一脚踹在磕膝,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跪倒在地上,蔡少炳哪里肯对房遗爱低头,口中朗声叫骂,又要挣扎着起身。
见状,程处弼拔出宝剑,快速在蔡少炳脚跟处化了两下,霎时便切断了奸贼的脚筋。
脚筋被切断,饶是剧痛难忍,蔡少炳伏在地上竟一声不吭,咬牙强忍着举动,眸子看向房遗爱,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了。
“房俊!你敢杀我?”蔡少炳冷汗直流,倒不是他惧怕房遗爱,而是脚跟处实在苦楚难当。
见蔡少炳趴在地上,候霸林这在向后退了一步,一手握着剑柄,一手攥的咯咯直响,眼中冒火、鼻孔发燥,恨不能立刻杀了陷害“二哥……”嫂嫂的奸贼。
房遗爱站在谢瑶环左侧,见佳人脸上泛起红润,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哼哼。”阵阵冷笑过后,房遗爱从签筒中抽出一根令箭,颇为玩味的在手中拨弄,悠悠的道:“我为何不敢杀你?”
“本官乃是曹州知州,从三品大员!”蔡少炳大喝一声,恨不能用声音将房遗爱震死才好。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614章 薛小将(1)
第614章 薛小将(1)
“我呸!”候霸林吐了一口吐沫,大声道:“我大哥被万岁封为后军都督府,乃是正二品的官职。杀你又当如何?”
“后军都督府?”蔡少炳瞳孔猛地一缩,不可置信的道:“万岁与突厥交战了?封你做后军督府?”
房遗爱微微一笑,对于蔡少炳的询问不置可否,低身看向谢瑶环,小声道:“环儿,要我如何处置他?”
“蔡贼乃是三品知州,房郎打他一顿便好,莫要杀了他。”谢瑶环虽然恨不能手刃蔡少炳,但出于理智还是违心说出了一番对房遗爱有利的话儿。
“娘子待我情深义厚,事到如今还在为房俊着想。”房遗爱轻抚谢瑶环云鬓,轻声道:“不杀他,如何对得起娘子。”
“房郎,切莫冲动。”谢瑶环握住房遗爱的手掌,面容焦急的道:“杀了他,怕是长孙无忌不会善罢甘休的。”
“事到如今,我还怕长孙无忌暗施鬼蜮伎俩不成?”想着,房遗爱看向谢瑶环,见佳人玉颊满是忧虑,心说:“先行应下环儿,免得叫她担心,反正蔡贼现在我手,日后叫他尝一尝他亲自发明的酷刑,嘿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就是这个主意!”
打定主意,房遗爱微正心神,看向谢瑶环,柔声道:“好,我全听娘子就是。”
说完,房遗爱怒拍桌案,居高临下看着趴在地上,双腿踝骨鲜血直流的蔡少炳,厉声道:“蔡少炳,狗奸贼!”
“想你官任曹州知州,不知好生治理辖下百姓,反来谋害上官。似你这等乱臣贼子,就该……”
房遗爱话音未落,只听“仓朗……”一声,站立在蔡少炳一旁的候霸林,突然拔出腰间宝剑,奋力向下劈砍而去,血淋淋的人头登时向前翻滚几下,接着仰面恰好对上了房遗爱的目光。
“我……我没说杀他!”看着蔡少炳的人头,房遗爱支吾一声,对候霸林道。
“你说了!”说着,候霸林收回宝剑,对一旁的程处弼使了一个眼色,小魔王心领神会,点头道:“大哥是说了。”
“你这么杀他,岂不是便宜了他!”情急之下,房遗爱一拍桌案,将心中所想如数说了出来,“你叫他尝尝他亲自发明出的酷刑多好,这样杀他未免太便宜他了!”
“得了吧,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哥哥有心,兄弟代劳。”
说完,候霸林返身走出席棚,对着棚外的骑兵大声嚷道:“都督有令,凡随行来至即墨城者,进得棚来一人给蔡少炳一刀!”
“嗯?我没说过!”
见房遗爱笑着叫骂,程处弼快步走到候霸林面前,大声喝道:“出手者,每人赏纹银十两!”
“胡闹!我没说过!”
不等房遗爱阻拦,二百骑兵纷纷抽出腰刀,宛若潮水一般,嗡的一声,涌进了席棚之中。
兵戈相击之声落下,只见那威风八面的酷刑胥吏、曹州知州,顷刻间,便被乱刀剁成了一滩肉泥,别说死无全尸,就是连个渣儿都没剩下。
看着地上那一滩肉泥,房遗爱心中大为快慰,“好!”
见大哥叫好,候霸林、程处弼朗声一笑,“大哥开心就好。”
“谁要是敢欺负咱二哥,这就是下场!”候霸林一拍肚皮,笑着看向谢瑶环,立时便变了脸。
房遗爱苦笑一声,沉着脸,故意冷声道:“诶!什么二哥三哥的,还不见过嫂嫂!”
听闻此言,程处弼先行单膝跪地,拱手对谢瑶环道:“自古长嫂如母,小弟程处弼,见过嫂嫂。”
“兄弟……”谢瑶环话语出唇,感觉有些唐突,转头看向房遗爱,小声道:“处弼是?”
“三弟,三弟。”房遗爱含笑应声,谢瑶环微微一笑,面色柔和的道:“三弟请起。”
等到程处弼站在一旁,候霸林就开始了他的表演。
候霸林拎起两侧护腿,轻轻拍打靴子,蹑手蹑脚的走到谢瑶环面前,蹲福道:“小弟候霸林,见过新嫂嫂。”
这一番话,候霸林故意捏着嗓子,说起话来嗲声嗲气,引得众人放声大笑,就连一向稳重的谢瑶环也不禁掩面轻笑了起来。
“好了,霸林,不要胡闹。”房遗爱冷哼一声,小声嘟囔,“什么新嫂嫂,旧嫂嫂。”
说完,房遗爱径直走到席棚外,朗声道:“候霸林、程处弼!”
“下官在!”二人连忙走出席棚,站在二百精骑前方,拱手准备听从房遗爱发号施令。
“命你二人率领二百精骑,将道台衙门团团围住,仔细搜寻那曹州府衙失落的官印!”
“得令!”众人齐声回应,接着翻身上马,径直朝长孙安业所在的道台衙门赶了过去。
众人走后,房遗爱缓步走到谢瑶环面前,拱手道:“环儿受苦了,下官带你去到道台衙门吧?”
“房郎,蔡少炳杀了就杀了。长孙安业乃是关陇一派的中流砥柱,切莫要莽撞啊。”谢瑶环被房遗爱抱在怀中,轻声呢喃道。
“好,全听娘子大人。”说完,房遗爱走出席棚,贴在谢瑶环耳畔小声道:“环儿,皇后娘娘传下旨意,要在八月中秋为我与丽质完婚。”
说着,房遗爱故意顿了一顿,语调饱含温柔的道:“到那时,叫你和京娘一同过门。”
“真的?”
“真的,长孙皇后亲口对我说的。”
“房郎!奴家过门后,便不再做官了,要在状元府好好……好生侍奉房郎。”
“诶!环儿为房俊受了如此多的苦楚,余生还是叫房俊好生伺候娘子吧。”
说着,房遗爱伸手牵过御马缰绳,怀抱谢瑶环在闹市穿行,路上众人纷纷道贺,一时风头好不热闹。
来到道台衙门,骑兵已经将衙门前前后后进出的大门完全守住,那些个衙役、捕快则被赶到一旁,蹲在墙角哪里还敢多嘴半句。
怀抱谢瑶环走进道台衙门,房遗爱径直来到公堂,将佳人放在刺史正座上后,含笑道:“娘子也来试试这刺史的官椅。”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615章 薛小将(2)
第615章 薛小将(2)
“房郎,奴家不过是曹州知府,哪里能……”
谢瑶环话说一半,便被房遗爱扬手打断了思绪,“后军督府的妻子,为何不能坐一坐他刺史的椅子?”
“刺史不过从二品罢了,本都督乃是正二品大员,还会怕他?”房遗爱恨声呢喃,虽然蔡少炳已经伏法,但长孙安业却还在法外逍遥,单凭房遗爱一人,显然是无法将其发落的。
听闻此言,谢瑶环不再开口,坐在木椅上默默养起了精神。
房遗爱将右手缓缓放在谢瑶环肩膀之上,暗自催动真气运转,用真气温养起了谢瑶环体内的内伤。
过了约莫一刻,只听一阵叫嚷响起,长孙安业气势汹汹的从衙外冲了进来。
长孙安业先前去到曹州府搜查范进,中途得知有一队骑兵飞奔即墨城,生怕有变的他,这才匆匆赶了回来。
向守门骑兵出示过官印后,长孙安业快步来到公堂,劈面便看到了站在公堂高台之上的房遗爱。
“这个身着盔铠的小白脸,就是房老二?”长孙安业嘟囔一声,见谢瑶环不曾被开刀问斩,不由心神一凛,暗叫了一声不好。
“大胆罪犯,怎敢坐在本官的官位之上?”长孙安业缓步向前,正要将谢瑶环拉下来,却听耳畔响起了一阵“仓朗……”的拔剑声。
房遗爱手持龙泉宝剑,目光如炬的看向长孙安业,冷声道:“向前一步者,立斩!”
听闻此言,长孙安业忽的停下脚步,指着房遗爱,语调有些发颤的问道:“兀那将官,你是何人?”
“后军督府。”房遗爱故意不报姓名,眼望长孙安业,冷笑道。
长孙安业一双豆眼转了几转,含糊道:“后军督府?不是房遗爱?”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猜定来人不是房遗爱后,长孙安业的语调也变得缓和了许多。
房遗爱手提宝剑,看向长孙安业,拱手道:“曹州知府的贱内。”
“什么?”长孙安业被这句不阴不阳的话吓了一跳,看向谢瑶环,嘟囔道:“她是个女流啊!贱内?”
“不不不,说错了。”房遗爱学着候霸林,捏着嗓子道:“是浑家。”
“浑家?不还是内子吗?”长孙安业拂袖冷哼,眯着眼睛冷声道:“阁下莫非就是房俊?”
“嗯,正是你家驸马爷!”房遗爱微微点头,他没办法处置长孙安业,只得言语讥讽,用来报偿谢瑶环受刑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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