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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此言一出,满堂一片哗然,陈御医掐指嘟囔了半天,不可思议的问道,“二十岁?我师父已经作古近四十年了,你怎么会是关师哥的师弟?!”
面对陈御医的询问,房遗爱一时语塞,情急之下,急忙拉了拉秦琼的衣袖。
得到房遗爱的求助,秦琼清了清嗓子,道,“眼下这位先生要为房丞相诊病了,还请大家去到门外等候吧!”
秦琼在军中威望甚高,官职更是位极人臣,此言一出,众人登时闭上嘴巴,怀揣着疑惑陆续走出了卧房。
站在门外,老御医抚髯轻吟道,“这人举止委实怪异,为何不以真正面貌示人?哦哦哦,想必是长得丑陋!”
等到众人退出卧房,房遗爱将身站立在外间,偷眼朝着里间打量,想要窥视一下父亲的病情如何。
此时的房玄龄羞愤交加,躺在床榻上神志迷糊不清,耳边尽都是回响着长安城中有关“高阳私通和尚……”的风言风语。
起初房玄龄并不相信生性纯良的高阳会私通辩机,但细想之下,“房俊醉酒调戏襄城……”、“长孙皇后降旨将房俊派到雁门关……”这两件“事实……”摆在眼前,令这位当朝宰辅不得不相信了眼下的传闻。
联想到房遗爱凉亭之中,对自己说出的那番别有深意的话语,房玄龄只觉十分内疚,恍惚间竟喊出了房遗爱的小名!
“爱儿……爱儿!”
秦琼四人站立在外间正准备进去,突然听到里间传来房玄龄的呼唤,登时大吃一惊,除去不明就里的关木通外,秦琼、谢瑶环同时朝房遗爱望了过去。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03章 你以为你是何足道(2)
第203章 你以为你是何足道(2)
听闻父亲的呼唤声,房遗爱骨寒毛竖,心惊之余不觉感到一阵凄凉,暗暗发誓,“襄城,萧锐!爹爹这番痛苦我定要让你们十倍百倍的吞吃下去!”
迟疑片刻后,秦琼率先走入里间,疾步站在了房玄龄的床榻边。
望着床榻上面若金纸、神智恍惚的房玄龄,与他素有旧交的秦琼不由有些伤神,伸手握住房玄龄的手掌,轻声喊到,“老哥哥,你这是想房俊了?”
听到耳畔响起秦琼的语调,房玄龄神经一震,急忙起身,一把握住了秦琼的手掌。
房玄龄羞愤之余,只觉十分对不起房遗爱,毕竟在历朝历代驸马的日子都不好过,之前之所以会让房遗爱成为高阳的驸马,完全是因为保护房遗直那条长子长孙的支脉!
内疚之下,房玄龄泪目看着秦琼,连声问道,“叔宝!爱儿去雁门关找怀玉去了,你可有两个孩子的消息?”
“额……”见老友这般模样,知晓内情的秦琼为之动容,出言安慰道,“老哥哥放心吧,遗爱有怀玉照顾着,在雁门关不会吃苦的。”
“那就好,那就好。”听到秦琼安慰的话语,房玄龄老怀大慰,冷静过后,不由探问起了秦琼的来意,“元帅,老朽身体并无大碍,怎敢劳烦你亲自过府探望。”
“听关木通说丞相病情罕见,秦某特地请来了一位高人来为丞相治病。”
说着,秦琼对外间的房遗爱三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走进其中。
“关先生?”发现关木通后,望着表情冰冷的谢仲举,以及蒙纱盖脸的房遗爱,房玄龄好奇的问道,“这两位是什么人?”
见房玄龄问起,早早被房遗爱嘱咐过的关木通出言说道,“启禀丞相,他是草民的师弟,这位是我师弟的药童。他们是特地来为丞相诊病的。”
听过关木通的介绍,房玄龄见房遗爱打扮怪异,不由升起了一丝狐疑。
不过碍于秦琼、关木通二人的推荐,他也只好任由房遗爱一试,微微拱手对房遗爱、谢仲举道:“如此有劳二位先生了。”
见房玄龄出言问好,自知房遗爱不便开口的谢仲举,率先拱手道,“丞相客气了。”
轻声向关木通讨要过银针后,房遗爱故意改变嗓音,对房玄龄说道,“请丞相趴在榻上。”
饶是房遗爱可以改变语调,但天下之事“知子莫若父……”,在听到他的语调后,房玄龄还是感到有些自曾相识,但却有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无奈之下只得将身趴在了榻上。
见房玄龄的视线对准床板,房遗爱悬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手持银针走到榻边,开始为父亲施起了针。
原本房玄龄的病情只是气结难消,但联想到父亲诺大年纪,房遗爱便生出了趁机为父亲调理身体的念头。
隔着衣服为房玄龄下针后,房遗爱双手轻轻贴在父亲背部,将体内真气缓缓输送到了其体内。
感受到后背处的温热后,房玄龄的胸闷微微缓解,无聊之下跟秦琼聊起了家常。
“秦元帅,前番令千金曾来舍下送何榜首的字画,不过因为老夫抱病所以便将字画给了管家。”
提起何足道的墨宝,房玄龄顿时来了精神,“元帅,你可知道何榜首给老朽题的什么字么?”
秦琼只听秦京娘提起过来到房府的事情,并不知晓房遗爱化名为其父送字画的原委,好奇之下问道,“什么?”
“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明年若有再生者,十丈龙孙绕凤池。”
诵念过诗句后,房玄龄轻笑一声,道,“早就听说何榜首文采极高,不过老朽心中还有些怀疑,但自从见过榜首的墨宝后,老朽就知道是我多虑了。”
说完,房玄龄感慨一声,“元帅好福份啊,竟然有此等外娚,老朽真是羡慕得很啊!”
此言一出,秦琼老脸一红,暗道,“羡慕我?应该是我羡慕你吧,这得多大的阴德才能生出这么好一儿子!”
虽然自惭形秽,但秦琼还是拱手说道,“丞相说哪里话,足道一直自诩为丞相的门生弟子呢。”
房玄龄之前便听说了何足道在褚遂良府上,教训直言自己名讳的员外郎陈通一事,此时见秦琼亲口提起,不由大喜过望,“哦?自诩为老夫的门生?等到改日我病好了,一定要托大收下足道!”
听闻房玄龄要面见何足道,秦琼只觉一阵头大,感冒打岔道,“额……那还请丞相安心养病吧。”
二人交谈间,房遗爱全神贯注把控着真气为父亲疗伤,同时用真气缓缓温养着房玄龄的经络。
一旁,谢仲举在听房玄龄念出“新竹……”诗句后,不由偷偷打量起了房遗爱。
“这首诗句言语谦逊有加,倒不似房俊平日轻浮的做派。而最后一句“十丈龙孙绕凤池……”更是绝妙,凤池原为凤凰池指的便是丞相府邸。想来房俊倒有些真才实学。”
想到这里,谢仲举双眸微微闪烁,望向房遗爱的目光,不由发生了些许转变。
一盏茶后,房遗爱缓缓收起真气,起身站在了榻边。
感受到体内温热渐渐散去后,房玄龄长舒一口气,原本憋闷的胸口此刻竟然好了大半!
惊奇下,房玄龄抬头看向房遗爱,含笑说道,“咦?这位先生的医术着实高超,老朽的胸口已经好了许多。”
父子二人相隔白纱对视,望着房玄龄憔悴的面容,房遗爱心中不忍,轻声安慰道,“丞相身体并无大碍稍作调理就好,至于那些流言蜚语,不去理会便是了。”
“是,先生的嘱咐老朽记下了。”点头应是后,房玄龄仔细回味房遗爱捏着嗓子的声音,轻咦一声道,“我听先生的嗓音有些耳熟,不置可否方便取下斗笠?”
此言一出,秦琼、谢瑶环大感惊骇,就连不明就里的关木通也暗地捏了一把汗。
见房玄龄有心见识房遗爱的真正容貌,秦琼想要开口拒绝,却有一时找不到借口,无奈下只得支吾,“这个……”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04章 他是何足道
第204章 他是何足道
眼见秦琼词穷,谢仲举情急之下生出一击,拱手对房玄龄说道,“丞相,我家先生近几日偶感风寒。恐怕传染给丞相,这才遮盖白纱前来诊病。”
谢仲举话音落下,房遗爱连忙咳嗽了几声,转而对关木通轻声说道,“关先生,有劳你为丞相取针吧。”
说完,房遗爱大步走出卧房,生怕被父亲察觉到自己的真实身份。
从卧房走出,一众御医、名医站在四下朝着房遗爱上下打量,目光中尽是狐疑之色。
因为要等待秦琼三人,房遗爱不好就此离去,只得将身站在一旁,低头沉默了起来。
见房遗爱低头默不作声,一众人误以为其碰了钉子,转而轻声议论了起来。
“这人不过二十出头,医术想必不一定能高到哪里去吧?”
“是啊,看他打扮怪异莫非不是天朝人士?”
“异邦人士?不看他倒像是黥面的贼配军!”
众人的议论让房遗爱心生不悦,刚想起身去到房府门口等候秦琼三人,耳边便传了一道久违的声音。
酸腐的老御医望着以白纱掩面的房遗爱,抚髯冷笑一声,自己为是道,“哼!二十岁恐怕就连医理都没搞清楚吧?还敢学人家出来瞧病,你以为你是何足道啊?!”
众人正在交头接耳对着房遗爱指指点点,听闻老御医提起何足道,卧房廊道前顿时安静了下来。
虽然房遗爱为长孙皇后诊病是在深宫之中,但此事并非机密要紧的大事,再加上得到东珠赏赐的老御医的大肆吹捧,短短两日,何足道的名头便已响彻长安杏坛。
一想到何足道那神乎其技的“九阳金针……”、“悬丝诊脉……”,御医、名医们的注意力,瞬间从房遗爱转移到了“布衣榜首……”身上。
“在下听闻何榜首的“九阳金针……”以气御针,想来已经并非普通岐黄之术了。”
“不错,据说何榜首曾经跟孙思邈老先生学习医术,“悬丝诊脉……”就是传承的孙先生的衣钵。”
“何榜首不但文采、武功卓尔不群,就连歧黄之术都如此精湛,想来稍加磨砺便可成为国家栋梁之才了。”
听着众人的何足道的夸赞声,老御医抚髯轻笑,摇头道,“列为所言不错,老朽在宫中曾与何榜首探讨医术。何榜首所言句句如金如玉,老夫受益匪浅啊!”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对老御医投去了羡慕的目光,心中更是万分嫉妒他能与何榜首探讨医术的经历。
望着身旁洋洋得意的老御医,房遗爱嗤笑一声,暗想,“你这老头儿为人太不实诚,我何曾与你探讨过医术?倒是你曾经出言讽刺过我吧?”
就在房遗爱暗骂老御医虚伪时,一位身着黄色袍服的名医凑到众人中央,轻声言道:“大家可曾听说“呕血谱……”一事?”
听到黄衣大夫的话语,房遗爱心尖微颤,暗想,“莫不是今早与长孙澹手谈之事泄露了出去?这国子监生员的嘴也太快了吧?”
听闻“呕血谱……”三个字,一众终日与药石为伴的名医、御医率先想到的却也是有关岐黄的事物。
陈御医挠了挠头,好奇的问道:“嗯?呕血谱?什么东西?是治疗内伤的金科玉律?”
面对众人的猜测,黄衣大夫摇头否定,轻声道:“今早长孙国舅的第六子长孙澹去到国子监与何榜首手谈对弈,你们可知道长孙澹的老师是谁?”
虽然身浸岐黄之术,但一众大夫中却也有喜爱围棋者,纷纷出言答道:
“长孙澹?他的老师不是就有天下最高手之称的烂柯翁吗?”
“是啊,烂柯翁的棋艺在前朝便以力压群雄了!能与其比肩者唯有蔡国公、杜丞相一人了。”
听闻众人的言语,黄衣大夫不置可否,“长孙澹在国子监连胜四人,更是口出国子监无人的狂言。最后何榜首被迫上台与其手谈,你们可知道何榜首上台前写下的字号是什么?”
陈御医沉吟片刻,喃喃道:“当然是布衣榜首何足道了!”
老御医对着陈御医连连摆手道:“不对,不对。我猜应该是“杏坛妙手……”何足道!”
“莫非是‘雪夜力戮突厥贼子少年郎’……”
“诶,什么雪夜力戮突厥贼子少年郎,这你个一点也不押韵,如此一来岂不是失了何榜首的威风?!”
见众人频频猜测不到,黄衣大夫微微一笑,说道:“你们都猜错了,何榜首写下的字号是‘奉饶天下最高手一子先’,长安生员何足道!”
得知房遗爱之前故意激将长孙澹所写出的名号,众人不由变脸变色,“啊!”
“奉饶天下最高手一子先?何榜首这分明就是有轻视长孙澹之意啊!”
“想来何榜首文采出众,怎地在此事上竟如此狂妄?”
“诶,什么叫做狂妄!这叫自信!”说着,黄衣大夫故意将声音压低,“诸位知道吗?何榜首不但赢了长孙澹,还将其气的呕血三升!”
此言一出,御医、名医一片哗然,惊讶道,“呕血三升?那他岂不是丢了半条命?!”
“是啊,这就是《呕血谱》的来历。眼下一众烂柯高手已经将何榜首与长孙澹对弈的棋路抄写下来,此刻正在长安酒肆二楼分析学习呢!”
说着,黄衣大夫微微一笑,颇为得意的道,“诸位可知道何榜首的烂柯之术师承何人?”
老御医虽然为人酸腐,但却也是围棋高手,一番猜测之后,喃喃道:“当今天下能与“烂柯翁……”比肩者,唯有蔡国公杜丞相一人。想来……莫非何榜首是杜丞相的学生?!”
见老御医竟自猜出,黄衣大夫稍感失望,转而朗声说道:“不错!何榜首文墨师承房丞相,武艺跟随秦元帅所学,棋艺又深得杜丞相三昧,想来前途不可限量也!”
听着众人不绝于耳的夸赞声,房遗爱摇头苦笑,暗想,“我之前一时好高说出棋艺师承杜如晦这样的大话,如果日后两下相见,我又该如何自处?这盆苦酒想来很是难吞啊!”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05章 龙心悦(1)
第205章 龙心悦(1)
惊讶于何足道的棋艺后,老御医抚髯对黄衣大夫疑问道:“我说,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听闻老御医的询问,黄衣大夫摇头轻叹一声,“不瞒列位说,我晌午曾到长孙府与长孙澹诊病。长孙公子的病与房丞相多半相同,都是气急攻心所致,平常药石恐难以医治啊!”
陈御医沉吟片刻,转头朝卧房中望了一眼,道,“不会吧?房丞相不过是气结难消而已,想那长孙澹呕血三升,想必情况要坏的多啊!”
“呕血三升?想必是输棋之下动了肝火。”
“想着长孙澹年纪不过二十岁,如果肝脏有损的话,恐怕日后难以为继吧?”
得知众人对长孙澹病体的推测,房遗爱暗暗咋舌,“没想到一时意气争论长短,竟将长孙澹气成了如此模样。想来长孙无忌此番绝对恨我入骨了!”
思想间,眼见自己将身在门外等候将近一炷香的功夫,却还迟迟不见秦琼三人出来,房遗爱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刚要凑到门前张望,卧房房门便被打开了。
令房遗爱众人感到惊讶的是,随着关木通、谢瑶环陆续出来,之前卧病在床的房玄龄竟自在秦琼的搀扶下,缓缓走出了卧房!
见房玄龄除去面容略显憔悴之外,气色、神态如常,众人惊愕万分,不由纷纷朝头戴斗笠的房遗爱张望了过去。
不过眼下天色一片漆黑,饶是廊道中亮有蜡烛,但昏暗的烛光并不足以让众人看清楚面纱之中的房遗爱的面容。
略微惊奇后,一众御医、名医纷纷对着房玄龄拱手施礼,目光中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房玄龄见天色已晚,二堂中人影绰约,再看一众御医、名医等候在门前,不由心生愧疚,拱手缓声道:“大家辛苦了,少时府中备得有酒,还请大家一同饮宴才是。”
安顿好众人后,房玄龄在秦琼的搀扶下踱步走到房遗爱面前,拱手道,“多蒙先生妙手回春,请受老夫一拜。”
说完,不等房遗爱反应过来,房玄龄拱手鞠躬,径直对着房遗爱深深鞠了一躬。
见状,房遗爱吓得魂不附体,情急之下双膝跪地,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眼下房遗爱再世为人,任由如何都不敢不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自古道“子欺父来雷击顶……”慢说房遗爱深谙人子之道,纵然不知也实实不敢当房玄龄这深深一躬啊!
房玄龄见房遗爱跪地不起,顿时大感惊讶,伸手想要搀扶起来,却被秦琼拦了下来。
谢仲举伸手将房遗爱搀扶起来后,拱手对房玄龄道:“房丞相,我家先生并无功名在身,不过是一介草民而已。实实当不得丞相这一拜啊。”
话音落下,谢仲举不动声色对着房遗爱的胳臂狠狠捏了一把,以此来示意他失态的举动。
感受到胳臂处的剧痛后,房遗爱呲牙吸了一口凉气,转而压低嗓音道,“是啊,是啊。丞相此举折煞小人了。”
说完,不等房遗爱反应过来,唯恐房遗爱的身份在众人面前暴露的谢仲举,立刻说道:“我家先生还有几位病人要看,就此先行告辞了。”
房玄龄见房遗爱、谢仲举二人要离去,刚想开口挽留,却被秦琼拦了下来。
深知事关紧要的秦琼一心想为房遗爱遮掩,拉住房玄龄的手腕道,“老哥哥,今天我可得陪你好好喝两杯!”
见秦琼出言打岔,房玄龄不明就里的点了点头,只得任由房遗爱、谢仲举二人匆匆离去。
等到二人走后,房玄龄在秦琼的搀扶下忙着去到二堂招呼那些门生旧故去了。
等到两位国公走后,陈御医、老御医等一众杏坛高手凑到关木通面前,纷纷打探起了这个妙手回春的“黥面贼配军……”的身份。
因为之前得到过房遗爱的嘱咐,此时的关木通见二人已经离开房府,便开口将“何足道……”的身份告诉给了众人。
“说来惭愧,这位高人并非是老朽的师弟……而是何榜首……”
此言一出,众人目瞪口呆,愣在原地半晌也没能说出半句话来。
“什么……刚刚那位蒙纱盖面的高人是何榜首?!”
“天啊,我刚刚好像说榜首是黥面的贼配军来着!”
“咱们刚刚谈论何榜首的事迹时,有没有什么不当的地方?可别激怒了何榜首!”
就在众人自顾自回忆着之前对房遗爱指指点点场景的时候,老御医脸色铁青的呆站在原地,好似被雷劈中了一般。
捏呆片刻,老御医一把拉住陈御医的胳臂,支支吾吾的问道:“老陈,我刚刚是不是说过曾在宫中与何榜首谈论岐黄之类的话儿?”
相比发呆愣神的老御医,陈御医显得更为吃瘪,喃喃道:“都怪我一时好高,偏要说什么金针法是自己创的。眼下想来已经得罪了何榜首,这可如何是好啊!”
与谢仲举走出房府,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疾步行走了半晌后,确认四下无人,房遗爱这才伸手将斗笠取了下来。
联想起之前对父亲跪拜的惊险一幕,房遗爱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嘟囔道:“险些被爹爹认将出来,好险啊!”
可就在房遗爱停步叹息时,耳畔谢仲举冷冰冰的一席话,登时让他刚刚放松下来的精神再次紧绷到了极点!
“房俊,眼下有关高阳公主的传言已经遍布长安。你接下来打算如何对付襄城公主与驸马萧锐?!”
说话间,谢仲举目光如炬,时刻观察着房遗爱面颊上的细微变化。
两世为人的经历,使得房遗爱生性越发机敏,面对谢仲举的有意试探,他是如何不知?
“如何应对襄城公主和驸马萧锐?”
沉吟片刻,房遗爱忽的想起了长孙皇后曾嘱咐过的话语。
联想到谢仲举是长孙皇后的心腹,房遗爱灵机一动,开口便扯上了高阳和房玄龄,“襄城夫妇无端诋毁漱儿名节,眼下长安城中流言蜚语四起,贵差刚刚在房府也曾看到了,学生父亲已经被此事气的染病卧床了。”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06章 龙心悦(2)
第206章 龙心悦(2)
说出卖苦的话儿,房遗爱话锋一转,迅速将话题重心转移到了长孙皇后身上。
“之前在万花厅陪伴皇后娘娘手谈之时,娘娘也曾吩咐过学生,必要时可以让襄城公主“暂时……”失忆。”
说到“暂时……”二字,房遗爱可以加重了语调,意在提醒此举并不会对襄城造成什么长久性的损伤。
得知此事乃是长孙皇后吩咐过后,谢仲举颔首呢喃,“暂时失忆?”
想通襄城这颗“定时炸弹……”的危害后,谢仲举语气稍稍缓和言到,“房驸马,此事关乎皇家脸面,望驸马三思而行啊!”
见谢仲举态度转变,房遗爱悬着的心随即落了下去,应是着说:“是是是,多谢贵差提醒。”
说完,二人起身一前一后,沿着寂静无人的街道朝秦府走了过去。
大明宫紫宸殿内。
李世民坐在书案前,伸手揭开了长孙无忌刚刚派人送来的加急奏折。
看完言简意赅的奏折内容后,李世民双目圆睁,惊讶的自语,“什么!长孙澹被何足道气得呕血三升?”
略微愣神后,李世民对着一旁的内侍太监说道:“快!命太医院全数人等去往长孙府,给长孙澹会诊医治!”
听到李世民的吩咐,内侍太监有些为难,怯生轻语道,“圣上,太医院的御医们都奉旨去为房丞相诊病了。”
回想起晌午时下过的圣旨,李世民只觉头大如斗,伸手轻揉起了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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