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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哎呦!”
“今年这到底是怎么了?如晦在家养病,玄龄又卧床不起,现在长孙澹又来添乱……真当朕的太医院是寻常医馆不成?!”
一阵嘟囔后,李世民放下手中奏折,起身道:“算了,明天再让御医去国舅府吧!”
说完,李世民大袖一挥,带着满腔郁闷去到立政殿找长孙皇后去了。
立政殿内,长孙皇后已经接到了谢仲举禀告“国子监手谈棋会……”的折子。
其中碍于自己也曾输给长孙澹,谢仲举字里行间难免有些个人观念,而正是这小小的私货,恰恰左右了长孙皇后的心神。
“长孙澹未免太过霸道了吧?若是房俊碍于本宫颜面不敢应战,想来“布衣榜首……”的名声也会就此扫地吧?”
说完,长孙皇后随手的将奏折丢进了炭盆之中。
望着冉冉升起的火苗,长孙皇后轻声呢喃,“想来此事并不怨房俊争强好胜……”
话说一半,长孙皇后突然想起了谢仲举奏折中有关房玄龄染病的前因后果。
联想到居心叵测散布谣言的襄城公主,一直视高阳为己出的长孙皇后冷哼一声,“若非本宫见过漱儿身上的守宫砂,还不得被襄城这个臭丫头瞒哄过去?眼下房玄龄因此卧病不起,想来房俊心中也不甚好受吧?”
长孙皇后轻吟间,立政殿的朱门缓缓被人推开一条缝隙,接着身着便服的李世民将身走了进来。
见长孙皇后望着炭盆发愣,李世民误以为她是在为长孙澹呕血一事恼怒,苦笑一声,转而走到长孙皇后身前,轻声安慰了起来。
“皇后这是在为长孙澹呕血一事生气?”
听闻耳畔传来李世民的语调,长孙皇后收敛心情,轻笑一声,“哪里,长孙澹与何足道都是年轻气盛的少年郎。想来有些争执也是平常事。”
李世民不曾想到长孙皇后会如此中正,见其话语间没有埋怨何足道的意思,悬着的心这才缓缓落了下来。
去过木椅,李世民与长孙皇后并排围在炭火前,心想,“长孙无忌这两年隐隐有结党营私之意,门生旧故多于房玄龄、杜如晦二人的总和,想来何足道身为叔宝的外甥,应该能调和二者之间的平衡吧?”
想到此处,李世民不由升起了利用“何足道……”来平衡长孙无忌与房、杜二相两者在朝堂中势力的想法。
拿定主意,李世民望向长孙皇后,试探道:“丽质是你我夫妻的嫡长女,不知皇后对她的终身大事有什么看法?”
见李世民提起李丽质的婚约,长孙皇后杏眸微转,心想,“圣上莫非有将丽质许配“何足道……”之意?眼下若是被圣上得知何足道本是房俊化名一事,想来龙颜一怒房俊的人头恐怕就有些难保了!”
细细思忖其中利弊,长孙皇后故作笑意,朗声言到,“此事关系朝中局势均衡,长孙冲乃是臣妾内侄,此事还是圣上定夺吧。”
面对长孙皇后的虚言应对,李世民误以为其是在避嫌,心中颇为忌惮后宫干政的唐太宗朗声一笑,道:“好!若是何足道能够得中今科状元,朕便下旨让他与丽质择日完婚!”
说完,不等长孙皇后回应,李世民继续说道:“想来何足道只是秦琼的外甥,即使得中状元也不会在文班大臣中有多大的根基吧?若是这样此子想来还能雕琢一番。”
此言一出,长孙皇后闻之变色,眉宇间担忧之意转身即逝。
“文班中无有根基?房俊乃是房玄龄的次子,此等根基当朝谁能比得过?若是金榜得中之日想来离化名解开也就不远了!”
就在长孙皇后暗暗咋舌时,李世民眉头微皱,忽的想到了告病在家的房玄龄。
李世民虽然足不出宫,但天子脚下密探、眼线多如牛毛,如此关乎皇家颜面的大事,他是怎能不知?
“皇后,之前你不是说过漱儿的守宫砂尚在吗?怎地这几日长安城中竟自流传出了“高阳公主私通和尚……”的闲言碎语?朕听说这消息还是萧瑀之子萧锐散布出去的?”
“想来此事一定是萧锐那狗才怀恨在心,有污蔑漱儿、房俊的吧?”
思忖间,念及房玄龄为社稷日夜操劳的苦心,李世民轻叹一声,道:“过一段时间就让房俊回转长安吧!到时让漱儿与他在宫中合卺,朕再派銮驾将他们二人风风光光的送回房府,想来应该能够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吧?”
得知李世民生出要房俊回转长安的心思,长孙皇后心尖微颤,连生说道:“圣上不知前几日还说要重罚与他吗?”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07章 唐太宗要手谈
第207章 唐太宗要手谈
见长孙皇后面带不解,李世民轻挥衣袖,无奈的说:“哎!房俊虽然醉酒后行为不端,但终归没有做出什么无礼之事。眼下萧锐大肆诋毁房家,这笔账两下清算就是了!”
说着,李世民伸手握住长孙皇后的手掌,私语道:“怎么说朕也得顾忌玄龄这老亲家的颜面吧!”
知晓李世民的心思后,长孙皇后颔首应是,暗想,“只要拖到殿试完毕,想来房俊回与不回都无关紧要了!”
二人坐在炭火前相拥半晌后,李世民起身缓步朝凤榻走去,可走到一半却发现了书案上房遗爱文抄的《笑傲江湖》。
“咦?这是哪位公主的笔迹?竟如此清新脱俗,倒有几分大家风范!”
说着,李世民大步走到书案前,伸手拿起了房遗爱的笔迹纸张。
手持纸张观看片刻后,李世民抚髯惊奇自语,“嗯?令狐冲是谁?田伯光又是谁?一见尼姑逢赌必输?什么乱七八糟的!”
虽然嘴里说着贬低的话儿,但李世民脸上却显得饶有兴致,观看半晌后,索性坐在书案前埋头细看了起来。
见李世民坐在书案前,饶有兴致的观看着《笑傲江湖》,长孙皇后黛眉攒簇,心中满是惆怅之意。
“若圣上知道房俊的化名身份,龙颜一怒,天威难测……祸福着实难料啊!”
0不得不说金老先生笔力超群,饶是时隔千年,《笑傲江湖》中令狐冲与田伯光酒斗的金典片段,还是将李世民逗得哈哈大笑,以至于让唐太宗暂时忘记了朝廷中那些烦心事。
意犹未尽的读完最后一张宣纸,李世民微微咋舌,喃喃道:“怎么这古籍残缺不全?难不成是尚仪院保存不当给遗失了?”
见李世民问起《笑傲江湖》的残篇原委,长孙皇后借机夸赞起了“何足道……”的才能。
“这篇《笑傲江湖》原是何足道写给臣妾消遣心中郁闷用的,眼下续篇已经送到宫中……不过在丽质那里。”
得知《笑傲江湖》出自何足道笔下,李世民稍感惊讶,望着手中犹如铁画银钩一般的瘦金体,这位大唐天子肚子里的馋虫已经完全被勾了起来。
坐在书案前沉吟半晌,李世民最终起身,对长孙皇后说:“朕去探望一下丽质,顺便与她换过手稿。”
说完,李世民将身走出立政殿,手拿纸张到李丽质所在的“栖霞殿……”交换文稿去了。
大明宫,栖霞殿内。
李丽质手持《笑傲江湖》文稿,与高阳并排所在窗前,正在轻声为胞妹讲述其中的故事。
古代着实没有什么娱乐项目,饶是集万千珍宝为一处的皇宫大内也不例外。
眼下“四大名著……”还未出世,平日饱读经文典籍的高阳,瞬间便被《笑傲江湖》中有趣的内容吸引住了注意力。
一番讲述,听闻曲非烟死在大嵩阳手费彬剑下,生性纯良的高阳竟自动情落泪,口口声声叫嚷着要将嵩山费彬斩首示众……
见高阳哭的梨花带雨,早已熟读过文稿的李丽质连忙加快语速,为李漱讲解起了之后的故事。
“莫大先生一柄软剑使得出神入化,只一瞬费彬便伏诛在了“千幻百变衡山云雾十三式……”下。”
得知杀人凶手伏诛,高阳这才破涕为笑,继续纠缠李丽质接着往下讲。
看着手中仅剩不多的手稿,李丽质轻叹一声,纵肩说:“仁兄的手稿只有这么多,后续的我也不知道。”
得知手稿讲完,高阳不禁面露失望之色,“啊?”
失望下,高阳骄横的性子不由再次复发,对李丽质埋怨道:“姐夫也真是的……怎么不多写几张。想来也是一个懒猪!”
听到高阳口中的“姐夫……”二字,李丽质脸颊顿时一片绯红,呢喃,“姐夫……漱儿你说的是仁兄么?”
高阳见李丽质面带羞色,咯咯一笑,打趣道,“是啊,何榜首是姐姐的夫婿,自然就是漱儿的姐夫啦!”
虽然心中欣喜万分,但李丽质察觉到高阳脸上的坏笑后,强忍喜悦佯装微怒道:“漱儿,不许胡说。我与仁兄还未合卺……怎能说是夫妻?”
“姐姐不是与何榜首在梅林明誓了么?私定终身……姐姐你好大胆的!”
讥笑过李丽质后,高阳轻挠其腋下,姐妹二人你来我往朗声笑了起来。
打闹过后,回忆起《笑傲江湖》中令狐冲的形象,高阳的笑意渐渐消散,望着窗外明亮的月空喃喃道:“不晓得俊儿哥在雁门关过得好不好,想来一定是饱受风霜之苦了……”
见高阳忽然变得落寞起来,李丽质沉默片刻,轻声安慰道:“房驸马去到雁门关卫戍边疆,想来如此历练一番,对他而言并非什么坏事,日后收敛性子做事也会稳重一些。”
听到李丽质的安慰,高阳微微点头,呢喃,“现在细细想来,俊儿哥的性子倒和令狐冲有些相似呢。”
回忆过与房遗爱之间的点点滴滴后,高阳轻声道,“俊儿哥虽然有些放荡不羁,但却是一片侠骨柔肠。之前在长安酒肆阻拦兵痞秦三,倒像极了令狐冲与田伯光酒楼智斗呢。”
听闻高阳夸赞房遗爱,李丽质托腮细想,“仁兄虽然才高八斗……但有时的性子却与令狐少侠很是相似,想来令狐冲的原型便是仁兄自己吧?”
“听姐姐这么说,难怪俊儿哥会跟何榜首成为朋友了。想来他们两个都是一样的……登徒浪子!”
说完,高阳掩面轻笑,凑到若有所思的李丽质耳边,坏笑道:“没准俊儿哥已经教会何榜首去平康坊了呢?”
此言一出,李丽质黛眉攒簇,心中升起了一丝不悦,“漱儿!你怎能如此说自己夫婿?平康坊哪些地方仁兄焉能去得?!”
话音落下,联想起“何足道……”在长安客栈昏迷一事,李丽质不由感到一丝好奇,“仁兄当日昏迷之时,也曾喊过原配妻子的闺名。想来那一定是仁兄的原配妻房了吧?”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08章 莫名背锅的关木通(1)
第208章 莫名背锅的关木通(1)
“啊!何榜首有原配妻房?那可不成!”听闻“何足道……”有原配后,高阳顿时为李丽质鸣起了不平,“姐姐乃是皇家嫡长公主,怎能嫁给何足道做妾?等到改天见到何足道,漱儿一定要让他将原配发妻降为妾室……尊姐姐为正妻!”
“漱儿,我能与仁兄长相厮守已经心满意足,想来原配姐姐也一定是一位温淑贤良的佳人了。”
“不行,就算是天仙也不能让姐姐委身与她人之下!”
二人说话间,李世民已经走到了栖霞殿门口,推开朱漆木门,见自己的两个掌上明珠正在嬉闹交谈,李世民脸上随即露出了宠溺、慈祥之色。
自从二人被房遗爱勾去心神后,李世民已经许久未见过二人发笑了,此刻见两位公主笑的灿烂,心中不由有些好奇,“丽质,漱儿。你们在说些什么?怎地如此高兴?”
见李世民到来,李丽质、高阳一齐起身请安,“父皇。”
“父皇,我们再看姐夫……何榜首所写的《笑傲江湖》呢!”
说着,高阳来了兴致,手舞足蹈的比划出了一个招式,“父皇看招!”
李世民平日操劳国事,难得与女儿如此亲密,见高阳童心未泯,转而故意做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呀!这是什么招式?”
听到父亲的询问,高阳用手指摸了摸鼻子,颇为得意道:“漱儿所使的乃是青城派的看家绝技--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见高阳如此举动,深谙深宫礼仪的李丽质有些担忧,刚想出言阻止却被李世民的举动吓了一跳。
“呔!令狐冲看刀!”
李世民之前南征北战,马上功夫虽然比不过秦琼、尉迟恭,但一般人却也鲜有敌手。
此刻见女儿有心玩耍,李世民竟自使出了一招“夜战八方藏刀式……”
见李世民陪着自己戏耍,高阳轻咦一声,好奇的问道:“咦?父皇,这又是什么武功?”
“父皇这是狂风刀法!”说着,李世民将手中文稿交给李丽质,道:“丽质,听你母后说《笑傲江湖》的续篇在你这里?”
听完李世民的话语,高阳轻笑一声,问道:“吓,父皇也看过《笑傲江湖》么?”
“是啊,这不刚刚看完第一篇,就来找你们姐妹讨要后续来了吗。”
说着,李世民伸手宠溺的摸了摸高阳的脑袋,轻声问道:“漱儿,这几天在宫中住得可还习惯吗?”
高阳灵机一动,伸手拉住李世民的衣袖,笑嘻嘻的道:“宫中虽然很好,但却总没有房府住着舒坦。”
听出高阳想要回转房府的言下之意,联想到此时房玄龄被气的卧床不起,长安城中的流言蜚语正甚后,李世民略微尴尬的笑了一声,轻声道:“好,等到秋天房俊从雁门关回来,漱儿就回房府居住吧。”
说话间,丽质已经将《笑傲江湖》续篇取了过来,递交给李世民后,李丽质想要请求去到秦府探望“何足道……”话到嘴边却始终没能说出来。
察觉到女儿的心事后,李世民苦笑一声,“何足道……”这段时间所展现出的医术、棋艺,已经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让这位唐太宗从心眼里接受了这位“准女婿……”
思忖过后,李世民不由对这位写出《笑傲江湖》的少年郎生出了些兴趣,轻笑着对李丽质说道:“改天朕宣旨传何足道进宫手谈,到时丽质你可以从旁观看。”
得知李世民要宣何足道进宫,李丽质大喜过望,面颊上随即展露出了如花儿般灿烂的笑容。
高阳听到二人交谈,心中也很是为李丽质高兴,凑到李世民面前道:“父皇,漱儿可不可以也在一旁观看?”
李世民望着高阳,不由想起了她守宫砂完好无损一事,“漱儿,你性子太过骄横不要吓到何足道。还有,你跟房俊成婚已经这么些日子了,怎地守宫砂还在身上?”
见李世民提起“守宫砂……”,高阳又羞又恼,心想,“我总不能说俊儿哥每次都无来由的吃一个和尚的醋吧?”
一番骄矜后,高阳喃喃自语,“父皇,俊儿哥每次……”
李世民虽然一代雄主,带面对女儿还是有些头疼,见高阳言语支吾,拿到续稿的他不由升起了退去之意。
“好了!这些日子你就在宫中好好反省吧!也免得让玄龄说我教女无方!”
佯装怒意训斥过高阳后,李世民快步走出栖霞殿,带着手稿去到立政殿秉烛夜读去了。
李世民走后,高阳轻哼一声,缠着李丽质撒娇道:“姐姐,父皇好偏心的!让何榜首进宫手谈,怎地不让俊儿哥回转长安!”
得到李世民的允诺,李丽质心中满是憧憬,面对高阳的缠闹只得说出了几句安慰的话儿,“漱儿,父皇刚刚不是说过了吗。等到入秋就让房驸马回来,你安心在宫中住些时日吧。”
高阳见李丽质心不在焉,自知姐姐是在惦念心上人的她,不再自讨无趣,对着李丽质做了一个鬼脸后,便退出栖霞殿回“丹溪宫……”歇息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
昨晚陈御医等人在房府吃的熏熏大醉,天不亮便接到了李世民的口谕,忙着去到长孙府为长孙澹“会诊……”去了。
长孙府中,长孙无忌一夜未睡,守在长孙澹床榻边,满脸尽是担忧之色。
昨夜长孙澹转醒后,听闻长安棋坛正在大肆钻研“呕血谱……”,自知不如“何足道……”的他再次动气,肝火上行呕出了许多鲜血。
自从呕血之后,长孙澹神色萎靡不振,躺在床榻间,双目无神的望着头顶的青萝幔帐,口中竟自嘟囔着房遗爱为了羞辱他所写下的诗句。
“奉饶天下最高手一子先……独一位匹夫自夸自绸缪……闲无事且把着旧技抖擞……谈笑间定将尔一网全收……”
见长孙澹喃喃自语,长孙无忌十分好奇,起身望向儿子,轻声道:“澹儿,你怎么了?”
长孙澹此时羞愤交加,对长孙无忌的呼唤熟视无睹,看样子仿佛魔怔了一般。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09章 莫名背锅的关木通(2)
第209章 莫名背锅的关木通(2)
长孙无忌见亲生骨肉这般模样,自然将怒火全都算在了“何足道……”头上。
“何足道!小孺子!赢棋输棋乃是常事,怎能如此羞辱我儿!我定不与你干休!”
“前番雪夜勾引长乐公主,致使冲儿的婚事消了大半,眼下又气的澹儿呕血数升,难不成他何足道是我长孙家的克星不成?!”
正当长孙无忌暗发恨声时,陈御医一干人等在宫中太监的引领下,踱步站在了长孙澹卧房门口。
“国舅爷,圣上传旨命太医院的御医来为六公子会诊来了……”
听闻门外那特性鲜明“高八度……”的语调后,长孙无忌迅速收拢面色,疾步开门迎了出去。
“公公,待微臣谢过圣上恩典。”
躬身谢过李世民口谕后,长孙无忌对着陈御医几人拱手说道:“几位大人,还望尽全力救治小儿。澹儿昨夜又呕血了。”
见长孙无忌拱手相托,自认在太医院资历最高的老御医当仁不让,代表众人拱手回礼,“老朽等人一定尽全力救治六公子。”
说完,太监、御医、长孙无忌众人陆续走入卧房,站在床榻前观看起了长孙澹的病体。
轮番号脉之后,医术所为高明的老御医、陈御医二人暗自摇头,余下几名御医也都是为难之色。
“长孙公子气结难消,想来与房丞相所患乃是同一种病啊。”
“嗯,所言不错。应该都是心病所致。”
听闻几人的交谈,长孙无忌搓手轻声问道:“几位大人,请问可有医治小儿的良方?”
几名御医四下相视,最终将目光尽都对准了陈御医。
老御医抚髯轻吟,嘟囔道:“陈御医的金针法或许有些作用,不妨一试。”
说完,老御医对陈御医做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将金针法的来源说讲出来,要不然长孙澹听到估计还得呕血数升!
长孙无忌之前便听说过陈御医用金针法为长孙皇后诊病,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面对关乎亲子的安危存亡,不由出言询问道:“但不知陈御医的金针法是从何人?”
见长孙无忌询问,陈御医几人面面相觑,身为太医院御医几人都知道金针法的来历,但任谁也不敢当着长孙澹的面说出来。
“额……这个……”一番支吾后,陈御医心生一计,拱手说道:“乃是跟随孙思邈老先生所学,不过只是残方而已。”
听闻金针法的来历,长孙无忌大喜过望,心中的疑虑瞬间便被打消了,“如此快请陈御医为小儿施针。”
等到长孙无忌的首肯,陈御医取出银针,将从房遗爱那里学来的“简化版……”的半篇九阳金针对着长孙澹使了出来。
施针过后,长孙澹的伤势并没有多大起色,而陈御医等人脸上也露出了为难之色。
眼下他们奉李世民口谕来为长孙澹诊病,如果就此空手而回的话,难免会遭到责罚。
“哎,怎么就连孙思邈老先生的九阳金针都无计可奈了呢?”叹气过后,气馁中的长孙无忌突然想到了长安城第一名医--关木通。
“诶,我听说关木通医术高超,想来他应该有办法喽?”说着,长孙无忌不等陈御医几人开口,竟自派府下小厮拿着他的名帖请关木通去了。
陈御医几人昨天亲眼见过房玄龄出席饮酒,自然知道长孙澹的病体除何足道外别无他人可医,但面对气性赛过周都督的长孙澹,任由谁都不敢去触这个霉头,万一这位小爷听闻“何足道……”的大名,被气的呕血如流水,到时遭受责罚不说,搞不好他们几人还会因此得罪长孙无忌。
无奈之下,几人只得凑在一起装作为长孙澹会诊,实则全都等着关木通来背这个锅。
一炷香后,接到长孙无忌名帖相邀的关木通姗姗来迟,进到卧房,见陈御医、老御医愁眉不展,关木通不由大感好奇。
将药箱放到书案上后,关木通面带困惑的问道:“师弟、老御医,你们怎么没着手为长孙公子医治?”
“师哥,长孙公子的病……”话说一半,陈御医与老御医几人对视一眼,齐声摊手说道:“我们才疏学浅,还请关先生一试吧。”
见平日里这几位心高气傲的御医此刻全都认怂,关木通心中闪过了一丝不祥的预感,“嗯?不会吧?”
将身来到长孙澹榻边,伸手为其号脉过后,不明就里的关木通微微一笑,道:“长孙公子的病体并无大碍。”
此言一出,长孙无忌大喜过望,连连对着关木通拱手道:“哦!那就有劳关先生了!”
面对长孙无忌谦逊的态度,关木通老脸一红,继续说:“国舅爷不必如此,老朽万万当不得啊。说来惭愧,此病老朽也并无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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