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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见关木通说话颠三倒四,长孙无忌眉头攒簇,疑问,“那关先生怎说澹儿的病没有大碍?”
“国舅可曾听说房丞相卧床不起一事?”
“知道啊,房玄龄不就是被他那个废物二儿子气到了吗。这老东西气性真大!”
“额……房丞相的病昨夜已然痊愈了。”
“啊!痊愈了?难不成房玄龄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关木通用言语将话题转移到房玄龄的病体上后,委婉的说道:“房丞相的病情之所以痊愈的如此迅速,完全是得到了名医高人的诊治,国舅若能请到此人为六公子医治,想来一定会药到病除的。”
得知房玄龄痊愈的前因后,长孙无忌急忙问道:“哦?那位名医高人?我这就亲自去请!”
“他就是……”
关木通还未说出“何足道……”的名字,眼见师哥即将背锅的陈御医心有不忍,不住的对着他挤眉弄眼想要提醒一二。
见陈御医表情丰富,关木通稍稍一愣,问道:“嗯?师弟你莫非得了面瘫不成?”
听到关木通的言语,长孙无忌转头朝陈御医看去,脸上已经显现出了些许温怒之色。
陈御医见关木通会错了意,无奈之下大袖一挥,不再去理会他。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10章 国舅进宫
第210章 国舅进宫
打发过陈御医后,关木通面相长孙无忌,颇为得意的拱手道:“此为高人正是长安城赫赫有名的“布衣榜首……”何足道!”
此言一出,长孙无忌变脸变色,暗咬钢牙恨声道:“何足道!”
接连听到两声“何足道……”三字,躺在床榻上的长孙澹羞愤交加,霎时心血上涌,仰面喷出了一口鲜血!
怒极之下的长孙澹伸手扯住一旁的青萝幔帐,嘴角鲜血直流,血沫横飞的大声嚷道:“何足道……我誓要手谈胜过你!”
说完,这位病体刚刚才有所缓和的六公子一口气没倒上来,眼前一黑再次昏了过去。
见亲子口吐鲜血昏厥过去,长孙无忌连连跺脚,毫不顾及众人在场,破口大骂道:“何足道,忘八端。你莫非真是我长孙家的克星不成!”
秦府中,房遗爱梳洗过后正坐在二堂用饭,刚刚用汤勺舀起一枚云吞,忽然感觉鼻子一痒大声打出了一个喷嚏。
“阿嚏!”
稳下身形,望着对坐满面汤渍、横眉竖目的谢仲举,房遗爱低头看了看手中只剩下一半羹汤瓷碗,一时大感窘迫,喃喃道:“嗯,这一定是有人在想我……”
秦琼父女碍于谢仲举的身份,平日对他礼貌有加,不敢怠慢分毫。
此刻见不苟言笑的谢仲举满面汤渍,一副吃瘪、狼狈的样子,二人左看右看只觉十分滑稽,明面不好笑出声来,只得将脸埋到瓷碗中,哆哆嗦嗦的哼笑着。
察觉到秦琼父女二人的嘲笑后,谢仲举狠狠瞪了房遗爱一眼,取出怀中丝帕背身擦拭起了脸上的汤渍。
见谢仲举随身携带丝帕,房遗爱嗤笑一声,心想,“到底是个公公,身上竟是些女儿家的物什。”
自知得罪谢仲举后,房遗爱迅速将云吞吞下,起身道:“今日国子监休课,我去集市上转转。”
见心上人要去外出散心,秦京娘放下手中碗筷,轻笑着说:“我陪何郎一块……”
秦京娘话还没说完,便被谢仲举冰冷的目光打断了。
谢仲举身受长孙皇后委派,自然不会让李漱、李丽质之外的女人与房遗爱太过亲近,细细打量过秦京娘后,冷声道:“小姐还是在家中练习女红吧,在下陪伴榜首就是。”
房遗爱早已得知谢仲举的心思,见秦京娘被冷眼相对,不由心生护花之意,走到秦京娘面前轻抚佳人秀发,私语道:“京娘,有贵差陪我大可放心。”
说完,对谢仲举的态度大为不爽的房遗爱,示威似的低头吻在了佳人的额头之上,接着朗笑走出了二堂。
见房遗爱举止这般轻浮,谢仲举冷哼一声,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待等谢仲举走后,秦琼抚髯嘟囔道:“房俊越来越大胆了!举止竟然如此轻浮……不过想来我的女婿特殊一些也没什么……”
听闻秦琼颇为得意的话语,秦京娘脸颊绯红一片,转而小跑着回闺房去了。
走出秦府,房遗爱在大街上任意乱转,心想,“眼下流言蜚语刚刚传扬,若此刻对襄城下手想来一定会引人耳目,此事关乎皇家脸面还得徐徐图之啊!”
见房遗爱低头缓步前行,谢仲举走到他身边,冷声道:“何榜首,我奉劝你不要玩火自焚。与秦京娘当断则断了吧!”
此言一出,房遗爱愉悦的心情瞬间全消,停步望向谢仲举,眸中登时闪过了一丝杀意。
察觉到房遗爱凛然的目光后,谢仲举心尖微颤,不觉向后退了一步。
“京娘待我情深意切,雪夜不惜奔袭百里去至山村寻我,我若将她舍弃与东汉末年杀妻奉食的刘安又有什么区别!”
说完,房遗爱大袖一挥,冷声道:“此事贵差可如实奏明长孙皇后,若有责罚学生领罪就是!”
话音落下,房遗爱瞪了谢仲举一眼,大步朝前走了过去。
遭到房遗爱冷声反驳,谢仲举呆在原地哑口无言。
谢仲举自幼进宫,饱受宫廷礼仪、观念的熏陶,以至于听到房俊这位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的观点,不由心生出了些许茫然,“房俊为了秦京娘甘愿遭受皇后娘娘的责罚?难道在他心中女儿家并不是换洗衣衫吗?”
“房俊虽然举止放荡不羁,但对秦京娘倒是一片真心……”
望着房遗爱的背影喃喃几语,谢仲举摇头缓定心神,快步跟上了这位大唐驸马爷。
行走在清晨的大街上,路上的行人还不算太多,除去早点铺外,余下的商铺也才刚刚揭板儿。
向前行走过片刻后,一心想着外出散心的房遗爱,被谢仲举之前的话语扰的心烦意乱,丝毫没了游玩的雅兴。
回头看了一眼如影相随的谢仲举,房遗爱顿时升起了要打道回府的念头。
可还没等他来得及转身,耳畔突然想起了一阵“杀喊……”声。
“老王,你的黑子就要被我吞下了!”
“哼,指不定谁赢谁!”
听耳边传来手谈下棋的声音,房遗爱的棋瘾顿时被勾了起来。
“眼下长安酒肆二楼正在研究《呕血谱》,倒不如去哪里散散心?”
一想到自己的光辉事迹正在被人研究、传颂,房遗爱心情大好,回身对谢仲举说道:“去长安酒肆。”
得知房遗爱的心思,谢仲举黛眉微颦,“长孙澹被你气得呕血三升,若榜首眼下招摇过市的出现在长安酒肆,恐怕会被长孙家认为是在扬威吧?”
房遗爱兴头刚刚升起,当头便被谢仲举泼了一盆凉水。
心中不悦,房遗爱冷声道:“长安酒肆都去不得了?那我还是回秦府吧!”
谢仲举只是奉命监视房遗爱,并没有职责左右他的去向,此刻见房遗爱面带不悦,这位女娇娥杏眸微转,轻声说道:“榜首若真想下棋的话,烂柯棋馆倒是绝佳的去处。”
听谢仲举提起“烂柯棋馆……”,心中大呼扫兴的房遗爱升起了半分好奇,疑问道:“烂柯棋馆?什么去处?”
“烂柯棋馆是长安有名的棋馆之一,其中汇聚的都是些手谈高手,远要比长安酒肆中的文人才子强得多。”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11章 杜翁
第211章 杜翁
听完谢仲举的描述,房遗爱微微点头,一番思忖后,便在谢仲举的带领下朝烂柯棋馆走了过去。
长孙府中。
长孙澹呕血后,虚弱的身体再次恶化,带着满腔羞愤躺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关木通、老御医等人虽然没办法彻底治愈长孙澹的气结心病,但还是凑在一起为他开了个顺气养肝的药方。
趁着府下小厮抓药、煎药的空隙,担心亲子安慰的长孙无忌将关木通请出卧房,二人站在廊道间轻声嘀咕了起来。
长孙家在何足道手中连番吃瘪,饶是长孙澹此时危在旦夕,但长孙无忌还是不愿拉下面子去请何足道,抱有侥幸的对关木通问道:“关先生,澹儿的病除去何足道那个黄口小儿以外,当真没人可以医治了吗?”
听闻询问,关木通抚髯轻吟,过了半晌这才开口,“陈博老祖已然归隐,孙思邈老先生行迹又飘忽不定,眼下长安城中唯有何榜首一人可医治六公子的病情。”
见关木通将何足道与陈博、孙思邈并列,长孙无忌不禁有些吃惊,呆站在原地一时没了主意。
他前番曾在进殿参奏秦琼,二人为此险些争吵起来,眼下若让他去到秦府请“何足道……”为长孙澹医治,想来性情高傲的长孙无忌八成拉不下脸来。
一番思忖,长孙无忌轻搓手掌,对关木通嘀咕道:“关先生,你与何足道相熟吗?能不能请你去到秦府请他前来?”
经过长孙澹这一番折腾,关木通早已知晓了长孙家与“布衣榜首……”之间结下梁子的事情,此刻见长孙无忌拿自己当枪使,这位年过七旬的老头儿不由生出了退却的心思。
“我若真像国舅说的那样,前去秦府请榜首前来,万一惹恼了榜首那就不妙了!”
暗自思考过后,关木通打定了要抽身事外、作壁上观的心思,转而装作一副为难的表情,拱手对长孙无忌道:“不瞒国舅,老朽与何榜首并不相熟,也只不过匆匆见过几面而已。”
此言一出,长孙无忌长叹一声,他既拉不下脸来去到秦府求“何足道……”,又不忍心看着亲子就此病情恶化,无奈之下,只得呆站在原地摇头晃脑起来。
见长孙无忌十分为难,关木通不由升起了医者仁心,联想起“何足道……”曾与长孙皇后诊病的事情,关木通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张开了口。
“国舅,若是为此事为难,倒不如去到宫中请圣上降旨,想来何榜首为人豁达倒不至于见死不救。”
听闻关木通的提议,长孙无忌一拍大腿,心神豁然开朗,“对啊!若是圣上降旨,何足道必定遵旨前来为澹儿诊病。他要是敢不来就是抗旨不遵,到时非得砍了他不可!”
被关木通点醒后,长孙无忌大喜过望,辞别关木通后,连忙换上朝服,匆匆忙忙的去到大明宫求李世民降旨去了。
长孙无忌匆忙进宫请旨的同时,房遗爱、谢仲举也踱步来到了烂柯棋馆前。
烂柯棋馆坐落在长安北城,棋馆前有一条不大的河流,两岸尽都是人为有意栽植的柳树,看起来颇有几分“小桥流水人家……”的意境。
将身站立在小桥前,遥望对岸的烂柯棋馆,房遗爱忍不住文抄公附体,轻叹一声,低声吟道:“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
听闻“天净沙秋思……”后,谢仲举黛眉微颦,不明就里的她误以为诗词是房遗爱原创,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丝惊奇。
细细品味过前两句的意境后,谢仲举冰霜般的面颊上竟罕见的露出了一丝笑意,望向房遗爱饶有兴趣的问道:“接下来呢?”
见谢仲举嘴角上扬,一直以为她是面瘫的房遗爱稍感惊讶,沉吟片刻后,灵光闪现坏笑一声,故作摇头晃脑的道:“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将前后四句串联起来念过一遍后,谢仲举黛眉攒簇,喃喃道:“这恐怕不是一首诗句吧?拆分看来倒像是两首诗词的各自两句行首!”
“唔!”
听完谢仲举的推断,房遗爱颇为惊奇,暗想道:“没想到这小太监还有点文墨,竟然能看出这四句分别是两首诗词的行首。”
惊讶过后,房遗爱联想起之前谢仲举冷眼相对秦京娘的情景,不由升起了报复的心思。
想到谢仲举“面瘫小太监……”的身份,房遗爱拿定主意,故作正色问道:“在下还有一首诗词,贵差要不要听上一听?”
被房遗爱之前随口念出的诗词震惊过后,身为尚仪院司籍女官的谢仲举有心试探一下“布衣榜首……”的才华,轻笑着说道:“好,榜首请讲。”
“如此,贵差听了!”对着谢仲举拱手过后,房遗爱凑到她耳边,私语道:“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一语吟成,自觉做了坏事的房遗爱不再停留,拔脚登上小桥,朝烂柯棋馆踱了过去。
谢仲举站在原地,皱着眉头细细琢磨着两句诗词的含义。
“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稍过片刻,谢仲举缓缓回过味来,望着房遗爱的背影,宛若秋霜一样的面颊上早已红云浮现。
“登徒子!”
轻啐一声后,谢仲举深吸一口气,缓过心神后,这才跟在房遗爱身后登上了小桥。
越过小桥,房遗爱负手站立在烂柯棋馆门前,心神还沉浸在羞辱“面瘫小太监……”谢仲举的喜悦中。
“小太监,瞧你还敢不敢吓唬京娘!现在他一定自惭形秽了吧?哈哈!”
正当房遗爱暗自嘀咕轻笑时,耳边忽的传来了谢仲举冰冷的声音。
“榜首,为何还不进去?”说话间,心怀娇羞的谢仲举狠狠瞪了房遗爱一眼,恨不能将这个口出污秽言语的登徒子拖到慎刑司赏他几板子。
思绪被谢仲举的话语打乱后,房遗爱握拳抵在嘴巴轻咳了一声,理亏似得走进了烂柯棋馆。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12章 只学得何足道皮毛而已(1)
第212章 只学得何足道皮毛而已(1)
烂柯棋馆类似于后世的四合院,迎门进入,先是一屏影壁映入眼帘。
房遗爱正想朝棋馆身中走去,无意间朝着影壁上观望一眼,竟自看到了几行笔走龙蛇般的楷书题词。
“四四方方一垛墙,多少痴人内中藏。有人看破其中意,才得蓬莱不老方。”
见影壁上的题词楷书行文简洁老练,颇有“二王……”神韵,房遗爱不由由衷赞叹。
“唔,此等书法相比欧阳询、虞世南、褚遂良三位先生并不逊色,而且还隐隐有胜出之处。”
低语过后,房遗爱颔首咋舌,“但不知出自谁人之首。”
谢仲举感叹影壁上的题词时,还不忘奚落房遗爱,“影壁上的题词看似落入凡流,但个中含义发人深思,着实要比某些人的淫词滥调好上千万倍!”
“额……公公……”听出谢仲举言下之意后,房遗爱刚要开口诡辩,却被谢仲举冰冰冷的眼神怼了回来。
见谢仲举面带怒意,房遗爱耸了耸肩,转而大步朝着棋馆深处走了过去。
“你才是太监!”望着房遗爱的背影,谢仲举暗啐一声,脸上不悦之情溢于言表。
踱步进入棋馆深处,房遗爱放眼望去,不禁被其中景色引得心神舒畅,繁杂愁绪顿时全消。
棋馆中摆放着四五张棋桌,中央处书案上摆放着一尾古琴,旁边则放置着一尊铜制香炉,炉中青烟渺渺升起,引得人神魂宁静,粗看之下,颇有几分《陋室铭》中所描绘出的雅致。
一旁,六七位老者正围在一张棋桌前,有人手谈对弈,有人捧盏旁观,是不是还会支上几招。
房遗爱此番只求散心,见有人正在对弈手谈,不由回想起了前世与同乡老大爷在路边下象棋时的情形。
触景生情,房遗爱缓步凑到棋桌前,嬉皮笑脸的跟几位旁观老者点了点头,转而加入了观战的队伍当中。
一番下来,黑子渐渐被白子杀的丢盔弃甲,隐隐有几分荒郊奔命的架势。
眼见败迹已露,执黑子的老者苦笑一声,转而向对手开口认输。
“杜翁棋艺高超,在下认输了。”说着,执黑老者缓缓起身,让出了位置。
见对手起身,那位被人称杜翁的老者一同起身,期间还轻咳了几声。
见杜翁起身,一位身着白色袍服的老者端来茶汤,说道:“杜翁病体未愈,不宜过度劳神,还请喝盏茶汤歇息歇息吧。”
“哎,老骨头不中用了。”轻抿茶汤,杜翁苦笑一声,喃喃道:“听说我那个老伙计这些天也病了,不知道他好点了没有。”
眼见棋桌空出来,房遗爱有意落在与众人对弈几局,不过碍于头一次来,倒也不好太过自来熟,无奈之下只能站在原地愣起了神。
稍过片刻,两位旁观的老者落座棋桌,手执黑白子,你来我往两下开始了新一局的较量。
二人较量间,杜翁手持茶盏,与朋友谈论起了《呕血谱》的事情。
“呕血谱?何足道为何口出虚言?”
话语间,杜翁神色有些狐疑,好似对何足道颇为不满。
房遗爱虽然背对杜翁,却将他的话语听得真切,不由暗暗咋舌,“之前不应该接二连三怄气长孙澹,这下可好,被人嚼舌头根儿不是!”
“杜翁,敢莫是因为何榜首激将长孙澹而怄气?想来何榜首的棋艺非凡,也衬得杜翁……”
白衣老者话说一半,杜翁扬手打断道:“或许是在下老糊涂了吧,怎地对何足道没有影响?”
见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房遗爱不一会便没了兴趣,转而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对弈当中的棋局上。
百着过后,白子渐渐落于下风,黑子接连发力将白子逼得偏安一隅,静待最后鲸吞之局布下,将其一网全收。
执白子老者眼见即将输棋,不由轻啐一声,“我说你这老倌儿,怎地下棋如此不顾孔孟之道?一点中正平和都不讲?十面埋伏你下绝户手啊!”
见对手啐骂,执黑子老者不甘落后,反击道:“什么绝户手,老头儿你没看过何榜首对长孙澹的“呕血谱……”虽然何榜首棋着没有孔孟之道,但却颇有法家的杀伐果断之气,想来此子对中庸之道应该了然于胸了吧?”
听闻老者对自己的夸赞,房遗爱苦笑一声,心想,“棋着颇为法家风范?我什么时候学过法家学说了?中庸之道?我一二十多岁毛头小子,懂得什么中庸之道!”
说话间,棋着又过了二十几步,眼见白子败局已定,房遗爱技痒之下,忍不住开口指点,“黑子欲将白子分割围歼,眼下当用掎角之势抵挡,就好似刘备、吕布各占小沛、徐州抵御曹操,使黑子首尾难顾无法全力攻击,白子危局方可化解!”
听闻房遗爱的指点,执白子老者焕然大悟,试着用其所教招式抵挡,果然抵御过了黑子的鲸吞合围之势,甚至借势与黑子一度战平了!
见白子经过自己指点扭转局势,房遗爱轻笑一声,心中颇为得意。
可还没等他脸上的笑容散去,执黑子老者眼见局势被破,不由冷声斥责道:“谁家的娃娃在这里指指点点?怎地一点教养都没有?!”
执黑子老者训斥出口,观棋众人纷纷朝房遗爱望去,不由对这个新面孔生起了一丝好奇。
见房遗爱遭到训斥,承蒙他指点的执白子老者和颜说道:“这位小哥如此面生,看来是第一次到烂柯棋馆来吧?”
望着面色铁青的执黑子老者,房遗爱耸了耸肩,拱手答道:“学生初到棋馆,不知馆中规矩还望几位前辈见谅。”
“你这老倌儿,偌大年纪怎地还兀自欺生!”执白子老者为房遗爱找过台阶后,笑嘻嘻的道:“听小哥之前指点,莫非也是痴迷烂柯之道?”
“学生年纪尚浅,不过是爱好而已。”说着,房遗爱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谢仲举,见其站在身后暗自发笑,心中暗啐这小太监作壁上观,实在太没义气。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13章 只学得何足道皮毛而已(2)
第213章 只学得何足道皮毛而已(2)
眼见所执黑子即将落败,老者索性耍起赖来,目光直指房遗爱道:“如此你与老夫对上一局,也好让我这老头儿见识见识你的棋着!”
“啊?”房遗爱见老者提出要与自己对弈,一时颇为惊讶,唯恐众人说他自大下,连番委婉回绝,“学生见识浅短,实实不敢与先生对弈。”
见房遗爱推辞,执白子老者起身拉扯,硬生生将房遗爱按在了棋座前,“诶,棋局之上不分长幼,小哥快些杀杀这老倌儿的锐气才好!”
被强拉坐下后,棋瘾大起的房遗爱倒不推辞,缓缓收起棋盘上的黑子,拱手施礼,与对坐老者手谈了起来。
见房遗爱落座对弈,谢仲举缓步走到他身后,聚精会神的研究起了他的棋路棋着。
与之前对阵长孙澹一样,房遗爱自觉棋力不是对坐老者的对手,开局便采取了“抱头鼠窜……”的游击战术,任由老者执白子吞吃黑子,却始终不肯与其正面交锋。
“你这娃娃下棋怎地如此胆小?”老者虽然着着占先,但碍于房遗爱只躲不打,一时间倒拿他没什么办法。
面对老者的询问,房遗爱苦笑一声,“学生自知棋力不是先生对手,值得如此委曲求全了。”
对坐老者眼见百着内战胜房遗爱无望,自觉在一众老友面前失了面子的他,心生不悦道,“哼,如此畏首畏尾,想来日后也难成其什么大事。”
之前受过房遗爱指点的老者,言语有心帮助房遗爱,出言辩论道:“嘿,老倌儿。你刚刚不还在夸赞何足道的棋路深谙中庸之道么?怎地现在换了这位小哥,就说人家畏首畏尾了?”
“哼,他一个黄口小儿怎能与何榜首相提并论?”说着,对坐老者连连使出杀招,显然是打算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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