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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柴绍见长孙无忌搬出长乐公主,眉头微蹙,反问道:“敢问何足道口出狂言是国舅亲耳听到了?”
面对柴绍的连番追问,长孙无忌心生怒意,面颊上不悦之色一览无余,“没有,不过我家老六却是听得真切。”
见长孙无忌搬出长孙澹,柴绍朗声大笑,“自盘古以来父子怎能作证?难保你们二人不会串通一气!”
被柴绍说中心事,长孙无忌恼羞能出,怪声怪气的轻声道:“柴驸马,你怎地如此偏袒何足道?莫非是碍于他是胡国公的外甥?哦哦哦,是了!想来柴驸马在贾家楼曾与秦叔宝结拜,这结党营私必然是重用结拜兄弟的子侄了吧!”
听闻长孙无忌的污蔑,柴绍怒火中烧,厉声反驳,“放屁!你一个裙边儿带来的官儿,有什么资格在万岁面前无赖我?”
大骂长孙无忌后,柴绍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历数自己的战功讽刺道:“平薛举、破宋金刚、败王世充、灭梁师都,算来自从晋阳起兵以来跟随圣上东荡西杀十余年间,冲锋陷阵哪见有你?!”
长孙无忌见柴绍搬出战功,自知是凭借长孙皇后上位的他,冷哼一声,诡辩道:“推翻隋炀帝、锁五龙难道都是你柴驸马一人功劳?我一届文官如何能够冲锋陷阵?你这番话怎不与房玄龄、杜如晦、魏征去说?!”
见二人吵的热火朝天,李世民本就繁乱的思绪更加驳杂,拍案制止道:“好了!大家都是旧日的老相识了,怎能如此怄气?!”
“万岁,想何足道乃是国子监生员,素来品行端正必不会做出此等以下犯上之事!”
说着,柴绍双膝跪地,眼下他能做的便是拖住李世民,等待白简搬来长孙皇后再做道理。
此言一出,李世民颔首点头,喃喃道:“之前与何足道对弈之时,此子举止恭谦有礼,想来应该不会说出这样有悖君臣之别的话语来吧?”
话音落下,李世民转头看向长孙无忌,略微思忖过后,道:“无忌,你去将长孙澹带来,朕要当面问问他。”
“臣遵旨。”
得到口谕,长孙无忌心间大喜,拱手领命,转而便要走出万花厅。
可还没等长孙无忌向前走上几步,耳畔便传来了柴绍的话语。
柴绍唯恐长孙无忌与长孙澹途中串供,跪地说道:“圣上,想来国舅与长孙澹乃是至亲父子,此番去传长孙澹理应避嫌。”
听闻柴绍的话语,李世民略面难色,接着扬手唤停长孙无忌,道:“国舅再此陪朕歇息片刻,就让羽林军去太医院传长孙澹吧。”
长孙无忌见李世民改变主意,心中暗呼不好,若是不明就里的长孙澹前来,三言两语岂不是就要露出马脚?长孙无忌虽然贵为皇亲国戚,但面对欺君之罪却也消受不起!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35章 救星到
第235章 救星到
思想间,长孙无忌正要出言周旋,却见柴绍起身鞠躬,回了一声遵旨后,便忙着到厅外传旨去了。
眼见马行崖边难以挽缰,长孙无忌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老谋深算的他万万想不到,之前情急下用来污蔑“何足道……”的谎言,此刻竟让他作茧自缚,欺君之罪也一同落到了他的头上!
疾步走出万花厅,柴绍扬手唤来两名羽林军,道:“圣上口谕,命羽林军速去太医院将长孙澹传来!”
说完,唯恐中途出现差池,柴绍低声补充道:“一路之上不许长孙澹与任何人交谈,他若问起就说一概不知!”
打发羽林军去太医院传长孙澹后,柴绍返回万花厅,忙着拖延李世民去了。
跪在厅外,房遗爱唏嘘不已,喃喃道:“果真应了那句常言,伴君犹如羊伴虎,想来日后为官入仕少不了要谨言慎行,锋芒绝不能轻易展现!”
思想间,接到白简报信的长孙皇后匆匆步入御花园,劈面便看到了罚跪在厅外的房遗爱。
见房遗爱面色铁青,羽林军更是手持利刃,长孙皇后凤目含怒,冷声道:“皇宫大内怎能轻易亮刀?还不速速收起!”
听闻长孙皇后的责斥,余下两名羽林军面面相觑,躬身言道:“启禀皇后,适才万岁传旨命我等候旨杀头。”
此言一出,长孙皇后黛眉攒簇,略微思想片刻,冷着脸说:“圣上那里有本宫去讲,眼下还不收起兵刃!”
见长孙皇后出言担待,羽林军一齐将横刀入窍,向后还退两步,哪里还敢有半点怠慢。
房遗爱见长孙皇后到来,悬着的心顿时稳了大半,抬头想要请安,却被长孙皇后那冷冰冰的眼神逼了回来。
“何足道,你且在这跪听处置,本宫为你说请就是!”稳下过房遗爱后,长孙皇后迅速走入万花厅,设法从中周旋保住房遗爱。
走进万花厅,见李世民坐在棋桌前含怒不语,长孙皇后敛衽请安,转眼打量起了长孙无忌、柴绍二人。
见长孙皇后到来,柴绍、长孙无忌心中俱是一喜,拱手齐声见礼,“参见皇后娘娘。”
长孙皇后视兄长为不见,但对柴绍道:“柴驸马,你我本事一家人,快请坐下吧。”
从言语中得知长孙皇后的态度,柴绍心中大喜过望,拱手谢恩后,缓缓坐在了茶桌前。
在长孙皇后哪里吃瘪后,原本打算求胞妹讲情的长孙无忌骨寒毛竖,不明真情的他十分费解,为何长孙皇后会没来由的对他如此冷漠。
用言语表明态度后,长孙皇后走到李世民身后,亲手为其斟上了一盏香茶,柔声道:“圣上,今日怎地会发如此大的火气?”
听到发妻的温软细语,李世民心中的火气顿时消了大半,伸手指向棋盘道:“何足道此子为人太过狂妄,竟敢在方寸间屡次欺压寡人!”
长孙皇后之前早已听白简讲过事情大概,心中十分清楚李世民不过是磨不面子,随即出言劝解道:“万岁今日乔装御医微服出访,想来那何足道不知圣驾来临出言无状,委实有罪。”
话说一半,长孙皇后话锋一转,低语道:“不过,有道是不知者无罪,想来何足道乃是长安生员榜首,圣上若为了区区一盘围棋将他斩首,恐怕会令天下举子寒心啊。”
听闻长孙皇后陈其利害,李世民面色微变,抚髯沉吟片刻,无奈一笑,“说得有理,今日朕本就是前来探查何足道的脾气秉性,怎地平白生起闷气来了!”
见李世民转怒微笑,长孙皇后、柴绍暗自松了一口气,而长孙无忌却十分苦恼,心中暗自祈祷李世民能将“何足道言语轻薄长乐公主……”一事忘记,要不然待会长孙澹到来,两下对质他头上的欺君之罪算是没跑了。
不过怕什么来什么,消了输棋之恨的李世民,转而便想起了之前长孙无忌心口捏造的谎言。
李世民不明就里,出于对女儿的爱护,冷哼一声,对长孙皇后道:“手谈之事暂且不提,可何足道当日与长孙澹国子监对弈之时,曾出言轻薄丽质,这桩大罪又该当如何?!”
“出言轻薄丽质?”喃喃低语后,长孙皇后转而看向长孙无忌,问道:“长孙大人,此事可是你对圣上所讲?”
见长孙皇后出言询问,长孙无忌鞠躬回禀,“此事微臣也是听小儿提起的。”
一番思忖后,生性狡诈的长孙无忌顿时升起了将黑锅推给长孙澹的念头,暗想,“澹儿当日昏迷不醒却是说过几句梦话,想来妹妹与我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她必不会为难澹儿吧?”
“朕已经差人去到太医院传长孙澹了,待会唤何足道与长孙澹两下对质,谁是谁非自然立见分晓。”
说着,李世民捧盏饮茶,对长孙皇后道:“皇后从立政殿一路行来辛苦了,坐下歇息歇息吧。”
“好,如此臣妾便陪同万岁一起询问长孙澹。”
长孙皇后十分清楚长孙无忌的为人,对于房遗爱的脾气秉性也派人深入调查过,至于“何足道出言轻薄李丽质……”一事心中早已有了判定,认定是长孙无忌落井下石、公报私仇后,长孙皇后不由狠狠瞪了自己哥哥一眼。
受到长孙皇后怒视后,长孙无忌越发惴惴不安,站立在厅中忐忑万分,心中只恨自己自作聪明,以及那该死的柴绍从中出言周转,以至于令他无法与长孙澹串供!
万花厅外,得到老太监白简的禀告,生性温淑的李丽质顾不得抛头露面,随白简一路疾行,径直来到了御花园当中。
走进万花厅所在庭院,一心惦念情郎安慰的李丽质劈面便看到了罚跪在厅外的房遗爱。
自从回宫之后,李丽质心心惦念着“仁兄……”,之前得到李世民的许诺,大早便梳洗打扮,没成想盼来的却是情郎命悬一线的消息!
“仁兄!”
见房遗爱跪在地上面色铁青,李丽质情急之下快步走到起身前,不顾身份尊卑随着房遗爱一同跪在了地上。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36章 当堂对质,揽罪于身
第236章 当堂对质,揽罪于身
房遗爱见李丽质前来,心中百感交集,自从山村一别后,这还是二人第一次相见。
双臂轻搂房遗爱肩颈,见其衣衫上尽是灰尘,生性聪颖的李丽质瞬间便猜到了他之前所遭遇到的对待。
气愤下,李丽质起身站起,手指两名羽林军怒喝道:“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经过殴打皇家驸马?!”
听到李丽质的责斥,两名羽林军面面相觑,心中尽是疑问,“皇家驸马?何足道什么时候成皇家驸马了?”
察觉到羽林军脸上的狐疑后,李丽质自觉失言,转而对白简道:“白总管,请问宫规中公报私仇该当如何处罚?”
白简先是去立政殿报信,又去栖霞宫寻找李丽质,一路奔波诺大年纪的他早已气喘吁吁,恐怕眼下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一番苦思无果后,白简唯恐遭到李丽质的怒火波及,连忙说道:“公主单凭责罚就是!”
“好!你们两个去慎刑司领三十板子,现在就去!”
说完,李丽质坐卧在房遗爱身旁,伸手轻抚情郎面颊,眸中尽是痛惜之意,到最后杏眸中早已朦胧一片。
见嫡长公主落下泪来,白简惊出了一身冷汗,大声对羽林军指责道:“还不快去慎刑司领罚去!没看到公主都被你们气哭了吗?你们有几个脑袋!”
此言一出,两名羽林军面面相觑,权衡利弊只得去往慎刑司领罚去了,而与此同时,他们两人心中早已将长孙无忌骂了一个遍。
见佳人眸中含泪,房遗爱心尖微颤,伸手拂去李丽质脸上泪痕,笑着道:“丽质,自从山村一别近来可好?”
房遗爱原本用来转移话题的言语,却被李丽质会错了意,依偎在房遗爱怀中,略带自责的语气呢喃道:“仁兄是在怨我不辞而别吗?”
听到佳人自责的话语,房遗爱苦笑一声,伸手揽住李丽质,私语道:“草民哪里敢埋怨公主。”
见房遗爱拿自己的身份打趣,李丽质嗤笑一声,轻锤情郎前胸,“仁兄,你又来取笑人家。”
白简见房遗爱、李丽质你侬我侬,轻笑一声,疾步走出万花厅禀告去了。
进入万花厅,见李世民四人面色凝重,白简拱手禀告,“启禀万岁,长乐公主求见。”
“哦?丽质怎么来了?”心中疑惑一闪而过,见白简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李世民瞬间便明白了其中原委。
侧眼打量过老好人柴绍过后,李世民无奈轻叹一声,道:“唤丽质与何足道进厅来吧。”
得知李丽质到来,长孙无忌心间阴郁更甚几分,暗想,“若是待会对质言语被长乐公主听到,冲儿的婚事岂不是无望了?!”
受到李世民召见,李丽质小心翼翼的搀扶起房遗爱,二人相伴登上台阶,随后一前一后进入了万花厅中。
走进万花厅,李丽质对着李世民、长孙皇后敛衽施礼,再看到长孙无忌后,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悦,直接跳过他对柴绍唤了声“姑丈……”,转而站在长孙皇后身旁,目光注视起了房遗爱。
站在万花厅中,面对这位千古一帝,受过苦头的房遗爱哪里还敢怠慢,径直撩袍跪地,低头沉默不语俨然一副任由处罚的姿态。
见房遗爱衣衫上尽是灰尘,李世民转眼朝长孙无忌白了一眼,接着清了清嗓音,道:“何足道,当日在国子监与长孙澹手谈对弈之时,你可曾说过什么大不敬的话语?”
此言一出,房遗爱被问的满头雾水,细细回想当日情景,谨慎地说道:“草民不曾说些什么大不敬的妄言。”
“嗯?你可曾说过丽质冰肌玉肤……”
话说一半,自觉失态的李世民闭上嘴巴,双目直勾勾对着房遗爱打量,想要看看这位“布衣榜首……”作何反应。
“冰肌玉肤?”喃喃一声后,房遗爱误以为李世民是在夸赞李丽质,转而接话茬答道:“想长公主天生丽质,冰肌玉肤四字当之无愧。”
听闻房遗爱的夸赞,李丽质面带娇羞,望向情郎更是双瞳剪水,秋波荡漾。
见房遗爱答非所问,李世民轻哼一声,转而对长孙无忌说道:“国舅,将你刚刚说过的话,重新与何足道说上一遍。”
听闻李世民的话语,房遗爱更加确信,长孙无忌之前曾出言中伤自己,心中恨意陡然增添了几许。
“这……”眼下情势完全出乎意料,长孙无忌不由有些坐蜡,略微支吾片刻,只得硬着头皮将之前编造的言语重新复述了一遍,“澹儿说当日何足道手谈之时,曾说长乐公主殿下……”
说到要紧处,长孙无忌心生顾虑,不由抬头朝长孙皇后与李丽质张望了过去。
见长孙无忌神色怪诞,长孙皇后心生好奇,轻语道:“有什么话便直说吧。”
受到长孙皇后的追问,长孙无忌咬牙横行道:“臣听澹儿说,何足道曾说长乐公主冰肌玉肤,想来在红罗帐内一定极为受用……”
话音落下,长孙皇后变脸变色,望向跪地的房遗爱心中怒火陡然升起,正想出言呵斥,却被一声娇羞的轻啐打断了。
早已芳心暗许的李丽质,不知这段话是长孙无忌故意捏造,误认为情郎心生旖旎邪念的她,竟忘情轻啐道:“冤家!”
冤家二字一出口,在场众人面色大惊,望向李丽质尽都是震惊之色。
李世民正在举杯饮茶,忽的听闻女儿夹带娇羞的轻啐,险些将茶水喷将出来,举杯愣神片刻后,望向李丽质冷声道:“我……丽质!身为当朝公主怎地如此不懂礼数!”
遭到李世民的呵斥,李丽质自觉失态,秀丽的面颊红云高挂,恨不能一头扎进地缝当中去。
见女儿羞的满面通红,长孙皇后出言解围道:“丽质,你今日莫非生病了不成?”
“女儿今日的确有些发烧……”就坡下驴后,李丽质将身坐在一旁,将头转到一旁暗自惭愧起来。
察觉到李丽质对何足道的态度后,李世民面色微变,出言询问道:“何足道,这番言语是不是你所说的?”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37章 赐龙衣(1)
第237章 赐龙衣(1)
听闻事情经过,房遗爱早已判定此时乃是长孙无忌故意捏造,但碍于长孙皇后的面子,一时间竟有些犹豫不定,“我……”
房遗爱的沉默不语,令李世民更加确信了这小子曾口出狂言,不悦下拂袖道:“哼!待等长孙澹到来之后,看你如何狡辩!”
说完,万花厅中寂静无声,大家各自怀揣心事,单等长孙澹到来与房遗爱两下对质。
过了片刻,大病初愈的长孙澹被羽林军拉扯着火急火燎的感到万花厅,还没等他来得及喘息,便被白简引入了亭中。
跪在地上,见“何足道……”在场,长孙澹冷哼一声,转而对李世民、长孙皇后问安。
见长孙澹到来,李世民皱着眉头问道:“长孙澹,寡人问你当日在国子监手谈之时,何足道可曾说过以下犯上的话语?”
“啊?”长孙澹被李世民问的一愣,侧眼看向房遗爱,虽然心中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刮,但生性孤傲的长孙澹却不屑于诬陷他人,细细回想过后如实道:“不曾说过啊,何足道不过唱了几句乡野小曲罢了!”
此言一出,李世民的脸上顿时冷了下来,回头看向长孙无忌,眸中凛然之色瞬息而过。
见自己的谎言被揭穿,长孙无忌脸上尴尬神色呼之欲出,连忙凑到长孙澹面前,问道:“澹儿,当日你在府中昏迷不醒,睡梦中的确说过何足道以下犯上啊!”
“啊?昏迷之中?”长孙澹不解其中之意,挠头沉吟片刻,讥笑道:“爹爹,梦话怎能当真?”
听闻长孙澹的话语,柴绍心中大喜过望,出于保护房遗爱以及打压长孙无忌的心理,疾步走到李世民跟前道:“圣上,长孙无忌公报私仇,捏造谎言欺蒙圣上实为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一出,长孙无忌身躯一颤,转而跪倒在了长孙澹身边。
长孙澹大病初愈,从太医院一路行来心血上涌,眼下听闻父亲身犯欺君之罪,刚刚稳定下的肝火陡然上升,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
得知长孙无忌出言陷害心上人后,李丽质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娇羞,将身站在房遗爱身旁,接着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父皇,长孙国舅言行不一,想来那长孙冲品性也必定不佳,女儿在此请求推掉与长孙冲的婚约!”
长孙无忌赔了夫人又折兵,无奈之下只得紧咬牙关,狡辩道:“老臣当日果真听闻澹儿所说,句句听得真真切切!”
李世民虽然不反对长孙无忌教训何足道,但事关女儿名誉却另当别论了,“长孙无忌,你好大的胆子!”
见李世民震怒,长孙皇后心尖微颤,望向房遗爱凤眸转动,出言问道:“何足道,你当日究竟有没有说过以下犯上的话语?!”
说着,有心让房遗爱承担罪过的长孙皇后,继续补充道:“此事涉及朝中重臣,你可要谨慎一些!”
房遗爱见长孙皇后言语蹊跷,跪地暗想道:“长孙无忌乃是当朝重臣,若欺君之罪定下来,纵然李世民有心偏袒,却也会因此受到责罚。到那时朝中势力失去平衡,最终倒霉的还不是我这个“罪魁祸首……”!”
相同其中利害后,房遗爱暗自咬牙,一口将罪过揽在了身上,“草民的确……的确说过……”
众人见房遗爱话锋突变,纷纷大感惊讶,不过等到情绪平复下来后,几位老谋深算的明君重臣便看穿了房遗爱的心思。
猜透房遗爱揽罪在身的隐情后,李世民抚髯轻笑,心道:“此子揽罪于身,想来是害怕寡人陷入两难境地,哈哈,孺子可教也!”
虽然失去了打压长孙无忌的机会,但柴绍心中对房遗爱的印象不减反增,“这小子做事如此圆滑,想来日后必能成大事!”
见房遗爱将罪过揽在身上,长孙皇后会心一笑,起身对李世民说道:“圣上,何足道年轻气盛口不择言想来也并非什么大错,还望圣上念在今日他为长孙澹诊病有功的份上……”
长孙皇后话说一半,只听跪在地上的长孙澹惨叫一声,接着竟自顾自的站了起来。
得知事情原委后,长孙澹肝火上行,望向房遗爱咬牙切齿的问道:“我的病……是你治好的?”
说完,因为之前连番奔波心血上涌的长孙澹,刚刚稳定下来的病情再次恶化,仰头喷出了一口鲜血!
因为不曾料到长孙澹会怄气吐血,猝不及防下,房遗爱来不及向旁闪躲,劈头盖脸被长孙澹喷了一个“狗血淋头……”
仰头喷出鲜血后,长孙澹手捂心口惨叫一声,身子直挺挺向后倒去,随即摔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见长孙澹吐血昏迷,李世民等人面面相觑,最终纷纷将目光对准了站立在一旁面色铁青的长孙无忌。
长孙澹昏迷前大声质问房遗爱的话语,让众人对这位气量亚赛“周都督……”长孙家六公子有了全新的认识。
望向倒地不起的长孙澹,李世民抚髯轻叹一声,“长孙澹气量怎地如此狭小?”
趁着众人惊讶间,房遗爱悄悄用衣袖擦拭脸上血渍,心中窃喜道:“长孙无忌,国舅爷!你不曾想到你这一时的自作聪明,到最后竟然把自己儿子坑了吧?”
李丽质见房遗爱满面血渍,疾步向前,伸手取出贴身丝帕,蹲在地上为情郎清理起了面颊。
一时惊讶过后,长孙无忌快速走到长孙澹身旁,蹲身将儿子搂抱在怀,苦兮兮的对李世民说道:“万岁,澹儿生来性情倔强,加上从太医院一路奔波心血上涌,这才……”
面对长孙无忌往回找补的话语,李世民苦笑一声,挥袖道:“好了,好了。”
说着,李世民转身望向房遗爱,冷声道:“何足道,朕命你去到太医院全力医治长孙澹,手谈对弈之事待会再与你计较!”
“草民遵旨。”叩头领命,房遗爱在李丽质的搀扶下缓缓起身,正想带着长孙澹去往太医院时,却被李世民拦了下来。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38章 赐龙衣(2)
第238章 赐龙衣(2)
见房遗爱满脸血渍,李丽质又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李世民转怒为笑,道:“待会忙完了记得过来,朕摆酒为我国的布衣榜首庆功!”
说完,李世民转面看向老太监白简,道:“去紫宸殿挑选一件便服来,待会让何足道换上!”
听闻李世民赏赐袍服,房遗爱连忙跪地谢恩,“草民领旨谢恩。”
“得了,快去太医院治病去吧!”打发过房遗爱后,李世民转身对柴绍、长孙无忌说道:“二位爱卿,今日便留在宫中饮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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