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强忍着心中酸楚,房遗爱起身行礼,“好,公主慢走。”
送走李丽质后,房遗爱轻叹一声,喃喃道:“今日真真吓煞我也!”
白简常在李世民身边伺候,深知“伴君犹如羊伴虎……”的道理,此刻见房遗爱出言感叹,不由被其戳中了心弦,含笑道:“哈哈,榜首就将心放在肚子里吧,明日慎刑司有咱家打点,想来榜首必然不会有半点损伤!”
“如此有劳公公了。”对白简施礼后,房遗爱二人缓步走出万花厅,掌着红灯去往尚仪院去了。
栖霞宫中,因为之前李世民的吩咐,高阳今日无法去往万花厅一睹“何足道……”的真容,好奇下只得在李丽质寝宫等候,准备缠问一下布衣榜首的近况。
待等李丽质回到栖霞宫,高阳一脸笑意的迎上前去,笑嘻嘻的追问起了“何足道……”的事迹。
听过李丽质的讲述,高阳暗自赞叹有惊无险,最后从李丽质口中得知了“何足道……”夜宿尚仪院的消息。
听闻“何足道……”夜宿皇宫,高阳心中灵机一动,对李丽质说道:“姐姐不想观看《笑傲江湖》续稿?不如咱们前去尚仪院探望一下姐夫吧?也好抢先看最新版的续稿!”
“这个……”听闻高阳的提议,李丽质黛眉微皱,一番思忖过后,在相思之情的驱使下,便与高阳一起趁着夜色朝房遗爱留宿的尚仪院赶了过去。
来到尚仪院,白简找出“往来薄……”几番查看,嘟囔道:“司籍女官谢瑶环出宫探亲,榜首今夜就屈尊到她房中居住吧。”
“司籍女官谢瑶环?”
听闻“谢瑶环……”三字,房遗爱眉头微皱,隐隐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苦恼下拱手道:“如此有劳总管带路了。”
商议过后,白简手提红灯引路,将房遗爱带到了位于回廊最左侧,谢瑶环平日居住的房间门前。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白简、房遗爱二人先后进入。
将身站在房中,白简用火折引燃蜡烛,屋内的摆设渐渐清晰了起来。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42章 忙遮掩(2)
第242章 忙遮掩(2)
环顾四下,见房中书籍满满,房遗爱摸着下巴轻叹道:“唔?看来谢瑶环是位才女啊!”
“哈哈,榜首面前谁看自称有才?”白简与谢瑶环同在宫中行走,听闻房遗爱的夸赞难免爱屋及乌,轻笑着说:“尚仪院乃是宫廷藏书之所,司籍女官想到确实有些文墨。”
一阵寒暄后,白简辞别房遗爱,顺手带上房门,忙着补觉去了。
白简走后,房遗爱站在房中轻吟少许,转而踱步到书案前,拿出文房四宝,慢条斯理的研起墨来。
回想起今日所发生的事情,房遗爱思绪翻涌,暗自揣摩起了李世民的意图。
“万岁给我和长孙冲分别开出条件,分明就是想保持秦元帅与长孙无忌之间的平衡。”
“自从太白山比武过后,长孙冲应该在军营苦练武艺吧?想来有李靖从旁教授,武科场中应该鲜有长孙冲的敌手!”
想到长孙冲很有可能武科场夺魁后,房遗爱轻蹙的眉宇愈发紧凑,喃喃道:“我之前答应过京娘要以武状元为聘礼娶她过门,若是武状元被长孙冲摘去,岂不是负了京娘?!”
出于阻扰长孙冲有机会迎娶李丽质,以及信守对秦京娘的承诺,房遗爱心中忽的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以实名参加武科场!
“唐朝驸马虽然不能为官,但参加武科场应该无关痛痒吧?”
权衡利弊,房遗爱放下墨条,双手相击低语道:“嗯!我就是这个主意!反正之后化名会露出马脚,倒不如搏上一搏!”
拿定主意,房遗爱坐在书案前,提笔饱蘸墨汁,在宣纸上大肆挥毫起了《笑傲江湖》的续篇。
因为心绪亢奋的缘故,房遗爱持笔如飞,不一会便写下了三四张文稿。
长时间的伏案,使得房遗爱的肩颈有些酸痛,放下狼毫起身站立,闲来无事的他索性在房中闲逛了起来。
“嗯?战国策?想来女子翻阅战国策的确是不多,诡辩之道学来无益!”
“嚯!《尉缭子》、《黄石公素书》、《三韬六略》,这位女婵娟还通读兵法呐!”
翻阅书架上的古籍,房遗爱连连惊叹,心中对这位“素未谋面……”的谢女官不由升起了一丝好奇。
“等待谢瑶环探亲回来,倒要找时间会会她。”喃喃自语间,房遗爱轻笑一声,眸中惊奇之色转瞬即逝,“莫非是贞观年间,还有像卓文君那样的才女存世不成?”
就在房遗爱无限遐想时,高阳和李丽质踱步来到尚仪院,几经打探,最终确定了“何足道……”的下榻之处。
手拉李丽质轻步缓行,高阳面含坏笑的低声说:“待会姐姐莫要出声,叫漱儿吓一吓姐夫!”
见高阳口出戏言,李丽质唯恐自己这位生性骄横的妹妹吓到情郎,忙不迭的制止道:“漱儿,仁兄此时正在编纂《笑傲江湖》,你莫要惊吓到他!”
“想来姐夫在望月台、太白山力战突厥贼子都不曾胆怯,怎会被漱儿一介女流吓到?姐姐莫不是心疼了?”
说完,高阳对李丽质做了一个鬼脸,接着加快步伐走到了房遗爱门前。
站在门前,见房中亮有灯光,高阳故作声张的清了清嗓子,一心想要给这位“未来姐夫……”一个下马威。
“咳咳!”
房遗爱正在书架前发呆,忽的听到高阳的咳嗽声,心绪随即尽数收了回来。
高阳透过窗纸朝房中打量,隐约看到了负手而立的房遗爱的背影,并不曾看清楚他的面容。
见房遗爱不曾撰写,急着要看《笑傲江湖》的高阳有些失望,故作冷声道:“敢问何榜首在房中吗?”
此言一出,不明就里的房遗爱顿时骨寒毛竖,听出发妻嗓音的他,不由被吓了一跳。
“漱儿怎么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发现高阳到来后,房遗爱想要快步倒扣门闩,却有害怕高阳搬出公主的名头威逼开门,无奈下,只得将身藏在了床榻之上。
坐在榻上,房遗爱迅速放下幔帐,惴惴不安的思想起了如何应对高阳的法子。
“嗯?姐姐!”见房遗爱身形敏捷的登上绣榻,高阳轻咦一声,喃喃道:“姐夫好像“呲溜……”一声躲进榻上去了!”
好奇下,生性纯良的高阳伸手推开房门,不顾李丽质的拉扯,疾步走入了房中。
扫视四周,见“何足道……”果然躲进床榻,高阳失落下没好气的问道:“何榜首,怎地听闻本公主来临,就这样慌慌张张的躲到床上去了?”
透过青萝幔帐,见高阳站在房中四下打量,房遗爱情急之下只得压低嗓音,搪塞周旋道:“额……学生刚刚换下棉服,眼下只着单衣……唯恐冲撞了公主……”
二人交谈间,李丽质也跟着走了进来,见高阳出言质问,疼惜情郎的她连忙说道:“漱儿,仁兄今日刚刚受了责罚,你不要吓坏了他!”
见李丽质面颊略带焦急之色,高阳轻啐一声,“姐姐好偏心,这还没过门就如此护着夫君,若是过了门……”
话说一半,高阳便被李丽质捂住了嘴巴。
李丽质被高阳说的面带娇羞,两朵红云直到鬓边,呢喃道:“漱儿!你再拿姐姐打趣,姐姐就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漱儿不来吓唬姐夫就是了。”见李丽质温怒,高阳收起玩心,见书案上放有文稿,惊奇的说道:“姐姐,何榜首写下文稿了!”
说完,高阳拉着李丽质走到书案前,吵嚷着要李丽质念讲出来。
房遗爱躲在床帏之中,全程听到两位佳人的私语,早已苦笑不迭。
“姐夫?漱儿竟然叫我姐夫!”
“咦,不对!我若日后与丽质合卺同眠,漱儿岂不真成了我的妻妹?丽质岂不是成了我的妻姐?!”
“难不成襄城的嘴是开了光的?一语成谶,我果真要同娶一双女娇娥?哎呀,这样感觉好尴尬的……嘿嘿嘿!”
正当房遗爱暗自遐想时,李丽质已经将三张文稿尽数念完了。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43章 借口叙衷情
第243章 借口叙衷情
肚子里的馋虫被勾起来后,高阳意犹未尽,起身面相床帏,轻声问道:“何榜首就写了三张吗?你可真懒!”
听闻高阳的温声埋怨,房遗爱只觉心头一暖,压低嗓音回答,“学生之前多饮了几杯睡觉,思绪有些迟慢,这才只写了三张。”
“哼,榜首这点到跟臭房俊有些相似,都是一样的大酒鬼!”
奚落过“何足道……”后,高阳想到自己那远在雁门关的夫婿,神色为之一黯,呢喃道:“不知俊儿哥在雁门关好不好,漱儿心里很是担心呢!”
高阳的温软细语,引得房遗爱心智迷离,感动下心想,“当然不好了!有你们两个温香软玉在这缠着我,吃不到是什么滋味?简直生不如死啊!”
就在房遗爱暗自苦笑间,情系夫君的高阳大步向前,伸手拉住青萝幔帐,想要跟“何足道……”当面询问一下有关房遗爱的近况。
“何榜首与俊儿哥相交甚厚,不知道俊儿哥有没有给你写过书信呢?”
说着,高阳缓缓拨开幔帐,惊得房遗爱三尸神暴跳,三魂登时飞了其二!
眼望罗帐渐渐搌开,房遗爱惊得骨寒毛竖,心脏登时跳到了嗓子眼。
情急之下,房遗爱连忙面朝罗帐双漆跪地,将头贴在床板上,任由如何都不敢抬起头来。
将青萝幔帐拨开,见大名鼎鼎的“何足道……”竟自跪在床上,高阳掩面轻笑一声,嗤笑道:“何榜首,漱儿也并非是山间的白额大虫,怎地如此惧怕?”
听着耳畔佳人的温软细语,房遗爱又惊又臊,压低嗓音回道:“草民衣衫不整,唯恐惊了公主銮驾,还望公主赎罪。”
见心上人跪在床帏之中,李丽质黛眉微皱,伸手轻扯高阳衣袖,说:“妹妹,仁兄刚刚在万花厅遭到父皇责罚。眼下想来惊魂未定,你不要如此吓他!”
高阳见“何足道……”不敢抬头,嘴角微微上扬,松手放开罗帐,缓步坐在了书案前的木椅上。
坐在木椅上,眼望罗帐之中,高阳脸上尽是讥笑之意,开口问道:“姐夫好生胆小,怎地无有当日在望月台那般威风煞气了?”
见罗帐被重新放下,房遗爱长舒胸中闷气,正在翻身坐起,突然被高阳唤了一声姐夫,接着一口气没倒上来,出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听到心上人咳嗽,李丽质对着高阳轻啐一声,转而掀开罗帐问道:“仁兄,你没事吧?”
望着李丽质关切的娇容,房遗爱稳住心神,摇头压低嗓音道:“没事,只是有些胸闷而已。”
进门后,李丽质便察觉出房遗爱的嗓音有些不对,眼下见高阳端坐在一旁,不由轻声说出了心中疑惑,“仁兄,你的嗓音很怪,莫非身体不爽?”
房遗爱听到李丽质的询问,连忙伸手摸了摸嗓子,装作一副口渴的样子,生怕会引起佳人的怀疑,“适才贪杯,多吃了几盏酒水,想来嗓子有些发干了。”
虽然身份已经挑明,但李丽质却还是喜欢用“仁兄、贤弟……”这样的称谓与房遗爱交谈,此刻见情郎口渴难耐,轻笑一声,呢喃,“好,待小弟为仁兄取杯温茶来。”
待等李丽质走去,房遗爱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透过罗帐偷眼观望高阳,见其端坐在书案前拨弄手指,苦笑一声,“山岗上的白额大虫?今日险些被漱儿害死,改日就叫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色鬼……白额大虫!”
接过李丽质递来的茶盏后,房遗爱一心想将高阳尽快哄走,不由沉着嗓音问道:“眼下天色已晚,二位公主还请早些回去吧。”
猜透情郎惧怕高阳的心思,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李丽质随即开言帮腔,“是啊漱儿,此时即将三更,《笑傲江湖》文稿也都看过了,你我还是快些回去吧。”
见二人同声全自己回去,心中惦念“俊儿哥……”的高阳,嘟了嘟嘴,忙不迭的问道:“何榜首,请问俊儿哥与你通过书信没有?”
“这个……”
一番沉吟后,房遗爱正想出言瞒哄高阳,突然想到长安距离雁门关足足有二百余里,况且“房遗爱……”去到雁门关必定会因为交接事宜耽误些日子,想来短短四五天内书写绝不可能回转长安。
思想过其中紧要关节后,房遗爱说道:“启禀公主,房驸马与草民并无往来书写。倒是临行之前曾过府辞行饮宴。”
得知俊儿哥并无书写转来后,高阳心中有些落寞,不过注意力随即便放在了房遗爱临行之前的事情上。
“何榜首与俊儿哥交好甚厚,但不住你们二人酒席宴间可曾提到过……漱儿?”
说完,高阳饱含期待的望向罗帐,眸中相思之情溢于言表。
“额……提起过。”一边应声拖住高阳,房遗爱一边思想起了应对之策。
高阳不明其中原委,见俊儿哥曾经提起过自己,心中十分欢喜,俏皮的问道:“俊儿哥说我什么?”
青萝幔帐虽然能遮挡住视线,但高阳坐在书案前有灯烛照应,一颦一笑还是被房遗爱看的真真切切。
见发妻面容欣喜,房遗爱深知其饱受相思之情,联想到近些天长安城中的流言蜚语,将这个生性纯良的小丫头诋毁的不成样子,动情下竟自借“何足道……”之口倾诉起了心中的真情实感。
“房驸马说公主虽然有些骄横,但心地却极为纯良。顶着寒风深夜后花园送去棉服,这份情义他会记一辈子的。”
“房驸马还说,当日一时激愤摔醉拨浪鼓,乃是他生性鲁莽毛包,一直想向公主赔礼却始终不得机会。”
向高阳侧面表达过心中情义后,房遗爱转而借“何足道……”之口说道:“学生自认与房驸马相熟,想来房驸马虽然放荡不羁,但却心怀秉正。万万不会留恋秦楼楚馆的。”
此言一出,高阳眸中闪过一丝精光,怀揣惊喜的问道:“哦?何榜首也不相信俊儿哥回去平康坊么?”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44章 半句残阙且定情
第244章 半句残阙且定情
见高阳面带欣喜,房遗爱不由犯了“文抄公……”的老毛病,不顾羞耻的贴金道:“不瞒二位公主,学生所作《笑傲江湖》中的令狐冲,正是以房驸马为原型构造的。”
“哦?!”
听闻“何足道……”这番言语,高阳、李丽质脸上都露出了惊诧之色,面面相觑愣了许久,这才缓过神来。
“仁兄笔下的令狐少侠,是依照房驸马所构造的么?”
“令狐冲就是俊儿哥么?怪不得二人如此相像呢!同样喜爱饮酒,同样放荡不羁,同样不尊礼法,难怪会在洞房花烛夜对漱儿施行家法呢……”
李丽质听到“家法……”两个字,黛眉攒簇,疑问道:“漱儿,家法?什么家法?”
见李丽质问起,高阳随即回想起了当日洞房中那极具旖旎的一幕。
联想到房遗爱那既温柔又霸道的气势,高阳面颊红云浮现,一直延绵到了鬓角。
短暂娇羞过后,高阳含糊不清的支吾道:“这是我和俊儿哥之间的小秘密,不能告诉姐姐的!”
说完,在“何足道……”这里得到满意答案的高阳,随即起身站立,对着床帏中的布衣榜首敛衽施礼,嗤笑,“小妹就不打扰姐夫与姐姐夜话了,漱儿先走了!”
嬉笑过后,高阳对着李丽质摆出一副鬼脸,转而一蹦一跳的走出了房门。
高阳走后,李丽质笑骂一声,“漱儿越发没有分寸了!”
说着,李丽质缓步走到床帏前,伸手将青萝幔帐卷了起来。
将青萝幔帐完全收起,见房遗爱身着李世民赏赐的明黄便服,李丽质轻咦一声,好奇的问道:“咦?仁兄这不是穿有袍服吗?难道是故意瞒哄漱儿的?”
房遗爱被李丽质抓了一个现行,无奈下摇头苦笑一声,忙着用“真假化名……”为自己打起了掩护,“之前听房驸马曾经说过,高阳公主生性骄横,我实在是怕惹怒了她啊!”
“仁兄多虑了,漱儿虽然有些骄横但却不似她人那般胡搅蛮缠。”说着,李丽质颔首夹带羞色,怯怯问道:“几日未见,但不知仁兄可曾想起过小弟?”
房遗爱起身站在榻边,伸手将茶盏放在桌案上后,含笑说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当日山村梅林明誓,贤弟句句珠玑之言犹在愚兄耳畔啊!”
听闻房遗爱的话语,李丽质脸上娇羞之色愈发浓了几分,呢喃,“小弟就知道仁兄不会如此薄凉。”
见李丽质犹如春蕾般含苞待放,房遗爱心中玩意大起,双手相扣垂在身下,故作失落道:“哎!当日贤弟不辞而别,害的愚兄伤心了好些天呢。”
此言一出,李丽质娇容变色,之前被羽林军带走乃是迫不得己,自从回到宫中更是因为此事夜不能寐,此刻听到“何足道……”的话语,心中内疚之情愈发增添了几分。
情急之下,心怀愧疚的李丽质不再顾忌什么繁文缛节,疾步走到房遗爱身前,一头扎进心上人怀中,热泪盈眸的依偎在房遗爱胸前,脸上尽是难舍难分之意。
感受到身前的软玉温香后,房遗爱心神为之一凛,不自主的展开双臂,轻轻环搂住了佳人。
“仁兄,当日不辞而别丽质自知有负仁兄,这些天来夜不能寐,心心惦念着的俱都是仁兄。”
倾吐过衷肠后,李丽质伏在房遗爱胸膛前,娇容早已哭的梨花带雨,看得人愁肠寸断、心生怜爱。
见李丽质热泪盈眸,房遗爱暗骂自己出言无状,疼惜下连忙哄劝道:“我刚刚只不过是一句玩笑,怎么贤弟竟自哭了起来。”
劝慰过李丽质后,房遗爱话锋一转,轻搂佳人道:“贤弟,不要哭啦。待卑人来给小娘子擦擦眼泪啊。”
说到后半句时,房遗爱灵光闪现,故意用后世戏曲韵白念出,听起来倒颇有一番风味。
房遗爱伸手搌去佳人脸上泪痕,凑到李丽质耳边,私语道:“贤弟待我恩情在下感念于心,当日长安客栈口送丸药,吸出脖颈毒血,贤弟真当愚兄睡着了不成?”
说完,房遗爱坏笑一声,手指轻挠李丽质腋下,引得佳人破涕为笑这才作罢。
得知之前在长安客栈所做之事,尽数被房遗爱察觉,李丽质羞的满面绯红,恨不能一头扎进情郎胸膛当中去。
依偎在房遗爱怀中,李丽质浓情细语,“仁兄,原来你早就知道人家是……是女儿身了。”
见李丽质止住泪水,房遗爱暗舒闷气,笑嘻嘻的道:“哈哈,虽然晓得贤弟是位故作男装的美娇娘,却没想到还是当朝长乐公主呢。”
“仁兄,今日父皇在花厅所传口谕你已经听到了。还望仁兄发奋攻书,早日得中状元才是。”
说着,生性温淑的李丽质在情愫的驱使下,竟自凑到房遗爱颈间,咬了下去。
脖颈间的阵痛传来,房遗爱稍感吃惊,不明就里的他,虽然不清楚李丽质的意图,但深知其温淑秉性,倒也不忙着闪躲。
仰面望向情郎,李丽质轻咬朱唇,眸中坚定之色一闪而过,“若是父皇执意将我嫁给长孙冲,小弟情愿一死明志!”
听闻李丽质表露衷肠,房遗爱心间为之一颤,望向佳人,心中尽是动容之情。
“丽质,我一定会娶你过门,绝不会让长孙冲有机可乘的!”
四目相对,情到浓时始见深,眼看就要燃起烛天烈火。
正当房遗爱想更上一层楼时,却突然想到了长孙皇后之前的告诫!
“不行,眼下欺君之罪还未化解,我若取了丽质的守宫砂,长孙皇后降下罪来我是如何消受得起?!”
一番权衡,房遗爱心中的邪火最终被理智战胜,环搂李丽质,喃喃道:“贤弟,待等为兄插花披红之日,你我再同赴巫山可好?”
李丽质初越雷池,此刻心中小鹿乱撞,对心上人自然百依百顺,“好,但凭仁兄。”
相拥无语,半晌过后,望着门外夜空中一轮明月,房遗爱忽的“文抄公……”附体,对李丽质道:“贤弟,为兄送贤弟一桩定情之物可好?”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45章 蒙面的响马(1)
第245章 蒙面的响马(1)
见心上人相送定情之物,李丽质含羞应是,“好。”
二人相拥来到书案前,房遗爱松开佳人,提笔在洁白的宣纸上尽情挥毫了起来。
一诗吟就,一行铁画银钩的瘦金体跃然纸上。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写出“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下阙后,房遗爱转面望向李丽质,喃喃道:“这首阙词权当做愚兄送给贤弟的定情之物吧,想来大明宫中不乏稀世珍宝,我也就这点手艺能拿得出手来了……”
说完,房遗爱挠头尴尬一笑,眉宇间尽是动情之意。
含羞应是,李丽质望向宣纸上的下阙残句,黛眉微皱,精通文墨的她随即看出了这是一首残阙。
“仁兄,这应该是下阙吧?但不知上阙尽在何处?”
面对李丽质的询问,房遗爱心绪微转,暗想,“苏夫子的诗词实为极品,若是尽数说出反而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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