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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岫
到车站的点正好凑上了末班车。
邵阳自然地伸手虚揽着骆殊途就要上车,却没想到青年回头看了一眼,把他推上车,自己快步走了回去。
“阿琛?”
“肖珩好像不太舒服,”骆殊途有些担忧地看向不远处的人,对催促的司机挥挥手,“师傅您先走吧,邵阳你就别下来了,我会送他回去。”
放过这种好机会还怎么做一个合格的攻?
“阿琛,等等……”车子发动,外面的青年对他微笑了一下。邵阳眼睁睁地看着他转身走向肖珩,懊恼地捶了一下车门。
“师傅,能不能停下让我下去?”
司机看看西装革履的男子,啧啧摇头:“小伙子,这可不是出租车说停就停的,你看车上的人都赶着回家呢。”
邵阳皱了下眉,一时间心情复杂,除了担心肖珩会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还有些气恼他不舒服也不早说,感觉颇为微妙。
公车扬长而去,肖珩望着向他走来的青年,有些愣神。
骆殊途弯着眼睛笑,曲起中指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醒醒,别发呆了。”说着用手背试了试他的体温。
“没发烧,但是你看起来很没力气的样子,嗯,没吃饱吗?”
肖珩回过神来,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略带疏离地回答:“没什么,胃疼,老毛病了。”
青年身上带着好闻的香气,干净清爽,像是手工香皂自然的味道。
“我也有胃病,不过已经调理得差不多了,我下次把方子给你吧?”骆殊途说,“我看你今天还喝了不少酒,难怪会发作了。”
肖珩看了看他,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你观察得真仔细。”
他的长相如邵阳原剧情里评价得一样,有种古典韵味,眼尾微长而上挑,这么笑的时候简直勾魂夺魄。骆殊途由衷地感叹道:“肖珩,我之前就很注意你,你长得真是……”
“古典?”他没等人说完,就接上了,语气嘲讽,“你和邵阳的审美真是一致。”
“不,如果我和他一样,今天就开不了画展了。”青年倒没在意他的无礼,坦诚地说,“虽然你是很有古典气质,不过,不应该用古典形容,肖珩,你真的很美。”
“……”艺术家都这么说话?肖珩呆了呆,有点无语。
骆殊途见他不说话,很明智地转移话题:“走吧,我家离这里只有两站路,如果你方便就先住一晚。”
“……简先生,你对谁都这么没戒心吗?”
“当然不是。你是邵阳的朋友,我也很喜欢你,举手之劳何必吝啬。”骆殊途说着,脱下衬衣外的薄外套递给他,“穿上吧,捂着胃也行。”
肖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邵阳的朋友?很喜欢?那么你知不知道邵阳对你的感情呢?你知不知道我和他是怎样亲密的关系呢?
外套上还残留着青年的温度和淡淡香味,他没有拒绝。
天才画家简淮琛,容貌精致,气度优雅,家境不俗,现在或许还要再加上,干净。这样的人,就是一块剔透的美玉,清澈美好,肖珩说不清心里的情绪,不是嫉妒,也不像讨厌,却不想深究。
“说起来,我们算是有缘人呢。”骆殊途微笑道,“琛,珩,都是玉的意思。”
肖珩笑了下,没接话。
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偶尔交叠在一起,有种情人依偎缠绵的错觉。
夜风吹过,却没有刚才那么冷,肖珩轻轻握着外套衣角,眼神恍惚,二十六年以来,他第一次感觉到别人无所保留的温暖,不需要肌肤触碰,甚至与任何暧昧*无关。
他看向身边的人,不出意料地得到了一个温和的浅笑。
邵阳,其实你配不上他。





(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第三发渣攻贱受怎么HE
淡金色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餐桌中央的水培上,反射出虚幻的光晕。
房间里弥漫着烤面包的香气,暖洋洋的。
肖珩怔怔地站在原地。
青年系着格子围裙,手里端着冒热气的牛奶,对他露出惯常的微笑:“你起了?过来吃饭吧。”
距离上一次有人为自己做饭,已经多少年了?大概是高中毕业可以独立的时候吧,养母破天荒做了一餐,带着他根本不想要的愧疚,却始终都不曾在他说独自生活时出声挽留。
事实上,他明白的,在亲生孩子出生后还没有抛弃他的养父母,已经够仁慈了。
后来他一个人生活,再后来他遇到邵阳,可是从一个人到两个人,却什么都没有改变。
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肖珩拿起酥软的面包,咬了一口,声音微颤:“……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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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殊途把牛奶放在他面前,笑道:“我做西点可是一流的呢,阿珩胃好点了吗?”
见肖珩表情微惊,他想了想,说:“阿珩不高兴我这么称呼你吗?可是作为朋友来说,叫肖珩太疏远了。”
青年脸上流露出失望的神色,肖珩在心里叹了口气,说:“没关系。”
“那阿珩也不要见外了,叫我阿琛吧。”
肖珩抿唇,阿琛?邵阳就是这么叫他的吧?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他都不想
和邵阳一样。
“淮琛。”
骆殊途一笑:“嗯。”接着问,“阿珩今天要上班吗?”
“嗯。不过没有关系,只有下午要上课。”肖珩说。
“那我送你去吧,”骆殊途刚要再表示一下/体贴,手机就响了。他抱歉地笑了笑,接起来,“喂?”
“阿琛,是我。”邵阳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肖珩拿着面包的手一顿,很快恢复正常,眼里原本淡淡的笑意沉了下去。
“嗯,昨天挺晚的,就没有打电话问你,一路顺利吧?”
“没事。你呢?”
对方略有犹豫,踌躇了一下还要开口,骆殊途就利索地说,“你放心,没事。对了,昨晚阿珩住在我这里,你不用担心。”
开玩笑,让渣攻表示了他的关怀肖珩不得心花怒放才怪!
“阿珩?”邵阳明显不悦地重复了一句。
骆殊途含笑回答:“嗯,这样很亲切不是吗?”
邵阳一噎,倒是说不出不行来,只能拉扯了几句关切的话,悻悻挂断了。
肖珩平静地想,真是可笑,从头到尾,邵阳竟是半点都没念起他,唯一的情绪波动还是因为他喜欢的人对自己的称呼。
他的一颗心被人弃如敝履,那人还要上来踩几脚,可惜他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就这样吧,等简淮琛回来,他就走,当初说好的。
“阿珩?”骆殊途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脸,道,“你怎么了?”
肖珩摇摇头,看看他,说:“淮琛,我在你这里住几天,可以吗?”
其实他可以去住酒店,去教师宿舍,完全不需要叨扰别人。但别人是简淮琛,他有些恶意地想,邵阳,你不是喜欢他吗?把他供着宠着连告白都舍不得,而他却喜欢上你不屑的人,你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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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殊途凌乱地在心中流泪,面上一片温柔:“可以,不过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肖珩微微垂眸,道:“我想搬家,暂时……不想回去。”
怎么总感觉有点不对?但是逻辑上他不想回去很对……骆殊途没多想,直接拍板:“我知道了,阿珩就住下吧。”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他心放得宽宽的,嘴角挂着清浅的微笑,不管肖珩要做什么,感情这东西,连说都说不清,何谈控制?
青年的脸逆着光,黑发半透明,笑容真诚。
肖珩觉得有点扎眼,用力地把心里莫名的情绪压下去。原本……他也不是这样的,是邵阳把他拉下水,他又为什么不能把简淮琛拖下去?干净,谁能比谁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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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殊途怀着满腔哀怨之情,望向丝毫看不出情绪变化的肖珩。
“淮琛?”
“……没什么。”
麻蛋老子迟早要死在这些黑化帝手里啊感觉心塞塞的肿么破!
简邵二人是大学室友,因此肖珩留校任教的大学同样也是简淮琛的母校。
骆殊途把人送到教室后,就打算去周围蹓跶一圈,毕竟在原主记忆里,这个学校承载了他四年的时光,有相当的感情。
而且……
教学楼后的人工湖边,从来都是情侣约会的宝地,不过现在这个时间,相对人比较少。
骆殊途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假石背后的目标。
感觉到有人接近,林尧眯着眼睛看过去,剑眉一皱:“有事?”
原剧情里打酱油的炮灰攻林尧,阳光帅气,是肖珩的学生,为他的深情所动,一直陪伴着他。
一句话,趁一切还没开始,炮灰他!
骆殊途微微一笑:“你是这里的学生?不去上课吗?”
青年长相出色,冒然的搭讪并未让人不快,看得出来受过良好的教育。
林尧拿出手机看了看,从草地上爬起来,对青年点了下头:“谢了。”他一向有在这里小憩的习惯,少有忘记时间的时候,对方还真是来的及时。
“抱歉,等一下,”骆殊途叫住他,道,“实际上,我想请问一下这幢楼的501教室怎么走?”
501是阶梯教室,在两幢连通的楼中间,第一次来的人的确有找不到的可能。林尧耸耸肩,说:“你跟我来吧,正好我要去上课。”
“啊,谢谢。”
因为已经迟到的关系,林尧带着他往后门进去,直接坐了最后一排。
肖珩背对着学生正在板书。
“你是哪个班的?我印象里没见过你。”林尧转头看他,有些疑惑。这样的人,他不可能不注意到,何况还有一帮饥渴的女生。
骆殊途眉目弯弯地说:“我是来等人的。”说着,他看向讲台上的肖珩,和平时内敛的模样完全不同,讲课的肖珩整个人都散发出致命的魅力,声音淡淡,神韵动人,非常……性感。
难怪即使是一门公共课,学生都抢着坐前排,反而把平时最吃香的后排空了出来。
林尧没再问,看看骆殊途视线所在,说:“那是肖老师,教汉语言文学很难有这么好的。”
“嗯,他很好。”骆殊途浅浅笑道。
从遇见他到现在,青年都保持着脸上的微笑,那是很适合他的表情,但这次的笑容,虽然清浅,却好像在发光。
林尧看不懂他眼里的情绪,可他觉得那一定和美好有关,所以后来,无论是他成为青年的学生时,他看着青年黯淡在感情里时,还是他远在异国他乡时,他都不曾忘记这个笑容。
肖珩再一次往这个角落看的时候,骆殊途对他小幅度地挥了挥手,成功换来一个略带无奈的表情。
“你在等老师?!”林尧惊讶地问。
骆殊途看他一张“你欺骗了我感情”的脸,心情舒畅地点头:“阿珩是我的……”朋友。
林尧:“!!!”
这总裁文的台词是怎么回事?不对,重点是他们两个居然是gay吗?!
“嗯?”骆殊途坏心地靠近他,表情担忧,“你脸色突然不太好,身体不舒服?”
“没,没什么。”林尧下意识缩了缩,缩完就想遁地了,他堂堂一米八的汉子,哪能那么怂!于是又直起身体,略僵硬地说,“咳……我是直的。”
{哈哈哈这家伙怎么那么逗!外表完全看不出来啊(≧≦)}
{男配也是真绝色嘛,骚年真想要的话,也不是不口以哟~}
{谢谢免了=_=}
一下课,林尧就匆匆打过招呼走了。骆殊途看着他的背影,感叹了一下这孩子真是可怜,在还没日久生情地弯了之前就被轰碎了三观,不抵触不可能,估摸着对肖珩就弯不起来了。
青年上课时就与离开的男生坐在一起,此时对着那个背影的笑容透着点狡黠,肖珩抿了下唇,走上前,有意无意地挡住了他的视线。
“阿珩,”骆殊途见是他,站起来笑眯眯地说,“刚才你上课真的很有趣呢。”
有趣你还和别人说话,肖珩有点不快地想,然后惊觉这个念头来得古怪,慌忙按捺下去,转而说道:“谢谢你等我,快五点了,回去吧。”
“我知道学校附近有家餐厅很赞,今晚就在那吃吧,好不好?”骆殊途带着点期待地提议,“然后我们再回家。”
肖珩身体小幅度地一颤,片刻才应了一声“好”。
回……家吗?
可那不是我的家啊……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因为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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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石膏。
床上半坐的青年面色带着病态的苍白,腿上放了一本英文原著。
{骚年,逼格很高啊(<_<)~}
骆殊途:“……”
你以为是为了谁老子才落得个生活半年不能自理的!
事情要从三天前说起。
等肖珩下课后,骆殊途提议去附近餐厅,因为地方离学校不远,他抱着增进感情的心态,拉着肖珩步行前往。
肖珩状态略有低迷,不过对于凡事都恨不得狂摇小攻肩膀问上无数遍“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对我”的贱受来说,也算正常。所以骆殊途乐观地放任他一个人沉浸在思绪中,最终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汽车尖锐的鸣笛声响起的时候,肖珩木木地转头去看,被骆殊途大力扯着手臂狠狠摔到了一旁。
“淮琛!”
青年在下一瞬就倒在了地上,后脑勺洇出一片血迹。
肖珩顾不上身上的擦伤,扑过去想抱他,却抖着手始终不敢触碰,心里茫然地反反复复着他的名字,淮琛,简淮琛……
车主黑着脸从车上跑下来,一边打120一边骂道:“你们走路瞎眼啊是不是!马勒戈壁赶着投胎就直接去跳楼,知不知道我车多少钱!”
肖珩猛地抬头看他,一张脸惨白,眼神阴冷,映衬着刺目血色,犹如阿鼻厉鬼,盯得他浑身一寒,嘴里不干不净的话咽了回去。
{系统启动初级金钟罩……扣除积分150,剩余积分:520。}
{恭喜骚年完成任务:代替男主出车祸,奖励积分:50,当前积分:570。}
彻底昏迷前,骆殊途还听到了系统的声音,意识不清地想,原剧情里忒么居然还有这一出?
再等他醒来,就已经在医院了。
一睁开眼,骆殊途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顾原剧情,然后他发现,肖珩确实是出过车祸,但是只扭伤了脚,在邵阳满心满眼都是简淮琛的情况下,又被虐了次心。
所以说——
{麻蛋老子开了金钟罩还左手骨折是要闹哪样!(╯°□°)╯︵┻━┻!}
{呵呵,骚年你图样图森破!好歹没让你真破脑袋呢!不要大意地上吧,住院副本萌萌哒有木有~}
病房门口响起脚步声。
骆殊途低头,调整表情。
肖珩拎着保温盒走进来,稍稍愣了一下。
床上的人安静地望着窗外,被阳光拥抱着,模糊了的表情依旧柔和,腿上的书未曾翻过几页,无处不透着寂寞。
他生出几分怜惜,刚要出声,青年便转头对他露出了温柔的微笑:“午安,阿珩。”视线落在他手上,语气愉悦,“中午吃什么?嗯,有没有骨头汤?”
肖珩看了看他丝毫不见刚才情绪的脸,觉得心里有些堵,笑笑说:“医生说现在不能吃太补,我给你煮了一点鱼汤,都是清淡的菜色。”
“诶?我都瘦了呢,”骆殊途语气一转,盈盈笑道,“不过只要是阿珩做的,都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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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珩抿抿嘴,替他支起小桌板,把饭菜一样样放好,然后又去接了杯热水来,坐在床边看他吃饭。
就这么一个慢慢吃一个静静看,气氛倒很和谐。
“还好……”肖珩突然开口,目光落在他打石膏的左手上,却没了后半句。
骆殊途弯弯眼睛,没说话。
事实上,情况一点都不好。
简淮琛是天生的左撇子,在家里严格的教导下,平时起居都用的是右手,唯有作画时用惯左手。因此,谁都不知道,这个出名的画家,此刻面临的是怎样的危机,包括肖珩。
当然,他很乐意隐瞒这个真相,直到肖珩自己发现。
吃过饭,肖珩收拾完,就拿过骆殊途方才提升逼格用的原著,和前几天一样,在他午睡时念给他听。
他的声音和人一样,清润如玉,无甚起伏而不显寡淡,极有质感,念英文时偏英伦腔,骆殊途闭上眼,只觉得他吐出来的每一句都模糊了时间记忆。
他迷迷糊糊地动了动嘴唇,温严肃……
看他快睡着了,嘴里还念着什么话,肖珩放下书就笑了,这和平时温雅的简淮琛并不太像,不过也很可爱就是了。
他站起身,弯腰把搭在青年腰际的被子拉上来,又小心翼翼地慢慢挪动他的左手,以免他睡觉压到。
青年睡着的模样很耐看,眼睛紧紧闭着,长睫卷翘,薄唇微启,可见一线莹白贝齿。
那乌黑额发衬着白玉般的肌肤,精致的下巴弧度纤细,整个人就像一个昂贵漂亮的bjd娃娃,纵使失却几分血色,也不减诱惑。
肖珩双手支在床头,略有失神。
身下的人突然抽搐了一下。
他一惊,反应过来,立刻唤道:“醒醒,淮琛,淮琛?”
青年的额头渗出细汗,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有一半是被痛醒的,睁开眼睛看到肖珩,勉强挤出一个笑来:“……没什么。”
内心的邪火呼一下就燃起来了,肖珩沉着脸脱口而出:“你有没有脑子!没什么?!没什么你痛死在这里算了!”
青年望着他,脸色更白了,牙齿死死咬着下唇,隐隐破皮渗出血丝来。
肖珩握了握拳,按下床头铃。
他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但是他忍不住。既然简淮琛是为了自己受的伤,他就不应该这样隐藏,对,简淮琛的真实,可以不给任何人,但是不能不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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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很快就来了,别怕。”他靠近骆殊途,轻轻虚抱着他,青年身体紧绷,眼角洇湿,睫毛颤抖着,一下一下都刮在了人心上。
“不痛了,不痛了……”肖珩低声重复道,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吻上了青年的嘴唇。
医生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肖珩不断亲吻床上青年的画面,不带丝毫情/色,唯有不自知的怜爱与疼惜。
——美好。
即便不符合场景,但那一刻,他的脑海里只出现了这一个词。
那一天的吻,后来谁都没有提起,默契地选择性遗忘了。
肖珩不是没想过为什么,可是除了一时头热之外,他找不到别的理由。
感情吗?他还没那么容易爱上一个人,更不必说对方是所谓情敌。况且,这样的人,确实就是橱窗里限量版的娃娃,他爱不起。
所以结论就是,那只是医学里安抚性的举动,像哄孩子一样,没什么特殊意义。
大概是两周后,简淮琛出车祸的事终于暴露了。
他的父母都在国外发展,越洋电话里简母哭得话都说不出来,骆殊途只能一遍遍地安慰她,要她不必担心,只是骨折而已,不用大费周章地来中国照顾。自然,是避开了回答哪只手受伤的。
接着赶来医院的是邵阳,看到青年坐在床上,左手打着石膏,当场就愤怒地给了肖珩一巴掌。
骆殊途吓得赶紧下床挡在了肖珩面前,在邵阳说出真相前阻止了他:“没关系!还有右手能画画,是不是?”
“右手?!……哼,右手……”邵阳眼睛充血,对上他请求的眼神,终究把话咽了下去。
肖珩站在他身后,笑了笑:“抱歉,淮琛。”
骆殊途回头看他,说:“这不是你的错,那种关头当然是救人要紧。”
“你的手比我精贵。”肖珩笑笑说,并不在意左脸红肿,语气也不似嘲讽,倒像是为了证明某个事实而把自己的心残忍地剖开,鲜血淋漓。
“阿珩……”
“我出去走走。”肖珩打断青年的话,越过邵阳走了出去,不曾回头。
回头做什么?还不够清楚吗?或者他还嫌自己太坚强?
那个巴掌,把他打醒了,完完全全,彻彻底底。
再痛,也不会更痛了。
邵阳拧紧眉头,心里积着一股郁气。他也觉得奇怪,肖珩不在了一个月,自己竟然不适应,可恨对方连个解释都没有!虽然是和阿珩一起,倒不会有大问题,但是……总之他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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