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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妹姒
二夫人这时候已经发现他浑身的贵重东西都没了,听他这般说,就以为她这个儿子去喝花酒解闷去了。联想到宋景铮是因为什么不痛快的,二夫人也就责怪不起来,只是叮嘱道:“外面那些女人,身子多半都是有病的,你也不嫌!找乐子不要紧,别将好好的身体给玩儿坏了!”
“成了,这一次娘就不说你了!”
“赶紧的,洗洗涮涮再躺着!熏人的慌!”
二夫人一边让人备水,一边又想起正事儿来,对宋景铮絮叨道:“景轩已经答应你爹去看工程了,但却不肯开口允了你也去。他口中说是你先成亲要紧,但娘却知道,他是嫌你没正经揽过什么事儿,对你的性子能力不放心。”
宋景铮挑了挑眉,爱听不听的,有些不高兴,又有些不耐烦。
二夫人见状就道:“你也别不高兴。你要是真有你二弟一半能干,我还能舍得说你一句半句的?只整日里跟人吹嘘骄傲去了!”
“你也别瞧不上那修路工程。”
“郡主那个老乡,姓杜的,听说原来就是个开小酒馆的,认得几个字,会算一些帐,能算是什么人?但就因为是他主修的京通路让皇上得了眼,就赏了他一个官衔,正六品呢,了不得了!”
现在的杜家楼,已经不是杜老爷,而是升格为杜大人了。只是那官衔是虚的,拿点儿俸禄,不用干活,也没有什么权。但对于杜家楼那样的出身,绝对是想也想不到的大好事!
二夫人想的是,杜家楼那是小商人,出身不好;若是换做宋名垣或者宋景铮,难道就不能疏通一下,真的当个官,然后一步步的,当成个大官?她这阵子琢磨来琢磨去,觉得这条路还是有很大机会走通的。
“景轩若是肯帮我,轻而易举,在哪不能谋个差事!”宋景铮对宋景轩很是妒忌,更因为他的冷淡而不爽。
二夫人恼道:“他那是认真负责!若是他只管胡乱插人不管好歹的,皇上能那么信任他,当他是一等一的心腹!”
“你得自己有点儿本事,不是那糊不上墙的烂泥,才能让别人能放心地,光明正大地用你!”
“你那个姑父,前阵子不是又挪了一下屁股了么?虽然品没有升等,但却是从那得罪人的御史,挪到了那油水遍地的吏部,当了主事去了!那可是多少人都宁愿降等也想要的位置!”
“若不是因为你二弟和你二弟妹,就凭你姑父那样的出身那点儿资历,再过十年,他也不一定能到吏部去!”
不得不说,二夫人还是一个很明白的人。她不敢跟宋景轩和花袭人胡搅蛮缠不讲理的闹,这一但讲理起来,就真是个明白人。
“娘,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宋景铮此时脑子里根本装不下“前程”啊这些事情。正好丫鬟过来禀告洗澡水备好了,宋景铮从榻上一翻身起来,道:“将来我成亲之后,就好好学,成了不?娘,我现在去洗澡了,会见了啊。”
说完,他就摇摇晃晃地,朝着里屋净室里去了。
而正是差不多的时候,一个挎着篮子的老婆子从崇安候府后面的、供侯府奴仆住的一条窄巷子里走出来,到了一家肉铺柜台前站着挑挑拣拣的,似乎要买肉。
“办妥了么?”老婆子问道。
“妥了。”若是宋景铮和任少青再此,就会发现,此时带着头巾围着蓝布围裙的买肉屠夫,正是那位看起来凶狠的付头儿。
“那位宋公子很慷慨,身上的金子银子什么都给出来,统共能值一二百两;那位任公子身上没什么油水,却是答应,事成之后,另付一百两银子。”付头一边给着老婆子割肉,一边开口回道。
“之前说好了,赚的都归你。”那老婆子随手指了一块五花肉,道:“我家主子,只想看到好戏。”(未完待续)





花袭 395 进香
承启元年五月初,徐清黎奉旨进宫,为徐婕妤,后、宫之中,也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
而延平郡王与孟如嫣的婚期却被定在了十月底。
圣旨下来之后,孟家接旨谢恩,越发地低调行事了。孟如嫣也再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延平郡王于五月底行了侧妃礼,娶了一个将门娇女,却是从西边过来的,并不为京城所熟知。直到成婚之后,苏侧妃出来行礼见客,众人才发觉,这位苏侧妃,生的美艳逼人,气质上透出来的爽利又娇柔的劲儿,实在一点都不比孟如嫣差了。
孟氏明珠真的打错了算盘。许多人心中嘀咕着。
更有朝中大佬们听妻子们谈论起这件事,露出嘲笑道:“那孟氏老儿原本也算是有能耐的……但他居然妄图依靠女子行事而不是用心教出一个儿子孙子来守家业,真是老糊涂了!联姻是可以,但小女子那点儿算盘打出来,实在都能让人笑掉大牙!”
其实孟家老爷子也在恼孟如嫣:为什么要攀上一个不受新帝待见的延平郡王!哪家的公子不比延平郡王更合适!两个孙女,一个是英王妃,一个是延平郡王妃,听起来风光,但这两个王爷都是被新帝膈应的,孟家如此与他们连成一线,以后还有什么出路!
但事已如此,再说什么也没用。
孟大学士想起这两年,心中哀叹,难道孟家运数就到此为止了?回想起自己一生的经历,再想着眼下,孟大学士心思郁结,竟然是病倒了。
待听到延平郡王所纳的苏侧妃以及苏家的消息之后。孟老爷子又挣扎着好了起来——他若是真是一命呜呼了,孟家的前程且不谈,肯定就耽误了孟如嫣的婚期了!
孟如嫣再守孝一年出嫁,那延平郡王府的后院哪里还能有她的立足之地!
为了这个孙女,他也必须撑着!撑着是撑着,但朝廷却是去的渐渐少了。任谁耳中整日里听到各种嘲讽笑话,又没有什么事儿可做。也是懒得出门。徒增不快了。
承启元年的夏天来的早,去的缓,但总归是慢慢过去了。
入了秋。一时间天气还凉不下来,正午时候,依旧格外燥热难安。
中秋皇室家宴,原本没有孟家什么事儿。但就在家宴之上,苏侧妃干呕不止。御医查出是怀了两个月的身孕!而似乎是受到影响,皇后娘娘也跟着干呕了几声,御医不敢怠慢,忙搭脉细查。竟然也是有喜了!日子只比苏侧妃少些!
双喜临门!
而且,这也算是难得的缘分!
上至太皇太后、皇太后和皇上,下到各个贵人。甚至是最下层伺候的宫女内侍们,无不欢喜高兴!
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都觉得是苏侧妃乃有福之人。纷纷格外厚赏了几分!就连皇后娘娘也觉得这缘分难得,本来并不如何看重这位苏侧妃了,也赏下了许多东西,替她指了一名好御医负责她的身子,并嘱咐她方便的时候,进宫陪着说说话……
这个消息对于孟家、尤其是孟如嫣来说,绝不是什么好消息——
后宅的争斗,无非是凭着那几样。
一是夫君的宠爱,二是持家大权,三就是子嗣。
眼瞧着孟如嫣这个正妃尚未进门,侧妃这里就三样都占了先,饶是孟家人对孟如嫣有信心,此时也忍不住地着急了。
中秋过后,英王妃要出门礼佛,到护国寺小住两日,便请了孟如嫣陪着一起去。孟如嫣本不愿意出门惹人瞩目,她显然比家里人更能稳的住,但英王妃却告诉她说:男人的眼浅,总不见面,多好的情谊也会消散了。
孟如嫣不想告诉他们,她与延平郡王之间并不是简单的男女情分,但想了一想,也觉得也有必要见延平郡王一面,于是就答应了下来,于八月二十五日出了京,小车跟在英王府的车队中并不显眼,跟着出了京城。
“出去了?”
崇安候府,徐二夫人问道。
一个婆子垂首道:“是。跟着车队走的,很不显眼。咱们的消息是从英王府王妃院里负责路存冰的婆子给的,应是错不了。”
徐二夫人点了点头。
入秋了。
经过一个夏天的消耗,各家库存的冰块已经所剩无几,自然格外珍贵一些。而且已经到了秋天了,一日里也不过是正午热的难耐一些,便是头面管事都没有资格再支使冰块纳凉了。能这么娇贵一点热都不肯经受的,肯定是重要的主子。
备多少冰,大致就能看出,有多少主子。
这个消息十有*是准的。
“我还以为,她真的一心备嫁真的就腹有沟壑能安坐如山呢,原来也会坐不住。”徐二夫人嘴角掠过一抹嘲讽,眼中显出一抹冷意,道:“让他们把戏唱的更热闹一些!”
“秋日无趣,大家茶余饭后的,总该有个能讨论的乐子。”
崇安候老侯爷接到那道圣旨之后,不知道有多感激孟氏明珠,开怀大笑了几日,百病全消不说,有一次上朝的时候碰到孟大学士,真的大笑着抓了孟大学士的手握了又握。徐二爷虽然没有那么高兴,但对这样的变故也是可见其成,也不会对孟家人有意见。
但徐二夫人心中却存了口气出不来。
她不是觉得女儿入宫不好——
反而,她也觉得,徐清黎经历这一遭,能进宫也不错了。因为徐二夫人一直担忧徐清黎幼年一直病弱,会影响到她的子嗣。而进了宫,能有孩子当然是天大的好事,没有孩子,也无损于徐清黎的位置。皇上还年轻的很,来日方长的,宫里的日子也不会难过。
但她却一样对孟如嫣如此行为感到恼恨。尤其是徐清黎在接受了延平郡王而且孟如嫣明知如此,依旧采取了行动的情况下。只有徐二夫人才明白,孟如嫣此举,对徐清黎的感情是多大的伤害。
做错了就是做错了。
决不能因为最后是崇安候府得了补偿受益了,就能让徐二夫人原谅孟如嫣感激孟如嫣——
不管孟如嫣心中是如何想的,不管其是愚蠢还是另有所谋,徐二夫人都觉得,决不能让她如愿以偿。
所以,她找了人,鼓动了宋景铮和任少青这二人。
将来,纵然有人查,也查不到崇安候府头上。
徐二夫人一向心思灵巧,安排当然周到无痕,绝不会沾染自身。她暂时并不一定要将孟如嫣如何,只是想要看到乐子。至于将来……
徐二夫人握了一下手中的帕子,将那婆子打发下去了。
京郊。
护国寺烟火旺盛,景致则以秋景为名。
一入八月,满山枫树层林渐染,直到九月重阳登高之时,则是秋景最胜的时候,枫林美的惊心动魄,让人呼吸急促,流连忘返。那时候,护国寺的山门简直都要被踏破了。
英王妃提前出门,显然是要避开九九重阳时候。
这一日,护国寺净了山门,专为英王妃一行腾出了地儿。也亏的现在香客少,才能有这样的条件。不然,再过几日,各家达官显贵都要来,护国寺也不能这般接待了。
山上很清净,景色自然也好。
孟如嫣陪着英王妃礼佛祈福,安然静默地听了一席课,留下英王妃要与主持交流佛法,她悄然起身,退出去,在重重大殿中缓步而行,随意地看着一座又一座或慈善或森严或冷漠或狰狞的菩萨金刚像。
一个小沙弥拦住她行礼,口称阿弥陀佛,请她跟着来。
孟如嫣点点头,安然地跟在小沙弥身后,从侧殿经过,到了后山塔林之处。护国寺有塔碑数百座,最早的碑刻已经有千年历史,十分有名。
此时,塔林静谧,遍开了各色菊花,别有意境。
延平郡王一身玄色,背手站在了一前朝十分著名的碑文之前,似乎在欣赏着上面的笔画纵横。待听到孟如嫣的脚步声后,缓缓地转过了身。
因为来礼佛,孟如嫣衣着十分素雅。米色的襦裙,披一件淡橘色的织锦披肩,与同色的腰间飘带相互呼应,粉黛不施,立在这花丛碑林之中,就已然宛若仙子。
延平郡王眼中闪过一抹深意。
小沙弥早已经识趣地推开去。午后时分,似乎连鸟儿都歇去了,阳光金晃晃的,四下里静谧的紧。
延平郡王开口道:“孟二小姐。”
“尚未恭喜王爷,才得美人,便就要做父亲了。”孟如嫣行礼说道。
延平郡王嘴角动了动,道:“孟二小姐这话莫非是……?小姐不必忧虑,本王答应了你,便绝不会失言。”那为苏侧妃是很不错,毕竟已经是他府上的美人儿了。而如孟如嫣这般明珠,永远都会让任何一个男人心动。
有时候延平郡王想不明白:承启帝为何会拒绝这么一个美人儿?且不论她心中作何想,只摆在屋里欣赏,再有床笫之间的种种美妙享受,居然有人会舍得拒绝?
其他的美人,如苏侧妃,虽然美貌上未必会输多少,但都比不上孟氏明珠身上那种从骨子里骄傲的范儿,只想让人将她狠狠压下去求绕。
(天气变化堪比股市过山车,儿子都感冒了~亲们都要小心啊。)(未完待续)




花袭 396 羞辱
“王爷想多了。”
孟如嫣面上不便,眼中却闪过一抹恼意,尤其是延平郡王的目光,只让她觉得厌恶。她垂下眼睑,不去看延平郡王,轻声说道:“王爷应当知道,我在意的并非这些。”
“我约王爷来,只是想要提醒王爷,别陷在了温柔乡中,舍不得离开这京城繁华地了。”
延平郡王笑起来:“只收了一个美人,算的什么温柔乡?怎么也要迎娶了你之后,本王那座郡王府,才能成为所有男人羡慕的温柔乡……皇兄都只怕要羡慕本王呢。”
他上前一大步,欺近孟如嫣,伸手一只手,却触碰孟如嫣美丽的面颊,口中赞道:“你今日真是美极了……”
秋日又暖又亮的阳光安静地打在孟如嫣毫无瑕疵的面颊上,清晰地能够数得出上面白色的又细又软的绒毛,白皙的肌肤也被这样的阳光晒出了一点儿粉,那样的柔美,勾着人总是忍不住想要去触碰一下。手感一定会好极了。
苏侧妃有了身孕,延平郡王看不上府中的那些丫鬟婢女,已经有好几日没有沾女色了。而他一向身体好的很,在苏侧妃那里更是练就了一身好本事,食髓知味,此时见到即将属于他的美人儿,自然是心痒难耐。
孟如嫣本来还在心中分析着延平郡主话中的意思,心想:难道他起了放弃的心思?若这般,那她为何要选他!她正想着,就没有防备延平郡王突然欺近来,芳心一阵颤抖,血液涌上了头和脸。下意识地猛然一抬手臂将人打开,一面急急后退几部,碰到了一方石碑才勉强站定,连声娇喘,呼吸急促,美眸不可思议地看向延平郡王。
孟如嫣怎么也没有料到,她情急之下的一挥手。却不知怎么打在了延平郡王的颈脖上。保养的极好的长长指甲大力一划,竟然将延平郡王白皙的颈脖上划下了一道长长的印子!甚至冒出了血细小的血珠!
延平郡王摸了一下脖颈,心中窝火。面上的笑容却是越发地深了,将沾血的手指放入口中吮了一下,人又迈起步子,朝着孟如嫣走过来。
孟如嫣见状一边缓缓后退。一边稳住心神,开口道:“王爷何必如此急色?你我婚期。就在四十日之后了。”她慌乱地左右瞧着,只可惜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此处本来就少有人迹,更何况今日又被英王府连同延平郡王一起交代过了,自然不会有不开眼的。再闯到这里来。
孟如嫣此时又慌又恼,暗恨自己大意,将自己落入到这番境地。她心中恼恨延平郡王。却又深知此时不能再刺激他,俏脸挤出几分歉意的笑容。道:“如嫣一时不慎,伤了王爷,还望王爷勿怪。”
延平郡王并不为所动,闻言脚步不停,眯着眼睛笑道:“你既知是伤了本王,不来给本王包扎,逃个什么?是不是嫣儿?”
“左右还有四十天就要做本王的王妃,今日给本王亲热一番又何妨?本王要求也不多,亲一下就好,全当赔礼了……不然……”
不然如何,延平郡王没有具体想到,但此时他也不必真的说出来。
孟如嫣闻言脚下顿了顿,心中迅速思量一番,见延平郡王铁了心要沾点儿便宜,又看到他脖子上那道红印子也觉得不妥当,而自己的腿脚已经有些发软,未必能跑的脱……权衡了一番,她依着一块石碑,停下了脚步。
延平郡王见状知她是顺从了,当即啧啧笑出了声,往前两个跨步就到了孟如嫣身前,几乎是紧紧贴着她了。
孟如嫣低下头,闭上了美目。
延平郡王心中阵阵快意,毫不客气将一手揽住她的细柔如柳的腰肢,一手将她的下巴抬起,痛痛快快地朝着她的粉唇吻了上去。
孟如嫣只觉得脑子里轰然一声,强烈的屈辱和羞耻,只让她娇躯情不自禁地颤栗起来,几乎要站不稳。
延平郡王顺势将美人整个儿揽住怀中。
他经验丰富,一吻上去,就自然而然地在美人后背上摩挲起来,又转而袭上了胸前的饱满处。秋日天暖,美人衣衫不多,隔着轻薄的衣料,轻易就能感受到手下两团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延平郡王心中大赞,开始不满意自己占领之处还有衣衫碍事,轻易就拨开了美人上襦的交领,将一只大手从中探了进去。
孟如嫣身体一僵,猛然瞪大了眼睛。
被如此轻薄,她再也无法保持理智,情急之下,狠狠地咬了对方的唇,大力地将人推撞开,竟然是将没有防备的延平郡王推了一个趔趄!孟如嫣挣脱开来,憎恶地看了延平郡王一眼,一边整理衣衫,一边跌跌撞撞地跑了开去。
延平郡王并没有追。
他舔了一下唇上的血珠,嘴角勾起,眼中却有一抹吝气,又有一种得逞了的满意——
美人找上来……谁会管她提出了什么要求什么条件呢?进了男人的家门,到底要怎么办,不还是男人说了算么?呵呵。
再说孟如嫣跌跌撞撞不择路径,奔跑了一阵之后,见延平郡王没有追来,倦意袭来,扶着一颗树喘息着。她衣衫凌乱,粉面通红,香汗潮潮,瞧着实在让人遐想。
她停下来,四下环视一眼,入目是一片浓密的枫林。枫林半红半黄,脚下绿草依旧,结着穗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没有人,让孟如嫣急急跳动的芳心安静了些,想起自己的遭遇,她不紧红了眼,又咬紧了唇,开始整理衣裳。若不是……她真要……
此时此刻,孟如嫣忍不住想:她所做的选择难不成是错了?那个延平郡王根本就不是个……孟如嫣甩甩头,握了一下粉拳。
事已至此,总不能就这般放弃。
再说,如今她还能有其他的选择么?
孟如嫣整理着衣衫,心中生悲,只想大哭一场。但她又怕哭过之后痕迹明显,给人看出来问起她无法回答,只能咬着牙忍住了。
一阵风吹来,枫叶刷拉拉响。也不知道打哪里过来一阵甜香,让孟如嫣不禁抽了抽鼻子,多嗅了几下。几个呼吸之间,她来不及去想香气来源,突然觉得头脑阵阵眩晕。
孟如嫣暗道一声糟糕,努力地瞪大眼睛想要清醒,却终究抵不过,眼前一黑,软倒在地。
没一会儿,从山林中钻出两个打扮的相貌寻常的汉子来,抬了一顶富贵香客上山乘坐的软兜轿,一个婆子啧啧一声,将孟如嫣抱起来塞进了轿子里,再一挥手,两名如同附近庄汉的男子就抬起轿子,轻轻巧巧地便抬着离开了。
没多时,他们便从一处林中出来上了山道,抬着下山去了。
护国寺香客很多,附近不知多少庄稼汉子兼营这种生意。他们顺顺利利地下了山,竟是谁也没有多看两眼。
……
这一日,起了不小的秋风。这一下子,就连正午的日头似乎都一点不烫人了,天气终于变的凉爽起来。
车氏拿了针线到了和轩院,陪着花袭人坐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家常话。
“……这天凉了,你也舒服一些。”车氏看了一眼花袭人的小腹,估了一下时间,欣慰地道:“你这肚子,像是怀了一个,倒不像是两个。不过,这样也好,孩子在肚子里瘦小一些,将来你生的时候就不会太受罪。”
“可怜你年纪轻轻的,一来就是两个,想想就辛苦。”
她满心满意都是为花袭人着想,道:“待这两个生下来,让御医给你开个方子调理身体,也控制一下,不忙着生下一胎,总得要隔个三年才成……”
宋景轩一举中的,让车氏对于将来能抱上七八十来个孙子满怀信心。但她也心疼花袭人年纪小,可不敢让她频繁地生养。
花袭人对于这样的叨唠没法子接,就问车氏道:“娘您现在做的是什么?看着挺大的啊?都说双胎要提起一些,那这两个小家伙差不多会在正月里出来……满了百日出来,差不多就能穿薄衫了。”
“小孩子,总要多穿一件。”车氏就顺着花袭人的话音说了起来。娘两个坐在树荫下,看着格外让人觉得暖心。
宋景轩就在不远处的小书房里,抬眼就能看到院中娘儿俩个说话的情形。
有小厮进来递了个条子,宋景轩看了一眼,眼睛眯了一眯,问道:“他人呢?”
“正在外院。正是问公子要不要见见他呢。”那小厮是新提拔上来,才只有七岁,机灵的很,取名叫做灵书。至于同喜和破冰二人,则都因为满了十二岁,不适合在内院行走,被派到别处历练去了。
宋景轩想了想,往花袭人那边看了一眼,实在没发现有什么事情,便抬脚出了门,在花袭人看过来的时候微微点头示意,往外院去了。
宋景轩走的很快,小厮灵书忙一路小跑地跟着。
到了外院书房,宋景轩看到恭敬等待的高满仓,开口问道:“什么情况,说说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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