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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妹姒
在宋景轩话音落下的间隙,孟如嫣立即道:“我不怕辛苦。”
她已经无暇去猜测为什么花袭人没有出来,出来的是宋景轩,也无暇去品味着难得的一次与鼎鼎大名的轩公子独处的机会,满头满脑都被宋景轩所描述的“大计划”所占据,只想要立即将工作开展起来,片刻不想耽搁。
“恩。”宋景轩对孟如嫣这样的态度表示了满意。如此,花袭人也算是没看错人,这孟如嫣的确有培养的价值。
“不过,我却是有一点要求。”
宋景轩道:“你以一女子之身,主持这样的工作,开始肯定会有人质疑。而你若是嫁入了延平郡王府,你的皇室正妃的身份,显然会使人受到很大的束缚。”
“她希望,你能给后来的女子树立一个榜样。”
“所以,我要求你,推掉这们亲事。”
即便是处在激动之中的孟如嫣,听到宋景轩这样要求也是一愣。
宋景轩没有看她,继续说道:“我并不是要求你终身不嫁。只是希望你将来的丈夫和夫家,能够完全不干涉你外出奔波工作。而眼下,这样的夫家显然并不易找。”
“所以,你需要回去之后,慎重考虑一番。”
他端起了茶盏,道:“这个计划是大计划,所以并不急。但你的婚事却近在眼前……若是你依旧要嫁入郡王府,就将这次会面给忘了吧。”
“对你以后的生活也好。”
孟如嫣没想到宋景轩会有这么一个要求。
坦白说,她在听到这个大计划的时候,头脑中根本就没有闪过任何关于延平郡王的事情。宋景轩已经端了茶,孟如嫣来不及多想,就被丁香恭敬地请了出去。(未完待续)





花袭 402 案发
花袭人有些迷糊地醒来之时,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到了旁晚时分了。屋里有盈盈的明珠光芒,柔和的很。
“她人呢?”花袭人捧着温水漱了漱口,问宋景轩道。“难道,她并未动心?不可能啊?你是怎么同她说的?”
“做这些事,难免要抛头露面。”宋景轩并未提起自己让孟如嫣退亲的话,淡淡地道:“她需要思量权衡清楚了。凭着一时热血答应下来,别在将来反悔说辞。”
花袭人点点头,道:“慎重考虑是对的。”
“我们也不急。”她没有再继续追问细节。
其实,即便她知道,大约也对宋景轩提出的要求表示赞同。一来,她看不上延平郡王,觉得这个人真的没什么用,就是个白吃饭的;二来,这个时代,女子出面做事,的确不容易一些。孟如嫣也需要通过一个举动,来表明自己的决心。不然,她也不会潜意识地将这次约见定在她出嫁之前这样的时机。
因为天已经有些暗了,花袭人和宋景轩干脆在暗香来用的饭,才慢腾腾地离开,沿着夜色中的大街缓步而行。
富贵大街并不允许摊贩设点占道,此时行人很少。即便是打了烊,各个铺子门前依旧挂着大红灯笼,将路面染成了浓浓淡淡的红,静谧而安心。
深秋的夜里,早早就有了凉意,更何况是起了一阵风。
金黄的梧桐叶子从树上落下来,很快就在街面上铺了薄薄的一层。
花袭人并不觉得冷,在宋景轩从丁香那里拿了披风要给她披上时,她对着宋景轩微微一笑,顺从地披着了。
永远不要拒绝你的爱人向你表达的任何关切之意。花袭人忘记了。是从哪里看到的这句话。恩,她觉得特别有道理。
她正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突然脚步顿了一顿,再迈步时候,就慢了下来。
“累了?”宋景轩轻声问道。
花袭人摇了摇头,道:“任少容和韩清元在前面街角……”
应该是任少容乘坐的马车停放在街角处,车夫被远远地打发了开去。蝉儿在那里探头探脑放着风。离马车不远的暗影中。任少容正同韩淸元急急地说着什么话。花袭人没有刻意去听。
看这样子,两人应该是私会。
虽然现在花袭人一行离他们还比较远……但再多走几步,肯定就被蝉儿看见了。
“那我们绕路吧。”宋景轩没有迟疑。
花袭人点点头。她并不想参合进这二人的私事之中。
不过。在进入一条小巷,被宋景轩涌着走的时候,她还是开口问道:“他们两人现在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么?任少容居然能瞒住清和郡主这么久?”
清和郡主为人那么精明智慧。任少容作为她手心里看护的女儿,怎么瞒过她的?或者说。武阳候府发生了其他的大事情,转移了清和郡主的注意力?
“皇后这一胎怀的辛苦,而且御医诊断,太皇太后虽然并无病症。但却也寿元将近时日无多……所以清和郡主的注意力大半放在了宫里。”
“府里,她又与武阳候起了言语口角,致使武阳候在外醉酒被人算计。沾了一个小姑娘的身子。而这个小姑娘父亲虽然只是六品官,本身也是庶出婢生。但却也能算的上是官宦之女,是正经出身的。因而,武阳候不能随意打发,只能纳了人进门。”
那小娘子据说娇柔的像是一朵花儿似得,又温柔小意的紧。武阳候恼了她一阵,便也宠爱有加了。
可想而知,清和郡主对这一荒唐事心中是多么的膈应。
“原来的那个姨娘又有了喜。”
这个姨娘从来都低调顺从,不是个惹事的,清和郡主早将她算作了手底下人,也不讨厌看到她……但她这个时候怀了武阳候的孩子,清和郡主心中多少还是会不舒服的。
“又加上任少元的亲事要准备操办起来……恩,如今又多了一桩任十一迷抢官家贵女之事……”这些事情加在了一起,让清和郡主几乎没个放松和任少容好好相处的时候。“如此以来,她没发现任少容的心思和行为异常,也没什么不能解释的了。”
一个人的精力有限。
清和郡主终究只是个厉害些的贵妇人。顾此失彼,有所疏漏,在所难免。
花袭人听到这里,心中有些同情清和郡主,微微叹息一声。
只是,她也没有通风报信的义务,从这条小巷穿出来,上了马车,回去了。
但眨眼,这件事就又找到了她头上。
这一日,花袭人正在安平郡王府的宽敞大宅里散步,突然间怔了一下,遂开始往府中间的那条大路走了过去。果然没多久,就有人过来禀告她说,清和郡主来了,车氏和刘氏正在招待,请花袭人回到和轩院,因为清和郡主表示了会到和轩院找她说些私房话。
花袭人回到和轩院没等多久,便得知清和郡主被车氏陪着往这里来,便就迎了上去。她怀着双胎,肚子不小,倒也没有人会指责她拿大不恭长辈。
车氏离开之后,清和郡主便对花袭人道:“我知你一向喜欢敞亮,那我也就直接说了……”话虽然这么说,但她还是顿了一顿,才缓声问道:“你是不是一早知道容儿与那位南顺侯有牵扯?”
“也不算是特别早。”花袭人的确喜欢敞开说话,道:“我嫁过来,三朝回门那一日,容儿她的确向我坦白过女儿心思,问了韩淸元一些旧事,并问我如何才能征得您的同意。”
“我没有说太多,只是建议她,或许可以找皇后娘娘问询一番。仅止于此。”
清和郡主对花袭人这个说法感到满意,遂点了点头。花袭人从来都不需要就此说谎,更何况以她如今的身份地位,也没有必要说谎。
“皇后娘娘并未同我提及这件事情。”清和郡主陈述了这个事实,沉吟一番,抬眼直视花袭人,问道:“今日的你,还会过多插手韩家之事么?”
也就是告诉花袭人,她要对南顺侯韩家出手了。
但假如花袭人护的厉害,清和郡主不得不承认,无论她有再多手段,也用处不大。不如干脆就别费那个心思。
“不会。”花袭人很明确地回答了清和郡主:“但却有一点,希望郡主您手下留情,至少不要伤害她们兄妹性命。”
清和郡主当年能够派人刺杀花袭人这么一个小商女,当然就能够用雷霆手段去对付韩淸元。人没了,就什么都不必提了。从根源上就解决了问题。
至于任少容的会不会伤心——
就像今日的宋景怡再也不会为死去的刘贯义如何类似,少女总会走出伤心的阴影,一样会开始新的生活。任少容才多大,有的是时间成长呢。
而对于清和郡主来说,想要谋划韩淸元的性命,真的不要太容易。
清和郡主听到花袭人这般回答,微微一愣,遂下巴微抬,笑了起来,道:“南顺侯是侯爷,我便是恼他,也不会什么都不顾。”
只可惜,她撒了谎。
花袭人看了出来,却没有揭发她,也笑道:“那我就无所谓了。”
“其实,郡主也并非一定不能考虑韩淸元。至少,他不会是那种轻易纳妾室通房之人。而且,家庭关系实在简单。”
送清和郡主离开之时,花袭人忍不住多说了这么一句。
清和郡主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就走了。
没多时,从新江县送出的一个案件记录,就分别到了刑部和大理寺的案头上:关于新江县医馆大火一案的案情和死者身份的报告,呈上了新的证据,证据表明,医馆是有人纵火,且将嫌疑人的苗头直接指向了南顺侯府的几位主子——
死者身份既然是私逃的薛氏主仆,加上事发之时南顺侯一行都住在医馆中,实在让人无法不怀疑到他们身上。韩家有动机纵火行凶,也完全有机会纵火行凶。
据报告上言,薛氏婢女身上刀伤明显是为外人加害所致,而不是一开始认定的自杀。且薛氏女死于大火窒息,而非其他。更重要的一点是,婢女显然死在当时并无行动能力的薛氏女之前。这个疑点,实在无法生硬地用自杀*来解释。
案卷写的清晰明白,证物证人也都极尽详细。
联想起之前韩家与薛家,韩淸元与薛如净之间的情仇纠葛,看过案卷之人基本上都会认为,这案卷上所言,恐怕是真的。
也就是说,韩家人杀死了与韩淸元这个未来侯爷纠缠不清的薛氏女,纵火造成意外失火的假象,并且编造了薛氏主仆的假身份,蒙蔽官员勘察,以至于匆匆结案。
如今案情大白,而涉事的韩家人已经成了侯爷和侯爷亲眷,新江县无法决断,才将案卷和一应人证物证一并送到了京城来,刑部和大理寺各一份。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碰了个头,而后结伴找到了承启帝,说明来意,将案卷呈给了皇帝御览。(未完待续)




花袭 403 旧疤
“传了南顺侯问话不曾?”承启帝很快将这案卷翻完,开口问道。
说实话,他在当皇子的时候,还会关注这样的事情,会思量其中是否有利用之处……但如今他已经是九五之尊,脑子里装了整个大梁国的江山和万民,对这样的事情,完全不怎么上心了。
只要处理的差不多就成,有什么难的。
韩淸元这个人,才学实在一般。仅仅是他的南顺侯韩家人,又因之前的事,算是他的人。而且韩淸元人实在低调的很,多少日子没怎么惹事,总不好罚得太过分了。
至于薛氏主仆的死……在承启帝眼中,实在不是个事儿。
当然了,他身为皇上,也得带头维持律法的威严。真若是韩家杀了人,他这个皇上,也要按照律法来判。
“不曾。”两位大人躬身说道。
两人低头相互看了一眼,,心中都想,难道皇上要公事公办?找一个侯爷问话,实在是有些打脸的。转念又觉得,那个南顺侯也实在是年轻啊,明明有大好的关系,怎么不知重用表现,装什么低调?就连百花郡主这样的义妹,都像是要划清界限一般,真是不知所谓!
换成旁人有这样的关系,即便是之前有得罪之处,肯定也放低身段哭啥赔礼死缠烂打也要将关系给弥补回来,毕竟有好几年共患难同生活的情分在。听说,从前他们相处是非常不错的。
而百花郡主胸有锦绣,也不会是那小气记仇的。
只可惜,那样旁人求也求不来的关系靠山,韩家居然不肯珍惜。
不然。以承启帝对百花郡主的看重和恩宠,怎么会说起“找韩家问话”这样的意思,估计会将案件压下来的。毕竟死的是那薛氏主仆。
“去问问韩家,这上面写的是不是真的,再来回话。”承启帝说完,见这两位不同刑事系统的主管都在,就顺便说起了刑案判决上来:“……各地报上来的案件。必须要再细细核实一遍。别让百姓们寒了心。觉得苍天无眼。”
“另外,那些屡教不改的泼皮无赖、小偷小摸、还有乞丐流民,都组织了。给送到矿上窑上路上去干活去!至少,那些活虽然不轻省,但也没听说有苛待工人折磨死人的。”
“百花和景轩都是厚道人。”
如此一来,这社会风气也要为之一清了。
“父皇在外。也能玩的舒心一些。”承启帝道:“到处都是贪官刁民的,再好的美景。心里也高兴不起来。”
太上皇微服出行,那效果实在是好的让人看不过眼了。所过之处,十县能有三两县是比较干净清明的就不错了。而越是富庶越是贫困之处,官吏的问题就越严重。
以至于太上皇私巡这将近一年来。地方官员落马贬谪无数。连带着,新科的进士们并那些申请派官不欲再科考的举人老爷们都有些不够用了。
这的确是个整顿地方吏治的好法子。
但对于太上皇来说,揪出越多的贪官污吏。他心头的气就越盛。承启帝才登基,这些贪官污吏显然是他在位时候的“功绩”。而他越是恼。就越是发了狠:这游山玩水领略山河的初始目标被搁置到一边、每到一处,就开始在民间底层百姓处查访起来。甚至,原本预备十月来时返京休整过年的,也不准备回来了,反而要了整个大梁的行政舆图,准备一直这么走下去。
直到走不动了。
或许,太上皇是想要给自己一正的执政来个好点儿的收尾?
御书房中,君臣几人的谈话,很快偏离了初衷,说到别处去了。
走出御书房,这两位大人心中也就有了底:承启帝如此态度,就表明他对南顺侯韩家没有那么爱护,也对这样的案件根本不怎么在意。这么一来,该如何审理,如何宣判,两人心中就有谱多了。
南顺侯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大理寺丞也没有特别针对他,派一个官位不大不小的主事官员以拜访的名义上门,点了南顺侯有这么一个案子,让他心中有所准备。顺便,也观察一番,那件案件是不是这年轻的侯爷做下的。
韩淸元听到这些,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
他首先想到的,并不是这要的案件披露出来会对他有何影响,而是霍然起身,面色难看至极,匆匆送走了大理寺官员,往后院飞奔而去。
他跑的很急,几次脚步踉跄,险些被自己绊了个跟头。
路上,他遇见了韩丽娘与他招呼,他也并不理会,依旧闷头往后院里跑,眼中通红通红的。
韩丽娘一阵诧异,一边呼喊韩淸元,一边疾走着跟上去,想要看过究竟。
当韩淸元闯到韩母居住的院中之时,韩母正在给案几上供奉的白玉观音大士像上香。香烟袅袅,盘旋不散。
韩淸元跑过来的这一路,只觉得热血冲脑只想找到韩母问个明白,问明白当年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她到底是怎么死的!难道并非是她自绝,而是被人所害!而害她的人,居然就是他的母亲!
怎么会这样!
这些年他一直在说服自己,她,她,她……
在看到那袅袅烟雾之中,韩母平静满足的面容和那观音大士的悲悯目光,韩淸元收住踉跄的脚步,翻涌的热血似乎冷却了下来,脸上却是瞬间布满了泪水。
“母亲拜佛,是心有述求,还是要在愧疚忏悔?”不待韩母听到动静有所反应,韩淸元当先这一句,就让她怔了一下,走过来,慈声问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又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韩淸元不会无缘无故这般失态。
韩淸元看着韩母,眼睛就这么一直顺着面颊流下来,悲声道:“是不是您做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韩母越发觉得韩淸元的表现奇怪,也越发地谨慎起来。
“大理寺来了人。说有人揭发,当年新江县那场火灾另有内情。”韩淸元注意到韩母面色一变,心中更是又悲又痛,道:“为什么?娘,您为什么要那么做?她们已经很可怜了……”
“可怜?”韩母在听到“大火”二字的时候,面上的慈色便不见了。她冷沉着脸,镇定地看着失态的韩淸元,待他说罢,嘴角微嘲,道:“若是她们可怜,那当年韩家几百口无辜死在大狱中就不可怜?恩?”
韩淸元说不出话。
他心知无论他说出什么样的话,韩母都能用韩氏几百口的性命堵住他的嘴巴。但那是她,是他放在心上的人,怎么会一样?
“您怎么能那般狠心?”韩淸元喃喃地道。
他无法想到,他的娘亲能杀死两个人而丝毫没有愧疚不安……他都没有害过人命啊。那是鲜活的人命,不是别的!
韩母平静地道:“我不过是替祖先报仇,替自己儿子除害,我有什么不能狠下心的?须知天下当娘的为了儿子好,多少违背良心的事情都是肯做的!害死两个仇人之女算的上是什么!”
“不错,那薛大小姐是我活生生地给烧死的,但那又怎样?”韩母微微抬起下巴,向韩淸元逼问道。
“她不死,才是祸害!”
韩丽娘匆匆赶过来的时候,就听见了韩母这个一句话。她呆愣在那里,都忘记了喘息,俏脸煞白煞白的,张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
韩淸元更是觉得无话可说。
他心底对于薛世净的死已经痛过了,经历了这么久的时间,连伤疤再碰起来之时,疼过一阵紧的,也就不那么疼了。
他更知道,他无法指责韩母。
首先因为韩母是他的生身之母;二来韩母会友许许多多理由和利益种种接口,来告诉他,她双手染了血腥,不过都是为娘的为了儿子好。
为了整个韩家好。
为了这个南顺侯好。
他韩淸元无法拒绝只能接受的好。哪怕他心底再不愿意。
“如今已经有人将案卷送到了大理寺。”韩淸元道:“死了人,总得有人负责。”他的声音之中,没有了情绪。
“不过是薛家的两个余孽而已,又能有多大事?”韩母并不因为旧事真相大白而惊惧:“两个苦主都没有,最多被申斥几句,再罚点儿俸禄罢了。”
“能有什么事儿。”
韩母说完,转过身,再次朝着观音大士像拜了拜。
而后,她才从容地走出来,到了外间,坐下来,道:“不过,影响总会有一点儿。你去上了折子请罪,也别替我瞒着,说了实情就是。我这个当娘的,见不得儿子与罪臣之女有私,行事激烈了些,即便是传出去,也会有人理解的。”
“你若是写不好这折子,就去找你昔日在国子监的同窗。不是有几个恩科中进士留在京城的吗?你找他们帮忙,想来他们也不会笑话你这个南顺侯。”
“我根本不想当这个侯爷。”韩淸元忍不住低声说道。
韩母脸色一变,显然是恼了,沉声道:“你不想当这个侯爷,就赶紧成家替韩家生个儿子!韩家有人继承香火之后,你想做什么做什么去!全当我没有儿子、只有孙子!”(未完待续)




花袭 404 意义
“哥,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这么伤娘的心!”
韩丽娘在京城久了,早就不再是当初乡间的那个小姑娘了。她是心底不太能接受母亲害人性命,但却清楚明白地知道,母亲都是为了这个家好。
眼看着韩淸元从悲痛中走出来了,韩丽娘还一直都觉得他是长情之人,很为他自豪呢。没想到,今天,却听到他说出“不当侯爷”这样的浑话。
“你是不是觉得,这侯爷之位来的太容易了,都不值得你珍惜?”韩丽娘道:“没了这个爵位,咱们一家即便是回到大柳乡去种地,也会遭人白眼看不起!”
“丽娘,你也别劝他。”韩母这次仿佛是真失望了,道:“他若是想走,就让他走。他若是在外没了命,我就替你找个上门婿,也同样能供奉韩家香火!”
“我就怎么生了个这么浑而无用的儿子!”韩母的眼泪不禁落了下来。韩丽娘忙过去低低劝慰。
和轩院外书房。
宋景轩听到有人翻出新江旧案的消息,皱眉问同喜道:“不是让你收拾首尾了吗?怎么做的这么不干净,又被人翻了出来?”
同喜低头只管请罪不敢分辩。他的这个公子,很少听解释。即便是真的有了意外完不成,也必须当时就如实报告说未完成,而不是马虎草草了事。
“做事不够细致,自己去领罚。若有下次,你就不用跟着我了。”宋景轩并不关心韩淸元,他只是记得自己曾交代过处理首尾,而如今被翻出来,显然是他们事情做的不够。
宋景轩训完了同喜。便也就回去找花袭人了。
比起前面的轻松,自从满了六个月之后,明显就能够看出,这两个孩子对花袭人造成了巨大的负担。她经常坐着坐着,就会陷入了深眠中去。
好在,她气色尚好。御医检查,说孩子长的也很不错。不然……宋景轩抿了一下唇。在花袭人身边坐了下来。想要抚摸一下她的头发,又怕打扰她休息,轻轻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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