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妹姒
有了这个一个小东西?
花袭人将那粒种子捏起来仔细打量一番,嘴角微微翘起,用力一捏。
“啊,痛死了痛死了!”花袭人的精神感知中,这小家伙明确地传出来它的话,委委屈屈,苦瘪瘪地:“主人不要捏人家啦!”
“现在知道我是主人了?”花袭人十分开心,将那种子上下抛动一番,听着脑海中那小东西不断可怜兮兮地嚷嚷着“头晕”,不禁乐了起来,开心异常。
玩闹了一番,花袭人才将其重新安放在手心中,询问其它有什么本事来。
这小东西给自己取了名字叫“花芽”,若说本领,其实也就和花袭人如今的本事差不多——它天生就有同草木交流的本事,尤其是经过了花袭人“摆弄”过的草木,交流起来得心应手不说,所能得到的信息似乎比花袭人还要多还要详细。
花芽强调它是“她”,见花袭人心情颇好,就格外蹦跶的欢实,叽叽喳喳地同花袭人嘚瑟了好些话。恩,她的意思,同她一起的那两颗种子是她手下,她能比花袭人自己指挥还要灵活。
只是有些懵懂。
当然,这懵懂不过是表象——没多久以后,当花袭人再听到从花芽口中蹦出各种各样劲爆之语时,很是后悔没自己好好教一教其正确的是非观人生观时,就给了她任务,让她自己去折腾去了。
花袭人给了她一个任务,也不是别的。只是因为她被花芽各种懵懂无知的问题给问烦了,让她自己去通过与这京城从自己手底下出去的花草联系,去学习这个时空的知识去了。(未完待续)
花袭 177 强相邀
“我看啊,人家韩公子可没当你是一回事儿。”
花芽继续在花袭人头脑中轰炸,那种八卦自得的语气,简直与两几日那懵懂胆小的小东西判若两人。她圆滚滚黑亮亮的身子在花袭人头发间抓来蹭去:“你看他都只肯和自己未婚妻说话,提都不提你呢!”
“你被人不怀好意地围着问话,他都不护着你!”花芽也不知是站在哪一边的,完全幸灾乐祸:“从前说好的要做个好兄长的呢?这会儿只管一边旁观了!以我说,你就不该去参合什么了!闲的慌呢你是!”
“若是闲的慌,你就该多赚银子!我喜欢白花花的银子!”花芽叫嚣。
也不知道这么一个小东西,不能吃不能喝的,喜欢银子做什么?花袭人心知不能问,不然她只会有更多的话不停地轰炸出来,便道:“你闭嘴!吵死了!”
说完也不理会她装可怜撒娇的乱蹭,切断了同她的言语联系。
几位少年公子打量了花袭人一阵,就**不明识趣地到一边去指点游玩,将空间留给了薛世光。
薛世光再次对花袭人歉意地道:“对不住小娘子,舍妹说错话,都是我的错。”他言语真诚,申请说道:“只是我几次去暗香来也不曾得小娘子召见,情急之下举止难免失当……我今日听闻小娘子出城便忙追随而来,舍妹她其实是在笑话我。”
“薛公子找我有事儿?”花袭人笑问道。
“没有太大的事儿。只是想见到小娘子。”薛世光言语越发地大胆,直视花袭人,目光中荡漾的是满满的深情。“虽然话说出来难免冒犯到小娘子。只是在下心中,真的十分惦念小娘子,难受的紧,望小娘子见谅。”
花袭人眨眨眼,摇头轻嗤道:“难道你们薛家人都爱说笑的吗?”她面容一肃,道:“薛公子请自重,也尊重我一些。本人实在不敢得薛公子惦念。”
“铺子中事忙。我先离开了。薛公子,再会。”花袭人心中并不太反感那若有如无的暧、昧。却并不喜欢被调戏。她转身欲走,不曾想那薛世光突然间抓住了她的手腕。
“薛公子自重。”花袭人寒了脸。
“薛公子!”韩清元并非如花芽说的漠不关心。他一直留意着这边情况。这个时候,他立即从旁边疾步窜过来,猛然粗暴地扯掉薛世光的手。瞪着眼睛,面色铁青,挡在了花袭人面前。
韩清元如此用力,以至于在薛世光的手背上抓出了几道红痕。有细小的血珠从他白皙的保养的极好的手背上冒了出来。
薛世光当即大怒,面色涨红双目喷火,怒视韩清元道:“滚开!”这话说的极不客气。
韩清元面色变了变,缓声道:“薛兄,这光天化日之下,敢问薛兄这是什么意思?”
“承直郎未免太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我做什么。与你何干!”薛世光面带微嘲,冷眼道:“别忘了,你还不是我薛家人。管不了我薛世光的事!”
如薛世光这样的贵公子,什么时候将一个六品虚职的承直郎放在眼中过?他此时这般称呼韩清元,其中嘲讽不言而喻。而他又点出韩清元不是薛家人,难道不是同样暗指韩清元是在高攀薛家,警告韩清元得罪他薛家大公子是得不偿失?
韩清元面容又青又白。
薛世净连忙过来,半挡在韩清元身前。对薛世光道:“大哥!你都吓到花妹妹了!”一边说话,一边对薛世光使眼色。
花袭人面色平静。眼睑微垂,看不出内心做何想。
薛世光微微一顿,面色微缓,无视韩清元,对花袭人道:“冒犯小娘子,请小娘子见谅。我留小娘子,只是想对小娘子说,过两日府中要请堂会待客,希望小娘子能帮忙打理一下府中的花草。”
“不知小娘子肯不肯赏脸帮忙?”薛世光问完花袭人道。
他看着花袭人,目光时不时地又从韩清元身上经过。片刻没有得到回应,又道:“那日也是薛府正式回应韩家提亲的日子。不过答应与否,就要看八字是否相合了。”
薛世净首先就变了脸。
她正要说话,却接到薛世光凛冽的眼色。她微微一顿,暂时按捺住了。
韩清元面容再次变色,问薛世光道:“薛兄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薛世光淡淡一笑,微微扬起了下巴,看花袭人,再次问道:“小娘子可想好了吗?”
花袭人点点头,道:“一百两银子。”
韩清元当即焦急起来,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什么。
薛世光笑了起来,笑容俊朗得意,目光中重又充满了情谊,道:“没问题。小娘子肯到场,再多银子也是值得的。”
“那就这么定下了。回头还请薛公子告知具体时间。”花袭人施礼告退。
韩清元忙道:“我送你回去吧。”他也不容花袭人拒绝,同众人行礼之后,就跟上了花袭人的脚步。
这么多人在,花袭人并未多说什么。
他们离开之后,薛世净这才冷言问薛世光道:“大哥,你刚刚那是什么意思?你莫非是拿我的终身大事当做儿戏不成!若真如此,我倒要问问父亲,这是不是他的意思!”
刚刚薛世光那般说,显然言下之意是在威胁花袭人,若是她当时不肯答应,那送去不知哪里去合的、韩清元和薛世净的八字说不定就会是不合的了!
若是不合,两家结亲之事就不会再继续!
不继续,韩清元攀附薛家的打算可就是落空了!
而在薛世光看来。无论他对薛世净这个嫡长女观感如何,这桩亲事,绝对是韩清元在攀附薛家。薛家有德妃有六皇子且有伯爵之位。他韩清元有什么!韩家有什么!
一个虚六品的承直郎吗?笑话!
说起薛世光对薛世净的观感,从前两人关系也是十分友好的。薛世净没有亲兄弟,她无论将来嫁给谁,也都是薛世光得益。但如今,薛世净要嫁给一个毫无根基的乡下人,薛世光心中就难免觉得有些失望。
他皱眉低声训斥薛世净道:“世净,你是女子!你如今看看你自己。你身为贵女的矜持哪里去了!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嫁给那韩清元不成!”
薛世净面皮刹那血红。
薛世光见好就收,缓声道:“世净。我这不也是为了你的将来?若是不让那韩清元多点危急感,知道自己是高攀了你,他以后说不定觉得咱们薛家是求着他,从而对你的态度也不够尊重呢!”
“再者。那花袭人说是韩清元的义妹,但两人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那小子在言谈之中没少提起他那义妹吧?你心中就没有多想一点?”
“万一将来那韩家小子薛家得了便宜,而后又与那义妹不清不楚呢?你又将如此自处!不早做打算,将来有你后悔的时候!我如今还不是一样再为你打算!”
这一通话,硬是让薛世净的面皮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她咬着嘴唇,神色间挣扎半晌,才问道:“那大哥你打算怎么做?”
薛世光面色缓了缓,低声道:“我也真是在意那小娘子……如今她不识抬举,我难免要采取些小手段。”
“你……”薛世净面色再白。
“放心。将来她入了我房里。哥哥我也有多些银子给你添嫁妆不是?”薛世光安抚薛世净,又道:“两日后堂会,你只当什么都不知道。老实听戏就是。”
薛世净迟疑片刻,缓缓地点了点头。
再说花袭人和韩清元离开桃溪,往城中而行,俱是沉默。
走了好一阵,韩清元才开口道:“花妹妹,薛家那堂会。你就别过去了吧。两家亲事进行到这一步,那八字也不是说不合就不合的。你找个借口不去。薛世光难道还能做的了整个乐信伯的主?他如今也不过是个庶子罢了。”
“没事,我去瞧瞧,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花袭人淡淡地道:“他那样的公子哥儿,容不得我这种身份的人不听话。若他不针对我做什么还好……若是他真的不怀好意,总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他才会收敛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又怎么能知晓他会采用什么阴险办法?”韩清元并不愿意花袭人去冒险,担忧地道:“你一个小姑娘家,碰到什么事情,都是吃亏。”
就像今日,她就被薛世光强行抓住了手腕。
今天这光天化日之下的他能给挡住了,但若是在伯府之中,到处都是薛家的人,那薛世光想要做些什么,谁会去拦他!花袭人就危险了!
“薛大小姐她……”韩清元斟酌了一下,轻声道:“她心中是很感激于我的。这桩亲事,并不会因为薛世光说了什么就会起变故。”
花袭人摇头道:“躲得了一次哪能躲得了二次三次?韩大哥忘了,我可是给过你那种扳指的。我有防身的东西。你放心。”
那个扳指自然是厉害。
但韩清元还是不能放心。他侧过头,看花袭人风轻云淡般的侧脸,一阵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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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 178 露警示
从前她总是笑颜如花般灿烂。
而今却总是平静淡漠,就是笑起来也是轻轻淡淡的。
从前她有许多主意,总是能说服他。如今她更加的自立,似乎连说服他的时候都不怎么用心在意了。
韩清元心头突然间又是一痛。
他很想冲回去告诉那薛世光他爱怎样怎样那亲事不谈也罢,但他的眼前却立即又晃过自己母亲满头鲜血的模样,和薛世净那总是带着轻愁笑容。
他已经做下了决定……如今能再反悔吗?
韩清元想要继续劝说花袭人警惕警醒,突然又发觉自己根本没有立场。他沉默了一路,最后只能对花袭人道:“花妹妹,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花袭人含笑应下,同他做了别。
“唉,好好一个阳光少年,如今忧郁成这样子了,真是可惜唉。”屏蔽时间一过,花芽就自动跳了出来。她将花袭人的一绺头发给编成了个小辫子盘成花瓣模样,自己坠在中间当花蕊装饰。
花袭人奇怪:“你怎么知道他从前是阳光少年?”
“我是花芽啊。”没有外人注意,花芽在花袭人头发之间蹦跶了一下,十分得意:“主人你的性格就喜欢阳光羞涩型的嘛,其他气质的也觉得不错,但主人你绝对不会喜欢忧郁型的,是不是?”
花袭人不禁郁结了一下:“就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花芽得意洋洋。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忧郁起来:“这么一想,我又觉得你的确应该帮他一下唉……不然。这么一个少年人,太可惜了哦。”
“你这立场,变得真快。”花袭人揶揄。
花芽毫无节操地反问:“我一小芽儿,要立场做什么?”
花袭人不再同她说这种问题,便转变问题,问起了别的来。只要花袭人肯同她说话,花芽总是有话说。喋喋不休的:“你那个轩美人太狠啦……他自己妹妹不会管教,一转眼就又将那位刘表哥再揍了一顿呢。可怜刘表哥。才能在过年时候起身玩乐了两日,就又躺回床上起不来啦!”
那个轩美人生的美,身上的煞杀之气也不是一般的重。自幼下手就狠。花袭人心中为那刘表哥鞠一把同情泪,颇感兴趣地道:“他是怎么揍的人?难道又将人给丢到勾栏里去了?”
“没。”花芽回答:“他夜里到人房间。直接用将人揍了一番。用了内力,外面还看不出来,只会觉得全身上下都疼。”
花袭人找了个机会,将那两颗种子其中一颗放在了刘表哥身上,让花芽有事没事儿的去监听着动静儿。这也算是实现了当初对轩美人的承诺。
但显然,轩美人并不相信她能如何,反而更相信自己的能力,简单粗暴,也很有用——
人都躺在床上呢。除了骗取那宋静怡同情泪外,他还能干什么呢?
“轩美人要跟一趟商队。”花芽对宋景轩简单粗暴的行为充满了崇拜和喜爱:“如此一揍,应是能撑到他回来了。果然是我最爱的轩美人啊!”
只差没有眼冒红心了。
花袭人翻了一个白眼。懒得理她。
隔日,宋景轩果然在晚膳后睡前十分,跳进来与花袭人说话道别。
花袭人便笑问他刘表哥又病了的事情。
宋景轩难免惊讶了一下,上下打量着花袭人,目光在她发辫间的“珠子”上多瞧了几眼。他也没有否认自己的行为,只是问花袭人道:“你怎么知道了?”
“猜的。”花袭人表示着自己的无辜和神秘。玩笑道:“若是你刘表哥这么总受内伤又查不出来的,会不会觉得自己最近在犯小人。与京城犯冲,都不敢在京城久留了?”
宋景轩眼中一亮。
花袭人歪头笑道:“难道这就是轩公子的目的所在?这么将人给赶走?”
“我本没有想到这一点……”宋景轩淡笑道:“不过,这不失为一种好办法。多谢你提醒了。”
顿了顿,他道:“既然你的确能得知他那儿的动静……我离开京城的这段时间内,还请小娘子多多替我看顾一些。”
“明白。”花袭人答应下来。
宋景轩没少替自己在靖王那里遮掩转圜,作为合伙人,她自然也会替他看着家人一些。
说完这个话题,两人之间有了片刻的沉默。
片刻之后,宋景轩开口道:“清和郡主的那二十个人,到底去了何处?我能知道吗?”
花袭人轻笑了一下,无辜地眨眨眼,道:“什么二十人?我不知道的。他们没有来我这里呀。”她耸了耸肩膀,笑意盈盈地道:“或许,他们是自己心中起了别的心思,结伴离开京城,到别处闯荡去了呢。”
宋景轩抿着唇没有说话。
花袭人就扬面看他,问道:“难道轩公子真以为,是我扣下了他们?”
宋景轩有一瞬间没有回答。
花袭人一直注视着他,不急不躁地等着他答话。
终于,宋景轩开口道:“无论如何,那件事同我是没有关系的。”
花袭人挑了一下眉。
所以,他其实还是相信那些人是被她弄不见了的?(虽然实情就是如此?)
“我只是想告诉你,清和郡主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宋景轩转目不再与花袭人对视,轻声道:“王妃因为腹中胎儿心有顾虑,又碍着王爷存在,所以轻易不会对你采取如何行动;同样是为人母亲,清和郡主却要为王妃打算,为自己多想些的。”
“她同王爷说,如今的你与当年那初回任府的任袭儿除了面容仅存三分相似外,其他绝对是天差地别。”宋景轩顿了顿,道:“出了这二十人消失不见之事,她心中已经认定你是女鬼狐仙附身之类的邪祟。”
说道这里,他看了花袭人一眼。
花袭人挑眉道:“所以呢?”
“所以,清和郡主绝不会放弃对付你。”宋景轩道:“但因为这二十人之事,她也轻易不会有动作,一有动作,就将是一击必中。我听说,她已经有计划去拜访名寺古刹,去寻访有道高人了。”
“她难道不知道,我在去年的时候,就没少到那些寺庙中敬香拜佛?”花袭人笑了,颇觉有趣地道:“得道高僧也见了一些,也没见有人如何啊?”
她有趣地笑道:“我道行高深着呢。轩公子可以提醒她,务必找到那厉害活佛圣僧。别让一般人来了,治不住不说,还将自己给搭进去了。”
宋景轩又看了花袭人几眼,仿佛觉得花袭人如此这般,实在挺让他无语的。他本还想说:世人敬重神佛,一旦她被传出了有邪祟附身的名声,必将人人避她如蛇蝎,会一直叫嚣着烧死她才甘心……她将在京城无法生存停留,更别说开什么铺子,像如今这般快活生活了。
她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厉害。
宋景轩想要提醒花袭人,但看着花袭人这般笑容,话饶了一圈没有说出来,只是道:“总之,你多小心些就是。若是那二十人的下落你知道,无论是死是活,你最好将他们丢出来吧。”
或许清和郡主并不愿意传出那种传言。毕竟有靖王的存在,她应该会克制一些。但若二十人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一个女人,胡思乱想之下,难免会做出什么决定来。
花袭人再次耸了一下肩,摇摇头,道:“真可惜,我真的没有见到你们所说的人。”
那些人,深深陷入她所能指挥的花草根系所能达到的地下深处,此时怕已经只留下些骨头兵器了……她就算是想交,又能交出什么来呢?
或者,她应该将那些兵器饰品什么的翻出来,远远地丢离京城,制造一个那些人被害的现场?
她并非如宋景轩所言,是不知道那种邪祟之说的厉害。
当年冷焰不就是因为他身边总是有东西被烧坏,连有证据证明是他干的都没有,他的父母亲人就将他当做了不祥之人丢弃了?那可是亲生的!
愚昧又陷入恐慌之中的人们,绝对能干出格外疯狂之事。若真是被证实了她是邪祟,烧死她都是轻的了。
再者,她真的不太愿意继续与清和郡主撕破脸。但她已经忍过一回,若是这第二次不有所震慑,只怕人人都将她花袭人是好欺负,任由着拿捏搓扁捏圆呢。
花袭人心中琢磨着:丢掉那些没有毁坏的能证明那些人身份的东西?只是,丢在哪里,也不好解决啊……
“哎,我的主人哎,你为难,怎么不借机试试这位轩美人呢?”花芽怂恿花袭人道。她一见宋景轩被花袭人花痴多了:花袭人只是欣赏美,花芽基本上就一直呈痴呆状态,话都忘记说的。
花袭人皱眉。
试试宋景轩?试试他对自己这个“邪祟”的接受能力?
花袭人想了一下,就断然否决了花芽的提议:“你不如改名叫花痴好了!就算这位轩美人不怕你我古怪,但你我这一试岂非是将把柄交到了他手中?”
“被轩美人攥了把柄又有什么!”花芽有些恬不知耻:“能为他做点儿什么,人家可巴不得呢!”(未完待续)
花袭 179 进伯府
这小东西已经没有救,花袭人干脆就屏蔽了她。
小东西在花袭人头发间用力地蹭着找存在感,却终是不敢真像她说的一般,从花袭人的头发间跳出来,向宋景轩展示她的不同寻常之处。
她究竟还是胆小的。
宋景轩见花袭人走了神,以为她是心存顾虑,便不再说什么,道:“我离开的时间里,你若是有什么事,大可以去找罗仲达。相信他一定会替你处理好的。”
这也算是委婉地表示,靖王并不会因为那清和郡主的二十人而对花袭人有任何地不悦和看法。甚至说,若是知晓了花袭人还有这种本事,他很可能会十分高兴。
就像他宋景轩自己,知晓她能在二十人的袭击下保存己身时候,心中第一感觉就是十分欣慰一样。
花袭人收到了他的好意,点头表示了明白。
临离开之前,宋景轩神色间有些不好意思地拜托花袭人道:“我母亲一向心软,手中若有银钱,轻易就会被父亲或是妹妹给要了去。而我父亲和妹妹用钱又是没有计划的,以至于有时候手头就难免为难。”
“我从前将一些银子托付给忠仆以防万一,但忠仆身份为难,主人家开口,就难免为难。”宋景轩眼神四顾,尴尬微显,对花袭人道:“我离开京城时候,若有一个自称蓝姑的人来找你,希望你能将属于我的分红中酌量抽出一些交给她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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