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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妹姒
“你还说!”孟家那位大哥恨恨地训斥孟如诲一声,道:“捂住他的嘴,将他带走!”
这样下去,不知道这小子还会说出什么话来!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唔——”
花袭人瞧着这场闹剧,有些乐了。
她回转身,朝着孟如诲走来,并出声道:“慢着。”
宋景轩和任少元忙也跟了上来。
孟家几兄弟神色变幻,一个个对孟如诲暗恨不已。此时,主人家已经过来,他们再坚持走,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孟如诲不配合,他们总不能在主人家发话的情况下,再将人强行带走。
“你小子,不怕给家中遭祸,注意点说话!”孟家带头的大哥狠狠在孟如诲手臂上拧了一把,想让孟如诲清醒一些。
哪知孟如诲却哈哈大笑,道:“大哥说的对!这个花小娘,就是会祸人!”他说着话,还有手指着花袭人。
花袭人来到孟如诲身前是几尺外站定,含笑打量着孟如诲,道:“原来孟公子并没有喝醉……唔,那就是你需要借助醉酒骗自己,才有胆子发泄说话了?真有意思……”
那位孟大公子连忙道歉,别的借口一时没有,还只能依旧说孟如诲喝多了。
他生在孟家,有两位姐妹光芒在前,他没有别的本领,却是有几分眼色的——平常人家,若是有男客人对府上小姐言语施礼,若是地位不高不受待见的庶女,别的一切都先不谈,她就会被家中长辈或是兄长训斥一番,让其回避的。
但这个花袭人却径直走过来了,当先开口说话了!
而任少元作为侯府世子,又是她的哥哥,却半点不拦着,反而跟在她身后,仿佛是以她为主,自己只做拱卫的意思!(未完待续)





花袭 241 言辞
不止是任少元。
就是那位难测的轩公子,居然不是避让,而后同样跟在了她身后!而且,轩公子的脸色可比任少元更加难看!
孟大公子单是看他一眼,都觉得有些心惊肉跳,手心出汗!
这个女子绝不仅仅是侯府庶女,她一定不简单!
这个孟二,怕是要惹不小的祸事了!
花袭人才不管这位出头的孟大公子心中想到了什么神色间又是如何焦急,她看向孟如诲,轻笑道:“看来,孟公子还是来给薛公子鸣不平来了?”
薛公子!
谁?
在场的孟姓公子想到薛公子的身份,再想到他犯下了什么罪名,都是头皮发麻,心中咒骂不已。
孟大公子忙道:“乡君误会了,孟二他早已与薛世光断了联系,怎么会为其不平?薛世光不思皇恩,罪有应得!”
普通百姓们的确不太清楚那场政变,但这些京城官宦人家哪一个是消息闭塞的。据说,当时五千骑兵簇拥宁王殿下谋反,在皇上登临城门之时就被震慑了锐气,又因耿帅的及时到来投降了大半……就在如此局势之下,那薛世光就站在宁王殿下身边,不断地蛊惑人心,疯狂之级!
最后,还是宁王殿下及时醒悟,一剑斩杀了他!进行了忏悔!
当时薛世光那些个鼓动的谋反之语,听见的可不止一个人!
薛世光真是疯了!
如今谁能敢说为薛家不平!甚至连薛家的名号提都不敢提了!
如今孟如诲居然为薛世光不平?难道他也疯了!
孟大公子想到此,再次狠狠掐了孟如诲一把,瞪着他,眼中充满了威胁——你也死,也别连累一家人都倒霉!
花袭人目光这才从冷汗直冒的孟大公子脸上掠过,嘴角噙着笑意。轻轻地道:“断了联系?怎么会?据我所知,就在薛公子出行的前一日,孟二公子才去薛家庄拜访过啊……”
薛世光“出发”去干什么去的。谁都知道。
花袭人笑道:“唔,这怎么能算是断了联系呢?这时间上好巧不巧的。实在令人遐想呢……孟大公子,你说是不是?”
花袭人笑容很平和好看,就像是正在询问着孟大公子“今日天气真好”这样的话,而不是这般要命的话语。
孟大公子额头冷汗直冒,脸色已经白的难看,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哪里经过这样的诘问。
此时此刻,他心中止不住地要顺着花袭人的言语往深处想:孟如诲前脚拜访薛世光,后脚薛世光就去造反去了……如此巧合。怎能让人忍不住去想,是不是孟如诲教唆了薛世光?甚至,孟家还给了薛世光什么允诺?
这么一联系,整个孟家因此沾上“谋逆”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有的帝王都忌讳这两个字!但凡臣子沾上一点,哪里还能有个好!
想到那种后果,孟家几位公子甚至都站立不住了!
连那拉扯禁锢孟如诲不让他失态失礼的,此时也不知不觉间松了手。
而孟如诲并不是真醉。他怎么也没想到,花袭人会知道他曾经去薛家庄拜访过,并且在大庭广众之下提了出来!
完了!
孟如诲只觉得如醉冰窟,哪里还想着借着酒胆装疯让花袭人出丑的事情?
没有人搀扶他。孟如诲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两眼直愣愣的,几乎没了神采。
“乡君说笑了……”孟大公子半晌才面皮惨白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花袭人依旧笑的灿烂。看了一眼孟大公子之后,又瞧了一眼孟如诲,没有就此放过他,而后偏着头问宋景轩道:“轩公子,你觉得呢?”
这个孟如诲,真是不知所谓。
若是不让他吃足了苦头,难道还要让他第三次跳出来撒疯不成?真当自己好欺负的了!
宋景轩已经微眯着眼睛冷着面容背手站立半晌,此时听花袭人问他话,他眼中闪过一抹光。淡淡地点头道:“乡君所言有理。好巧不巧的,的确令人遐想。”
“或许。应该认真调查一番。”
在场孟家人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阵天旋地转。
宋景轩说这话的份量。根本不是花袭人说的话能比的!他说要“认真调查”,那太子殿下就真的会“认真调查”!
管他真的巧合还是假的巧合,只要一“认真调查”,孟家的结果都不会好!轻则前途无光,别想再进一步,重则伤筋动骨,一蹶不振!
在场众位公子也都不禁再次暗中打量宋景轩。
直到此时,他们才真正明白了,如今宋景轩一句话的份量!那是他们万万也开罪不起的!
孟大公子极力想说宋景轩“说笑”,却怎么也扯不动嘴角,说不出话。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舒缓温柔的女子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只听她道:“我哥哥不过是喊了一声乡君旧日称谓,有些失礼而已,乡君大人大量,又何必牵强附会,不肯饶人?”
花袭人不用回头,也知道来的是孟如嫣。
她今日居然也在这里。徐清黎同她形影不离,只是神色有些焦急。
只听她又道:“如嫣见过世子,轩公子,乡君。”
她的容貌极美,国色天香,比宋景轩的天人之资也不差几分,反而因为她本身就是女子,美的更加理所当然;她缓缓走来,不急不缓,表情淡然从容,却言辞锐利说出那样一番话,一下子就将话题的重心从“调查孟家”这样的大事扭转到“孟如诲得罪花袭人遭报复”这种个人小事上来了。
同样的,也突出了花袭人的“咄咄逼人”来。
无论是谁,尤其是一个女子,“咄咄逼人”都实在不是一个良好的品德。
是啊,花袭人又不是没有曾是“花小娘”的过去,如今成了乡君被提出来虽然有些难堪,但至于要到毁人家族上去吗?
花袭人能够断定,在场众人,很多都已经生出了这种想法。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有人投在她身上的目光里,已经有了许多厌恶和蔑视。
孟家所有的灵气,果然都跑到这孟如嫣身上来了。国色天香不说,一开口就这般厉害。
花袭人轻笑起来,转头看向孟如嫣,微笑道:“孟小姐说的是,不过是旧日称谓而已,我又怎么会恼怒不休?说起来,我还是很喜欢有人叫我‘花小娘’的,因为那段市井时光,于我来时,亦是非常开心的。反倒了成了大家闺秀,总觉得不够肆意自在。”
她神色坦然,倒是让人无法把握她到底是恼了没有。
很多时候,一个人的不太光彩的过去,自己提出来说没关系,旁人若是说起,却会被记恨的。就像做母亲的可以说自己的孩子这不好那不好,但若是别人来说,母亲就一定会翻脸的。
这个比喻有些失当,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
不过,没关系,今日的重点不在这里。
花袭人继续说道:“之前孟二公子叫住我,说是想要问我几句话……我与孟二公子交往不多,倒是在之前赏荷会上,孟二公子同样拦住我,提起了薛公子,很是不平……我便觉得,今日孟二公子再叫住我,或许也是为了同样的事情?”
“赏荷会?”
孟如嫣正要说话辩驳,便被宋景轩冷声开口打断。只听他道:“若我没记错,赏荷会时候,正是皇上给薛家定罪后不久……”宋景轩盯住孟如诲,冷声问道:“请问孟二公子那时候有何不平?”
有过一次“不平”,二次“不平”就不会是无中生有。
孟如诲尚在失神之中,哪有还能回答宋景轩的问话?
再看孟如嫣俏脸微变,握拳几次,便断然开口道:“至于我哥哥的不平,如嫣倒是猜到了一些……只是不太方便说明……”她对上花袭人的眼睛,眼神之中,居然有几分威胁之意。
威胁?
倒是有意思。
花袭人微微笑道:“哦?事无不可对人言,孟小姐但说无妨。”
徐清黎像是也知道孟如嫣将要说什么,神色间十分慌乱,急急地抓住孟如嫣的手臂无声摇晃央求,又用眼神哀求花袭人,希望花袭人不要再揪住这一茬不放。
孟如嫣美目沉凝,缓缓地盯着花袭人看了一会儿,又看了一眼神色惶惶十分哀伤的徐清黎,仿佛轻叹了一声之后,才缓缓地行礼道:“如嫣胡乱猜测的,当不得真,就不拿出来贻笑大方了。”
唔……这位美人,还会顾及朋友的想法吗?
还是觉得有些话一旦说出来,就再无转圜余地,所以权衡之下,放弃了?
无论哪一种,她都还不错。
花袭人心中正想着看在美人儿表现还不错的份上,差不多可以放手了;孟如嫣也正想着说几句诚恳而又歉意的话缓场,却没顾及到那失神的孟如诲居然清醒过来,突然开口道:
“我就是想问问乡君,薛公子待你一片真心,他死了,乡君心中可有半分为他难过!”
轰!
仿佛是有一声无声的炸雷,在众人头脑中炸开来。所有人的面色一瞬间都变了。(未完待续)




花袭 242 坦荡
什么叫做“他待你一片真心”?
说的像是花袭人和薛世光有了私情似的!
这种影射,对于男子无碍,对于女子来说,可就是大大的侮辱了。
花袭人本来已经打算放过孟如诲,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改变主意了。
不止是她。
宋景轩的仙人面容已经冷冽如冰,盯着孟如诲,散着令人心悸的危险光芒。
任少元在旁边陪衬半晌,此时也猛然变色,冷声道:“孟二公子所言何意?还请说说清楚!”
他曾在无知的时候有希望过薛世光“得手”,但今时今日,花袭人已经成为侯府乡君,他的妹妹,就是薛家没倒,他薛大公子也不配他这个妹妹!
孟如诲像是真有些疯了,他正要继续说,但孟家其他人可没有疯。孟大公子愤怒地给了孟如诲一个耳光,冷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不要再在这里给孟家丢脸,给我滚回去!”同时示意几个族兄弟赶紧将孟如诲强行拖走。
到了此时,他也顾不上失礼不失礼了。
“慢着!”
他们想走,花袭人却不想让孟如诲离开。
若是他不明不白地离开了,岂非留下了无数遐想,让人凭空想象出许多内容来?
她虽不多在意世人看法,但也不愿意被人编排,供人消遣!
花袭人笑容灿烂,阻止了孟如诲离开之后,根本不愿意听孟大公子说什么“误会”“醉话”之类的道歉解释,直视孟如诲道:“孟二公子的意思,是觉得我应该为薛世光的死而伤心难过?”
“凭什么?”
“就凭他曾经自认为英俊潇洒,想将我这个市井之女纳入内院,而遭到拒绝?”
“就凭他用药害我。而我并未上当?”
“还是凭他愤恨不平丧心病狂,已罪人之身,劫持我这个乡君?”
花袭人说这些话的时候。毫无羞涩之意,只是笑容慢慢变的冷厉肃杀。她问孟如诲道:“凭着他所作所为。我一剑斩杀他都不为过,孟二公子居然说薛世光是一片真心,这是何道理?!”
花袭人目光又转向孟如嫣,冷笑道:“请问这就是孟家眼中的真心吗?若如此,我倒是没有话说。”
追求不成,便阴损下药相害;相害不成,又暴力劫持……如此行径,绝对是道德败坏令人唾弃的。若是孟家人还认为这种人发自真心值得同情,那孟家人的道德准则就很让人怀疑了。
或许,孟家人也会干出一样的事情?
不然,怎么会如此认为?
若孟家人认下这个说法,他们怕是要遭到所有人的唾弃不齿,在京城再抬不起头了。
谁也没想到花袭人会这般坦荡地说出这些内里详情。世家贵女所受到的教养,但凡涉及“男女之情”,都会一再避而不谈,以示矜持高贵。若是受了此类风言委屈,也只能暗自吞下。另外寻找破解之法,而非是直接将一切*晒出来,给人评断。
就像有人说一个女子内衣脏了。就算她的内衣根本没有脏,也决不能将内衣拿出来展示给人看一样。
孟如嫣也绝想不到,花袭人会如此直白地说出来。
她之前情急之下的确想以这个来威胁花袭人放手,后来放弃,一是因为徐清黎的央求,毕竟这内情她还是听徐清黎说起的,她若是拿出来伤人,同样也就是伤了徐清黎;第二个原因,就是因为她是一名大家闺秀。闺秀矜持高贵。绝不能谈及这一类事情,就像不能开口说“内衣”一样。她为自己名声形象所虑。觉得还是不沾的好,便就闭了嘴。
此时。面对花袭人的视线诘问,孟如嫣面容白了又白,一时不能开口。
花袭人并未为难她,目光从孟如嫣身上掠过,轻笑了一下,对任少元和宋景轩道:“我们走吧。”
到此为止,也差不多该离开了,再扯多了无用。
花袭人正要离开,那孟如嫣再次对着她欠身行礼,恳切地道:“如嫣代家兄向乡君致歉!家兄只是与那薛世光私交很好,一时悲痛失了分寸,还请乡君能够体谅。”
说成“私交”,倒也是不错的解释。
花袭人微笑道:“无所谓了。只是希望不要再有第三次。”
“我才从外归来,不能相陪孟小姐,见谅。”
她说罢,便不再理会孟如嫣,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任少元和宋景轩冷着脸,跟上了花袭人。
孟如嫣欠着身子,直到三人走远,才直起娇躯。而她国色天香的面容居然十分平静,对孟家几位公子道:“你们送他回去。”
她却是依旧留了下来,并没有跟着一起离开。
徐清黎挽住她的手臂,默默地陪着她。再往回看,正好看到花袭人正好跨过月亮门的背影。
外院发生的这一出,清和郡主自然在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了。但她却并未出面,只是沉默关注着。
直到结束,她轻叹一声,对李妈妈道:“如今你该知道,你那些谋划,是不会有用的吧?她与你见过的闺秀都不同的,以后且谨慎些吧,别做无用功。”
李妈妈应了一声“是”,心底轻叹一声。
“收拾一下吧,我们稍后过去看看她。”清和郡主顿了顿,道:“将县主也找来。”
再说花袭人进了内院,陪着宋景轩见了任平生。
她本来略坐一下就要走的,但很快清和郡主同任少容也过来了,她便也不好离开了。
“如今袭儿回来了,容儿也能轻松一些了。”清和郡主含笑道:“她从前哪有这么接连几日待客过,瞧这都蔫巴了。”
任少容的确有些情绪不高的样子。
她坐在那里低着头,全没有几分旧日活泼的样子。听到清和郡主这般说,她飞快地看了花袭人一眼,想说什么,又没有说。
清和郡主转变话题,又对宋景轩道:“多谢轩公子这几日照顾小女了。”
任少容面容一白,娇躯颤了颤。
宋景轩突然站起身,向任平生和清和郡主深施一礼,道:“侯爷、夫人,虽说有些唐突,但在下宋景轩心仪于乡君,希望侯爷和夫人不吝成全!”
任平生和清和郡主一下子都是愣住了。
对于这件事,虽然他们心中有数,但此时猛然间听宋景轩如此直白开口提出来,一时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花袭人本来正在品茶,此时一口茶水差点儿没喷出去。她瞪大眼睛,努力将茶水往下咽,却不想太过用力,又被噎了一下。
任少容一下子紧紧抓住了椅子扶手,用力咬住唇,忍住眼中的水光。
花袭人顺过气,一下子站起来,瞪着宋景轩道:“轩公子,你某要开玩笑了!而且,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她来到这个时空,说实在的,并无多少归属感,也找不到自己存在的价值。她本来想着,或许这是老天对于自己前世忙碌孤单而终的补偿,就觉得应该顺应天意,轻松度日,而后嫁人生子,过过平淡的小日子也不错。
她也不否认,韩清元曾经是她的选择。
后来,进京发出许多事情之后,她已经清晰地认识到了与韩清元的不可能,之后便将个人私事放在了一边,不去想了。
没想到,今日宋景轩会语出惊人。
花袭人瞪着宋景轩,实在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举动。
宋景轩却认真地道:“我从不开玩笑。”
花袭人张了张口,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美人儿好像是她不认识似的,陌生的很。这种感觉十分古怪,以至于她站在那里有些出神。
清和郡主看了一眼任平生,随即轻咳一声,开口道:“送两位小姐回去。”
任少容被李妈妈搀着,浑浑噩噩地离开了。
花袭人不想走,有丫鬟来搀她,她一下子回了神,瞪着宋景轩,问道:“为什么?”
宋景轩突然对她一笑,柔声道:“你先回去,我稍后过去同你解释。”
他笑容太美声音太柔,花袭人首当其冲,一瞬间就有些糊涂,点了点头,居然就这么听话的出去了。
稀里糊涂走出去之后,她突然听到有人哭泣的声音,这才猛然回神。追着声音走了几步,见那哭泣之人赫然就是任少容,不禁怅然怔在了原地。
而再想回去,已经不合适了。
怎么会这样呢?
花袭人搞不明白。
韩清元成为过去式之后,她便再没有刻意琢磨过个人私事。一来事情应接不暇,受伤清醒之后,赶紧恢复才是首等大事,她也没有心情琢磨别的;二来她这个身体的年纪还很小,有的是时间,她并不着急。
此时此刻,若真是要考虑的话,考虑到她今年十四不满十五的“稚嫩”年纪,和她认识并有所了解的“男人”之中……
恩,她此时认真地想了一想,依旧觉得,宋景轩轩美人,并非是一个好选择。虽然他长的最好看,最为赏心悦目。但也正因为此,花袭人不想选择他。
美人不远不近地能欣赏就好了,根本不必日日一起生活着。
而且,宋景轩太扎眼了。
(新年头个月,下决心双更来着,没想到一开始就遇到了电脑崩坏的意外,以至于昨日交了白卷。如今还剩下7个小时,准备不吃不动,粘在座位上,压榨级奋斗,再出9千字!求鼓励!)(未完待续)




花袭 243 提亲!
不提他那仙人般的美貌就能迷倒所有闺秀,就说如今靖王成为了太子殿下,不出二三年就会是新帝,届时宋景轩一定会成为“天子近臣宠臣”这一点,他就无论如何都无法在低调,无法掩饰他的灼灼光华!
同这般扎眼人生活,想想就有负担。
绝不会如同郭三少一起生活轻松。郭三少的价值观更贴近她的价值观,比如他不认为她做生意不好之类,也不会嫌弃她言行随意不够规矩;他又不居长,不用挑家族担子,就不必被困在京城,而可以随意浪荡出游……
郭三少长的也不赖。
只有一个,就是他曾经有过心上人,也不知今日放下不曾。不过,这对于花袭人来说,并不是大问题。郭三少又不是毫无底线没有理智的痴情人,花袭人也相信自己早晚能将他心中这个人给抠出去,自己占上。
郭母她也见过,瞧着是个容易相处的。
就算没有郭三少……那个行医的吴济也不错。
吴济品德心性不错,又有技艺事业在……完全能满足她初来这个时空时候定下的“人生规划”。
或许,将来几年内,还有别的“男人”也可以。
至于宋景轩……
花袭人立即摇摇头,下意识就觉得应该敬而远之,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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