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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肉糜txt
隔着彼此寝衣,公子身上的凉仍能透出来,锦哥儿疼惜劲儿上头,不假思索将这凉身条搂进怀中。
结果一只手寻错路,搭到一握热硬。
锦哥儿没挪开,因为挪不挪他都有点尴尬,虽然操都操过了,这尴尬委实没来由,可他就觉得莫名尴尬。
于是他故作随意打趣道:“怪不得您冷,原来热气都聚到这儿了。”
公子屁股一拱顶到他胯下,触及到的同样是一棍坚挺,哼笑回敬:“那你又怎么回事?热气过多,分摊到这儿了?”
想着凤儿承欢姿态才硬到这地步,但锦哥儿没说,手从公子胯下移到臀后,谨慎着捏了捏,问道:“需要锦儿伺候吗?”
怀中人明显身子一僵,继而翻身与他面对面,硬物隔衣顶着,却没有往下一步走的意思。
公子又一声叹,“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伺候人的活儿没得挑,你让我很是受用,这我不否认。但是锦儿,她不在,我就不想……”
锦哥儿打断他,“公子无需多解释,锦儿明白。也不妨与您直言,她不参与其中,我也没那想法。能硬是能硬,让我做也能成,但皆是您调教成果和心想着她所致,把您伺候得妥帖周到,则是我的习惯和本分。”
须臾静默。
眼看锦哥儿要犯慌,公子抓他一只手臂枕上,往他怀里靠靠。
“睡吧,明儿还有得忙呢。”
两副身子依然相贴,但裤裆的衣料已松垂下去。
天刚亮,方晋已和春生坐上马车出发。凤儿迷迷瞪瞪送他们启程,揣好九玄堂钥匙,哈欠连天回蝶园。
刚迈上去栖梦楼的台阶,她忽然改道去关雎馆,蹑手蹑脚打开公子房门,被床上景象逗到捂嘴憋笑。
全身裹着被的公子活像一肉粽,锦哥儿就是那捆粽叶的绳,手脚并用缠罩在他身上。
两人仍睡得沉,压根没发现凤儿进来。她踮脚挪到床边,小心脱鞋,轻声上床,揪开被子一角,贴着公子躺到最外面,准备补个回笼觉。
公子还是被她扰醒了,迷迷糊糊把她抱到身上趴着,摸索着乱亲几口,然后一骨碌将她带进中间,往锦哥儿怀里推了推。
“他身上暖和。”
清晨露重寒,凤儿正缺这股暖,摆出了舒坦姿势这就要睡,却忘了一日之计在于晨,她睡眼惺忪之际,正是男人胯下苏醒之时。
昨夜封印的欲望,在她归来那一刻便冲破桎梏。公子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褪裤放出欲龙,就着铃口黏汁润滑在她臀缝里磨蹭,试图消解,却越磨越想要,越想要,水吐得越多,终将她肛口彻底浸润,一个不慎顶偏,挤进去半颗龟头。
凤儿仅嗯叽一下,并未抗拒,反而往后送臀,把整颗龟头吸纳入体。
那便继续吧!
晨起身子软,他无力凶悍,硬热在肠腔温柔穿梭,没有刺激难耐,酸胀的憋泄感变成一股异样的舒畅。杆杆慢慢轻顶,翘头缓缓剐蹭,抽抽插插翻搅几十回合,前穴醒了,不满意了,淫水混上方晋余精,从小肉缝里挤了出来。
此时锦哥儿正沉浸一场春梦中。
他梦到凤儿躺在身边,脸埋在他胸前,湿着穴往他身上拱蹭。他正谋划拿什么姿势收拾她,忽觉得她娇哼就在耳畔,不自觉伸手去摸,还真摸到那处湿软,好湿好湿,一鼓一鼓的。再放肆摸下去,他触到一截粗硬卡在会阴后方。
瞬间醒了,他睁眼便是并行交迭的一双白人在同步蠕动,陶醉合目享受着,而他手也的确正罩在凤儿空闲着的穴上。
他当即抽走手,绝非不想要她,更绝非嫌弃,是怕方晋昨夜没轻饶,把她弄肿,这就挺着粗壮进去,她会痛,会不喜欢。
就这么看着他们快活也挺好,反正这么多年他都这么看过来的。
压制住冲动,他没压住喘息。
一凉一热两只手搭上他盆骨,同时往凤儿身上够。锦哥儿实在难敌欲火翻腾,又伸手摸摸她穴瓣,确认未肿未伤,扶稳阳具顶送进去!接下来如何动作,他烂熟于心,配合正在她肠腔轻挑慢插的公子,一抽一送皆拐出凤儿颤声娇喘和穴内猛烈吸吮。
多了他的助攻,她肠腔更为紧窄,那粗粗大大像故意使坏般的隔肉顶撞,搅得公子有心持久,偏无力抗衡。凤儿刚绷着屁股到一轮,他便憋不住满囊热精,浪声哼哼着射给她润肠。
不舍得出来,他仍嵌在她体内。血气方刚少年抽插拐带肠壁挤压,龟头所受的酥麻,他刚好能承受得住,并乐享其中。
凤儿浪叫调门陡然升高,公子也察觉出隔壁阳具逼至射精临界,正等着最后那几下送来的刺激,锦哥儿突然抽身出去,抓过他手握上撸动,口中零零碎碎。
“帮我,公子帮我,快!”
公子一瞬冒蒙,又转瞬明白。
凤儿这几日不方便,方晋能射里,他能射里,但锦哥儿不行,他也绝不会忍心让她喝避子汤药。
这人他没看错。
锦哥儿闷吼着射他满掌,他摸出枕下备的帕子,细细擦试同时试探凤儿:“你娘像你这般大时,你差不多已在她肚子里了。”
“凤儿还想多做几年好孩子。”
她清楚他想问什么,而这答案既回了他,也不伤另一他。
翻过身,背靠锦哥儿怀抱公子,两声哈欠过,回笼见周公。





蝶园惊梦(NPH) 第299章原谅
若无公子和锦哥儿联手催,凤儿今日怕是要梦里见李光擎和胡之源他们!
倒也不能怪她,这几日她实在没闲着,人都快蒙了。公子给她梳头时,她迷糊到抠着眼角问锦哥儿今夕是何年。
约定巳时,而胡之源带着娜沐提早到,见锦哥儿把他们往关雎馆引,登时停了脚。
“锦兄,不能换个地儿谈么?”
锦哥儿清楚他为何不愿去关雎馆,也没料到留给他的阴影还没散,只好解释说:“擎君在蝶园约见,而关雎馆是蝶园里唯一生人勿近之处。”
胡之源仍踟蹰,这时娜沐上前一步问:“凤儿可也在?”
“回王妃,在的。”锦哥儿低声作答。
娜沐拉起胡之源就往前蹿,“走嘛走嘛,趁擎君没到,正好能和凤儿说会子话!”
瞧胡之源那尴尬样,锦哥儿猜测,他八成还没把那场羞耻告诉他发妻。
胡之源几乎是被娜沐推进屋的。
凤儿礼行一半便被娜沐拉起来。
“这又没外人,繁琐就省了吧,嫌我在宫里看得不够是怎么。”
见娜沐王妃架子全无,胡之源更尴尬了,拽拽她衣服往旁边努嘴。娜沐这才瞧见几步外站着的公子,收了不吝气质,摆出端庄来。
公子礼貌浅笑,袖子一展,大礼行下,放出他的清泉嗓子。
“蝶园掌事公子傲冰,见过北定王妃。”
“妹夫免礼!”
娜沐这声“妹夫”险些把胡之源腿吓软,脸皮也不顾了,叭叭开始争论道:“没糊涂吧你?我是你夫君,我叫他叔叔,你怎能叫他妹夫?”
眼见局面要热闹,锦哥儿忙告退,一路腹诽:这声“妹夫”于胡之源而言,震惊程度不亚于润娘听公子唤李光擎“岳丈”。
娜沐倒振振有词:“咱不都说好的么,各论各的。谁让你不愿当凤儿是妹妹,宁可她当我做姐姐,我妥协了呀,那可不就要唤公子为‘妹夫’?现在你嫌别扭,晚啦!”
各论各的,这在胡之源看来是别扭,但凤儿觉着好得很!认北戎最尊贵的公主做姐姐,怎么看她也不亏,与胡之源种种过往亦能彻底画下句点,今后当他是脾气相投好哥哥便得,叫不得源源,她也有新称呼。
“源哥哥嘴皮子已是算厉害的,承想比起沐姐姐还是差了几百里地!”
说着凤儿摸出那枚铜哨,显摆似的朝胡之源吹一口。
铜哨配上小红绳,正挂在凤儿颈间,娜沐见之,欣喜亦心安。
“你也把它戴到身上啦?”
“对呀,它从前没离开过沐姐姐,如今送我了,我也不能让它孤单寂寞才是。”
俩女孩嘻哈闲扯,谁也不理胡之源,仿佛今日只是她俩要见面叙话,他是顺手捎来的,弱小无助又局促!
还是公子主动解救的他。
“咱出去迎一迎擎君吧。”
左右在这儿也是巴巴看她们聊得热火朝天,自己怎么都插不上话,胡之源心一横,随公子出去。
他乖乖跟在后头,铆铆勇气问:“沉叔叔,擎君是个怎样的人?凶不凶?好说话吗?”
这算明知故问,李光擎为人如何,胡之沄早跟他讲过八百遍了,可他仍想从公子这类寻常百姓嘴里再要一份肯定。
公子笑答:“传闻中的他是怎样,岳丈他本人就是怎样。”
不必非强调关系吧!胡之源撇嘴!
公子驻足瞧瞧他,片刻后怪笑着说:“王妃看着人不错啊,源儿可要珍惜才是。”
胡之源又一撇嘴,道:“何止不错,简直太不错了!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
话听着是夸赞,可他语气里各种怨,公子猜出大概,也明知故问逗他。
“妻贤是福,为何源儿似有不满?”
“沉叔叔有所不知,如今侧妃们成日围她转,叁个人姐姐长妹妹短的玩得好不融洽,合该她们是姐妹,就源儿一个多余!”
说完胡之源一脚踢飞颗小石头,嘴巴撅高高,活似一牢骚满腹的受气包。
公子不顾他小可怜儿样,背手笑得肩膀直颤,并再度火上浇油!
“我是否应改口唤你‘姐夫’了?”
胡之源大呼饶命,就差磕头求他!
“别别别,沉叔叔快饶了源儿吧!咱就各论各的成不?在您跟前源儿永远是晚辈,至于凤儿么……嗐,我已知足了!”
“那么源儿,你愿意原谅叔叔吗?”
话锋转得太快,胡之源没反应过来。
“我原谅您什么?”
公子附耳低语,“就……那个事。”
胡之源瞬间紧张到后庭一紧!
“啊,那个、那个,无妨无妨,都过去了。能让沉叔叔发泄发泄心中怨愤,总好过积压于心,何况我受那点罪,恐不及父皇给您的半分。”
他小脸上满是诚恳,此刻眼神清澈见底,荡荡纯净晃得公子心头微颤。
“我已原谅了你父皇,不怨他了。但是源儿,冤有头债有主,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听公子话音逐渐哽咽,胡之源打断并安抚他道:“沉叔叔放心,如今日之事顺利,晚辈便有法子为令尊洗清冤屈,还沉家清白!至于始作俑者,我也定不会让他痛快!”
要不是转角后传来一声咳嗽,胡之源恐怕收不住胳膊要抱上公子哄他了。
“小郎君听着人不大,口气不小,敢问是想让谁不痛快啊?”
一双脚随人声迈到他们跟前。公子咽下喉头酸楚,拉胡之源行礼问好。
“源儿,快见过擎君。”
胡之源彬彬有礼,而李光擎面色一暗,命他速速平身,沉沉道:“源儿?想必小郎君正是大岳四殿下。您以大岳最高礼节拜他国君主,这不妥当,更不合乎规矩。”
“是不合规矩”,胡之源起身,沉稳应答,“但倘若拜的是救命恩人,或对大岳有大恩之人,这点礼数远远不够呢!”
几人静伫原地,半晌后李光擎先笑了。
“哈哈哈哈!那还请殿下莫笑话老夫,身为一国之君,还做这听墙根的行径。”
他说罢便径自往关雎馆走,胡之源跟在最后,见无人注意,偷偷扯下公子袖口,贴耳悄声说:“您岳丈好生随和。”




蝶园惊梦(NPH) 第300章布局1
见几尊大佛到齐,凤儿起身告退,而李光擎把她留了下来。
“此时此刻,你且做一回东燕长公主,事关两国,你不光要听,有意见看法也要提,算爹求你。况且你可是桥,这会儿不在,让四殿下怎么过河?”
凤儿不再推诿,事实上她本也不想撤退,礼数客气而已,她可好奇着呢!
公子想陪着凤儿,然碍于身份,主动说去守着门,也被李光擎叫住。
“驸马,回来,坐下。”
区区六字,重如神谕。
本以为这叁位有头脸的人物谈大事,气氛定是严肃紧张且压抑,保不齐哪句没谈拢,当场剑拔弩张!凤儿连如何拉架又能避免拉偏架都盘算好了,孰料几位交谈自在如侃家常。
细想也对,国于百姓是国,于他们而言是家,他们聊国事不就是聊家事么。
只是这家事说起来也真够复杂的。
胡之源玲珑圆滑,识时务,知进退,懂韬光养晦这点很是对李光擎胃口。加之娜沐大气从容,生长于蛮荒的小小女子,却识事不薄,仅叁言两语过,李光擎便决意帮他们一把。
“帮你们,也是帮我自己。大岳不太平,东燕也将受影响。早些年安置从大岳逃来的百姓,那份劳累,我万不想再经一遍了。”
娜沐起身,郑重对李光擎起誓:“如擎君肯助力,晚辈愿就地立下誓言!只要娜沐还活着,北戎永不南侵!”
“那我便替东燕万民先谢过公主关照了。”好意李光擎心领,转头瞅瞅凤儿,又看向胡之源,谨慎道:“敢问四殿下,你有多大把握能抢在前头,顺利找到云梦里?”
这正是胡之源一大愁事。
他摇摇头,老实回答说:“不怕您笑话,晚辈一成把握都没有。谁也不知云梦里准确所在,甚至它真实存在与否都是未知,晚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至少好过坐以待毙。”
李光擎沉吟片晌,转脸满目慈爱问凤儿:“我的长公主,能否把嫁妆先借父皇一用,兴许能帮到你的朋友。”
嫁妆?哪份嫁妆?是那两座城郡?还是被她破译的前朝藏宝图?
凤儿光眨巴大眼睛,想问又不敢问。她把藏宝图破译出来,以及当嫁妆跟李光擎讨的事,未曾跟胡之源说起过。
这种时候便凸显出公子的作用。只见他浅浅一笑,一副万事了然于心状,侃侃问李光擎:“岳丈可是要替源儿去探路?若行大好运,云梦里归顺东燕,那么大岳再惦记亦无用,他们兄弟相争已无意义,天下太平。”
李光擎点了点头。
见状,胡之源顿时胸口发紧,或多或少猜出来,他们一家叁口在打什么哑谜。
凤儿终于敢张嘴,对胡之源坦诚。
“源哥哥,所谓我的嫁妆,是前朝藏宝图,现已被我破译,上头记载的是去云梦里的方法,而所谓前朝遗宝正是那云梦里。你相信我,在破译出它之前,我绝对不知此事,更非觊觎宝地!我没跟你说,一来这是近期才发生的,二来……二来,我也有自己的顾虑,请你谅解!”
胡之源没什么不能谅解。一切本也与她无关,能为自己做到这份儿已实属不易。然而他仍为当初两人说好做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朋友,如今却对他有所保留而略感怅惘。
娜沐察觉他神情有异,忙主动问李光擎:“恕晚辈大胆,能否请您详述?我们年轻,眼光不及您明亮长远,谋算也不及您全面,还需您指点一二。”
至此李光擎对胡之源又多份新看法。
从这少年眼神里,看不到因他所言产生的猜疑或忌惮,只有失落,一种接近被喜欢的女孩拒绝爱慕之心的失落。难怪凤儿想帮他,这样一个孩子竟是深宫里长大的,太过难得。
随即李光擎态度大变,变得像哄孩子那般,明着在肯定公子推断并给娜沐详解,实则是给胡之源喂定心丹。
“方才贤婿所言对了一半,我想先去云梦里是有点私心,毕竟是给女儿的嫁妆,做父亲的总要探探虚实,若那里实乃不毛之地,岂不亏待我儿?”
先一段玩笑,继而严肃。
“假设云梦里存在,再假设它真是富饶之境,再再假设它眼下已有主,甚至自立为国,此番我去大可摆好态度与之缔交,结秦晋之好。倘或他们自认夜郎,有心归顺东燕,那我更乐而认之!回头将此处割让给四殿下,以表东燕求长久和睦之意,也保他在大岳地位,或干脆昭告天下,云梦里是东燕的地盘,大岳该谁称王便谁称王!这般那般,皆能防兄弟手足相争相残,何乐不为?”
他语毕,四下鸦雀无声。
凤儿垂头一言不发,僵如木石;公子猜出李光擎仍有下文,静静坐等;胡之源和娜沐对对眼神,各自微蹙下眉头。
事从李光擎口中说出来,听着好生顺利,仿佛他已经去过云梦里,已经将一切落定,眼下此番是先斩后奏,等胡之源点头认同而已。
李光擎打破安静。
“有件事请四殿下务必明白,不光我儿不觊觎云梦里,我东燕也不缺那块地方。我做此决定,仅仅是为凤儿所在国度不起战乱纷争,不让她为挚友担忧罢了。”
如此胡之源也不好多言,长出口气,叹道:“有求于人,哪有挑剔不满之理,擎君想如何便如何,晚辈绝不反对。话说回来,晚辈还有一事,也很是犯愁,不知擎君能否给些建议?”
李光擎一扬下颌,“说来听听。”
“一直以来,晚辈只顾想着如何去云梦里并将其占据,忽视如何证明是我找到且拿下的。”
凤儿猛地把头抬起来!这等关键之处,胡之源不说,她从未想过。
李光擎手指点点膝头,稍稍探身问胡之源:“若要法子,那有的是,左不过是麻烦与更麻烦之别。建议我能给,但要先问四殿下真正心之所向,是真想坐上大岳皇位,还是如凤儿所说,保全自身及全家安稳渡过余生即可?”
胡之源看看娜沐,毅然道:“后者!”
“那么我的建议可以省了。”




蝶园惊梦(NPH) 第301章布局2
李光擎告诉胡之源,若只想苟全性命富贵,做个快活闲人,那根本不需要拿下云梦里。
这让在场诸人震惊并好奇,连公子也没猜到李光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同凤儿一起歪着脑袋听他详解。
待李光擎把计划一步一步罗列完整,凤儿觉得这嫁妆真没白要,而娜沐若有所思低声自语道:“这需要时间啊……”
李光擎听到了,“只争朝夕之事,我必定尽快。劳烦你们回去告知我妹婿,明日动身离开大岳,我保他平安过境后,即刻去云梦里!”
胡之源一口应下。虽也担心二哥这般仓促离开许会引人生疑,转念又想到大哥向来不关心这位为质的弟弟,二嫂掌管落星河流经城郡亦未传至大岳,姑且放心下来。
但娜沐仍有忐忑,佯装自语追问:“可等待擎君带回结果的时日里,源源仍有可能会面临险境啊……”
“这我便爱莫能助了”,李光擎轻叹一口,冲胡之源道,“在我继位之前,所遭之险,常人难以想见,与之相较,四殿下如今境况算大好了。我看得出,你俩是对聪明孩子。先不说公主能得大可汗重视宠爱,必有过人之处,四殿下能在深宫中好好长大,且混得如鱼得水,本是对手的兄长竟至今未察觉你早有异心,想来再维持一段时间安稳,也是有本事做到的。”
大计就此说定,凤儿此番功成圆满。至于胡之源能否得偿所愿,那不是她所能左右的了。
明日便启程,李光擎要与润娘再道回别。出门前他语重心长叮嘱胡之源:“且耐心等我,不到十万火急之时,切莫擅自行动,坏了大计。”
正主走了,胡之源也无理由多留,同娜沐一起又谢过凤儿,转身离去。
房里剩下公子和凤儿,平日不觉多大的屋,这人来人又走,一下显得空荡。
俩人半晌没说话,静到难耐时,凤儿先起话头问公子在想什么。
公子勾着细长指头去拨弄她耳垂,“王妃那副耳坠,我记得你有副一样的,没记错的话是送你猫的那位客人所赠,当时你好一通与我显摆。”
“不是一样,就是那副,我送她了。”
若无凤儿丢一只耳坠吸引注意,她与娜沐八成不会那么快发展到被窝里。当夜把胡之源赶去软榻后,她俩蒙被聊起闺阁话,娜沐坦言她不讨厌凤儿,甚至很喜欢她的性子,还摸找到那只耳坠戴上。凤儿一时欣喜,摘下另一只,一并送给她。
今日她戴这对耳坠前来,其实凤儿一打眼便瞧见了,也曾暗暗揣测,她是真当自己是朋友姐妹,还是为让胡之源能称心如愿,刻意在彰显亲好。
直到听娜沐唤公子“妹夫”,又亲口说要当她是妹妹,外加看见小铜哨挂在她脖子上时双眼绽出的光,凤儿发觉自己有点小人之心了。
她由衷感慨:“常言和亲难成佳偶,我看他俩倒挺般配融洽,源哥哥真有福。”
公子习惯性抱她到腿上坐,把玩着那枚小铜哨,言语调理开来。
“以一己之身让两国公主义结金兰,我瞧他不光有福,还积福了呢!”
几下粉拳捶上身,也不能让他闭嘴。
“当初小将军被你推出去,你可是正经怅然一阵,但对源儿倒是很舍得。莫非是你俩操得次数少,感情不及与小将军深?”
又是几下捶过去,凤儿揽上公子肩头,坦然笑道:“你说的我不否认,但我亦是看开啦。人与人的缘分自来有深有浅,有长有短,莫要强求,更忌贪妄。源哥哥本就不属于我,缘分使然有了露水之欢,便该见好就收。别人家的饭能尝尝味就得了呗,哪有吃着没够的道理。”
真是精的细的全让她说了!
公子喜于她越发懂事,惑于她刚刚没吭声时眉头拧得紧。
“不说他了。你方才在想什么,说给本驸马听听,好为你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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