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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肉糜txt
挤出一丝笑,她借口回房把这身板人的打扮换了,晃回了栖梦楼。
直到欢喜厅热闹声起,方晋依旧未归,凤儿不知溜到院门口巴望多少回,次次失望而返。
不是明儿一早就出发吗?怎么这人现在还不回来?
没盼回方晋,胡之源的人倒来了,说他明日巳时到蝶园。
公子忙和锦哥儿一同去告诉凤儿,而正她撅在窗前往九玄堂探脖子,看他俩进来只随口招呼一下,扭头继续盯。
“源儿明日巳时到。”
“哦,好。”
“哥哥也派人去通知擎君了。”
“知道了。”
甚是敷衍,俩男人面面相觑。
公子摇头,锦哥儿开口,“他明日卯时出城,你今晚早点睡,明早我叫你起来,去送送他。”
凤儿正要答应,忽见方晋的窗子亮了,顿时喜形于色,蹿到他俩面前。
“我去找叔叔,今晚不回来了,你俩睡吧,走喽!”
她丢完话人便跑没了影儿,又留公子和锦哥儿面面相觑。
九玄堂大门虚掩,凤儿省略叩门直入,也不跟被她吓一跳的春生打个招呼,一步两阶朝楼上冲。
捋着光亮,她溜到方晋房门外,小心翼翼开个缝,见方晋背对门正伏案写着什么,并未发现有人来,便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往里挤。
门还是挤出声吱嘎,她登时不敢动。
方晋也没动,头也不抬地说:“去给我把床上那些包裹好。”
凤儿猜他大概以为进门的是春生。
床上凌乱散着几件衣服和简单被褥,凤儿不声不响挪过去,细细为他迭整齐。
他的每件衣服都散着草药香气,让她想起破茧那夜,她满心激动忐忑僵坐在他身边时,鼻腔里贯穿的就是这种味道。
好怀念啊!
正当凤儿忍不住贴上脸深嗅,又听方晋道:“那么多药材这么快拣完啦?手挺快啊,待我抄完这几页便下去检查,敢分错一根草,我都把你屁股踹开花!”
闷头奋笔疾书还不忘训徒,也不抬头看看训的是不是徒!凤儿实在绷得难受,终于开腔了。
“叔叔真舍得把我屁股踹开花吗?”
霎时方晋人僵成石头,转瞬又活过来,猛地转身看清正坐床头冲他笑的人,嗖地把笔一丢,扑了过来!
拥抱热烈凶狠,亲吻骤雨急下,凤儿刚迭好的衣服全散了,被她压在身下,身上是热情的他。
“叔当然舍不得把你屁股踹开花,操开花倒可能。”
方晋一如从前的汤泉暖嗓喷着久违的骚话,她相信了公子说的他不会怪她遗忘忽视,也更觉得对不住他了。
可该牢骚的她还是要牢骚。
“叔叔要出门,怎不来打声招呼?”
方晋愣一瞬,旋即满脸疑问。
“你娘没告诉你我要出门?”
凤儿摇头,这个润娘真没说。
一个白眼翻过去,方晋骂骂咧咧。
“这个死二疯子,又犯糊涂!事发突然,我急着去备药材,那会儿你还睡着,我特意叮嘱让她代为知会,这转头便给我忘了,你看我回来损不损她!”
“叔叔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嘛,只是不知今晚我留在这,耽不耽误叔叔手里的活儿。”
怀里小人儿动静甜得淌蜜,反而让方晋怀疑耳朵出了毛病。
“你说什么?今晚留我这儿?”
凤儿往案头瞄一眼,可怜见儿地问:“不行么?是不是耽误叔叔正事儿了?”
得到的回应,是揉上阴户的手。
“今儿就算十万天兵床前站,也拦不了你叔要好好疼疼我的心肝儿!”
“那从哪儿疼起呢?”
“先把你这对小枣馒头给叔当宵夜吃!”
想着要上啃馒头下揉蚌肉先送她一轮爽,方晋抱着她便要直腰坐起来。
然后,他妈呀一声。
【预告】次回!旧爱2
想方叔了,给他塞点戏份,上床那种。





蝶园惊梦(NPH) 第296章旧爱2
凤儿闻声,从他身上下来,见他正斜身托着脑袋,活似一棵歪脖树。
实乐极生悲。
心心念念的小人儿难得主动来找,又第一次坐上他的床,方晋激动难抑,一股寸劲儿用偏,闪了脖筋。这一下真真酸疼到他也难忍,顺着脊背流窜出去,差点连带腰都不敢动弹!
“叔叔你怎么啦?”凤儿慌了!
方晋试着转转头,万幸,并无大碍,耽误不了好事。
“没事,就是差点变成四殿下。”
还能开玩笑,看来真没事,但凤儿仍心有余悸,生怕他扭坏了却瞒报,又去确认道:“真没事?可不许哄我。”
方晋眼珠一骨碌,心想何不趁她这股子关切劲儿,好好多讨点便宜呢?
就见他手往颈后一扣,小胡子一撅,眉毛一皱,嘴再一咧。
“你爹派那活计太急,害你叔今日累得是腰酸背痛腿抽筋,方才握笔绷僵了,这一着急疼你,可不就……无碍无碍,揉揉便好。”
说着无碍,嘴里倒嘶哈得起劲。
凤儿忙伸上手去,“我来给叔叔揉。惯常都是你照顾我,今儿换我伺候你。”
正中下怀,方晋反而纳闷,她是这么好上当的?
确实,凤儿早不是那好诓的凤呆子了,但在他面前从没有过防备。
凤儿手小力弱,怕衣料削减力度,让方晋把脖肩露出来。他可倒好,直接褪得仅剩条里裤,巴巴等她上手。
明明赤裸相见过无数回,偏偏今天她看他这样有些脸热,许是因刚起的情欲犹在,也因她又想起破茧那晚。
当夜的方晋就是这副样子,搓烫了掌心在她周身游走,那油汁淡淡的橙花香气恍如仍飘在鼻腔。
嗯?不对,那香味就在附近。
循着香气,她从架子上拿下一小瓶。
“就是这个!”
里头装的何物,方晋自然清楚,她拿这个要做什么,他也十分明白。
推走床上散乱的东西,他垫臂趴平,暖暖嘱咐道:“小心别弄衣服上。”
凤儿嗯了一声,麻利脱去碍事外层,上身仅留小诃子,恰如他带她初尝云雨那晚。一切仿佛回到从前,区别只是地方变了,两人位置互换。
回忆着他当时动作,她搓热小手,却在倒油时没把握好,漾出掌心,漓漓拉拉落上方晋腰际。
“呀,倒多了!”
方晋腰痒,但心更痒,回手攥着她小手贴到后背一摩,画出一片胡乱的油光。
“横竖都洒了你叔满背,你就多劳累点,别浪费。”
凤儿乖巧答应,随后埋头干活。
她一掌摁上右肩,方晋老头子似的嗯哼一声,夸赞道:“小爪子挺有劲儿嘛,力道穴位找得也对。”
好似得师父褒奖的徒弟,凤儿更加卖力!扭身坐床沿不舒服,索性骑坐到他屁股上,一下一下,仔细认真去推揉。
竟不知这活儿挺费力气,不一会儿凤儿身上便浮汗,左擦右擦的,到底让小诃子沾了点油,解开脱掉,又沾到了胸脯。乳肉上两块晶亮勾出骚主意,她又拿起瓶子倒了满满一掌,尽数抹到自己身上,然后俯身下去紧贴着方晋后背,缓缓划蹭起来。
方晋哼出一股粗闷,随即屁股向上挺起,凤儿趁机使坏掏进他裤裆。
“何时硬到这样了?”
“从你坐到叔身上时候便这样了。”
方晋仍没翻面,闭目享受那两团软肉在背上游弋,承接胯下小爪子慢悠悠的捣乱。
她手绵软油滑,撸得他又爽又痒,几次想翻过身收拾她,又舍不得从这温柔掌心里逃出去,不得不分散点注意。
于是他佯装吃醋问她:“如今收了锦儿,你忙不过来了吧?”
“是锦哥哥忙不过来才是。”
方晋瞬间了然,嘿嘿淫笑道,“敢情这死冰坨子,亲手给自己养出个能伺候他的男人。”
“我觉着挺好的,叔叔要不要也……”
“别,叔就免了,不好那口,否则十年前我就把他屁眼操穿了!”
凤儿咯咯一通笑,身子颤着,蹭得方晋更痒,刚要翻身突袭,她手又挪到卵蛋上揉。
那便再享受一会儿。
她笑够了,发出不服气似的一下轻哼。
“谁说公子只有挨操的份儿。那回源源来找他,说是替父皇和母妃赔罪,结果被他铐上链子操到哭出来!”
“嚯?还有这事!”方晋听完惊了,又道,“唉,真不能怪他狠,不过是以父之道还施儿身。那小家伙也太自不量力,咱沉大美人儿从前遭过的罪,岂是他能代替还清的,操他一回也仅受点皮毛罢了!”
二人至此沉默。凤儿以为勾起他伤心事,不敢再吭声,方晋也确实险些陷入不堪过往。
良辰不可错付,方晋扭头亲她一口,感慨道:“真没料到你俩能玩到一起。说来他才尺巴长时我便见过他,一晃就长这么大,还把我心肝儿小东西勾了去!”
凤儿正啃啄他肩膀的嘴停了,凑脸过去等他下文,而方晋故意绕弯子逗她。
“你信不信,叔见过他娘穴长啥样。”
她登时想起来,方晋是说过曾给因生子尿道受损的昭仪伺候着排尿,原来就是胡之源的母妃!
“源源知道这事么?”
“自然不知啊。徐昭仪因生他差点活人让尿憋死,传出去他便是大不祥之人。若非曹大监心善,偷偷安排我和师父去救治,他娘俩儿根本活不到今天。”
胯下揉捏的手也停了,方晋欲火也再压不住。从她身下滑出来,将她抱到身上趴着,一挺热硬狠抵她股间柔软碾磨,他喘息已粗重,闲话却不停。
“那小子性技如何?家伙挺大的吧?他娃娃时候小雀儿就紫黢黢,我师父说将来必是根好使的玩意儿。”
凤儿早湿透透的,急吼吼褪着彼此下身遮挡,匆匆丢一句:“好使以后也不使了,现在就想用叔叔这根!”
不等方晋再开口,久违性器已打上照面,你湿我硬早预备齐了,不由自主拼接到一起!
当时就咕唧一声,不知是淫汁被压榨出穴口,还是橙花香油抹得太多。
滑溜溜小人儿紧搂在火热男身上,娇滴滴嗯呀,颤微微缩着穴口,交合处热流一波接一波,惹得方晋浑身滚烫,额头血管都绷鼓圆了!
他摸过小瓶,直接全倒在凤儿身后,沿脊柱一路淋到尾骨,最后两滴甩上她不断抖着的臀尖儿,接着一丢瓶子,把那两团白肉涂抹得发亮,高高扬起手,重重落上一掌!




蝶园惊梦(NPH) 第297章旧爱3(h)
一掌落下,臀肉似刷过猪油的面团,晃着光弹噹噹。
“长肉了呀。”方晋攥一把捏捏。
凤儿以一串娇哼回应。这掌让她吃痛本能发抖,惹下体肌肉起义,用力收缩推挤,倒使得痛仅持续一霎,便化作奇妙的痛快。
此生初赴云雨欢,也如这般。
这是不是方晋独家秘技,凤儿再无机会探知了。第一次只有一次,即便旁人也能如此,她也无能让那层薄壁长回去,再去以身亲试。是有憾,倒也无妨,这位动不动就被她遗忘的男人,自始至终从未在床上亏待过她。
粗硬火热依旧,调侃淫浪如昨。
“我心肝儿这穴真绝,想来昨夜刚用过,竟还能这般有力吸裹!估摸待你生孩子了当娘了,这能耐也丢不了,还是能把我们几个套死死的!”
说着他又一掌拍上另一边臀肉,又是一波肉浪荡过,不等凤儿哼吟声落,他重重往上一挺……
凤儿整个下腹都酸了!
赤珠被那香蕈冠顶得无处可闪,歪歪扁扁挤在玉道穹窿,肉壁纷纷为其哭诉,一边推搡作乱硬棒皮肉,一边滋滋泌水,而主子非但不知体内惨烈战况,反倒受用非常!
“叔叔动一动嘛,卡得难受……”
是难受么?她是想更舒服点!
方晋躺得更放松了,只留双手在原地,看似毫无章法抹得油亮遍布,实则每一次指尖起落,都在戳点某些穴位————让她更骚、他更爽的穴位!
身下泛滥,不及方晋言语湿黏。
“莫急,叔先品猜品猜,那小家伙阳具是什么形状……嗯,应没我大,不及冰坨子那根好看……呦,头不小!他捅进来时定撑得你满满的,水都难挤出来……”
他越说凤儿越臊!他不动,想舒服只能靠她自己,于是小腰开始扭摆,白乳借着油汁润滑吱吱在他胸膛压碾,屁股抬抬落落,小心套弄着,嘴里还不忘顶撞。
“你在我房里镶眼睛了吧,怎说这般准……哎呀你快动动嘛,憋死了要……”
哪里是准,方晋再神也品不出这个,不过是这套话换谁身上都合适,有几根能大过他方晋的,又有几柄能比公子的好看?
方晋调子转出花地一哼哼,“既说伺候我,何故要我动?有了新欢忘旧爱的小混蛋,就该罚她卖卖力气。”说罢他扣紧她臀肉,拇指发力一摁。
也不知他摁的是什么地方,凤儿浑身一阵酸麻,骨头都要酥透!她似哭似笑一通乱叫,腰肢扭得更欢,体温升上来,蒸得橙花香气愈发浓郁,混着他枕头草药香,说不出的诱人丢魂。
趴他身上动倒是不累,可远不够满足。她怕滑出去不敢大幅起落,肉香蕈只在里头半截翻搅,而穴口到极乐丘陵路段,冠沿压根剐蹭不到。穴内快感几乎打对折,骚肉核倒埋在耻毛里蹭得无比兴奋,内外冰火两重天,憋得凤儿难受递增!
忍耐终到极致,她也看出来方晋此番铁了心做甩手掌柜。快活要紧,不想太多,她咬牙起身撑坐稳,嗯呀呀贴实了扭摆几圈后,身子微微后倾,腿再分开一点,打成小小斜角一下一下缓缓在他阳具上抽套。
嗯啊……终于爽了!
她登上欢爱主导席位,再没有一处软肉被冷落苛待,每一道沟壑褶皱都被热硬抚过、被冠沿剐蹭,哪里不爽照顾哪里,快慢轻重尽在掌握中。
水声紧随呻吟之后起,先是轻轻浅浅、像难为情似的隐隐咕叽,可突然她穴一烫,交合处噗嗤一响,一片透明顺着方晋血管暴胀的皮肉蜿蜒出穴口,她也随之停下,颤着身喘气。
方晋摸了两指透明抹上舌尖,咂着淡淡酸咸半嘲弄道:“怎么收的男人越多反而越不抗操了呢,这才几下就泄出来?叔还没爽透呢,继续!休想偷懒!”
真不是不抗操了,是太久没和他操了,前奏响这么久才入正曲,跟他也无需顾忌,她一时失控乱了步调,就……
再来!
凤儿烫着脸调整好身子,把他阳具再含稳点,趁他刚摆出副悠闲等爽的样,收紧穴肉发起猛攻,咬着下唇憋着劲儿,撞得啪啪直响。
方晋眼睛都不眨了,忘了,也不会了,盯盯看小小人儿坐他身上,分着腿,敞着穴,窄小粉肉口紧含着他命根儿,落臀严丝合缝,抬臀水光淋漓,晃在眼前,痒在心头!
“好凤乖,叔爱你!再深点,拿浪肉芯子好好给叔磨磨!别吝啬骚汤,只管往你叔马眼儿里吹!”
光喷骚话还不够,眼见她穴瓣肉已砸拍到肿起,小骚核子胀硬得铮亮,正是最为敏感脆弱之时,他伸手便狠揪一把!
凤儿那声嘹亮尖叫险些把房顶凿穿,扛不住他孟浪之行使劲儿一躲身,穴棒分离,淌水的甩出一串珠儿来,硬挺的砸拍到小腹上。骤然离开火热销魂巢,肉香蕈紧着一跳,它正在兴头的主人也未料到有这一遭,忙扶直了它让凤儿再坐下来。
“好宝继续啊,拿浪穴继续榨你叔,榨干都无妨,反正叔也不想跟旁的娘们儿操,有多少都是你的!”
凤儿没应答,只满脸淫荡嘿嘿嘿笑几声,俯下身,嘴亲嘬他乳头,手撸他龟头,玩到他绷紧了大腿浪叫着“再撸就射了”,才高抬贵手。
但事并没完。
翻身背冲,分腿跨坐,抚茎入穴,反手攥紧他手腕,向前倾身?直双臂,盆骨前送至穴仅含龟头,再向下送力纳回没根,反反复复……
谁也不再说话,只剩淫叫此起彼伏!
凤儿好久没用这招式,虽能最快速度让对手攀到情欲巅峰,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那处褶皱不断与冠沟交错推磨固然让方晋爽到飞升,可她自己也难逃短瞬泄透。
不管了,她想他痛快,让他知道她仍在心里留有他不可动摇的位置,那就先随他一同上青云!
欲火已蓄积将满,高潮一触即发,关键时刻,方晋挣开了她!
火热胸膛刚贴上后背,她人便被端抱冲床外,满沾油汁的大手满身推揉,满裹淫液的阳具重快穿梭!凤儿头皮和下体全转瞬麻透,也不顾楼下春生能不能听到,放开嗓门便嚎了起来!
“叔叔叔叔,要操死凤儿了!”
“就操死你!”
等着被她榨,太过折磨,这甩手掌柜方晋不做了,他还是更爱看她在自己手里绽放娇艳。
水花冲出又落尽,凤儿在情欲云颠几番死而生还。二人改对面抱坐,下体深深钳合,上面缠吻火热,然方晋还差一点交代。
“能不能答应叔,不管你往后还收多少男人,都别忘了我?”
“能。”
刹那寂静。
床板吱嘎声再起,方晋的粗喘已全然变成吼,宛如修成人形、初尝与人交合的猛兽,浑然忘我,引以为傲的性技尽数摒弃,仅凭本能冲动掠夺走凤儿全部神志,在他怀里跌宕、淫叫、要又不要,求饶未出口,尿已操喷出来,也终于烫得他喷射如注。




蝶园惊梦(NPH) 第298章无题(含sandwich渣渣)
云雨颠鸾,灯烛过半,爱欲渐息。
相拥无言,薄汗散尽,橙花淡去。
凤儿先行收拾干净自己,去整理那乱作一团的行李。方晋也披衣下床,重回案头提笔,不时翻翻手边书籍。
行李打好,凤儿问方晋:“叔叔要不要瞧瞧,可别少带了东西。”
方晋扭头看看床上规规矩矩的包袱,笑呵呵说:“药带齐,家伙带齐,你的心意再带齐,就什么都不少。”
凤儿低头傻笑几声,抬眼见砚台里墨快干了,方晋也因天仍潮热正不住浮汗,便抄起手边蒲扇,麻利过去伺候。
她蒲扇轻摇,他笔走龙蛇,春生过来请他去查验药材,见此情景,眼前恍惚了一阵。
万事妥当,方晋正要在凤儿身上大把挥霍今夜剩余时光,忽想起有一处还需斟酌,揽着她坐上他腿,哗啦啦又翻起书。怕他分神,凤儿挣扎要回去躺着等,方晋不放人。
“别小看你叔本事,再来两个你坐我身上,也不影响我正事分毫。”
凤儿不信,方晋又道。
“不信你下去试试,若在你嘴里硬了,我管你叫叔叔。”
试试就试试,为这声“叔叔”也豁出去了!凤儿出溜儿蹲到他腿间,擦净那柄软哒哒,握到嘴边舔嘬起来。
咦?好像真没硬,卷扫好几圈,连艮都没艮一点,换做平时早硬梆梆了。
凤儿不免生疑,辨不出是他真能坐怀不乱至此,还是自己唇舌技艺变差劲,故而更加卖力,整根吞进去,塞得嘴里满满登登,寻到缝隙就勾起舌尖挑逗。
力气没白费,渐渐她嘴含不住全部,卡在唇外的部分愈发硬挺,皮下血流窜快,逐渐整根变硬,最终直直戳在她口腔。
她欣喜若狂,蹿出身子又坐到他腿上,攥着硬呼呼,等着他叫自己“叔叔”,却见他咬着一支干净毛笔坏笑盯着她,案上一切已理得整整齐齐。
“你早忙完了?”
“你说呢?”
毛笔指间一转滚到手心,未挂回笔架,而是扫上凤儿不知何时已鼓胀的阴核。
颤栗呻吟,将今夜欢畅再次敲响。
方晋心中仍残留些许忐忑。
“你不回去,告诉冰坨子没,他不气?”
凤儿身颤声更颤!
“这是你作风吗,竟会管他怎样想?把心放卵囊里得了,我在你这儿,你管好我便可,只管玩咱的……哎哎,不是让你这样玩,笔拿开、拿开呀……”
原以为他将笔尖从阴核上挪开是大发慈悲,哪承想一路扫过嫩肉缝怼上穴口,拿淫水当墨蘸。
“叔要用你的水在寝衣上写你名字,这笔也带着,想你了,便闻闻味儿……”
随他孟浪,横竖她也拦不住,熬到他也撑不下去,该满足的她一样得满足。
不过方晋言语确也让她分了下心,想起跑出来前丢给那俩男人的话:你俩睡吧。
他俩真会睡一块吗?
还真是!
关雎馆寂寂无声,公子与锦哥儿在床上背对而卧,各自装睡。
锦哥儿自以为能装得天衣无缝,谁料故作打鼾惹鼻腔发痒,忍不住一个喷嚏出来。
熟睡之人是不会打喷嚏的。
公子憋不住想乐,嘴巴闭得死,但一抖一抖的身子出卖了他。
如此谁也再装不下去,不约而同笑出声,待笑声消逝,又莫名其妙同时一声轻叹。
公子先开腔:“你说此刻凤儿在做什么?是已偎在他怀里睡沉,还是正纵情淫欢,被干得就差喊爹爹?”
巧了,锦哥儿和他想到一处,翻过身凑他近点,并未搭茬。
公子顺势往后蹭蹭,留了半拳距离,还能感受到锦哥儿胸膛的烘烘热气。
“你身上真暖和。”
锦哥儿马上送过身子贴紧他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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