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蝶园惊梦(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肉糜txt
她眼角在闪,喉管在蹿。
胡之源看到了,一下僵着不敢继续。
凤儿也看得清楚,趴到她旁边把眼角那点亮卷入口,又把满舌尖的咸吻到她唇边。
“咱不想那些不痛快的了。凤儿就问您,刚刚玩得尽兴不?”
她勾走娜沐眼神,趁机偷偷狠掐胡之源屁股一把,他吃痛缩身子,正巧顶到娜沐最深之处,双双长吟一声。
再吻她一口,凤儿再问:“您说实话,是现在更舒服,还是方才更舒服?”
胡之源闻言便一个重重抽送又马上停住,静静和凤儿一块等她回答。





蝶园惊梦(NPH) 第289章花招2(h)
片刻静默,娜沐红脸道:“现在。”
胡之源如释重负,照她脸叭叭啃两口,转瞬又不可置信地问她:“不是哄我吧?”
多此一举!凤儿气得想打他!
娜沐垂眸摇摇头,“凤儿不是说了么,身子反应可是装不出来的……”
说罢,她缓缓抬手揽过胡之源肩头,倏地抱紧!胡之源这才注意到,她那双紧致流畅的腿已攀在自己臀后。
无需再多言,身体会说话。
以快重抽送诉尽冲动,绵长缠吻倾注他亏欠的温柔。她穴肉迎合,没有春药驱使,没有强迫下的被动,蠕动吸允间渐生一丝灵肉逐渐合一之感。
将娜沐肉身美妙又尝出新滋味,胡之源受用异常之时,竟撇出一缕清明,发现有件事一直被他回避。
他并非不喜欢这位正妃,他不喜欢的是被迫和亲。打从看见她那张脸开始,他便动了点心,虽是见色起意,可天下男女情爱又有几个不是见色起意呢?她也不愿和亲,后也被迫妥协,为更多人的平安喜乐牺牲自己,与他何异之有,左不过彼此都是硬骨头,生硌一处就是会疼上一阵,找对相处之道一样能融洽。娜沐比他成熟,比他更清楚和亲目的所在,只是性子直了点,急于求成,用错了方法,而他不予疏导,也不解释清楚,偏拧着她性子来。
如若胡之源少点孩子气,设身处地多为她想想,俩人何至闹得别别扭扭,最终逼得娜沐对他生疑,找到凤儿这来,由她诱导着开启他们婚后头一次的和谐交欢。
话说回来,胡之源很是好奇在他来之前,凤儿究竟对娜沐做了什么?
她好像没那么笨拙了。
看那缠在背上的手摸得多随性,迭在他身后的腿压得多有章法,带着他按她喜欢的节律抽插,咕唧不断横流淫汁便是确凿证据。
主动贴上的唇是真他娘的甜!不用他撬牙关,那小舌头便探进来卷,毫无讨好意味,一刮一扫皆是她想要而已,甚至学会把他舌尖吸出来嘬弄,扰得他脸红到胸脯,身子滚烫,唔唔哼唧着,抽送得更狠了。
他俩忘情缠绵,中间无话,只有对视的目光火辣,让一旁观战的凤儿生出种异样满足,暗暗自夸:这算不算名师出高徒?
趁胡之源埋脸进乳峰深吸体香,她凑到娜沐耳边问:“这样的欢好,王妃可喜欢?”
喜不喜欢,她问过好多次,娜沐无暇思考为何,颤声直言:“喜欢,喜欢得很。”
凤儿啄下她耳垂,甜声道:“喜欢就好,喜欢就对了。欢好欢好,先欢后好,不欢便不好。这种事无关目的,无关男或女,甚至无关是否夫妻,想做或做了,便好好做,做快活。万事皆是身外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唯独身上的快活是自己能掌握的,不能亏了。”
从没有人对娜沐讲过这些。
胡之源也没听过,更料想不到她整段不见一个秽乱字眼的话,竟能勾得他欲火更旺!他自认算是精通男女欢爱之事,却不知这种事还有境界可言,且他输给了凤儿。
他一时冲动上头,伸手摸上凤儿穴瓣,试图把她揉得跟身下娜沐一样浪叫,那张小嘴便没空说出让他更惊讶的话来。
娜沐正紧闭着眼睛叫得更骚,没看见胡之源所行,但凤儿挪走了他的手。她爬去床角找回那可怜的玉势,躺到娜沐身边,靠着她肩头,分开了双腿。
胡之源登时撑直了身子死盯向她身下。冥冥中他有种预感,现在不多瞅几眼,以后恐怕再见不着了。
凤儿压根没理他,啃几口娜沐乳肉,再与她唇舌交缠片晌,美人相视笑得灿烂,险些把胡之源直接看射!
“王妃叫得真好听,凤儿都听痒啦。”
“那你要不要……”
胡之源明显察觉她往外挤了挤他,惊慌着揽她大腿重重一撞,熟悉的哀怨口说来就来。
“要什么?不要!爱妃别往外推我!”
凤儿嘻嘻笑过又堵上娜沐的嘴,一手伸到他们交合处沾上满指黏腻,捻按上被阳物挤得冒头的肉核,另一手握着玉势戳戳她两团酥弹后,果断推入自己体内,径自玩开来。
久违粉肉馒头含着凝白棒子正朝自己咧嘴,胡之源没忍住,上手想替她忙活,又被她打开,可娜沐摸索过来,她倒不拒绝,反而玩得格外欢畅。
也罢!
他埋头认真耕耘,龟头把爱妃小宝塔各各角落踏足个遍,找到她极乐关窍便卖命勾戳,顶得她甩着凌乱乌发大喊不要不要受不了,甚至北戎话都冒出几句,听着新鲜,他戳得更起劲!
“是这儿么爱妃?”
娜沐满口哭喊吐不出字,凤儿嗯呀着嚷嚷:“你觉得是就是咯,好好给我伺候她,少废话!”
胡之源得令,奋起攻击,龟头画圈挑刺脆弱软肉,俯下身大胆挨个咬咬四颗乳头,白嫩少年竟吼出粗壮汉子的闷重,额头血管都鼓了起来。
凤儿本想躲开,奈何潮水逼到临界,她不能分心,脸卡在娜沐绷出青筋的颈窝里,哭唧唧学着胡之源语气娇吟。
“爱妃,凤儿的要出来了……”
娜沐牙齿咬得快出响,满肚子水正憋着差一点就能放,待听见她这句,仿佛戳中机关,穴肉发力把阳物挤出体外,随即尿眼猛地一酸,尖叫着射出一股热烫!
胡之源还未来得及因把她操喷兴奋,就见一旁凤儿跟着叫出哭腔,股间一歪对向他,飞快抽出玉势,紧接着哧地一声响,喷出一道又粗又猛的水箭!
白练两道此起彼伏,全部击打上胡之源躯干,高至胸口,蜿蜒过绷紧清晰的腰腹肌线,流进耻毛,汇集于胀硬阳物之上。
此时门外的玉玫,发现自己能动了。




蝶园惊梦(NPH) 第290章促和
试着动动胳膊腿,确认无异,玉玫起脚便奔去找公子。
万幸,他正和锦哥儿在关雎馆,没让她多费腿脚,开门见山把凤儿房里正发生的事捞干的告知。
纵是惯见风浪,公子仍听得直愣,末了拄着脑门与锦哥儿牢骚:“怎么办,我好像快管不了她了。”
锦哥儿也直咽唾沫,对玉玫道:“既然你能确定她没有危险,四殿下也不是外人,她玩得正欢,那便别管了。回去盯着吧,她有何需要,一应满足。”
好容易能动弹,这又回去杵着了。
玉玫讪讪再回栖梦楼,房里已不闻淫声浪语,取而代之是她听不清楚的嘁嚓。
去找公子,让她错过这场春宫大戏的最后段落。
赏完一双美人身下潮涨潮退,胡之源短瞬失魂,继而雄风乍现,将尚在抽搐的娜沐掀翻面,盆骨扳提高高,直臂在其肩胛一压————
“小母狼,撅好了!”
她是狼,他便是狗,外表弱不禁风却有凶狠性器的小白狗,弓腰钳扣她身上拧眉咬牙地挺送。
酸热在卵囊内阵阵翻腾,胡之源自知距交代不远,勾手压紧娜沐小腹,粗声道:“爱妃想要孩子是么,那便夹紧了狠狠吸我!”
凤儿闻言骨碌起来,拍拍他,“想要娃儿须得换个姿势。”
箭在弦上待发,胡之源不愿停下断捻,偏娜沐信她,挣出身子由她摆弄。
胡之源只能眼睁睁看凤儿把娜沐又翻回平躺,将枕头送她臀下垫好,穴口高高冲他大开。
“好啦,来吧!”
真是又别扭又好笑又想操!
想不得那么多了,胡之源俯身挺棒直插到底,继而玩命似耕犁,不肖片刻娜沐死搂着他又攀顶峰,他屁股猛地一阵抽抖后,瘫在她臂弯里。
将将能喘匀气,娜沐问凤儿:“看你也不是生养过的,怎知受孕还有特殊姿势?”
凤儿羞赧,“听娘说,我就这么来的。”
欲念退散,胡之源仍赖在娜沐身上没有要下来的迹象,光眨巴眼睛不吭声,娜沐也如此。
怎么在自家地盘反倒显自己多余?
凤儿略微生尬,起身去拿手巾,再回床上时问胡之源:“无事不登叁宝殿,说说吧,何事找我?”
总算想起正事,胡之源马上盘腿坐稳,先将吴老相爷获罪因果与凤儿讲明,再征求她同意后,把二人相识相交过程和他与蝶园的关系说给娜沐,唯独把凤儿有双重身份这事含糊过去。
他不确定娜沐知不知道,倘或她不知,知道后会怎样,他无从猜测。
“呵,敢情害老相爷家破人散的,跟害我险些让狗日的是同一位主儿啊!”
凤儿垮着小脸讥笑,娜沐则疑云不展,问胡之源:“妾身若没记错,叁哥是大哥的人呀,靠依附他才拖着病躯安稳活到今天,为何能与殿下说这些?会不会是大哥故意设陷,诱殿下入局?”
胡之源难掩得意道:“依附归依附,忠心是忠心。我也曾攀附他,在外人看来现在也是,然事实究竟如何,爱妃你应该了解吧。”
了解是了解,不解仍不解,娜沐依旧将信将疑,追问不懈,胡之源才道出原委。
“此事说来简单,但难堪。你我成亲不久,叁哥的正妃人选也敲定下来,是自小养在他生母身边的前朝将作少监之女,俩人算是青梅竹马,早就暗通款曲,他甚为满意……”
胡之淮比胡之源倒霉。
胡之源被迫娶素未谋面的女子,而胡之淮眼看没几日便能迎心上人住进他的月乌宫了,暄帝突然宾天。皇子婚事向来由不得自己做主,逢上国丧,新君又未定,胡之淮再沮丧只能等,等又不知等到何时,常恐夜长梦多,事出差池。
果然意外不请自来。
胡之洵仍没放弃前朝遗宝,地图破译不出,便打起尚在人世那些前朝旧臣的主意,试图从他们身上诓套出点蛛丝马迹。胡之淮的准正妃之父恰好是仅存不多的前朝旧臣,又曾为将作少监,胡之洵想当然的认定有关前朝遗宝所在,他起码略知一二。
有吴老相爷前车之鉴,胡之洵不再冲动行事,取迂回之计从先从他女儿身上下手,也不知使了什么鬼办法,竟把准弟妹拐进自己被窝,吃干不抹净,让她珠胎暗结!
原本神不知鬼不觉拿掉这胎便万事大吉,可这准叁王妃是个心大的,身子发沉不爽,被胡之淮看见,让一直照料他的医官顺手给瞧瞧,她就大大方方让人搭脉。
露馅了。
医官不敢声张,悄悄只说与胡之淮一人,又如实相告他不可能有生育能力。胡之淮闻之顿感天塌地陷,就差直接气死,强咽屈辱后,重金收买她近身丫头,问出了一切。
“夺妻之恨,岂能说解就解。我假意去拉拢叁哥,不想他因恨失心,半点没犹豫便说会倾尽所能支持我,只求让大哥不得痛快。叁哥毫无坐上皇位的实力,对大哥不成威胁,或许也知亏欠,因此对他不大防备,方便替我打探。”
刚亲演一场淫欢戏,这又听一段宫廷狗血,凤儿听得兴致盎然,想今日过得可真够充实的。
娜沐全程拧着眉头,听完也没松开,问胡之源:“叁哥真可信吗?真不是诓殿下?”
胡之源严肃起来,“诓不诓暂且不知,但他的确告诉我件大事。大哥已秘密派出信使去北戎,找父汗提借兵了。”
娜沐不屑着摆手,“他派天王老子去也无用!不瞒殿下,妾身早先人一步送信给父汗,告知他除非妾身亲笔以北戎文字做书信,且指名道姓要借兵给您,否则任他是谁,北戎连根草都不借!”
凤儿听罢当场鼓掌,怼搡胡之源一下。
“瞧王妃多替殿下着想,好福气啊!寻常男子得这样一贤内助,早跑去祖坟瞧瞧是不是冒青烟啦!”
许久没听人像她这般恣意有趣地说话,娜沐笑出一串咯咯,戏谑她:“好个巧嘴妖精,跟殿下还真像。”
其实娜沐早隐隐察觉,这俩人很是对脾气,能玩到一块,能共商大事,自有其中道理。
胡之源抱上娜沐先是好一通小孩似的撒娇,随后开心见诚对她道:“从前都是我不好我不对,把不愿和亲、不愿被做工具使唤的怨气全转嫁你身上,给你太多委屈受,荒了你一怀热忱。从今往后我一定好好待你,真心实意没有半分偏杂的待你,只对你一人好!爱妃,能原谅我么?”
娜沐板着脸听完,偷偷露出一抹笑,转瞬又收回去,娇嗔把他推开。
“不妥,殿下只对妾身一人好,那把姐姐和妹儿置于何地?您不知月鹿宫如今是出名的妃妾和睦么?殿下若不能雨露均沾,那融洽景象早晚得破,届时姐妹叁个还如何相处?”
凤儿赶忙帮腔:“王妃这心量格局,真非等闲女子能有,换了旁人兴许早看殿下侧妃是眼中钉,还谈什么相处。”
如此胡之源再翻不出话说,只得狠狠冲娜沐一点头,“好好好,只要爱妃高兴,本王一切都听你的!呃……但就一件事,你得从我。”
“殿下先说。”
“能别叫殿下、别用尊称么?”
“那如何使得,礼数还是要的!”
“当外人面维持礼数没错,但都是自己人的时候,我想听个亲切点的嘛。”
他这可怜巴巴小模样是万用武器,谁看谁伤,娜沐也逃不掉。
“那您说叫啥合适恰当?”
凤儿又抢话:“就唤源源!”
她叫他源源,那她叫他什么?胡之源差点失口问出来,幸亏及时憋回去。
也在这时,他猛地想起,打从今天见到凤儿,她一直唤他“殿下”,不是“源源”。
“源源?”这声是娜沐叫的。
“欸。”他应的情愿又不情愿。
仿佛解决掉大事一般,凤儿长长抻个懒腰,蹬蹬腿下床。
胡之源想抓没抓住,“干嘛去?”
她趿拉着鞋去柜子抱出一床新褥。
“床湿成那样,殿下不沓得慌么?先起来,换干净的再躺。”
胡之源牵娜沐下床,心里喜出望外!
她没下逐客令,找出干净床褥说换好再躺,这是非但不撵人,还要留他们在此的意思吗?
嘿嘿……
【碎了个念】受孕姿势没有严格科学依据,文中那段描写吧,是我自己经历的。
备孕时候想了太多招,中间约对夫妻互换玩,对方妻子是位二孩妈妈,得知我在要娃,就给我来套同款操作。待我收完种子,她把我腿并齐曲起举高。想想当时画面,也挺有意思。
但我永远都不会有孩子。




蝶园惊梦(NPH) 第291章色月(h)
胡之源只猜对一半。
凤儿是留他们过夜,可床上躺的是她和娜沐,把胡之源发回故地,陪同他的是他老朋友,那条蓝底粉花小被被。
以前多想这窄榻这小被,今儿他就多烦它们!窄的窄,短的短,要多舒服有多不适!还有她那大白猫,半天没见个影儿,这会儿倒蹦上来跟他抢地方睡觉!
他在这枕着胳膊憋屈,俩姑娘一点没发现,蒙着被子说起悄悄话,一会儿咯咯咯,两会儿嘿嘿嘿。也不知哪句话聊骚了,被子里竟渐渐传出嗯嗯呀呀的娇吟声。
这就自顾自快活上了?竟不带他玩?过分!从谁那儿论起都过分!
把猫往怀里一搂,胡之源闷闷生气,嘎巴嘴丢句无声狠话:哼,你们玩,可劲儿玩,有你们用着老子的时候!到时别怪本大爷摆谱!
他真想做充耳不闻,奈何夜深人静,那动静儿就是那么清晰,并好听。
娇吟响过一阵,被子窸窸窣窣,接着安静一会儿,声音再响起,换成两种不同的唔嗯和吧唧吧唧的水声。
胡之源已想象出被子里的画面了!
但是不行,要稳住!必须稳住!北定王的架子他摆定了!哪怕这对小娘们儿开口求他操,他也要装会子没听着!
耳朵能装聋,欲望无法作哑。
男根渐渐硬得几欲顶穿裤裆,再憋下去怕不是要把怀里这母猫操了解恨,胡之源信誓旦旦的鼓劲儿短瞬全部作废!
把猫一扔,翻身下地,灯也不点,奔到床上钻进那两头一耸一耸的被子里,他摸到一团屁股,扳起来便提枪上阵奋起拼刺,压根没想过先看看是谁再决定操不操。
男人啊,下面那颗头膨胀了,脖子顶上那颗就成摆设了。
龟头是会认人的,即便正紧箍它吸允的嫩穴主人并未发出一声,它也能通过层层褶皱、缩放力度以及标志性的形状,分辨出她是谁。
胡之源意识到自己淫棍正在凤儿下体穿梭时,人瞬间清醒回半,陷入僵局。
不拔出来,晚了,拔出来吧,舍不得。
他原以为此生再无缘进这销魂仙境,哪知一宿还未过,便稀里糊涂闯进来了。他不否认仍是贪恋凤儿身体、贪恋与她交合的快意,可已当她面对娜沐诉衷肠,甭管她准不准他把关系保持下去,这打脸速度也是过快了。
算了,好穴再爽也不是属于他胡之源的,有过就好,回味也够用。
他琢磨继续装糊涂操干几下就故意捅偏逃出来,反正被子里伸手不见五指,翻身摸到娜沐干她也应能蒙混过关。
正欲行动,屁股上多了双手,把他重重往那穴儿里摁,肩头也贴过张脸来,在他耳边喷着哑哑的热浪。
“源源,无需出来,尽兴为止。”
还是没瞒过她吗?他该听话吗?
脑子又不清醒,身子倒听命行事,击拍臀肉啪啪作响,捣得身下噗叽连串,贴在背后的热身子却离开了。
突如其来一股极大渴望,他果断抽身去摸找娜沐,偏摸了半天都是凤儿。
她在哪儿呢?凤儿你知道吗?知道便出声告诉我好不好?老子要操她!就现在!
被子里摸不到索性掀了,恰巧月亮钻出屋檐,借着蒙蒙白光,胡之源看清娜沐所在,却僵在了原处。
她正靠枕而坐,揉着自己胸脯满面陶醉,上身扭摆如蛇,双腿分得大开,股间上下起伏着凤儿的小脑袋。
莫名失落,胡之源生出种错觉:好不容易呀,俩人关系终于能往恩爱路上走了,可她现在这样看上去,似乎又不大需要自己,不大需要他一杆火热光顾她的小宝塔……
他默默挪回凤儿身后,扳稳她屁股再插入穴,一下狠过一下撞得她身子不停前拱,呻吟也勾了出来,扰得她无法专注伺候嘴上的野艳王妃。
可娜沐表情看不出丝毫不爽,反而愈加享受,好似凤儿舌头变成阳具,随着他的顶送,在她穴里飞快抽插,咕吱咕吱,甚是淫靡。
让他尽兴是么?那便操爽了为止,权当这是最后一次!
把心一横,胡之源丢开所有胡思乱想,揉揉凤儿肉核蘸上两指淫液,勾戳进一缩一缩的肛口,隔膜压着花径内的粗硬,放肆抽送开来。
他没有看到凤儿脸前,娜沐穴口含着一柄凝白硬物,由凤儿小手持握,极有章法地来回抽送。
此刻娜沐脸上种种媚色,一半源于眼见胡之源听令与旁人宣淫那进退两难的怪异淫相,另一半来自体内这根与凤儿未婚夫君阳具同形的假东西。
原来不一样的形状有不一样的爽!
短短几个时辰,娜沐便从连自家男人都伺候不明白的生涩女郎,脱胎换骨为懂得享受人间极致欢愉的诱人尤物。
那假东西并非她讨的,是凤儿主动送的。原也没想到用它,是胡之源肉茎捅进来时她刚好手碰到,怕娜沐不快,也想着她与自己不同,余生怕只有这一个汉子可用,旁的真阳物她用不得,假的用用总可以吧。
将玉势缓缓推挤进她体内时,凤儿真想过若公子有了新的女人,她会是种什么样的心情,能不能像娜沐一样这么快就在她诱导下接纳了她,是否能像理解艾成萧与吴风婷那样只难过一阵便接受了……
想不出,干脆放弃,好好承接胡之源少年的热情,好好教会娜沐使用玉势才是眼下正事。
胡之源这番操干,感觉不同以往,因为凤儿不是她的侧妃们,现下看似自在,实乃娜沐开恩,她不允准,他真不敢持续。他也想好了,操到快射赶紧拔出来,搓干擦净再骑稳娜沐,把她想要的给了!
酸意很快袭来,胡之源当机立断抽身,推开身下凤儿,四处摸找可擦拭之物时,龟头被一条湿软包卷上。
正好月入云中,他又没看清身下人,想着应是凤儿主动伺候上来,她总会猜准他心思,这次也不会差,她要以口舌舔净她的淫汁,让他清清爽爽进他爱妃体内。
啊,真是乖啊,可这张嘴也让人爽得难耐,舒服是舒服,可更想射了,马上要射了!
“放开我吧,快出来了……不能吸射啊,我要给我爱妃,要给她……呃啊……轻点……”
胡之源忍不住开口求饶,偏那嘴含他更紧,舌头灵活如蚯蚓,在他冠沟横扫,在他马眼儿上钻戳,终致他失控一缩卵囊,精关失守!
把持失败,他无颜睁眼,忽听身下人一声哑哑的笑,又道:“你是都给了妾身啊。”
月从云端露,他看清了吞尽这管热精的人,惊到瞠目!
床上只有他俩,凤儿不知何时溜到窄榻,盖着小被子,抱着大白猫,已打着甜甜的睡酣声。
1...8990919293...10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