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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肉糜txt
“凤儿未婚夫君说,此处唤做‘十重天宫’,就靠层多褶密勾人不断探入,也不舍离开……”
娜沐手停了,“你有未婚夫君?”
“有呀,还不只一个呢。”
这让娜沐不知从何问起,干脆言他。
“‘十重天宫’与‘宝塔’相较,哪个更好?”
凤儿止住轻吟,猜到关窍,翻身压倒她骑跨上去,小手一挑直入她股间。
“原来王妃是宝塔形呀,!越深越窄,越窄便越爽,亦是好穴一枚!”
纵有伯仲,但不可说。
那根柔若无骨入体一瞬,娜沐腰便反弓起来,绷着腿子一阵抖,好半晌才平复,正努力放松等待预想中的抽插,凤儿把手抽出去了。
只见她笑靥妖邪,舔舔指尖,将一身白肉压贴麦色蜜肤之上。
“水出得这样多与快,可知王妃敏感得很,殿下一定喜欢。”
“喜欢?那他为何还会找你?”
乌黑眼睛里尽是委屈不甘,挠得凤儿心更痒,阴核骤然一跳。
“王妃嘴唇干了,凤儿有大岳最好的口脂,伺候您涂吧。”
“那去拿来。”
“不用,这儿有现成。”
连愣神的工夫都不给娜沐留,凤儿低头便吻上她唇,舌尖还未撬开牙关,感慨已从心中起。
女人真好!哪怕自小舞刀弄枪的女人也同样有软软的唇、香香的身,抱之满足,吻之销魂。
又是恨自己不是男人的一天!
公子亲传的一流唇舌之技再显用武之地,娜沐来不及抗拒,便沉浸软舌香津的迷幻漩涡里,心跳快得要蹿出来,腿控制不住往一处夹,可夹不成了,那只柔软小白手又重回她下体兴风作浪。
松开她唇容她换气,顺道听她难耐嗯唧,缠吻一路蜿蜒向下。啄到胸时她扭了扭,嘬到腰腹她直抖身,终到秘境门外,凤儿深吸口气,将那印笼穴瓣含进嘴里!
待娜沐发现,一切太迟!那灵活小舌头已划开肉缝搜刮淫汁,来回皆是无法言表的万般舒爽,顶端那点突突直跳,舌尖路过挂扫一下,便是一阵贯穿脊骨的酥麻!
也被他舔过啊,为何被她舔感觉完全不同呢?刺激又不那么刺激,过瘾又差一点过瘾,然终究舒服至极,也羞臊至极……
娇哼终于出口了,不叫出来会更欲火难耐,穴内万蚁行军般瘙痒,似乎唯有男子性器猛烈抽插才能缓解。
但眼前只有一小小女子。
下身水声渐响,小姑娘舔弄勤快如喝水小狗子,不时呜呜几声,时快时慢但一直不停。
突然她猛吸一口阴核,娜沐身子一窜!
“别弄这儿,受不了。”
凤儿抬起脸,嘴唇四周一片水光。
“可是难受得受不了?”
娜沐红着脸摇头。
凤儿笑而不语,再度低头耕耘,绷直舌头往她肉洞里送。她鼻尖随着起伏不断戳击硬胀阴核,唇肉持续摩擦上方针孔,激得娜沐身子越抖越厉害,下腹酸胀难忍,穴不听使唤往外鼓,一种似曾相识的快感霎时冲至颅顶————
一声失控尖叫过后,下体喷出粗粗一股热流,砸在凤儿脸上碎成水花,打湿床褥一大片。
凤儿抬起头,抹了把滴水的下颌,满目惊喜看向失神中的娜沐。
“原来王妃也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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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第286章较劲3 ( )
原来也会?该会还是不该会?
娜沐甚至不知那热液是何物,没问过胡之源,他也没再说起。上次浇他一身,这回喷凤儿一脸,深感丢人但无处遁形,抓过枕头掩面,任由凤儿把她腿又分大些。
“你还有何本事,只管使出来。”
嘴还是硬。
娜沐心想已狼狈至此,她没脸再丢了,由这小花魁玩去,至少目前为止并无不爽,相反有些陌生畅快。几次恍惚时,她觉得魂魄都要被她嘴巴从穴口吸出去,眼看离体又被舌头顶回来,真真神魂颠倒。
莫非是她能与女子交欢,才使得胡之源迷恋?细想不对,那回叁女戏夫玩得那等淫乱,两位侧妃也没像她俩刚刚那样,想来他大约无此癖好。
稍稍露点眼睛,娜沐看凤儿神情专注淫荡半掺,略斜身子,将一腿垫到她腿下,另一腿贯过上面。
“想干嘛?”
声音怎变了?柔媚融进小哑嗓。
凤儿撑稳上身,将自己摆成剪刀形慢慢前蹭,两窝股间愈发近了。
“告诉王妃何为磨镜啊。说来凤儿也未曾玩过呢,若伺候得不爽,您可要马上喊停。”
身随语落交迭,一对女穴相贴,龙飞罩印笼,戈壁接密林,截然不同形状,几乎一致湿热,才刚粘到一起,便合得无缝无隙!
凤儿当时就爽飞了魂,激动程度比开苞那夜还甚,敏感超越以往,不仅感受得出娜沐淫液在涌,小小圆圆阴核卡进她肉缝时,她竟觉得有些硌。
硌得舒服,硌得过瘾!
刚试探着一扭屁股,身下便咕啾一声,四瓣唇迭压处陡然一阵湿热,几点莹光在密林下闪。
“才动一下,王妃水便漾了,妙人呀。”
“胡扯……那分明是你……”
凤儿不否认,她清楚自己湿得很。趁着这股子湿滑,她抱着娜沐紧实大腿开始了磨蹭,如同白面开口馒头和玫瑰饼挤在一个小屉中,紧密贴靠又相互拥挤,你推我搡间流出糖汁交换,你的薄酥皮挤进我面饼里,彼此以身体最为柔软娇嫩之处进行攻击!
还是场水战。
几十回合推磨后,咕啾水声停不下来,夹杂一清一哑两种呻吟,飘出门缝飞入玉玫耳道。
她知道了主人在干嘛,心将落不落,不知房内仅是一场鸯鸯之乐,还是快活后便是场杀身之祸……
色欲迷人心,凤儿玩得兴起叫得欢,然脑子是清醒的,不停盘算接下来拿什么姿势玩,可娜沐已全然沉沦进这此生难以料到的意外欢好里。
明明没有热硬填补腔道空虚,偏偏心里格外满足。双方肉门神们打得淋漓酣畅,连她这弱势一方都倍感舒爽。
软对软,湿对湿,交合处泛滥成灾,早分不清你我,各自臀缝皆湿漉漉,厮磨间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阴核的蹿跳……
娜沐身子抖得愈发厉害,呻吟也变成浪叫,紧闭眼睛紧扳着床沿,无师自通侧身骑在凤儿腿间扭摆。这省了凤儿不少力,顺路体会把被磨的刺激,也发现这麦色的美人儿又快至高潮。
她停了下来。
“王妃舒服了吗?”
“嗯……”
娜沐捯着气儿,想动又羞于主动。
“那您喜不喜欢和凤儿玩?”
“我……我……”
凤儿瞬间撂脸,抽出身子抱上膝盖,扭头不理她。
潮水已至临界,再蓄一息便能决堤,偏这会儿大雨骤停。
娜沐撑起满覆薄汗的身子,不解看凤儿,想问说不出。
凤儿给她话口儿:“人家这么卖力,您却答得那般犹豫,想来是不痛快,那便别勉强。”
“我没有不痛快。”
娜沐主动拿脚背勾她脚腕。
“不信。”
“怎样才信?”
“您抱抱凤儿,说您喜欢。”
仅一个抬眸,万片琉璃自瞳仁飞射。
在娜沐拥上来之前,凤儿压根没自信这点小把戏能诱捕女人,玩笑罢了。
她抱她很紧,声音打着哆嗦。
“是你说要让我快活个彻底,中途不管算什么。”
“这便对了嘛,女人须懂得让自己快活,否则白瞎老天爷给的好身子。”
战火再燃,此番娜沐积极应战,先前凤儿那套动她全学会了,无需她带动,叉腿便迭上来,与她节律一致挺动腰臀,奶子晃得上下抖颤,脑袋甩得青丝凌乱,嘴里叫得淫浪无边。
阴唇疯似的磋磨,凤儿仍觉不够,想送她点更猛的!记起锦哥儿说龟冠如阴核,他们那处相蹭爽至极,那么两颗阴核碰到一起……
旋即凤儿拽一条胳膊拎娜沐起来,调整身子,找准位置,狠狠提臀碾上去,两对脚尖同时蜷缩!
娜沐叫得几乎断气,吭吭唧唧挤出一滴泪来,差一点就魂飞魄散,先前那股子怪劲儿又冲进下腹,生怕再度尴尬,挣着命想甩开凤儿。可她如何甩得开,身子彻底软了,魂也即将散了,整个人被她带着颠荡。她仍那副妖精笑脸,痴痴盯着她,捏着她一根手指含入口,勾着舌头缠绕。酥麻自指尖蹿入体内,如注毒药,周身肌肉不听使唤,娜沐失声尖叫又出口,热流再次喷射出来。
这股热液刁钻得很,又猛又重直击上凤儿已被磨得脆弱不堪的泉眼,一阵剧烈酸痒过后,她也失控开了闸!
两只水箭对冲溃散成花,将贴合肉唇击分开一道缝,紧接着又是两道喷出,交错开淋到对方身体上。
娜沐总算明白,为何她说她也会。
喷泉水落尽,檀口复相接,没有什么比情巅过后的缠绵拥吻更抚人心神。
可温存正至酣处,房门突然开了,一人狂奔进来,刚喊出口一凤字,便刹得身子趔趄,僵在原地。
心神未定的娜沐反应不及,惊叫一声抱紧凤儿埋实了脸,她却拍拍她道:“别怕,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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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第287章撞破
那僵成古怪雕像的真不是外人,是与蝶园犯冲的胡之源。
娜沐一见那张脸,顿时转惊为羞,继而成怒!
“滚!”
胡之源闻声掉头便跑,到门口又刹住,扭身冲娜沐嚷:“凭什么我滚啊?”
凤儿正意犹未尽想下一盘,眼瞧着娜沐火快上头,对手生气可不好办,便软声哄道:“王妃息怒,先问问殿下为何来,许是找您有急事呢?”
娜沐推开凤儿缩去床角,嗵嗵放起火炮:“他都不知我来找你,怎会来这儿找我?再说他能有什么急事找我!”
胡之源确有急事,不过是找凤儿。
自打在国相府里找到密文册,胡之源回宫便着手彻查,巧用他那张抹蜜的嘴,最终竟从叁皇子胡之淮口中套出了话。
愿来吴老相爷曾在前朝密政司居要职,分裂选择助胡暄称帝建立大岳,随后以才尽为由想退出朝堂。暄帝为博厚待功臣的名儿,让他以国相身份在城中安度余生,其中不乏一点私心,想留他人在,说不定何时有用。
在此之前,吴老相爷亲手将麾下密文官杀尽,因此后来朝堂上下除了他自己和暄帝,无人知他旧时身份。
可此事终被胡之询知晓。
暄帝放权予他后,从前不便打听的事方便了,不能踏足的地方也敢进了,惯会见风使舵的宫人亦睁一眼闭一眼。于是偶然机缘,他偷阅旧档,发现吴老相爷的秘密。
彼时胡之洵刚得前朝藏宝图,正为破译不出犯愁,冲动之下瞒着公孙太傅等一众同党,私自带地图去找吴老相爷。老人家一看便知那是何物,也知他此番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故而百般推拒。胡之洵气恼,放狠话说以他一双儿女做要挟,结果未等动手,便听到吴老相爷突患外风归西的消息。
偷鸡不成,鸡还死了,胡之洵不甘心,与本就看吴老相爷不顺眼的公孙太傅联手编造,给死人扣通敌帽子,抄了国相府,借机大方去翻找那或许有的、可助破译的参照之物。
当然他无功而返,否则轮不到凤儿拿到地砖下的东西。事情过去一阵他才得知,吴老相爷确是对诡谍书有所研究,但他让胡暄看着将毕生血学燃成灰烬,麾下密文官一个接一个断气,以此换来十几年的富贵安宁。
任何病来如山倒,皆有外因作祟,想是吴老相爷被威胁,担心儿女有难,又无法解决胡之洵的难题,急火攻心才致丧命,也算是冤。
胡之源如何能从他叁哥嘴里获知这些,待会儿再言,现在要讲的是他知晓之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马上来告诉凤儿。
没有锦哥儿或公子堵门,胡之源奔上栖梦楼一路畅行无阻,哪承想在凤儿房门前看见木雕状的玉玫和一个男人。
玉玫又一次见他如见救星,而这次需要解围的不是她,是屋里那个。
胡之源只见玉玫猛朝他眨眼,身子却岿然不动,一旁男子像候了许久,懒懒抻个腰,正好和他对上眼,一瞬呆愣,立马背过头。
他猛冲几步过去扳起男子下巴,认出来她是娜沐的人女扮男装,紧接着便听见房里传出两声浪叫,迥然不同,却都熟悉。
“滚!”
闷吼喝退娜沐的人,留玉玫杵在外,起脚破门后,便是开头的尴尬局面。
只不过尴尬是他俩的,凤儿倒不觉得,相反认为胡之源来都来了,看也看见了,大不了顺水推舟一起玩呗,要解释也是娜沐跟他解释,关她鸟事,说破天也无非是她接个女客罢了。
一双赤裸美人玉体交缠,个个面犯春光,床褥湿得尿了一般,不用想胡之源也猜得到她们刚做了啥。
话说回来,她俩一大一小,一黑一白,相拥对坐的样子活像小豹子抱着小猫咪,倒有点意思。
胡之源忍不住向前挪步,指着床上大片的水渍问:“你俩谁喷了?”
凤儿嘿嘿一笑答:“都喷了。”
俩人把骚话聊成家常,娜沐听得耳赤,又找不出话让他俩都闭嘴,咬牙切齿吼他:“闪远点,这儿没你事!”
说实话胡之源都准备脱衣服了。他跟凤儿差不离想到一处,盘算左右床上的女人他都碰过,其中一个还是他正妃,俩人溜光坐床上,老天开恩啊,这难道不是他享齐人之福的大好时机?!
结果娜沐一吼,他登时不敢动弹,生怕她屁股底下压着马鞭,随时抽得他皮开肉绽。
毕竟秘密昭然,男人嘛,心虚。
胡之源一步一蹭退后,乖乖坐上凳子,凤儿被他这怂样逗笑,爬到娜沐身边,明着夸她,暗里笑他。
“王妃驯夫好生有道,您说朝东,殿下就不敢朝西。凤儿斗胆请您教一教,免得日后受夫君气。”
娜沐瞟一眼胡之源,撇嘴道:“学了也无用,该受气还是受气。怎么,你未婚夫君们给你气受?”
“倒也没有,只是怕万一他们惹我,届时敌众我寡,摆弄不过来,不似王妃您啊,收拾这一个就成了。”
这话听着可有点显摆了,偏那张小脸看着仍是诱人。娜沐又瞟一眼胡之源,一把将凤儿搂到怀里,照嘴便是一口,手也揉上蚌肉。
凤儿虽不知她有何用意,但配合得积极,抓着她一只奶子使劲儿揉,撅着嘴哼哼唧唧要亲亲,拿大腿蹭她股沟。
半丈外的胡之源已看成了傻子。
这是出什么戏?他竟没轮上个角儿?他的王妃说没他事接着便能与他的相好唇舌交缠、互抚水穴?她们早认识了是怎么?怎么就骨碌到一块儿还喷了一床?谁先动手的?我是谁?我在哪儿?……
懵了,他彻底懵了!
娜沐喘息渐起时,偏头丢给胡之源一句:“要么滚回宫等我,要么老实坐着不许动!”
胡之源傀儡点头,“啊,好。”
然后他没动。
这似乎非娜沐所料,她漏出点转瞬而逝的羞来,抱着凤儿一滚,压牢她在身下,伸手够到纱幔一拽,给她们与胡之源之间落下一道粉蒙蒙半透的墙。




蝶园惊梦(NPH) 第288章花招1(h)
床上双姝玉体横陈,床幔外胡之源呆若木鸡。
眼前所见一切,他实在想不顺来龙去脉,越不顺越想,越想越不顺,心渐渐发堵,一股无名之火也悄然升起。
娜沐究竟怎么了?早先急着孕育后嗣,想方设法要与他交合,被嘲讽也要笨拙撩拨,但从没以口舌接触过他性器。而此刻她脑袋正在凤儿身下左右摆动,舔得那叫个投入。
再说凤儿,她为何能这般随意自在,她要舔她便大方任她舔,毫无畏惧,更瞧不出身份有别来。是,她是东燕金枝玉叶,真实身份怕也够和娜沐打个平手,可娜沐知道吗?莫非她是仗着彼此都为千金之躯,故而才享受得肆无忌惮?
交缠女体影影绰绰,浪调娇吟莺莺转转,任哪样都是对血气方刚少年神志的蹂躏!春景正是旖旎时,纵使脑中秋风凌乱,胡之源终也难敌活春宫的刺激,渐渐下体发硬。
可他不敢上前,就是不敢,哪怕不上手,只是去看一看。
忽而凤儿一声长啼,朦胧影子拱成一弯月,捧起娜沐的脸。
“王妃舌头好生灵巧……”
“当真?”
“身子反应可是装不出来的。”
拽过她人压上自己,四臂相拥,四腿交错,蚌肉分别吸附着对方大腿,随着腰臀扭摆一点点研磨。
也不知是娜沐掌握了诀窍,还是胡之源一旁观望勾起她隐藏欲望,此番欢好她尤为投入且动情。凤儿还没磨碾够她,人忽然被她箍得快喘不了气,腿被她夹得不过血,紧接着一大片湿热从穴腿相贴处溢了出来。
“又到了?”
她问,她没答。
凤儿故意提高嗓门,“恕凤儿失礼,王妃瞧着略欠滋润啊,可是殿下待您不周?”
娜沐仍不回答。
但这话胡之源听清了!
无名火气燃得更旺,一时间也搞不清自己在气什么,总之……总之就是很生气!
气娜沐来找凤儿,找了不算俩人还搞到上床!凤儿看上去好听她的话啊,简直不把他放眼里了!如今大小侧妃基本已被娜沐拢到身边,在月鹿宫里她说话比他这正主还管用,放眼看去就差小禄没叛变,可也快了!不想她人到蝶园还能称王称霸,凤儿娇滴滴偎在她身上求欢那德行,活似讨君王临幸的宠妃!
认识凤儿也算时间不短,床笫之欢亦有过多次,她何时这样待过他?次次他主动,回回他猴急,最初她还有那么点子不情不愿,以为他看不出来是怎么?偏到他的正妃身上她却这等积极逢迎,那叫声和反应都真实自然无比,莫非他的家伙事儿还不及他正妃舌头好使?瞧娜沐这架势也像完全被她拿捏了,那是他的正妃,可她沉沦欲海的满足,是他痴恋的女人给的。
你要把我所有的人全笼络吗?
她不光睡服我还要睡我女人?
胡之源愈发混沌,怒气加重欲火,裤裆撑得老高!
可双腿依然没出息的稳兵不动。
磨镜万般爽,唯有一不足。
腔道空空,穴肉不满,没有那被撑开撑满的畅快,凤儿总觉有缺数。
床头褥下摸摸,找到那根锦哥儿所赠、按公子形状雕的玉势,它几乎被藏至遗忘,重见天日,洁净如新。
她送进嘴里舔几口,沉醉神情把娜沐看到发呆,正要往身下送,手被摁住了。
“你先给我用,教教我。”
这回凤儿没顺她意,偏头瞟眼胡之源,扭捏冲她道:“这怕是不好。”
“哪里不好,你我该不该做都做了,还差这个?”
“此物是照凤儿未婚夫君形状所制,王妃您要用,不太好吧。真想用这玩意儿的话,凤儿可喊下人找个新的来。”
她不说还好,一说娜沐恼了!
“哼,这会儿跟我论起里外!我男人的真家伙都给你用过,你男人的假货我却使不得了?!”
说罢她抓着凤儿手,逼其把玉势朝上握紧,摁在凤儿肉丘之上,旋即便起身要骑坐上去!
凤儿挣脱不开,便佯装挑逗,扭臀躲闪,嘴上淫笑四溅说使得使得,心里催骂着胡之源:还没看够么?你王妃都浪得我想长出男根操她了,你还傻等什么呢?!
白白翘头眼看要顶上娜沐穴口,窗幔唰啦被扯落,玉势被夺接着被丢到床角,一道白影飞走,一片乌云压过!
胡之源不知何时过来的,扳倒了娜沐钳在身下,把凤儿拱去靠墙。
“你不许用旁人的,假的也不行!”
他今日力气格外大,而娜沐泄过几回正软着,对抗不能,便想顶嘴,反被凤儿抢话头。
“不让王妃用旁的,你倒是喂饱人家呀。不妨告诉殿下,我喜欢您这漂亮王妃,只要她不嫌弃,我便视她为友,往后但凡知道她性事上有半点不满,你也看到了,我可有的是法子让她快活,不排除……你懂的。”
懂?懂个屁,不想懂!
胡之源彻底神志错乱,破天荒吼了凤儿:“那你给我看好了,我能不能喂饱她!”
裤子应声而落,咋脱的凤儿都没看清,便已见嚣张性器抵上娜沐阴核,四下划蹭一圈,顺着水津津肉缝溜到穴口,噗叽送到最深!
他不进来,娜沐根本不知体内空得那样难耐,许是被方才凤儿所赠几轮高潮蒙蔽,只顾沉浸女女欢爱的新鲜。
身体早在凤儿挑弄下准备齐全,被撑满的瞬间天地倒转,由不得娜沐说不想,脸霎时滚烫,脚也绷起来,穴内失控收缩,软肉齐齐迎合,刚抽插两个来回,呻吟便脱口而出,与胡之源的粗喘同步。
“是不是还是我好?”
他放慢抽送,史无前例的温柔,又委屈巴巴,像条被欺负的小狼崽。
然娜沐一如从前,淫水都泱出来,嘴比下面紧。
他嗯叽一声附身抱上她,几乎央求道:“我真不如一个假东西吗?你宁可讨那个用,都不要一边坐着现成的我?给个表现机会都不成吗爱妃?”
说着他凑上脸要亲,娜沐偏头躲开,小哑嗓悠悠,“在月鹿宫的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是机会,敢问殿下,您把握过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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