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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肉糜txt
“源源用过早饭没?”
他摇头,怕吃一半娜沐回来,没敢。
“哦,正巧我也没吃。玉玫去多备一份,四殿下那份不要辣。”
玉玫得令退下后,胡之源仍一副局促之态,实在惹凤儿好奇。
“源源怎么今日看我像看陌生人?”
“不是看陌生人,是看东燕长公主。”
凤儿挠头,不解问道:“把你叫来确是为商大事,倒也不必这么严肃吧。咱们是朋友,身份也是差不多对等,我是蝶园花魁凤姑娘时你都不曾这样,怎么我成了东燕擎君之女,你却与我生分了呢?再者说,这事你不早知道啦,那会儿也该咋玩咋玩,今儿是怎么了?”
怎么了,胡之源也不知他怎么了!日思夜想的脸不施粉黛在他面前笑,他却突然觉得与她千里之隔。她好像也有些变化,天真稚气退散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成熟持重,眼角眉梢也透着些许他没见过的满足。
她问,他总不好不答,但又不知如何作答,便顾左右而言他。
“我来找你不用告知沉叔叔吗?”
凤儿笑笑,“不用。”
胡之源挠挠下巴,“锦兄比从前光鲜了,待我也不似以往那般谨慎。”
“他现在是可正经掌事喽,也是我的人了,自然今非昔比。你已算蝶园熟人,我大主顾,他当然对你另眼相看。”
“你的人?”
是他理解的意思么?
凤儿手指卷着发梢坐到床沿,终回少女姿态,羞涩点点头。
也不知哪来的冲动,拧成股火贯穿血脉,昨夜说啥不肯抬头的欲根昂扬起来,随着主人冲到床边一个扑倒,压到娇娥股间。
“那我呢?我是你的人吗?”
凤儿并无抗拒,反而探头轻吻额头一口,手摸进裤子轻抚硬热,轻语慢悠悠。
“如若你问是否能跟他们一样,答案是不能。但如若想问我这副身子你还能否吃得……”
话未完,唇落至。
胡之源不想听了,谁知道她接下来的话是不是他爱听的!管她的,他现在就要吃这口!或许一晌欢好后他仍会想着她自渎,至少先消解相思煎熬!
本就轻薄的寝衣几下被剥得零散,纤白玉体泛光,种片红梅最美不过!她也应是想他的,不然何至湿那么快,那穴肉刚迎上指尖便蠕动着吸允开来,口中喃喃低吟那叫个娇媚。
撩袍褪裤放欲龙一气喝成,胡之源扶着在肉缝里剐蹭几下正要顶进那道湿滑,门忽然开了————
是公子,身后跟着锦哥儿。





蝶园惊梦(NPH) 第279章惊吓
胡之源腿脚石化僵在凤儿身上,勾向门口的眼珠就差飞出去!
公子和锦哥儿先后一怔,接着一瞬对视,再接着同时向后挪半步,要多整齐多整齐,继而锦哥儿伸长手臂越过公子头顶,最后……
他把门关上了。
门外二人脚步声轻盈,似乎还窃笑几声,而床上那俩呢?
胡之源看向凤儿,满面不知所措,凤儿视若无睹,扭着交缠的小细腿往他身上蹭。
“来嘛源源……甭理他们……”
胡之源咬牙一沉腰,身子又一僵,旋即噗地砸拍到她身上。
“唔……软了……”
可把孩子吓坏喽!
凤儿着实憋不住乐,搂着他哧哧笑得浑身抖,快把他笑恼时才连拍带哄顺道小小嘲弄。
“诶,你是小兔子胆儿么?怕啥,是公子能吃了你还是锦哥哥能吃了你?”
“锦兄我铁定放心,沉叔叔可未必。”
凤儿腹诽:你还是不了解锦哥儿啊!
“好了好了,横竖待会子玉玫便送早饭来,你我也玩不痛快,改日吧。”
“改日是哪日?”
这凤儿真定不下来。看他仍如惊弓之鸟,不时抻开裤裆看按兵不动的兄弟,便跟他交底。
“真不必见公子跟见阎王似的,他可疼着你呢,当我面一口一个源儿。对了,让大萧替我传话,正是他的主意。”
话说到此,胡之源终于放弃唤醒男根,改谈正事。
“我所求之事你都与你父皇说了?”
“说了!呃……你还是唤擎君吧!他在我这是爹爹,但非父皇,听着别扭。”
“没问题!他怎么说?”
“他要与你面谈,这我才把你叫来。哎,你能否先给个让我能直接找到你的路子,我不想总麻烦人。”
“这我回去研究,擎君现下何在?”
正好玉玫端几样粥糕小菜进屋,凤儿忙下吩咐:“去找锦哥哥,让他把我爹爹请来。”
胡之源夹起块枣糕丢进嘴,边嚼边道:“甭麻烦锦兄,求人办事哪有让人家来的道理!咱俩快点吃,吃完你陪我去,你在身边我放心。知道他住哪儿吗?”
“之前吴老国相的府邸。”
凤儿从没吃过这么着急的早饭,也没在穿衣打扮时被人那样催促。胡之源看玉玫左挑右选择不准给凤儿穿哪件,上前唰唰为她拼出一身来。别说,真挺好看!
出门一路没见着公子或锦哥儿,凤儿来不及纳闷就被胡之源塞进车里。小禄鞭子一挥,车轮前行,她探头回望,见那俩男人变戏法似的出现在门口,目送他们。
有点怪怪的,具体咋怪说不上来。
胡之源终于消停了点,话匣子暂时关上,凤儿又手欠给撬开。
“你知道怎么走?”
“知道!我跟他家大公子学过几日琴,也去给老相爷祝过寿。听母妃说,若他家不出事,兴许吴小姐嫁我做正妃了呢。”
凤儿登时来了精神!
“那你也认识吴小姐咯?”
“自然认识啊。吴老相爷什么地位,他家的女儿可是按王妃栽培的,打个比方,跟岚姨家的姚氏女儿差不多。吴姐姐姿容出众,知书达理,端庄大气,即便不嫁进皇宫,也是艾成萧那样的官阶才配得上。”
可不配得上么,她已是艾成萧伴侧佳人了,腹中怀着他骨肉,只可惜背着罪籍,屈为侍妾。
凤儿敢断定,胡之源并不知吴家兄妹早已重聚且人就在龙州城,于是装作好信儿与他打听:“都说这吴老相爷两袖清风,怎么去世后反被抄家了呢?”
胡之源咂舌道:“当初听闻此事我也诧异,他府上最值钱的物件儿也不过是几幅名家字画罢了,又从未在朝堂树敌,甚怪。”
“那被抄家的罪名你可知道?”
“宫里传的是他通敌,再详细的不知。”
又是通敌,跟公子父亲沉良的罪名一样!他还未沉冤昭雪,不知这吴老相爷在天亡灵是否也在鸣冤呢?
见凤儿板起了脸,胡之源这才察觉不对,试探着问她:“你怎突然问这个?”
凤儿犹豫好半天才反问道:“你与吴家公子小姐关系如何?”
“很好啊!他们待我很好,从不因我在宫里不受待见而另眼相看。不瞒你说,国相府被抄之后我曾寻过他们兄妹下落,至今未果。”
如此凤儿便放下心来,对他坦言:“他们兄妹正在龙州城隐姓埋名生活。吴大公子娶了我干姐姐,吴小姐正是大萧收的那位美妾。”
前因后果,胡之源听得连连发怔,想凤儿莫不是紫藤萝命,各种人,各种事,看似八竿子打不着,却全能在她身上串联起来。
“源源,求你件事。”
“说。”
“若最终是你坐上大岳皇位,请再查国相府之事,莫让他们兄妹背着罪籍余生忐忑,再为沉司空,也就是公子父亲翻案,别让一代忠良亡魂含冤。”
踟蹰许久后,胡之源点了点头。
大岳皇位,他仍不想坐,但凤儿的请求,他一定想办法做到!
不知不觉到了目的地,却只有一小僮在此,告诉他们李光擎临时有事出门,至于去何处、何时回,他并不知。
俩人算是扑空,莫名都不甘心。胡之源忽而眼睛一亮,拉着凤儿绕到后院墙外,捋着墙根不知找什么。
“既然我爹不在,咱就先撤呗。你速速研究个能让我最快找到你的办法,等他回来找我,我马上找你,这来来回回是做什么?”
凤儿实在弄不懂他要干嘛,问他也不搭茬,只能跟着他一块儿贼似的溜达。
在一垂茂密柳枝遮着的院墙处,胡之源用力搬开墙根下大石,一个窟窿赫然眼前。
他兴奋道:“还好下人偷懒没给填死!”
凤儿指着窟窿惊讶,“这咋回事?”
“狗洞,以前就有,我带吴大公子从这儿偷偷溜出去玩儿过!”
闻言凤儿险些站不稳,没好气儿杵他指头,呵斥道:“你?!堂堂皇子钻狗洞?!自己钻不算还拐带人家好儿子!”
胡之源一脸不屑,肩膀一耸,“我是看吴大公子实在憋闷,出手相助,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能屈能伸,用这儿合适吗!
凤儿正哑口,胡之源一把拉她蹲下便往狗洞里推,边推还边叨叨:“来来来,趁这儿就一不点看着,照看不全面,咱进去瞧瞧。”
“有什么好瞧!”凤儿当然不愿钻!
“不是要查国相府的事吗?这都到了便顺手查喽,不进去怎么查?”
他信口开河,凤儿张口结舌,没等搜刮出话,就听他轻呼一声“进去吧你”,人便被推滚进院中。
【碎了个念】
胡小四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作啊!凤呆你也真愿意陪他!
凤儿:我不愿意!




蝶园惊梦(NPH) 第280章探查
早知要钻狗洞,凤儿说啥也不陪他来!
好好一身衣裳滚了老大片脏,不等她拍打掉,他又扯着她躲到大树后,贼眉鼠眼地探头东张西望。
“没人,走!”
走去哪儿?
凤儿气到懒得问,只求那留守的小不点去睡懒觉或玩去也,别发现他们便好。
胡之源带她直奔老相爷书房而去,这时她才问为啥先来这儿,而不从卧房查起。
“一宅之主的书房岂是谁都能进?比起卧房,这儿更容易藏主人的秘密。”
他说的似乎颇有道理,凤儿无话反驳,想想横竖都进来了,那他去哪儿她就去哪儿,挨抓抓一双,谁也别跑。
说是查,然胡之源眼见着没头绪,况且国相府早被抄空,连张书案都没留下,哪怕狄梁公在世,面对这四周空荡荡也得蒙一会儿。
怕折面子,胡之源嘟囔道:“你爹贵为国君,既买下此处落脚,怎不添点摆设?”
他连还嘴之词都备齐了,可半晌没等来凤儿脆生生的动静儿,回身一瞧没见人,低头见她蹲成小小一团,正对着地砖琢磨。
“这砖有何不妥?”
“嘘!”
胡之源立马闭嘴,实在憋不住才催促:“发现什么了?告诉我嘛,怪急人的。”
凤儿头也不抬问他:“这莲花雕纹地砖和先帝寝殿里的好像啊,吴老相爷的身份能用得?”
她不说胡之源还真没发现,细细辩认过回答道:“等闲官员自然不可,但老相爷贤身贵体,用这个倒也不算过分。”
凤儿没再搭腔,一会儿站,一会儿蹲,一会儿换地方蹲。胡之源看着又赏心又迷茫,赏的是她神态严肃,姿态却可爱,活像只啄米鸡雏,迷的是她这老道画阵般的怪异走位。
他不吭声了,巴巴瞧着她专注。
凤儿再度站直身,让胡之源过去,脚尖点点一块砖,果决命令道:“就这块,撬开!”
那砖看上去和旁的没分别,前后左右严丝合缝。胡之源刚想问这如何撬得动,抬眼看凤儿目不转睛等着的样子,一咬牙拔下头簪,用尖头刮推拼接处的淤积尘土。
忽然簪挺一沉,嵌了进去,胡之源顺势往深送送再用力一撬———当啷!砖飞到一旁,一油纸包静静躺在下头!
凤儿伸手便要拿,被胡之源抢先。
“可别一打开便喷出毒药粉之类。你退后,我来拆!”
凤儿真想赏他个白眼!这会子知道警惕了,把她推进狗洞时咋不想想那小童会不会正在后院呢。不过他也是为她好,她便没说早闻出这油纸仅是寻常油纸,若内藏毒药粉,怕早洇透了。
哗啦两声响后,胡之源的背影僵住,凤儿压低声催问里面是什么,他才缓缓回身。
油纸里包的竟是一册诡谍书!
一见那些天书般的符号,凤儿登时管不住手脚,跨步过去抢到手中翻看几页后,长吁口气,紧接着又拧起眉头。
“是卫家诡谍书,我外祖父所撰版本”,说着她蘸几指口水抹湿页脚,冲向日光让胡之源看,“纸上无徽记,并非卫家所出,许是江湖散谍记录,故而不该有的错漏很多。可它为何会出现在此,还被藏于地砖之下?”
这亦是胡之源所不解,但他此刻另有好奇。
“你怎知那块地砖暗藏玄机?”
凤儿指了圈地面说:“赏得了名家字画的老相爷,身居高位能用莲花雕纹砖,又怎会容忍其码得凌乱,自是有蹊跷啊!这些莲花雕纹砖的排列正好是串密文,所指于此,旁人看不出,却瞒不住我。”
看着掌中物,胡之源颤了嗓子:“或许老相爷被抄家,真不是冤枉。这种东西藏在府里,说不定他真有通敌之行。”
“也不尽然”,凤儿另有看法,“通敌之罪可是要赶尽杀绝的,且看公子下场便知,然老相爷仅是被抄家,还是死后才获罪。家眷发配的发配,变卖的变卖,却都活着散的,这不合律法呀?”
“可这府中藏此物作何解释?”
作何解释?无从解释。老相爷早深埋入土,总不好直接去问他一双儿女,令尊是否通敌吧?
胡之源稍作沉吟,把东西往怀里一塞,说要琢磨回车上琢磨,此地不宜久留。开门确认安全,他带凤儿原路返回,又从那狗洞钻了出去,再将大石搬回原位。途中他想把那本册子烧了,被凤儿拦下。
“我拿回去给我娘看看,兴许她能看出什么。”
“也好。”
俩人嘁嚓争论一路,最终仍无法推断出个所以然。快到蝶园时胡之源突然一拍大腿!
“你说有没有可能,老相爷被抄家并非他通敌,而是有人知道他藏着这个,想要这个,又无法取得,故而从中作梗,意在伺机找到呢?找到了,得偿所愿,找不到,也能把罪名再坐实几分?”
若真如此,这情形可同凤儿所知卫家灭门一事如出一辙了。
凤儿缄默,思绪纷杂。
诡谍书,你好像真不是个好东西!真品使人家破人亡,赝品让人抄家流放。究竟是谁这么想得到你?难不成还是为前朝藏宝图?如若这样,那么谁要抄国相府就好猜了些……
罢了,累。
一阵肉香入鼻,凤儿撩开车窗小帘,指着前方不远的北戎羊汤馆对胡之源道:“这家铺子是北戎人开的,都说正宗得很,要不要买点好拿好带的回去给你正妃尝尝?远离故土的人,最想的就是家乡味。”
胡之源凑过脑袋闻了闻,“先送你,回去时我再买。”
心里揣着事,眼神不够使,她俩谁也没留意到羊汤馆靠窗位子上,有双眼睛在一直扫视街路,自小禄驱车过窗前便盯上这车,盯上小窗里挤着的两个小脑袋,一路目送到蝶园。




蝶园惊梦(NPH) 第281章不爽
注定是胡之源失望的一天。
他不仅没见到李光擎,润娘也几乎把那册半假诡谍书翻散,仍没说出个一二叁。
凤儿执着,问能否从纸张和笔迹上看出什么来,润娘直接气笑了。
“纸就是寻常的纸,跟锦儿记账用的没区别,密文也不是正经文字,哪有笔迹可循?即便有,娘也看不出,你外祖父活着兴许能瞧出端倪。”
俩小人相视一瞬,同时垂下了头。
不忍看孩子失望,润娘捏着纸张捻了捻道:“这玩意儿看着有点年头了,没准儿写它的人已不在世,追溯也无意义。诡谍书虽是咱卫家独创,可毕竟问世百余年之多,江湖上各路谍人杂如河边草,保不齐哪一派专攻它,便留下此物。”
这点凤儿想得到,因此生疑惑。
“既有人能把诡谍书复刻到这等程度,那或许也有比之错漏更少的流传江湖,咱没发现而已。娘,都说物以稀为贵,这么下去,诡谍书要不值钱了。”
“所以我们才要代代更新啊。”
“若更新赶不上复刻快呢?”
润娘被问一愣,不解看凤儿,“这还没坐上当家之位,你便开始愁这个了?莫杞人忧天,若真有哪日诡谍书消失世间,也是有更好用的玩意儿将其取代,优者存,劣者汰罢了。”
她不知凤儿所愁并非这事。
如今的凤儿早不是当初乖巧听话、随波逐流的娇软姑娘,经过见过种种跌宕,愈加觉得诡谍书不是好东西,谍人更不是好行当。她消停停地做名小妓是不上台面,可至少给人带去的是欢愉,做谍人则不然,谁知哪则消息是用来害人的?卫家是有规矩,只管分内事,不顾及其他,但真的有人能做到完全不顾及吗?她从没问过母亲,不敢。
胡之源嗅出四周的凝重气息,与润娘客套几句后起身告辞。
凤儿去送,下楼时小声问:“源源,你觉得谍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胡之源未做多虑,“看给谁办事,办的什么事喽。”
凤儿没搭茬,走出几步胡之源才反应过来似乎说错话,仓惶找补。
“我有口无心,你别往心里去。”
“无妨,你说的本也没错。”
恨自己嘴比脑子快,胡之源无措到想自抽嘴巴,拼命翻找旁的话题想逗她一笑,偏满腹鬼主意都躲起来了。
走到欢喜厅,小禄正被公子和锦哥儿夹在中间笑,一见胡之源便蹦跳着冲到跟前把手中之物亮给他看,一副满怀期待模样。
“这什么?”胡之源没心情看。
“主子看看嘛,公子给您的。”
听是公子给的,这胡之源就得瞧瞧是啥,可不瞧不知道,一瞧吓一跳!
是间铺面的契凭,离蝶园不远。
胡之源蹬蹬奔过去问:“沉叔叔为何给我这个?我又不做生意,要铺面何用?”
公子笑而不语,锦哥儿替他答话:“不用您做生意,这铺子现营胭脂水粉,买卖还算不错,只需在此安排一位能随时进宫找到您的人,给凤儿传话即可。”
敢情是间专属驿站!
“你既屈尊叫我声叔叔,我便不要老脸做这长辈。初见也没送你什么,这就当补见面礼,还请源儿速派人来,必须是完全可靠的。”
胡之源表面谢公子关爱,对他赠与亦欣然接受,然内心骂骂咧咧:这法子我也想得出,用你在这积极!
终是慢人一步,心里不爽,凤儿脸也仍垮着,小禄又拿眼神示意该回宫了,胡之源只得悻悻离去。
他闷着脾气到月鹿宫,娜沐笑脸相迎,看似不经意问句殿下去哪了,听在胡之源耳朵却如审判般令他紧张。
“呃,没去哪儿,闲来无事瞎转。”
“哦,那都去哪儿瞎转了?”
他猛地想起忘去羊汤馆给她买吃的,否则不至于此刻这么窘迫。
“在龙州城中逛了逛而已。对了,城中有家北戎人开的馆子,改日带你去尝尝,看是否如传言那般正宗。”
“好啊,那妾身等着。届时最好把姐姐妹儿也带上,妾身可不喜欢吃独食。”
明明娜沐表情上看不出任何异样,可胡之源就是听着不阴不阳,想来是心虚作祟。
借口看二哥,胡之源哈哈两句走了。等他背影消失在转角,娜沐眉间霎时凝出乌云。
亲信早回来报过,看清了胡之源和一女子同车,女子正是在行宫陪他几日那位,蝶园前任小花魁。
胡之源没说实话,这在娜沐意料之中,而与她所盼相悖。她早知他的身体不只属于自己,光在月鹿宫便要与两位侧妃分雨露,他自己也说过在她来之前临幸过洗衣婢,不知道的或许更多。她非悍妒俗妇,从没想过对与他欢好之人怎样,只是想从夫君嘴里听到实话而已。
她是凶了些,有些事上也急躁,但对他没有不好,这点问心无愧!她能许下为他借来北戎十九部铁骑的允诺,他为什么不能将去见了谁如实相告呢?
娜沐不服,亦不知自己差在何处,草原明珠怎就不如蝶园野花?他们的事左不过是他和侧妃们之间那些呗,怎就不能告诉她,听着不乐,学学也好吧?
越过妻不如妾,直接不如妓了。
心生一念,娜沐唤过亲信,耳语吩咐开来。
再说凤儿,自胡之源离开之后便闷闷不乐,任公子和锦哥儿怎么问也没问出什么。直到夜里仨人又躺一被窝,两个男人把她哄睡着,才听她梦中呓语道:“……谍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公子轻拍她背的手僵在半空,看向锦哥儿,双双叹气。
次日醒来,凤儿变回没事儿人的样子,然而他们清楚她并非放下,是把心事压心底。
“得给她找些乐子,至少擎君回来时不能看见女儿心事重重。”
公子如此说,锦哥儿也琢磨,乐子是要给她找的,可什么才能让她乐?
突然新来的俊俏小倌像朵花似的从身边飘过,锦哥儿眉头顿开!
“要不……咱给她找个新男人?”




蝶园惊梦(NPH) 第282章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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