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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骑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中更
早年贾逵、杨修、王凌三人相互友善,是支持曹植的,曹植的妻子崔氏,及崔琰、杨修先后被杀后,贾逵、王凌就不再支持曹植,转身支持曹丕。
现在局势稳定后,曹丕转手就把曹彰、曹植放出来坐镇一方,让中书令孙资、中书监刘放很难受,让司马懿、陈群这帮人也难受,最难受的还是贾逵、王凌这样经历相对出奇的人。
夏侯尚现在正做的事情,张辽无话可说,有些想不明白新一代领军人物的清奇思路。
这肯定是曹丕授意的,不然夏侯尚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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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骑砍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丞相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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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二日,到了汉水流域秋汛之际,南阳兵各部乘船撤归,增固南阳战场。
江陵城中秋雨泛滥如若瓢泼,不出田信预料,新的南郡郡守李严前来上任。
不是田信能掐会算,而是资历、地位到了后,眼界里合适的人选就那么几个。
马良、李严验收府库核对账册后,算是交接完毕。
忙完这一切已到日暮时,雨势稍稍减小,李严在陌生的郡守府里散步,好熟悉这里。
儿子李丰随同散步,李严脸色沉肃:“诸人多劝我明日应拜谒关侯府邸,并遣人前往麦城递送拜帖。关侯府邸多女眷,我以为贸然登拜有所不妥。而麦城遥远,我实有心探望君侯伤势,又恐流言中伤、诋毁。”
李丰轻笑:“父亲是担忧君侯闭门不见?”
“呵呵。”
李严回了个笑声,田信途径江陵时发生的事情已经传到东征前线,吴懿劳师动众来迎接,田信见都没见;马良摆谱约定次日再见,结果马良差点没见到。
吴懿的脸面是丢尽了,只要吴懿还想要脸,今后会跟田信离的越来越远。
汉口决战后田信返回后方养伤,军功审计、申报,缴获物资分配等事都交给了李严负责。
李严也有些摸不准,不知道自己把事情做的好不好,反正有一点是公认的,他自己也认,他的这条命是田信拉回来的。
汉口决战最重要的东西就三样,一个是敌军首级,一个是缴获的战马,一个是缴获的铠甲器械。
敌军首级好分配,总斩获可以算在刘备头上,这是皇帝亲征,选人用将的是刘备,总战绩挂在刘备头上没问题。
汉口决战跟南岸夏口决战、江面水战也能合在一起计算,那两岸总指挥就是大将军关羽,汉口决战的斩获算在关羽头上也是合适的。
田信作为汉口战场的指挥、主将,拿到这笔斩获功勋也是合情合理的。
所以战役斩获功勋没人能抹除,李严也管不到这个层面的事情。
他能管理的是中低级军吏的战功审核,和缴获物资的分配。
羽林骑士、荡寇骑士损失的战马补充后,多出的都给了田信,众人对此没有异议。
唯一有争执的是缴获的铠甲,征北军扩编后就缺乏铁甲,可前线汉军遗弃了许多铁甲急需要补充。
缴获的铠甲勉强也就够前线汉军重新完成武装,没有盈余的,所以田信没得到新的铠甲份额。
其中关键点在于南阳兵的铠甲补充,南阳兵是出了名的穷。
郡尉邓辅五千人所部只有十分之一的铁甲,其他田豫、文聘两军麾下都是豪强部曲拼凑而成,为了从南岸快速撤离,他们遗弃了全部的铠甲。
而李严、黄忠残部也遗弃了许多铠甲,缴获的铠甲究竟是给征北军留一份,还是补充给南阳各军?
当时李严一冲动划出来补充给南阳各军,南阳各军毕竟要快速撤归参加防守战役,急缺铠甲。
这是一种合乎时宜的分配方式,本以为可以理直气壮去跟田信解释,可距离江陵越近,李严难免心虚。
谁让自己是南阳人?去解释这个问题,先天就有些立不住根脚,有扶持乡党、拉拢人心的嫌疑。
铠甲分配给南阳各军,哪怕这种行为再合乎时宜,也违背了军中能者多得的惯例、原则。
刘备不干预这件事情,关羽也没有干预,李严独自承担下一切责任,才有了现在的犹豫不决。
如果田信不给面子,那自己军中威望会遭受严重打击,南阳各军拿了自己分配的铠甲不假,可这些人谁能拉自己一把?
谁让自己违背了军中原则,拿征北军的份额去做好事?
军中是讲道理的地方,也不能讲道理。
比如现在,南阳各军拿了李严给的铠甲,他们却很难记李严的好,因为这是违反原则的事情。
可李严做错了?
没有,整个荆州没有铠甲储备,南阳各军撤归南阳参战,必须重新武装。
那解决的办法、源头在哪里?
在田信,田信认可李严的操作,那大家都好,南阳军会感谢李严,感谢田信。
可世上哪有如此完美的事情?
田信若是认可,岂不是等于告诉大家,在符合大义、大局的情况下,别人可以替田信做主,让田信吃亏?
这又回到最初的节点,说简单了,就是田信给不给李严面子的事情。
李严心虚,不觉得自己有这个面子。
可于情于理,于公于私又必须要拜访田信,要自己把脸送上门去,交给田信来处置。
李严思绪变化颇快,一会儿是想去又不敢去,一会儿又是敢去又不想去。
李丰也衡量这个问题许久,给出自己看法:“父亲,拜访君侯乃是公务。再者,孩儿听说君侯重人而轻物,推崇物尽其用。父亲细心解释,以君侯之贤明,自能体谅父亲。”
“唉……也只好如此了。”
李严长吁短叹,为拜见田信而忧虑,李丰也只能安抚。
这时候亲信来报:“明公,南阳陈孝起奉丞相之命前来。”
“现在何处?”
李严整理仪容询问,陈震是南阳人,印象中在当汶山郡守,怎么被征入丞相府,成了诸葛亮的属官?
不多时,李严在会客厅与陈震相见,陈震一脸的为难:“我有一事非正方不可解。”
李严陪笑也好奇:“究竟何事令孝起兄如此失态?”
“与扈谷亭侯有关。”
陈震协同李严落座,本就有交情,同席而坐,眉目愁苦说:“丞相出成都时,遣我先来荆州。意在沟通大将军,想征扈谷亭侯为丞相府司马,”
李严顿时眉开眼笑:“恐怕孝起兄要空手而归了。”
“唉,正是如此,有负丞相所托。”
陈震说着对东边刘备所在拱拱手:“陛下东征以来大破魏吴联军,歼其五六万之众。其中扈谷亭侯出力甚多,我也以为丞相之举不妥。只是令出成都时,还不知东征之捷。此事流传出来必惹人说笑,还请正方代我向扈谷亭侯解释,以周璇此事。”
诸葛亮征田信为丞相府司马,这个司马可不是普通的军司马,是替诸葛亮典选军吏、训练军队的实际负责人。
整个丞相府内,论地位能与司马并列的只有一个丞相府长史,还有一个负责纠察风纪的丞相府司直偶尔能管一下司马的考勤、仪容、廉洁,最后就剩头顶的诸葛亮一个负责人。
这个职位很重要,手握实权。
加上与关羽的关系,如果落实下去,今后全军中低级军吏的升迁,最终签字的人会是田信。
可现在的田信已拿下汉口稀世大捷,再做丞相府的司马,就有些恐怖了。
陈震觉得不妥,可公文已经发下,经手多道环节,早晚会暴露。
如果他抗令、懈怠,轻慢丞相令文本身就有罪,还得罪了田信。
那么该怎么办?
马良已经证明田信不会卖荆州士人面子,只好来找李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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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骑砍 第一百八十八章 橘林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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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城也笼罩在雨云之下,田信在城外漳水河畔别馆暂居。
别馆面朝漳水,背依二十亩橘林,只有一道篱笆围着,院内空阔,有木制长屋一座,马厩一座,圈舍两排,后院是菜园,边角有茅厕。
李严、陈震过漳水木桥时遥遥可见军营,途径军营时见到营外马厩里正喂马、检查马蹄的军吏。
马群放牧时自然不怕雨雪天气,可南方的雨水连绵,对牛马羊不太友好。
绕过军营、橘林,来到别馆可见馆前立有木亭,亭内有甲士值守,这里虞忠出迎施礼:“李府君别来无恙?”
“哈哈,皆好,君侯如何了?”
“君侯伤愈喜人,昨日陛下才遣几位侍郎来慰问。”
在这里李严、陈震下马,都穿戴斗笠蓑衣,接住虞忠递来的伞,这是骨架撑圆无法合拢的伞,里外各裱裹一层帛,外层还涂一层漆,所以手感有些沉重。
从木亭到田信别馆的路上铺着青砖路,路两边有排水渠,雨后的道路十分洁净。
“咦?”
李严的军事触觉敏锐,看着小雨浸湿青黑色整齐的青砖小径不由皱眉沉思。
烧制青砖没有技术难度,无非是烧制瓦当的技艺。
烧制不存在技术障碍,唯一的问题是人力。
乱世之中人力最应该做的事情就三件,耕种、繁衍、战争。烧制青砖,怎么看都有些不务正业的味道。
李严有所疑惑,直问:“世方,麦城劳力有所盈余?”
“某不知。”
虞忠顺着李严目光看一眼地上青砖小径,一笑说:“这些青砖是荆蛮聚落烧制的,君侯与公主殿下遣人制造织机,各处邑落、村庄不分汉夷皆有一部。公主遣人在此修造橘林馆时,麦城百姓背负许多砖瓦来此助工。”
他展臂指着二里外的军营轮廓:“听人说当时砖瓦堆积如山,多数用在营垒修筑。”
李严缓缓点头面露向往之色,展臂介绍陈震,陈震与虞忠见礼后,询问:“某不解,为何在营垒边修造别馆?”
虞忠笑着回答:“孝起先生有所不知,我家君侯喜好听营中士伍操训呼喊声音,也爱听号角鼓音。公主殿下有感于此,这才修别馆于河畔、林间、军营之间。”
难道要说公主殿下也喜欢打仗?
李严、陈震各有所思,与虞忠来到橘林馆。
豆角爬满篱笆,一侧马厩里是鼎鼎有名的龙驹蒙多,和白兔,另一侧圈舍里似乎有许多大猫。
李严行走时多看了几眼,才看清里面是人膝盖高的虎,足有十四五只,除了三只好动小虎相互扑打、追咬外,余下都在圈舍内呼呼大睡。
长屋宽四间,长十二间,里面两侧有小隔间,许多工匠正雕刻木板,李严、陈震踩在温暖的木地板上往里面走。
里面田信正把弄一套伞骨,可以收拢的伞骨反复张合,才递给身边的李衡:“可以裱糊,多造一些,不要影响寻常绢伞。”
“是。”
李衡双手捧着伞骨离去,田信这才起身抖赶紧身上木屑,加快步伐上前搀起欲行礼的李严:“李府君莫多礼,孝起先生风采更胜当日!”
“有劳君侯牵挂,仆正好恭贺君侯大破敌虏,名震天下。”
陈震拱手施礼,也就襄樊之战时有一面之缘,当时陈震奉命搜寻仙人李意的踪迹,加上田信的四龙图,也仅仅是一面之缘,没有多加在意。
“将士同心戮力而已,非我一人之功,实不必再赞。”
田信一身素色细麻短衣,从腰间取出细绢折扇递向李严说:“领军杀戮为求活而已,我平生所爱是耕耘、创造,非是杀戮。李府君,此我空闲时所作,还望不要嫌弃。”
李严轻轻抹开折扇,见扇面上两只扑咬的憨态小胖虎,细细打量:“岂敢,当时只是感叹,不想君侯却记在心里。严……着实喜悦。”
这时候虞忠也取来一柄折扇,田信接住双手递给陈震:“近来养病不好操练武艺,闲暇无事就多做了一些,还望能合先生心意。”
“不敢不敢,君侯所制折扇千金不易,倒是仆有些汗颜,贪了便宜。”
陈震也神情激动抹开折扇,可见扇面是青松、红日、祥云及一对振翅飞翔的仙鹤,自是喜悦非常。
田信引二人到长屋尽头的茶室,这里有门窗通向后院,光线充足。
虞忠烹煮热水,田信则细细品鉴李严、陈震带来的礼物,不出意外都是兵器。
李严所献一对宝剑,田信肃容观摩,两口剑款式跟白虹剑、流星剑一模一样,剑铭紫电、青冥,也是孙权六口宝剑之二。
田信收剑入鞘,皱眉:“奇怪,自白虹剑在手中扬名以来,孙权视余下诸剑为稀世珍宝,怎会流落战场?”
“君侯有所不知,孙权为测试诸剑,六剑之百里剑已然断裂。孙权便将紫电、青冥二剑分赐朱然、韩当,战后为我军所得。此物理应是君侯所有,陛下才使严保管,好寻机送至君侯手中。”
孙权有大名鼎鼎的六口宝剑,一剑劈斩桌案什么的如同砍瓜切菜,就连石头也能一剑劈裂。
现在白虹剑、青冥剑、紫电剑在自己手里,流星剑在马超手里,百里剑断裂,那孙权现在随身佩戴的应该是……辟邪剑?
六口剑,其实是三对剑。
田信起身来到武器架前,从紫铜剑匣里抽出两口七十二炼军中战剑,如今品质强化已是稀世宝剑,又将紫电、青冥二剑送入紫铜剑匣。
两口战剑装入李严带来的剑鞘,随意立在墙边,引得李严多看了几眼。
随后田信抽出陈震所献的宝剑,这剑一出鞘就可见工艺卓群,绝对出自名家之手。
见田信面有异色,陈震得意轻笑:“君侯,此灵帝昔年所造四口中兴剑之一。有民献于丞相,丞相难辨真假,故赠予君侯。”
“中兴剑,我如何能承担的起?”
田信归剑入鞘绷簧一声脆响,双手捧着递还陈震:“唯有丞相、大将军可佩此剑,我才器不足还需雕琢。”
“君侯过谦了,此丞相细细嘱咐,说当世唯有君侯能负此剑。”
陈震神情郑重,从袖中取出帛书递来:“此丞相手书。”
田信将中兴剑递到虞忠手里,接住诸葛亮的手书,文风质朴,还用了标点符号,一些文字采用田信顺眼的简体字:“卿受业于博士,敏于军事,深解兵意;忠勤时事,思虑精密,永南、季常诸人不如也,实系关陇上士。能承负中兴者,非卿不可。”
田信眨眨眼,这是要承认自己的地位,立自己为下一轮辅政领袖?
永南是李邵,听说是一位贤良、温和、才器不在马良之下的益州青年。
可自己的年龄能压住马良、蒋琬、黄权这些人?
也对,如果有关羽、自己统管军事,诸葛亮好生休养,兴许能活到八十八。
这时候陈震又拿出一卷帛书说:“丞相器重君侯,欲请君侯兼任相府司马一职。”
田信深吸一口气,略作考虑:“此事颇大,可容我思量几日?”
陈震微微愕然,李严也感惊奇,难道真想当相府的司马?
不过也对,相府、将府之间必须要有一道桥梁,田信不做这个桥梁,就要另找一人来做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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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骑砍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大小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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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雨势渐急,哗啦啦冲刷着屋顶。
小隔间里陈震披着锦袍盘坐在油灯前,手里捧着一卷帛书细细研读,正是雕版印刷的《千字文》。
最让他惊骇的还不是雕版印刷,而是后院茅厕里的草纸。
田信竟然召集工匠恢复造纸产业,现在的草纸粗劣难用,但也能用来练字。
文字是神圣的,文字载体也是神圣的。
宁肯烧了练字的草纸,也不能……用在茅厕里吧?
洁白、坚韧的左伯纸是田信造纸的目标,垄断造纸,再垄断雕版印刷,陈震已无法深想。
心中又有些后悔,关姬性格要强类似关羽不算秘密,年龄又大,所以很多人是反对关姬当皇后的,就因关姬有吕后之风。
可田信征战在外,关姬没出过江陵,就帮田信收拢麦城汉夷百姓之心。
以官坊大量制造织机,几乎无成本质押给村落汉夷百姓,成为这些百姓的村落公共财产。
这怎么说呢,又有多少郡守敢这么干?
人力是宝贵的财富,人力是原始的生产力;机器是相对高级、优秀的生产力,乱世以来多垄断在豪强、寒门之家。
普通百姓生活不容易,哪里敢奢望织机?
士族再落魄也能东山再起,就在于知道机器的意义,再穷的士族家庭也会置办织机,升华劳动力。
这个道理田信肯定明白,关姬也明白,却毫不犹豫做了,让麦城的汉夷百姓受益长远。
有好就有坏,坏的是周围豪强的产业,他们无法用布帛换取原材料,也无法用布帛来放高利贷。
而且荆南的百姓可能也会跟着麦城受益,让豪强最常见、最有效的盘剥方式失效。
现在施行的是户调,调布帛为租税;官吏督促的急一些,百姓只能用丝麻原料换取豪强、商人手里的成品,用成品来缴纳税租;又或者赊欠,变成高利贷,利滚利还不上,沦为部曲。
关姬做出的努力不显山不漏水,却极大的助长了田信的影响力。
或许此刻田信振臂一呼,麦城一万七千户汉夷百姓能聚集两万军队。
田信又与工匠同檐而居,食则同桌,一起研究工匠技艺。
麦城紧邻江陵,不管折扇、绢伞、织机售卖都能为麦城带来财富;现在田信还恢复造纸,等纸张技艺提升,纸张大行于世时,又能带来丰厚的收益。
不需要去动什么歪脑筋,田信的影响力、财富会相辅相成越聚越多,或许富可敌国不在话下。
几乎无法复制,也无法用正常手段打断田信的这种经济扩张步伐,或许这是一种比当今豪强、世族庄园经济更强大的经济体系。
陈震有些想不明白,但能感受到麦城的生产潜力,也能感受到麦城军民的生产热情。
不需要田信发明什么,只需要提供一个相对优渥的环境,麦城的工匠、百姓自能依靠江陵迅速积累起财富优势、技术优势。
杜绝豪强赚取中间差价即可,豪强不乐意,打得过田信?
这样的扈谷亭侯,会屈尊兼任丞相府司马?
这个司马职权很小,范围仅限于益州各郡的军吏选练,和益州郡兵的都选、编训。
同时益州各郡的军吏选拔又绕不开司隶校尉张飞这尊大神,还有卫将军赵云这座大山。
如果让其他人来做相府司马,那就是普通的司马,本身职权不重。一些中级军吏的升迁做不了主,需要移交大将军府稽核、批准。
若是田信来做这个司马,田信签发的命令,自能在大将军府顺利通过。
还有关姬,田信已经很难缠了,再加上一个敢做实事闲不下来的关姬,需要多少人才能压住这对夫妻?
陈震深深忧虑,又想着荆益二州的少年俊杰,不由想到了今日见到的虞忠。
自己经过巴郡时,虞忠的名声都已传到那里,到年底虞忠才十七,比田信小一岁。
不由想到了鹿门山,想到了诸葛亮、庞统等人,不由感叹一声:“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尽头的寝室里,田信盘坐在门前看着幽黑雨幕,隐约可以听到几十米外汹涌的漳水奔流之声。
丞相府司马,这是诸葛亮自己的主意,还是诸葛亮在刘备、关羽默许之下的举动?
不能这么想,不能从诸葛亮的角度来考虑,要想明白关羽的想法。
也不对,这得看刘备,刘备允许诸葛亮征自己兼任司马,那关羽不高兴也会默认,接受既定事实。
诸葛亮、刘备之间有默契,刘备、关羽之间有默契,诸葛亮、关羽之间也有默契,这三组默契有共同性,也有不同的差异。
如果自己接受,那么就得排队,听从诸葛亮的领导。
自己不接受,那就是要接替、竞争大将军的位置。
大将军位置不好竞争,但也有个类似职务适合目前的形势……大司马。
总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田信伸手从一旁篮子里取一枚小青桔,在手里捏了捏,放嘴里咬破,提神。
“喵喵。”
角落里杂色狸猫伸了个懒腰,田信吐掉十几个核,望着门外雨幕继续思考,湿冷水汽迎面而来。
一个是触手可及的丞相府司马,这是个小司马,接受会形成密切的领导、被领导关系。
如果关羽不在了,自己可能会成为京官,会丧失征北军的指挥权,征北军可能会分解,打散融入五军体系。
以自己的情商,跟在诸葛亮身边,那每天想什么,都可能被看穿。
这不是夸张,必须对诸葛亮保持足够的敬畏。
就像敌人敬畏自己一样,名声到了一定程度本就是利器。
别人眼中的诸葛亮是诸葛丞相,自己眼中的诸葛亮是诸葛武侯。
这是不一样的,可能诸葛亮也把自己本人看成诸葛丞相,或许诸葛亮本人都不清楚自己带兵打仗的本事有多么的神奇。
所以要远离诸葛亮,合作可以,不能被诸葛亮同化。
这种同化是很恐怖的,自己也正逐步同化身边的人,自己的性格、作风也在影响周围人,让他们更像自己,像自己的分身、影子。
诸葛亮也是这样,自己如果兼任相府司马,很可能顶不住诸葛亮的魅力,被同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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