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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骑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中更
仿佛球球大作战一样,这无关生死,但比生死更严重。
诸葛亮不杀你,他会格式化你的意志;自己战场外也不杀人,可也改造、同化了太多的人,他们做人的杂念仿佛烈日下曝晒的螨虫,散发着阳光的芬芳。
莫名的想到了陆议,陆议有没有顶住诸葛亮的同化侵蚀?
虞翻应该不可能,虞翻个性是很强烈的,估计这辈子就服孙策一人,不服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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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骑砍 第一百九十章 杨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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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城外码头,雨后天气晴朗,江水上溢。
周仓与一批同僚挥手道别,目送他们乘船前往益州任职,他望着船帮消失在视线尽头才眉毛垂下,欢送时的精气神没了大半。
益州遥远,这几年战争烈度越发骇人,今日一别或许就是永别。
当周仓转身时,见杨仪手持一柄素绢折扇在望他,周仓面目沉肃起来:“威公先生何故尾随我后?”
杨仪轻轻合拢折扇,笑吟吟:“不敢,恰巧而已。”
周仓左手按在左腰剑柄,挺直腰杆:“威公先生不去麦城,逗留江陵何故?”
“哦,田君侯前往汉兴郡搜寻食铁兽去了,不在麦城,我今日一早才乘船返回,正与将军相遇。”
杨仪面无笑意:“将军,那等小人生死不值一提,切莫玷污大将军一世美名。”
“某驽钝,不知威公先生此言何意。”
周仓缓慢抱拳揖礼,转身阔步离去,杨仪笑吟吟目送周仓雄健背影,看着周仓走向江陵城。
他随后走向码头边的凉棚,找到陈震见礼后同席而坐,询问:“孝起先生,潘俊明出发几日?”
陈震不掩饰:“昨日早间乘运船而去,乃直趋成都之船,沿途无所停留。”
杨仪这才松一口气,生怕周仓这帮粗猛军吏追上潘,让潘来个溺亡。
三峡水流湍急,又是秋后江水高涨之际,去成都的水道常常会发生一些沉船事故,溺死潘毫不意外。
陈震亦询问:“威公不在麦城,怎回到江陵?”
“君侯去山中寻访师傅,仆只好归来等待大将军处置。”
杨仪面带遗憾:“若早至麦城两日,能随君侯入山寻仙也是一场造化。孝起先生,李仙人占卜卦象是吉是凶?”
对此陈震笑而不语,杨仪见状也不再追问。
如果田信答应兼任相府司马,那陈震可能会说李意的占卜结果,可现在不会了。
杨仪是奇才,资历远不是正常人能比较的,以关羽功曹身份入益州,被刘备留任为左将军府兵曹掾,负责全军军械调拨、补给工作;称汉中王时以杨仪为尚书。
法正病逝后,刘巴接替尚书令,与杨仪不和睦,杨仪失去尚书职务遥领弘农郡守,受关羽引用,兼任大将军府主簿。
现在杨仪仍旧遥领弘农郡守,却被关羽任命为征北将军府长史。
从田信拒绝诸葛亮相府司马开始,许多人的命运就开始走上新的枝杈。
关羽也开始大面积征召军吏扩充大将军府班底,顺带把杨仪派给田信,以充实征北将军府。
起码各曹掾属体系要搭建起来,由专人管理专事,这样也好追责到个人。
现在征北军内部结构松散,田信、庞林之下就是孟达、徐祚等将军,更像一个临时的野战兵团编制,而不是成建制的常备。
按照理想的编制来说,田信的征北将军府各掾属能垂直管理各将军麾下的相关事务,孟达、徐祚等将军只有指挥权。
兵员补充、军吏选派、器械打造、补充、粮秣调度都由征北将军府诸曹掾属负责管理。
将府掾属体系建立后,庞林这个护军也只能做护军的事情,掌管征北军右虎符。
今后征北军内部的人事调动、物资调动都将由长史杨仪来管。
这是很正常的人事调动,将以前田信模糊处理的公务正式化,仅此而已。
马良接替黄权成为左护军,李严接任马良的南郡郡守,两人依旧挂着侍中官衔。
马谡早前由前参军转调左参军,秋季战役即将爆发,随着马良转任左护军,马谡则升迁为益州越郡守。
陈震由汶山郡守征为相府属官,而前护军潘转任汶山郡守。
两相对比,潘一跟头栽倒山沟里去了。
与刘备、诸葛亮、关羽密切的力量都活跃起来,进行一系列调动。
反倒是新附、关系不算亲近的郡守、郡尉、将军不在这一轮调动风潮中。
这种紧要的时刻里,田信却跑到山里去找什么食铁兽,肯定是假的,极有可能去寻访隐居的汉博士。
考究资料,这些汉博士嫌疑人本身就是当年的名士、俊彦,若是出山入仕,自能引发曹丕治下的各类动荡。
不管田信去咨询这些博士的看法,还是真的去找食铁兽,别耽误婚期就可以了。
反正其他事情,也轮不到田信来管。
田信又没惹出什么麻烦,没人会追究什么。
征他兼职相府司马,只是过渡的一种办法;既然拒绝,那就用其他过渡办法。
杨仪没什么想法,自己是襄阳人不假,可跟诸葛亮、马良、习祯、庞统有交情的是早夭的兄长杨虑。
杨家是寒门,早夭的杨虑是奇才,杨仪也是奇才,也因身负奇才而看不起寻常的士人、世族或名士。
能让杨仪信服的没几个人,刘备算一个,诸葛亮算一个,关羽也算一个,田信也能算。
现在二比一,选择追随田信就这么简单。
再说信服是一回事,喜欢是一回事,是否被喜欢又是另一回事,杨仪选择做个什么样的人时,自然知道会惹别人不喜欢。
杨仪回到江陵城中的驿馆,随夏侯兰撤军回来的董恢前来拜访。
都是襄阳乡党,只是两人脾气不对付,往日没多少交情。
董恢也为前途忧虑:“威公可知明年之事?”
“略有所知,公绪有何见教?”
“岂敢,某正因此踌躇。”
董恢压低声音,从袖里取出几个直百钱摆在桌上,比划说:“明年这两路北伐中原,这两路则进军关中。威公去了这一路,我却不知该去何处。”
杨仪垂头看桌面上六枚直百钱,分别代表刘备、关羽北伐中原的主力,以及马超、田信进击关中的偏军,还有湘州留守黄权、荆州留守李严两支卫戍军团。
荆州实在是太大了,会析出荆南组建湘州。
益州是否也分出一个江州,或巴州正处于讨论中,具体看诸葛亮到来后怎么表态。
内部分配好,才会在明年秋季发动北伐。
杨仪反问:“公绪早年与扈谷亭侯共事,扈谷亭侯待人如何?”
董恢尴尬回答:“君侯率性豪爽,与君侯相处,如饮甘醇。”
杨仪抬手指指自己鼻子,直说:“我敬服大将军、扈谷亭侯,皆在二位能使我舒展一身本事。大将军用我为主簿,却不置长史分权碍事;大将军举我为征北长史,却使我总司幕府构建之事。此般信任爱护,唯大将军、扈谷亭侯有这器量。”
“而丞相谨慎,能用我才,却不能爱我、信我。”
关羽爱惜部属是出名的,田信也是护短的。
既然身在福中,没必要再瞎折腾。
董恢想想也是,不想杨仪又说:“公绪实乃郡国之才,又性格宽厚,倒是能得丞相器重。”
“威公,此言何意?”
“别无他意,只是以仪看来公绪投效丞相,大将军、扈谷亭侯不会置气;公绪效力大将军、扈谷亭侯,亦不会受丞相为难。”
杨仪笑容真诚,这话让董恢脸色不是很好,杨仪也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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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骑砍 第一百九十一章 诸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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秭归,船帮悬停岸边。
潘就食鱼鲜后酗酒,望着涛涛江水奔流向东,对身边一起吃酒将要赴任益州的官吏说:“天下江水皆东流,盖因水往低处走。水情如此,人情好高骛远,与水情不同。”
“潘公?”
潘只是对这位老乡笑笑,甩袖拨开来扶他的人,小心翼翼来到码头边垂头看打旋的江水:“益州险远,此去后,尸骨难返乡梓,我实不愿也。”
见他小心翼翼模样,几个官吏依旧不放心,紧紧跟在潘身侧,不曾想潘转身看他们:“糜子方以火取死,我岂不如糜子方耶?”
说罢,潘双臂展开后仰一头栽落江水里,扑通一声没多少水花。
“潘公!”
一名官吏疾呼,当即远近十几名水夫扑腾入水朝潘游来,协力将他托举扯到码头。
船帮是归期限定的运输船帮,其他官吏无奈,只能跟随船帮前往益州,将落水生病的潘留在秭归。
仅仅在次日,诸葛亮、刘禅的船队途径秭归,听闻潘酒后落水患病休养。
“父亲可要探望承明先生?”
嗣子诸葛乔询问,诸葛亮身高八尺余,在舱内抚琴,案边摆着羽扇,羽扇是麈尾之一种。
“待太子回仓就启程,不要耽误。”
诸葛亮闭着眼睛,感悟琴声律动:“今日之潘承明,已非当年潘承明。既已存去心,且让他去。”
“父亲是说承明先生欲奔走他处?”
诸葛乔费解,想不明白摇摇头,诸葛亮也不做解释,由诸葛乔自己去猜想、分析。
诸葛乔是诸葛瑾次子,诸葛亮无嗣,才过继为嗣子。
诸葛亮对诸葛乔的学业抓的很紧,带在身边教导。
刘禅在码头上稍稍活动身体后就返回舟船,船队再次启程。
发烧的潘在长子搀扶下目送船队渐渐离去,脸上有浓浓的不甘、失望。
扪心自问,有人倒卖军需物资不假,是卖给时为盟友的孙权,是为了帮孙权打开合肥战场的局面。
自己又没拿钱,只是亲亲相隐,故作不知罢了。
也就关羽督军苛严突然要用器械,糜芳吓得手忙脚乱,竟然一把火把器械全烧了,弄的大家都下不来台。
糜芳更是惶惶不可终日,竟然受孙权书信蛊惑,险些犯下大错。
潘越想越觉得自己冤枉,跟糜芳这样的人做同僚,真倒霉。
守卫江陵那么大的功勋,世人只知黄公衡、田孝先,有几人知道他当时为了安抚人心用了多大的成本、心力?
糜芳还投火取死,要拉大家一起死,潘越想越气。
整个东征战役以来,他挂着前护军的职务,寸功未有;刘敏战死后,表兄蒋琬也有些埋怨他。
越想,念头越是不通达;越是远离荆州故土,心情就越愤懑。
大不了不当这个官,也不能继续受气。
“投水不死,乃天意使然。”
潘对长子潘翥(著)说:“与汉室情谊就此两清,我问心无愧。今丞相过秭归,不问我事,是无意留我,有纵我自去成全之意。”
潘翥眉头沉着精神不展:“父亲欲往何处?”
“不知,先辞官回乡养病。若能痊愈,再寻用武之地。”
潘挤出勉强笑容:“我本无反心,仅是大丈夫立世受不得诬陷,今欲声张名目而已,好叫汉室诸臣知我厉害。”
“愿随父亲同去。”
潘不做犹豫,自家贪没贪,自己自然是知道的,这口冤枉气必须舒张。
亲亲相隐,有什么错?
另一边船队顺游而下速度极快,诸葛亮、刘禅抵达夷陵北岸的虎牙山水寨。
廖化在岸边准备清淡饭菜招待,很合诸葛亮胃口,好奇问:“元俭初见扈谷亭侯时,有何感想?”
“如夜中朗月,光辉照人。”
廖化感慨颇深,时常回忆当时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以至于记忆越发清晰,许多细节更清晰、更深刻的留在脑海里:“当时扈谷亭侯瘦弱,却有山海之势。初见时,就知非常人。”
廖化饮酒一杯,指着自己眼睛说:“丞相,当时扈谷亭侯眉宇间睥睨,傲然于人群中,卓尔不凡,如鹤立鸡群。仆询问汉中、房陵、颍川地形时,扈谷亭侯侃侃而谈,宛若成竹在胸。知微见著,仆不敢轻慢,就选为向导官派向孟府君麾下,担心孟府君轻慢又发手书。”
说着呵呵做笑:“孟府君还是大意疏忽了扈谷亭侯,以至于沦为一时笑谈。”
他做笑时右手抖开素绢折扇轻轻扇风,引得主位上的刘禅斜目来看。
诸葛亮手中羽扇也缓缓挥动:“听闻远近夷民多有举族北迁者?”
廖化不做迟疑:“是,起初是七月左右夷民北迁欲落户麦城,后又欲迁往汉北昭阳封邑。扈谷亭侯大破魏吴联军以来,境内荆蛮、板蛮、五溪蛮迁移频繁,本郡已有近二百落,三千余户北迁。”
“那武陵、零陵、桂阳各郡是何情况?”
“陛下遣人申说大义,与各部落相互约定,各郡多有北迁者,今年可得三万余户。”
廖化脸上笑容敛去:“只是彼辈多有敬慕扈谷亭侯者,内迁后不愿受官吏拘束,有意聚族迁居汉北。”
汉北就是昭阳封邑,诸葛亮缓缓点头,说:“我军连战连捷以来,益州蛮夷多怀敬畏之心。如今募兵于蛮夷之时机已然成熟,幼常善抚慰,今就任越,或可抚慰蛮夷,能征发五千夷兵。”
北伐战争烈度会越来越强,必须开辟新的兵源。
蛮夷就是最好的兵源,减少蛮夷纳税额度,让蛮夷以兵役的方式纳税。
这样腹心境内编户齐民的汉民就能喘口气、生养生息。
如何平衡蛮夷之兵,就成了必须要详细衡量的大事。
另一方面兵源吃紧,军中将领升迁存在严重的僧多粥少现象。
不可能你升迁为将军,你的编制就能配齐。
就连田信的军队也是一点一滴攒下的,其他人都这样,要么吸纳降兵,要么从新占领区征发军队,再要么从蛮夷兵源着手。
田信以白身建功,依靠的还不是夷兵营?
马谡现在去做越郡守,用意都是一样的,在谋划蛮夷兵源。
廖化想到马谡去统率三五千夷兵时的场景,不由摇头莞尔:“丞相,幼常统夷兵,应是一场妙景。”
“呵呵,玉不琢不成器,有扈谷亭侯珠玉在前,幼常萧规曹随即可。”
诸葛亮又问:“昭阳封邑可会施行麦城户律?”
廖化笑容敛去,《麦城户律》是违法的,起码是违背《蜀科》的,可关羽做了背书,划出麦城方圆百里膏腴之地给田信军屯、安置荆蛮的。
可田信用《麦城户律》厘清户调,关姬又协助大批量制造织机,让麦城的问题不得不重视。
思索一二,廖化回答:“仆不知。户律已成定例,不便贸然更改。昭阳又是公主封邑,也是扈谷亭侯屯军之地,施行律法可稍稍有别于郡国。”
诸葛亮缓缓点头,担忧说:“我知此法甚妙,恐有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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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骑砍 第一百九十二章 湘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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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汉水上涨,汉军主力次第撤退。
侍中廖立奉命前往襄阳迎接‘夏侯霸’一行人,似乎是为了立威,刘备派遣朝中官员英锐子弟随同廖立。
计有羽林中郎习温、庞宏,及益州秦宓、扬州张温这样的善辩之士。
招待夏侯霸一行人,大家都是有心理优势的。
军事上咄咄逼人的势头是最大底气来源,另一个是曹魏方面要见田信被拒绝一回,现在换一拨人又来,颇有点不要脸面的意思,自然会被轻视。
另一方面来说,也有接触夏侯霸,尝试策反、瓦解谯沛集团的心思。
夏侯家那么大的家业,派人来为刘备效力,留一条后路什么的,基本上也算当世常见手段。
因为张飞当年做下的好事情,夏侯家终究有别于各家,还算有抢救价值。
秦宓、张温一见如故,时常辩论;习温、庞宏累世之交,有兄弟情谊。
可惜夏侯尚不是来吵架的,也不是来辩论天姓什么之类的玄学,让秦宓、张温这这一手组合拳打空,无所事事闲聊起来。
现在国内的局势有点迷,尚不明朗。
仅仅侍中就有中生代三人,新生代三人。
在田信拒绝兼任相府司马后,敏感的军权过渡更显的棘手。
如果田信愿意等,接受安排,那按着年龄、资历慢慢排,几年后关羽不在,局势稳定,会形成诸葛亮为核心,张飞、廖立、马良、李严、黄权为辅翼的格局。
这个格局里,田信、关平、张苞是第一序列替补,随后是相府长史王连、掾属李邵、尚书蒋琬、蜀郡守杨洪、向朗、费、杨仪、魏延、吴懿、辅匡做二线替补。
这个格局无法形成,那就另改一种,相府算一系,大将军算一系,搞二元格局。以张飞做大将军替补,后面谁能接替大将军,就看能不能打下关中。
打下关中的军功,足以让田信、关平、张苞任何一人攒够功勋,哪怕不足以担任大将军,但也能暂行大将军事。
不可能相府完全放弃兵权,将府也不可能放弃执掌地方的权力。
会形成一种交叉影响的格局,相府守益州,将府统荆州,为了削弱将府避免将府再犯之前的错误,已提前析分荆南成立湘州。
秦宓酒后称赞说:“荆北全力北伐,身后湘州固守,足以抵御江东侵袭。”
张温看法不同:“我以为益州广袤,也该分为数州以便治理。最少也要分出巴州,以协力荆州北伐。南中蛮夷早晚生乱,理应常设南中都督执掌征伐之事。待南中编户齐民后,再设立一州以重臣治理。”
这是两刀要把庞大的益州分成三片,秦宓哪里愿意:“今事贵在专一,再分则力弱,如能能济大事?”
“那荆州又何必分立湘州?”
“哪能一概论之?若不析分湘州,今后北伐时尽发荆南兵马,致使后方空虚,恐有覆亡荆州之险。”
秦宓虽激动,可也放低声音:“扈谷亭侯止有一位,若事再发,谁能力挽狂澜?”
必须防备关羽北伐襄樊时大打出手,战果太丰盛差点丢掉江陵的事情再次发生。
关羽能倾尽荆州之兵赌一场胜利,无人能劝阻;换到今后田信、关平执掌荆州军,也没人能劝住。
身边人即便再担忧,也会跟着田信、关平冒险。
感情、威望摆在那里,没几个人能劝住田信、关平。
所以要从根本上避免这种事情发生,直接析分湘州做保底,把荆北交给田信、关平、马超几个人去折腾。
秦宓解释的很有道理,张温只是呵呵做笑:“就不怕功败垂成?据我所知,骠骑将军、扈谷亭侯与贼军鏖战宛口时就差一军三千人,否则最少也能俘斩数万贼军。”
见秦宓一噎,张温又说:“宛口之战我军将士折损一千三百余,扈谷亭侯引以为恨。若是今后北伐因湘州之故而败绩,届时扈谷亭侯自会有计较。”
“惠恕,此朝廷深谋所在,意在稳定长远,有何过错?”
秦宓为张温斟酒:“扈谷亭侯天纵英才,然终究少年意气,恐有失,才不得已为之。”
张温端起酒杯审视陪笑的秦宓:“我闻陛下昔年首任广汉郡守夏侯纂上任之时,就先邀请秦公为师友祭酒,时常以仲父称呼秦公。夏侯纂乃陛下牧守豫州时所投旧臣,族兄夏侯博曾是陛下爱将。”
秦宓酒半醒,不由有些怀念夏侯纂,这真的是一位很懂礼节又能尊敬名士、世族、长者的好官。
只是疑惑张温好端端扯到这桩旧事,遂敛笑问:“惠恕所言何意?”
“别无他意,只是希望秦公善辩,却不要徒惹祸端。”
张温饮酒,感慨说:“秦公啊秦公,夏侯纂尊崇士人尚不得秦公青睐,西乡侯更受辱于刘子初。而大将军、扈谷亭侯皆轻鄙士人,今后若因湘州更立一事而军败,势必牵连众多。”
“孙权军败而迁怒江左各家,就怕此事重演于荆州。”
“我非诽谤扈谷亭侯,扈谷亭侯志虑远大,心性果决。若激怒引得大肆诛连,我恐秦公祸及子孙。故而相劝,今后若议论湘州,还请秦公不要与人辩论。”
见秦宓不服,张温苦笑:“除非益州二分或三分,不然秦公立意先天有失偏颇,难以服人。”
秦宓无力垂头一叹,自己斟酒小饮,不开口了。
如果明年北伐建功,自然有余地架设更为巩固、公正的体制,可现在只能这样,让各方都受些委屈。
关羽今年六十岁,看着强壮,可一个征战三十余年的将军,谁身上没有伤病?
特别是像关羽这样身形高大的老将军,说倒下就倒下。
关羽随时都可能倒下,那荆益二州更应该统一行动。
军政高度统一才行,可田信不愿意,关羽、关平、马超没派人去劝,刘备都没派人去劝,就能猜到荆益二州高度统合于一人的设想,有些过于勉强。
那只好提前划分地盘,免得事到临头手忙脚乱,形成隐患。
益州人只有一个固定的‘治中从事’,再其他晋升渠道被卡死,所以真的不关心诸葛亮统领益州全境,还是统领荆益二州。
只关心一样,那就是避免荆州的命运发生在益州。
荆州被分成南北两片,荆州士人也将一分为二,北部的还是荆州士人,南部的是湘州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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