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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骑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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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此字还真贴切。”
关平品鉴田信赠送的一口剑,忍不住手痒在庭院中挥砍,一丛箭竹被他一剑削断,更是眼睛一亮:“真当世宝剑也。”
这样的宝剑田信有四口,虽经过许多次强化,田信眼中强化效果并不如意。
可能是反馈的能量有限,随身携带的武器越多、质量越大,那能量强化效果会分薄。
换言之,武器强化效果不能看次数,应该看其本身基础材质,以及得到的能量总数。
关平以细布擦拭剑身汁液,收剑入鞘双手递给亲卫将,展臂示意:“孝先,四口玄钢剑皆千金不换的宝物,你轻易送出恐惹诽议。”
“不怕诽议,兄长也好拿此剑改造一柄马槊使用。”
廊下走道,田信左手压在剑柄,语气随意:“剑是护身利器,本就该给我亲近之人,难不成舍近就远?”
“孝先此言差矣,今时不同往日。”
关平示意亲卫将将宝剑送入武器室,对田信说:“玄钢剑已不仅仅是剑,是孝先的胸怀。”
四口玄钢剑,田信只送关平、关兴、夏侯平、张苞,其他将校自然落空。
孙权劈碎百里剑后,外界舆论才跟着变,都说田信使用其他宝剑,才杀破徐晃准备的铁盾阵。
又没几个人知道田信当时使用的剑,青剑作为赵云佩剑,许多人也知道青剑性能;流星剑在马超手里,马超测试流星剑,也就能知道白虹剑的性能。
所以田信不可能用青剑、白虹剑破徐晃铁盾阵,用的应该是其他宝剑,如现在赠出的玄钢剑。
四口玄钢剑就是在江陵打造的,田信拿走后就变成神兵,绝不可能是拿于禁血液淬洗才变成神兵的,肯定另有一套处理技术。
而这个技术……真的很馋人。
三千名手持神兵的重步兵如墙推进的场面,想一想就很带感。
关平说着打量田信神态,提醒:“不妨再打造一批稍次玄钢的宝剑,以赠送诸将。另子龙将军赠青剑,孝先也该回礼才是。”
自己连淬火、回火都不懂,怎么批量制造神兵?
现在的每一口强化后的神兵,都是染血的。
“兄长,不出意外玄钢剑当世只有四口,不会更多了。”
两人说着绕到后宅,这里六名大爷被女眷围着,反正这些大爷出入有卫士背篓,坐在哪里都是吃,只是这里的两脚兽有些吵闹。
见田信出现,这些大爷丢了嫩竹争先恐后凑上来,往田信身上爬。
田信探手一个个抓起来,塞到关兴等一帮孩子怀里,笑呵呵说:“子龙将军那里我已送了《千字文》一卷,还有两对流星锤。子龙将军想打造什么兵器,融了锻打就是。”
关平目送几位大爷离去,见追过来的孩童走远,才用略干哑嗓音说:“孝先,近有流言说孝先是兵主宠眷之人,有驱兽之能,更兼铜皮铁骨不惧刀斧。并说孝先血肉能治百病,亦能延年益寿。”
田信嘴角抽了抽:“怎可能?”
这报应来的有点快,难道是于禁弄出的谣言?
关平也是讪讪做笑:“是不可能,可又有流言说孝先少年时在山中食用仙家珍果,这才有种种神异。”
见田信哂笑模样,关平努力用严肃口吻说:“孝先攻周幼平旗舰时,中床弩仅仅轻伤,此事早已传遍军中,各军皆以为神。此事孝先无法推脱,我恐有人胁迫孝先割肉献血。”
关平见田信神色严肃起来,才又说:“你近期休养于麦城,襄阳、江陵许多市井流言与你有关。陛下也知此系谣言,可你也该收敛。”
说着面皮紧绷去看那六位大爷,看到一位大爷吐出舌头,关平有些胸闷,神色释然苦笑:“已有人指着你家蒙多说那是龙马,非人臣所能骑。而这等瑞兽你饲养内宅也没人说你,今日招摇过市,恐怕又有人要向陛下进言。”
“难道陛下还能强索不成?”
田信不以为然,对着围栏一招手,两头最活泼、健壮的小胖虎一跃而出朝他奔来,蹲在他脚边嗅他伸出的手掌:“兄长,是谁说蒙多非人臣所能骑?”
婚礼后又涨了三点魅力,十一个名额都已用了十个,六位大爷,两只小胖虎,一个给了青雀,还有一个用在张温身上。
以后找机会弄刘备一个孙子到身边抚养,安排一个名额,那什么都就顺了。
这才是外挂最合理的使用方式……
关平见远处妻子、关姬也都移步跟着六位大爷而去,更是气恼走向厅堂,田信也领着两只圆头圆脑的小胖虎跟在后面,脱了鞋子进入厅堂。
厅堂内关平挥退老仆,自己拿来香炉往里面刮沉香木屑,引火点燃,烟气从小铜鼎中弥漫而出,布满桌案,向田信、关平两人弥漫,两只小胖虎蹲在堂外廊下。
沉香焚烧殆尽,关平也静心下来,说:“孝先,人皆有惧死之心。陛下不信谣言,可谁又不想试试?这流言恶毒之极,孝先明日拜谒陛下后速速返回封邑主持军屯、冬训二事。”
左右也无外人,田信始终闭眼细细品香,语气幽幽:“我曾在梦中见两位老者对弈,一名赤服,一名白服,自号北斗、南斗。记不清当时发生什么,只记得吃下一枚九牛二虎仙丹,说我能有九牛二虎之力。”
“孝先,你自己珍重。”
关平不理田信这一套毫无诚意的说辞:“父亲正遣人追查此事,我也知孝先有些许异于常人之能。也仅仅是稍稍异于常人,而非神仙中人。”
“是,我是凡人,并无未卜先知之能,否则哪会被这小人算计。”
田信脸上毫无表情显得冷酷:“兄长说的也对,人皆有惧死之心。可人也要讲良心,若我一些血肉能有效用,我愿时时赠献于陛下、大人。”
关平垂头,死亡面前,他自己都想试试,更别说其他人。
一点点血肉,以田信表现出来的愈合能力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田信口吻没有感情:“明年决战中原,我已生陷阵破敌之意。意在报答陛下、大人知遇、简拔、信赖之恩。不惜一死,何惜区区血肉。”
“若胜,天下速定,生民少受苦楚,我之心愿所在也。”
已经拿到了目前想要的,天下速定还是养寇自重,其实差别已经不大了。
摸着良心来说,明年中原决战,缺乏骑兵力量收割,打赢了也无法取得丰厚战果。
“若败,我生死无悔,只是有负家室。”
反正基业是刘备、关羽、张飞打下的,这么大年龄想浪一把,那就浪,输光了自己也不心疼。
明年参加决战的各支军队是刘备攒下的基业,诸葛亮的那部分基业没动。
账都算的很清楚,刘备不甘心忍耐,那就一起浪,赌一把。
生命的意义,不就在于赌博?
摇一摇色子,赢了克定中原三兴汉室;输了……刘备也就甘心了,他甘心就好。
打个不分胜败,那上上下下冷水激头也就能洗去浮躁,能老实休养。
反正明年打中原,运气不好也能把军队带回来;而后年江东依旧是虚弱期,曹丕肯定会试一试孙权的斤两,局面又就活了。
袁绍、曹操、刘备都在犯的问题,曹丕也会犯。
除非这家伙真能看着太极图领悟人生至理,改易自己性格,改良生活作息……这怎么可能,曹操都没法让曹丕改易性格。
田信睁眼,用关平预料之外的平静目光看他:“兄长无需担忧,中原决战前,陛下会护我万全。决战之后,陛下也会护我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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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骑砍 第二百零三章 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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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田信夫妇拜谒刘备,刘备也听说了六位大爷的事迹,让田信一并带来。
六位大爷缩在背篓里又一次招摇过市,看着道路两边闻讯而来的两脚兽,用呆萌人畜无害的眼神打量这一切。
原刘表府邸,刘备在此设宴招待。
关羽入驻宛城,刘备在襄阳统筹后方,已进入战争模式。
只是宴席还未开始,就有人跳出来阻拦田信:“武当侯,何不献瑞兽于朝廷?”
田信身边的关姬怀里抱着大爷当即浓黑细长的眉梢就倒挑,田信上下审视这人,这人还挺直胸膛、腰板,一副我公忠体国的模样。
没印象,对这个人没有一点印象。
十几个有资格参加宴席的刘备属官也都凑上来,田信身后张温、虞忠也凑上来,两人腰悬宝剑,两手各抱一尊大爷。
田信皱眉:“公……何人?”
来敏顿时气结,身侧当即一人解释:“武当侯,此新野来敬达,乃太子家令。”
田信摇摇头:“不认识。”
宗预这时候挤到面前,拱手:“武当侯说笑了,此国家瑞兽也,宜置别苑静养,可伸张国威。”
田信见远处邓芝等一帮南阳人也在朝这里赶来,遂单手提起怀里大爷递到宗预面前,也不看来敏:“德艳兄,此物多生于秦岭、巴山、荆山之中,为山民所知。国家若是想要,可发动山民捕获。”
“只是此物受天地宠爱,经谁手而亡,必折其气运。”
可爱的大爷就在面前,宗预想伸手去抱,又不敢接手,而田信继续说:“若想要瑞兽,自行搜捕就是。我这所养六尊,若是干犯国法律例,那我放归山林,绝无可能转赠于人。”
来敏轻哼:“武当侯精通医理,想来也有瑞兽养护之术,何不书写成册进献朝廷?”
“丧家之犬,非我你焉能回归新野清扫先人之墓?”
田信突然一步上前,骇的来敏后退半步,就听田信责问:“朝廷遭难,你不思以身报国,反而只顾着避难逃生,枉活四五十岁,也敢自诩汉臣!”
来敏来头很大,姐夫是黄琬,黄琬姑父是刘焉。
来家是光武时兴起的名门,刘氏姻亲;六世祖来歙,世袭征羌侯,来歙之孙,来敏高祖父又尚汉明帝公主;曾祖父为车骑将军;祖父来定又尚汉安帝之妹;其父来艳官至司空。
董卓征豫州牧黄琬入朝软禁,来敏就带着姐姐出逃荆州,又入益州避难,很能跑。
田信厉色质问:“亏你也是汉室累世姻亲,该是何等厚颜,才这样恬不知耻以忠臣自居!”
“今大汉忠臣无不披坚执锐,如你这依仗父祖遗威,翻唇弄舌之辈,有何面目以汉室忠臣自居?”
“我眼中,你就是断脊之犬!只会狺狺狂吠,自以为能!”
众人看来敏,来敏吹胡子瞪眼,脸色涨红突然爆发:“**辱我家门太甚!”
“**?”
田信仰天长叹,转身将怀里的大爷递给虞忠,挽着袖子朝来敏走去,宗预、邓芝急忙上前展臂上前阻拦:“君侯!来敬达年老昏聩,实不该与之计较。”
“君侯威名天下共知,何必在意来敬达气话?”
十几个南阳乡党拉扯来敏往后退,来敏胆气更壮,指着田信骂道:“小**!有胆杀吾,吾家门非尔能辱!”
四周执勤的白旄兵也是怒目相视,来敏退到院中,指着田信跳脚大骂:“小儿,敢杀吾否!”
“果然,学《左氏春秋》的没什么好人。”
田信莫名悲伤感慨一声,猛地一把推开邓芝二人,眨眼间就出现在来敏面前,脸贴着脸,伸手挽起来敏衣领。
随即将他提举起来,仰头盯着:“你这种没心没肺的小人做太子家令,恐怕只会误人子弟,贻误国家长远!”
来敏翻弄口舌,突然朝田信吐痰,很有风骨。
田信侧头躲过,提着来敏就朝大门外走,一帮南阳人凑上来抢人,抓着来敏的腿往回扯。
文聘站在边上脸色很难看,他连上前靠近来敏身边的资格都没有,家门不够。
文厚、文兴两人死死盯着来敏,恨不得来敏被收拾一顿,又觉得不太合适,毕竟这是南阳乡党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是代表之一。
“来人!”
刘备从内厅跑出看着眼前闹剧,指着田信、来敏,气不打一处来:“分开!”
白旄兵一拥而上,没人敢靠近田信,挤开南阳人抓着来敏往后扯,疼的来敏连连吼叫,就是无济于事。
大门已被持方天戟的两排白旄兵封锁,这些白旄兵拄戟站立,门外当值的谢夫紧张观望,随行的卫士也挤在门前,随时可能跟白旄兵冲撞在一起。
田信死不撒手,还是陈到上前割裂来敏的衣物,将赤条条的来敏拖到一边去。
陈到及白旄兵后撤到边上,院中南阳人、大小臣工跪伏在地,来敏坐在地上揉着脖子,一脸惶恐、委屈。
田信右手紧握来敏身上扒下的暗纹玄黑锦衣,两脚站在原地没动,身后是关姬、张温、虞忠,面容哀怒不一。
刘备深吸一口气,问:“孝先,有何委屈不能向朕说?”
“臣委屈,应当场一拳打死老贼。”
田信扭头看来敏,嘲讽:“今天下未定,正是用人之际。老贼自恃乡党强盛,我军又北伐在即,这才借势欺我,好抬高自家门楣。”
说着垂眉,看手里的破旧锦衣,随手丢弃,解开自己绯紫衣袍:“我从戎以来为国厮杀近两载,亲手所杀无有千人,也该有七八百之众。”
“所部将士历经大小二十余斩,俘斩杀敌不下十万之众。”
“所战无不克,敌虏畏我,与我说话无不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如今天下未定,就有人指脸大骂**,我心寒,也委屈,更惶恐。”
露出一身伤疤,田信扭头去看来敏:“若汉室三兴天下安定,彼辈位列公卿,我恐三族至亲死无葬身之地。”
“实在不知老贼究竟在想什么,是意在挑拨离间,还是仅仅想欺压我?”
田信说着朝刘备单膝跪地:“臣有罪,不该犹豫,应一拳打死老贼,免得陛下左右为难。臣罪在愚蠢,罪在顾虑大局,罪在出身卑微却名高功大。臣成婚以来才知生活乐趣,想与夫人回归山野,恳请陛下许可。”
“你倒想的好,可娶了朕的女儿,生是汉臣,死是汉鬼,回归乡野之语不可再提。今日宴席散了,孝先回归封邑静思己过。”
刘备说着扫一眼来敏,问:“孝先,还有何话?”
“臣想说瑞兽一事,国家强盛多赖君臣贤良励精图治,不曾听闻有因瑞兽而强盛的。彼辈开口瑞兽、闭口瑞兽,一身学问都喂了狗,着实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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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骑砍 第二百零四章 三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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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城北码头,关平闻讯追来时,只看到在这里等候的船队已陆续。
他翻身下马,可见远处一艘船上飘扬田信成婚后新制的长麾,是红绿黄三色长麾,让人一眼就能想起三巴图配色。
码头边还有排队登船的右卫营卫士,骑营无当骑士则在上游水浅处集结,会泅渡过河。
“世子,是否再追?”
“不追了,见面也无什么好事。”
关平抬手扶在栅栏上,只觉得胸闷气短:“彼辈欺人太甚!只恨自此多事。”
船队中,田信怀抱一面腰鼓拍打节奏纵声放歌,因节奏固定,前后船队上的鼓吏多拍鼓相应,一些吏士站在甲板上或用剑鞘、或用矛戟长柄拍打甲板伴奏。
船舱中关姬脸色不是很好,闺阁之中就没受过这么大的气,出阁以来更是尊荣万千。
从没想过,会有人欺辱上门,令人恶心。
关兴也在舱中,怀里抱着玄钢剑不时轻抚,眉目阴沉不展。
“自信手中不见强与劲,
天空海阔自有我风采。
逆来顺受,空虚见丰盛;
狂暴化升平,无路处自有天命。
动对静,除对乘;
手中无剑心中无尘才是我胸怀;
随缘顺性不争不胜,无情是有情……”
固定节律中,田信歌声中怒意炽烈,始终难以压制,此刻自己都劝不住自己。
视线中仿佛出现两个对垒的人影,一个黑衣天宝,一个白衣君宝。
天宝刚猛,抓着君宝死命在捶,打的君宝形体碎裂,惨叫连连。
“取我日月长槊来!”
田信起身呼喊一声,前面船上虞忠从舱中取来,朝他抛掷,田信接槊在手,左右双持,凌空挥动,速度渐快。
两杆长槊在田信手中舞动,时而大开大合,时而如灵蛇探洞。
虞忠在前船之尾,专注研习两杆长槊运动轨迹,推敲其中发力技巧。
船舱中关兴也探头出来,也观察学习,他在身后,更能看清楚田信腰力、臂力之间的连携,学习难度远比虞忠简单。
虞忠很清楚汉口之战时田信冲阵杀戮极少,双槊在手以刺击为主,很少扩大杀戮。
现在当面再看,田信前方凡是槊刃攻击范围之内,皆在槊刃轨迹覆盖之内。
下次冲阵若保持当下状态,那势必腥风血雨。
“技击之妙,尽在此间矣。”
张温忍不住低声感慨,此刻已经可以理解朱然、徐晃、韩当等人战死前的绝望。
随着船队航行,前后各船拍打的节奏渐渐停息,田信眼中幻想出来的对殴虚影也不见了,黑衣天宝更胜一筹。
田信额头出汗,转以日月长槊交替刺击水花,心思畅快不少,不由联想到一段诗,十分畅快:“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击水三千里!”
“哈哈!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击水三千里!”
持槊站立,田信仰头看天空惨白云层,笑容绽开:“夫人,咱们回家了!”
刘备今天没有惩处自己,是不想两败俱伤。
所以不可能杀来敏激化矛盾,这是来敏底气所在,吃准了现在的形势。
反正今后只要再见到来敏,一拳打死就行了。
田信带着部曲卫队走了,可麻烦才刚刚开始。
南阳人要重新站队,到底是支持乡党、名门来氏家族,还是去跟田信合作。
北伐顺利,那南阳就不是前哨基地,来氏家族地位,影响力会随着统一步伐前进而渐渐恢复;田信的重要性则会随着统一步伐前进而下降。
若是北伐不顺,南阳不幸沦为前哨基地,那田信就握着生杀大权。
不需要田信亲自动手,魏军铁骑自然能帮田信解决一切田信不想保护的家族、组织。
到那时,南阳战场顺田信者生,逆田信者死。
可来敏也觉得自己冤枉,冤枉的很,只不过是建议、规劝田信进献瑞兽,这有什么错?
结果这个小卒痞翻脸就骂,骂的不留余地,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混账人物?
不就几只瑞兽么,你给个面子进献给陛下,然后再去山里抓……妨碍你什么了,你就死命辱骂?
吵架也就算了,还要动手,简直道德败坏有辱斯文!
经此一事后,来氏家族与田氏家族已势不两立,几乎不共戴天。
田信不仅骂的来敏抬不起头,还诋毁来氏家族所修《春秋左氏传》教不出好人,这是要绝左传的门户,这仇可大了。
几乎不用想,也知道修习左传的人,几乎无法在田信影响范围内得到晋升、升迁。
不需要田信示意,田信部伍、旧部自会打击学习左传的士人。
这意味着来氏家族的门生故吏被另类的‘党锢’了,仕途惨淡。
来敏怎么想,能不能想通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来氏家族还想要脸,就要跟田信斗下去。
可南阳乡党、官员们可就为难了,该何去何从?
汉口决战时,宗预因指出几个吴军将领身份标示而有功,一战获封安众亭侯,食邑三百户,这都是拜田信所赐。
还有新来的尚书邓芝,就因为婚礼上跑的快,拿到了田信赠送的一首诗,荆北芝兰之名流传天下。
还有宛城李严,败军之将因田信保住命,还稳定了地位。
要知道,来敏才是南阳乡党中的头面人物。
太子家令,何等重要的职务,几乎可以视为刘禅的小丞相。
可是呢,田信给邓芝赠诗也就算了,可偏偏对回新野扫墓的堂堂太子家令不问不顾。
不写诗也就算了,竟然不管不问,这让来敏怎么好意思回乡?怎么好意思面对世代友邻的小老弟邓芝、宗预?
不怼田信怼谁?
地位就是这么来的,宗预封侯有了地位,邓芝获诗地位突增,李严犯大错后还能稳住地位本就是一种提升。
这本是末节,可田信偏偏不理来敏,两相对比,来敏怎可能无动于衷?
事出有因,难道要怪田信无礼?
接亲后就会麦城去了,难道再特意离开麦城来拜见来敏?或者送上拜帖,等来敏批示约定一个时间再见面?
太子刘禅、丞相诸葛亮从当阳返回益州时,田信都没送……难道来敏地位比这两位还要高?
这是扯不清楚的事情,唯一要庆幸的是田信忍住了,没当场一拳打死来敏。
邓芝、宗预、文聘要做新的抉择,远在江陵的李严也要做一个选择。
在襄阳的邓芝三人还未明确表态,事情火速传到江陵后,李严率先表态,上奏《忠奸论》。
“臣闻曹丕篡逆时多戮中原忠贞之士,而宋公、卫公世享汉禄四百年,不发一言,转首进食魏逆爵禄。可见宋公、卫公家系重私利而废国恩,宋公世家孔子之裔也,倡导忠顺,毫无楷模表率之意,臣深以为耻。”
“陛下三兴汉室,汉寿侯、西乡侯功不可没,后有武当侯力挽大厦于将倾之际,此皆社稷辅翼重臣,宜加厚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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