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陶陶穿越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一蓑烟雨任
他拍拍胸脯,当即表态,“唐郎中需要什么,但说无妨,范某定为你配备得齐齐整整。”唐衡抱拳答谢,“那就有劳范先生了。我这里有张单子,你看看可有困难”说罢客气地递过几张纸。范先生展开,粗略地看了一遍,无非就是战船军队,武器弓箭之流,然后就是食物淡水以及其他物资,厨子医师杂役等等。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招募新航线的船长和水手。他点点头,“没问题。”
唐衡说“其他都好说,只是要招募这条航线上的,有经验的海员这件事,恐怕有点难度。”范先生说“民间藏龙卧虎,我让沿海所有的城市都发放招募告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想必还是能找到几个的。”唐衡点点头,“但愿如此。范先生,还有一事……”他想了一想,最终还是放弃了,“那就拜托先生了,还请尽早准备好,我等也可早去早回,早日完成使命。”
说罢就要离去。范先生一把拉住他,“我看唐郎中好像还有什么事情不如说出来我们一起参详参详”唐衡犹豫着,“我是有个想法,但是王妃却不同意,我看还是算了吧。”范先生来了兴趣,“你先说说看,行不行咱们再另论。”
于是,唐衡就把这次,他们缴获了海盗的不义之财的事讲了一遍,又把他和李陶陶的对话,也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最后遗憾地说“这明明就是对咱们宋国大大有利的一件事嘛,所以我也提议这么干,王妃却不允许。既然别的国家都能这么干,咱们为什么就不能这个来钱可快多了,别说养活一个宋国,就是几个都养得起啊。”
范先生眼前一亮,“王妃说海外有其他国家,专门组织人手干这个”“是啊,都是一些造船技术比较好的、武器战备比较精良的国家,但比起我们可差远了。他们欺负那些小的弱的,看中什么直接就拿。要不然就奴役那些土著给他们拼命工作,赚取财富。王妃说这叫掠夺和殖民。”
范先生一拍大腿,“好啊,这个主意好!掠夺和殖民,太棒了!咱们兵强马壮的,要不这趟出去你也试一试我给你配备最好的军队和武器,正好商部和工部这次合作,制造出了一种新式武器,杀伤力可大了。”
唐衡跃跃欲试,“可王妃说咱们是天朝上国,礼仪之邦,不能干这么野蛮血腥的事。”范先生不以为然,他循循善诱,“王妃那是妇人之仁,咱们干大事者不拘了,咱们不干,别人也在干不是那些不定日子还能好过一点。咱们只是求财,还可以保护他们嘛,以后谁敢欺负他们,咱就帮忙打他。你难道真的要错过这样的发财机会”
唐衡犹豫不决,“我怕王妃怪我”范先生一拍他的肩,“没事,就说这是参知处和六部的共同决定,你只是不小心提了一下而已,王妃怪不到你。”“那大家会同意这个计划吗”“我马上就组织会议,只要把这计划一说,绝对是全票通过。你想啊,咱们现在缺钱缺粮,前线战事又紧,正是需要大量补充血液的时候。这个计划必须上,这关系到我宋国的前途和命运。”
唐衡有点担心地说“镇北王那边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范先生一笑,“我们主公那是雄才大略的英主,这样的好事情,他绝对支持。”唐衡这才点点头,“那好吧,咱们干了!”范先生眉花眼笑,“你这次出去是去探险,咱们就不带货物了,全部配备战船吧。你看一百艘够不够回来的时候,宝贝太多,会不会装不下呀……”
六月,邬一鸣带领船队出发了。商部海事司的员外郎韩五,早就把货物置办得妥妥当当,只等商队修整好,就可以出发远征。这次的商船和战船都增加了一些,再加上从越州加入的、李陶陶的二十艘货船,整个队伍就更加庞大了。终于,商队满载了货物和希望,乘风破浪,扬帆远航
奇怪的是,到了七月份唐衡居然还是没有要出发的意思,整天和范先生一干人等搅在一起,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难道这次出海风险太大,徐州的参知处还在考量之中或者是新航线需要的熟手能手,还没有招募到位李陶陶往徐州去了两次信,唐衡只推说没有准备好。
第一百章 被劫持
越州也响应国策,下属的各个州县,最少都开办了一到两个免费的学堂。每个学堂,都要容纳一百到两百人,可以根据深浅进度的不同,分成几个班。至于越州城,官办的有两间,李陶陶自掏腰包,又开了两间。越州一直以来都是富庶之地,现在又是重要的港口城市,所以近些年来人口大增,只是普通民众受教育的机会却很少。
越州是李陶陶的家乡,她现在又住在越州,而且又有这个能力,当然愿意造福一方百姓了。这两年,科技司还是做出了不少成果。比如造纸术,就有了质的飞跃,不仅大大地降低了成本,而且还狠狠地提高了产量。所以,宋国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大量地印刷教材。
其实古代的人民,也是相当有智慧的。只是困于低下的生产力,忙于温饱生计,无暇去发明创造。只要有人指引,只要有人给他们创造条件,他们的创新能力,那也是相当惊人的。李陶陶就做了这么一个领路人,她虽然不会发明创造,但她能给予他们生长的沃土
李陶陶每隔几天,都会轮流到这四间学堂教授一堂课。她学识渊博,旁征博引,讲课的风格又活泼生动,诙谐风趣,因此深受学生们的喜欢。到后来,甚至一到她的讲课时间,教室内外都站得满满的,其他学堂的学子也慕名前来旁听。
这天,李陶陶授完课,从学堂出来,往马车方向走去。学堂建在一条巷子的中间,离大街还有一段距离。这时,巷子里突然涌出一大群人,吵吵闹闹的,瞬间就把李陶陶和护卫们隔绝开来。李陶陶懵了,这是什么情况哪里来的这么多人然后鼻子里就传来一阵异香,耳边只听得茶白焦急地喊了一声“殿下”,就立刻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她居然在一辆奔驰的马车上,双手被缚,嘴里还塞了东西。她惊魂未定,却立刻明白过来,她这是被绑架了是什么人绑了她目的何在这是要去往何处她心里充满疑惑,却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当真难受之极。她心里很害怕,前世今生,她都生活在相对和平的环境里,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绑匪们会杀了她吗她还会再见到傅嘉昱和琰儿吗
马车的车速极快,完全是逃命的架势。李陶陶被颠的七晕八素,等到车停下来,她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车门被掀开,一个彪悍的男子把她拽了下来,李陶陶这才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她们现在是在一个小树林里。从她被绑的时候算起,这样的车速,应该已经出了越州境内了吧她环顾四周,除了车夫,只有另外两个人两匹马,他们这是要把她带往哪里
李陶陶支吾着,示意男子把她嘴里塞的布取出来。那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她取了出来。李陶陶喘口气,说道:“你们放了我吧,要多少钱我都给。”那男子不语。李陶陶继续说:“你们既然绑了我,肯定知道我的身份。各位义士无论是求财还是求官,或者是需要其他方面的资助,我都可以答应,只求你们放了我。”
那男子终于答话了,“王妃若是合作,接下来就少吃些苦头。其他的不必多说。”李陶陶暗暗叫苦,“想必各位也听说了,我家镇北王勇冠三军,若是我有个好歹,各位自忖能承受他的雷霆之怒吗”
她看着那三人的脸色,瞬间都变得非常难看。果然,她家傅嘉昱的名头能镇得住邪,她有了点信心,“我和各位近日无怨往日无仇的,咱们还是以和为贵的好。各位无论是什么目的,或者是受何人指使,咱们全都既往不咎。就是各位愿意投了我家镇北王,我也定能保各位的富贵周全。试看这天下大势,镇北王可是呼声最高的。各位义士不如弃暗投明,只有跟着一位明主,才有锦绣前程不是”
那为首的男子似乎被她说得心烦意乱,恶声恶气地说:“你不要再说了,再多话,我就还塞住你的嘴。你最好老实点,若是想逃,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罢,扔给她一袋水和干粮,“赶紧吃,歇一歇我们连夜赶路。”
李陶陶顿时绝望,还想做最后的努力,“这往南往北,都是宋国的势力,想来我被绑架的事这时已经传开,每条路上肯定都设了关卡,各位是逃不掉的,还不如”“住口!”那男子大喝一声,目露凶光。李陶陶不敢再讲,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再寻机会吧。
这一夜奔跑急急如丧家之犬,天将拂晓的时候,到了一处小小的码头,有只小船停泊在岸边。李陶陶暗道不好,原来他们是打算走海路,那么一路上她就没有逃走的机会了。奇怪的是,这几人并不急于上船,似乎在等待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终于,一个人影从远处,跌跌撞撞地走来,那二人赶紧上前相迎,只留车夫看守李陶陶。
李陶陶闭着眼,凝神屏气,尽量搜索他们的声音。
“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老三,你们的行动失败了”“所有的人都战死了,只逃出来我一人!”来人悲壮地说:“我们本来已经得手,但撤退的时候却被发现了。那些护卫不要命地拼杀,他们人多,地形也熟悉,到底还是把那孩子抢了回去,我们的人也被杀得干干净净”
“我们这一队虽然抓住了当娘的,但也折损了不少人。他娘的,镇北王的护卫都这么厉害吗”“你受伤了严不严重咱们赶紧上船吧,好歹我们还拿了一个,总算是有个交代。”
李陶陶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拧住了,突然间不能呼吸。他们说的是琰儿吧听这言下之意,他们这伙人应该是兵分两路,各自去绑架她和琰儿。万幸!老天保佑!琰儿被护卫们拼死保住了!还好只捉了她一个,还好琰儿不必置于危险之中。她突然就心平气和,不再那么焦灼。她可以肯定,这是傅嘉昱的敌对势力所为,挟持了她和儿子,就是为了跟傅嘉昱谈条件。那么,她暂时应该是没有性命之忧的。
那几人划着小船,不一会就到了一艘大型的商船跟前。天还没有大亮,船上有人放下绳梯,几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上了船。商船立刻扬帆而去,消失在茫茫大海,无影无踪。
傅嘉昱接到消息,已是两天之后,他心神大乱,心急如焚。战事在沧州一带,正如火如荼,他根本走不开。而且沧州到越州,路途遥遥,等他赶过去,最少也是半个月之后了,远水根本救不了近渴。
他暴怒之下,不由分说地就把越州知州下到大狱,王妃若是回不来,他就以命抵罪。又责令通判,速速查清绑匪去向,解救王妃。一时间,越州地区鸡飞狗跳,盘查严密,人人自危。堂堂王妃居然叫人从越州掳走,而且还无影无踪,这个责任怎么推卸得了而且情何以堪呀
李陶陶失踪已经快两个月了,越州方面居然找不到任何线索。傅嘉昱快疯了,又罢免了一批官员。无奈之下,只好派了一队军中最好的斥候,也就是特种兵,前往越州调查情况。
对燕国的战况虽然激烈,但还是很有进展的,他们的领地已经被拿下了四分之三。原橫海军地盘,早就收入囊中,连卢龙军地界,也占领了一部分。宋国的军队,现在正向着燕国的国都幽州进军。燕国上下张皇失措,竟然无计可施,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吗这时,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这天清晨,一小队人马驶离幽州,直奔宋国的驻军之地而来,求见镇北王。为首之人宽衣大袖,彬彬有礼,应该是燕国礼部的官员。宋国自有随军的文官进行接待。在败军面前,这文官难免趾高气扬。他表面上礼貌客气,可骨子里的高高在上,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但燕国使者的一句话,就立刻改变了他的态度。他失火烧了一样地奔赴傅嘉昱的大帐,“主公,主公,有王妃的消息了。”
傅嘉昱一步跨出帐篷,盯着他,“怎么回事,快说。”“刚刚来了个燕国使者,他说带有王妃的亲笔信,要亲自交给主公您。”不等他的话说完,傅嘉昱已大步走向议事大帐。没有任何的寒暄,他一把抓住那燕国使者,“信呢”燕国使者脸上挂着标准的外交笑容,“请镇北王稍安勿躁,我家陛下有几个条件,还需慢慢商议了再说。”
傅嘉昱冷冰冰地盯着他,森然道:“你们燕国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绑了我的王妃我定要踏平你们幽州城!等待你们的,必定是国破家亡!你现在还想跟我谈条件吗”他怒喝一声,“还不把信拿出来!”那使者双腿打颤,浑身哆嗦。匹夫一怒,血溅三尺,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他自问还没修炼到敢惹帝王一怒的本事,只好赶紧掏出一封信,恭恭敬敬地献上。
第一百零一章 计划逃跑
傅嘉昱迫不及待地打开信,一看到那熟悉的字迹,那熟悉的语气,蓦然就心安了。只要她还活着就好,其他任何事情他都不惧。她在信中匆匆写到:“亲爱的,我很好,你不要着急。燕国皇帝派使者请我来了幽州,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出去看看,这具有北国风光的城市,甚是遗憾。幽州皇宫古朴大气,跟我们徐州的精致秀丽截然不同。请与使臣好好谈判,我想回家了。”
看到最后一句,傅嘉昱差点泪奔。他视若珍宝的女子,他自己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人,这一路上却被他们挟持到了幽州!两个月来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委屈这个仇他必须得报!
他收敛情绪,问那使臣,“我的王妃还好吗这一路上可有受到虐待”使臣吓了一跳,恨不得赌咒发誓,“镇北王说笑了,我们怎敢对王妃不敬您放心,我们走的商船,王妃住的是最好的房间,一路上都是奉若上宾,还派了婢女细心服侍。”
傅嘉昱盯着他,面无表情。原来他们走了海路,难怪无影无踪。陶陶在信上透露出的信息表明,她应该被关在幽州皇宫里。他心里迅速有了计较,对使臣说:“那你们燕国皇帝想要什么作为交换条件这样,详细情况你和我的下属谈吧。”
李陶陶到幽州已经一个星期了,这就是后世赫赫有名的北京啊,未来的明清两朝的京都,新中国的首都。不过现在的它普通平凡,和大唐其他稍大的州府一样,只是人口多了一些,毫无王霸之气可言。
到幽州的第一天,她就被要求给傅嘉昱写了信。知道他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她甚是安心。自从接了她的信,两国就暂时停止了交战,这几天一直在谈判中。
宋国已经拿下的城池当然不想拱手相让,燕国觉得拿到了镇北王妃,也是有恃无恐。他们要求宋队退回到青州一带,把沧州地界还给他们。因为他们知道,宋国已在青州设置了州府,派了驻军,而且种上了棉花。既然是全盘接了手,想要要回来已经不太可能。只好退而求其次,想要要回沧州一带的领地。而宋国呢,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地盘,岂会轻易让出,只承认不再攻打幽州。所以双方的使臣天天谈判,唇枪舌战,寸土必争,战事就一天天地停了下来。
李陶陶从来没有放弃过自救,一上陆地就开始寻找机会。倒不是她不相信傅嘉昱,用几个城池来交换她,她相信他还是舍得的。只是这些城池,都是军士们抛头颅洒热血才打下来的。所耗费的军备粮草,又是宋国的老百姓勒紧裤带,辛苦劳作才积攒下来的。她舍不得,她不忍心。
再说了,这燕国胃口大得很,双方一直谈不好。傅嘉昱或许愿意,拿打下的燕国的所有江山来换她。可其他文武官员却不会同意,他们宁愿换个王妃,这样岂不是更省事李陶陶悲哀地发现,就是她自己,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一个被休弃的王妃,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所以她想要自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凭着李陶陶亲和的魅力,她在幽州皇宫,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同情她的人,服侍她的小宫女杏儿。她经常和她聊天,家长里短,市井风俗。说的最多的,就是她的家庭,她的德纯,她的琰儿,她的二郎。小宫女听得悠然神往,原来王妃的生活,也可以这么平凡这么有滋味呀。
每天吃过午饭,李陶陶都要在院子里走一走。她虽然是俘虏,但身份贵重,还是有一定的自由的。她的待遇规格还是蛮高的,光贴身的一等宫女就有四名,当然也有监视防备的意思。杏儿只是一个干杂活的二等小宫女,从小便被卖进了这府里。这皇宫以前是座王府,节度使称帝之后,便把这里修葺一番做了皇宫,以前的宫女太监,也都留了下来。
李陶陶带着杏儿散步,其他宫女都离得远远的,这是李陶陶发了好几次脾气之后,才争取到的权力。今天阳光灿烂,居然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现在已是深秋时节,不知道各地的棉花收成怎样桑基鱼塘模式,到底有没有产生效益唐衡的美洲探险队,已经出发了吗李陶陶这才发现,她心里记挂的事,竟然有如此之多这要是死了,都不能闭眼的那种。
她惆怅地想,宋佩儿也应该生产了吧不知道是男是女可否康健不管怎么说,琰儿多了一个兄弟姐妹,也算是好事吧。
她随口问道:“杏儿,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我不知道,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卖到了这里。只记得家里很穷,有阿爷阿娘还有个哥哥,只是这些年也没见他们来寻过我,想必是都不在了吧”杏儿有点迷茫地说。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李陶陶怜惜地说:“如果我能脱身,就把你带走吧,到我们宋国做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我们宋国没有战乱,人们都能安居乐业,就连小娘子们,也可以读书识字,自食其力。等你再大些,我就替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找个体贴的郎君,好好过日子。”杏儿低头不语,像她们这种低等的宫女,一辈子只能被关在这宫里,孤独终老。这样美好的日子,只能是一种奢望吧
李陶陶没听到她的声音,回头一望,“怎么,你不相信我也是,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尚且难保。”李陶陶自嘲地一笑,叮嘱她,“不过这幽州迟早都会被拿下的,到时候这宫里大乱,你可要保护好你自己。最好找个地方躲起来,等事态平息了,你再找到管事的,跟他说服侍过我,想来他们就不会为难你了。”
杏儿好一阵感动,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她。这些天的相处,她知道王妃是个好人,想必这宋国也一定是个很好的国家,有了这样的王妃,真是老百姓的福祉。想到这里,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她上前一步,离李陶陶更近了,压低声音说:“王妃,我知道这宫里有一处狗洞,能通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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