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在那群士兵还没离开前,卢小婉被某位土匪头头看中,欲强娶回去当小老婆,不然杀了全村村民的流言,如风一般地散开了。
等士兵一离开,村民们便团团围在了卢小婉家门前。
“小婉啊,婶也不愿意让你进火坑,可你要是不嫁,阿齐阿秦阿春几个,就没活路了
那几个孩子是你看着长大的,婶死了没关系,可婶不能看着那几个小的,年纪轻轻的就去死啊”
“是啊,小婉,就当嫂子求求你了,嫂子这才好不容易怀上,不想连孩子的面都没见上,就丢了性命”
大伯父和大堂兄沉着脸,“小婉,收拾东西,咱们走胳膊拧不过大腿,咱拧不过,总躲得过吧”
“不行啊,卢大叔万一你们走了,那伙强盗迁怒于咱们怎么办”
“对啊,老卢,你们一家几口说走就走,咱们走不了的怎么办”
“小卢啊,叔知道你心疼小婉,小婉是个好姑娘,叔也不舍得将她往火坑里推,可你也得替咱们一村几百人想一想啊”
一波又一波的争吵不休中,卢小婉站了出来,大声道“别吵了,我嫁”
无论大伯父一家怎么劝,卢小婉铁了心,嫁
大伯父一家怎么不会侄女心里是为了全村人,而甘愿牺牲她一人
不得已之下,抹抹泪默认了。
杜雷抬过来的东西一应俱全,连新娘子的大红衣衫都准备好了。
尺寸不是很合身,大伯母含泪连夜帮她改起了喜服。
就算是被逼着出嫁,大伯母也希望这个苦命的侄女,能穿着合身的喜服走出这个小屋子。
身为准新娘子的卢小婉表面看起来很平静。
晚上却趁大伯母离开后,将偷偷藏起来的剪子磨了又磨。
那个忘恩负义的臭男人,她好心救了他的命,他现在居然要强娶她,不嫁就杀了全村的人
哼嫁就嫁,大不了新婚夜先杀了你,本姑娘再自尽,也算是为民除害
卢小婉的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
十日后,约定迎娶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那一日,卢小婉穿着大伯母连熬几夜改好的合身的喜服,盖着盖头,坐在屋子里等着。
很快的,村子里传来了喜庆的喇嘛声。
声音越来越近,在卢小婉家院子外停了下来。
身形圆润的喜娘走了进来,看到屋子里冷冷清清,只有新娘子一人端坐在床边,楞了楞。
听说这新娘子父母双亡,可还是有亲戚的呀,怎么一个人都不在
莫非这新娘子脾气不好,与亲戚都闹翻了所以即使要出嫁了,也还是孤零零一个人。
这村子也实在太奇怪了,村里有小娘子要出嫁,居然一个个都哭丧着脸。
喜娘的想法只停了一瞬,这一切跟她有什么关系,反正她拿银子接人就是了。
“哎哟,新娘子”
卢小婉在喜娘的搀扶下,顺从地坐上了花轿。
摇摇晃晃两个时辰后,被人扶下了花轿。
在一种非常不真实地状态下,卢小婉被送进了新房。
周边一切嘈杂的声音消失后,她才惊觉手心里全是汗。
那把被磨得异常锋利的剪刀放在她的袖子里,卢小婉伸手摸了摸,心定了些。
而后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喜娘刚开口道了声“恭喜”
然后似被人阻止,闭上嘴,离开了新房。
脚步声越来越近,卢小婉的心怦怦跳得厉害。
头盖被揭起,有双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低垂的脸抬了起来。
抬起她下巴的男子,似乎非常满意,又十分开心,咧着嘴笑了起来。
被迫与他对视的卢小婉却呆住了。
这穿着一身红绸袍子的年轻男子是谁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番外二:杜雷与卢小婉(下)
她不是要嫁给那个,当她阿爹都嫌岁数大的恶人,大胡子杜雷吗为何变成了眼前这个年轻人
模样谈不上俊俏,却十分有男子气概,笔挺的鼻子,坚毅的下巴,身量颇高,肩也很宽,魁梧英挺。
看他的穿着,明显是新郎倌,莫非是他不小心抬错了人
卢小婉呆呆看着他,不自觉张大了嘴。
她要不要出声询问一声卢小婉心中犹豫着,万一真抬错了人怎么办
擦了口脂的小嘴,在油光下愈发诱人,散发着窒命的甜美气息。
对面的男子眸光攸地一暗,往床边一坐,小山似的身子,已将娇小的卢小婉压在了婚床上。
卢小婉惊呼出声,那男子已像啃咬美食般,将她的小嘴含到了嘴里,毫无章法的撕咬。
他一手制住卢小婉的双手,一手迫切地去解她的衣衫。
撕扯挣扎中,卢小婉袖中那把被磨得锋利的剪刀,被甩到了地上,发出怦地一声巨响。
被发现了她心中一惊,整个人迅速清醒过来
身上的男子眼里早已是幽深一片,听到声响,下意识地扭头去看了一眼,面上神情有些许疑惑。
然后马上就被身下柔软的身子,给吸引住了全部的感知,俯下身,继续刚刚未完成的事情。
男子的力气很大,动作粗鲁又迫切,卢小婉来不及说出一个字,就在这迷迷糊糊中,渡过了她的新婚之夜。
身上的男子亦是初次尝到甜头,整个人兴奋不已,一直不停歇的折腾,折腾了大半宿后,终于倒在一旁,累得睡着了。
手却紧紧揽住她,不肯松开。
卢小婉也很累,浑身疼痛不已,眼皮早已沉得睁不开,但因为对这新郎倌突然换了个人之事迷惑不解,而强撑着让自己不要睡过去。
可是她越想理个头绪,越想不出个所以然。
卢小婉是个传统的乡下女子,没上过学堂不识字,只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念。
现在这个男子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既然已经与她圆了房,她就会将他当成自己的夫君好好侍候,当然前提是,他也必须认了她这个娘子才行。
如果他敢不认,她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抱着这样的念头,卢小婉晕晕沉沉地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有物体压在她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睁开眼,看到一个黑色的头颅在自己胸前,正想推开时,突然想起自己已经成婚了,身上的男子是她的相公。
卢小婉放下了手,咬牙忍着疼痛,让身上的男子又为所欲为了两回。
出嫁前,大伯母曾期期艾艾地同她讲过一些男女之事。
当时的卢小婉一心想着是杀了那个大胡子杜雷,然后自杀,根本一句也没听进去。
如今身上的男子只晓得粗鲁地横冲直撞,她以为男女之事就是如此了,因此只默默地咬牙承受。
许久后,终于结束了,卢小婉暗中偷偷吁口气。
看看天色,挣扎着要起身,“相公,天色不早了,让妾身服侍你穿衣。”
身旁的男子按住她,“小婉,累,睡一会。”
熟悉的声音如惊雷一般,劈得卢小婉魂飞魄散,“杜,杜雷”
旁边的男子半眯着眼,慵懒的声音从鼻腔里溢出,“嗯”
“你是杜雷”卢小婉仍有些不敢相信。
杜雷睁开眼,挑眉看着新娶回的媳妇儿,疑惑不解“小婉”
此时的杜雷刚刚过完了人生的小登科,正是心满意足之时,对于自家媳妇儿卢小婉的态度十分不解。
就像昨晚从她袖子里飞出把剪子一样,真是好奇怪的习俗。
卢小婉仔细地看了看他的眉眼,终于确定无疑了
她翻转身子背对杜雷,将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欲哭无泪。
这个与她共度了一晚的男子,居然就是杜雷那个她立志要杀了然后自杀的大胡子
谁知道他剃了胡子后,居然是这副模样害得她还以为是哪个新郎倌抬错了花轿
这下怎么办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而且她昨晚才立志,只要他认了她,她一定会好好服侍这个相公
但是昨晚之前,她也立志要杀了他,为村民除害的
杀了,不杀服侍,不服侍
卢小婉的内心从未如此纠结过。
正在这时,一双手从她的腰侧横穿过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嘴里无意识地唤道“小婉,媳妇儿”
卢小婉的心,突然间就软了下来。
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先过过看吧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亮了。
虽然昨晚拜堂的时候,知道没有公婆在,但在乡下习惯了早起的卢小婉,还是有些羞愧。
村子里的老人都说,新嫁娘第一天要是起晚了,会被人嘲笑的。
她顾不得一旁还在熟睡的男子,急急忙忙起了身。
嫁过来的时候,她本着同归于尽的想法,所以一件换洗的衣衫也没带。
如今只好在那些杜雷抬过去,又随着她抬过来的箱笼里找找看了。
卢小婉记得,那里面有好几件当季的衣衫。
那些衣衫不是量身订做,同喜服一样,穿上身有些不合身。
而最主要不合身的地方就是臀部了。
卢小婉的臀部大得异于常人,这是她最引以为耻的地方,她总是想方设法地遮掩,并尽量穿些宽松些的衣衫。
如今这身衣衫穿在身上,太过合体,显得她的臀部愈发丰满。
可现在没有其他的衣衫,卢小婉也只能将就了。
心里想着有空的时候,自己动手将它改一改。
她在铜镜前看着镜里的身形懊恼的时候,却不知床上的男子,正盯着她的臀部笑得开怀。
卢小婉转过身,看着杜雷盯着自己某处逐渐变得幽深的眼神时,面上一热。
仅管只是过了一夜,女人天生的敏感已让她知道,她最不喜欢的地方,却是这个男子的最爱。
杜雷话很少,白天出去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晚上回来后,直接搂着卢小婉上床做运动,有时一二回,有时三四回。
还好卢小婉是个乡下姑娘,从小做农活做惯了,身子骨硬朗,但饶是如此,卢小婉还是有些吃不消。
可她一年轻女子,对这些事情不知道问谁,也不好意思问谁,又死心眼地认为是自己相公,一切就由着他。
两人就这样磕磕碰碰地过了半个月。
杜雷和卢小婉现在住的房子,据说是一位同僚为了让杜雷成婚,专门让出来给二人住的。
卢小婉对于住在别人家房子这事多少有些膈应,特别是还有丫环专门伺候着,她每天除了吃,什么都不用干,实在让她闷坏了。
不得已,在某日晚上配合着做完运动后,卢小婉轻声问道“相公,咱们以后住哪”
“京城。”
“一直住京城”
“你住,我打仗”
由于宁氏一直跟着杜老爹住在战场附近,杜雷原本觉得卢小婉跟他在一起也无谓。
可营中所有的兄弟都劝他男人应该在外抛头颅洒热血,女人应该在家服侍长辈,生娃带孩子,过安稳日子。
所以杜雷的想法也跟着发生了改变,刚刚才尝到肉滋味的他,心里其实很舍不得离开自家媳妇儿,可更不舍得让她跟着自己吃苦。
然而,卢小婉的心思却同宁氏是一样的,乡村出生的她,从小接受的观念是相公在哪,她便在哪
两人的想法,与情爱无关只是处于不同性别、不同阶层的两个人的不同观念而已。
“爹和娘”卢小婉继续问道。
从两人仅有的交谈中,卢小婉知道杜雷是有爹娘的,因为从京城过来有些远,还需要十来天才到。
“一起,京城”
卢小婉咬咬唇,试探着说了自己的想法“妾身跟你一起,留在这里可以吗”
杜雷的眼里突然亮了起来,转瞬又变得黯淡,“辛苦。”
那光芒来得快消失得也快,一直注意着他表情的卢小婉还是留意到了,恳求道“妾身不怕吃苦”
杜雷望着自己的媳妇儿,没有说话,只搂紧了她。
十日后,宁氏和杜老爹回来了,在知晓自家儿子在兄弟们的怂恿下,没有媒婆没有合八字,什么礼数也没有,已经强娶了一个小娘子为妻后,被气得不轻。
在宁氏的要求下,杜老爹将杜雷拎去,狠狠暴揍了一顿。
宁氏则拉着卢小婉的手,在屋子里说着体己话。
那时的卢小婉还不知道自家相公正被狠揍,只是在新婆婆面前,有些胆怯着低着头,问一句答一句。
宁氏一看到卢小婉的身形,心中其实是有些满意的,看来杜雷有将她说的话听进去。
再看卢小婉面色,除了眼睑有些灰青外,还是水灵灵的很,便放下了心。
宁氏想着卢小婉是被逼嫁过来,虽说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但心里无论如何,肯定有些不顺气的地方。
当下便替她狠狠把杜雷骂了一顿,并告诉卢小婉,她公爹现在正在教训杜雷。
然后道“小婉啊,先前的事,都是阿雷的错,娘在这里替他向你道歉。以后阿雷若有让你觉得委屈的地方,你跟阿娘说,阿娘让你阿爹教训他。
但你既然已经成了杜家妇,还是要恪守本分,爹娘不需要你侍候,你专心伺候阿雷就行,两人和和气气多生几个孩子,好好过日子才是正事。”
卢小婉此刻方知杜雷正在被杜老爹教训,低着头应了声是,也不出声求情。
她虽然打定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相公在哪,她在哪的想法,但不代表她心里,对杜雷用强硬的手段娶她这件事,完全没有一丝怨恨。
宁氏知她心里想法,知道这女人心里若有了怨,必须要想法子除掉后,才会安心过日子。
只是有些心结需要时间淡化,有些心结则需要两人共同去面对。
卢小婉与杜雷之间,明显是需要杜雷表现得更好,让卢小婉慢慢放下心结才成。
杜雷虽不是宁氏亲生,宁氏对这个由她养大的儿子却十分有信心。
除了少言寡语外,为人正直,心地善良,又懂得体贴人,只要相处时间久了,卢小婉一定会发现杜雷的优点,转而死心塌地的对他好。
因此宁氏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反而与卢小婉隐晦地说起了房中事。
卢小婉红着脸听完后,才知道有些事男人也未必是懂的,需要调教,也需要两人开诚布公的沟通。
当晚回去后,当浑身是伤的杜雷想在她这得到安慰,向她求欢时,卢小婉第一次拒绝了。
“相公,你身上有伤,不可如此任意妄为,而且今日妾身身子也有些不舒服。”
杜雷不明所以,可媳妇说不成,那就只能乖乖抱着睡觉觉了。
卢小婉出声拒绝的时候,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但接下来杜雷的举动完全让她放下了心。
她第一次觉得,这男人也许真如宁氏说的,不要被他们表面的样子给欺骗了,其实他们都是一根筋的长不大的孩子而已。
只要在床上将他们侍候好了,又能拿捏住,好好调教调教,日子自然就会过得顺心。
宁氏教完了媳妇后,又开始教儿子。
“女人很好哄的,多说点好听的话,偶尔送点小礼物,两人独处的时候,多抱抱她,她说什么你都听进去了,她自然会对你掏心掏肺。”
宁氏道“阿雷,小婉是个死心眼的孩子,性情好,又能吃苦,只要你让她知道你对她的好,娘包准她对你一辈子死心蹋地。”
自从按照宁氏的要求娶了小婉后,杜雷尝到了甜头,越发对宁氏所说之言,奉为圣旨。
“怎么做娘”
“首先你将这称呼改改,虽说你爹是将军了,你日后最少也是将军,这官家妇人用妾身自称最是正常不过了。
不过阿娘怎么听着怎么别扭,咱们都是乡下出身,不要妾身妾身的,直接自称我就是了,让她唤你唤阿雷哥,这样不是更亲切吗”
杜雷在脑中脑补了一下卢小婉娇羞唤他阿雷哥的情形,心中荡漾,忍不住傻笑了起来。
“还有呢娘。”
看着杜雷一脸求知欲,宁氏本想跟他说房事上要节制一下的事,又突然间有点开不了口了,毕竟是儿子的房内事。
而且,她也有些想抱孙子了。
因此宁氏含糊道“总之,你媳妇说啥,你听着就是了。”
杜雷虽话不多,却是个十足行动派,当天晚上回房后,立马就让冯小婉改了称呼。
当冯小婉带着几分羞怯轻声唤了声“阿雷哥”时,杜雷听得浑身火起,一把将冯小婉给压在了床上,逼着她唤了整晚的“阿雷哥”。
也许这几天来杜雷对她的言听计从,也许是这亲密的称呼无意间拉近了她与他的距离,松开了心防的冯小婉,第一次在房事上尝到了些许做女人的滋味。
从那以后,冯小婉乡下女子直率大胆的性子越发显了出来,平日里敢指使杜雷做这做那,晚上的时候在房事上也忍着羞意,说出自己的感受。
她原本还担心杜雷会不会不高兴,但事实却恰好相反,男人对于让心爱的女子能得到欢愉这事,比一心只顾自己享受来得更有兴致。
房里房外都过得越来越和谐,卢小婉开始觉得这日子,若是一直这样过下去,也挺不错。
不过这样舒心的日子只维持了三个月。
这边的战事结束后,杜氏一家得回京了,而且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回来这了。
卢小婉心里有些可惜,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而且这里离她原来村子比较近,虽然她嫁过来之后一次也没回去过。
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大伯父一家,回京前,卢小婉提出了要回娘家一趟的请求。
宁氏知道卢小婉嫁过来时,礼数一点都不周全,恐怕村里的人对她非议不断,对小婉的娘家人也不好。
便准备了丰厚的大礼,让杜雷带着卢小婉一起回去。
成婚后的杜雷开始的时候,对于自己的胡子有时还偷懒不想打理。
但慢慢他发现,当他面上有胡子时,他媳妇儿总不让她亲小嘴儿,就算让亲了,也是很勉强。
后来杜雷就天天很勤快地将面上刮得干干净净。
因而当杜雷顶着一张光滑年轻的脸以及魁梧的身形,带着卢小婉去到村子里时,所有人都呆住了。
不是说小婉是被土匪抢去做妾了吗这么久没有消息,村里人还以为小婉已经被折磨死了。
不少当初逼着小婉嫁过去的村民,想到这一点,心里多少是有点愧疚的。
如今当卢小婉红光满面水灵灵,穿着绸缎衣裳,比先前不知好看了多少倍出现在村民们面前时,全村人都震惊了。
卢小婉带着杜雷,挨家挨户去送礼,有好事的偷偷看了看送过来的礼物和红包,乖乖,起码值一两银子
要知这村子里好多户人家,一年也挣不下一两银。
结果小婉的相公,一出手就是一两银,还是家家户户
后来再一介绍,原来人家根本不是土匪,而是黎国军中的一名前途无量的营长,而且人家老爹还是将军
唉哟,这下闹了个大乌龙
不少村民纷纷给二人道歉,杜雷不明所以,卢小婉却微笑着一一受下了。
她心里从未怪过这些人,否则也不会每家每户亲自来送礼。
只是她知道这些村民纯朴,若不收下他们的歉意,只怕他们会一辈子心里不安。
最欢喜的莫过于卢小婉大伯父一家了。
杜雷陪着大伯父和大堂兄在外聊天,大伯母则拉了卢小婉在屋子里说些私密话。
“小婉,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大伯母都糊涂了”
卢小婉便将去年雪夜救了杜雷之事告诉了大伯母。
只不过她没好意思说,她当时把他当成了野兽这事。
大伯母听完后有几分埋怨,“你这孩子,你既然与杜雷一早就认识,当初他派人来求娶时,大伯母还因为嫌他岁数大不让你嫁,你也不跟大伯母明说
要是大伯母知道他是个年轻老实的小伙子,定会开开心心送你出阁也不会自从你出嫁后,一直提心吊胆了。”
“大伯母,是小婉的不是。”不是她想欺瞒,而是她也没想过杜雷是这个样子。
卢小婉想起当初新婚夜时以为对方抬错了人,稀里糊涂地就跟对方圆了房,这么丢脸的事情,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索性就让大伯母误会好了。
好在大伯母见她现在过得幸福,也不纠结当初的问题,看着她微红的小脸,问起了女人家的话题,“他对你好吧”
卢小婉不知道大伯母问的是哪种好,但现在确实过得挺顺心的,面上一热,点了点头。
侄女的神态已经说明了一切,大伯母完全放下心来,重新话起了家常。
回到京城后的卢小婉,只在家中过了几日时间,就十分郁闷了。
没回来之前,在边境处,日子过得挺自由,白天杜雷不在时,她就陪宁氏说说话,或同其他与她一样的将士夫人一起做活、聊天。
她性子好,嘴又甜,又有礼貌,那些将士的夫人都十分喜欢她,将她当成亲妹子般看待。
如今回到京城,宁氏同样没有限制她的行动,可四处都是华丽的宅子,出去得有人跟着,而且关键是,这京城里,她一个人也不认识。
宁氏岁数大了,耐得住,卢小婉向来在乡村过得自由惯了,却很不习惯。
宁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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