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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昭愿
沈灵枝完全没想到他这么有诚意,提出这个要求其实只是希望每天能看到他。这次旧疾复她身体一直不大舒服,喝了他做的粥竟缓解不少。为不负他期盼,她立马半夜化形成猫冲到唐家,打探出沈望白最想要的消息。
沈灵枝总算明白唐四爷不肯告知沈望白实情的根本原因——“沈灵枝”被唐斯年喂催情药,花样百出地肏,像性奴,每天除了吃喝睡就是上床,几乎下不了床。
这种事让她怎么忍心说?
“你妹妹……跟唐少在一起。”
她说得隐晦,沈望白显然懂了,转个身就不小心把肩膀撞上柜子,他皱眉扶肩。沈灵枝敏锐地觉他摁的不是刚才撞到的地方,他不喜欢被女孩子碰,她只能追问他,他轻描淡写地说是先前受了点枪伤,没好全。
受枪伤还每天风里来雨里去地给她送粥。
沈灵枝心里蹭地一下燃起怒火,把刚盛好的粥往他手里一塞,“把粥喝了请假休息,身体不是你自己的,折腾坏了是要妹妹担心你一辈子吗!”
这话一出俩人都愣了。
沈灵枝感觉到男人梭巡的目光,恨不得把脑袋埋到地底下。
妈呀,她这是哪根筋抽了,居然用教训的口吻跟他说话,她跟他又不熟。
她尴尬地挠脸,“抱歉……我是说,你要注意身体。”
男人沉默,竟真低头乖乖喝起粥来,半晌低声道,“你有点像我妹妹。”
语气略带令人悸动的缱绻。
妹妹……沈灵枝心跳冷不丁漏跳一拍。
“是刚才说话的口气吗?”
“嗯。”
沈望白没再说下去。实际上用言语很难描述,她们喜好类似,也都爱吃他做的鸡丝粥,担心他时同样会用娇嗔的口吻训他,触到他视线又怂得低头,她的神态,动作,感觉,都能让他捕捉到枝枝的蛛丝马迹。可他为什么要在一个女孩子身上找他妹妹的影子?
一个月的送粥时间很快结束。
沈灵枝数不清第几次盯着公寓大门,跟魔怔了似的,门铃一响,她就蹬蹬蹬跑过去,以为沈望白会提着粥在门口,结果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一个月的粥送完,她恍然惊觉他和她之间再没什么交集,而她却已依赖他的存在。
想见他,怎么办?
抱着手机思量再三,她决定动攻势,用各种借口制造相处时间——厨房下水道堵了拜托他通一通,生病大扫除忙不过来请他搭把手,以感谢的名义宴请他吃饭等。
她的心思昭然若揭,沈望白显然察觉到了,开始以工作繁忙为由婉拒她请求。
男人冷酷起来真的狠,彻底消失在她生活里。
她不是死缠烂打的性格,照说沈望白的表态这般明确,她也该死心,可不知怎么的总感觉自己和他之间有种特别的纽带,像蝴蝶翅膀上斑斓的花纹,诡异地吸引她,想靠近他。她鬼迷心窍割舍不下,想最后一搏。
沈灵枝鼓起勇气,短信邀请他共进最后一次晚餐。
隔了大半天,总算等到这些天最让她开心的回复:好。
她精心打扮抵达约定餐厅,他迟迟不到,她强忍身体不适一直等到餐厅打烊。
电话打过去数次,除了关机还是关机。
走出餐厅,她仰望头顶上的皎月,寒风像刀子戳刺她的脸。
死心了,真的死心了。是不想让她抱任何希望,才答应这个约会又残忍放她鸽子吧。
对你不上心的男人,再喜欢也不是你的,放弃吧娜娜。
沈灵枝在风中站了一会儿,等酸涩情绪退潮才上了辆的士准备回公寓,手机忽然嗡嗡震动,难道是他?说好的要放弃,她还是不争气看也没看急忙接起,“沈先生?”
“请问是谭娜娜小姐吗?”
刚燃起的希望就被当头泼了盆水,是陌生女孩的声音。
再看手机屏幕,显示的是孟杉手机号。
“我是。”
“你朋友喝醉了,刚才差点被流氓抱走,太危险了,麻烦你过来把她接走吧。”
对方把地址来,沈灵枝立刻让司机师傅掉头去酒吧。
孟杉果真喝得烂醉如泥,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搬进公寓。
“酒呢?我的酒呢?”
沈灵枝刚给擦了下脸,孟杉就开始酒疯。
“别动,你喝醉了。”
孟杉醉醺醺地眯着眼瞧她,“你……你是……我亲爱的……娜娜!”孟杉把沈灵枝扑倒在沙,摸着她的脸,冲天的酒臭差点没把她熏晕,“娜娜……你连在梦里都……这么善良……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其实真不是蕾丝,只是利用这段关系的便利拉拢你身后的谭家,也让望白放松警惕,答应婚事……我是利用了你,可是我也没办法啊……”
沈灵枝本来还在帮孟杉擦脸,闻言动作一滞,看向孟杉。





娇养(NPH) 332、清醒
孟杉侧脸枕在她肩旁,仿佛快睡着般喃喃自语,“如果我不做点什么,在孟家我就毫无地位。没人看得起我,关心我,我永远只是姐姐身边的丑小鸭。可是为什么,我费尽心思让姐姐死了,还是那么多人跟我作对?”
沈灵枝以为自己幻听,足足呆了十秒有余。
“你说什么?”见孟杉没回应,她大力扣住孟杉的肩推坐起,“说清楚,什么叫你费尽心思让姐姐死了?是你杀了你姐?”
孟杉嗤嗤地笑,歪着脑袋像纯真的孩童,“唔……对呀,我弄死了。”
“为什么!孟莹可是你亲姐!”
沈灵枝猛晃了下孟杉的肩,仿佛这样能让恶魔清醒。
孟杉背脊撞在沙,望着天花板迟钝地昏沉了几秒,声音陡然尖利,“亲姐?我拿她当姐姐,她有拿我当妹妹吗!从小姐姐要什么,我就得让着她。我不能比她优秀,不能盖过她光芒,因为她才是唐四爷和我妈生下的贱种,唐家高贵的千金,我不过是我姐的遮羞布,挡箭牌!骂名我担着,好处她占着,人前我是贱种,人后我依旧像条狗!行啊,谁让她身份高贵,其他的我可以让给她,但是凭什么,连我喜欢的男人都要被她抢走!明明是我先认识的望白,我才是一开始该跟望白订婚的人!”
孟杉像要把多年积蓄的怨毒一股脑泄出来,连眼神也变得扭曲骇人。
沈灵枝闭了闭眼,强压下涌动的怒火。
“所以沈灵枝呢?她又做错了什么,被你嫁祸利用。”
“沈灵枝?”孟杉跟得了失心疯一样哼笑,“她活该啊……以前我就看她哪儿都不顺眼,如今一瞧,果然我的感觉没错……沈灵枝,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勾引那么多男人不说,连自己亲哥哥都不放过,天底下有比她更不知廉耻的女人吗……不得不说她真有一套,本来我还只想找人绑她折磨一顿,谁知那么多男人护着她,搞得我还真好奇了,那些男人能护她几时呢……所以我特地请专业的狙击手弄死她……”
“无可救药。”
她面无表情看着孟杉,觉自己已没有想象中的愤怒。
把自己的不幸永远归结在他人身上,怨天怨地,把自己活成悲剧的缩影,这样的人何其可悲。生气?不,她可怜她。
沈灵枝起身,突然想到什么,“等等,你说沈灵枝死了?”
难道今晚沈望白没赴约的原因是这个?
孟杉打着酒嗝,指甲滋啦滋啦扣弄沙,在静谧的夜格外诡谲。
“我倒是想让她死啊……谁知道该死的没有死,不该死的却……本来有机会的,可以让狙击手当场嘣了她……呵呵,都是天意……”孟杉咧开嘴像在笑,眼角却滑下泪,“我设计让吴力落入他们手中,真的,那时候很多机会可以杀沈灵枝……没想到黑市有人出重金买唐家的命,这可是孟家翻身的好机会,你说我能不答应?所以我让吴力暂时别动她,假装跟他们投降合作,约见在即将爆破的办公大楼,引出所谓射杀沈灵枝的幕后主使……如果不是为诱唐斯年入局,沈灵枝能活到今天?”
孟杉半阖着眼,出哭泣般快断气的笑,“哈哈哈,他们估计死都想不到,是一个刚破产的女人搞了他们。只是千算万算,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沈灵枝还活着,唐斯年也没抓到,最后还让望白重伤……就为了他妹妹……这个男人啊,我算是看清了,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他妹妹……当初跟我在一起,也是为洗清沈灵枝的嫌疑……沈望白啊沈望白,你对我无情,我就偏不让你如愿……想帮沈灵枝洗清嫌疑?这辈子休想!”
沈灵枝还在努力消化孟杉带给她的冲击,那一句“望白重伤”顿时把她脑子炸懵了。
“沈望白重伤是什么时候的事,他现在在哪!”
她紧紧攥着孟杉的肩,孟杉含着尾皱眉,愣是神志不清的傻样。
“沈灵枝永远是个杀人犯哈哈哈……”
沈灵枝等不及,抓起包包往外冲,孟杉突然从后死死抱住她腰,“娜娜啊,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帮了我那么多次,再最后帮我一回好不好?我现在什么都没了,只有一个心愿,杀了沈灵枝,杀了她,望白就是我的了……”
“疯子!!”
她甩开孟杉,夺门而出。
沈灵枝动用自己能用的关系,很快锁定沈望白所在的医院。一路上,她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剧烈,像被人拿着锤子咚咚咚狠敲,耳边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仅剩本能支撑着她行动。他不会有事,不能有事……
她赶到医院时手术还在进行。
到下半夜,手术结束,沈望白被推入icu观察。
她心急如焚,想进去看他,医生说等到下午三点才可以探视。
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沈灵枝闭着眼,听到有人在低声交谈,说沈望白的妹妹早前就在唐家眼皮底子下失踪了,在废弃办公大楼里的那位只是跟“沈灵枝”长得像的余瑾之,沈望白是在混乱的枪战中受伤,昏迷后还不时念妹妹的名字。他们很想帮忙找到人,可是妹妹的失踪没有丝毫线索。
她听着听着,混沌的思绪闪过很多片段。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中年男子带着口音的关切声,“小姑娘啊,都看你在这坐一天了,不会没吃东西吧?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住啊。里面是你的谁啊?”
她蠕动了下嘴唇,“哥……”
“是你哥哥啊,离下午三点还有两个小时,好歹先吃点东西啊。”
她浑浑噩噩地没动。
男子叹息,“哎……真是顽固的小姑娘。”
终于到icu病房探视时间,医生让准备探视的亲属换上隔离衣入内,刚才搭话的男子指着沈灵枝道,“这小姑娘是这个病房患者的妹妹,都在这坐了一天了,快让她进去吧。”
沈灵枝总算睁开眼,对男子轻轻道了声谢,套上隔离衣。
可就当她准备要进去时,一名身材魁梧穿特警制服的男人挡在她跟前,眉头紧锁,“怎么回事,小姐,请问你是沈队长的什么人,谁准许你进去的?”
“警察同志,她是他妹妹!”刚才帮她的男子插嘴。
“胡说八道,沈队长的妹妹失踪了!”
沈灵枝被一股强悍的蛮力拽住手腕,“小姐,你冒充沈队长的妹妹有什么目的!”
冒充……他在说什么啊,她是谭娜娜,她冒充谁了……
她脑子迷迷糊糊清醒了些,“我没有冒充,麻烦你让一让,让我见见他……”
“狡辩!没冒充大家能说你是他妹妹?身份证呢!”
医生过来警告,“请别在此处大声喧哗。”
警服男子道歉,拉着她的手把她往外拽,“跟我到外边说清楚!”
“不,不要!”沈灵枝眼睁睁看着自己离病房越来越远,紧绷一天的弦终于崩溃了,“你走开!我要见我哥,他是我哥!”
“谁他妈是你哥,我还是你大爷,身份证呢!!”
混蛋,大混蛋,她只是想看看他好不好,为什么不让她进去!
沈灵枝稀里哗啦哭糊了眼,愣是在包里翻不到证件,随手抽出一张纸把名字和身份证号唰唰唰写下,带着火气往男子身上一扔,“我的身份证,满意了?!”
刚跑没两步就被男子重新扯住,“站住!”一张纸和一张证被重重拍到她跟前,“你自己看看,写的什么玩意!”
证件上的名字是:谭娜娜。
而那张她刚刚手写的名字:沈灵枝。
她愣住了,为什么自己会顺手写这个名字?
男子拿出手机,对照着念出她写的身份证号,“44xxx……xxxx,一个号码不差,是沈队长妹妹的身份证号,还敢说没冒充呢!说,沈队长妹妹的失踪是不是跟你有关!”
她睁大眼,看着纸上龙飞凤舞的字迹。
是她写的没错,可她为什么会知道“沈灵枝”的身份证号,还背那么熟?明明没见过,却有一种扑面而来的熟悉感,仿佛写过数百回。
到底怎么回事?
她闭上眼,脑中闪现零碎的镜头。
年幼的她趴在桌子上,笔都拿不稳,少年沈望白包住她小小的手,在雪白的纸上带动她一笔一划书写整齐的方块字:沈灵枝,沈灵枝,沈灵枝……全都是沈灵枝。
上了中学,老师说最好背下自己的身份证号,她回家摇头晃脑地背诵,很快在纸上默写下一长串数字,是沈灵枝的证件号。
每个写名字的镜头,都是写沈灵枝。
每次填身份证的表格,都是写沈灵枝的证件号。
“水月镜花固然美丽,但终究是虚的。寻找你所熟悉的东西,才能看清本质。”
“你的命数与其他人交织在一起,成一团绞在一起的丝,牵一而动全身。我大胆猜测,你们之间像双胞胎产生了心灵感应,所以对方喜,你也喜,对方痛,你也痛。这估计就是你病根所在。”
“你有点像我妹妹。”
无数个声音画面织成一面明镜,她仿佛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女孩也怔怔地回望她。
眉眼轮廓,如此熟悉。
是她,沈灵枝,她不是谭娜娜,是沈灵枝!
刹那间,所有感官似被卷入真空,沈灵枝哗地睁开眼,耳边的声音渐行渐近,变得嘈杂清晰。她正站在阳台前,手里抓着一团纸,面前的铁桶火舌噼噼啪啪高窜,模糊中看到正被烧毁的cd轮廓,她很迷茫,自己在干什么?
沈灵枝摊平手里揉捏一团的东西,是6少凡的海报。




娇养(NPH) 333、她的男人
她为什么……烧这个?
阳光正烈,投射在光滑的铜版纸刺得眼睛生疼,沈灵枝脑子钝,突然什么都想不起来,好不容易记起哥哥出了事,可是去医院一打听,什么都没有。
回到公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及肩微卷,染了深棕,熟悉又陌生。
再看手机上的日期,嗯……今年她二十五岁,这么快?难道睡太久把自己睡傻了?
对了,之前做了前世的梦,杀死孟莹的凶手就是孟杉!
这事得赶紧告诉哥哥,沈灵枝立刻打电话给沈望白,谁知打过去是关机。
再一翻微信,沈望白原来在五天前就给她了消息:临时接到任务去d市,你要好好休息,按时吃饭,哥半个月就回来。
微信是已读状态,可她怎么没印象?
嗡——
手机浮现备忘录软件提醒:晚上八点在xxx预约了spa。
而且是每周三和每周六各做一次。
啥时候她弄了这玩意?沈灵枝郁闷得直敲脑壳,完了完了,这样下去估计得得老年痴呆。
沈灵枝准时抵达spa馆,负责她的技师小姐姐用熟稔的口气跟她搭话。
她茫然地应着,很懵——她并不记得这个女技师。
如果音乐声能大点就好了,有些尴尬啊。
思绪刚从脑子滑过,房间里的音乐声还真放大不少。
“来,喝点水吧,是你喜欢的柠檬薄荷茶。”
女技师递来藏青色的日式茶杯,沈灵枝道了声谢接过,其实她现在更想喝清爽的西瓜汁,不过也罢。她抿了一口,一怔,杯子里竟真的是西瓜汁。
难道给错了?不对,刚刚茶壶里倒出来的明明是茶。
奇怪,太奇怪,自打从前世梦境醒来,一切都变得诡异不寻常。
沈灵枝将西瓜汁一饮而尽,趴在床上,女技师开始按摩。她闭着眼,放松肌肉的同时不断回忆今天所有古怪的细节,音乐声很大,她又想得入神,所以压根没听到女技师问了她好几遍奇怪的问题,“沈小姐,你睡着了吗?沈小姐?”
女技师尝试拍她的背,沈灵枝以为是按摩步骤之一,依旧趴着没动,没有察觉女技师往某个方向交换了个眼神,悄悄退出房间。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沈灵枝已经陷入忘我的头脑风暴,过多的记忆断片,出现实的心想事成,不会她精神分裂了吧!
与此同时,一个黑影悄声无息笼罩床上的女孩,沈灵枝做的是全身按摩,只穿了对方提供的一次性内衣裤,滚圆的臀部曲线一览无遗,一双属于男人的大掌烙上雪臀,骨节力,大肆抓揉,把女孩弹性满满的臀弄得像被肏弄般一扁一颤。
挤压的快感太过强烈,下腹像有什么温泉要涌出,沈灵枝差点溢出呻吟。
好羞耻,这家竟还按摩敏感部位的吗。
沈灵枝总感觉屁股上的手似乎跟刚才不大一样,但这会儿还琢磨着刚才的怪事,没往其他方面多想。直到内裤被褪到膝盖,臀缝夹入一根棍子来回摩擦,她才惊觉不对。
这是什么?粗长火热,硬中带着让人舒服的柔韧,分明是男人的性器!
刚才的技师小姐姐呢?!
腿心倏然传来强烈的压迫感,男人圆大的龟头抵在她细缝,径直一插到底,似是没想到她里面湿得比以往厉害,男人情欲高涨,抵着她的臀立刻开始高频率短距抽送,屁股被啪啪啪地拍弹,快感迅猛蔓延私处,像天边逼近的海啸不断拉高地平线。她脑子空了,收紧快泄闸的下腹,男人重重插送十几下,猛然射出大量浓精打在子宫口,她一个哆嗦,刹那间像被翻天覆地的浪潮吞没,私处涌出羞耻的热流,居然到了高潮。
变故来得太快,沈灵枝没想到不过转眼功夫她就被强奸内射,一时没反应过来。
男人原本揉捏她臀瓣的手却刹停。
“醒着?”
男人俯到她耳畔,像情人间的耳鬓厮磨,声音压得极低,辨不出原本音色。
太近了……沈灵枝僵住。
他一直以为她睡着?
不知怎么的,她感觉声音有点像哥哥。
沈灵枝屏住呼吸不敢乱动,她听到男人拿起茶杯又放下的声音。
杯子是空的,他没倒茶喝,说明……他在检查她是不是喝完了水,茶里下了药!
原来是蓄意迷奸!
等等,她想起来了,很久很久以前,遥远的前世,她曾莫名其妙地怀孕,好不容易打掉孩子,又莫名其妙被变态怀恨在心杀死在公寓。
这个让她被迷奸的spa馆她来了多少回了?如果每次都像今天这样,怀孕是迟早的事。
凶手……难道就是此刻她身后的男人?!
冷汗一点点渗出肌肤,背景音乐是抒情浪漫的钢琴乐,沈灵枝却毛骨悚然。
男人没再说话,重新揉捏她的臀,托高,龟头来回缱绻般碾磨私处,再次一送到底。
阴茎硕长,把她腿心塞得很满,推拉间形状比任何时候要清晰强悍,冠状沟不断搔刮她媚肉,她一嘬一嘬吸得那样紧,肉感十足,像在贪婪舔舐男人龟头,把精水吞尽。
呜呜……完蛋……
沈灵枝咬牙,把呻吟死死噎回腹中,痛恨自己身体的敏感。
原本打算等他高潮狠踹他卵蛋,现在看来,恐怕不等他高潮她就要被现装睡了。这个男人大概率是会杀死她的变态凶手,绝不能被现她醒了。
偏偏这时男人抬高她上身,撤掉文胸,从后攥住她两团奶,肌肉紧实的下体紧贴她嫩臀狠进猛出,肏得凶,快得几乎看不见棍体,只瞧得两个湿漉漉的大囊袋往女孩穴口肏。
沈灵枝一边被揉胸一边被插,被快感折磨得吸气连连,私处跟大水似地咕叽咕叽响。
不行了,要被现了……现在谁能救她?没人。除非天花板能砸下来……
沈灵枝正绝望地想,忽然砰地一声巨响,天摇地动,仿佛灾难电影里的镜头,天花板裂成数个钢筋混泥土块砸落,烟灰沸腾,灯光碎裂,耳边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
沈灵枝顶着一头灰被压在最下面,愣了好几秒。
什么鬼!
不,这不是精神分裂,这种开挂操纵世界的荒谬感觉……分明是梦!她还在做梦!
但就算是做梦,她也要看清凶手长什么模样!
沈灵枝刚一翻身,刹那间,像被什么力量猛捶了记脑门,意识急跌入黑洞。
卧槽,凶手,她要看凶手——这是沈灵枝昏过去前出最后的灵魂呐喊。
天旋地转,星移斗转。
不知过了多久,她昏昏沉沉掀开眼帘,阳光很刺,她遮着眼睛撑起身,现房间很陌生——薄荷色墙纸,彩色床被,周围还搁置了很多烧烬的大红烛。
这里是哪儿?
“起来了?”
一名穿着灰t破洞牛仔裤的年轻男子入内,是个走在时尚前沿的小鲜肉,看到她醒来似没半分意外,说话时嘴角梨涡若隐若现,“你比我想象得要醒得早。”
沈灵枝按着太阳穴,觉得这男子有些眼熟,但因为睡太久脑子一时迟钝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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