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作者:荔枝漏奶华
文案总裁终于等到了痴恋多年的白月光。那人回来的前一晚,他对当了三年替身的她说——滚吧。于是尤嘉连夜收拾包袱滚蛋,沿街开了家饺子馆。饺子皮薄馅大,老板娘纤腰丰乳,惹来众人垂涎。说人话好吃不如饺子,替身下岗后的新生活,有强取豪夺,有追妻火葬场,有修罗场,朴素的狗血爽文。追·更xfαdian#65377(woo8.υi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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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和金主的校园车震(h)
盛夏的庄城,连着好些日子滴雨未落,热得水泥路上腾起阵阵白烟。
树荫下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但凡有男生路过,视线都忍不住在上面粘一会儿。
尤嘉从铁皮柜里抽出灰粉色的格子裙,穿着一身jk制服小跑下楼,熟稔地打开车门,乳燕投林般地扎进贺伯勤怀里。
车窗贴了防窥膜,男人怔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时尤嘉就已经环上了他的脖子。
双宫绸的衬衫触感轻柔,凉浸浸的消减掉她身上大半暑气,尤嘉哼唧着啃咬舔舐他的耳廓,用胸前的两团柔软磨蹭着贺伯勤的胸膛,眼见着他胯下硬了起来。
“哥哥,你身上好冷啊,我给你暖暖好不好。”笑嘻嘻地解开西裤拉链,内裤拨到一边,粗长的肉棒顿时弹出来,青筋凸起,脉络清晰,是她垂涎的尺寸没错了。
早知贺伯勤要来,中午一个人闷在被子里夹腿玩到湿润,此时撩起被刻意裁短的裙子便跨坐在他身上,张开腿让小穴前后磨擦肉棒,龟头不时蹭过花蒂,带来让人脚趾蜷缩的酥麻。
尤嘉上面的小嘴娇哼轻喘,下面的小嘴里渗出滑腻的液体,没过多久就泛滥成灾,爱液滴在真皮坐垫上,流下淫靡的水渍。
贺伯勤觉得自己在南非考察素得太久,以至于久未发泄的身体异常敏感,刚被撩拨就已经忍得胀痛,马眼处渗出晶莹的液体,急需找个温暖潮湿的地方捅一捅。
他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临了还不忘愤愤地拍她屁股,“这么骚,内裤都不穿。”
尤嘉冷不丁被打,倒抽一口凉气,身体却诚实地吐出一小包水,冲他作怪地吐了吐舌头,穴里的嫩肉愈发紧绞起闯入的肉棒,差点要把他夹射。
“唔……你放松一点。”贺伯勤说话间扯开她的水手服,揉捏藏在蕾丝胸衣内的奶团。
乳尖是敏感带,丰盈的乳肉顺着指缝溢出,手感绵软,随着腰肢摆动摇曳生姿。
原本只是来同校长谈事,奈何身上的小妖精太过热情,撩拨起欲望吊在空中不上不下。
时间紧俏,由不得人慢慢享受。贺伯勤的手顺着腰际一路向下四处点火,划过光滑无毛的叁角区,熟稔地抵着阴蒂按压挑弄。身体过电一般,小穴止不住地抽搐,却还想要更多。
在一起久了,贺伯勤对她的身体早已无比熟悉,于是直奔主题,冲着她体内的柔软凹处猛撞,冲得尤嘉全身发软,甬道内的褶皱几乎被肏平,嫩肉疯狂吮吸挤压着贺伯勤的肉棒,逼得他唇角漏出一丝呻吟。
这人平时在外面正经得很,此时情动难忍,哪怕声音很低,配着粗重的喘息,也能赛过跳蛋震动棒,是催情的良药。穴内饱满鼓胀,可却愈觉得酥麻酸痒,于是柔嫩的手指紧抓贺伯勤的肩膀,尤嘉仰起身子卖力扭动,刺激自己的敏感点。
“乖,继续……”
两人都到了要紧的时候,贺伯勤掐着她的腰狠狠冲刺,毫不留情,猛插了数百下后定住不动,碾压着花心喷射出大股浓精。尤嘉已是累极,最后连呻吟声都支离破碎,颤抖着喷出大股淫水,无力地倒在他怀里大口喘息。
事后贺伯勤抽出自己半软的肉棒,忍住不去看她面色潮红浑身发软的骚媚样,理好衣服敲敲前座,司机方才降下挡板听他吩咐。
“去行政楼。”
“好的,先生。”
尤嘉身上早已乱得不能看,奶头红肿,花唇外翻,乳白的精液混着淫水往下滴。身上披着贺伯勤的外套,又张嘴去吸他的手指,气得贺伯勤直戳她额头,“在家等我。”
刚做过一场的尤嘉声音又娇又甜,仿佛橱窗里新摆出的糯米糍,张嘴就能流出金黄的溏心,“好呀。”
男人目光深沉,车门“啪”地合上,司机转道送她回去。
挡板再次闭合,后座又变成了一个私密空间,给她换衣服的余地。
换好衣服摸出手机,尤嘉在宿舍群里发消息,说这周要回家住。
——这是贺伯勤包养她的第叁年。
升斗小民不知道那叁个字的含义,只知道他是个颇有背景的富贵忙人,一年有大半要辗转各地满世界乱飞。他定期打钱送礼物,偶尔找她过夜纾解欲望,日子过得平淡又安逸。
能有贺伯勤这样的金主,尤嘉很满足。
车子开进市中心,她要先去商超买菜。
为了长期持有这张饭票,尤嘉不仅花大价钱保养私处,还下苦工学习煎炒烹炸,只为和贺伯勤的那些红颜知己莺莺燕燕打出差异化,勾得他对自己念念不忘。
贺伯勤喜欢吃肉,喜欢鱼虾海鲜,但厌恶蔬菜,尤其反感韭菜和青椒。
平日雷厉风行的人,吃饭时却小孩子似的,尤嘉偶尔能哄着他多吃一点,觉得自己心中充斥着母性的满足感。
最后一道鳗鱼出锅的时候门铃响起,尤嘉穿着高中校服给贺伯勤开门,递上拖鞋,装模作样地喊他“哥哥”。
按理说尤嘉并不符合“玩玩”的标准,最初她还以为贺伯勤看上自己干净不吵闹,直到某次窥见男人的全家福。那是尤嘉第一次知道贵气为何物,她明明和女孩有七分像,举止却未那般从容大气过。
照片上的人是贺伯勤触不及的白月光操不够的朱砂痣,也是他的妹妹,贺家四小姐贺季研,多年前远嫁异国,徒留满地伤。
从那以后,尤嘉便常唤他哥哥,不为别的,只为增强客户体验,营造沉浸式代入感。就连今天这身校服都是从贺伯勤毕业的高中特地添置的。
贺伯勤被她的骚操作惊得一愣,半晌无言,到了说了句,“就到这里吧。”
话出口的时候尤嘉正抱着他的胳膊撒娇,绵软的乳肉摩挲着贺伯勤的胳膊,一下子定在他身上,不知该做什么,眼眶子有点涩,但更多是尴尬。
“这些年你也捞了不少,好聚好散。”贺伯勤皱了皱眉,“客房里的零零碎碎今晚收拾好,妍妍最讨厌这些。”
原来如此。
本以为只要正品心有所属长居国外,她的地位就稳如泰山,没成想人算不如天算,小公主竟然要回来。
贺伯勤即将和真正的白月光朝夕相对,怎么会稀罕高仿?
心知毫无胜算,尤嘉便乖巧地点头,转身回了卧室,再出来时已经换了身衣裳。
“以后打算做什么?”大概是身份上的转变,两人再同桌而食,竟会感到生疏。
“开饺子馆儿啊。”尤嘉嗦着糍粑,意有所指。
贺伯勤眼见着她伸出舌头,联想起往日这人伏在自己身下卖力吮吸的样子,胯下又有抬头的趋势,忍不住飚了句粤语,“又发姣。”
尤嘉知道这是在说她骚,但用这话评价一只金丝雀无疑算是夸奖,当即笑纳道,“开业了常来呀。”
对面的人没应声,只从钱夹里抽出一张名片,“以后有事可以找我。”
尤嘉把那张小小的黑色卡片放在手心,细声细气地说,“我晓得了。”
饭后收拾行李,知道他在看,于是故意翘起屁股,黑色丝袜包裹着笔直的腿,短裙欲遮不遮,只为挑逗贺伯勤的欲望,她回头问,“要打分手炮么?”
巴掌的脸,眼里似有星光闪烁,贺伯勤嘴上不说话,身体却诚实地表示赞同。
两人的最后一夜,尤嘉使出浑身解数,与他抵死缠绵。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思故人阁楼自渎(微h)
阿婆走得早,留下姐弟两个相依为命,倘若没有遇见贺伯勤,她兴许早就辍学。
这段关系里,尤嘉受益良多,做人要讲知恩图报,如今贺伯勤当断则断,她合该体贴不纠缠。
收拾出的东西很少,满打满算不过一只二十六寸行李箱。她来的时候由贺伯勤的司机送,走的时候晨光熹微,助理阿joe替她叫计程车到商街。
要开饺子馆不是空话,铺面早就考察好,原店主是她前同行,一个美丽纤细又文艺的金丝雀,在金主的扶持下开了家咖啡厅,玩票似得经营,连着赔了好几年,最近终于没有耐性决定出手。两人谈了几轮,最终被尤嘉以极优惠的价格兑下。
相比雀雀小姐的一时兴起,尤嘉家中原先就是开饭店的,跟贺伯勤前还在食堂和饺子馆打过长工,大学时摆摊卖过麻辣烫和烤鱿鱼,故而对餐饮并不算陌生。
铺子带了个阁楼,面积不大,原先充作仓库,收拾一下也能住人。楼下小资文艺的中古家具被悉数清空,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耀着整齐的木质桌椅,干干净净,透着股子温馨。
她看好黄历,说叁日后开张必当生意兴隆,财运亨通。
放下行李,尤嘉在店里转了一圈便骑着电动叁轮去了早市。年轻人觉都睡不够,许多人家中常年炊烟不举,即便买菜也大都会选择小区周围的商超,像她这样的小姑娘在一群老头老太太当中格外显眼。
挨个摊位溜达过去,夏日里菜蔫的快,她拢共只买了几十斤的萝卜,包菜,仔姜,藠头,长豇豆,并四大一小五只玻璃坛子运回店里,准备腌泡菜。
说起来这手艺还是尤嘉从贺家厨娘那偷师学来的,先蒸后晒,步骤繁琐,配料讲究,吃起来爽口开胃,既能解腻又不会夺了主菜本味,堪称一绝。
泡菜坛整齐地摆在墙根,尤嘉结束了一天的辛劳,在卫生间简单淋浴冲洗后便瘫倒在阁楼的铁架床上,盘算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她喜欢学校,所以把店开在大学附近,见到成群结队的学生们心里就欢喜。如今只是操持一间小店,等到步入正轨后再慢慢扩展也来得及。
饺子馆不需要大厨,但包饺子的熟手阿姨下周才能到岗,送外卖的小工还没招到,要想按时开张,明天可有得忙了……
翌日继续赶早,搬回肉菜蛋奶,备齐了食材,刚开业不知生意如何,每样都不敢多包,猪肉大葱,韭菜虾仁,胡萝卜鸡蛋,牛肉洋葱,肉素叁鲜……蔬菜肉类依次剁好堆成五颜六色的小山,然而万里长征只走到第一步,和面可以交给机器,搅馅捏剂子擀皮包饺子都需要亲力亲为。
正在尤嘉头痛的时候,风铃叮咚作响,“请问,店里还招人吗?”
她围着围裙出来,只见门口站了一个高高瘦瘦的大男孩,球鞋t恤牛仔裤,皮肤略黑,笑起来牙齿特别白。
“学,学姐好。”
陈非,庄城大学二年级学生,家住东北矿区,学费靠国家贷款,假期留校,打工赚生活费。
“迎新晚会的时候,我和同学上台表演,跟学姐有过一面之缘。”天气太热,陈非面色通红,盯着尤嘉身旁的桌沿解释。这倒不是他不尊重人,只是尤嘉今天的穿着太过清凉贴身,他个高,从上面看视线难免会扫过对方丰盈的胸,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怕自己某个部位不受控制。
尤嘉“哦”了一声,她曾是学生会主席团成员之一,负责活动筹备,学校里认识她的人不少,并没把陈非套近乎的话放在心上,“朝九晚九,负责周围外卖递送,提供电动车,每月底薪一千包午晚两餐,送一单加一块,没活的时间自己安排,只要在店里,看书打游戏都随你。”
这个待遇处于合理范围内,送外卖也就午晚高峰忙碌些,再加上包餐,还算实惠,陈非当场就答应了。
“会骑电动车吗?”
“会的会的,叁轮也会。”
“那行,后天过来吧,试工叁天,不管合适不合适薪资照发。”
“学姐,你这边现在有活吗?我都能干。”
尤嘉想他大概是真缺钱,便问,“会包饺子吗?”
陈非连忙点头,“掐剂子擀皮都行。”
尤嘉的眼睛“刷”地一下就亮了。
北方人包饺子的基因是流淌在血液里的。作为从小到大做惯了活的人,陈非手脚麻利力气大,转着圈擀皮速度飞快,有他这么一个壮劳力加入,原本堆积如山的工作一下子减轻大半,两人边干边聊,天还没暗就做得七七八八。
店里有人在,晚饭就不能省,加上尤嘉捡到宝,从枯燥繁重的工作中解放出来,心情大好,于是哼着歌下厨。
“学姐,还有什么事我能帮——”大概第一天上工,陈非态度热络又积极。
“差不多了,忙了半天,你出去歇会儿吧,我炒两个菜,马上就好。”赶走略显拘谨的大男孩,尤嘉利索地斩肉切菜。
锅包肉,地叁鲜,菠菜拌粉丝,菜数少但量很足。这个年纪的男生胃都是无底洞,又从隔壁馆子买了米,煮了个西红柿鸡蛋汤,两人一起吃了顿晚饭。
陈非眼睛里有活,洗了碗才告辞,原本他还想送尤嘉回寝室,得知她在店里住才作罢。
“学姐,睡前锁好门窗,有什么事给我发消息或者打电话都可以,这儿离学校近,我很快就能过来。”男孩盯着她,目光炽热又真诚。
尤嘉一边点头一边笑着揶揄他,“知道了知道了,宿舍十一点锁楼门,再耽误小心楼管阿姨骂你。”
陈非看了眼店里挂着的钟,不舍道,“那我就先回去了,学姐,咱们明早见。”
男孩骑着车消失在夜色里,很久之后尤嘉才知道,那天对于陈非来说有多特别。
店面落锁,得了空闲敷着面膜看电视,正巧赶上财经频道,优雅知性的女主持专访商界菁英贺伯勤。男人穿的西装革履,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股精英范儿,在镜头前慷慨陈词,颇有种悲天悯人的劲儿。
尤嘉皱着眉按下关机键,躺在床上,透过天窗看星星。
阁楼里冷气开得足,把人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发呆,明明只是离开他的第二天,再回想起却觉得恍如隔世,仿佛这个人从来都高高在上地活在云端,从未与她有过片刻交集。
夜里辗转反侧,又不争气地把贺伯勤在论坛上的演讲拿出来放。
“……贺氏未来将致力于新能源领域。”
她抚上自己的胸,轻轻重重地按压,揉捏暗红的茱萸。
“相较于传统的叁元锂电池,虽然蓄能力强但化学性极不稳定,电池磷酸铁锂,同时体积能量密度提升50%……”
尤嘉发出满足的叹息,一只手埋进下身的私密部位,分开微微濡湿的花唇。
“……当然了,更安全、更清洁的可移动蓄电设备一直是我们不懈的追求。”
贺伯勤说什么已经不再重要,他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仿佛往日里克制的呻吟。
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手指灵活地碾磨花核,逐渐加大力度,腰胯迎合着手下的动作前后磨蹭,传来更多令人欲罢不能的快感,身下又痒又麻,甬道在爱液的浸润下滑腻不堪,渴求更多。
分开的第二天,她有些想念贺伯勤的身体。
演讲结束的那一刻,欲望攀上巅峰,抵达高潮。
发泄后的身体已是累极,铺天盖地的困意席卷而来,翻身睡去,一夜无梦。
两天后,飞抵庄城的国际航班准时落地,衣着考究的女人朝贺伯勤莞尔一笑;远方爆竹噼啪作响,街角一家不起眼的饺子馆热闹开张。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在人前被贺二少指奸到潮喷(h)
即将步入大四,课业都被一减再减,给足了时间让学生们各奔前程。
同一寝室的姑娘们,有人泡在自习室考研考编考公,有人辗转于各大企业的校招拼个大厂offer,唯独她另辟蹊径,跑出去开饺子馆。
新店开张,传单和各类优惠券散出去不少,靠免费的折扣卡在校内打响了名头,但由于种类只局限在饺子,生意算不上好,连着两个月都是亏损状态,放暑假后,生意愈发冷清。
尤嘉心知这事急不得,但日日房租水电人工压在头上喘不过气,为了增加营业额,便延长营业时间,又开了早餐档口,没成想生意出其意料的好。
熬得浓稠顺滑的小米粥,分量十足透着油香的大包子,咸香适口的茶叶蛋……精致的蒸饺颇受周围写字楼里的女士们欢迎,小菜作为赠品,堂食无限量取用,又替店里拉了不少人头。
上午十点半,尤嘉坐在柜台后头按计算器盘账,加加减减,一早上竟然能赚五百多,辛苦是辛苦,但实实在在地帮她回笼了资金。
“学姐,我回来啦!”陈非撩开门帘进来,刚去送了团购的订单,累得满头大汗。
正在算账的尤嘉头也不抬,“冰箱里镇了绿豆水,快去。”
陈飞“哎”了一声,自己不着急喝,而是先替尤嘉倒了一杯,“学姐,活是干不完的,休息一会儿吧。”
“你还教育起我来了。”
滤过的绿豆水颜色清透,上头漂着几朵桂花,男孩殷勤地望着尤嘉,仿佛一只巨大的哈士奇在守候主人。
二十出头的男孩子,感情纯粹又直接。尤嘉不是傻子,早就看穿他的心思,但却并不想给予回应。
谈喜欢太难,如果只论做的就简单很多。倘若以后没有工作关系,当个炮友会是不错的选择。
正在出神时,电话铃声响起。
“喂,请问是陆斯年的家长吗?我是他班主任,陆斯年在学校和同学发生了冲突……”
“冲突?斯年怎么样?受伤了吗?对方呢?老师,请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您别着急,只是对方……呃……背景有些特殊,您最好做好准备。”
尤嘉咬唇,她无父无母,跟着阿婆长大,这个弟弟是她在世上硕果仅存的亲人,对她而言意义非凡。
陆斯年脑子聪明,性格温和,在最好的公立学校读书,按理说不会惹事才对……而且非富即贵的那些少爷小姐们通常会念国际学校,虽然有几个口味特别的,但怎么就撞在一起了?
事情里外透着股不寻常,但知道人没受伤后尤嘉就冷静了不少,连忙打车往学校赶。
俗话说输人不输阵,既然知道对方家长不好惹,她便特地背上了还没倒卖出去的爱马仕撞声势。自古都是先敬罗衣后敬人,鳄鱼皮的喜马拉雅总能给对方些许威慑。
临了以防万一,甚至还揣上了贺伯勤留下的名片。一日夫妻百日恩,她陪他睡了叁年,这点小忙应该肯帮。
匆忙赶到学校,对方家长比她早到一步,结果对方眼熟得很,但她宁可素未谋面。
——贺仲辛,她前金主的弟弟,没想到在这里见面了。
被打的那个人也是熟人,贺家最小的孩子,贺伯勤的五弟贺幼辰。
“……”尤嘉沉默地望着眼前的俩人,心里忍不住叹气。这到底是什么运气,为什么又要和贺家人扯上关系?!
两个孩子穿着校服各站一角,家长坐在桌边,班主任体贴地上了咖啡。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都是误会,呃,其实我更倾向于和解,不过具体还是您二位商量。”班主任心里打鼓,却有些摸不着头脑,刚才贺先生气得不轻,口口声声说要见对方家长,如今见着了反倒平静下来,想象中的撕逼场景并未发生。
“今天的事情我大概了解了。”贺仲辛盯着眼前的女人,两人初次见面是前年的耶诞节,她趴在落地窗上被玩命狠肏,叫声又娇又软,一双乳挤在玻璃上变了形,勾得他那个自恃冷静的大哥也乱了阵脚,只顾着在她身上驰骋。
从那时候起,他就开始好奇贺伯勤身下的小娇娇是什么滋味。只可惜尤嘉就算只是个情妇,那也是他大哥盖过戳的,他不好染指。
如今贺季妍归国,贺伯勤与她一拍两散,他终于找到机会下手。
贺仲辛盯着这块馋了两年的肉,大手抚上尤嘉的腿,和他平时喜欢的那些瘦骨伶仃的模特们触感不同,女孩的肌肤细腻绵软,把手放上去就像在摸一团棉花。
尤嘉原本心思繁乱,这下彻底僵住了。两人肌肤相贴,显然不是意外。那只手正一点点地掀开她的短裙,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她下意识地把包按了下去,想要阻止贺仲辛乱来的手。
“哥……这事其实不怪陆斯年,是我——”
“闭上嘴。”贺仲辛低声呵斥,不远处那个站在窗边的男生顿时安静如鸡。
“尤小姐和我是老熟人了,交情匪浅,凡事好商量,对吧?”贺仲辛笑着看向尤嘉,言语间意有所指。尤嘉闻言一愣,贺仲辛的意思并不难理解,是撩拨,也是威胁。
她只是个大学都没毕业的普通人,贺家的每个人她都惹不起。
想通了这些,双手颓然地放下。
“麻烦老师再介绍下两个孩子平时的情况吧,请讲得详细一点。”贺仲辛道。
这场风波来得快散得也快,班主任老师摸不着头脑,但贺仲辛的话不敢不听,便细细讲述起来。
班主任是个认真负责的人,时不时还要和两位家长互动,尤嘉分神听经过,时不时还要“嗯啊”应和老师几声,另一边全身心都在克制身下那只作乱的手。
内裤两侧的系带被贺仲辛解开,虚虚地挂在腰侧,大手包住她的花穴,被调教过的身体敏感异常,揉了几下便忍不住开始出水。他伸进阴道蘸取淫液做润滑,去捏她藏在花缝住的肉珠。男人并不急躁,一根手指照顾阴蒂,另一根手指伸进穴里,慢条斯理地一寸寸缓步前进,旋转着感受甬道内壁的嫩肉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