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昭愿
沈灵枝也觉得有点不对。
这手总在她舔舐时有意无意摩挲她的唇,这种气定神闲的亲昵像极了某人。
是他了!她嗷呜一口咬住他虎口。
让你这个混蛋在新婚之夜策划这个游戏,让你折腾我!
沈灵枝自认咬得还是挺用力的,眼前的男人却愣是一声不吭。
这人是没有知觉的吗。
她挺不住先松了牙关,舔舔发酸的牙齿,跟傅景行轻哼,“这个是纪长顾。”
这话一出,她莫名觉得周身气压低了几度。
傅景行:“错了。”
听到这沈灵枝傻住了,错了?居然错了?所以刚才被她咬的男人是在生气?
这下糗大了。
她连忙对着前面方向双手合十,“抱歉抱歉,我咬错人。”
黑影没说话,只是将被女孩舔咬过的手指递到唇边,慢条斯理地吮。
像在品尝一道小小的开胃菜。
傅景行警惕地把女孩往人群中带几步,远离那道令人心悸的影子。
第二轮惩罚是要她自己磨他的阴茎到高潮。
沈灵枝穿的是绑带内裤,那两条细带一拉,就被男人轻易解开揉成团放入西装裤袋。
下身顿时空荡荡一片,后腰抵上傅景行从西裤释放的性器。
热的,粗的,像要嵌入她体内。
她腿心不禁湿了,虚软地瘫在他身上。
傅景行身高腿长,她再怎么踮脚也很难把他阴茎夹到腿间,只能用屁股磨。
他也丝毫不安分,一手搂她一手揉她胸,偏过头来跟她亲吻。
沈灵枝整个人被笼罩在傅景行怀里,呜咽地承受他连绵火热攻势,混沌间有人不小心撞了他们一下,冰凉的酒水洒在她侧乳和傅景行臂弯。
对方立刻谦和地问,“抱歉,没弄脏你们吧?”
沈灵枝嘴里还在被男人舌头厮磨,整个人紧张到发麻。
尽管知道对方看不清,傅景行还是侧身把她护向另一个方向,“没事。”
然后低头继续肆无忌惮地亲她。
沈灵枝忽然一个哆嗦——她感觉有人舔了下她侧乳上的红酒。
傅景行在吻她,那舔她的人是谁?
隔了一小会儿,有属于男人的大掌从她腰线轻抚上她阴阜,滑向她细嫩湿润的私处。
“呜,唔。”
她惊得想抓住身边这个非礼她的男人,然而手指刚抓到一角质感极佳的西装袖口,傅景行就以为她挣扎想逃,把她两手强行抓回去,环在她腹部继续亲。
呜呜呜,这个大傻子。
男人修长的手已经拨开她贝肉挤了进去。
沈灵枝忙不迭夹紧两腿,可还是无济于事,他的手开始熟练地打圈抽插,大拇指不时按压她软软的阴蒂,蹭她花核。这个新婚夜未免太刺激,沈灵枝不过被他玩弄半分钟就大喘不止,又如数被傅景行的唇舌淹没。
这个男人一定很熟悉她身体,是纪长顾吗?
他原本慢条斯理地抽插,指腹摸到她嫩穴某块软肉,突然一个碾摁。
她身体立马像通电似的一个哆嗦。
手指的主人饶有兴致一顿,倏然集中火力对着她那块软肉进行快速攻击。
别……别……
沈灵枝呼吸一窒,喉咙哽咽地呜了声,所有感官汇聚在私处不断被扣挖的嫩地,体温飞速飚升,她怕极了这种不受控制的致命快感,两腿蜷着抖着,拼命缩着臀要躲开这只邪恶的手,却在噗嗤噗嗤水声中大脑某条弦猛然一崩,炸开几秒空白,她头皮酥麻,痉挛地弓起身子,甜腻的蜜液顿时湿了男人满手。
傅景行此刻终于发现沈灵枝异常,松开唇问她,“怎么了?”
沈灵枝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没法回答。
他往女孩私处一摸,依旧颤栗的嫩肉顿时让他下腹一紧,阴茎更加硬得生疼。
操,枝枝高潮了。
傅景行欣喜之余又觉得可惜,虽然枝枝对他反应敏感他很高兴,但他好像没亲多久啊,好不容易枝枝这么乖给他亲,还没人打扰,居然依旧没能亲个痛快。
他郁闷地抱着沈灵枝好一会儿才告诉她第三轮题目。
第三轮是让她根据男人的乳尖猜人。
这回沈灵枝没有多加犹豫。
因为第一个男人上来就摸了下她脸,指头还湿湿的,隐约残留她私处的味道。
除了游戏策划者纪长顾没人敢这么放肆了。
居然还来逗她。
沈灵枝气得磨牙,先假装乖巧地舔舔他小乳头,然后张嘴咬住他一块胸肌。
她陪他玩这么羞耻的游戏,不折腾下他太对不起自己了!
沈灵枝浑然不知,她这几颗小牙齿对男人而言完全就跟小奶猫似的不痛不痒,还很舒服。
所以一直咬到她腮帮子发酸,男人依旧气定神闲,甚至有种莫名的愉悦感。
好气啊。
在她松开牙齿时,他还凑过来吮了她舌头一记。
这男人,新婚之夜最好别来找她洞房。
她气呼呼地指认第一个人就是纪长顾,没想到傅景行告诉她又错了。
错了?又错了?
沈灵枝呆住,整个人都凌乱了,“傅傅你老实告诉我,第一个人到底是谁?”
傅景行虽说看不清是谁,但心里其实有数。
可这种时候不陷害下某位人士哪里对得起一直以来饱受欺凌的自己,于是他脸不红心不跳扯了个谎,“是程让。”
沈灵枝压根不信,自己掀了眼罩,这才发现这里当真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刚才肆意非礼她的男人显然也消失在她跟前。
明明是很熟悉的感觉,到底是谁啊?
沈灵枝正纠结,身后传来傅景行的声音。
“枝枝,第三轮你也错了。”
傅景行抱着她,清润的嗓音变得欲而哑,“最终惩罚是,你要被我插着跳舞,三首曲的时间,如果没让我射,现场灯会亮。”
她瞪大眼,瞬间从纠结中清醒了。
☆☆☆
以宝宝们的聪明才智,不难猜出这个黑影是谁吧,诶嘿.
番外婚礼篇(七)肏着起舞高h
沈灵枝这下是真想逃,傅景行不给她任何遁走的机会,牵高她的手,迫使她转了一圈正面跌到他怀里,把她往人流密集处带。
她急忙挠他肩膀,“傅傅,你怎么也跟你哥瞎胡闹!”
“嘘。”傅景行贴在她耳边,“这么大声,想被发现今晚的新娘在大庭广众下偷吃?”
话音刚落,就听旁边人群传来调侃“新娘子今晚怎么神出鬼没”的声音。
沈灵枝立马像吓坏的兔子缩回兔子洞——傅景行怀里。
傅景行解了她一双凉鞋扔一边,摸到她紧绷的小身子,觉得她真是可爱得紧,心猿意马包着她翘臀来回滑蹭。照理说要等下一首曲子开始才正式对她进行“惩罚”,但他又怎能放过一丝跟枝枝亲近的机会,捞起她一只腿强行勾到他腰后。
原本只是轻蹭她小腹的阴茎,现在连同精囊都烙在她贝肉上。
他还特别骚包地用她小腿肚研磨他屁股。
沈灵枝被刺激得腿心淫水直流,脸红耳热地闷在他怀里咕哝,“坏蛋。”
此时此刻她是多么怀念当年对性事一无所知的清纯少年。
傅景行听到了,她的声音像烧开的蜜糖化入他胸膛,于他而言跟调情没两样。顿时喉结重重一滚,在曲子接近尾声时身体倾斜,迫使她后倒做出下腰姿势。
沈灵枝毫无防备,低呼一声揪住他衬衫。
傅景行趁机调整了下角度,龟头滑到熟悉泥泞的缝口,缓缓下沉。
她心口一跳,立刻感觉到有粗硬的棍体撑开她私处,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一个用力,她旋即扑回他怀里,硕长的阴茎噗嗤一下连根插入水汪汪的嫩地,她咬住下唇,那种感觉真是涨到不行,勾在他臀上的脚无力下滑,被他重新捞起控住,还让她另一只脚踩在他皮鞋上。
音乐缓缓结束。
黑漆漆的会场静默一瞬,新一首华尔兹圆舞曲响起。
“抱稳了。”
傅景行勾着笑,带她滑入舞池中心。
周围的人明显变多了,空气悄悄变得拥挤,多了陌生交织的香水味,耳边传来男人女人轻声细语的笑谈声。沈灵枝眯了眯眼睛,隐约能看到不少晃动的影子。
真的好多人。
而在他们眼皮底子下,她的私处还插着男人的大肉棒。
每当傅景行搂着她迈动步伐,深埋在嫩穴里的龟头就会以刁钻的角度撞到某个点,弄得她小腹酸酸涨涨,热液哗啦啦直流,以至于有淫液淌到她脚踝上。
傅景行被绞得无比舒爽,忍不住凑过来问,“枝枝,我跳的舞怎么样?”
一副求亲亲求表扬的语气。
她没好气地只想翻白眼,还好意思问,放眼全场找不到比他们更羞耻的舞了。
但这种情况下再怼就是自讨苦吃,所以沈灵枝只软声道,“我脚酸……”
傅景行果然很受用,托高她圆滚滚的臀让她两脚离开地面。
沈灵枝原本是希望借此让他停一下,拔出性器给她时间喘口气,哪知道傅景行突然来这么一出,她两脚不得不缠在他腰上,这个姿势让阴茎陷得更深,她趴在他肩头颤抖地喘息,小肚子根本不敢收缩,满满的涨到想哭。
傅景行也是爽到头皮发麻。
她里面润润软软的,看起来小,却能把他全吃进去,还怎么肏都肏不松。
每动一下,里头的嫩肉就一嘬一嘬往死里吸他,像要吸干他所有精液才肯罢休。
“嗯……”
他揉着她翘臀往他性器上摁,那股子爽意化为呻吟扑向她耳尖。
沈灵枝被他哼得尾椎骨都酥了,这家伙,什么场合他居然还敢叫春!
她急忙转头吻住他唇。
傅景行嘴角一勾,脸颊暗暗浮现得逞的小酒窝,搂紧她白嫩的臀,火热的唇舌毫不客气攻占她小嘴,把她亲得迷迷糊糊软在他怀里,下身更是把她插得满满当当。随着华尔兹优雅的舞步,她在他身上一颠一颠,穿梭在漆黑热闹的舞池中,那种随时可能被旁人琢磨透的刺激让她高潮来得又急又烈,没一会儿就哆嗦地泄了身。
私处的大肉棒完全没有饶过她的意思,还在一进一出地插。
经过刚才哥哥的激烈调教,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到被插几下就会出水,听到结合处传来黏答答的水声,声音还有点大,她更是羞红了脸挠他肩。
就不能低调点吗,混蛋。
傅景行以为她不让他插,委屈极了,偏就耸着臀把阴茎往她体内送。
大开大合的,鼓鼓的精囊在她被肏开的花苞撞出声响。
沈灵枝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刚要阻止,却被他龟头一连几十下顶弄肏失了神,高潮的电流从私处直蹿大脑皮层,她被冲击得恍惚张开小嘴,即将溢出喉咙的媚叫又被男人唇舌堵得严实,花穴一阵痉挛,对龟头猛冲刷出一股暖流。
傅景行终于挪开唇,吐在她耳边的鼻息重而烫。
“枝枝,再不让我射,灯要亮了。”
音乐已经放到第三首,热闹的派对音乐像潮水覆盖现场每一寸角落。
会场上空意外出现几只萤火虫。
空气燥热,气氛推到高潮,舞池里的人们尽情欢呼摇晃身体。
这一曲结束,灯估计真要亮了。
尽管沈灵枝明白傅景行不可能真让她半裸暴露在宾客视野中,但她更清楚如果没满足他,肯定会变着法子在床上折腾她。
思及此,她舔舔红肿的唇,含住傅景行耳垂,“傅傅,找一面墙肏我。”
男人身形一晃,肌肉明显变得紧绷。
她再接再厉轻舔他耳廓,小手解开他衬衫往他光滑的胸肌上摸。
“狠狠地肏。”
傅景行呼吸一窒,脑中一根弦断了,火热的血液直冲某根粗硬的海绵体。
操。
他的枝枝怎么可以这么骚,这么软。
想肏死她,肏到她媚叫连连,喷水高潮。
傅景行不清楚墙在哪,但他知道附近有一根巨大的圆柱,当即把沈灵枝压到柱面上。
他吸着她唇,又快又狠地插干身前雪白娇软的女孩。
比以往还要硬上几度的阴茎跟打桩似的,把她腿心嫩生生的肉无限翻进翻出。
她早就被他肏透了,被捣出的蜜液一直流个不停。
可是眼下他插得比方才更猛,宫口不停地被他撞,她感觉自己肚子都要被他捅穿,两只卡在他臀上的脚触到他紧绷的臀肌,因为耸动速度太快不得不垂在他腰侧。
密集黏腻的拍打声淹没在热烈的音乐中。
偏还有一只小萤火虫不断在他们两米开外摇摇晃晃地飞,吸引不少视线,让她的紧张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她一边心惊胆战地盯着萤火虫,一边两手无力抵在他胸前,承受他激烈地肏干,屏息间一连小泄两次。
萤火虫终于飞远了。
“傅……呜……呜……”
她后悔了,她不该这样刺激他。
得让他快点射,越快越好。
沈灵枝强忍痉挛的快感,卯足了劲儿收缩下腹,挤压体内飞速进出的火热阴茎。
傅景行呼吸一颤,果然爽到不行,从大开大合变成小幅度密集式攻击。
沈灵枝咬紧下唇哽咽了声,身体堆积的快感霍然倾泻而出,抽搐的嫩肉啪嗒夹击男人敏感的性器,傅景行被吸得快感凶猛如潮,在热闹的背景声中,他猛抽插几十下,闷哼了声,顶入女孩痉挛的深处射出大量浓精。
傅景行射完抱着她摸坐到沙发上休息,有人影直接过来把昏昏沉沉的女孩抱走。
他呆坐回味刚才的性爱,听了一会儿音乐猛然反应过来。
操,第三首曲子时间还剩那么长,他为什么没有坚持久一点!
☆☆☆
写肉是个肾活儿(捂脸)
我想写剧情了啊啊啊,但番外大部分都是肉嗷!!!(吐血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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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NPH) 猜猜吻痕 微h
待快感如退潮般消散,沈灵枝是真的累了,一沾到男人干燥温暖的怀抱就睡了过去。
大概眯了一个小时,她悠悠转醒,精力奇异地好了不少。
她发现自己睡在一张柔软洁白的大床上,灯光昏暗,房间是标准的四方体,只是其中一面墙竟像是玻璃,能清楚看到外面三三
两两的人停驻在某块玻璃墙前观赏游动的海里生物,跟水族馆似的,想来那就是唐斯年用来招待贵客的食材库之一吧。
突然啪的一下,一个领口打着红蝴蝶结的小男孩趴在她这边的玻璃墙,直勾勾往里瞧。
沈灵枝与男孩四目相对,想起自己睡前好像没穿衣服,一个激灵要坐起身,猛然发现自己呈大字被拷在床上,两腿还是曲起张
开的动作,活像待宰的小猪。
呜呜呜,什么鬼!
“放心枝枝,他们目前看不到我们。”
床角传来男人低沉温和的嗓音,她定睛一瞧,这才发现床上还有第二个人,程让。
程让一身低调的浅灰色衬衫,纯黑西裤,比平日里的穿着多了几分正式和优雅,但没想到他四肢也被拷住了,双手尤其被反铐
在身后,唯一不同的就是他没被固定在床上。
他明显就是第三关的裁判,怎么也这么惨?
听到沈灵枝发问,程让温柔地望向她,轻轻一笑,“大概是怕我给你放水?”
其实不是的。
这一关原本的设置是只拷住她一人,是他特意调整成两人一起被拷的状态。
他承认自己是存了点让枝枝卸下防备的心思,毕竟她才刚被前两个男人折腾过,如今又被限制自由,对他怕是没那么配合,而
在今晚这个特殊日子,他太想要她了。另外更重要的一点是,枝枝虽不是他名义上的妻,但他早已做好与她同甘共苦的准备,
即便只是一个情趣游戏,也舍不得她一个人被拷着。
沈灵枝不知程让心里所想,下意识又扭头看了眼玻璃墙外的男孩。
幸好她发现身上已穿好衣服,可那小男孩真的看不到他们吗?
她想起程让刚刚说的话。
“你说他们‘目前’看不到我们,也就是说他们有机会看见?”
程让微微颔首,“这面玻璃墙经过特殊工艺处理,有多重功能可调节,目前处于隐私模式,如果这项模式解除,外面的人就能
看到我们。”
沈灵枝睁大乌溜溜的眼,心里又忍不住骂了下始作俑者纪长顾。
看来今晚就是预备不放过她了。
“别担心,这一关不难。”
耳边又传来程让温柔到让她心尖发痒的声音。
好像……每个人都这么说。
明知道这不能怪他,沈灵枝还是有点赌气地别过脸,留了个小后脑勺给他,枕头很柔很舒服,她不禁用脸蹭了蹭。浑然不知看
在程让眼里像在傲娇求抚摸的小猫咪,尤其是那一头散落的乌发,连翘起的发尖都可爱极了。
突然感觉脸上落下一片阴影,程让已经俯身到她眼前,问她是不是脸痒。
他实在离得好近,眼神就像煮开的黑糖,又浓又绵。
哪里是脸痒,她其实就是……想被哄一哄。
她已经隐约意识到今晚搞不好要跟他们轮番做一遍,刚开始还觉得刺激,但久了难免有点情绪——她今天可是新娘,就不能
对她好点嘛。
程让见她没回答,当是默认,低头用脸轻轻贴住她脸。
沈灵枝浑身轻轻一震。
跟傅景行撒娇似地蹭她完全不一样,他是真的在替她止痒,贴着她一动不动。
软的,热的,比枕头还要舒服。程让从来没对她做出这种举动。
“乖,痒的话别用力挠,会越来越痒。”
很低,很温柔的声音,她仿佛还听到他喉结细微的震动声。
沈灵枝心里一跳,脑子里只剩一句话:完了完了完了。
本来不痒的,被他这么一说,从脸到耳朵,头皮,到五脏六腑都开始痒了。
想被他抱一抱,摸一摸,亲一亲。
这么一想沈灵枝倏然反应过来,他看似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实际上除了脸,其他地方都没碰到她,他四肢都被拷着还坚持悬在
她上方,很辛苦吧。
沈灵枝心里那点小情绪因为心疼他顿时烟消云散。
“我没事了,你出题吧。”
她还乖乖地亲了亲他的脸。
程让呼吸有短暂的错乱,直起身,很快平复心里的悸动给她出题,“在被送入这个房间前,你的身体已经被盖上许多可食用红
印,其中只有一个是纪长顾的吻痕。这一关需要你猜出纪长顾最喜欢在你哪个部位留下吻痕,一共三次机会,答对即可通关,
答错用完机会即要接受惩罚。”
沈灵枝不由沉思起来。
好像……真的蛮简单的,起码这一关不是每错一次就罚她一次。况且这几年跟纪长顾做的次数也不少,他喜欢吻她哪里,她根
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耳朵。”
沈灵枝立马开始猜。
她也是这几年才知道自己右耳廓上有一颗红痣,纪长顾不知怎么的总喜欢舔她那里,所以她第一反应就想到这个。
“嗯……我需要判断一下。”
沈灵枝点点头,然后回味过来一僵。
程让刚刚说她身上盖满红印,只有一个是真吻痕,可他四肢都被拷着,要怎么来判断?
恍神间男人已经凑到她耳边,很温柔地说,“抱歉枝枝,我也不知道答案,所以只能用舔的方式判断你身上的吻痕真假与
否。”
这能怎么办呢,他的确没别的法子,也都对她说抱歉了。
沈灵枝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忍着脸颊发烫的热意小小声道,“舔吧。”
微凉的耳尖逼近一团热气,程让轻轻用舌尖勾勒几下,就把女孩小半只白嫩的耳朵纳入唇内轻轻地吮。沈灵枝整个人一阵哆
嗦,忍不住哼了声,好痒,可也好舒服,凉凉的耳朵变得湿润温暖,仿佛还能听到男人舌头温柔情色的舔舐声。
她的指尖来回抓着床单,流窜的快感让她闭上眼睛。
厚实的舌头陡然钻入她耳朵。
她不禁腰身一弓,下腹一团热流直涌腿心,想并腿又并不上,只能羞耻地颤栗着。
他似乎是不小心舔进去的,很快又挪开了,转移到耳垂部分。
可他灼热的呼吸还是时不时往她耳朵里钻。
呜……真的好痒。
沈灵枝忍不住拿另一边脸贴着枕头,下意识想甩开那种酥麻,目光却再次意外跟玻璃墙外的小男孩对上——他还没走,旁边
甚至多了几个穿小礼服的同龄孩子,都睁着满是童真的大眼睛好奇地瞧着她。
沈灵枝的脸蹭地一下就红了。
妈蛋,外面的人真看不到这里头的情景吗?
☆☆☆
嗷,甜到缺氧,我自己爬上救护车……别太想我(挥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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