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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昭愿
他们平日里明争暗斗,像这样其乐融融坐在一起委实少见。
沈灵枝咕咚一下咽了口唾沫。
今天吹了什么风……不会发生奇怪的事吧?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纪长顾替她拉开椅子:“刚好有空。”
程让给她递上蓝莓汁:“顺路过来看看你。”
傅景行把程让递过去的柠檬汁一饮而尽,换上他倒的草莓汁:“我就是来找你的!”
这话一出,傅景行立刻收到三人隐晦的警告眼神。
傅景行不理他们,左脸露出迷人的小酒窝,满怀期待盯着女孩喝果汁的唇——再多喝一点,枝
枝就能发现杯子里的戒指了。
正常人都会捞出来试戴吧?
这一戴,枝枝嫁给他,以后跟他就会出现在同一个户口本上了。
傅景行越想越乐,结果完全没料到女孩抿了几口就放下杯子。
其实是他的眼神太直接,沈灵枝想不发现都不行,果汁自然不敢多喝。
傅景行再劝,她表示自己喝饱的话吃不下正餐。
他眼里顿时难掩失望之色。
果然……这家伙不会往里放了什么他研制的怪药吧?
菜陆续上桌,沈灵枝埋头苦吃。
虽说大家都有聊天,但她就是觉得气氛迷之古怪。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程让优雅地拭了下唇,拿出一个东西,“对了枝枝,我周末收拾房间的时
候发现了一个东西,你看看是不是你的?”
“是我落下的!”
沈灵枝还没看清是那玩意儿长得是方是圆是长是短,东西就到了傅景行手里。
程让微微一笑,“你没打开就知道是你的?”
“我的东西当然认得!”
傅景行佯装无辜地摊手,心里早就冷笑开了。
不就是想借此骗枝枝戴他的戒指,想娶枝枝,没门!
“那你说里面是什么?”
程让这一问,傅景行心里就有些没底,转念一想自己经常被这披着羊皮的老狐狸耍得团团转,
顿时忘了自己目的,跟程让杠起来了。
听着俩人你一言我一语,沈灵枝哭笑不得,目光落在对面的纪长顾身上。
他倒是稳得很,就是被果汁溅了下衣袖,都能面不改色优雅翩翩地拭去。
沈灵枝突然注意到他小指多了个铂金尾戒。
纪长顾察觉到她视线,“怎么了?”
“你怎么突然戴这个?”她记得上次见面他手上还是空的。
“嗯……总有人要塞他们的宝贝女儿孙女侄女给我,我只好戴来防身了。”纪长顾转了下尾
戒,“不过买小了,有点紧。”
沈灵枝正愁着怎么让那些追求者死心,听到这对这尾戒也来了兴趣。
“可以让我看看吗?”
“嗯。”
纪长顾嘴角噙着摄人心魄的浅笑,把戒指放在她掌心。
精致,略带秀气,上面还残留男人的余温。
沈灵枝好奇地观察这枚戒指,挨个从小指试到中指,诶?中指刚好。
这个方法挺好的,她正盘算着要不在中指和无名指戴个钻戒什么的,好吓退那些追求者,一抬
头却见在场的四个男人都盯着她,傅景行更是一脸天塌的表情。
她被盯得头皮发麻,“我……我怎么了?”
沈望白摸了摸她脑袋,低声道,“枝枝,你要嫁给纪总了。”
她瞪圆了眼……啥?!!
沈望白与她十指交握,用五分钟解释来龙去脉。
他说得很简单,沈灵枝安静地听着,与纪长顾,程让,傅景行一一对视,暖风轻淌,他们的眼
神也逐一温柔。她用中指上的铂金戒轻蹭哥哥的指间,默了片刻,抬头对身边的男人轻软开
口。
“谢谢你,哥。”
哥哥还是最懂她的。
知道她宁可终身不婚,也不愿用自己的选择伤害他们任何一人。
所以,哥哥用这种方法让她被动接受结婚对象,减轻她的愧疚,给她圆一个家的梦。
☆☆☆
下章开始肉肉啦o(*////▽////*)q





娇养(NPH) 番外?婚礼篇(二)大婚
要说结婚如果只是单单领个证,沈灵枝是什么实质感觉的。
和纪长顾领证的那天,她拿着小红本本翻来覆去地看,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
这就算结婚了?
加上纪长顾和她刚领完证就匆匆飞去国外出差,她这心理落差就更大了。
怎么这婚结得像谈业务?
直到婚纱设计师上门给她服务,她才知道纪长顾忙到不见人影是为了她——他想把工作集中提前处理完,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和浪漫的蜜月。
沈灵枝顿时感动坏了,努力保养皮肤锻炼身材,希望在婚礼当天能呈现最美的自己。
婚礼举办地定在唐斯年购置的一座南亚私人岛屿,能保证其高度隐秘性。
纪长顾其实也有置办海岛,只是在南半球,与北半球季节相反,去了恐怕只能缩在室内哪也去不得。更何况枝枝喜欢夏天,唐斯年那座岛无论从景观气候还是硬件设施都非常合适,所以就算他平常怎么跟唐斯年斗,这会儿也只能抛开个人恩怨接受唐斯年的提议。
要给,就给最好的。
终于到婚礼那天,碧海蓝天,暖风吟唱。
在众人惊艳的注视中,新娘登场了。
都说穿婚纱是女人一生最美的时刻,果然没错,这款纯手工定制的蕾丝婚纱将女孩曼妙身姿勾勒到极致,从臂上精致的蕾丝刺绣,到后背妩媚的v字镂空设计,每一处细节无一不展现令人赞叹的美。
沈灵枝穿着少女们梦想中的嫁衣,独自走向尽头等她的男人。
她看到人群中的哥哥,唐斯年,程让,陆少凡,傅景行,尽管新郎不是他们,他们也都眼里含笑望着她,仿佛在告诉她:她是他们所有人的新娘。
她突然眼眶有些酸,立刻别开目光看向正前方的男人。
纪长顾今天格外英气逼人,一双深眸紧紧胶着在她身上,唇畔勾着难得的浅笑。
现场宾客很多,来了不少政商界名流。
从上妆到现在沈灵枝其实都很紧张,生怕哪个环节出错给他丢脸。
但此刻看到他身心突然就放松了,隔着头纱与他遥遥一笑。
这个男人总能让她心安。
他们在亲友们见证下宣誓誓词,交换戒指,纪长顾轻轻掀起她的头纱,女孩乌溜溜的眼睛先是瞧了他一眼,立刻跟耗子见了猫似地躲开他视线,小脸粉扑扑的,一看就知道是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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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很想笑。
都亲过这么多回了,怎么还这么容易羞。
当然他没真的笑,不然指不定她要当场挖个洞钻进去。
纪长顾回想起过去几年一起经历的风风雨雨,心里塌陷的一角柔软万分,微微晃了神。
也就这停顿几秒的工夫,现场气氛起了微妙变化,主持人紧张地握紧话筒。
不会吧,难道狗血的逃婚事件要重现江湖?
沈灵枝没等到纪长顾动作,同样疑惑地抬头,结果瞬间撞入一双漆黑幽深的眸。
像蛰伏在夜里的海浪,暗暗涌动,等待着将她一口吞噬。
沈灵枝心跳陡然漏跳一拍,脸颊就被男人一双温热的大掌捧住,伴随耳边炸开的热烈掌声和呼声,纪长顾的舌驾轻就熟地探了进来,亲昵地纠缠她。她万万没料到在这么多名流面前他也毫不避讳,等她直愣愣反应过来,已经被他色气舔吮了一圈。
尽管短短十来秒就放开她,她还是感觉浑身上下仿佛要着火似的,很烫。
她现在的脸一定红成大番茄。啊啊啊,都怪这个混蛋。
她瞪了他一眼,落在男人眼里就像佯怒的小猫咪,可爱得紧。
纪长顾低低地笑,俯在她耳边,“枝枝,别这么勾引我,我会想现在就……肏你。”
谁勾引他了!
近乎耳语的呢喃,钻得她背脊麻乱地痒。
两腿一个哆嗦,一小股热流微微洇湿她内裤。
沈灵枝慌忙夹紧双腿,突然有点害怕今晚的洞房花烛夜。
夜晚终究还是来了。
婚宴现场,沈灵枝身穿一条浅蓝色镂空纱裙,与身穿藏蓝色西服的纪长顾相携一同招待宾朋。能和纪长顾结交的都不是普通人,谈论的话题大都围绕着金融,地产,经济,对年轻女孩而言甚是枯燥。
纪长顾深知沈灵枝对这些不感兴趣,领着她敬了一圈酒,就放手让她自己跟朋友玩。
沈灵枝这几年确实结交了不少朋友,其中就有谭娜娜。
说来也巧,她是出国进修遇上的谭娜娜,当时本来只是咨询一些当地情况,谁知这一聊就相见恨晚,根本停不下来,为此傅景行还吃过几天醋。
沈灵枝这一从纪长顾身边走开,陆陆续续就有优雅的妇人过来与她攀谈。
谭娜娜在旁边,立刻帮她婉拒带离火坑,边走还边告诉她,“如果不想应酬的话可以离那里远一点,今晚不少老总官员带了家眷来,除了放松也是有接近你的心思。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肯定会有人选择把你作为突破口,间接讨好纪总。”
走到一个角落,谭娜娜突然拿出眼罩让她戴上。
沈灵枝一脸懵逼,“这是干嘛呀?”
谭娜娜躲闪她的注视,柔柔地道,“给你个惊喜嘛,你先戴上。”
“惊喜?”
沈灵枝好笑地看着谭娜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脸,她还是老样子啊,说谎就脸红。
不过她还是信她的,所以拿过眼罩自己戴了上去。
沈灵枝感觉自己被领上车,安静行驶了一段时间,然后被谭娜娜带出去。
晚风带着海水咸湿的味道,连绵着哗啦啦的浪声。
她动了动脚下,传来细细软软的触感,这里是……海滩?
“娜娜,我可以摘眼罩了吗?”
谭娜娜的声音从几米开外飘来,“对不起啊枝枝,是纪总说要跟你玩个游戏我才把你带到这。其实没什么,就是小游戏而已,你要加油喔!”
“啊?你等等,什么意思?”
沈灵枝慌忙摘下眼罩,没来得及伸出尔康手,只看到车子驶离的小黑点。
居然……走了。
哼,叛徒。
沈灵枝环顾自周,发现这里的确是海边,只是很黑。
这座岛很大,有细白的沙滩,也有翠绿的丘陵,岛上大片被植被覆盖,在距离建筑物远的地方都没设照明灯,一入夜就黑漆漆的煞是渗人,很难分清方位。
更别提她踩着高跟鞋,自己走回去。
她被困在这了。
“纪长顾!”
刚喊了一声,身后传来男人熟悉的低音炮,“枝枝,这里。”
她压根没来得及害怕,扭头就看到高大的黑影迈开长腿走到她跟前,站定。
沈灵枝诧异地张了张唇,“哥,你怎么在这?”
沈望白低头望着她,整个人没在浓浓的夜色。
“别怕,纪总只是想跟你玩个游戏,一共五个关卡,我是第一关的裁判,只要你答题成功就能通关离开,进行下一关。”
沈灵枝目瞪口呆……婚都结了,这是什么迷惑行为大赏?
不过哥哥做事一向有分寸,既然他也参与,说明应该无伤大雅。
况且这辈子估计就这一次新婚,纪长顾想要玩点情趣也情有可原。
想到这沈灵枝也放松了,“我明白了哥,你出题吧。”
“嗯。”
沈望白顿了一下,嗓音似乎比刚才更低,“关卡一提问:猜我身上哪件是纪总的衣服?规则:只许看,不准摸也不准嗅,猜错一次,作为惩罚你要脱掉一件衣服。”
“……”
如果沈灵枝此刻手里有个瓜,此时一定啪叽摔到地上裂了。
☆☆☆
我错了(捂脸)肉在下一章,我废话比较多qaq




娇养(NPH) 婚礼篇(三)脱 兄妹微h
她全身上下统共就一条晚礼裙,内裤和一双鞋子,如果答错两道岂不是要脱光光?在这片空旷的海滩上?哥哥面前?
沈灵枝咕咚咽了口唾沫,怀抱最后一丝希望问他,“这是……逗我的吧?”
“不是。”
没有半点委婉托词。
啊啊啊,都说男人婚前婚后不一样,纪长顾原来是这亚子的吗。
在她严肃思考纪先生是否对她隐藏本性的时候,沈望白已经脱下西装外套展示在她眼前。她傻了一下,这就开始了啊?
男士西装外套看似大同小异,实际大有讲究。
像她哥,肌肉相比普通人更突可爱如星出,肩更宽,所以定制的西装会把上臂改粗一些,肩部线条也会略降坚挺感,使其整体达到和谐。
而这件显然不符合哥哥的身材轮廓,她印象中见纪长顾穿过几次。
这难道是送分题?!
所以她的答案是:“纪长顾的。”
“正确。”
那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嘛,沈灵枝忍不住小小得意了下。
然而接下来她笑不出来了。
衬衫猜错了,她不得不脱去一双高跟鞋,背心猜错了,她不得不脱去内裤。
好不容易把鞋子猜对了,袜子紧跟着猜错。
又要脱衣服了!
她泄气地踢了脚沙子,觉得纪长顾真是奸诈,居然让哥哥破天荒穿那么多衣服。
沈灵枝揪着身上最后一件裙子,可怜巴巴瞅他,“哥……真脱啊……”
他喉结上下微微滑动,“要哥帮你?”
别别别,千万别。
沈灵枝顿时像受惊的兔子,哗啦一下就把身上的礼服扯落。
哥哥体温比她高,掌心厚而糙,即便他没有那方面想法,手在她后背摸几下,她都觉得欲到不可思议,能让他帮她才怪。
沈灵枝脱光了,雪白的胴体在夜色中美得晃眼。
她低头,一手环在胸前,一手局促地遮住三角区,小脚趾鸵鸟似地埋入细软的沙。
真是奇怪啊,明明这些年她跟哥哥做过不少,还是没办法自然地在他面前裸露身体。
沈望白注视眼前软玉般的女孩,沉着呼吸抽出腰间皮带。
动作利落有力,像持着软鞭。
失去束缚的裤腰往下掉了一小截,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人鱼线。
妈呀,不能看,专注答题。
沈灵枝庆幸晚风算凉,驱散些许她身上的燥意。
但是腰带的归属者她又猜错了。
沈灵枝夹紧空荡荡的腿心,眼眸跟讨吃的猫似的,“哥,我没得脱了……”
潜台词就是:这一关问答可以结束了吧?
然而男人顿了一下,吐出两个字,“揉胸。”
沈灵枝惊得睁大眼,沈望白似乎也觉得有失妥当,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用招呼她去写作业的口吻道,“躺下去揉。没有衣服脱,可以自行出水。”
“……”
呜呜呜,这个台词绝对不是哥哥设计的,太变态了,还她的正经哥哥!
“等一下,我,我还有乳贴!”
本来还想投机取巧呢,这下也使不得了。
沈灵枝撕去乳贴,粉嫩的乳尖暴露在男人视线下三秒又被她捂住。
再一瞧,沈望白已经开始解西裤。
“等,等,再等一下。”
男人抬眼,沈灵枝这下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哥,你,你怎么一直在脱衣服啊?”
“为保证答题的公平性,衣服需脱下来给答题者做全方位展示。”
“……”新/御/书/屋/:hdt99.n ét
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
然而西裤的归属者她又双叒叕猜错了。
这次可没有乳贴给她撕,真得躺下去在哥哥面前揉胸出水。
沈灵枝光是想想就觉得羞耻得要命,连忙狗腿地挪到他身边,轻晃他的手,“哥,我是你亲妹妹,不能放点水吗……”
这种撒娇一般对他很有用。
可这一次,沈望白仅用另一只手散开她挽起的发髻,顺了又顺。
流露出若有似无的占有性。
“这只是一场游戏,乖枝枝,躺下去。”
沈灵枝还真被说服了,想着就是游戏而已,她身上哥哥哪里没见过,遂乖乖照着要求躺下去,只是还别扭地微曲双腿,牢牢夹紧。
沙滩柔软,还带着阳光的余温。
她强忍涌上的羞意,握住自己两乳。她手的骨架偏小,根本罩不住自己浑圆,随意打圈揉了两下,裸露在外的饱满乳肉晃得情色。
真的很软。
淡淡的月光铺在她身上,愈发衬得她肤如凝脂。
平坦的小腹下是一双紧闭的嫩腿,像护着蚌壳里最甜润的肉。
她身材很好,沈望白很清楚,看着娇小的女孩实际上生得相当凹凸有致,肉长在该长的地方,匀称得恰到好处,且如今变得更有女人味。
养了十几年的妹妹,今天嫁人了。
沈望白说不出此刻是什么感觉,心头暖,又有点空,眼底的情绪不断叠加交织。
沈灵枝知道哥哥在看她,不敢看他的脸。
可视线总无法避免地朝前,这一瞟就看到男人平角裤鼓起的大大一团。
明明自揉的是她,哥哥的裤裆却像藏着要冲出牢笼的大怪兽。
连沈灵枝都有种帮他解放的冲动,但他就是岿然不动,仿佛勃起的主人不是他。反倒是自己,下腹莫名凝聚着一团热意,化成热流一点点泌出。
“可以了,让哥看看。”
沈望白以一种教官视察小兵的神情握住女孩双膝,微微打开。
果然,粉白的贝肉已经涂上清亮的蜜液。
他仅仅看了一眼起身,褪下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
粗壮的阴茎弹跳而出,昂着圆头高高翘起,比印在内裤上的轮廓还要骇人。
沈灵枝嗅到扑面而来的浓郁荷尔蒙,心里隐隐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但她仿佛魔怔了般,浑身酥软动弹不得,脑袋更像糊了胶水,想不明白纪长顾怎么在新婚洞房前夕跟她玩这种游戏。
“枝枝,最后一件?”
海风像加了热,伴随男人低哑的声音钻入耳膜,丝丝缕缕的痒。
她脑子一懵,鬼使神差道,“是,是纪长顾的。”
“答错。”
她猛然反应过来,哥哥怎么可能穿纪长顾的内裤,明明是送分题啊。
沈望白就像真正的裁判,以局外人视角提醒她。
“这次你需要自渎,出比刚才更多的水。”
☆☆☆
想了想还是把肉章一分为二,太久没写让我缓一缓(笑哭)




娇养(NPH) 婚礼篇(四)连续高潮 兄妹高h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沈灵枝打死都不相信这话是她哥说的。
“如果……不做会怎么样?”
“惩罚更重。”
本来沈灵枝还在犹豫,在哥哥面前自慰可比摸胸羞耻多了,但一听到说惩罚更重,她顿时把节操抛到九霄云外,自己乖乖打开腿往腿心摸。
她的表情仿佛英勇就义。
饶是像沈望白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主,这会儿也有些忍俊不禁。
而当看到女孩指尖笨拙拨开湿漉漉的贝肉,他的眸色一下变得极深。
沈灵枝还是第一次在哥哥面前自慰,紧张得心脏快蹦出嗓子眼。
一想到他此刻正认真盯着她瞧,那股羞耻感更是要炸裂,血液是烫的,风是烧的,连身下的软沙都像蒸炉,唯独她的手又抖又凉。
私处软而热,也早被刺激得湿润,她试着轻搅两下,竟听到羞人的水声。
幸好海浪声够大,她想她哥应该听不到。
她自然没看到男人眼底的笑意。
沈灵枝继续掩耳盗铃地闭眼,小幅度模仿性器抽送的动作,她手指细小,完全比不上男人性器,可就是有种奇妙的电流直击大脑皮层,没一会儿她就湿了满手。
好多水,都淌出去了。
随着快感一点一点堆积,沈灵枝动作愈加迟缓。
她在等哥哥的指令。
可除了风声浪声和树叶的婆娑声,再也没听到其他。
她感觉自己仿佛吊在悬崖边上,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哥,我……我不行了……”
沈灵枝受不了地睁开眼,两腿交界处一片靡靡水色。
眼前的男人笔挺地在她跟前蹲下,将她沾满淫水的手含入嘴中。
沈灵枝大脑轰的一声,完全傻住了。
指头不断传来温热的触感,哥哥跟唐斯年完全不一样,舌头几乎不动,真的只是在把她的手吮干净,就像以前帮她解决碗里剩菜那般。
但这不是剩菜啊,是她那里的……水。
指尖不经意碰到他舌头,如他的人,律己又不失柔软。
她顿时起了坏心思,在他舌面上挠来挠去,还顺带戳了戳。
沈望白没有阻止,纵容着,一动不动看着她,握着她细胳膊的掌心温度高得仿佛要把她灼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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