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间到底是什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奔放的程序员
卢雯看着谭局长,突然说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话“谭老师,你和我爸真像。你们都是畜生。”说着,拿起菜刀照着谭局长手掌就剁了下去,“啪”一声刀锋直接砍到底,右手手掌生生砍了下来。
谭局长疼得一哼,紧紧咬着牙关,全身哆嗦不停。
然后是我。我走过去接过菜刀,谭局长把眼睛缓缓睁开“小刘啊,哥跟你说句话。”
看着他这副样子,我非常难受,不知说什么好。
“小刘,以后要出去了,且得好好做人。大哥做人很失败,坑了不少人,临死才明白。老话讲,朝闻道夕死可矣。我明白这个道理,死得也就不冤了。好好做人,什么钱财什么权势有什么用,死了也就是一蹬腿,活得就是个良心。唉,赤条条无牵挂,赤条条无牵挂”
我双手颤抖,能看出他说的是真心话。
谭局长看我“小刘,给大哥来个痛快的吧,我不想遭罪了。”
我从来没杀过人,此时菜刀都拿捏不住,根本下不去手。这时,我回头一下看到了哑巴女孩,心里一凛,鼓足勇气对“大猩猩”说“我能不能砍两刀”
“大猩猩”颇有兴趣地看我“可以。”
“我这两刀有一刀是替那小女孩砍的,她岁数太小,你们就别让她手上沾血腥,给她一个天真的童年,行不行我求求你们了。”我眼泪涌了出来。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一是照顾小女孩,二是悲恸谭局长的命运,心内五味杂陈。
“大猩猩”笑“可以。”
我朝着谭局长鞠了个躬,谭局长一脸的坦然,不停咂吧嘴唇,眼睛看着院子上空的灯泡。
我闭着眼,一刀下去,又是一刀。根本不知道砍在什么地方,只觉得头重脚轻,鼻子里全是血腥味,几乎要晕倒了。
谭局长最后的命运极惨,被“大猩猩”砍成碎块扔在一口破筐里。砍得支离破碎似乎还有口气,嘴巴一张一合,眼睛始终张开着。我们呆呆瞅着地上拖曳的红色血迹,满地污水,闻着刺鼻的腥味,只觉得嗓子眼里有东西,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件事对在场每个人心理上的刺激都很大,经历这么一场惨不忍睹的酷刑场面,每个人都长大了。我感觉自己似乎老了十几岁,心里那种沉甸甸或许就叫成熟吧。
我们又被投入地窖,大家昏昏沉沉谁也没说话。我一闭上眼,就是刚才血淋淋的一幕。迷迷糊糊中似乎做了个噩梦,我们走在一片生长着白骨的丛林,每一根骨头上都长着一双眼睛,那个地方就叫地狱。
我从梦中惊醒,一睁眼,看到自己居然没在地窖里,眼前都是高大的丛林。山风吹来,身上凉凉的,好半天我才明白过来,我们被人放出来了,自由了安全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把他们每个人推醒,大家互相看看,完全没有劫后余生的快乐。一个个脸上像是挂了秤砣,阴沉得厉害。
我们蔫头耷脑,也没个方向,找到差不多的山路就往外走。经历这场生死之变,我们也不拿新来的林永当外人了,气氛倒很融洽。
谁也没再提谭局长,就当没有这个人。
谭局长虽然死了,但他却像生在心头的一根刺,想起来就疼,只能拼命忘记。
昏昏沉沉走着,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胡闯乱闯的,我们居然从山里走了出来等从山口出来,眼前是一条高速公路,我们都疯了。所有人都跪在地上,张开双臂,终于走出来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此时应该是夜晚,月冷风清,高速公路上一辆车都没有。我们左右看看,这条路极长,延伸进了黑暗里,看不见尽头。
到底往哪个方向走,我们也没了主意。后来抽签决定往西走,大家心里都很轻松,往哪走都无所谓,反正顺着公路一直走,就能看到城市。到时候怎么回家还不是我们自己说的算。
队伍里非常轻松,大家都在笑,虽然笑得有点假。宁哥想起一件事,搂住林永的脖子说“小永子啊,你是不是说过一句话,你认识许多小姑娘,等咱们出去之后让我随便玩”
阴间到底是什么 第十七章 笑一笑
林永让宁哥搂得有点腻歪,但在回家之前,他明显还不想得罪这位大哥,只得说道“那没问题,我玩过的小姑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到时候能联系的都联系出来,让大哥挑。”
宁哥来了兴趣“小永子,你挺牛啊,你是富二代我都没玩过那么多女人,你怎么这么能耐”
林永咯咯笑,这小子眼睛特别小,一笑起来眯起一条缝,看起来色迷迷的。说这个话题算是搔到他的痒处,他嘿嘿笑“大哥你不知道,我吧没别的爱好,就是好嘿嘿,女人。我家也谈不上有钱,比一般家庭能强点,我以前还去德国留过学呢。大哥,你玩过欧美的女人吗”
宁哥咧着嘴笑,眼珠子放光,挠挠裤裆,喉头窜动“我靠,你还玩过欧洲女人”
林永说“我在德国找过一次小姐,德国小姐大高个,金色头发,大洋马那种类型。忘了当时多少钱,200欧好像,那时候我没钱了,向家里撒了个慌,爹妈就把钱汇过来了。然后在红灯区找了个洋妞,当时也没个床,就在后面胡同干。大哥,你是不知道,现在想起来我都回味无穷,胡同漆黑,外面夜灯闪烁,我们就站着,洋妞趴在墙上,我从后面上,啧啧,我现在就是死了都不后悔,一生无憾。大哥,你知道我人生目标是什么吗”
“什么”宁哥问。
林永说“我这一生计划干五百个女人,干一个我划一道横线,凑五个写个正字。现在能干了一百多个吧,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宁哥听得惹火,不停咽吐沫,说道“五百个也不算啥难事吧,你见天找小姐,不用两年就能凑齐。”
林永哈哈笑“大哥你有所不知,找小姐那算什么能耐,找小姐那根本不在我的计划内。我玩的就是良家妇女,少女啦、小萝莉啦、御姐啦,你不知道最刺激的就是人妻,就找结过婚的。我有一次吧,和一个已婚女人干,你知道在哪干的不,就在他们家,她和她老公那张床上”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往后退了几步,听不见他们说话为止。我虽然很反感林永,但也能理解,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生活方式和生活理念,他喜欢怎么过就怎么过呗,反正老天爷不是瞎子,自有因果在那等着,一笔一笔都记着。
卢雯走在我的旁边,她作为一个女孩也肯定不爱听那些东西。她看着我,忽然很诚恳地说“对不起,刘洋。”
她在我印象里一直是很躁狂的,突然温柔这么一下,我真有点不太适应。
“刚才在楚队长那里,我选了哑巴女孩,我那时候太害怕了,我太害怕了”卢雯低着头说。
我叹口气“算了吧,没事,可以理解。”
卢雯蹲在哑巴女孩面前,摸摸她的小脑袋“妹儿,老姐对不起你,老姐以后不会再干那种事了。”
哑巴女孩歪着小脸看看她,然后慢慢伸出自己的小手,在卢雯的头上摸了摸。她这个动作有点成人化,让我情不自禁想起小活佛灌顶加持,有点小大人的意思。
我看着笑了“你看,她原谅你了。”
卢雯抱住哑巴女孩“来,姐姐抱抱。”
哑巴女孩十分乖巧地搂住她的脖子,两个人贴了贴脸,显得很亲昵。这时,宁哥和林永回头看了一眼她们,脸色有些诡秘,两个人低声笑着不知嘀咕什么。
宁哥和林永在前面走,卢雯拉着哑巴女孩的手和我在后面,我们五个人就这么顺着漫长的漆黑公路,一步一步向前,也不知走向什么地方。
因为没有手表,无法计量时间,天空始终漆黑一团,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走一步算一步吧。
走了很长时间,就在大家累的时候,我们看到前面居然出现了一个休息站。这种休息站在长途公路上很常见,方便乘客撒个尿啦买点吃的喝的啊,很方面。我们都来了精神,赶紧跑过去。这处休息站很小,有一个小超市旁边是个小面馆,露天放着一些桌椅,后面是厕所。
这里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树影摇晃,显得有些阴森。此时起了风,大家抱了抱肩膀。这地方静悄悄的,四周寂静无声,非常诡谲。
我们互相看看,谁也没有说话。宁哥走到超市门口,顺着玻璃往里看,里面空无一人,满货架的商品原封不动在那摆着。就好像里面的人一瞬间突然人间蒸发,毫无征兆中无影无踪。
宁哥推了推门,门没有锁,他招呼大家进来。
卢雯靠近我,低声说“刘洋,我怎么有点害怕。”
说实话,这地方确实太阴,我心也怦怦跳,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我们往里走着,宁哥随手拿起一袋面包,撕开之后从里面揪出一块,放嘴里吃“味儿不错,大家都吃。”
卢雯说“这好吗”
宁哥眼珠子一瞪“草,我让你吃就吃,你们什么意思,就我一个人吃,以后出事了我一个人蹲笆篱子呗都他妈给我吃”
我们没办法,一人拿起一袋东西,撕开包装,往嘴里填。我也不知吃的是什么,味同嚼蜡,就跟吃棉花一样。
这时,卢雯突然眼睛一亮“浩强我最喜欢他了。”
只见在墙上贴着一张明星海报,是个很帅气的小伙子。浩强作为明星,我们都认识。我也不知道他是哪的人,听电视采访口音像闽南那边的,说话很雅致,嗲嗲的,现在小姑娘都喜欢他。
“草,你怎么喜欢个嗑药的。”林永撇着嘴说。
我虽然不太关注娱乐消息,但也知道浩强因为嗑药惹上丑闻,现在江湖人送外号粉强。
卢雯摸着海报说“我就是喜欢他,我最大的理想就是嫁给他当老婆,天天喊他偶吧老公。”
“煞笔。”林永骂了一声,十分鄙夷地看看卢雯,就连他这样的色鬼都看不上她。
“小永子,你过来看,我发现什么了”宁哥兴奋地喊。
我们凑过去看,卢雯顿时脸红了。宁哥发现的居然是一盒安全套,上面图案相当惹火。宁哥看着封图,不停咽口水,喃喃说“妈的,忍不住了。”
林永笑眯眯地说“大哥,你玩过萝莉吗”
“什么萝莉”宁哥问。
林永笑得眼睛一条缝“就是不到十岁的小姑娘,可好玩了,古代就有,叫娈童。越是有身份的人越爱玩。”
宁哥嘿嘿笑“那敢情好,可上哪找呢”
林永神色猥琐,指了指哑巴女孩“这不现成的吗”
我脑子嗡一声炸了,马上挡在哑巴女孩身前“你们干什么”
宁哥脸一变,我们相处时候也没看出他多厉害,还算温和,可现在这时候,他的表情完全变了。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的表情能变得这么阴毒,眉角完全吊吊着,嘴角裂开,笑得非常残忍。
宁哥嘿嘿笑“我忍不住了,你说怎么办刘洋。给你两条路,一是让我好好玩玩这小女孩,宁哥我肯定温柔;还有一条路那就是你捡肥皂吧。”
我是又惊又怒,气得浑身发抖。林永像个小人一样,在旁边眯着眼乐,他说“大哥,你玩完了,我也想尝尝。”
宁哥狞笑“刘洋,这小女孩跟你非亲非故,你用不着在这装君子。我宁哥最烦就是别人愣充能耐梗,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他说着一步一步走过来,我脑门浸出汗,心想一会儿冲突肯定是免不了。这小子精虫上脑,语言已经完全不管用了。
林永一个箭步过来,从后面紧紧抱住我,喊道“大哥,我帮你把着他,你快上。”
宁哥过来照着我肚子就是一拳,打的我酸水都吐出来。林永不愧是驴友,身上真有把子力气,紧紧抱住我就不撒手,宁哥对着我又是一顿组合拳,打得我鼻子窜血。我脑子完全炸了,身上一股火乱窜,拼死挣扎,嚎叫的那个声音我自己听了都害怕,我居然还有这么一面。
林永就是不撒手,他喊道“大哥,快去,赶紧玩了她。”
宁哥过去就抓哑巴女孩。小女孩愣愣站在那,也不知道躲,她一个小姑娘根本不懂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哥,你别碰她,要玩玩我吧。”卢雯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宁哥面前。
“呦嗬,”宁哥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他妈是贞洁烈女呢,我都听那死鬼老谭说了,你丫就是个公共汽车。行啊,虽然你那么丑,我看了就反胃,但有总比没有强。你把我伺候好,我就不碰那小哑巴。”
宁哥环视超市,看到后面有个小杂货室,走过去推开门,招招手“公共汽车啊,来,进来,我看看你活怎么样。”
卢雯站起来,低着头走过去,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对林永说“你放开他吧。”
林永悻悻放开我。
我看着卢雯,卢雯对我点点头“刘洋,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
宁哥拉着卢雯进了小杂货室,把门关上。这扇门上面有个透明的窗玻璃,宁哥让卢雯趴在门上,他站在后面,两人的脸都贴在这玻璃上。
宁哥开始动了,卢雯随着他的动作也是一动一动。她脸上没有表情,只是睁着大大的眼睛,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的哑巴女孩。
“笑,你他妈会不会笑一笑跟个死尸似的。”宁哥在后面骂。
卢雯慢慢绽开笑容,她笑着看着玻璃外面的世界,笑得很好看。
阴间到底是什么 第十八章 平等包子铺
可能这么干女人,宁哥也有点别扭,在后面捅咕不到十分钟,身子一抖,完事了。他打个哈欠推门出来。
卢雯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个去火的工具。
卢雯在里面刚要提裤子,林永赶紧道“别动,还有我”
宁哥呵斥卢雯“让你别动就别动,老实点,公共汽车,尿罐子。”
卢雯只好松开手,再趴在门上。林永这小子果然是个老手,干这种事不慌不忙,娓娓道来,如果干这个也有职业等级评测,他至少八级以上,专家级别的。
宁哥就是去火,他是玩,就像玩弄玩具一样,每个细节都透着专业。
干到最后,林永突然张开嘴狠狠咬在卢雯的肩膀上。卢雯惨叫一声,眼见得那血顺着林永牙缝渗出来。林永松开嘴舔了舔嘴唇,说道“我干过的每个女人都要在她们身上留个牙印。”
宁哥哈哈狞笑“你他妈怎么跟狗似的,走哪都要尿一泼。”
两人完事从房里出来,卢雯低着头提着裤子,宁哥过去揪住她的头发来回甩“怎么样,舒服吗我们两个人伺候你一个,你这个尿罐子。”
卢雯垂着头没说话。
宁哥看看我说“你也别不满意,你要觉得自己亏了你也去干。我告诉你刘洋,别他妈以为自己是个君子,你就是个屁这年头还有个屁的君子。我这人最讨厌伪君子,见一次打一次。”
我气的捏紧双手,卢雯拽我的胳膊,低声说“刘洋,算了吧,玩我的人多了,不差这两个。我像她那么大的时候,被隔壁家一个叔叔给破了。”她摸了摸哑巴女孩的头发。“当时我下身都是血,害怕极了,那叔叔说如果我回去告诉奶奶就杀了我。”卢雯眼圈有点红了“我谁也不怨,就怨我爸我妈那一对狗男女,那一对畜生他们把我扔下就走了,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宁哥挠着裤裆说“尿罐子,你还有这一段呢听得我都哭了。你听好了,我想玩的时候你就得乖乖爬过来让我玩,不然我就把这小哑巴像你一样破处。老子玩过那么多女人,处还真没碰过,尝尝鲜。”
宁哥找来一个塑料袋,往里装了一些小食品和水,然后让卢雯拿。我赶紧去接,卢雯推开我说“我能拿得动。”
我们从休息站出来,外面月黑风高,宁哥和林永走在前面说说笑笑,我们三个在后面走着。
沉默中,卢雯突然问“刘洋,你说一个人死了以后会有魂吗”
这个问题我有点无措,想了想说“我相信有。”
“我希望有魂,有地狱,让每个作恶的人都逃不出惩罚。我宁可自己下地狱,也要亲眼看看我爹妈怎么在地狱里遭受酷刑”她看着夜空,冷冷地说。
这么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突然说出这么阴毒这么成人的话,让我心头泛起一阵很难形容的寒意。
这时,空气中忽然飘来一股奇香,像是有谁正在烹饪特别好吃的肉。我脑海里生出这么个画面,一口大黑锅,里面沸油翻滚,一块块肉外酥里嫩,香气扑鼻。我忍不住肚子咕咕叫,伸鼻子使劲嗅着。
宁哥和林永咂着嘴,不住喊,哪来这么香的东西。
我们顺着香味走,没多远,就看到路边有个规模中等的包子铺。门口摞着大号笼屉,蒸汽腾腾,下面火烧得很旺,那个味儿就别提有多香了。我活这么大从来没闻过这么香的味道。
这家包子铺看来是有年头了,外面显得有点老旧和埋汰,可越是这样越有种民间市井的老百姓味道。我不禁想起小时候和妈妈走街串巷到路边包子铺吃早饭的时光。
抬头去看,这家包子铺有个木头招牌,上面的字很漂亮,写着“平等包子铺”。这名字起的有点意思,从来没见过哪家包子铺叫平等的,可能这家老板的原意是价钱公道,童叟无欺吧。
我们径直推开门往里走,一走进去就感觉不对劲。
外面看这家包子铺占地面积不算很大,可进去一看,这里的格局非常诡异。里面没有开灯,仅靠自然光照亮,靠门的地方亮堂一下,越往里越黑。那种黑极富层次感,一层一层递进,看上去这家包子铺就像是一座极为幽深诡秘的山洞,很深很深,非常恐怖。
包子铺里光线比较亮的靠门区域摆满了桌椅,桌子都特埋汰,上面一层油也没人收拾。店里空空荡荡,连服务员都没有,只是在墙角坐着一位客人。他低着头,应该是在等包子,显得非常无聊,手里正把玩着一双木头筷子。
宁哥看看我们,他径直走过去“朋友,跟你打听个事。”
那人放下筷子,慢慢抬起头。这不抬头还好,卢雯一声尖叫“浩强浩强”
我们这才看清楚,这个人居然是娱乐明星浩强,那个惹出嗑药绯闻外号叫粉强的。这位粉强确实长得带劲,小伙干净利索,面白如玉,长得就那么舒服,在古代肯定是个翩翩公子。
卢雯兴奋地都快哭了,要跑上前,宁哥火了,骂道“尿罐子你跑什么,滚后边去。”
卢雯生生站住,回过头看他。
宁哥没想到这小姑娘居然敢瞪他,照着她就是一巴掌,正打在头上,卢雯头发顿时散了。宁哥揪着她头发往后一甩“马来隔壁的,看见小白脸了,给你兴奋的,臭尿罐子。”
卢雯在树林里被谭局长飞踹骂爹骂妈的时候,她没哭。在休息站被宁哥和林永轮着上,她没哭。而现在,当着自己的偶像被这么恶毒咒骂的时候,她哭了,非常非常伤心。卢雯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来,就这么直直地瞅着宁哥。
宁哥火了,连踢带打,我赶紧过去拦住,把他们隔开。宁哥指着卢雯鼻子骂“尿罐子,你再犯骚,我打死你丫的。”
粉强脸色很苍白,面无表情,一直没说话,就这么冷漠地看着眼前一幕。他的眼神充满了蔑视,我觉得他瞅我们就像瞅一群低级生物。
宁哥被他的眼神搞的有点恼羞成怒,林永谄媚地笑“大哥,我过去打听。”
宁哥点点头,阴着脸。
林永走过去“你是浩强吧我特喜欢你的歌,没想到咱们能在这见着,缘分啊。”
粉强没说话,眼神特别冷。
“你怎么会在这,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林永问。
粉强摸摸筷子,用非常儒雅的闽南腔说道“我在等包子。”
林永左右看看“怎么也没个人影,这包子怎么卖的对了,你知道怎么去城里吗”
刚说到这,就听包子铺黑暗的深处传来声音“包子来啦。”
随着话音,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男性服务员。这是个大约四十来岁的汉子,长得瘦小干枯,脸色很黑,一看就是庄户人。他手里端着一个大号盘子,盘子上如梅花般放着六个大包子。
这包子大到什么程度呢,每个都有小孩脑袋那么大。别说一个人吃,仨人吃估计都能剩下。可这包子做的太诱人了,外面白皮大褶,面儿赶得特别细,看上去就像人的皮肤一样,居然还微微起伏。透过包子皮,能隐约看到里面隐隐流动的肉红色包子汁,散发着阵阵香气,闻一闻能香死个人。
那服务员把包子放下,看看我们嘻嘻笑“正好六个人,一人一个,吃完了好上路咧”
最后那一腔拉得特别长,听起来韵味十足。
“各位客人,我们这包子有讲究,里面包着你们意想不到的东西,欢迎品尝。”说着,他慢慢退去,走进了深处的黑暗里。
我们团团围坐,林永心急,伸手拿了一个,烫的连连叫,赶紧放下吹吹手。
宁哥靠墙坐着,一只脚踩在板凳上,伸腿踹了一下卢雯“妈的,有没有点规矩,谁让你坐了,给老子求蒜去。”
卢雯看了一眼粉强,含着泪站起来,到旁边桌给大家拿来碟子、调料、大蒜等物。
宁哥慢条斯理抽出一双筷子,夹起大包子放到碟子里,轻轻一咬,顿时一股浓汤从包子里流出来,满室飘香。
宁哥赞道“不错不错,赶上开封灌汤包了,我就好这口。要是来点大串腰子,再来一箱冰镇啤酒就更好了。”
“吃完再桑个拿找个小姐。”林永眉开眼笑。
“对,哈哈,我草,小永子老手啊。”宁哥说“吃饱喝足洗个澡,晚上搂着小姑娘睡一觉,给个神仙都不换。”
宁哥吃着吃着,突然一捂牙“我草,什么东西。”
他照着碟子一吐,居然吐出一个小小的红色球。宁哥顿时火了“这什么玩意,把他们老板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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