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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云飞鹤
“嗯,此二人乃黄巾旧部,若能尽心行施此计,张梁断然必中我计,只是此二人新近归附,其心难料,备担心他们只怕一去不返,望将军慎之”
对于刘备的担忧,单经却是摇首淡笑道“玄德兄此言差矣,有道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廖、周二人我皆以诚心相待,料想他们不会背反于我,况且黄巾大势已去,覆灭之时已经不远,廖、周二人岂能不时如今之形势乎”
“单将军所言有理。”刘备抱拳一拜“那备便先祝将军奇计得成,大功得建”
见刘备躬身祝福,单经也赶忙抱拳回礼“玄德兄客气了,若单某此计得成,你我弟兄必当同享富贵”
“谢将军” 刘备拜身致谢,旋即抱拳又道 “既然将军计议已定,当尽早行之,备军中尚有些许杂事处理,先告辞了。” 说着,他便退出了大帐。
目送刘备渐渐远去,单经便命帐前亲卫去将廖化、周仓两人唤来。
时不我待,他要尽快实施自己的计策,以免夜长梦多。
过不多久,廖化与周仓两人便在亲卫的带领下来到了中军主帐。
“属下廖化周仓拜见单将军”
廖、周两人因新近归附,也不知单经召唤所谓何事,所以心情有些忐忑,入帐一见单经便是跪拜在地。
两人以跪礼拜见,单经不由得微微一怔,心道这两货怎么用这种方式参拜自己。但眼下显然不是考虑这种事的时候,挪步移身上前,双手一手托住两人一只臂膀,轻声道“两位将军如何行这般大礼,快快请起”
“谢将军”两人再次抱拳,随即相互的看了看,齐声问道“将军相唤不知所谓何事”
单经微微一笑,伸出双手拍在了两人的肩膀之上,沉声道“本将唤你们前来,是有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要赠于两位将军,只是不知二位将军愿意接受否”
两人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拜身道“将军有事尽可差遣,我等二人万死不辞”
听到如此豪言壮语,单经心神大悦,慨然道“好,本将要的就是你们这份豪气现在汝二人即刻脱去汉军军服,换上轻衣便装扮回黄巾身份,去下曲阳张梁那儿诈降”
“诈降”
廖、周二人闻言皆是一惊,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嗯”单经郑重地点点头,肃然道“下曲阳城高壕深,张梁又久踞于此,加之他手下兵卒精勇,我军如若强行攻城,必然死伤无数。本将想减轻伤亡,所以才会命汝二人前往诈降,这一来汝二人本为黄巾旧部,前往诈降几率极大,二来本将对汝二人极为信任,所以才想把这种重任委以汝二人之手,若得功成,你二人便可成此战首功”
两人听罢,没有丝毫犹豫便齐声抱拳道“属下二人愿效死命”
“好” 单经点点头,心下大悦,随即便将详细的计策谋划给廖化、周仓说了一遍,二人听后都是佩服万分,大赞不已。
两人领了计策,拜辞了单经,急急忙忙的奔回了自己的军帐,将汉军制服换下,两人穿上了之前的黄巾便装,随即乘了两匹快马,飞奔似地跑出了营寨,向着下曲阳的方向而去。
此刻已经是入夜时分,两人奔出了不久,廖化突然大叫了一声“停”,旋即勒住了马匹,从怀中取出一把尺许长的尖刀,往自己的左臂膀上猛地划了两刀,丝丝鲜血浸溢而出,滴流不止。
“元俭你疯了你在干什么”
望着廖化的举动,周仓惊愕不已。
看了看鲜血淋漓的左臂,廖化不以为意的微笑道“你我二人欲成大事,就得有所付出,张梁虽是蛮勇之辈,不过要骗过他可也不容易。”
“哦某懂了”周仓恍然大悟,也从怀里取出一把尖刀,朝着左臂便是划拉出三道伤口,丝丝鲜血浸溢滴流。
两人看着对方相视一笑,随即喝动战马,朝着下曲阳奔驰而去。
下曲阳城外,两道骑着战马的健硕身影在城池弓箭的射程外高声大喊“且速开门,我等二人要见人公将军”
“尔等究竟何人”城楼上的黄巾巡夜士兵,见两个难以辩清模样的家伙在城外叫嚷,纷纷警惕起来,一些射箭手甚至已经拽弓搭箭。
“我是关西周仓”
“某家乃襄阳廖化”
两人此刻纵马向前,高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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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20章 陷重围地将军身陨(上)
城楼上的黄巾士卒闻言皆是一惊,周仓与廖化两人在黄巾军里多少也有些名气,很多黄巾士卒都也认识,一时间戒备之心倒也放松了不少。
但他们并没有给两人打开城门,毕竟他们知道此二人已被官军擒获,说不定已经做了降卒,目前是敌是友难以判断,贸然开门也许会引来杀身之祸。
“两位将军,听闻你们已经降了汉军,不知此番来此何干”一名拿着火把的黄巾士卒伸头看向城下问道。
“简直是狗屁老子周仓何等汉子,宁死也不会投降汉狗,快给某家开门,老子有要事禀报人公将军”周仓性子火爆,纵马向前,指着城头骂咧道。
城头上的黄巾士卒闻言,尽皆面面相觑,他们所了解的周仓倒也是条汉子,但是人心难测,他们也不能只听其一面之词就轻易相信。
沉静一会儿,那名探头的黄巾士卒又道“将军休怒,我等身负守城重任,不能轻易打开城门,小人即刻去请人公将军来此,两位将军有何话可当面告知”
说着,那名黄巾士卒下了城楼,径直寻张梁而去。
过不多时,张梁披甲提枪的登上了城楼,眼见廖化、周仓两匹马在城下转悠,心里顿时怒火燃烧,一杆长枪愤愤地指着两人喝骂道“泼贼,尔等两个该死的叛徒,居然还有脸回来见我给我射死他们”
眼见张梁发怒,廖化赶忙滚鞍下马,跪身拜道“请人公将军息怒,罪将二人在广宗被汉军包围月余,城内粮草耗尽,人心惶惶之际,汉军便攻破了城门,我等虽为其所缚,但绝对没有投降,如今我们二人获得汉军重要军情,特来向将军请罪,只求戴罪立功”
廖化话音方落,周仓也急忙翻身下马,跪拜道 “是啊人公将军,周仓头可断,血可流,绝不做屈膝投降之辈,请将军给我们一个为大贤良师报仇的机会”
张梁闻言,微作思忖,想想此二人从起义之初便一直追随,自己今晨与汉军交战,好像也的确没有在阵上看到他们两人,莫不是他们果真没降
“人公将军快看,汉军大营有一股骑兵涌出”
正在张梁思忖之际,一名黄巾士卒突然指着远处叫道。
张梁顺势一看,果见一支汉军骑兵奔涌过来。
城楼下的廖化、周仓二人望着身后涌来的汉军相视一笑,随即朝着城楼上大叫道“人公将军,我等二人在逃出时杀了不少看守的士卒,此时一定是汉军前来追捕我等二人,请速开城门啊,我等确有重大军情汇报”
张梁朝着越来越近的汉军骑兵盯视了几眼,见他们奔进的速度很快,心下已经信了几分,左手微微一抬,他命人打开了城门。
沉重的吊桥放了下来,下曲阳城门打开了。廖化、周仓二人没有丝毫迟疑,迅速跃上战马奔入了城里。
城内,张梁在吴桓与五十名黄巾士卒的簇拥下走下了城楼。
廖、周二人见了张梁当即翻身下马,跪拜道“罪将廖化周仓拜见人公将军”
“哼”张梁冷冷一哼,眼中凶光大盛,手中长枪霍然指向二人,呵斥道“叛徒汝二人害得吾兄尸骨无存,有何面目再来相见”
二人闻言,当即磕头不止,悲声道“将军,广宗之败实因粮草用尽,士卒们无力据守,汉军才得以破城,罪将二人在广宗时也曾奋力与汉军血战,怎奈汉军人多势众,攻势极猛,士卒们心怯胆裂,有死有降,我等虽护得大贤良师逃出城内,但却不曾想还是落入了汉军的包围,大贤良师不肯向汉贼屈服,所以被汉贼屠杀,我等那时已经无力再战因此昏厥过去,醒来时已被汉贼所关押。如今我二人能侥幸逃出,愿舍命同将军死战,但若将军要杀我二人,请立刻动手”
这一席话说得极其真诚与悲切,张梁心下怒火稍稍减灭了不少,他收回了长枪,见两人臂膀处带有伤痕,鲜血已经浸透袖袍,两人确像厮斗了一场。
眼中那抹狠厉的凶光淡去,张梁冷冷道“好,看在汝二人也曾是我大哥帐下心腹,我张梁姑且信你们一回,方才汝二人言说有重大军情,到底是何军情”
两人急忙抱拳道“将军,如今执掌汉军的是那杀害大贤良师的罪魁祸首单经,此人极好功利,广宗之战刚刚结束,他便率军又来攻犯曲阳,我等逃离之时已经探清,汉军因急切来此,所带粮草极其之少,几乎只够七八天使用,只要将军能够在今夜率军前去烧毁了汉军的粮草,那数万官军便可不攻自破,到时将军以得胜之兵掩杀汉贼,必然将其全歼。汉军败,则下曲阳之危立解,广宗数城也可再回我们手中”
张梁闻言,心神大振,顿时喜上眉梢“太好了,兵法云,两军交战粮草为重,既然汉贼储粮不足,那张某就给他放上一把火,让这群汉狗稀粥也没得喝。今晚三更时分,本将就亲率全军前去焚烧,你二人知晓汉狗存粮所在,当随时伴吾左右”
“属下二人必誓死相随”廖、周相视一看,抱拳一应,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见张梁主意已定,身旁的吴桓却不知为何感到心头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抱拳进言道“人公将军,依吴某看,您乃三军主帅,曲阳之首,这深入敌境颇为险恶,还是不要轻身犯险为妙,小将不才,愿替将军走上一遭”
张梁闻言一笑,摆摆手道“不用劳烦将军了,今晚张某定要亲自前去,斩下单经之头已祭我大哥在天之灵。”
说罢,便随即传令三军做好出城准备。
是夜三更,天黑地暗,夜空中没有多少光芒。如此夜晚,让张梁的心情颇为欣悦,这好像是上天也在助他成功一样。
下曲阳城门缓缓打开,张梁着甲提枪,纵马引兵出城,身后五万马步军紧随在后,城内只留了一万步卒据守。
黑压压的人群在漆黑的夜幕下穿行,五万马步军人衔枚,马裹足,悄无声息的逼近汉军大营。
大军缓缓行近,在距离汉军大营只剩三里时,廖化与周仓忽然驻马止步不前。
张梁见势一愣,喝马上前问道“何以止步不进”
廖、周同时翻身下马,抱拳道“将军,汉狗营地已经近在咫尺,不过他们的军粮储存于大营的东面,那里防守十分严密,我军就算趁着夜色发动突袭,短时间内也难取得重大成果,况且汉军人众,我们若不能急时烧毁粮草,汉军反应过来,我军必然是引火烧身。依末将之见,不如分兵三路,一路攻击汉军西营;一路攻击汉军中军大帐;剩下一路则由将军亲自率领前去烧毁粮草,如此这般必使汉军摸不透我军到底何意,一旦粮草被焚烧,官军必然崩溃,届时我大军乘势合围,汉狗必破”
“好计策”
张梁闻言大喜,眸子中精光烁闪,回身唤道“吴桓何在”
“小将在此,将军有何吩咐”吴桓喝马上前,听候将令。
张梁道“命汝领兵一万,往攻汉军西营”
“诺”吴桓振声一应。
“廖化、周仓”
“末将在”
“着你二人引兵两万往攻汉军中军大帐”
“诺”
吩咐已定,三路军马当即分散行动。张梁引兵朝东营急袭而去,吴桓引兵朝西营急袭而去。而周仓、廖化两人则领着两万军队慢慢悠悠地朝着汉军中军主帐而去。
两人行进十分的缓慢,因为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成功的引诱了张梁独自率军前去焚粮。根据单经的谋划,此刻汉军的中军大帐根本没人,大部分军队都潜伏在东营之外,只等着张梁率部进入。
漆黑的夜幕下,张梁兴冲冲的朝着东营袭杀而去。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正朝着虎口步入。
约摸行进了半柱香的时间,张梁一众到达了汉军东营之外。
只见营内火光淡淡,营中每隔一米便站着一些动也不动的黑影,好像是一些守卫的兵卒。
张梁探头四下察看了一番,并无发现什么异常,他紧了紧手中的马缰,漆黑的眸子中掠过一丝森寒的阴冷之色,长枪猛然前指,喝声道“血仇只在今晚,给我烧尽汉军粮草,屠尽每一条汉狗杀”
“杀”
随着他的将令传下,两万马步黄巾同时高声呐喊,跟在他的身后冲入了大营之内。
“嘭”
就在这个时刻,一阵炮响如炸雷般轰鸣而起,寂静的黑夜中喊杀声四下蔓延开来。
“怎么回事”
刚刚冲入大营的张梁闻声一惊,满脸都是不解之色。
“将军你看”
一名黄巾士卒大叫一声,所有的黄巾贼与张梁纷纷转头顺势看去,只见数团密集的红线如一道道汹涌澎湃的巨浪奔涌过来,并夹带着碾碎一切的喊杀之声。所有人这一刻都变得心惊胆战,他们清楚的感觉到,脚下的大地都在颤抖
有耀眼的寒芒映亮漆黑的夜空,那是一片片雪亮的汉军环首刀
“不好”张梁此刻恍然大悟,凄厉地嘶吼道“中汉贼诡计也,快随我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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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21章 陷重围地将军身陨(下)
随着张梁的一声喝令,深陷惊惧当中的黄巾士卒们总算镇静下来,纷纷朝着营外涌出。
但很可惜,汉军此时已然将整个大营团团围住,营门口也被数排长矛骑士堵截的水泄不通。他们如今俨然已经变作了落入虎口的食物,哪里还有逃出的可能
当涌在第一排的黄巾骑士和汉军的骑士在营门口狠狠相撞时,汉军锋利的长矛轻易地刺穿了他们的躯体,第一排的人身死,紧随着第二排涌出的黄巾骑士也被长矛贯穿。
黄巾士卒们开始骚动起来,原本稳而有序的冲杀已经变得毫无规律可言,更多的黄巾兵慌张的朝外奔涌,但汉军却趁势提矛奔进。
矫健的战骑猛然冲刺,涌出的黄巾士卒被无情的给撞飞起来,不停地被往后抛起。
死者越来越多,骚动俨然已经变成了混乱,黄巾士卒们此刻阵脚大乱,大半部分的人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惶然不知所措。
这时候,汉军骑兵已经挥舞着亮如秋霜般的环首刀杀入营中,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百战骑士,十几个人组成一队箭矢冲阵,似搅割机般将混乱不堪的黄巾贼们切割成了无数零乱的小块,血腥的屠杀俨然上演
“不可混乱,快给我结阵杀敌”
人群中,张梁挥枪喝喊,想要稳住军心,但他的麾下此刻已经失魂落魄,人人只顾自保,慌乱得无可言语,哪里还有人听他所令
“可恶”张梁一声怒骂,只得拨马奋杀,长枪挥起处,一名汉军骑士被他刺落马下,当他准备再次刺向第二名汉军骑士时,冰寒的杀机从左前方传来。
张梁霍然转头,一名全身裹在漆黑铁甲里的雄壮骑士鬼魅般向他冲来,冷冽的眸子里透出令人窒息的杀机,雪亮的长刀已经高悬半空。
“杀”
张梁夷然无惧,拍马抬枪迎上前去,战马交错间,长枪与长刀毫无花哨地磕在一起,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
下一瞬,战马带着惯性继续往前冲刺,将张梁驮到了另一旁。
“张梁匹夫,汝今必死无疑,且再吃某严纲一刀”
张梁勒马回头,只见方才那名将军如飞箭般又向他冲杀而来。
“找死”
张梁望着袭来的严纲愤愤一喝,嘴角勾起一轮森寒的狰狞,正欲拨马迎战之时,四名黄巾步卒却挡在了他的前面奋声大叫“将军且歇,此等鼠辈交付我等处理。”
说着,四名黄巾步卒挺刀迎上了严纲。
张梁麾下并不乏英勇无畏的战士,大难当头,有些士卒仍然胆气不衰,敢于奋勇死战。
噗噗噗噗
四轮寒芒划过夜空,阻挡严纲的四名黄巾步卒被斩落了头颅,血喷如注
这四人方死,又有十余个黄巾步卒将张梁围护起来,一名汉子叫道“人公将军勿须奋战,我等必誓死护卫您,您且留心找寻机会,稍有可能时请将军独自突围而出,小人们当与汉军死战”
“住口,我曲阳黄巾生死同依,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这种生死交关的时刻,张梁与他的兄长张角表现出了截然不同的胆色,他不会抛弃自己的兄弟独自逃生苟且偷生。
围绕在张梁身边的士卒一阵感动,一名身体瘦弱的黄巾道“谢将军如此厚待,可惜小人双腿已经受了伤,不能随您突围而去了”
“汝休要说此浑话” 张梁跃下战马,振声道,“给我撑住,好好握紧你的刀,本将现在就带你们杀出去”
说罢,张梁纵目四顾,只见自己的两万军队,此刻已然亡去七八,重伤者亦有数千,剩下的能战之士已然不足千余。
“能战者速速朝本将围拢”长枪划空一挥,张梁瞪着怒目招呼军士。
一群尚能再战的黄巾兵卒闻言,瞬间朝着张梁聚拢,眸子里杀意浓浓。他们都是胆大无畏之士。
眼见身后仍有近千余临危不惧的死士,张梁心头斗志昂扬,“弟兄们,自古勇将不怯死而苟免,壮士不毁节而求生,愿尔等随本将奋勇死战,咱们只要冲出包围,吴桓便能率军与我们相汇”
“愿随将军死战”余众慨然一应,纷纷挺刃上前。
但是就在这时,汉军军阵突然分列开了一条只够一骑而过的缝隙,一名身着银甲,肩挂血红披风的俊郎将军着枪喝马从缝隙中驶来,此人正是单经。
“张梁,念汝等也是豪勇铁汉,单某奉劝尔等一句,即刻放下兵器投降,单某可留尔等一个全尸。汝不要再抱丝毫幻想,期待吴桓与汝汇合,如今他杀入西营,早已经落入我军陷坑之内”
“天杀之贼”怒目瞪视驶来的单经,张梁一阵咬牙切齿,喝骂一声,就地拣起一柄环首刀,朝着单经飞掷而去。
下一刻,只听得“锵啷”一声响,张梁飞射而出的环首刀被单经一枪给拨将落地。
“哼,真是冥顽不灵杀了他们”阴寒的眸光从双眼中闪过,单经挥枪朝军队下达了杀令。
见汉军再次逼近,张梁毫无惧意,手中长枪一舞,厉声嘶吼道“众军迎战我们杀”
“杀”
张梁话音一落,身后的那群黄巾士卒随即应声一吼,挺直兵刃扑向汉军。
厮杀再次展开,但只在些许的时间,迎上汉军的这群黄巾士卒就已经身首异处。
斗场正中,张梁浑身血迹斑斑,身边已经仅剩一名士卒。汉军没有丝毫的迟疑,挺着森寒的兵刃继续围拢。
“人公将军,今至险境,待小人先为将军捐躯”看着迫近的汉军,那名黄巾士卒没有丝毫犹豫的大吼一声,毅然决然的撞上一杆长枪,随即愤然大叫大贤良师万岁
盯着倒入血泊的决然赴死者,张梁的心揪了一下,面色露出一丝悲痛。
“张梁,汝已是穷途末路,弃械投降吧”望着张梁已经孤身一人,单经心下也是颇为怜悯,出言再劝。
“哈哈”
张梁闻言却是放声大笑,表情决然,骨子里透着一种毫不惧死的意志,笑罢,昂然抬首,厉声叫道“我黄巾起义,推翻暴政,今虽天不助我,大事难成。但某张梁绝不向昏君的鹰犬投降,就是死,某也要奋勇大杀一场,为我黄巾多诛狗官来吧”
他说着,将手中那杆血迹斑斑的长枪握的更紧了。此刻,他手中的长枪再不是一杆兵器,显而可见那是他的灵魂,里面蕴含了他那永不屈服,誓死不降的精神
一片乌云飘来,遮盖了夜空中仅有的淡弱光芒,在汉军火把的映照下,他那张坚毅的面庞显现出了一丝凄凉。
夜风瑟瑟吹动,撩动他凌乱的黑发他决不会降服,今天他知道他的人生最后一刻,只有战死
“唉杀了他”
单经盯着张梁,眼眸中掠过一丝不舍,深深叹了口气,几乎是很不情愿的说出了这话。
这位穷途末路的好汉,至死也不降服的气节,由衷得让自己钦佩
“诺”
众士卒齐声回应,挺着森寒的兵刃迅速将包围圈收拢。
“我张梁没那么容易死”
张梁发出如虎啸般的嘶吼,舞动长枪迎面血战。
“呀”
汉军士卒一阵愤喝,齐齐围杀,几十杆长矛直刺张梁心窝后背,一时间杀意凛凛。
张梁奋起神威,撩动长枪,振声大吼,抖枪横扫,数杆长矛应声而断。

正前方的危险虽然解除,但后背的危机就悄然逼近,一杆长矛刺入了张梁的后背,鲜血溢出,疼痛霎时传遍了他的身躯。
“呀黄巾英杰,忠魂佑我”
张梁厮声一吼,紧咬钢牙,瞪着虎目反身一刺,一枪便挑死了那名汉军,随即他把长矛拔出,狭在左手。
“哈哈哈 ”张梁放声大笑, 眼冒红光,“不惧者再来,张某照样挑他的心窝”
这一幕,他要天下人都知道,纵是穷途末路也无法撼动他的胆色,孤身陷险境也不能磨灭他的斗志,他表现出来的勇气纵然不能如项羽一般可以改变战局,但却一定能捍卫他战士的尊严这就是他张梁,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这一幕幕,牵动了单经的内心,诛杀张梁的念头在内心深处有了动摇。脑海中甚至萌生出希望张梁能够凭借自己的勇武和无法磨灭的意志突围而出,纵然死都别死在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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