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权倾河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云飞鹤
这个时代,尤其是灵帝当政,金钱不仅可以买官,更可以买命,只要用钱办事,一切皆可成。刘备自然深知这一点。
果然,董卓一听到金钱两字,顿时眼前一亮,面庞上的那股凶戾之色瞬间消失,蔼声笑道“刘备啊刘备,汝很识时务,既然汝等无心冒犯,本大人自当宽恕,退下吧”
刘备拱手诺声一拜,领着关张缓缓而退,当看到那群即将赴死的黄巾降卒时,眼中不由泛起一丝悲怜。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看着一群手无寸铁的赴死之人死在自己的眼前,谁能不悲。单经注意到了刘备的神色,心下对其不由得更多了几分敬意,刘备真的是名仁者,他与三国演义上描述的刘备一模一样。
看着刘备的身影,单经除了敬佩之意,心下更是感到自己远远不如刘备,如今的他不过一介白衣,尚且敢在董卓面前出言救人,自己身为千军之首,血战百场,居然只能默默无声,这般无有胆识,日后岂能成就大事
心念及此,单经跨步向前,跪身拜向董卓道“董大人,末将单经有一事相告,愿大人听之”
“元仲,行刑在即,汝有事日后再说,快退下”董卓此刻的心思已经回到了屠杀降卒之上,自然无心搭理单经。
“大人,末将之言对大人极有好处”
“喔真的极有好处” 董卓神色微动,不由得有了几分兴趣。
单经点点头,起身靠近董卓,低声道“末将久闻大人于国多劳,广建功绩,素来节俭,所以想赠送大人黄金一千斤,表达敬慕之意”
“哈哈”董卓闻言大笑,单经的马屁拍得他很痛快,加之黄金一千斤更是令其喜悦非常。
没等董卓开口,他身后的那名儒生打扮的文士却出声问道“单将军只怕非是只表敬意,还另有所图吧”
单经神色一暗,这名儒生可真不简单,一下子便看穿了自己的用意,想来此人必是李儒无疑了。
淡然一笑,单经点头道“先生此言不差,小将奉敬黄金一千斤,除了表达敬慕之情,还想求董郎将能卖小将一个人情,饶管亥与裴元绍两人死罪”
董卓没有说话,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朝李儒使了个眼色。
李儒会意,朝单经道“单将军想保这两人性命,区区黄金一千斤岂能足够他们都是朝廷重犯,我主公轻易饶之,罪过非浅啊”
“那依先生之意,小将当敬奉多少”单经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让对方开价。这种时刻犹豫不得,钱没了可以再赚,不管怎样,管亥与裴元绍他都必救。
李儒捻须摇首,闭目思衬一番,良久才道 “单将军欲救此二人,须得有黄金三千斤,如此我主才好上下打点,只有这般此二人方可性命无虞”
“卧槽你奶奶的干嘛不去抢”
单经闻言便是一阵心颤,脑海中暗骂不已,李儒的话简直犹如雷击一般令人震撼,这已经无法用狮子大开口来形容了,三千金可不是一个小数目,那已经够一名豪强招兵买马成为一方诸侯了。李儒还真敢开价。
“呵呵”察觉到了单经的异色,李儒笑道“单将军,有道是黄金有价,命无价,千金难买命一时,我主若非念你心怀仁意,岂肯应你所求,饶他二人这黄金三千斤绝不可少”
顺着李儒的言语,董卓淡笑着点了点头,李儒说的价格很符合他的心意。
“好,小将愿奉敬黄金三千斤与董郎将,保其二人性命”单经极为艰难的答应下来,心下一阵苦涩,钢牙切切狠咬,嘴唇破裂渗血。非是自己抠门舍不得金钱,主要是这实在是一比令人咋舌的数目。
“嗯,既如此,本将自当替元仲上下周旋打点,汝带他们两人离去吧” 董卓点点头,笑意满满。
“末将叩谢董郎将”单经挤出一个笑容,拱手抱拳道“ 三千斤黄金明日一定送上”
“好,去吧”董卓志满意得的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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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25章 陷困境军将施援手
离开了处决黄巾降卒的刑场,单经带领本部人马在城北驻军营地驻扎下来。
军营内,单经静坐于上首,秦武立身侍卫在旁,阶下立着两名被捆绑着的壮汉,正是裴元绍、管亥二人。
原本正要被处决的两人,莫名其妙的被单经带离了刑场来到这里,二人皆是大为不解,疑惑重重。
一番面面相觑,又见单经久不言语,裴元绍终于再也按耐不住,沉声问道“敢问单将军,不知为何将我等两个将死之徒带来此处”
“依两位看呢”单经淡然一笑,眸子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不答反问。
“哼”裴元绍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仇恨的神色,昂首道“我等与将军乃是死敌,之前斩杀了将军不少弟兄,依裴某看,将军是想亲斩我二人,为弟兄们复仇”
管亥心下亦是这般猜想,挺身做出一副赴死之状“要报仇请速速下手,晚了咱就不能跟刑场上的弟兄们一道共行黄泉路了”
单经摇首一笑,随即站起身走向两人,面色转为肃穆,慨然道“死容易,活却难吾今不愿两位死,只愿两位活”
两人闻言一愣,相视一看,随即同声笑道“哈哈活大贤良师已死,我等弟兄尽亡,我二人有何面目再存活下去”
单经闻言,心下不由一阵暗暗称赞,此等忠勇之士绝不可弃,誓死也得收拢麾下。脚下左右行了几步,脑海中已然思衬出了一番招拢之词。
“两位好汉所言差矣古人云,学得好武艺,征战在沙场,博功建伟业,光宗耀门楣,七尺男儿岂能无有这等雄心壮志而轻生赴死两位一身大好本领,皆非寻常之辈,若不创下一些丰功伟业,死后岂不愧对先祖单某不才,欲邀两位共图大事,留名青史”
“人活在世,为将当忠,今吾主已去,某等岂愿苟活”对于单经的一番真切招揽,裴元绍不为所动。
“没错,单将军别白费口舌了,我等断然不会背主求荣”管亥亦是无动于衷,接着裴元绍的话头道。
“哼不识时务的狗东西,汝等可知我家将军为救汝二人,乃是舍弃了黄金三千斤敬奉董卓方才保得汝等性命人言知恩当图报,汝等直言推却我主好意,莫不是以为我主果不敢取汝二人首级乎” 单经还没开口,身旁的秦武却是声色俱厉的抢先喝吼出声。
“什么黄金三千斤”
两人闻言顿时瞪眼嘴张,满脸皆是不可置信,秦武的话犹如炸雷一般在他俩耳边响起,如此的数字令其只能赫然失色。
对于两人的震惊,单经心下早有预料,淡然道“两位不必震惊,区区钱财何足道哉,正所谓英雄相惜,单某敬佩两位,别说是花上黄金三千斤,就是黄金一万斤单某也愿舍之而换取两位性命”
如此淡然且直白的话语,对于裴元绍与管亥来说,真是恩义重如山,心下感慨之余,两人四目相对,股子里的决然赴死之心有了一丝动摇。
“我我等将死之徒有何值得将军如此见爱之处”
单经释然一笑道“呵呵,钱财本乃身外物,今能换得两位好汉性命,甚是值得,单某从不强人所愿,两位好汉既不愿追随,吾当放汝二人回归乡野”
言语平静但却真切,听得裴元绍与管亥两人心头一阵感动,想想自己当初义无反顾的加入黄巾,不就是为了吃饱穿暖,不就希望日后可以建功立业,博名得势吗眼前的单经舍重金相救,对自己的赏识与看重可谓无可厚非,能遇此明主,夫复何求
想到此处,两人心下有了决断,齐发屈膝跪倒,慨然道“某等愿随主公”
“好,两位快快请起”单经面庞上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伸手扶起了两人,“日后你我名虽主臣,实为手足,我们要一同建功立业,共享富贵”
“谢主公不过我二人还有一事相求”两人抱拳道。
“但说无妨”
“今某二人虽追随主公,但大贤张角一直待某等不薄,某等欲刻一尊张角木雕,以香火祭奠,万望准允”虽归顺新主,但两人亦不忘旧主之恩。
“嗯张角虽被大汉视为乱世之贼,但单某亦敬他为一时之杰,本将同意,不过此事需得悄然而行,不然必将惹祸上身”单经又是一暗暗称赞,这两人真乃少有的忠臣,张角真不枉此生了。
“某等叩谢主公厚恩”两人跪身一拜,感激涕零。
单经微微一笑,扶起两人,教其行事而去。
收服此二人只是一件小插曲,接下来单经要面临的将是前所未有的困境,那便是自己哪来这么多钱敬奉董卓。
从出兵到现在,自己的军队日益壮大,多一张嘴便多一份口粮,加之军中的各种置备花费巨大,自己之前准备的积蓄已然快要消耗殆尽,而数次胜利的缴获,自己也分毫不留的赏赐给了麾下将士。当时本想用金钱收拢人心,使其尽心为自己卖命,这时他才知道,当时若是留些钱财与自己,那该多好
“唉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单经颓丧不已的叹息一番,心下愁闷万分。眼下钱财紧缺的他,该如何才能弄到如此巨大的金钱数额啊
自己的时间又只有一天,如果到期不给董卓这头西北恶狼,那自己的下场不用想也知道将极其之惨
忧愁使得单经眉头紧锁,一番左思右想后,他的面色已然越发沉重此时此刻,他真的是被这笔巨大的金额弄得焦头烂额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在阳光的映照下映入帐中,单经抬头一看,只见严纲神色肃穆的立身在那儿。
“严将军来此,不知有何要事”收敛愁容,单经起身问道。
严纲踏步入帐,先对着单经拱手一拜,随即才道“末将特来为将军解决燃眉之急”
“喔此话怎讲”单经心头一震,有些疑惑。严纲的话令他难以捉摸。
严纲咧嘴一笑,沉声道“末将知将军今日舍金救人,此刻正为钱两发愁,所以与弟兄们商讨了一番,如今大伙儿特凑了黄金一千五百斤回赠将军,以
报将军多日以来的厚待”
“什么”
这一刻,单经呆愣住了,沉寂的心开始跳动不已,此时此刻,他感到浑身都充满了一股又一股暖流。面庞上掩藏的愁容在这一刻瞬间被感动化为乌有。
他实在想不到自己麾下的弟兄竟然如此有情有义,在自己最为困难的时候雪中送炭,伸出援手。
深幽的眸子开始红润,单经真不知如何向自己的弟兄表达谢意,纵步上前,他将右手拍在严纲的肩头上,轻声道“弟兄们的恩情,单经永世不忘”
严纲躬身一拜,慨然道“将军言重了,您心怀仁慈,重义救人,实是我辈楷模,我等日后终身都要追随将军左右,命都舍之,何惜区区黄白之物”
听到这般豪情壮语,单经心下感动万分,振声道“汝等如此看重单某,吾岂能不待汝等以手足之情乎”
“主公厚情,某等万死难报”严纲跪身拜倒在地。这一刻,他已然打心底认单经为主。
单经扶起严纲,吩咐道“快快请起,汝速传徐荣、叔业郭援表字来见吾”
“诺”
严纲抱拳一拜,退身出营而去。
不多时,徐荣、郭援双双行入帐中,抱拳参拜道“末将徐荣郭援拜见主公”
“两位将军请起”单经将手一抬,心下颇为喜悦,想不到这么快他俩也改了对自己的称呼。
“谢主公”两人抱拳一礼,起身问道“主公相招,不知有何吩咐”
单经正色道“今传汝二人来此特有一要事命汝等行之
“主公尽可吩咐”
单经点点头,走近两人,附耳细语吩咐一番。
两人听罢纷纷抱拳一应,随即转身出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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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26章 黄巾将密谋除张宝
残阳如血,逐渐拉下帷幕,白昼很快便换转黑夜。
广宗城内,每一名汉军将士的心里都有一股莫名的兴奋与紧张,因为几个时辰前,东中郎将董卓已经令人传令,明晨一早三军攻打阳城,剿灭河北最后一股黄巾势力,这对很多人来说都是值得高兴的,黄巾一灭等待他们的则是朝廷的封赏和名誉的附加。但也有人担心明日一战自己是否能够存活下来,会不会与封赏、名誉失之交臂
但不管怎么样,他们是兵,上战场杀敌乃是自己的天命,能否存活到最后,成为功成名就之人,这一切只能但凭天意了。
阳城之内,七万黄巾此刻亦是沉寂在黑夜当中,自几次救援张角失败后,张宝所部的战斗力大打折扣,人人皆生出了怯战之意,加之闻听广宗已陷,张角已亡,阳城内的所有黄巾士卒皆丧失了斗志,往日英勇之势头一去不返。
兵无战心,人皆惶恐,加之考虑广宗已丢,因而张宝决定率部死守城郭,短期之内不再出战。
他觉得七万人拒城而守,官军一时必难攻克,只要大军休整半月,军中士卒的怯战之意必然淡去,到时自己在设法通过汉军防线与关卡,传书一封自下曲阳,邀张梁一同发兵夹击汉军,那么到时候汉军必然抵挡不住
抱着这样的打算,所以张宝四五日来,一直都按兵不动,半步也不出城,每日都泡在温柔之乡内。
他麾下数名渠帅见此,都纷纷劝谏张宝不可据城死守坐以待毙,但张宝都置之不理。
张宝这人不是什么有谋略的奇士,或是武勇过人的骁将,论军事谋略他不及自己的大哥张角,论武艺他更不如自己的三弟张梁,在张氏三兄弟中,他是最为差劲的一人。
虽然在起兵之时,他也跟张角学了些东西,不过那也只是学了些皮毛,俨然不够他成为一军统帅之用。
最主要的是,张宝此人极为贪杯好色,在军中毫无半点统帅风范。
今晚他又喝得酩酊大醉,强行将麾下一名将领的妻子掳入府中淫乐,正当在快活时,一员将领突然在门外叩门大喊。
“你奶奶的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在门外吵嚷,找死吗”兴头被打断,张宝顿时勃然大怒,朝着门外厉声斥骂道。
门外的高升被张宝的怒声吓得浑身一寒,颤声回道“启启启禀地公将军,末末将高升有大事报告”
“这个时间段能有什么狗屁大事就给老子在门外说吧”张宝此刻浓浓,满心留在春香之中,躺在卧榻上喝令道。
高升心下愤愤地暗骂几声,随即才火急火燎的报道“禀将军,方才有一名从下曲阳逃回的败卒来告,言说曲阳已然陷落,人公将军血战而死,此刻汉军已经全数聚集于广宗,不日将对我阳城发动总攻”
“什么”
张宝闻言震惊不已,如遭雷劈一般,浑身不由自主的颤了几颤,这还了得下曲阳也没了,那自己的末日岂不是即将降临。
吃了如此一惊,软玉温香的女人娇躯此刻哪里还有分毫吸引之力,张宝神情失色的立刻弹身而起,抓过衣衫,迅速裹穿完毕,拉开房门,朝着高升厉声问道“那败卒在哪儿”
“在正厅等候地公将军问话”高升急忙道。
张宝闻言,顿时如狡兔般猛然窜出,涌足直奔正厅,他已经意识到事态严重的不是一丁半点儿了。
高升见状,也不敢停怠,急忙甩开腿脚跟在张宝之后。
等高升到得正厅之时,只见张宝此刻正愤愤地抓提着那名下曲阳败卒厉声喝问“说,为什么下曲阳失陷汝不早早来报”
“地地地公将军,小小人也想早些来报,只是城池陷落后,汉军四下捕捉落网之人,沿途各处都有汉军驻扎,小人也是因吴桓将军舍死相救,方得保全小命,如今到得此处,小人也是一路躲躲藏藏,方才潜行至此,望将军恕罪啊”下曲阳败卒被吓得瑟瑟发抖,微微弯曲地腿脚颤动不止,连连解释道。
“可恶”
张宝拧面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一把丢开了那名败卒,转过身喝令道“急传众将前来议事”
“诺”高升赶忙抱拳一应,迅速跑了出去。
过不多时,张宝麾下严政、汪涛、潘临、张节等人急冲冲地随着高升来到正厅。
张宝挥手令诸将落座,随即道“如今之形势想必大家都已知晓,广宗、下曲阳两城接连陷落,咱阳城也快朝不保夕,汝等都说说眼下咱们当用什么计策来应对即将来犯的汉军”
“这”众人一阵语塞,面面相觑哪有什么主意,他们都是一群大老粗,大字都识不得几个,若论上阵杀敌他们倒是还能砍翻几人,要他们出谋划策,用脑子化解危机只能是强人所难。
“哼一群废物,平日只知嫖赌,一到关键时刻,毫无半分用处”张宝气恼不已,声色俱厉的指着麾下一众破口大骂。
骂罢,张宝站起身子来回踱步不止,面庞上愁容遍布,嘴里连连念叨道“哎呀,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啊”
是个人就看得出,张宝此刻心烦意乱,心下极为慌张。没错,事已至此,这已经由不得张宝不慌张了,他不想死,更不愿死,自己的好日子还没过够呢
眼见张宝如此,众人中一将立身而出,抱拳道“末将汪涛有一言相告,不知地公将军肯听否”
“汝快说”张宝此刻正希望有人出个主意,哪会有不听之理,指着汪涛便令其速言。
汪涛道“地公将军,如今我黄巾之形势已然大不如前,各处败报连连,而汉军如今却已是大占上风,兵锋所向无可匹敌,我阳城虽易守难攻,但我军之储粮仅够支调一月所用,在处于如此劣势之下,我意不如令弟兄们暂降汉军,将军独率亲卫往逃他处,日后再别图良谋”
“住口”张宝闻言便恼,右手猛然拍打在几案之上,怒斥道“汝这贼厮竟敢萌生投降之念,枉费本将提汝为军中渠帅”
汪涛吓得背脊一寒,浑身都不由自主颤了一颤,咽了口唾沫,强行镇住心神,低声道“地公将军休恼,末将之意乃为将军着想,请将军试想之,如若我军大半降于汉军,那么汉军便会上奏捷报,喜而收军,则不会去追剿小股敌人,将军您不就可以平安的独率亲卫几人离去吗”
“哼”张宝冷冷地愤哼一声,阴幽的眸子中绽射出森寒的杀意,“看来汝这厮是铁了心要做降卒了,既然如此,本将便是留汝不得”
话音方落,张宝瞬间拔剑出鞘,朝着汪涛的颈脖一剑贯喉而过。
鲜血喷溅,短短地几息之间,汪涛便倒在了血泊当中。
看着刚才还活生生的汪涛,眨眼间便成了一具死尸,其余众将一阵骇然失色,背脊禁不住浸透出冰凉的冷寒。
“尔等谁还敢再言半个降字”张宝寒眸中阴光烁烁,环顾左右,满脸狰狞的喝问道。
“不敢,不敢某等绝无半分降意,只愿誓死追随地公将军左右听令”厅中众将满脸苍白,张宝的眼神看得他们毛骨悚然,连忙争先恐后的表露忠心。
“如此最好”张宝冷冷的说着,将鲜血淋漓的利剑插回了剑鞘,随即肃容道“如今我等别无他路,要想活命咱们只有借助阳城之险拼死一战,将来犯之敌一举击溃”
“某等愿效死命”此刻的众人深惧张宝,不得不抱拳应道。
“嗯,明日只怕便有恶战,尔等都给老子退下休息去吧”张宝大咧咧地将手一挥,喝令诸将散去。
“诺”众皆心头一松,抱拳一应后,便飞也似的跑了出去,仿佛早点儿离开张宝,自己便可以得到解脱一般。
人众散尽,张宝也回到了住处休息。
夜深时分,阳城东门处的一个军营内此刻仍然可见晃动的光亮,在那支昏暗的烛光下,几名黄巾渠帅正在窃窃私语,赫然正是严政、张节、潘临、高升四人。
“都别他娘的废话了,依某看,咱们若再不另投出路,只怕不死在官军手上,也得死在地公将军手中,汪涛便是我等前车之鉴”一名面黄眉浓的汉子低声道。此人正是张节。
“那依张渠帅之言,某等当如何是好”一名肥肉横生的刀疤汉子注目盯着张节低声问道。此人乃是潘临。
“依某之见,莫不如趁着夜深,你我弟兄裹些金银细软潜逃出城,找个山头做个逍遥大王,干点绿林勾当,也好过在这里陪张宝送死” 张节浓眉挑动,眼中贪光泛泛,将心中所想尽皆道了出来。
他自来做惯了硬抢强掠的勾当,在起义之前,他便是冀州区域一座山头上的山贼,因看重张角有成大气之势,这才追随左右,想依靠张角发财得势,如今黄巾形势不济,他自然便想继续去干自己的老本行。
潘临、高升两人也是山贼出身,闻言便是一阵点头,表示同意。
严政与三人所想不同,他可非山贼出身,说起来此人倒还念过几天书,在大户人家待过几年,颇有些远见。
只见他双目微凝,摇首道 “不可绿林中绝非长久栖身之所,我等如今被视为贼,难道要一世被视为贼吗”
“那依严渠帅之意呢”三人浑然不知严政心下所想,只得询问他的高见。
严政的眼中闪过一抹凶光,寒声道“某今有一条可让你我四人鱼跃成龙的计策,只是不知你等三人愿意否”
“严渠帅但说无妨,不管何事我等皆愿为之”三个头脑简单的大老粗虽捉摸不透严政之意,但也仍然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
严政点了点头,眸光显得阴冷森寒,看着三人一字一句道“欲成大事,诛灭张宝割其首级,归附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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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27章 破阳城汉军大建功(求收藏)
三人闻言皆是一震,但很快便都反应过来,他们就是再蠢,此刻也了解了严政之意,那便是暗杀张宝,用他的头颅作为他们投靠官军的觐见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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