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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云飞鹤
众人见状,尽皆惊疑,单经的举动颇有些令人难以言喻,他们当然不知道,求贤若渴的单经,此刻对于文士有多渴望,若果真是耿苞到来,那对单经来说,无疑于大旱盼来甘露
气喘吁吁的奔回了府衙,单经一眼便看到大厅当中,两名身着青衣,头裹赤巾的青年等候在那儿。
其中一人赫然正是耿苞
“先生真是想煞单经矣”还未步入正厅,与耿苞还隔着数百步,单经便已然伸出了双臂,做出拥抱之状,其喜悦之情简直无法言喻。
论说耿苞,此人在历史上并无什么出色之处,论谋略很一般,论内政也不在行,唯一的优势就是嘴皮子利索,能说会道。
这种在三国中并无什么特别的文士,按理说单经不当如此厚待,但单经深知自己不过也是一介寻常武夫,只要是在三国中留下过一笔的人物,自己都得真情相待。
麾下能够多一人效力,自己的力量自然也会增长一分,况且目前单经极其需要有文化知识的文士相助,自己倘若只靠一群大老粗相助那是根本成不了事的,所以耿苞对他现在的状况来说极为有用。
眼见单经面色喜悦的跃步而来,耿苞顿时感动莫名,当即迎步上前,俯身一拜,歉容道 “主公厚情相待,苞不甚惶恐,只因家母之顾,因此不得速来拜见主公,心下实感愧哉
单经疾步上前,一把挽住耿苞双臂,欣容笑道“我得先生,万事可成也”
“主公如此相敬,苞焉能不效之于死。”耿苞动容再拜,一副感激涕零之状,对他来说得遇可效明主,夫复何求
两人简单的叙聊了几句后,耿苞乃引一直静侯身旁的那名青年与单经相见,“主公,此乃涿郡刘放,字子弃,苞在来此途中相遇,因谈论投机,遂结为挚友,今邀其前来,共为主公效力”
涿郡刘放,刘子弃
单经闻言已然目瞪口呆,心头不由自主的激荡起无法扼制的惊喜与兴奋。
原本耿苞的到来已经令他喜不自胜,如今他还替自己带来了三国中的著名人物刘放,这如何能够令他不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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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44章 施政略广阳大改革
刘放可非俗辈,那可是十足的大才
史料记载,刘放,字子弃,涿郡今河北涿县人。东汉末年举孝廉。后投奔曹操,历任参军事、主簿记室。魏国初建,命为秘书郎,旋改中书监加给事中,赐爵关内侯,职掌中枢机密。
明帝即位,愈加宠任,加散骑常侍,进爵西乡侯。朝廷诏令密命,多由其所为,参决大政,权倾一时。明帝临终,皇储幼弱,刘放力主召曹爽、司马懿讬付大政。是以齐王即位,再加奖拔,增邑至一千一百户,并加左光禄大夫。正始七年246致仕,嘉平二年250卒。谥敬侯。
此人在魏屡受升迁,其才学自然不可否认
只短短一天时间,单经的麾下便迎来了新的武将文臣,一时间的文武俱至,这让单经真的只感到上天太厚待自己了。
如今地盘已有,武将文臣又效力自己麾下,单经此刻不由有些飘飘然了,他感觉到,自己离心中的宏图伟业又近了一步
良才可多不可少,看着眼前的刘放,单经的深瞳中不禁放光,当即握住刘放双手,激动道“单某久闻先生大名,实是仰慕已久,今能得子弃与耿先生相辅,广阳何愁不能恢复往日气象”
“主公过誉了。”刘放谦容一揖,面色微愧“在下不过一山野闲人,无甚才学,仅愿以绵薄之力小助主公一臂之力”
单经喜色盈盈,重重的点点头道“好,能得两位辅助,实是单某三生之幸,今便拜耿先生为我广阳宣尉从事,子弃为我广阳长史兼功曹”
“谢主公我二人必尽心竭力效之于死” 耿苞与刘放齐齐慨然拜伏在地,初来便被单经委以重任,两人的心情自然都是激动不已。
“两位先生请起,日后广阳的事务就要劳烦两位费心了。”单经面色怡然的扶起两人,心下喜悦自是不可言喻。
“能为主公谋划机略,我等深感大幸”两人深感恩遇,齐齐再拜。
对于贤士,单经十分敬重,微微一笑,拉起两人一同跪坐下来,旋即诚心下问道“今广阳状况极不乐观,不知两位先生可有何机略指教于我”
折节下问谓之美德,耿苞与刘放刚刚加入,单经便迫不及待的询问起了治理政略,时间不等人,恢复广阳郡的繁荣对于单经来说刻不容缓,容不得耽搁
耿苞初来就被单经委任大职,当下有意展现自己的能力,慨然起身,当先拱手进言道“主公,目下广阳大致情势在下已有耳闻,国欲富足,需以民为本,今广阳各县极缺百姓,致使广阳境内大片土地荒废,以苞愚意,主公当先从民众方面着手”
“先生言之极当,不知当如何具体实施”单经点头赞许,肃声再问。
耿苞正等着单经开口询问,当即朗声道“主公目下当行三略,第一略,广布告示于各县,召集逃散流民回住各县;第二略,教令麾下部将回乡召集亲属同乡迁赴广阳;第三略,聚精兵伐讨广阳境内贼寇,迫其为民。行此三略,主公治下至少可聚五千百姓,有了民众,主公届时可令麾下军民齐心开垦荒土,如此何愁广阳不富足”
振振有词的一口气道出心中谋略,耿苞神色极为自得,一抹笑意不由自主的勾起嘴角。
有智之士就是非同一般,单经听了耿苞这番言论,当即拍案而起,钟声道“先生之略甚为可行,本将当令人依此着手去办”
耿苞笑意满面的捻着寸须点了点头,随即跪坐下来。
一旁的刘放神色自若的看了耿苞一眼,旋即起身道“主公,耿苞所言可谓上上之略,增民则增势,目下广阳百废待兴,主公除了召集百姓汇聚以外,还得一面重立新法约束治下,一面修缮城舍并广阳各县水渠,已待来年可用”
“嗯,子弃所言是也,目下要施增民之略,立法约束与扩修城池并水渠之事确是不可迟疑 ”单经点了点头,继而补充道“然而如今百姓房屋多有坍塌,命军士替百姓修筑住舍也是当务之急”
“主公英明”耿苞、刘放齐齐纳头深拜,单经这个年轻的主子在他们看来大有作为。
策划已定,单经当即让耿苞与刘放一起整理出一套具体的施行方略,然后分传各县。
两人初来上任便身负重担,心下不敢懈怠,经过两夜的不眠不休,这才整理出了一套十分完善的治理方案。
两人的方案内,除了之前计议已定的几大方略,其中最大的建议便是减轻民众赋税,如今广阳正待重新发展,一切都得有所更改调整。
对于减少百姓赋税,单经十分赞同,初至三国时,他便在心下立誓,自己有朝一日拜官一方,必全心厚待辖下子民,使他们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
如今的汉末百姓过得极苦,朝廷的赋税极重,重的令人咋舌,各种苛捐杂税压得穷苦百姓根本负担不起,民不聊生
东汉针对普通老百姓税赋有三种即田租土地税、算赋和口赋人头税、更赋力税。
如今灵帝当政,设置的田税是三十税一,老百姓苦着自己勉强还能承受。
但人头税极为之重,先说算赋,即是对十五岁至五十六岁的人征的人头税,税率为每人每年都得上交一百二十钱;而口赋则是对七岁至十四岁的儿童征,税率为每人每年上交二十三钱,收刮压榨之重令人发寒。
更赋是一种代役税,按汉制,成年男子均须为政府服役,不愿或不能亲身服役者,便要出钱交官府雇人代替。
除此三大赋税以外,还有更多令人难以承受的各种苛捐杂税。本来朝廷定立的赋税已然使得老百姓不堪重负,汉末州、郡、县的统治者更是将沉重的赋税进行私自提升,使得穷苦的百姓更加难以生存,每年因负担不起而死者不下于万人。
眼下广阳郡正待复兴,自然不可再按旧制,耿苞与刘放在方案中建议将田租税改为四十税一,其余各种赋税则恢复成惠帝时期设定的税率。
在整个东汉时期,惠帝年间税率最低,穷苦的老百姓省吃俭用之下还能承受,至少不会令人饿死或者活不下去。
政略方案拟就已定,单经看完后便当即命入抄写数份下传各县,并令各县迅速着手施行。
随着政略方案的下达,各县开始忙碌不已, 整个广阳郡都在进行着巨大的改变。
转眼间过去三月,时节开始步入冬季,寒冷逐渐覆盖大地,但这并没有影响到各县之间的高涨情绪。
在冷冷的寒风中,各县军官百姓同样干得热火朝天,寒冬对他们根本无有一丝影响,因为人人都知道,今时的辛苦,兴许就可换得来年的幸福。
时过如梭,大汉进入真正的寒冬时节,单经每天都身着棉衣肃立在寒风当中,注目遥望天际,他心头惦记着各县的进展。
“呼”
静静地肃立在府门外,单经长长的呼了口冷气,如刃的冰霜四下吹刮,他那坚毅的面庞上却没有丝毫的动容。
“主公,天气越发冰冷,您还是回府内避避风寒吧”冰冷的寒风中,张顺拿着一件厚实的棉衣披在了单经的身上,刺骨的冰锋刮得他面红耳赤。
“不必了,我想在寒风中呆会儿。”单经神色肃然的摆了摆手,目光始终遥锁天际。
站立了好一会儿,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朝张顺问道“对了,牛盖带人去城西替王老汉与周老汉两家整修屋舍,他回来了吗”
“还没。”张顺摇了摇头,随即猜测道“大概快了吧,他可带了三十几个弟兄,应该花不了些许时间。”
单经点了点头,温声道“走,汝随我去看看”
“诺末将即刻去牵马。”张顺抱着冻的通红的双拳应了一声,旋即转身准备去马厩牵马。
单经急忙挥了挥手,阻止道“不必了,些许路程何用骑马,何况寒风刺骨,你我步行而去,一路走着还可暖和。”
“主公所言极是”张顺僵着脸笑了笑,随着单经出府径往城西行去。
两人出府门步行了没多远,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后响起,随即便是一声呼喊“主公且慢”
单经驻足原地,回身一看,只见耿苞裹着厚重的棉衣,骑着战马飞驰而来,呼呼的寒风凛冽非常,刮得冲刺中的耿苞泪水飞撒。
“先生有何事相告”单经注目望向耿苞大声问道。
耿苞一路奔袭至单经身前,滚鞍下马后,只见他眼泪花花,面冻如霜。
不待整理仪容,耿苞当即禀道“主公,适才安次传来告急军报,有一伙强贼掳掠县城,抢了安次不少米粮和良家少女。”
“什么”单经虎目一张,一股怒火冲天而起,“何处贼厮竟敢如此大胆”
愤愤地声音夹杂着无比的气怒,半月之前,单经已然率兵剿了几个邻近小山头的强匪,他想不到居然还有贼匪敢和他作对,这简直是找死。
耿苞慌忙从袖袍中取出安次告表,道“据说是盘踞在广阳西南墁坨山的强匪,请主公亲自察看。”
单经一把接过安次告表,摊开一览,只见其上略言道安次县令郭援告表主公,墁坨山贼匪数千进犯城郭,抢掠县中粮秣、民女。援等督军与战不利,士多伤损,今贼掳物而去,故求主公拨兵速至,援等当奋死剿除贼患
览表毕,单经顿时瞪目如球,气火燎胸,一把扯碎手中竹简,声色俱厉道“泼贼可恶,即刻随我回府调兵遣将”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45章 奋豪勇郭援闯千阵
广阳郡内,单经已然全身披挂,并于军营点起马步军八百准备出伐安次墁坨山,麾下卜己、周仓、裴元绍、管亥、张顺、牛盖六人胯马提刃肃容待命。
不知何时,寒风呼呼的天空中,却又飘起了鹅毛大雪,但这却并不能阻止单经立即出伐的决心。
许是有些日子不曾得上战场,卜己、周仓、裴元绍、管亥四人显得犹为兴奋,纵使站立于冰冷的寒风冰雪之中,他们的脸上仍然不见一丝不悦,刚毅的面庞上尽显着昂扬的斗志与肃杀的气势。
寒风吹刮不止,冰雪纷纷四飘,单经提枪纵马于军阵前来回驰骋,振臂呼道“诸位,天下百姓皆乃我等衣食父母,今墁坨山贼匪灭绝人性,将我等衣食父母储存不多的过冬粮秣尽皆夺去,更为可恨的是,数百无辜女子被这群天杀之贼劫掳回寨淫辱,我大汉军兵乃护国保民天军,能容此等罪恶之徒为所欲为吗”
“不能”
众军将齐发举起刀枪,狼嚎回应,人虽只有八百之众,但嘹亮的声响仍有震碎天宇的威势。
看着军众们斗志勃发,人人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单经心头犹为振奋,银鸣枪骤然望空一引,呼喝道“好广阳天军气势如虹,众军随吾出伐剿贼”
“剿贼”
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冲天而起,八百军将势如浪潮涌出城去。
枪刀映天,人潮涌动,通往安次县的宽阔大道上,单经一马当先奔涌在最前,身后八百军兵浩浩荡荡的破开寒风的吹刮,迎着漫天的冰雪奔驰涌进。
飞雪飘落在单经亮如秋霜般的银甲之上,冷冽的寒风刺骨般的吹刮不停,他的奔进速度丝毫没有减慢,反而破风迎雪奔得更快。
今天他所乘骑的战骑不再是往常的战马,而是傅士仁赠送的那匹墨黑良驹,单经给它取了个名字,号曰潜龙兽。
许是感觉到了单经此刻的心情,潜龙兽奋蹄奔跃,如一团疾进的黑风快速穿梭于寒风冰雪之中。
“众军疾进,都给我快”回身遥看麾下军将与自己已经拉开了一段距离,单经当即奋声呼令,他要在广阳立足,自然不容许自己的地盘上有为非作歹的凶恶之徒,一旦有,那便要立刻除之,绝不容其多存在一刻
“快,都给某跑快些,狡兔尚且驰如疾电,何况我等七尺丈夫”卜己接着单经的将令喝声大吼,单经心下所想,他自然心领神会,广阳正待振兴,不容有丝毫阻碍,祸乱境域的不良之徒必须迅速拔除。
“诺”
八百军兵仰天响应,骑马的策马猛奔,没马的拼命涌足,一时间行军速度大大增快。
风雪交加,涌进的人龙形成了一幅壮伟的画卷
安次县距离广阳城颇远,足有两百余里,若是精骑行军,只需半日便可到达,奈何单经现下是马步军相间,故而行进速度不可与精骑相比,所以一直得到夜半时分,单经与麾下八百军将方才赶到了安次县城。
得闻主公率军而来,郭援与晆固命麾下军兵点起火把列队相迎,两人则背缚荆棘跪门请罪。
“罪将郭援晆固拜见主公”风雪交加的城门之下,郭援与晆固赤身缚棘跪于雪地。
“叔业,白兔快快请起”单经驻马城下,飞身下马,立将两人扶起,抚慰道“安次之失非是两位之过,今县城未丢,两位将军非但无罪,还有大功,今本将率兵而来,当同两位将军一同剿贼”
“谢主公不责之恩”郭援与晆固叩身一拜,振声道“我二人必奋命随主公诛尽贼匪”。
单经重重的点了点头,率领军兵入了县城,并传令军将各自吃些晚食急早歇息,明晨一早兵发墁坨山。
一夜无话。
次日初晨,飞雪已停,冰风也止,大地之上白皑皑的一片,城内城外均是积雪覆盖,足有半指深厚。
“主公,我部将士一千二百人全数饱餐整装待命,静候主公出兵将令。”郭援纵骑来到单经住所报道。
出战在即,单经没有丝毫耽搁,着了鱼鳞银甲,系了长剑,提了银鸣枪便随郭援赶赴安次营地,点起一千二百名军将直奔墁坨山而去,只余一百人于安次,着晆固留守。
墁坨山位于安次县西南二十里之外,是座不大的山峰。根据安次县民所说,在此峰占山为王的是黄巾余党,领头的是一个满面刀痕的黑汉,名叫邓昌,麾下有两名恶将,一人唤做“没人性”牛固,一人唤做“鬼魂儿”燕汤,其下匪寇共计三千八百余人。
有了贼寇的大致情报,单经一路上命军众疾奔行进,恨不得立时便至墁坨山剿除这些害民之徒。
不过区区三千余黄巾余寇,单经根本不放在眼里,张角他都剿灭得了,这些名不见经传的鼠辈,他又有何可惧自己目前麾下军将可皆是百战之士,一群放下锄头的黄巾匪徒焉能抵挡
一行人快速奔进,花了四个时辰终于到了墁坨山下。
此时,盘踞山巅的贼匪并没有蜗居寨中,而是结阵待于山下,他们似乎早就知道单经一众会来此一般。
“虽是一群蛮夫匪寇,情报网倒是不错”看着一众贼匪列阵候于山底,单经心下倒是感到有些意外。
贼众并无队列,只是聚于一堆,其中乘马者仅有二十余人,其余皆是身着麻衣,或持枪,或拿矛,或使剑,或提刀的步卒。
单经扫视了一番贼众,大致点数了一下,眼前确有不低于三千的贼匪,不过这三千贼匪并非全是精壮,其中年幼者至少有七八百人,年老体衰者也近有一千余人,能称得上精壮且能战之士绝不超过一千五百人。
两军对峙,单经令麾下军众列成雁行阵候命。
贼匪中,一名手纵长矛的黑汉子驶出人众,以矛而指单经一众道“对面汉狗听着,吾乃黄巾大将邓茂之弟邓昌,尔等小辈识吾大名否”
“狂妄鼠辈”闻听邓昌口气猖獗,单经顿时瞪目如刀,抬枪喝声一骂,厉声道“汝可知贼首张角亦授首本将剑下劝汝早早束手就擒,免得身首异处”。
“哼哼”邓昌闻言轻蔑一笑,斥声喝道“黄口小儿何敢如此狂妄,汝知河北境内有多少黄巾天军乎单止幽州地域之内便不止十万,汝年纪尚轻,何自不惜小命来与百万上天神兵作对,徒送性命”
对于邓昌所言,单经并不反对,他说的倒也是事实,张角等虽被剿灭了,但各地叛乱却愈演愈烈,尤其河北境内,贼匪多的可以说是不可胜数,其中以黑山、白波、左校、郭大贤、青牛角、刘石、左髭丈八、平汉、大计、司隶、掾哉、雷公、浮云、飞燕、白雀、杨凤、于毒、五鹿、李大目、苦唒等的势利最为强大,所聚贼众皆有上万余人,各处小股匪寇麾下也有五六千人。
不过这些大型强匪大半皆在青州、冀州、并州三州中盘踞,幽州相对来说要好得多,大型的匪寇很少,只是小众匪徒居多,邓昌便是其中一股,如今他于两军阵前言出此番话语,其意是想恐吓单经一众,达到震慑敌手,使其畏惧不敢与战。
这一招倒也颇高,但对单经来说并无任何影响,纵骑行进几步,单经以枪直指邓昌,声色俱厉的吼道“鼠辈,张角数十万之众亦难奈我何,况汝一介不堪入目之小贼乎汝本区区莽夫之徒,何敢与吾对敌,最后再劝奉汝一句,急速归寨,劝麾下卸甲倒戈来降,否则本将立刻诛尽汝等,尸骨不留”
“小儿郎不听良言,一味求死,那便引军来破本王之阵”眼见对方也是狂傲,邓昌索性不再多言,喝声说了一句,便纵矛驶回了军阵,居于人众正中,候单经驱军来战。
谈判终止,单经回身便扫诸将,眼神停留在了手绰画戟,跨骑跃涧斑斓驹的郭援身上“强贼列阵相待,叔业敢率百骑冲阵否”
郭援先前战贼失利,深引为恨,当下便是纵骑舞动方天画戟跃出军阵,昂然道“有何不敢某视眼前诸贼如蝼蚁耳,何劳百骑冲阵,三骑足以”
傲然的话语尽显藐视天下之意
郭援称得上是沙场老卒了,是从刀口上滚下来的,从追随单经之初,便屡屡随身奋战,经历的生死非常之多,即使眼前之敌有三千余众,这也丝毫不会令他色变。他这个人本就是傲骨铮铮,面对一切皆无有所惧
“好,叔业果是真男儿,本将钦服”郭援的胆气令单经深感震叹,有此浑身是胆的勇将,夫复何求
“主公稍待阵中,看某手中方天画戟如何挑尽贼寇”
画戟朝天舞动,郭援选了两名精壮骑士,随即左手拽动战马缰索,胯下跃涧斑斓驹当即人立而起,在发出一声啸天长咆后,战骑已然如疾风掠出军阵。
两名精壮骑士皆乃郭援手下,同样一身胆气,无有一丝胆怯惧意,毅然决然的随在主将身后扑向迎面贼寇。
三骑骑士形成一个品字形直冲敌阵,喝吼连连,贼众见了无不震惊,对于他们来说,三个人要与三千余人厮杀,这是需要何等的胆气
他们到底是不是人为什么会有如此胆气
贼众一个个瞪大了双眼,掠来的三道身影让他们徒然间觉得这是三个来自地狱的恶魔,那伟岸的身躯和浑身散发的肃杀之气,就是十万名杀手也爆发不出这样的气势。
就当贼众们还在惊叹之余,郭援三人已然掠至贼寇之中,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十余颗还未反应过来的头颅便已腾空飞起。
生命在哭泣,死神在吟唱,郭援率领两名骑士一入敌阵,局势瞬间便成猛虎食羊,明明只有三个人三匹马,爆发出的威势却犹如千军万马在卷杀一般,一瞬间,贼匪的阵列就成了波开浪涌,但凡被郭援三骑盯上之人,没有一个可以存活,战场上一时间只可见头颅飞天,残肢腾空。
腥红的血液如雨溅撒,郭援三骑左杀右劈,如入无人之境,声声咆喝中,敌匪已然惊惧失魂,恐慌令他们丢失了战志,在反应不及之时,自己的性命已宣告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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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46章 诱贼寇单元仲用谋(求收藏)
“谁闻郭援不胆寒”
鲜血激溅中,郭援瞪着一双虎目仰天嚎吼,腥血淋漓的方天画戟如削面般左右挥舞,一颗又一颗吓得麻木的脑袋被冰冷的刀刃抛起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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