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嬷嬷
看着自己眼前的美食,猛虎不住的嘶吼。
妈的江九思心中狂吼,他娘的耶律恒真的弄了头老虎来
之前她面对的是野狼,现在是猛虎,这猛虎可不比野狼好对付啊
江九思有些慌了。
然而坐台上的耶律恒却无比的兴奋,“哈哈哈上啊上啊愣着做什么”
四周的繁杂声让猛虎有些不耐烦,它摩擦着利爪,开始朝着江九思这走来。
江九思盯着猛虎,没有一丝的退缩。
偌大的斗场上。一人一虎对立,在偌大的猛虎的对比下,江九思显的娇小而无助。
可是她脸上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胆怯之意,相反,她还更加的兴奋。
“老虎又怎么了,在这个吃人的乱世中,反正都得拼个你死我活”
“来啊老虎”
老虎似乎听懂了江九思的叫嚣,它大步上前,一点一点朝着江九思逼近。
江九思脸上带笑,慢慢的朝后退。
直到感觉已经快退到墙面,她这才停住。
“伙计,想玩个游戏吗”
今天的食物还真是顽皮,猛虎似乎对江九思已经失去了耐心,它张大血盆獠牙脚下生风
狂吼一声就朝着江九思扑来
猛虎一旦跃起,它的身体之下就会露出空地。江九思眯眼,找准机会
往前纵身一扑
到嘴的美食竟然穿过了自己跑了猛虎怒吼出声一个没有收住,就装上了前方的墙上
瞬间,整个斗兽场都传着猛虎的哀鸣声。
然而江九思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只估计就方向和速度,却忽略了自己双腿此时缠着铁链。
她才这么一扑,力道不够,直直朝着地面扑去。
好在是身体先落地,只是撞疼了臂膀。
看到突然发现这样的惊变,耶律恒的双手紧握
“妈的”
只是现在猛虎已经被江九思给激怒,看着江九思,猛虎的眼中都是血红的光。
正在这时
远处突然跑来一个士兵,脸上都是急切
“大王大王玄大人来了”
远在坑中的江九思也听到了士兵的这声禀报,难道是玄罗来了
可正是因为她这一出神,猛虎找到了时机,嗖一下扑倒了她
江九思抬臂去挡
猛虎当即对着她的手臂咬了下去,瞬间撕下了她手臂上的一块肉。
疼痛感让江九思立即清醒,想也没想,江九思双腿齐发力带了她全身的戾气
狠厉一脚把身上的猛虎给踢飞
重物落地,惊起了满天的尘土。
而紧接着,两道人影不知从何处飞来,落到了耶律恒旁侧。
一个巴掌狠厉的打在了耶律恒的脸上。
玄罗的声音及其冰寒。
“谁给你的胆子敢动她”
耶律恒被玄罗这一巴掌打的有些懵,“她她是谁啊难道是那个女人”
玄罗从鼻子里哼出一道浊气,吩咐着身后跟着的赤凛。
“去,把那女人给带出来。”
耶律恒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突然的变故,玄罗突然造访已经让他有些应接不暇,可是这一来就维护这南越女人,算是个什么事啊。
赤凛去了片刻后,却是迅速返回。
他脸上带着迟疑神色,“主人那里除了一头已死的老虎,没有人。”
什么
耶律恒和玄罗齐齐转头看着赤凛,赤凛笃定点头。
“的确没有发现人。”
玄罗眸中闪过一道诡谲的幽光,他看了眼耶律恒。
“待会再收拾你敢擅做主张也不想想,漠北王的位置是谁给你的。”
耶律恒只能将那满腔的愤恨压在心底,他没有说话,只是背在身后的双拳的握得极紧。
玄罗不理耶律恒。立即飞身到了战斗过的坑底。
他环视四周,果然,赤凛说的没错。
除了老虎的尸体外,根本没有其他人的踪迹。
难道江九思突然人间蒸发了吗方才他来的时候还看到那女人的身影在这里,瞬间而已,竟然就没有了人影
这也太过玄幻了
玄罗抬眸,眼神诡异的环顾四周。
当他看到那原本关押猛虎的铁门时,眸中骤然缩紧,突然就抬步想去看看。
可是正在此时,上方的赤凛却突然道。
“主人在皇宫右南方似乎发现了踪迹”
玄罗眸光一闪,立即闪身飞出斗兽场。
“走,去看看。”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突然,从猛虎之战到玄罗的出现,就像是瞬间所发生,让人应接不暇。
玄罗走后,耶律恒呆呆的坐在位置上,双目直直的盯着某个地方,似乎已经没有灵魂。
一旁的亲卫看着耶律恒身体颤抖的模样,有些心疼的上前。
“大王”
耶律恒立即朝着那人踢了过去,从声音都可以听出他现在十分的气愤
“什么狗屁大王爱谁当谁当一个腐儒而已呵呵。大王这难道就是我耶律恒想要的吗”
“大王,我们回殿吧”
“滚”
当所有人离去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嘘dashdash江姑娘,不慌,等等再出去。”
某处,突然传来人声,甚至还有人影移动。
若是玄罗看到这一切,一定会后悔莫及,因为发出声音的地方,正是他之前发现关押猛虎的石洞里。
江九思扒开捂住自己口鼻的人。“哎哟哟,大哥我说你能轻点不,我都快不能呼吸了。”
尧风惊了一下,立即抽回自己的爪子。
“江姑娘,嘿嘿,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冒犯你,这不是情况危急嘛。”
江九思瞪了尧风一眼,想起之前的一幕,她还有些胆寒。
就在玄罗出现的那一刻。尧风也同时出现。
接住江九思踢开猛虎后落地时,所造成出来的满天尘土,为尧风有力的做好了掩护。
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尧风当机立断,一刀刺进了那猛虎的心口,不留给它一点挣扎的时间。
当时尧风也是急了,江九思生怕被玄罗发现,才拉着尧风躲进了石洞里。
其实之前玄罗已经发现了一些端倪,若是玄罗继续观察,肯定会奄奄一息的老虎身上发现更多的端倪。
不过让江九思大为吃惊的是。玄罗竟然因为她而和耶律恒反目。
这是为什么
只是此刻,江九思没有想这些事情的时间。她微微往外探了探头,想观察四周的情况。
尧风一看她又要出去,立即拉住江九思的手臂,因为尧风没有留意,抓住的是江九思被猛虎咬掉一肉的手臂。
感觉到了疼痛,江九思立即吃痛的叫了声。
尧风这才看到江九思受伤的手臂,上面甚至还能看到猛虎獠牙嘶咬过的痕迹,伤口上粘着灰尘,还在冒着血。
尧风满脸愧疚。道。
“哎呀,江姑娘,对不住啊来,你先坐下,我帮你包扎一下伤口。”
这伤口的确应该处理一下,江九思没有拒绝,她从怀中掏出了一大堆小药瓶。
“喏,那个两黑色的瓷瓶,都朝着伤口上撒点。”
尧风撕下自己里袖,为江九思擦拭着外面的血迹。他皱着眉,叹着气。
“哎,江姑娘,若是主子知道你和老虎拼,还伤成这样,主子可得直接心疼的醒来哦”
江九思眯眼,抓住了尧风这句话中无意中透露出来的某个点。
“等等你方才说什么玉镜楼怎么了”
尧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眼皮一跳,“哎呀呀,我这嘴”
江九思收回手臂,“好了,别弄了。你告诉我,告诉我实话,玉镜楼到底怎么了”
尧风咬着唇,有些不忍道。
“主子不让说啊”
江九思眼神凶狠,紧紧盯着尧风。
“说他是不是受伤了伤的怎么样难道还昏迷了”
看着江九思这么激动,尧风怕她撕扯到她手臂上的伤口,立即摆手道。
“没没没,江姑娘你别担心,君神医已经赶了过去”
青玉案 第一百零三章 一眼万年
君沐竟然也去了,这样说来,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就她还被蒙在鼓里
“难道之前你突然离开,是因为他受伤了”
尧风终究还是点头。
江九思眼眸幽深了些许,尧风和君沐前后都去了,那意味着什么,玉镜楼定是伤的极重。
“告诉我,到底发现了什么我来漠北的这些日子,玉镜楼去了哪里”
江九思现在的心情很不好,玉镜楼受伤的消息无疑是对她的当头一棒。
尧风看了看四周,“江姑娘,此处实在是不安全,等出了漠北皇宫,我再细细告诉你。”
尧风此行明显是做足了准备,出了斗兽场,就出了接应的绿衣手下。
看来,他们当真是来救她的,异国之中,身处险境,有友舍身往此
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江九思心中还真是说不出的感动。
可能是因为玄罗来了,耶律恒的大部分巡逻士兵都去了皇宫大殿外,因此,江九思一行人逃出漠北皇宫还比较顺利。
此时,离漠北皇宫五十里外的一处草原。
这处背对着漠北皇宫,杂草丛生,人烟稀少。
江九思蹲坐在溪水边,听着潺潺溪水声,整理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尧风蹲在她旁边,给他清洗白帕。
其他的绿衣侍卫两两人围在中间,做好保护的姿态。
江九思接过尧风递来的干净帕子,脸上没有过多表情。尧风也没有说话。他知道,江九思这还在因为之前他说漏嘴的事而生气,怪他不说实话。
其实也不是他不想说,是怕说了,江九思会更担心。
些许是因为擦拭的用劲了,江九思嗤痛的哼了一声,尧风立即回神。
“江姑娘,我们还是快些回去,让君神医给你包扎伤口吧。”
江九思冷哼一声,没有给尧风好脸色。
“我还不至于软弱到此,连包扎伤口等事都需别人帮忙。”
尧风心中叹了口气。不得不说,在某个程度上,江九思和玉镜楼可谓是如出一辙,这难道算是常人说的“夫妻相”吗
江九思语罢,继续弄自己的伤口,尧风可以看到她极力咬牙的模样,还有额前流露出的细密汗水。
因为是单手,江九思手中动作非常困难,好几次尧风想帮她,都被拒绝。
无法,尧风只好垂头站在一旁。
江九思收拾好了伤口后,看一眼尧风。
“他在哪。”
尧风晃了晃神,反应过来江九思的问题,这才道。
“啊”
“哦,朝着这条路再走五十里就到了,君神医已经去了,江姑娘你放心吧。”
江九思一听,立即皱紧了眉头,朝着这条路走五十里那也依旧在漠北啊。
看着江九思瞪视过来的眼神,尧风顿时就萎了。
“好吧好吧,江姑娘,其实其实这次来漠北皇宫救你。爷他是跟我一起的”
什么那就是说半路上玉镜楼突然就病了江九思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尧风,你把整件事都说一遍。”
尧风抿抿唇,随即重重叹了口气,似乎是豁出去般。
“哎,就知道瞒不住你其实在我们出发去漠北时,爷那边也动身了,我本不知道这件事,都是后来清风告诉我的。”
“其实青天司的人找了好久,才在漠北边防处找到了玄罗的所在地。爷他早就打算去一趟,可是奈何不放心江姑娘您,只好把我派来护在你左右,他才放心的去会一会玄罗,我们的计划趁早解决玄罗,至少要毁坏他的一些部下,一切都准备就绪,甚至没有一点的纰漏。”
“可是爷他终究是受伤了。”
听着尧风的述说,江九思的面色出人意料的平静。
“他为什么会受伤”
“当时大部队已经撤回,只怪玄罗太有心机,抓来一个与江姑娘你容貌特为相似的女子,骗爷说你在他的手中其实爷他并不相信,只是玄罗步步紧逼到底还是中了他的计”
“爷一出事清风就让人传了消息来,我当即就返回,乃至于没有通知江姑娘。后来经过我与清风护法大阵,爷他总算清醒了不少。”
说到这里,尧风停顿了片刻,他盯着江九思,似乎有些不忍心。
“爷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江姑娘你呢。得知你与耶律小王子还在漠北皇宫,爷二话没说,就带着我们前往来支援你。”
“只是在离漠北皇宫不足百里的路上,爷的病发作,突然就倒了。”
突然,江九思打断了尧风的话。
“好了,别说了。”
蓦地,她突然转身,似乎并不想别人看到她的情绪,也不想看到她愈来愈湿润的眼眶。
她心中暗骂。
“玉镜楼你怎么那么蠢,知道玄罗是何等阴险的人知道那都是假的你还是去了太蠢”
不知何时,泪水已糊了双眼,江九思身体都在不住的颤抖。
尧风看在眼里,又不敢逾越身份上前安慰,只好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心中也是五味成杂。
似乎江九思想通了什么,她慢慢转身,双眸中虽然没有泪水,只是还可以在她的脸颊上看出一些细细的泪痕。
“出发吧。”
尧风点头,“好。”
夜风突起,染了满天星辰。
在草原的一处山丘上,一白衣公子悄然而卧,手中拿着酒葫芦,正在仰头对着明月猛灌。
似乎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他而生,为他而静。
这时,远处走来了一道人影,身影高大,大跨步而来。立即就到了白衣公子近前。
“君神医。”
白衣公子微微侧头,他的脸上还留着一些红晕。
“清护使,这是想来与我对月共饮”
清风嘴角牵扯,语调平缓。
“君神医说笑了,我只是想来问,我家主子何时才会醒。”
君沐一笑,又抬手灌了一口,直至把葫芦中的酒饮尽。
“到了该醒的时候,他自然会醒,等吧。”
清风还想说什么,可看着君沐满脸都是红晕的样子。他终究还是把口中的话咽了回去。
思及此,清风正欲转身离去。
远处突然急急跑来一个人影,看着是绿衣侍卫。
那绿衣侍卫见到清风,立即道。
“清护使江姑娘江姑娘,回来了。”
君沐一转头,笑了。
清风立即道,“走,去看看。”
远处一众人马正在朝着这边赶来,因为为了避免引起漠北人的注意,清风只让人搭建了一个小的帐篷,让玉镜楼可以在里面休息。
老远。江九思就看到了站在帐篷外正在张望着他们的清风,她二话没说,夹紧马腹,手中马鞭一甩。
“驾”
见江九思三两下到了近前随即下了马,清风立即道。
“江姑娘,一路上可顺利。”
江九思瞥了一眼清风,谁也没理。
她环视了一圈四周,见只有一个帐篷,心中已经明白玉镜楼就在里面,她深呼吸了一瞬。
撞开挡路的清风,立即就走啊进去。
清风想拉回江九思。毕竟玉镜楼现在还在昏迷,不能被人打扰,可是却被稍后赶来的尧风拦住。
“行了,你在这磨蹭啥,走,我好不容易回来了,陪兄弟喝杯酒去。”
江九思入了帐篷的下一秒,就被扑面而来的药味给刺激到了。
药味太浓,那便意味着玉镜楼伤的或许很重
她的面前是一个简易的屏风,江九思停在了屏风外,她知道。里面就是她心中挂念着的人。
两人自确认关系以来,一直都是聚少离多,她似乎总是为他惹麻烦。
玉镜楼主动出击去找玄罗,有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她,这让江九思深感愧疚,以至于她现在踌躇在外,有些不敢进去看到玉镜楼那惨白的脸。
正在江九思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先透透气想想时,屏风里面,突然传来了一声柔弱的呼唤。
他在说。
“水水”
江九思浑身一震,丝毫没有迟疑,立即就走了进去。看也没看卧榻上的男子,端起一旁桌上的水壶就开始倒水。
“别急,水就来了。”
到了这时,江九思才看到了玉镜楼的模样。
在这一刻,她双瞳中的水眸都在不住的晃动,玉镜楼上半身赤果着,在胸口的位置缠着了一层纱布,从纱布上溢出来的血迹来看,伤口应该是在右侧,江九思蓦地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在左边。
玉镜楼的双唇泛白。还有一丝的干涩,昏迷着的他就像一个白瓷娃娃,看起来那么的让人心疼。
似乎是感觉到了旁边有人,玉镜楼不住的低声说着。
“水要水”
江九思回过神,目光也从玉镜楼的脸上收回,她伸手环住他的后颈,将男子轻轻抬高一个弧度,另一只手端近水杯,凑到了他的唇边。
终于感觉到了甘甜,玉镜楼皱起的眉峰都有些平缓下来,他的睫毛开始轻颤,似乎想睁开眼睛看一看自己面前的是谁。
“九九儿。”
听到玉镜楼唤自己时,江九思有那么一刻的停顿,鼻子突然一酸,有些想哭出来。
可是江九思还是强压下心中的酸涩,缓缓把男子放下。
她正欲转身,从男子后颈出抽回来的手却蓦地被玉镜楼抓住。
因为玉镜楼不小心抓到了她手臂上的伤口处,使得江九思嗤痛的叫了声。
她皱眉用力挣脱,可是玉镜楼的手劲太大,竟没有挣脱开,几番败北之下,加上伤口被拉扯实在是痛的厉害,江九思终于罢了,紧绷的身体骤然松懈,坐在了地上的毡毯上,任由着玉镜楼握住她的手臂。
因为之前处理伤口比较简易,导致经历了刚才的几番拉扯下,鲜血已经从伤口中溢了出来,染红了白巾。
江九思没有喝痛,也没有动,不管血流出多少,不管有多痛,她都咬牙硬撑着。
此刻的帐篷中安静极了,除了火烛燃烧的噼啪声,就剩下了两人的浅浅呼吸之声。
江九思坐在毡毯上,如空气一般宁静,静静地看着玉镜楼的脸。
昏迷着的玉镜楼似乎很不自在,身体还是不是踌躇,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这时,江九思才知道,原来最没有安全感的是他。
将被子往上拉点,给他裹紧了些,她到底还是经不住困意,倒在床边就缓缓睡去。
烛火噼啪,一室芳华。
夜深时,外面月色正好。
有人说话声传来,夹带了些酒意。
“君木头你你你你这块木头来喝啊”
君沐坐在草堆旁,静静地赏月。
听着耳边的醉语,他侧目看着喝的酩酊大醉的尧风,又看了看早已不胜酒力倒下的清风,随即转头看了看烛光摇曳的帐篷,和那倒映而出靠在床上似乎已经熟睡的人影。
他的眼神有些暗沉,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自嘲。
“好啊喝”
尧风脸已经涨得绯红,他突然站起身,手中拿着壶酒。歪歪斜斜的朝着君沐这边靠拢。
“好哥们哈哈哈,君木头,喝啊”
君沐没有迟疑,二话不说,拿起另外一壶就朝着嘴里猛灌。
喝了一口猛酒,君沐眸中清亮不少。
“俗话说,借酒消愁愁更愁,可君某令日开怀畅饮,却觉食之无味。”
尧风哈哈笑着,拍着君沐的肩头。
“就你嗝儿还愁嗝儿哈哈哈,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看上谁家的姑娘了”
君沐鼻尖微皱,似乎十分嫌弃尧风这说一句话还带两个嗝儿。
只是听到尧风说的话后,他眸色一凝,脑中突然浮现了某张脸。
调皮的她,认真的她生气的她
到了最后,都化作了团烟云,随风飘散。
良久,当尧风都倒头睡去后,君沐这才对着夜空说了句。
“喝,今夜,一醉方休”
草原上的夜总是短暂,朝霞早早就在天际上升起。
昨夜喝的酩酊大醉的几人也渐渐醒来,做着自己的事。
尧风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昨夜不知道怎么睡着的,浑身都酸痛的很。
他看着端着碗药站在帐篷门口迟疑不决的清风,三两步上前道。
“兄弟,咋了”
清风看了眼尧风,又看了看他手中端着的药碗。
“这药是君神医临行前给我的,说这是最后一碗药,只是江姑娘在里面,我还真不敢进去”
尧风眉头一挑,盯了他手中的药碗。
“你说君木头走了什么时候真是的,昨夜把我灌醉,我本来今夜还想找他还回来,这小子好啊,竟然自己就跑了。”
清风摇摇头,“君神医只是说他要去办自己的事,并没有留下其他的话。”
“得,现在你把这药端进去,不是时候,待会再来。”
尧风语罢,三两下就抓住清风的手臂往一旁拖拽。
“喂,你这是干嘛”
“我一身酸痛的紧,走,好兄弟陪我去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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